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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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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这魏氏且看着以待后谋倒就罢了,可那高氏……您先前总说时机不到,那眼下里?”
  “嗯?”
  近日以来事情太多,一则是永琏的奠仪,二则是前朝的动荡,三则是后宫的新人,桩桩都少不了景娴留神上心,同时一涌上来,倒是让她险些忘记了储秀宫那头的大事儿——
  虽然高子吟已然小产,且一把拖上了富察明玉和永琏,看起来是件件对她有利,可有利归有利,这并不妨碍景娴对高子吟居然舍得用儿子去拖累长春宫的用心产生几分疑窦,正当后宫之人皆是因着长春宫和储秀宫的巨变而人人自危的时候,便让底下人马不停蹄的开始了动作,而不得不说这也是景娴挑选的时机太过恰当,一则是高家的顶梁柱高斌等人刚归京不久对于府中诸多事务还没来得及桩桩上手,即便是知道事情的重要也难免有疏漏,二则是当时高子吟受打击过大,来不及及时的扫尾,一来二去之下,从高家本家入手,一路查到了高家郊外的庄子里,查到了前些时候刚上折子告老还乡的刘太医……顺藤摸瓜之下,时隔三年之后终于将高子吟最大的秘密给揭了出来。
  若是换成上一世的景娴,肯定是少不了会巴巴的赶在不对的时机将事儿捅出来,让一边两边的都得不到好,同时也让弘历失了颜面,落得自个儿有理也成了没理,可换成了二世为人的景娴却是不然,按兵不动的只等待最佳的时机,就等着一举将该算计的人全部给兜进去,如此之下,听到容嬷嬷的话头,和方才冬雪递过来的消息,景娴不由得灵光一闪——
  “这倒是个好机会。”
  “您是说?”冷眼旁观了这么久,听到终于有事儿来了,容嬷嬷不由得瞬间来了精神,“趁着现在高氏势微便干脆结果了她?”
  “不,正相反。”
  “……呃?”
  “高氏现在虽然是比不上那魏氏的风头,可你不要忘了,她毕竟是被皇上宠*了那么多年的人,是皇上心头的解语花,即便最开始少不了气少不了怒,可等到一切过去了却保不齐又会念起她的好,这样,咱们不就上赶着做恶人了?”
  景娴将弘历的心思拿捏得很是分明,轻哼一声的解释了个透彻。
  “与其咱们上赶着将自己个儿搭进去,倒不如干脆将这个难题交给魏氏……”景娴眼中的精光一闪,“她不是自恃得宠,全然不将旁人放在眼里么?那便让底下人透点蛛丝马迹给魏清泰,让她去尝一尝那活人永远斗不过死人的道理。”
  “是,奴才明白了。”
  “还有,眼下里这些个秀女也尽数进宫了,正是满怀憧憬的年纪,便也干脆别让她们闲着,特别是那几个出身好的,总归是不愿意让这后宫的大饼让一个奴才给占完了吧?”景娴笑得别有深意,“这有些戏码,总是得人多了才有意思不是?”
  “是,还是主子深谋远虑,奴才这就去办。”
  看着容嬷嬷满脸精神奕奕的领命而去,景娴的神色也不由得带上了点轻松,而转头看向一脸半懂不懂的兰馨,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
  “兰儿可瞧明白了?”
  “女儿只是觉得那高氏和魏氏太过于可恨,额娘您不上赶着跟她们作对,她们还一个劲儿自个儿惹事,实在是让人觉得讨厌极了,皇阿玛怎么就偏偏……”
  兰馨出身于武将之家,性子里头本就带着几分刚烈,瞧着景娴对自己掏心掏肺,自然也就上赶着为对方报不平,可话才刚要差点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去,却又在景娴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及时的止住了,憨憨的摸了摸鼻子——
  “余下的女儿也只看了个一知半解,只觉得额娘很是厉害,竟是不动声色的将一切都稳稳地抓在了手里,相比起来,女儿是在是太笨了。”
  “谁说你笨?你如今年纪还小,能够想到这些便已经很好了,旁的,总有额娘慢慢教你。”
  看着兰馨这惯用的撒娇讨好的模样儿,景娴也不点破她的小小用心,张开双手将兰馨抱在怀里,从容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儿,一把扭转了先前的颓势——
  “而今个儿教你的便是,甭管这前头再怎么风光再怎么得意,只有笑到最后方才算是赢。”
  作者有话要说:承蒙各位的吉言,公务员考试上录取线了,好激动好开心,不过因为要准备接下来的面试所以会有些忙,但还是会尽量保持日更,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鞠躬,万岁!


☆、129你方唱罢我登场

  翊坤宫的动作向来就很是神速;特别在容嬷嬷早就拿魏碧涵和高子吟那帮子人不顺眼,就差寻个机会好好折腾折腾她们之下,得了景娴一环扣一环的全盘计划,自然是马不停蹄的便忙活了开来;不过两日就半带无意半带刻意的让一直在查后宫那些个女人的陈年旧账;却苦于找不到个突破口的魏清泰摸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果真?阿玛你真的没弄错?!”
  魏家本就不是什么名门大族;就是在包衣奴才之中家世也算不上出挑;之所以眼下里能在宫中混出个一亩三分地;那是因着先是借了富察家的力,再是得了高家的庇护;后是有了弘历的照拂;可俗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比不上天算,他们如今已经跟富察家翻了脸,跟高家又纯属互惠互利的关系,帝王之情更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说不定哪一日就从云端掉入了地狱,一朝打回成原形,这般之下,不光是魏碧涵急需一个摆脱高子吟,亦或是翻身拿回主动权的出口,就是眼下里已然尝到了权势的滋味,满心满眼只惦记上了更多的魏清泰亦是如此。
  “那还能有假?阿玛难不成还会诳你?”
  对着将自己一家从卑微渺小的人下人一朝成为大红人的魏碧涵,魏清泰不敢太端着阿玛的架子,可想到自己的功劳,神色间却仍是不免有些得意——
  “本来我也不信那贤嫔能干出这样的蠢事,还以为是富察家眼见你这样得宠,心里头少不得有所愤恨,只是想要惹得你们去鹬蚌相争,好渔翁得利,才闹出了这样的事儿,只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着保险万一我还是顺藤摸瓜的仔细查了一查,却没料到还真是有所蹊跷……”
  魏清泰环顾四周,压低了些声音。
  “前些日子那太医院的刘太医,就是专给贤嫔安胎的那位不是上书告老还乡么?那会儿你刚进宫,又没与富察家的闹开了来,我便也没太过留神,只以为他是因为贤嫔那儿出了岔子,怕引了主子爷的忌讳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可事实上,那刘太医告老之前,可是曾在高家的庄子上出入过,你说这其中没有鬼谁信?而若不是这回高斌高恒几人同时回京闹得高家有些手忙脚乱,我还不晓得这里头竟是如此之事呢,说不定那贤嫔的小产就是高家伙同了刘太医一起策划出来的戏码!”
  “听起来倒像是那么回事儿……”
  听闻此言,魏碧涵的目光不由微微的闪了一闪,飞快的划过了一丝喜意,但同时,她倒也没忘记这事兹事体大,如若是真的倒也就罢了,等于是老天爷白送给自己的大礼,可若是出了一丝半点的偏差,自己却是跑不了一个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魏碧涵又勉强压抑下心中的兴奋,略带着迟疑接过话头——
  “可是,这后宫里头哪个女人不知道子嗣的重要性?即便她与富察明玉之间龃龉颇深,不死不休,她也没那个必要赌上这么大的筹码吧?”
  “这话怎么说的,难不成你连阿玛都不信了?若是没有一点谱儿的事儿我会这般巴巴的来找你么?”
  魏清泰的心思虽然比不得自家女儿那仿佛生就带来一般的深沉多谋,可在内务府混了这么些日子,却到底知道此事的严重性,想到自己没日没夜的多方查探好不容易查出这么点信儿,对方非但是不领情还一副颇有怀疑的样子,魏清泰不由得也有些不高兴——
  “再者了,那贤嫔早不小产晚不小产,偏偏在长春宫里发作了起来,偏偏在高家的人进宫的第二天发作了起来,这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凑巧的事儿?皇后娘娘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可你好歹也在长春宫里待了那么些日子,难道她一个中宫皇后就蠢成了那样?明明会招来屎盆子还硬要往上头撞?”
  “阿玛!”
  魏清泰的话说得像是句句靠谱,听得就是原本还有些迟疑的魏碧涵也不由得动摇了起来,可是还没等她来得及深思一二,却是被对方看着自己没有反应,陡然拔高的声量给吓了一大跳,只让她顿觉自家人不省心极了——
  “我并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可是不管怎么着还是小心为上方才好,以免被人钻了漏洞去,这件事你便再费心些仔细查查,若真是如此,那高家可就真成了咱们家手中的玩物了!”
  “嗯,那……”
  “再有,虽然我如今在宫里瞧着还算风光,皇上也对我颇为宠*,可是这前朝后宫本就是一体,若是在前朝没得半点势力,我始终在这后头挺不直腰杆,表姐那儿你递过话儿了没有?福伦可想明白了?估摸着就是这几日,我便会寻个机会跟皇上敲敲边鼓,你可得将他那儿给稳住了!”
  内务府位属前朝范围,魏清泰就是再因着自家得势有些飘飘然也不敢踏足后宫范围,只能让魏碧涵偷偷溜过来,而耽误了这么半晌,魏碧涵也不敢多做停留,急忙忙的将话说完也不等魏清泰接话,便环顾着四周按来的路折了回去,是以,也就全然没有看到自己在提及要抬举福伦之时,魏清泰眼中所一闪而过的不悦。
  “主子,你可算回来了,方才贤嫔娘娘那儿又差人来送东西了呢!”
  宫中最忌讳的便是私相授受,即便魏碧涵与魏清泰乃是父女,可若是一般的宫女倒也就罢了,但作为早已内定的弘历的女人,却到底免不了得讲究男女大防,传出去也总归不算是个什么好听的话儿,如此之下,魏碧涵也是一路走得急急忙忙,生怕招了哪宫哪院的眼去,而好不容易回到自个儿这儿,气还没来得及匀上一口便听到腊梅这般话,不由得顿觉烦躁——
  “又来了?她又想做什么?自己没那个本事留住皇上,倒还心心念念的指望上我了,真拿我是她高子吟的奴才呢?”
  若说在今个儿以前,魏碧涵在明面上少不得要敷衍高子吟一二,那么在方才听了魏清泰传来的信儿之后,她就再也没得丝毫耐心,只想着怎么将对方死死的踩在脚下才算快活,而就是退一万步来说,事情并不像魏清泰所说的那般,高子吟纯粹是被人当了枪杆子使,可如今被高子吟当枪杆子使,早就生出了反水之心的她却也不会白白的错失这个机会,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真的成不了假的,可假的还成不了真?
  “真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
  “主子……”
  如此想着,魏碧涵不由得轻嗤出声,可看着腊梅一副满脸惊吓的模样儿,又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自动自觉的想起了福伦那档子事——
  “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皇上?”
  “回,回主子的话……”听闻此问,腊梅的神色有些许的僵硬,轻轻瞥过去见着自家主子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模样儿,才小心翼翼的憋出一句,“皇,皇上今个儿翻了端嫔娘娘的牌子,似乎,似乎已经往延禧宫去了……”
  永琏的突然夭折虽然在前朝后宫掀起了不少的风浪,后宫的女人不敢在这当口儿上太放肆,前朝的官员也为着葬礼仪议个没完,可是对于弘历而言,除了心里头大大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生出了一丝叹惋之外,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毕竟这儿子得为老子守孝,老子却怎么都不可能为儿子清心寡欲不是?
  如此,在乾清宫独宿了三天,故作了作姿态以后,弘历便极快的恢复了往常的生活,该吃吃,该喝喝,该宠幸宠幸,这般之下,瞧见这批大选的秀女个个含苞待放,一个比一个千娇百媚,弘历自是陷在温柔乡中有些无法自拔——
  “什么?又是延禧宫?”
  端嫔则是鄂尔泰的嫡亲孙女,鄂敏的嫡女,前一世的鄂贵人西林觉罗氏,不知道是因为这一世鄂尔泰仍然位极人臣,且握有前朝大权,让弘历也不得不生出几分忌讳和安抚的心思,还是得了景娴提点的西林觉罗氏开窍了,总之在这一批秀女之中算是脱颖而出,成为了眼下后宫里头的新一代得意人……而魏碧涵倒也不是天真的认为身为九五之尊的弘历会心里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可是看到这新人进宫才没几天,自己便被抛在了脑后,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自以为是的作祟之下,只觉得满心满眼都不舒坦极了。
  “她倒是有一手勾人的好本事!”
  “主子……”
  看着自家主子咬牙切齿抛下这么一句话,腊梅不由得顿时打了个冷战,只怕对方又脑子一热,不管不顾的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言辞,急忙接过话头——
  “主子息怒,这宫里谁不知道主子爷最是*重你,荣宠三年经久不衰,如今想来,想来也是为了顾全大局,为了大家的颜面好看罢了,前些时候主子爷不还说要将您与这些个新晋的秀女一起行册封礼封为贵人么?主子您又……”
  “哼,贵人?”
  若在以前,还不过是个卑微宫婢的时候,得知自己竟是有朝一日翻身从奴变主,魏碧涵决计少不了喜出望外,可在得宠了三年,过了不是主子却胜似主子的好日子之后,魏碧涵的心眼却是老早被养大了,对这贵人的位分很是有些嗤之以鼻——
  “那贱人刚进宫便得封了个嫔位,我在皇上身边得宠三年到头来也不过是个贵人,这叫*重?这叫荣宠不衰?”
  “可是……”
  “趁着我这儿没缓过来就想抢了我的宠*,也不瞧瞧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你去找小顺子,让他跟皇上说我晕过去……”
  折腾完了富察明玉,还有高子吟,握住了高子吟的把柄,又来了这么一堆秀女,魏碧涵只觉得心里眼里都烦躁极了,张口便欲使苦肉计的将弘历拉过来,可这话才说了一半,却是只见一脸微妙神色的冬雪匆匆走了进来——
  “主子,皇上今个儿没去成延禧宫……”全然无视对方猛地一闪喜色的眼神,只听冬雪十分淡定的抛出一句,“长春宫差人去找了吴公公,说是皇后娘娘病了,中途将皇上给劫走了。”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上出了点纰漏,这两天忙成了傻比,还要准备公务员考试的面试,欲哭无泪QAQ


☆、130富察明玉出新招

  “皇上;您日理万机,自个儿的事儿都忙不过来了,哪里值当为我特特来跑上一趟,都怪我;不光教不好儿子;还拿不住下人……真真是让我无颜再面对您。”
  “皇上;其实我明白人死如灯灭的道理;也明白坐在这个位子上头就得有该有的模样儿;就如同您心里头也少不了难受,可面上总得拿出该有的威严冷静一般……可是我看着永琏平日里玩的物件儿;和写下的那些个大字;我心里头就忍不住发酸;忍不住觉得难过,他是那样的乖巧,那样的懂事,心里头不知道有多敬仰您,心心念念之间就只想再做得好一点多得您一句夸,临去之前那晚还跟我絮叨着等到年节要给您画一副万福图……可他就这么去了,这样的突然,突然得让我没办法接受。”
  “皇上,或许我是个没有福气的人,大格格,和小三儿一同出世的那个孩子,还有永琏……或许都是因着我没有福气,才没能留住他们,我这样一个人实在配不上皇后之位,您,您不如还是废了我吧。”
  “皇上……”
  宫里的女人都善打感情牌,陪在弘历身边这么些年,对对方性子早就一拿一个准的富察明玉自然也不例外,即便永琏的突然夭折对于富察家而言是一个巨大的冲击,而对于身为生身额娘的她而言更是犹如天塌地陷,可随着永琏的头七已过,灵柩也跟着运送出宫,她那被痛楚麻痹了的理智却也不由得因着现实而逐渐归拢了起来——
  “主子,皇上已经走远了,也没再往延禧宫去,反而是掉头回了乾清宫,奴才寻思着,怕是皇上将您方才说过的话儿给听进去了,您,您也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松口气?现在可才刚开始呢!”
  看着秦嬷嬷将话说得万分小心,富察明玉不由得轻嗤一笑,也不等对方诧异的接话便自顾自的说道——
  “端嫔心性未成,倒是不足畏惧,毕竟她们如今正是个个都怀抱着梦想的年纪,刚进宫见到这宫中的五光十色和富贵奢华,谁不想分一杯羹肴,成为一宫之主?咱们犯不上为着这一时的风光去招惹上她们西林觉罗家,那背后杵着的可是鄂尔泰,只是……”富察明玉略微沉了沉脸,“只是储秀宫那个能坐得住?还有那个魏贱人,现下里又是个什么情形?”
  “……主子?”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秦嬷嬷虽然是一个忠主子所忠,急主子所急的好奴才,却到底算不上心思特别缜密,随着永琏突然夭折,和长春宫的地位一落千丈,以及听着底下人嚼的舌头根这般几几相加之下,心里头自然没谱儿得很,如此,一听这话头,便不由得紧张起来,生怕自家主子会一时气急了,做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那个贱人能翻出什么风浪?奴才知道您心里头不好受,总是觉得若不是咱们招了那个祸害进来,事情必然不会闹成今天这个模样儿,可是,可是眼下里事已至此,您又何必拿着旁人的错处去为难自己呢?况且,况且您在后宫里头这么些年,难道还不知道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的道理?那魏氏看着像是风光,可出身摆在那里,就是再有手段还能将整个儿后宫翻个个儿不成?而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即便她有这个能耐,只要宁寿宫立在那儿一天,她还能压得过翊坤宫那头去?你可不要失了惯有的冷静而去上赶着做什么,现下里咱们长春宫正处于风口浪尖,与其去多做多错,倒不如让她们去争让她们去斗,等她们争得两败俱伤,斗得鱼死网破的时候,咱们不就自然而然的跟着好起来了?您又何须对她那样上心?”
  秦嬷嬷越说越觉得着急,说完这么一大段也不等面色颇带诧异的富察明玉接话,便又急吼吼的开口道——
  “再有,您与皇上这么多年夫妻,看透了皇上这些个性子,难道就忘了皇上最是个容易心软的?您越是钻牛角尖,越是去生事,便会越发惹皇上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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