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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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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息怒;贤嫔娘娘虽然侍奉皇上多年,在后宫尚算有着一亩之地,可自打跟皇后娘娘闹翻了以后,地位宠*就大不复从前了,不然皇上怎么会转头就将五阿哥交托给了您呢?说到底,皇上心里头最*重的还是您,您可不能因为这口闲气而自乱了阵脚啊!”
  “*重?闲气?你懂什么?”
  腊梅一番温言相慰虽说是句句出于好意,可听在此刻正是怒上心头的魏碧涵耳里,却是怎么听就怎么觉得刺耳——
  “你以为将五阿哥扔到了延禧宫就算是*重?呵,若真是*重怎么不一并给改了玉牒,让本宫养也养得名正言顺?你又以为高斌那个老家伙这番行事只是为了去一去本宫的风头,给他那个贱骨头女儿顺一顺气儿?错了,全错了!”
  魏碧涵越说越来火,只见她那原本尚算清秀的眉眼狰狞成一团,声音也跟着越发的阴沉。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不过是个那个贱人一样表面一套背面一套,表面上一副为君尽忠的模样儿,实际上哪句话不是在指着本宫骂?说本宫福泽不够,说本宫其心不正,说本宫以下逾上,说本宫目中无人……好,真真是好,真是以为本宫家中无人,仗着自己个儿官拜大学士本宫就拿他没得办法,只能任着他们俩父女无法无天了?天真,真是天真,本宫倒要让他们尝一尝那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滋味儿!”
  “主子,您……”
  早就投靠了景娴的冬雪原本是一心想要明哲保身,压根不打算掺和上这摊子乱事,可听着魏碧涵这全然不似一时冲动所致的狠辣言辞,却仍是忍不住猛的打了个激灵,想到这魏碧涵若是真的捅出了大乱子,自己身为近身侍婢少不得要事后倒霉,严重的甚至会被拿去堵枪口,便再也坐不住,战战兢兢的出了声——
  “主子深谋远虑远非奴才等人可以攀比,可腊梅有一句话说得对,您,您可别为着一时冲动而昏了头脑,自己将自己给搭进去啊,不然岂不是恰恰称了储秀宫的心意去?等到那时候,高大学士可不就更有话说了?”
  “一时冲动?呵,你们倒是给我想个冷静而为的法子来呀?”
  魏碧涵此人心计颇深,脑子也转得很是快,如此就自然不会不知道以自己如今的能力很难去与那已然历经了两朝的高家以较长短,即便是手握着高子吟自伤子嗣以此陷害中宫的证据,一个不小心也很容易将自己搭进去,招尽上上下下的不待见,甚至从此被重颜面重上天的弘历打入冷宫,再不得翻身,可知道归知道,明白归明白,眼见着对方这般嚣张的欺上了门,直接在她脸上狠狠刮了个脆响,魏碧涵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心中的这口恶气——
  “一个两个全是废物!不中用也就算了,眼看着自家主子被旁人逼到了这份上,竟是还只会叫本宫冷静,叫本宫忍让,除了这些个无用至极的话,你们还会什么?!”
  “主子息怒,是奴才无能!”
  “主子,您别气了,若是真的气到了自己个儿,那就真真是不抵了!”
  都是十几岁的大好年龄,都是刚进宫没几年,心里头还有的是盼头的时候,腊梅虽知道以自己的姿容不可能像魏碧涵那般得弘历的青眼,从而翻身成主,可眼见着宁寿宫,长春宫,翊坤宫得眼的大宫女走到哪儿都少不了人上前恭维,过得比些不太受宠的嫔妃还要风生水起,心里头自然是有着一团火,再加上眼见着自家主子都将话儿说到了这个份上,就更是少不了憋足了一口气想要争一回气,如此,便只见她略带鄙夷的瞥了眼只会埋头请罪的冬雪,膝行两步上前道——
  “奴才知道您心头上的那口气儿不顺,也知道您是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才走到今日,眼见着好不容易就要守得云开见月明,却冷不丁的徒生波澜,心里头自是少不了觉得堵得慌,不过若是您铁了心想要顺一顺这口气儿,却也不是没得半点法子……”
  “哦?”
  魏碧涵出身卑微,家中满打满算除了个魏清泰,以及隔了几个弯儿的表姐夫福伦还尚算能拿得上台面之外,就再无什么有本事的,如此,甭说是去与两世为人,上有圣母皇太后庇佑,次有那拉家做靠山,下有容嬷嬷李嬷嬷帮衬的景娴相提并论,也不说去与外有富察家顶着,内有成了半个人精的秦嬷嬷提点的富察明玉以较高低,亦不说去与尚有个大学士当爹,在宫里宫外还算说得上话的高子吟去正面争锋,就是比起一般出身不显却怎么着都有家族帮衬,亦或是身边人得力的嫔妃,都是差了老大一截儿……魏碧涵从不觉得自己比任何人差,甚至觉得自己比谁都要适合后宫,是当之无愧的后宫女主人,却偏偏是输在了出身之上,因为此般心态,眼见着高子吟撺掇着高斌唱出这场戏,她心中才会这样不忿,这般之下,看着腊梅经过自己一番数落自己竟是如同开了窍一般的献起了计,魏碧涵不由得找到了点平衡,同时也生出了点子期盼。
  “你与我同批进宫,除却这主仆身份,亦是再亲近没有的姐妹,俗话说得好,这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只要你陪着我过了这一关,我以后决计是不会亏待你的!”
  魏碧涵虽然对于前朝大局不甚了解,可到底知道这能成为宫女少不得是八旗包衣,说不定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有的什么用得上的关系,得上点足以颠覆全局的消息,如此想着,魏碧涵不由得一扫之前的狰狞,笑意盈盈的扶起腊梅——
  “这地上凉,有什么话咱们姐妹俩坐着好好说,可别这主仆身份给限制了,又惹得你伤了身。”
  “主子……”
  魏碧涵是从低位爬上来的不错,可越是如此,她便越是在意自己的出身,越是时时刻刻不忘端着自己的那副主子的架子,如此,得以对方如此相待的腊梅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愈发的坚定了心中所想,压低了声音便只听她道——
  “如您先前所言,在前朝,咱们确实是使不上劲,毕竟这高斌能爬上今日的地位,也非一日之寒,在前朝自是有着咱们意料不到的势力,可是这在后宫,在这旁人将手伸得再长怕也伸不到头的地儿,咱们却有的是力儿可以使……”
  “哦?”
  “奴才有个同乡叫小喜子在御药房里头当差,因着家中没有银子打点,为人不太懂得变通,一直做些打杂的粗活,可前几日奴才去御药房催五阿哥的汤药的时候,却无意中得到了个信儿……”指了指储秀宫的方向,“说是那位不知道哪儿不对,一天三趟的传陈太医过去,然而不瞧还好,越瞧却是越来越严重,闹得御药房就没一时清闲过,而最最不对劲的,按理来说这各宫各院开了什么药用了什么药都是要备档存案的,就是那汤药渣滓也是不可随便处理的,可这平时都应该由小喜子来干的粗活却是由陈太医亲自而为,还塞了银子给小喜子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这不是摆明了有蹊跷?”
  “有这回事儿?”
  “千真万确,在这节骨眼上奴才哪敢诳您呀?只是之前想着这事儿还没闹明白才迟迟没有告予您知,可眼下里既然已经火烧上了眉头,咱们不如干脆就坐实了这件事,给那位下一剂猛药,反正那御药房人多手杂的,想要趁机行事并不算太难,而就是万一被察觉了出来,首当其冲的也是那古古怪怪的陈太医,再往下查下去,保不齐就将那位之前那档子破事给一并捅了出来,这般,可不就等于除了个心腹大患,让您再无半点后顾之忧了?”
  “这倒不失为是个好办法,只是……”
  听到能够彻底除掉高子吟,以绝对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闹出来的反击,魏碧涵不由得眼前一亮,可同时想到自己手头能用不多的人手,却又有些迟疑——
  “只是这能用得上的人……”
  “不就是小喜子了?”
  眼见着自家主子不但没有驳斥自己的提议,反意一副颇为认同的模样儿,腊梅很是有些松了口气,同时也少不了有些喜出望外,脑子不由得就转得越发活络了起来——
  “小喜子一直羡慕奴才能跟个有本事的主子,说这是奴才修了几世才来的福气,若是真的能为主子所用,进了主子的眼,那家伙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有半点推脱?毕竟这在宫里头庸庸碌碌是一世,风风光光也是一世,水往低处流,人又谁不想往高处走?不是奴才王婆卖瓜,那小喜子干旁的事儿或许不一定能成,若是那在御药房里头干惯了的事儿,谁也没他靠得住,只要主子信任奴才,奴才保管将此事干得漂漂亮亮,不留半点痕迹!”
  “好,很好,腊梅啊,你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主子言重了,能为主子效力是奴才的本分,毕竟,这只有您好了,咱们才能跟着好不是?”
  “正是这个理儿,你放心,等到本宫出了头,决计不会忘记你今日的功劳!”
  “主子……”
  被逼得没了法子的魏碧涵和一心想要出头的腊梅可谓是各自心怀鬼胎,却又一拍即合,说得越发来劲儿,越发来神儿,可听在早在一旁跪得已然膝下麻木的冬雪耳里,却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心下生寒,退出门外便抄着小路直奔翊坤宫而去——
  这后宫怕是要出大乱子了


☆、137乱斗开始第二波

  “哦?你的意思是魏贵人想要对贤嫔不轨?”
  冬雪深知此事事关重大;一不小心就会闹得个一宫遭殃全家填命,心里头发着慌;这脚下动作自然是只快不慢,以至于这脑子里还没将这惊世骇俗的所见所闻给全然消化;口里便已经将全部来龙去脉给捅到了景娴这儿——
  “娘娘容禀,魏贵人与贤嫔娘娘向来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的龃龉只多不少;只是因着尚未捅破那层窗户纸,才一副和和气气姐妹好的模样儿;这些个皇上未必知道;可您决计是心里有数的;而同时您也知道;魏贵人虽然是由低位爬上来,表面上瞧着谦逊卑恭,可实际上却最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最容不得旁人拿她的出身说事,亦或是拿着这一点来做文章,如此之下,眼见着今个儿高大学士在前朝闹出那样一通,她心里头又怎么可能会畅快到哪里去?奴才瞧得真真的,那神情真是恨不得是亲手手刃了贤嫔娘娘方才算痛快,而腊梅那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是非但不帮着劝慰几句反而是跟着煽风点火……”
  回想起方才在延禧宫中的所见所闻,回想起方才魏碧涵那前所未有的狰狞表情,回想起方才那二人一拍即合的毒辣计谋,冬雪只觉得慎得慌,而在此基础之上,想到自己也是延禧宫的一员,甚至是魏碧涵最为贴身的侍婢之一,将来东窗事发之时怕是少不了要跟着倒霉,这点子慎意上头便更是添上了好几分恐慌,说起话来也变得不利索了起来——
  “按腊梅所想,贤嫔娘娘怕是彻底的起了反心,不再想受魏贵人辖制,现下里不知道正在筹备什么阴谋,御药房里头也跟着怪异得很,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下一剂猛药,反正,反正贤嫔娘娘身子骨不好宫内上上下下众所周知,即便出了什么大茬子也不算什么说不过去的事儿,而就是万一真的惹了上头的眼下令彻查,那首当其冲的也是御药房那杆子鬼鬼祟祟的奴才,丝毫都沾不上延禧宫的边,魏贵人听得很是合意,可奴才却是越听越觉得心慌,奴才,奴才虽然进宫年月不久,对于各宫主子也不甚了解,可是说句不敬的,这能成为皇上的女人在后宫站稳脚跟,其中固然有出身家世的因素,可哪位心里头会没得半点主意?如此,魏贵人凭什么觉得自己一个小小的贵人能在各宫各院那么多双眼睛之下瞒天过海?而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即便没人料得到她有这般大逆不道的心思,可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她又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比后宫所有主子都要来得高明?”
  越说冬雪便越觉得慌乱,可越是慌乱冬雪便越是止不住声。
  “奴才,奴才知道娘娘手眼遮天,即便没有奴才前来通禀也总是能知道其中内情,可,可奴才除了娘娘之外却再无任何依仗……奴才对天起誓,方才所言所述没有半分虚假,若不然愿遭天打雷劈之罪,求,求娘娘看在奴才一片忠心的份上救奴才一次,奴才愿做牛做马来偿还娘娘的恩典,求娘娘开恩!”
  “你先起来。”
  听完冬雪这般连消带打的老大一通,景娴算是彻底明白了魏碧涵的心思,说白了也就是被逼得没了法子,在前朝没得半点办法去跟以荣升为大学士的高斌亦或是在包衣旗中虽不算拔尖权势却也不弱的整个儿高家抗衡,便只能将眼珠子盯在了后宫上头,打算来一招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不得不说此计确实毒辣,也确实是有几分想头,看起来像是一时冲动而为,实则却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心思都计算了个仔细,至少,在听闻此言之前,景娴就从未想过魏碧涵竟有这般大的野心以及狠心,然而不知便罢,知道了则自然不可能不做一点想头。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宫既然会坐在这儿听你说话便自然是信得过你,不过正如你所言,你入宫时日尚浅,于许多事上头还难以窥探到关键,看人也很是有些不准,魏氏可不像你所想的那般简单,所举所行看起来轻率冲动,可实际上,却必有后招……”
  俗话说得好,最了解一个人的不是他的父母,不是他的至亲,不是他的好友,而是他的敌人,前世作为魏碧涵眼中钉肉中刺的景娴便是如此——
  “你安心回去呆着吧,这场大戏可还刚刚开始,凭着魏氏的思量,后头少不了有峰回路转,置诸死地而后生的戏码。”
  “那……”
  “你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跟你们延禧宫的刘公公打好关系便成,若真是有什么拿不准的也不用来找本宫,只需全盘捅到他那儿去便是,无论之后事成或是事败,总归是不会让你倒了霉去的。”
  “主子……”
  眼见着冬雪得了主意一副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样儿退了出去,在一旁当了好半天布景板的容嬷嬷可谓是再也忍不住了,张口便急吼吼道——
  “主子,奴才虽然一直觉得那魏碧涵是个面忠心奸的角儿,却没料到她竟有这般狼子野心,身为一个贵人居然想以下谋上,简直,简直是大逆不道!奴才寻思着,此人留不得,不过区区一个贵人便有这样狠辣的心思,若是等到将来她爬上了高位,岂不是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
  “不将我放在眼里?”景娴轻笑一声,“她又何曾将旁人放在眼里过?甭说本宫,就是皇上,就是姑爸爸她也从来没放在眼里过,不然她怎么会还是个宫女的时候就敢下手去谋害中宫嫡子,去设计陷害中宫皇后?”
  “那咱们就更不应该坐视不理了不是?且不说眼下宫中大小事务皆由您所掌管,万一真像冬雪丫头所说的那般惹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到头来怕是咱们也难以独善其身,就凭着那魏氏敢使出这样的狠招,就决计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若是放任下去,岂不是白白留了个后患?”
  “后患?”
  作为一个宫女,敢反咬一步步扶持自己而上的主子一口,谋害中宫嫡子,设计中宫皇后;作为一个贵人,敢借机把持外有权势内有根基的高位嫔妃,以此争宠,以此牟利,甚至于趁她病要她命;作为一个所拥所得皆由君上而来的后宫女子,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大胆而为,披着良善的外表,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魏碧涵确实是如容嬷嬷所言那般,是个姑息不得的后患,可是在景娴眼中,在见惯了魏碧涵如斯种种的眼中,却是一切皆在预料之中,毕竟此番种种又哪里比得过她一个包衣奴才最终成为后宫掌权人的事实来得震撼呢?
  要她死不难,作为现如今仅次于皇后之下,却又手握中宫大权的真正掌权人,作为里有母后皇太后庇佑,外有乌拉那拉家族做靠山的贵妃娘娘,甭说是要弄死个贵人,就是个嫔,就是个妃,只要没将一切弄到明面上,她便有的是法子,有的是退路,但一想到自己前世所经历的种种,永璂所遭受的种种,整个儿乌拉那拉家族所遭受的种种,她就压抑下了这股深入骨髓的恨意,毕竟,有的时候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活着,才是一种折磨,眼见着自己想要想求的东西求而不得,眼见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失去,眼见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在一夜之间全盘皆失,才是一种不如死去的折磨,作为过来人的景娴对此深有体会,也因此,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曾经高高在上赢得风风光光的令贵妃好好尝一尝个中滋味。
  “如今高氏瞧起来是风光大不比从前,可她与魏氏一般都是个眼不熟的白眼狼,她未惹到我,我不至于主动出击去做什么,却也不必要为了她去暴露自己的势力,说到头,这后宫本就是个见不着硝烟的战局,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又何必为了做这个好人去凭添上头的忌讳?说白了,她是死还是活又与我何干?至于这连累不连累的,她们即便想,怕是也没这个胆,不然岂不是将自己个儿给尽数搭进去了?”
  阖了阖眼,压抑住对魏碧涵的恨意,对弘历的恨意,对钮祜禄氏的恨意,回复理智之后,只见景娴抽出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小楷的信笺递给容嬷嬷,同时转头将目光移到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李嬷嬷身上——
  “你给容嬷嬷说说你这两日打探的到的事儿,尽详尽细。”
  “是,主子。”
  李嬷嬷飞快的瞄了一眼景娴,见其稳坐泰山一副不动如风的模样儿,又转头瞧了瞧因着手中信笺而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目的容嬷嬷,才压低了声音慢慢说道——
  “嘉嫔金氏,隶属于内务府汉军包衣,乃上驷院卿三保之女,其兄为内务府笔贴式,一门乃内务府世家,金氏于雍正七年小选由当时的熹妃娘娘,今圣母皇太后指入乾西二所侍奉,同年得上宠幸,次年升为格格,为人低调谨慎,却事事精细,风头不敌贤嫔娘娘却胜在持稳,一路平稳向上,由使女晋格格,由格格无子晋嫔位,如今诞下皇四子,离妃位亦是不远。”
  “嗯,继续。”
  “是,因三年一次的大选又快来临,依母后皇太后的意思宫中老人,特别是孕有子嗣的位分都是该提一提,主子便吩咐奴才好好查一查纯嫔以及嘉嫔的背景,而这不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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