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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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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脚找上吴书来求见弘历,转头却是听到了自家妻子入宫的消息,让他如同是拨开了重重云雾,顿时眼前一亮——
  他怎么差点忘记了这一茬儿?
  努达海是一撞上有关新月的事儿,脑子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好使,可是他能一步步从参领爬到大将军的位子,即便是其中再有着运气的关系,却也不可能全然是个傻到了头的,至少在与新月无关的其他方面,亦或说是能够帮助到他将新月迎回府的各种方面,他皆是门清儿得很——
  前朝和后宫向来是斩断了骨头连着筋,一子若动,子子皆动,而若说前朝里头是主子爷并着几位位极人臣的辅政大臣最有说话的地儿,那么后宫里头那位得了先帝遗命,几十年来稳坐后宫第一把手的母后皇太后便是无论是满朝文武亦或是宗室王爷,身子主子爷都得敬着的主儿……而他虽然是没本事直接攀上这么个主儿,但是雁姬却是有!
  随着登基大典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后宫里头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蹦跶的厉害,他哪里会不知道如今那位母后皇太后身边的第一得意人是主子爷原本的侧福晋,现下里既定的贵妃主子?而因着先前骥远珞林之事的请托,他又怎么会忘记这位贵妃是自家妻子的近支表妹?
  “……努达海?你,你在这儿做什么?”
  想到这里,努达海只觉得像是瞌睡了送枕头一般,通体之间万分舒畅,哪里还顾得上那正坐在金銮殿之中的九五圣上,转头便飞一般的朝宫门口而来,如此之下,此时更是顾不上雁姬那略带诡异的表情,满心满眼之间皆是只剩下无法言喻的喜悦——
  “我在等你啊!”努达目不转睛的看着仿若是救世主一般的雁姬,面上神采飞扬,“怎么样?宫里头可有什么信儿没有?”
  “……呃?”
  “便是我先前请求抚孤的事儿啊!”因着心中左右寻不到法子的事儿突然得到了解决,且解决的人正是自个儿跟前的人,努达海看着跟前的面带迷糊的雁姬,自然是不但不觉得有半分不耐烦,还觉得甚是可*,同时心里还为自己说都不说一声的突然行事,而破天荒的生出了点子心虚,“哎,先前是我太鲁莽了,也没跟你商量一声就……母后皇太后可说了什么?”
  努达海的原意是若是早知道对方有这样的能耐,就大可不必上赶着去遭一顿埋汰,直接由她出马便好,可是或许是做了几十年的夫妻,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相信与自己相知相守了几十年的人会突然转性,还冒着大不违肖想上皇家格格,还是方才见了新月那副尊容,实在让人不敢置信眼界也算不浅的一个堂堂大将军会为此人着迷,亦或是压根就没估算过这两人的昏头程度,总之,这话儿到了雁姬耳朵里,却是转而成了另一番意思——
  他,他这是生出了悔意?
  雁姬是为着这一茬子事儿没少给闹得心火大旺,同时也少琢磨着怎么压下这股风波,好好治治这起子昏头的家伙,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且不说他们夫妻结缡至今已有二十载,往日里头也算是琴瑟和鸣,就凭着膝下的一双儿女,这斩不断撇不开的情分,便让她虽有失望,却不至于死心,如此之下,听着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一松——
  “你且将心放到肚子里,事儿倒没有严重到那样的地步。”
  只要还没到不撞南墙心不悔的程度便好,只要心里头还记挂着全家上下,尚算有点分寸便好,雁姬收敛起了原先的紧张,话也跟着说得真心实意了起来——
  “你先前的举动虽然很是不成体统,一个没弄好也跑不了要连累到咱们全家上下,而我倒是无所谓,可是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骥远珞林又年纪尚轻,如此,总归是……但既然你现在现在想通了,这些也就不再多说了。”雁姬叹了一叹,“只要你以后真心实意的为主子办差,碍着咱们与母后皇太后勉强能攀上的那点子关系,对于咱们,主子们也少不得会照拂一二的,你也不必……”
  “等等,你怎么越说我越听不明白了?”
  雁姬这儿还在掏心掏肺的说着贴心话,可是勉强按捺住心中的急切,听着对方慢慢说着的努达海,却是后知后觉的听出了不对劲——
  “什么不成体统?什么连累上下?什么照拂一二?你这番前去难道不是打着跟我一样的心思,去请求母后皇太后恩准新月住进咱们府邸么?”
  “……你,你说什么?”
  雁姬的脚步陡然一顿,身子也跟着一震,面色更是顿时一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可努达海却是没有半点自觉,不但没有因为雁姬陡转的神色有半点的收敛,反而仍是自顾自的说得很是来劲儿——
  “我之前也与你说过,月牙,哦不,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皆是我从乱民之中救回来的,虽然眼下里身在京城,不同于荆州那会儿,我却也始终无法对他们的处境视若无睹。”
  “……你,你!”
  “世子倒也就罢了,毕竟是个男孩儿,且年岁又小,以后更是要承袭端王的爵位,宫中里的人就是再不喜欢他,却也怎么都不会亏待他,可是格格却是不然,她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需要人关怀,难道我们不该出一分力,将她拯救出水火之外么?”
  “努达海,你怎么……”
  “雁姬,我知道你肯定为着我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便直接向上头请求,心里头少不得有些子不快,可是同时我也知道你最是个热心的人,先前对于甘珠不就是如此么?现在对于新月不是更加应该如此么?你试想一下若是有朝一日我二人不在了,你是不是也希望骥远和珞林能有一个温暖的家呢?”
  “够了!”
  雁姬本就在宁寿宫被新月膈应得不行,存下了一肚子气,而之所以会勉强压下火气对努达海好言相待,也皆是因着看到对方似乎是生出了些悔意,才会顾念着几十年的夫妻情分软下了心肠,可是她却是没想到,她想要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自己吞下这个哑巴亏,对方却是不但没得半点收敛,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上赶着戳她肺管子,是可忍孰不可忍,真当她是软柿子那般好掐?
  “努达海,你真是大胆!”雁姬气得脸色铁青,猛地甩开努达海的手,“甘珠是什么身份,格格又是什么身份?二者难道可以相提并论?而就是暂且不说这些,若是有朝一日我真的不在了,骥远珞林也自有咱们自家亲戚照看,难道我还会去托付给底下的奴才不成?而如同此理,格格现在又不是无亲无故了,她上有皇家宗室长辈,下有同胞弟弟,咱们当奴才的上赶着去添什么乱?”
  “雁姬,你怎么能这样说?!”
  正如同雁姬没有想到努达海会脑子不清楚到这般地步一般,努达海也是全然没想到眼下的情形会陡然间急转直下,不由得觉得大受伤害——
  “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努达海猛地上前,大力抓住雁姬的双肩,不可置信的摇晃起来,“这世间正是因为有情才能有*,有*便能够突破一切障碍,而你,你怎么会变得跟那些个人一样的嘴脸,事事只知道拿着规矩来束缚这世界上最大的美好,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努达海,你,你……”雁姬被摇了七荤八素,只觉得全身上下的不舒服,“你,你快放手!”
  “不,我不放!”努达海全然顾不得雁姬越来越差的脸色,只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以前是那样的美丽善良大方,如今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残酷无情,你怎么能够不体谅我这一份苦心?”
  “你……”
  若是置身事外,看到这一个说自己一定会明白她的心,端着哀戚可怜的嘴脸却步步紧逼的模样儿,而另一个则是责怪为什么不体谅他的苦心,嘴里说着歪理心里打着歪主意的情形,少不了会打心底里叹一句实为良配,可当这事儿发生在自己头上之时,雁姬却是只觉得满心苦涩,在她感觉到周围投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以及被摇到晕过去的最后一瞬间,她心中坚守了差不多二十年的信念悄然的碎成了粉末,促使她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君亦无情我便休,如此,努达海,我便让你明白什么才叫做真的残酷,真的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开虐!


☆、70后宫中的二三事

  “怎么?那拉家的人又进宫了?”
  富察明玉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案;目光有些讳莫如深——先帝爷还在的时候,她被明里暗里的下了不少脸面,明明身为名正言顺的嫡福晋,乾西二所的当家主母;却握不住半点权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乌拉那拉氏一日日的坐大;而好不容易日盼夜盼的盼没了先帝爷;终于以后能够凭着这些年来在弘历身上所下的功夫;和膝下的一双儿女卷土重来;却没有想到老爷子临终之前的一句话;再度夺走了中宫之权……如此,富察明玉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看着自己遭殃,那乌拉那拉家的两姑侄却是从中受益,心里自然便越发的不舒坦起来。
  毕竟她虽然自问看得通透,也知道凭着自己这么几年间在弘历身上所下的功夫,以及膝下的一双儿女,即便再没有那总揽后宫的名头,也总是难得有人能够越得过她去,可是这话又说回来,这后宫里头又有哪个女人会嫌自己的位分过高,会嫌自己手中的权力烫手?
  有一便想要二,想要就想要三,此乃人之本性。
  看着随着老爷子驾崩,压在自己头上的那一座大山跟着被移开,富察明玉是好不松了一口气,而后听着底下人会意讨好叫着的一句句主子娘娘,她心中也确实少不了有些得意,可是松口气归松口气,得意归得意,当这股劲头一过,看到那位向来不待见自个儿的母后皇太后在后宫里越发的说一不二,并着那乌拉那拉氏景娴亦是跟着水涨船高,俨然一副贵主儿的模样,她又仍是免不了觉得刺眼,一来二去之下,更是在心里将这二人,甚至连带上整个乌拉那拉家族都狠狠的记上了一笔——
  “可不是又来了么,不过,这回儿可跟以前不一样!”
  “嗯?”富察明玉看着秦嬷嬷不愁反喜的神色,眼波不由得一晃,“说来我听听,怎么个不同法?”
  “您可还记得早朝那会儿前头闹出来的乱子?”
  “你是说那努达海请求抚孤那茬子事?”富察明玉皱了皱眉头,“那努达海虽然跟那拉氏是扯得上点子关系,要在这上头做点文章也不是不可,只是我听说那拉氏跟那家人走动得并不多,即便硬是给他们攀拉上了也……”
  “眼下里这位可不就自个儿上赶着去攀扯上了么?”
  宫里头本来是个藏不住话的地儿,一旦有个什么风声,根本用不了几时便会传遍各个角落,如此,再加上富察明玉手下的人都不是什么蠢得,摸着自家主子的心思之后,便一直眼珠子不错儿的盯着乌拉那拉家,就想从中找出点挑事儿的苗头……这般之下,那神武门外本就被努达海给折腾得不小的动静,自然是让他们尽数收入了眼底。
  “那位将军大人前脚才在前朝捅出篓子,后脚娴主子的额娘就带着将军夫人入了宫,直奔宁寿宫而去了呢!”
  “哦?努达海的夫人?”
  “正是!可这还不算完呢,那位将军夫人才进了宁寿宫没多久,怕是脚跟子还没站稳,寿康宫里便跟着闹腾开了,说是那位格格不见了……”
  “什,什么?”
  富察明玉虽然一直存着给那乌拉那拉家两姑侄添不痛快的念头,可是这官大一级压死人,权高一层气死人,无论是从身份还是辈分,亦或是正统来说,她是哪点都不占理,只能看着那二人一日风光一日,暗地里气得牙痒痒,而差不多是与此同时,因着母凭子贵,身份不能同日而语的熹妃,也为着处处被撩了面子,心里憋着团火,如此这般之下,以往不算怎么亲近的二人倒是一拍即合,陡然的有志一同了起来——
  毕竟对于熹妃而言,且不说她本就存了跟皇后较劲的心思,压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给对方添不痛快的机会,就说那眼热了好些年的后宫大权,若是被皇后抓在手里,她是只能眼睁睁的干瞧着,但若是换个人,成了自己的儿媳妇,却怎么样都不同了不是?
  而对于富察明玉来说,即使知道那钮祜禄氏心里有着自个儿的算计,全然不可能全心全意的为自己着想,也指不上对方有那个能耐本事在明面上去跟母后皇太后叫板,但其身为皇帝生母,好歹是个皇太后,在即将来临的大封后宫一事上就是再没得个拍板的决定权,却总是能够说上一两句话不是?而再凭着弘历那容易心软的性子,以及慈宁宫那一档子事,他难道还会在这上头不多给其一两分颜面?这般两两相加,只要得了个由头,还怕找不着机会一边打压下碍眼的人,一边给那乌拉那拉氏添堵?
  只是她们设想得虽好,算盘珠子也皆是拨得精明,却没料到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比不上天算,还没等她们二一添作五的各自动作起来,便被这横空出世的新月给搅了个计划全乱——
  “又是那个混账丫头!”
  “主子息怒,这回儿那位格格倒算是做了件好事儿,直接去给宁寿宫的那位添堵去了,而且听底下人的口风说,那位似乎是听到将军夫人入宫的消息,才后脚赶着前脚的立马赶过去的……您说这里面可有什么说头儿?”
  “哦?”
  “而且这还不算完,那位格格不知道在宁寿宫里头说了什么,惹得母后皇太后娘娘大怒,竟是将其直接撵了出去并让她在宫门前跪上三个时辰,这会儿还在那儿抹着泪呢……”
  “这有什么出奇的?”富察明玉还在想着先前那番话,对此很是有些不以为然,“就凭她那么个没规没距跟个野人一般的性子,谁又受得了去?”
  “可是奇怪就奇怪在,随后跟着告退的将军夫人脸色也很是不好,到了神武门外,那位将军大人亦是直接就在外头等着,瞧着那摸样儿真是要多心急有多心急,后来那二人也不知道是为着什么生出了些口角,可听底下人的话儿,那言谈之间竟是时不时的蹦出了什么端王,什么格格的字眼……您说,这不是太让人生疑了么?”
  “什么?”
  先是爷们儿上赶着去请求抚孤,再是内眷后脚赶前脚的入了后宫,被关了禁足的新月更是公然违逆禁令的上赶着去了宁寿宫,这一茬连着一茬儿的究竟是打得什么主意?
  “这倒是有点意思。”
  富察明玉在宫里呆了这么些年,又一门心思的想捉景娴的痛脚,听到这几乎等于是瞌睡送枕头一般,上赶着送上门的话头,自然是顿时一扫先前的不在意,眼前陡然一亮——
  她们转着什么样的心思又有什么重要的?只要皇上认为其心不轨不就尽够了?
  …………………………………………………………………………………………………………………………………………………………………………………………………
  “你说什么?那努达海真是这样说?别用规矩束缚了世间上最大的美好?!”
  在宁寿宫之时,她是因着雁姬此人比她想象中的好上太多,而去了一两分不满,也因着对方言谈之间不但不露半点怯意,还处处将话圆得漂亮,颇有些大气儿生出了点子好感,可正如同皇后会因此多加提点上对方几句一般,她也是因此才对对方上了点子心,可是这不上心还好,这越上心却越是让她觉得奇怪。
  若说对方陡一开始看到新月便脸色大变,是因为那丫头那副没规没距到不行的模样,算是让人大开了眼界,亦或是因着努达海那番子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少不得有点子心虚,那么后来越发紧张越发心急又是为着那般?即便那新月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句句话都不在褶子里,可就凭她那样精明的性子,难道还弄不明白上头的意思?又何须方寸大乱至此?
  如此这般之下,雁姬前脚刚出了宁寿宫的大门,景娴和皇后手底下的人便跟着后脚的动作了起来,得来的消息比起那头才刚刚得到信儿的富察明玉那头,自然是还要快上不少——
  “真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混账东西!”
  “主子,眼下可不是着急上火的时候儿……”容嬷嬷抬手指了指外头,“那动静闹得可是不小,听说表姑娘都因此被气得晕了过去,这会儿怕是后宫里头该得到信儿的心里都有了谱儿了……毕竟那努达海这一出儿幺蛾子本就让人上心不是?”
  “姑爸爸那儿可有什么话儿传来?”
  “娘娘的意思是先看看表姑娘要怎么办,毕竟这努达海虽然抵用,但他他拉府也不光只有他一个男丁不是?这爵位什么的也不怕没人继承不是?”
  “可是那努达海……”
  景娴余怒未消,可是没没等她来得及开口说上什么,却是听到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闹得她本就不平静的心陡然一突,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而还没等她抬起头来问出声,李嬷嬷却是抢先一步的将话儿抛了出来——
  “主子,大封后宫的名单已经出来了,眼下皇上已经往宁寿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精彩!


☆、71新君登基惹来祸

  “升舆;起驾——”
  皇家规矩多,诸事皆繁琐,意义特殊的新君登基之礼自是更甚,内务府并礼部忙前忙后的筹备了二十来日还不算完;到了新君登基这日的各项章程更是直忙得人脑子发晕;新君在丑时起身;先允礼部尚书的奏新君之请;再将乾清宫垂帘;示意大行皇帝之丧暂停;于灵前行三跪九叩大礼之后;又祭告天地祭告并列祖列祖,如此,方才算是走完了头一轮。
  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
  弘历坐在象征着天子身份的九龙明*御辇之上,看着底下顶礼朝拜的文武百官,心中感觉颇为快意,一种从没有过的坐拥天下的快意,从容的在保和殿前降舆,又步行至中和殿在礼仪官的口令之下登上皇帝宝座,俯瞰着底下人一个比一个恭敬的模样儿,以及该耳边传来的虽因着丧期不能奏喜鸣乐,却一声庄重大气过一声的午门命中,弘历更是不由得觉得身心舒畅——
  “奉天承运,大行皇帝诏曰,皇四子弘历,秉性仁慈,居心孝友,圣祖皇考于诸孙之中,最为钟*,抚养宫中,恩逾常格,今以朕令,着其继朕登基,即皇帝位,仰赖上天垂佑,列祖贻谋,当兹寰宇乂安,太平无事,必能与亿兆臣民共享安宁之福。”
  “儿子谨遵皇考遗诏,必不负皇考所寄所托。”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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