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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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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着对方将自己的老底全掀了,新月几乎快被气晕了,“你们不要信他的,他才是地地道道的满人,是个将军,是以前威风赫赫的马鹞子,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
  俗话说得好,患难见真情,可对于新月和努达海这般从来没见过这等阵仗,早已被吓破了胆只想保住命的人来说,却是只有难各自飞,而听着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说越精彩,领头的和其余苗民却也是越来越兴奋……听着眼前二人你来我往的将对方的底子掀了个干净,自然是不可能如他们的意,捆成一堆的直接扔回了寨里。
  “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你们是想要钱?我有,只要你们让我写封信回京,我的儿子女儿一定会拿钱来赎我的……”
  “不,不,你们先放了我吧,我弟弟是世子,比起他可大多了,也比他有钱多了,只要你们说得出,都可以给你们,全部都给你们……”
  眼见着话语打动不了对方,自觉来人与自己没有深仇大恨,一路上穷怕了的努达海便忙不迭的抛出了诱饵,这下子他再也不想要什么圣洁的感情了,只觉得他他拉府的一切就是天堂,而新月听着这话头也不甘于落后,什么宫中的束缚她不在乎了也不抗拒了,只盼着不要被剥皮拆骨吞入肚,可还没等他们将话说完,却只听到不远处的角落里传来了两道极为熟悉的声音——
  “天哪,阿玛,新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可还满意?新月篇差不多要结束了哟=3=


☆、97终于划上了句点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了权势做庇护;没有了雁姬拦风雨,骥远和珞林的日子自然不好过到了极点,眼睁睁的看着原本还算兴盛的家业在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被扣上了个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大逆不道的罪名不算;还被抄了家封了府;落得个身无可依;只能呆愣愣的看着原本对自己二人尚算尊敬的下人走的走;逃的逃;如若鸟兽散;压根没人管他们的死活,一般的平民百姓亦是非但没有半个人可怜他们;反而皆是朝她们指指点点;几尽嘲笑。
  从前,二人所过的日子虽比不得宫里头那些个天潢贵胄金枝玉叶,却到底是被从小捧在手心里宠在心眼里,从未受过半分委屈,如此,一朝从云端掉入了地里,这般差异自是让他们深觉备受屈辱,脑子一热之下,竟是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后脚赶着努达海新月的前脚双双逃出了京城……骥远珞林想得很天真,满心满眼以为只要离了那个满是冰冷无情的地方,就再也不会有人来嘲笑他们,侮辱他们,可是他们却没想到只要身在京城,即便荣华富贵已是过眼云烟,即便雁姬对他们也死了心失了望,但单凭着那怀胎十月的羁绊,却也总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饿死街头,总会给他们一餐温饱,而当他们昏了头铁了心的踏出了京城的那一刻,亲手将这最后一点转机消磨殆尽的时候,二人才算是真的将自己逼上了一条不死不休的死途。
  被努达海新月卷走了不少财物,剩下的又尽数被官服抄入国库,骥远珞林正可谓是孑然一身又身无半点长物,饿极了逼急了,二人也不是没想过用武力抢些干粮来果腹,却无奈以往习武太不用功,得过一两次手后便被打连牙都找不着,饿上添伤,情形更难……二人慌了,乱了,第一次意识到雁姬说的话可能是对的,第一次意识到离了雁姬的庇护,自己二人可能什么都不是,只是事到如今才意识到这些却显然已经太晚了,他们本就是代罪之身,再加上旗人无诏不得出京,违者斩之的律令,他们已然是回不了头,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努达海新月二人既然卷走了财物,只要找到他们或许就能够改变一切,半推半就的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了头。
  被苗人抓住,骥远和珞林原本以为自己二人再没有了生还的希望,怕是临到了了只能被人剥皮拆骨吞入腹中,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个苗人在商议过片刻之后,竟是没有朝他们下手,只是将他们囚禁在寨中,而在这时,见到了寻而不得的努达海新月,二人不由得顿时大喜过望,只以为在受尽了磨难之后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可还没等他们喜上眉梢的再说上什么,却是只见到对方跟自己二人一般被捆了个扎实,如同兜头一盆凉水,直让他们从头发丝凉到了角质尖,粉碎了最后的希望——
  “……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正如同看见自己顿时蔫了的骥远珞林二人一般,原本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一双儿女身上的努达海见到此景也是如遭雷击——
  “你们,你们不应该在京城好好侍奉额娘的么?怎,怎么会在这里?天哪,你们在这里,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你,你还有脸问我们?!”
  没有了希望,没有了生还的可能,骥远和珞林二人不由得顿时萎靡了下来,听到对方这番劈头盖脸的责问,也再没半点好声好气,直接冷笑出声——
  “你们这两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人,居然还好意思质问我们?”想到一路上的艰辛,骥远憋红了双眼的直接朝努达海吼了起来,“若不是你们光顾着自己逍遥快活,光顾着自己的什么狗屁*情,我们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们……”
  “呵,你倒是还记得玛嬷?”
  经过了这一系列的种种苦楚,珞林也再不复以往的天真活泼,怒视着慌不自觉的二人,语气极为尖锐——
  “玛嬷死了!你们明明知道家里没有了入项,一切都只能靠剩下的那点子家底苦苦撑着,下人们的月例要发,大夫出诊的诊金不是小数,药材粮米皆是要银子,你们却还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卷了财物一走了之,你们这不是将我们往死路上逼么?弄成现在这样你们可满意了?逼死了玛嬷,逼得我们落得这番下场,你们可满意了?!”
  “……什么?额,额娘死了?!”
  “玛嬷本就被你们气得不轻,下人没了月例一个比一个怠慢,大夫也不愿意没钱收白干活,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就更不要说那贵得要命的药材汤药,如此这般,玛嬷能不死么?你可知道玛嬷临死之前说了什么?说这辈子做得最大的错事就是没能在幼时将你掐死!”
  “不,不会的,我是额娘最骄傲的儿子,额娘不会这样说我的,不会的……”
  “是啊,你是她骄傲的儿子,可最后玛嬷不就是被你这么个骄傲的儿子给活活逼死的么?还一并连累了我们,如果对于玛嬷来说,她做的最大的错事是没能在幼时就将你掐死,那么对于我们来说,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便是投错了胎让你成了我们的阿玛!”
  “你们!”
  “还有你!”珞林压根不想再看努达海一眼,直接调转视线看向了一旁跟没事人一般的新月,“就是因为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的出现,才生生毁掉了我们的一切,不然我现在还是他他拉府的小姐,骥远还是他他拉府的大少爷,你这个命贱的贱人,克死了你阿玛额娘兄弟姐妹不算,居然还拖垮了我们整个他他拉府,今天你落得如此地步,都是你的报应,报应!”
  “你怎么……”
  “我为什么不能?你以为自己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格格?你以为克善还会来救你?”珞林恨不得将新月活生生的吞入肚子,“宫里早就当没了你这号人,克善也说他姐姐好生生的在宫里礼佛,哈哈,机关算尽到头来也不过是个被皇家除了名的弃子,你也不过是个弃子!”
  “不,不会的,克善不会这样对我的,他说过我是他最贴心的姐姐,一辈子会保护我的,他不会的……”
  “报应,呵,这都是报应啊……”
  听着珞林与努达海新月之间的唇枪舌战,想到那恍如隔世一般的从前身在他他拉府中的快乐岁月,骥远眼神空洞,神色木然——
  “为了你们,我背叛了额娘,为了你们,我逼走了额娘,为了你们,终于使得额娘最终放弃了我们,今天,落到这个地步,是我的报应,是珞林的报应……”骥远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看着努达海新月,“而你们,你们背叛了家人,违逆了世人,今天落到这个地步,也是你们的报应,是天理循环,自食恶果的报应……”
  三人因着骥远这一席话顿时安静了下来,可是他们的命运却没有因此终止,苗寨领头的听着四人的对话,不屑的挥了挥手——
  “原本以为抓了几个有用的人回来,却没想到都是这样看不入眼的东西,既然没了利用价值,咱们也不必浪费粮食白养着他们,兄弟们,咱们新养的宝贝不是还没吸够精血么?还不拿出来好好招待招待他们?”
  苗人的蛊虫极为厉害,虽不会让人一次致命,可却会反反复复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四人被折磨得再没有一点人的模样,神志也随之涣散,而直到他们被吸干了最后一滴精血,终于面向死亡的那一刻,骥远却也不知道是彻底疯魔了,还是冥冥中有所注定一般的,口中仍在喃喃自语着那一句——
  “报应,这,都是报应……”
  ………………………………………………………………………………………………………………………………………………………………………………………………
  “你已经打定主意,准备离京了?”
  努达海等人虽然没能在苗寨中再生出什么风浪,对于苗人而言没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可是随着战事的如火如荼,却也不妨碍苗人将那四具被折磨得几乎体无完肤的尸首震慑一二,几人已死的消息自然也就辗转传回了宫里——
  “是,奴才方才已朝母后皇太后娘娘陈诉此事,现下里这番是特特来向娘娘谢恩的。”雁姬恭敬的福了福身,“奴才本不是什么心有大丘壑之辈,若不是幸得娘娘提携,此时怕也早就深陷泥潭,不得自拔,娘娘的恩情奴才铭感五内,来日若是用得上奴才的地方,奴才必然竭尽所能以全此情。”
  “我帮你,可不光是图着你的回报,而你也不需这般妄自菲薄,你是个聪明人,若不是受了身份限制,比起我,怕是也只强不差……”
  景娴虽然与雁姬没有过多深交,可从寥寥几次的接触中,却也能感觉得到对方跟自己的性子极像,说起话来不由得便多了几分真心——
  “只愿你不要怨我出手太不留余地便好。”
  “娘娘言重了。”
  雁姬是个一点就透的人,听到这话头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是指骥远和珞林,而见到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夫婿以及怀胎十月的儿女最终落得个这样的下场,雁姬心中虽然也不是不唏嘘,可看着最后他他拉府都已经落败成那副样子,几人却还是一意孤行的不撞南墙不回头,除了唏嘘之外却也再没有什么旁的多少遗憾——
  “娘娘对于奴才的庇护,奴才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若是没有您与母后皇太后出手相助,今日奴才怕是也没这个机会再战在这里,而就是暂且撇开这些不谈,奴才也知道若不是娘娘手下留情,他们二人早就在努达海新月获罪之际便会被牵连落狱,只是想来也是奴才教养不善,让他们太过偏执妄行,才会最终酿成今日大祸……路是他们自己选的,苦果也是他们不管不顾硬要种下的,昨日因今日果,只愿他们能谨记此中教训,来生不要再重蹈覆辙。”
  “你能想明白,倒也不算枉费了我的一番苦心。”都是当过额娘的人,景娴自然明白那种儿女是心头肉的心情,看到对方真的放下了,而不是将此事隐藏心中耿耿于怀,不由得彻底放下了心,“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奴才阿玛额娘年事已高,从书信上头知道了奴才这儿的情形,也很是着急上火,眼下里事情终于解决了,奴才自是得回阿玛额娘身边好好侍奉,而奴才兄长担心奴才以后身无可依,也从旁枝表亲中寻了一户人家给奴才过继了个儿子,想来以后也算是上下周全了。”
  看着雁姬一如既往明艳的面容,和满怀满足的神色,景娴也算是落下了一颗心中大石,欣然的点了点头,一边听着容嬷嬷传来的信儿,一边目送着对方一路出了宫门——
  你生命中的战争已然尽数过去,而本宫的战争却是又一轮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新月剧情完结,鞠躬~


☆、98富察明玉谋和婉

  “哦?富察家的人有动作了?”
  随着努达海新月那摊子糟心事终于落下帷幕;后宫里除了还在禁足的钮祜禄氏和富察明玉之外表面上皆是安生了下来,前朝也就自然而然的跟着恢复了正轨,不再跟先前那般有志一同,该蹦跶的继续蹦跶;该得眼的继续得眼;这样一来;一直身为弘历左膀右臂;却又被自家闺女连累了个全儿的钮祜禄家和富察家便不由得落了下乘;如此;想要闹点小动作迎头赶上便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只是景娴虽然预料到了这点;却也着实没料到对方会动作得这样快——
  “可不是?这富察家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外戚;看着眼下里那位主子在后宫里头使不上劲,他们自个儿家又因着宗人府那单子事吃了挂落,怎么可能吞得下这口气?”容嬷嬷想着刚得来的信儿,脸色很是不好看,“那富察家的人也算是精明,怕是也从先前的事儿里头觉察出了和亲王的影子,便想方设法的想与和亲王攀上点关系,将主意打到和亲王家大格格身上了呢!”
  “老五家大格格?婉儿?”
  “正是呢,听前头传来的信儿,似乎是想将大格格接到宫里来,让皇后娘娘抚养呢!”容嬷嬷语气犹自有些不忿,“那富察家的人主意倒是打得好,这宫里宫外有眼睛的都知道,和亲王可是最宠*大格格了,若是真让让这事成了,保不齐和亲王心里头就会生出什么心思呢,主子,您可不能眼睁睁的由着他们去,不然这以后的事可就难说了!”
  “他们以为这个便宜是这样容易占的?你也说那是老五的心头肉,就凭老五那性子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这样容易的得逞,巴巴的夺了他的心头肉去?”
  从明面上来看,和婉若是被富察明玉养在身下,成了正儿八经的皇后养女,似乎是得了天大的便宜,可是从小就在紫禁城里长大的弘昼,或是长了眼睛的宗亲贵戚又有哪个不晓得这是为了以后的和亲做准备,跑不了一个远嫁蒙古的命数,上一世弘昼那是身份上头有限制,上怕招了弘历的疑心,下又没有退路,才只能听之任之,而眼下里凭着弘历手中的皇权被一再瓜分,弘昼他自个儿又身为辅政王爷手握实权,却是决计不至于再眼睁睁让自家闺女走上这样一条路。
  而就是退上一万步来说,弘历拿着先帝也曾收养贤怡亲王嫡女远嫁和亲的例子堵了弘昼的嘴,堵了宗室王爷们的嘴,堵了文武百官的嘴,可凭着先前宗人府那档子事,弘昼却也决计不会愿意让自家闺女跟富察家的人扯上什么羁绊,如此想着,景娴便也没太过上心——
  “更何况凭着老五如今的地位,皇上也决计不可能问都不问一声便直接下旨,毕竟那可是老五唯一的……”
  嗯?等等!
  正当景娴准备掰开揉碎了跟容嬷嬷分析一二,让对方不必太过着急上火的时候,却是说着说着陡然一顿——
  她是凭着上一世而来的先知知道和婉是老五唯一的闺女,可是旁人不知道,弘历不知道,就是当阿玛的弘昼也不知道啊!
  如此这般,且不说如果富察家的人真是铁了心的要拿下和婉,或是由着富察明玉拿着她自个儿眼下的情形动之以情,凭着弘历那厮耳根子那样软的性子非但不会拒绝,反而还会自觉效仿老爷子的先例,做了件极为英明的好事,也不说压根不知道自家闺女会早死而亡的弘昼,会不会愿意为了这档子是去得罪那样多的人,就单凭着有利则有弊这一点,随着弘昼水涨船高早就窝着一肚子火的弘历,怕也是不会放过这么个既便宜了自己又给对方添了堵的良机……这样一来,富察家可算是占尽了天时地利,再加上他们本身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儿,若是真铁了心要接着和婉作伐子拿捏上弘昼,凭着弘昼那万事不存心却最看重儿女的性子,岂不是真应了容嬷嬷所说的那般,以后的事儿不好说了么?
  “主子,太后主子那儿派人来传话儿了!”
  想到这里,景娴不由得心中一紧,而刚要说话,却只见李嬷嬷脚步飞快的从外头走了进来,抛下一句——
  “说是皇上刚刚去了宁寿宫,说是如今后宫子嗣不丰,怕是到时候凑不上人堵了蒙古那头,闹得那些个人再生什么心思,似是打定主意想要接和亲王大格格进宫了!”
  “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景娴的脸色一沉,“姑爸爸怎么说?”
  “回主子的话……”李嬷嬷也是眼睛毒得很的人,不用多说便能想得到其中内由,脸色自然也不算好,“太后主子自是不愿意让和亲王与富察家的人走得太近的,只是她老人家虽然是拿着古州厅战事未平后宫不宜生乱的话暂时将这事儿挡了回去,可是看皇上的意思,却似乎是打定主意了……”
  “他们倒是一环扣着一环的打得好算盘,皇家宗室里头那样多的格格,这堵蒙古那头的事儿却就偏偏只瞧上了老五家的,也偏生那位爷还就信……”景娴轻嗤一声,“只是她富察明玉想在后宫搅风搅雨,我可以不管,想跟旁的女的斗个你死我活,我也可以不管,可眼下里要想从我手底下抢人,却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主子,您的意思是……”
  “这人啊,站得越高,心思就会越深。”景娴眼珠子一转,表情慢慢缓了下来,“若是老五如今是个有名无实的王爷,事事只能瞧着皇上的脸色行事,这事儿倒还真不好说,可是现下里凭着那仅次于老一辈的允裪允禄几人的身份,你说他会不会容得了别人轻易的将主意打到他头上?满心满意的跟着他过不去?”
  “可是您以往也常说和亲王最是个精明的人,若是他不愿意为着这事儿闹得太大,岂不是……”
  “老五年纪到底还轻,对于这公主远嫁,也是只知不知其二,之所以说和亲的公主苦,可不是单说那关外风沙大物质少,比起京里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是个让那些从小娇生惯养的格格活受罪的地儿,也不是单说那地儿远离京城,又是带着政治因素的联姻,即便受了委屈吃了苦也只能哑巴吃黄连的自个儿往肚子里吞,比起在京中建公主府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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