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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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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巴图总管那儿可齐活了!”
  想着方才得到的信儿,以及自家主子接下来的计划,甘珠虽然觉得很是畅快,但是站在府门口怕万一人多嘴杂传了出去,给自家主子招惹上什么麻烦,便还是勉强压抑住了满腔的快意,直到随着雁姬转回屋内,才将早就到了嗓子眼的话儿脱口而出——
  “哦?巴图的动作竟是这样快?”
  “可不是?得了主子您的吩咐,他哪敢办得不利索?”甘珠一扫平日里沉稳的模样儿,仿佛自己像是身历其境的将他他拉府的热闹看了个全儿一般,应声得飞快,“主子,您可是不知道,老夫人可算是因着这档子事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
  甘珠虽然自问没读过什么书,不懂得什么圣贤大道,却始终铭记着是因为雁姬在她最危难的时候拉了一把,自个儿才保全□家性命,此番大恩就是来世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如此,想到自家主子没日没夜的尽心侍奉那人,临到了了却是被不分青红皂白的被倒打一耙,心底里就很是为自家主子不值,对那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老夫人自然是没得半点同情——
  “原本听着底下的人话,虽然老夫人年纪大了,又被大人一番蛮力之下折腾得不轻,可好生将养个把月却总是能够缓过来些,只是啊,您也知道,那他他拉府离了您之后,本就乱成了一锅粥,老的糊涂,大的混账,小的……”说到骥远珞林,甘珠还是忍不住顿了顿,抬眼见到自家主子面上没有半点异样才松口气继续往下说,“这般之下,您说她又怎么可能能好生将养得下来?一来二去的,可不就越发重了么?”
  “哦?那努达海不是自诩最是个孝顺的儿子么?这世上就得他一个人最宽容最仁慈最善良,难不成还真打算逼死自个儿的额娘,方便让那新月以后在府里头作威作福么?”
  不用甘珠多说,雁姬也能够料想得到他他拉府里头那摊子乱腾劲儿,听着这话头不由得嗤笑一声,而在那拉府里头过了这么多天几十年未有的舒心日子,她心里头也敞亮得很,对那没得半点孝诚之心也再懒得多做搭理——
  “你继续说,不用有什么避讳不避讳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难道还不知道你一心为我着想?还是说在你眼里我竟像是那般心软得扶不上墙的人,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去掺和那摊子烂泥?”
  “主子,您,您能这么说,奴才,奴才就放心了……”
  甘珠虽然没生育过儿女,没得这方面的牵绊,可就是不说平日里见到的自家主子对小主子事事上心的那副操心劲儿,却也到底明白母子连心的道理,是以,这些日子以来才句句话避开了那二人,省的惹自家主子伤心,如此,眼下里得了这话,见到对方是真的想通了,不由得大喜过望,生怕对方反悔一般的连忙接过了话头——
  “大人以往是什么模样儿,用不着奴才多说,您是最清楚不过的,可是眼下里不是撞上那格格之后就被迷走了魂,事事荒唐了起来么?奴才听着巴图的话,竟是在老夫人的床榻前就吵了起来,直将老夫人给气得话都说不圆了,您也知道,这上了年纪的人是最经不得气的,她此番病倒又本就多数是因着急怒攻心,再加上身边再没得像您这般好的人侍奉一二,反而是句句话直往她肺管子上头戳,可不就是诚心想气死她么?听大夫的那话头儿,怕是就算死不了也得瘫了呢?”
  “呵,这风风光光了一辈子,到头来竟是被那个最让她引以为傲的儿子给折腾成了这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还有呢?”
  “紧跟着这头才倒下,那头宫里头的旨意就来了,大人似乎很是意外,还颇有些惋惜,不过巴图听得真切,竟是说您虽然行事不妥,却不必要罚得这样重,贬成个平妻倒也罢了,直将巴图给激得坐不住了,想着反正旨意也下了,您也跟他他拉府拖了牵绊,便先下手为强的直接将那格格的信儿给捅出去了,直紧张得大人什么都顾不得便冲了出去……”
  “平妻?!”
  雁姬虽不是个心高气傲,压根不将他人放在眼里的人,可身为地地道道的满洲姑奶奶,和家中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上明珠,却也决计是容不得有人这样侮辱自己,不由得脸色一沉,目光一冷——
  “他倒是打得好主意,活跟他那个额娘一般是个糊涂到了头的东西,真以为我明面上退了一步便是怕了他们?”雁姬凤眼一挑,“他不是心心念念的想冒着大不违的要了那个新月么?他既然这样为我‘考虑’,我又怎么能半点都不为他‘着想’呢?”
  “主子,您的意思是……”
  “贫贱夫妻百事哀!”雁姬轻飘飘的抛下这样一句话,“我冷眼瞧着,那个新月虽然嘴巴上说得漂亮,什么不要富贵什么只要亲人的话一套接着一套,可是你说她在王府里头过惯了好日子,又见识过了宫里头的华贵,就真的半点都不在乎日子过得是锦衣玉食还是粗茶淡饭?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努达海不是将他的月牙儿说得那样好么?我怎么也得为他们这份‘圣洁’的感情添块砖盖块瓦不是?看看等到发现努达海不过是个无官无职的闲人,他他拉府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空壳子的时候,他们是不是还能这样一如既往,难舍难分,也算全了我上赶着给他们让道的一片‘好心’不是?”
  “主子,您可别……”
  “雁姬,雁姬……快出来看热闹,这会儿城里头可闹翻天了!”
  跟在雁姬身边这么些年,一看这模样儿,一听这话头,甘珠便知道自家主子算是动了真怒了,即便心里头也想看那些个人遭殃,却还是免不了怕自家主子一时气昏了吃了什么亏去,正在骑虎难下之时,外头却是突然传来了敏搏的声音,让她心中猛地松了口气——
  “哥,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待会儿被嫂嫂看到了你这幅模样儿,又要嗔你几句了……”
  “哎呀,我这不是乐坏了么?”敏搏灌下一盏茶之后才算是缓过气来,“巴图那小子真是能耐,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竟是把努达海那混账东西给逼成了那样……哈哈,你不知道,方才下了朝,我本想着跟几个同僚去茶馆里头坐会儿,可这屁股墩儿还没坐热,外头就唱起了大戏,圣祖朝便有过明旨不许官兵扰民,可那努达海倒是好,人家不敢说的话他说了,人家不敢做的事儿他也做了,骑着马便往宗人府去,一路上不知道掀翻了多少摊子,直气得隔壁桌的御史老爷当着大庭广众便写起了折子,而这还不算完……”
  想到最迟明天朝廷上就有大热闹看,早就在心里将努达海狠狠记了一笔,巴不得对方怎么倒霉怎么来的敏搏直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想着他去了宗人府,总是得回来吧?便又耐着心继续等着热闹戏瞧,果不其然的,还没等那御史老爷将折子写完,便只见到浑身污浊的努达海一瘸一拐的托着个比他更为难看的人从宗人府里出来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是有朝廷命官跑到宗人府里头去抢人,甭说是那御史老爷直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就是那围观的百姓都傻了眼了,动静大得提督院都惊动了!”
  “哦?你的意思是说这会儿他已经将那新月从宗人府里头捞出来,这会儿怕是已经回到他他拉府了?”
  “可不是?”上下打量了下自家妹子,“我实在是觉得奇怪,看那人跟个疯婆子一样没得半点样子的德行,怎么就……难不成努达海竟是口味这样独特?欸?你这是准备干吗去?”
  “哥,你可别是看热闹看傻了吧?”雁姬颇有些哭笑不得,“我虽然原先想着他就是再被那新月迷花了心,总不至于敢半点遮拦都没有的就直闯宗人府,眼下里闹得这样大,消息怕是已经传进宫了,万一待会儿直接把他他拉府给封了怎么办?他们一帮人想要上赶着求死我管不着,可我那些个嫁妆底子竟是就便宜了他们去?”
  “那怎么行?!”
  “那你还傻坐着干吗?”雁姬挑了挑眉,“你不是*看热闹么?这回就让妹子带你上门去好好看个真切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丹和瑶瑶投的雷,我会继续努力,鞠躬=33=


☆、93竹篮打水一场空

  “月牙儿;这里叫做望月小筑,我特意为你建造的新家!”
  整个儿京城都因着努达海的神来之笔而闹了个底朝天,而惹来这一切骚动的当事人,却是非但没得半点自觉;还颇有种逃出生天的快意感;无视百姓们的目瞪口呆;无视家中下人们的诡异神色;回到府中便一路领着新月直朝那费尽了他无数心血;寄托了他无数情思的望月小筑而去——
  “让你受了那样多的委屈和磨难都是我的不是;可我努达海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苦!”近日来受尽了白眼冷遇的努达海;看着怀中新月满怀崇敬的目光;不但不知道自个儿现下里这幅模样儿有多狼狈多可笑,反而直觉得自己高大极了,“你看看,还满意么?”
  “我怎么可能会不满意?”
  新月是在端王府被宠惯了数年,又见识了宫中的奢华富贵不错,按理来说,并不至于为这么个比起王府和宫中差了多少倍的小院而高兴到这份上,可是话又说回来,在那不见天日的宗人府里待了这些天,好不容易重见天日,从一个被贬入尘埃的囚犯再度成为了以往高高在上的格格,她心中自然激动得很——
  “努达海,你实在对我太好了,好得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是那样一个没得半点福分的人,阿玛额娘早亡,又被宫中主子不喜,可你却不但不嫌弃我,还这样百般*护,费尽心思来让我开心,我真是,真是……”
  “月牙儿,我不许你这样说!”努达海深情的看着对方,“难道在你心里,我努达海就是那样看重虚物的人么?对于我来说,你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善良,月牙儿,你可是我心中的月光仙子,你这样贬低自己,岂不是也贬低了我么?”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新月有些慌乱,可抬头却只见努达海满是揶揄的笑意,脸上不由得顿时一红,“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月牙儿,我的月牙儿,你怎么能那样可*,那样惹人怜?”
  “努达海……”
  这一刻,二人之间仿佛没有了礼教,没有了束缚,没有了未来的种种后患,彼此的心里眼里都只剩下了对方,看到对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新月虽然脸红得不行,却也不退反进的迎了上去,而正当他们二人就要相互触碰到彼此的这一瞬间,门口处却是陡然传来了一声怒吼——
  “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老夫人虽然在自己那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成天见的搅风搅雨,一副除了新月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模样儿,给闹得身心疲惫,很是想再也不管这摊子糟心事,安心将身子调养好再说,却到底敌不过底下人在得了雁姬的话儿之后的一再刻意为之,想到自家本就没少因着这个格格招到宫中的不待见,吃尽了排头,眼下里闹到了这般满城风雨的地步,便更是越发着急上火,顾不得病体便强撑着身子骨随着带路的下人往望月小筑而来……一路上老夫人没少琢磨二人的反应,可她想到了二人理所当然的会反弹,会口口声声用情啊*作伐子,甚至会压根就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一意孤行,却没想到外头闹得那样风风雨雨,这二人竟是会关着门白,白日宣淫!
  “……你,你们可知道外头闹成什么样子了?”
  老夫人被气了个窝心烧,对新月碍着身份没法说什么,可看着自家儿子却是满心恨铁不成钢的吼了出声——
  “你,你现下是翅膀硬了,便再不将额娘的话放在眼里了对不对?额娘怎么说的你难道一个字都不记得了?事缓则圆,事急则乱,你竟是敢冒着大不违去擅闯宗人府,还将格格私自带出来,你,你当真是毁了他他拉府?”
  “额娘,你……”
  “我什么?”只要一想到即将面临的风暴,老夫人就再不想听努达海多说一个字,“你扪心自问,难道额娘还不够体谅你,理解你,包容你?你说你喜欢格格,额娘便为你出谋划策,就是逼走了雁姬,落下个不好听的名声也全然没对你倒过半点苦水,可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宫里头让你和离的旨意刚落下来,你便闹出这样的大祸,你难道不知道即便是往轻了说也跑不了一个蔑视王法,逾越违上的罪名?你真是要逼死你额娘我才甘心么?”
  “……什么?”
  这回儿出声的不是努达海,而是换成了新月,看着老夫人这幅满脸不待见自己的模样儿,新月虽然颇感委屈,可当听到这接下来的话,却是不由得眼前顿时一亮——
  “努达海,你,你竟是与雁姬和离了?”
  “……嗯。”
  “天哪,那雁姬不是太可怜了么?”
  一想到对气焰那样嚣张,句句话直戳自己肺管子的雁姬竟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新月就很是觉得快意,再加上想到努达海竟是为了自己能将事儿弄到这般地步,快意之上不由得又添上了几分得意,可是虽然如此,看着努达海微微蹙起的眉头,新月却还是非但没有半点落井下石,反而一副不可置信到极点的模样儿——
  “雁姬一定恨极了我,骥远和珞林也一定恨极了我了……”新月拭了拭眼角,“老夫人说得对,都是我,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一切怎么会弄成这样?”
  “月牙儿……”看到新月这幅模样儿,努达海心疼极了,“额娘,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跟月牙儿有什么关系?若不是雁姬不理解咱们,又怎么会弄成这样的地步?”
  “你……”
  老夫人没想到自己碍着身份还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对方竟是先一步的当着自己的面上起了眼药,不由得怒上添怒,可是还没等她来得及将话说全,却是被努达海打了个正断——
  “额娘,不是儿子说你,你怎么老*跟儿子喜欢的人作对?以前对雁姬是这样,现在对月牙儿也是这样,你说是儿子想要逼你,可事实上不是你先事事逼上了儿子么?难道儿子想要跟真心相*的人在一起就是个什么让天下人所不容的事么?”
  “你……”
  “再者,就是你心里头再不满,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你就不能宽容点,包容点么?硬要拆散我和月牙儿,闹得大家心里头都不好受了,你才痛快么?月牙儿的心里只有我,我的心里也只有她,我们早是同心同命,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们?”
  “……反了,反了!”
  老夫人直被努达海这一番不分青红皂白的话给气得眼前发晕,借着底下人的力才没直接栽了下去——
  “你,你竟是为了一个女人,对自己的额娘说出这样子的话?!”
  “我……”
  望月小筑里头因着努达海这番句句不过脑子的话直接挑起了滔天的怒火,眼看着努达海和老夫人越发的剑拔弩张起来,新月也不由得暗道一句糟,可还没等她转过神来想着怎么将炮火尽数转移到雁姬身上去,却只听到底下人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儿急吼吼的跑了进来——
  “老夫人,大人,夫,夫人回来了!”
  …………………………………………………………………………………………………………………………………………………………………………………………………
  “雁,雁姬,你这是在做什么?”
  对于他他拉府这一起子混账东西,雁姬虽然是抱有来看热闹的心,可是想到那宫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下旨降罪,却到底没有那个先打打招呼拉拉家常的闲情,刚一进府便直接吆喝人按着册子搬起了家什,如此,等老夫人并努达海新月一行人后脚赶着前脚赶到之后,就只见到底下的奴才们一个跟着一个的从府里往外头搬着东西——
  “玛嬷,阿玛,你们可算来了!”众人被眼前的情形儿给弄得半点回不来神,而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干着急的骥远珞林二人却只觉得终于来了救兵,也不顾老夫人那孱弱的身子便直接扑了过去,“无论我们跟额娘说什么,额娘都不理我们,玛嬷,您快拦着额娘些吧!”
  “雁姬,你……”
  “之前听说您病了,我也没得上功夫来瞧上一二,不过看着倒是也比想象中好……”雁姬看着骥远珞林那副模样儿,轻哼了一声,看着老夫人却还是碍着礼节稍稍福了福身,“我虽然是有旨意在身,但是此番前来却是没打一声招呼,却也是唐突了,您可别怪罪才好。”
  “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
  老夫人看着雁姬这幅急不可耐想要划清界线的模样儿,心中很是不悦,可是想着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上头,或许也只有对方能够走宫中的门路从而压下一二,便又不得不强压下这份不悦,勉强扯出了笑脸——
  “自从你离府之后,这府里头是一日比一日没得规矩,竟是险些怠慢了……这位是你二哥吧?好些年不曾见到了,怎么在屋外头干站着也不进屋喝杯茶呢?”
  “老夫人这话说得倒是有意思,只是这皇家的旨意都说得明明白白了,您就是有这份心,咱们那拉家人微势小的,难不成还敢去上赶着抗旨?”敏搏也是在官场里头混惯了的人,眼珠一转便猜到了对方的心思,不由得轻笑出声,“这坐就免了,茶也不必了,我若是不瞧着点,万一再被人欺了我家妹子去,我可怎么跟阿玛额娘交代?”
  “这话说得,就是再碍着天家圣旨,几十年的情分也总是免不去不是?”老夫人心里窝着火,面上却还是强笑着,“这好歹是雁姬待了好些年的地儿,谁又能欺了她去?”
  “老夫人。”
  见到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对方还是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儿,敏搏也不由得失了耐心,说起话来再懒得顾忌——
  “这事儿已经闹到了这番地步,您难道以为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轻哼一声,“话说得难听点,这之所以会闹成这样,皆是你们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咱们那拉家没上赶着给你们来踩上一脚已经算是全了过往那些年的情面,难不成您还指望着咱们以怨报德?呵,与其跟咱们在这儿纠缠不清,您倒还不如想想怎么全了宫里头主子的颜面吧?”
  “你……”
  “敏搏,以往我尊你一声二哥,却没想到你也是这样子的人,我额娘低声下气相待,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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