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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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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哀家……”
  “主子,新月,哦不,格格那儿闹腾起来了!”
  熹妃不像皇后,作为这后宫里头的头号主子,上上下下的人皆是得紧着她的心意来,能逗得她一笑固然好,让她不顺眼了她也全然不必隐忍,如此之下,就是熹妃着实被气得不轻,眼下里亦是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可是一旦想到发作了身边的人,自己不但得不了半分好处,还一个没折腾好,便容易被曲解为是不尊懿旨,以下犯上,便又不得不生生的忍了下来,可是她虽然想暂且揭过这一茬儿,吞下这个哑巴亏,寻找合适的时机再做后谋,可有的人却是乐意往枪口上撞,还没等她来得及自个儿将话儿圆过来,便只听到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极为急促的脚步声,生生打断了她的话头儿——
  该死的,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祸害!
  …………………………………………………………………………………………………………………………………………………………………………………………………
  “新月,新月恭请圣母皇太后圣安,娘娘金安万福……”
  这宫里头最是个跟红顶白,拜高踩低的地儿,且不说先前在宁寿宫那闹得很是不入眼的一幕幕早已经在皇后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下,传遍了整个后宫,就是单凭着自家主子回来之后,除却让底下人收拾个偏殿出来,衣食上头别亏待了去之外,就再没多瞧着格格一眼的模样,底下人又怎么会心里没点子分数?
  在后宫里头,皇后最大,在寿康宫中,熹妃最大。
  既然知道了这个格格已经招了上头的不待见,即便再是功臣之后,底下的人也皆是没有了再上赶着去讨好的心思,反而是在得了桂嬷嬷的提点之下,想到日后里自家主子无论是碍着颜面,亦或是碍于母后皇太后的意思,总是少不得还要将这位格格提溜出去见人,倒不如先将这位格格收拾妥当,别再惹得自家主子大怒,从而连累了在下头伺候的自己,也算是卖了个好……如此之下,再度出现在熹妃眼前的新月倒是不像之前那般一身寡白,换上了一套让人稍能入眼的素服,举止之间也不像之前那般没得半点规矩,有了一两分模样儿。
  “起来吧。”
  看着新月这幅模样,熹妃原本一副如临大敌的神色稍稍放松了些,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将先前那一茬儿彻底揭了过去,既往不咎,反而是只要一想到是因着面前此人将面子里子丢了个尽,心中便免不了越发反感,如此,叫完起后,熹妃竟是既不赐坐也不叫人上前,就这样明晃晃的晾着对方——
  “说吧,这样巴巴的来找哀家所为何事?”
  “回圣母皇太后的话……”新月的目光少有的有些闪烁,神情也很是有些欲言又止,“奴才,奴才……”
  “嗯?”虽然瞧见对方知道什么叫做敬,什么叫做惧,熹妃心里尚算满意,可是紧跟着看到对方这幅小家子到了极点的扭捏模样,却又让她很是有些不耐烦,将手中的茶盏盖子猛地一扣,“有话便直说,哀家可没那么多功夫跟你耗!”
  新月是满心满眼的都记挂着她心中的天神努达海不错,因着这周遭的人不像以往一样尽是捧着她,一切顺着她来,让她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也不错,可是这话又说回来,她既然能够在端王那一众子女之中最得宠*,又在数以千计的乱民堆中逃得生机,且还能在劫匪手下保全自己,又怎么会是个全然没得眼色的人?在与熹妃这两番接触之下,新月哪里会不明白对方不喜欢自己?她心里有着难过,也有着畏惧,可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眼下搞不好是个逃脱开这恍若牢笼般的深宫的机会,心里便又存上了希望,如此,在熹妃这不假辞色的责问之下,新月不由得陡然挺直了腰杆,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新月与克善得皇上及娘娘圣恩,能够被养于宫中,本是三生有幸,应当无感铭内,只是奴才二人到底还在孝期,于宫中的规矩也不甚清楚,为防冲撞上冲撞不得的主子,新月,新月斗胆请圣母皇太后娘娘放奴才二人出宫……”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放你们出宫?难道竟是咱们皇家上赶着求着请着你入的宫不成?若不是你有个立了大功的爹,谁会管你死活?
  熹妃平日里虽然也多是有着昏头昏脑出昏招的时候,可是瞧见这眼下里不得不养在了自己身下的人,竟是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一个没搞好保不齐自己也得跟着在皇后那吃排头,脑子却是难得的清醒了起来,看到新月这般不但恍不自知,还深觉有理的模样,只觉得被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指着对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新月的阿玛虽然不是什么功勋盖世的大英雄,用他的话来说,不过是一亡城之将,就是以身殉之也仍是深感愧负皇恩,可是对于新月来说,却是世界上最好最伟大的阿玛,而新月的额娘虽然也比不得太后娘娘这般母仪天下,身份尊贵,可对于新月来说,却亦是世界上最好最温柔的额娘……”
  新月非但没有因为熹妃的反应而有半点收敛,反而越说越是激动——
  “皇宫里头什么都好,宫殿精致,园林秀丽,处处尊荣尽显大气,可是对于新月来说,却,却到底不是家啊……娘娘,您在这深宫之中生活了这么多年,虽然身份尊贵,可您真的过得舒心么?难道就不觉得这恍如一个精致的鸟笼,直把人束缚得半点都喘不气么?”
  “你,你……你大胆!”
  “是,新月是大胆了,新月是逾越了,新月是没规矩了,可是这一切却皆是新月心底里最深处的想法,面对圣母皇太后娘娘,新月不敢有任何隐瞒……娘娘若是真的疼惜新月,何不就让新月大胆一回呢?”
  “……你,你,你!”
  熹妃这下子算是真的被气得说不出话了,伸着手指竟是半天都凑不出一句话,可是还没等桂嬷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的喝止出声,却只见新月猛地膝行几步,直接挪到了熹妃跟前——
  “新月和克善带着阿玛的遗命从荆州逃出来,正是民乱最厉害的当口儿,有好几次都以为撑不下去了,好在在最为要紧的关头上,被镶白旗的努达海将军所救,救命之恩,就是以身相报也不够尽还……娘娘,你是那样的高贵,那样的大方,那样的仁慈,一定会成全新月的是不是?”
  “来……”
  熹妃这会儿也没得功夫再去怨愤皇后,亦是管不了丢不丢面子,看着新月这般步步逼近的模样,一时之间,只想开口先让人将其拖开,可这天不从人愿,话儿才开了个头,她便是突然感觉到裙角仿佛被什么抓住了一般,猛地一紧,而还没来得及让她低头看一看究竟,身子也是被扯得陡然一晃,眼前更是跟着一黑,直接向下栽了过去——
  “娘娘!”
  “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虽然晚了点,但这绝壁是加更无误,求评论求撒花求冒泡~星星眼


☆、64倒霉催的雁姬

  宫里头因着新月那让人跌破眼球的举止;闹出了一茬又一茬儿的热闹,连带着让一向自视甚高的熹妃也栽了个大跟头,被一来二去的气了个仰倒,闹得宫里彻底的炸开了锅;而与此同时;宫外头的他他拉府却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亦是因着新月而闹得上上下下的不安生——
  “甘珠;你说努达海这到底是怎么了?”
  雁姬身为努达海的嫡妻;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且不说几十年来一直将他他拉府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无论熟人亦或是外人皆是免不了夸她一句能干,就凭着她能够让努达海几十年如一日的,除却她之外从不对其他女人做任何所想,便可以看出她的机灵与精明,就是说她有着一颗蹊跷玲珑心也丝毫不过分,如此,再加上与努达海结缡至今差不多已有二十年,身下一双儿女也早已长成了人,彼此间的默契便更是不需要再依靠什么旁的言语,仅是凭着一抬手一抬足,便足以让她猜到对方心中所想,这般之下,看着努达海自从领兵从荆州归来的种种作态,她心里又哪会不生出半点疑窦?
  若说是起先的时候,雁姬或许还能宽解自己对方或许是因着半路上突然了疾病,回京后竟是只能被人搀扶着面圣从而伤了他作为大将军的自尊,才会心有郁结,可是随着这日子一日日过去,对方的身子早就在太医的精心调养下养得大好,自己并着老夫人和珞琳骥远也没少开解他,上头更是没少因着那番平乱的功劳抬举他,而他却还是一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模样,如此,雁姬不由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是无论是旁敲侧击的问努达海,还是干脆叫来随着努达海一起去荆州的副将内眷,却又要么是对她答非所问,要么是摸不着头脑,要么是闪烁其词……这般之下,雁姬心里不由越发的没了谱。
  “夫人……”
  甘珠原本是努达海副将温布哈的宠妾,可是正是因着这个宠字,在温布哈病重逝世之后便是没少受到正房夫人的为难,最后更是想要不顾世祖朝就立下的不得再以活人殉葬的规矩,想要逼着她以身殉葬,好在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被古道热肠的雁姬救了下来,才算是逃过了一劫……甘珠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却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是以,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当的上是忠心耿耿,而相反的雁姬也很是愿意跟这个靠得住的丫头说上几句贴心话。
  “将军最是个正义的人,以往打仗归来也总是少不得要生出些感慨,眼下里或许亦是因着先前的民乱,闹得荆州百姓流离失所,才一时之间心里头有些揭不过去吧?”
  看着自家主子一副愁得不行的样子,甘珠也很是有些着急,可是对于眼前这连雁姬都探不出个半分究竟的事儿,她却也到底是想不明白,只能岔过话头安慰上一两分——
  “毕竟将军一向最为*重您,有什么事儿都愿意跟您说上几句,如此,若是真有什么大事,于情于理也决计没得必要刻意瞒着您不是?”
  真的只是这样么?
  甘珠虽然有心宽解自家主子,可是雁姬却到底不是个随便就能被糊弄过去,揭过这一茬儿的性子,毕竟就是这再因着正义感作祟,而闹得心里有些子不舒坦,却也怎么也不至于闹上这样久,还左左右右的藏着捂着心事重重吧?但是话又说回来,甘珠的话也不是没有半点道理,若是真的有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努达海是决计不至于会瞒着她的,而就是退上一万步,即便实在有什么不能对她说的,却也总是没必要连老夫人都一起瞒上吧?
  “理虽然是这个理,可是看着他这幅吃不下睡不着的模样,我又哪能放得下心?对了,老夫人那儿可有什么信传来没有?”
  “老夫人倒是打发了人去瞧,只是将军……”
  “夫人……”
  甘珠思索了一番刚准备回答,可这话才刚说了个头,却是只见到努达海身边的巴图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神色间亦是带着些欲言又止,直看得雁姬心里越发的没底——
  “怎么了?”
  “回夫人的话,将军,将军……”
  “将军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好?”
  “夫人请放心,将军很好……”巴图恭敬的低着头回话,可是趁着起身的功夫却是飞快了瞄了雁姬一眼,看到对方脸上除却着急之外并么有其他的什么不悦,才大着胆子将话别了出来,“只是将军说手头上还有事儿没处理完,是以今晚,今晚也不到您这儿来了,让您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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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的雁姬因着努达海连日来很是有些明显的疏远,正是闹得心里没底儿,而这头的努达海却是正站在屋外,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脑中一团乱麻——
  “月牙儿,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在你心里,我努达海就是这样的人?”
  “你放心,等到入了宫见到圣上,我一定会向圣上请求迎接你姐弟二人回府,给你们一个崭新的家!”
  “当然,我努达海什么时候食过言了?等着我,我一定会给你全世界最好最温暖最快乐的一个家!”
  想到自己在宫门前对新月言之凿凿的承诺,因着圣母皇太后想亲自抚孤,而被皇上驳了回来,努达海心里很是失落,连他都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失落,他不过因为看着新月痛失双亲,生出了怜意才希望对方再有上一个温馨的家不是么?即便眼前这家轮不上自己来给,但既然是皇太后自个儿所想,想必也会善待他的月牙儿,他应该开心不是么?
  或许,或许只是因为失信于人,自己才会这样耿耿于怀吧?
  努达海勉强宽解着自己心中的失落,在享受着府中奴才的*戴,享受着自家额娘的嘘寒问暖,享受着雁姬的温柔体贴,享受着一双儿女的端茶递水,也很是想要一如既往的与他们其乐融融,可是他可以骗得了这世上的所有人,却惟独骗不了自己,每当夜深人静,每当看到天上那轮明月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便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新月那亦或惊喜亦或哀戚亦或神采飞扬的面容,以及那恍若在耳的句句凄诉——
  “你身为大将军,是肯定少不了加官进爵的,只是像我和克善这样没有了依靠的王府遗孤,却实在无法想象宫里头会是怎样一番情形,你……”
  “努达海,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跟着你回府?真的,真的可以再有一个家?”
  “努达海……”
  想到今个儿上朝时候听到的底下人的纷纷议论,说是端王爷家的那位格格不知道因着什么事儿,而冲撞到了圣母皇太后的信儿,努达海只觉得整颗心被揪着疼,心底里被压抑了多日的情感更是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他明明知道宫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也明明知道圣母皇太后之所以会争着抚孤,不过是一场演给朝臣看的把戏,可他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骗自己月牙儿会过得很好?为什么他的月牙儿不但不能由他亲自保护,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自己所缔造的温馨之家里,居然还得在宫里吃那样的苦?受那样子的刁难?
  咦?等等,暂且撇开他那样美好善良的月牙儿会不会冲撞到圣母皇太后这一说,只单论传出来的这个风声,是不是表示着宫里不再看重他的月牙儿呢?
  努达海这番所想倒不是怕新月会在宫里处境为难,而是转而想到既然对方眼下里已经惹到了宫中主子的不喜,说不定原先那股子抚孤的劲头儿也跟着有所减低,如此,若是他再上赶着去争取一二,宫里搞不好便会顺水推舟的应了他所求……毕竟说到底他好歹是个威武大将军,平叛荆州之乱的大功臣,且之前跟主子爷透出这个意思的时候,主子爷也没露出半点不悦,这般之下,宫里头又怎么会不卖自己个面子?
  努达海越想越觉得有理,越想越觉得激动,只是他向来自觉自个儿是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男人,便也没忘记自家额娘和雁姬,以及膝下的一双儿女,不过且不说新月不像一般的格格那般,事事依照规矩,句句话离不开体统,平易近人的很,就说这一般大臣自家能够养上一位格格,也算是天大的荣光不是?
  “月牙儿……”
  将上上下下人的感受都尽数考虑到了之后,努达海又从头理了一番思绪,末了竟是只觉得自个儿万事俱备,只差明个儿早朝对主子爷表明心意了!想到用不上几日便能够全了对月牙儿的承诺,努达海不由得觉得心中的失落一扫而光,脸上也陡然的神采飞扬了起来,而因着这份兴奋,更是情不自禁的将心底里的话脱口而出——
  “你等着我,努达海很快便去接你了!”
  努达海沉浸在喜悦之中无法自拔,便是全然没有注意到早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对月发呆的模样满脸担忧的雁姬,在听到他这话儿的时候,神色陡然的一变——
  月,月牙儿?!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遭殃了,喝水没拿稳泼到键盘上,又是拿电吹风吹又是各种关机摊干都没有用,下班跑去弄了好几个小时花了几百大洋才弄好……哭成傻逼QAQ


☆、65雁姬不淡定了

  月牙儿?!
  踉跄着脚步回到房里;雁姬躺在一如既往舒适的大床上,却是生不出一丝倦意,双目无神的看着精致的雕花床帐,任由着心思越飘越远……他近日来的心不在焉;原来;原来竟是为了一个女人!
  那个月牙儿究竟是何方神圣?
  耳边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努达海的那句饱含情意的呢喃;雁姬只觉得心肺间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酸楚——这么多年来;努达海虽然不至于位极人臣;有着滔天的权势;可是作为一个有着赫赫战功的武将;却也到底算是在朝中有着一席之地,如此,底下便也就不乏有阿谀奉迎之辈,竭尽所能的想要投其欢心,而作为努达海的嫡妻,雁姬也是很了解自家丈夫,无论是金钱还是权势亦或是美人,这些个名利场上的种种诱惑把戏,努达海是向来不放在眼里的,这般之下,雁姬自然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想明白努达海眼下里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给迷成了这副模样。
  而退上一万步,暂且撇开这些个不谈,他至于为着一个女人为难成这样,闹得这府里上上下下跟着着急上火?
  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跟丈夫几十年来伉俪情深的女人,雁姬确实是大多数当家主母一样,都不希望多出几个旁的女人来碍自个儿的眼,可是这话又说回来,她却自问不是个嫉妒容不得人的,且不说这嫉妒是七出之罪,熟读女诫女则的她决计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就是凭着她膝下的一双儿女已然长成,将军府的一切大小事又都握在她手里,她就实在犯不着去硬压着这头,反去惹得婆家不待见,连带的毁了自己的名声……如此之下,只要努达海将话说出来了,难道自己还会上赶着去说不?就是她免不了心里头有些不舒坦,可这么多年处下来,他难道还不了解自己的性子?难道自己还会蠢得跟温布哈的夫人那般处处去刁难苛刻?
  难不成那个月牙儿真的就那样好,让他满心满眼的想着念着,生怕她受了一点委屈去?
  雁姬算是彻底被努达海这想一茬是一茬儿的举动,给弄了两眼一抹黑,全然闹不清那跟自己同床共枕几十年如今脑子里在想什么,便干脆揭过这一茬转而琢磨起那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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