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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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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朝天子一朝臣是不错;辅臣之流从来便很是容易招新君忌讳也不错;可是话又说回来;眼见着眼前这凭空掉下来的大馅饼,正是再好也没有的福荫后代子孙的良机;且正如同景娴先前所想的那般,前四人如今的身份地位早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只要不犯什么抄家灭族的谋逆之事,或是并未一味的仗着先帝遗命作威作福,朝着弘历的肺管子插完一刀又一刀,便总是能够安安稳稳的风光到年老卸任,而弘昼虽然眼下里正是处于弱势,且还好死不死的已经惹上了弘历的眼,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半推半就的冲上了梁山,一边不动声色紧跟着上前头几人的脚步,一边在暗地里加快马力的发展自个儿的势力……如此,谁又会上赶着去做什么圣人?
  更何况,允裪允禄还有弘昼虽然都是*新觉罗爷们家里头说得上话的宗室爷们儿,而前两者又是弘历那厮的亲叔叔,后者更是其的手足兄弟,可是暂且不说旁的,只单论君臣有别的这一条,就由不得他们不往远了去想,毕竟眼下里这血缘关系还算近,且又得先帝的重用,自个儿这一支到自己这里到底还算是风光,可是往后呢?就是再比不得,也不敢比自家四哥这一脉的位至九五,为天下最尊,可谁又乐见于自个儿的后代子孙只能一代跟着一代的没落下去?能为后世子孙谋一把富贵尊荣,谁又不愿意去拼一把,捞一把?
  比起这三人所思所想,鄂尔泰和张廷玉的心思虽没拉得那样长远,却也是大同小异——
  鄂尔泰是地地道道的满人不错,如今位极人臣也是不错,可是刨根究底的说起来,他的出身却并不算显赫,即便是出身于镶蓝旗中最为尊贵的满军旗,却到底不过是个下五旗,比起天子亲领的镶黄、正黄以及正白旗,那是拍马都赶不上,而其所在的西林觉罗氏如今虽然也算是个大族,该有的体面一分也不少,可是正如同富察家并不是靠着即将正位中宫的富察明玉才一日比一日风光,反倒是因为富察家本就是满门勋贵才能出一个皇子福晋,搉为皇后一般,西林觉罗家的风光,也皆是因着他鄂尔泰一人所来……他的仕途不算顺利,年过四旬才得了雍正重用,而后才一路青云直上,如此,他自然是深知年少不得志的心酸,自然是不愿身下子孙将来一日也会如同自己一般,自然是像雍正没少为弘历操心一般,想将往后的路尽量的铺平再铺平。
  而比起在雍正这一朝才赫然崛起的鄂尔泰一脉,张廷玉这一支显然更有看头,且不说其父张英是圣祖朝重臣,身兼帝师,辗转礼兵工三部后,又掌管翰林院及詹事府,后拜文华殿大学士,也不说除他以外,同胞兄弟之中亦不乏显贵,或官至詹事府詹事,或任礼部侍郎,或工部侍郎,更不说他的子侄辈也是个个出息,正是一门书香世家,而身为汉臣,张廷玉父子兄弟几人并不是什么被利欲熏心,善于溜须拍马之辈,反倒自是有一副傲骨,只是随着这历经两朝到如今这第三朝,自个儿,乃至自家这一门又非但不见半点颓势,反而越发风光,且他们父子二人还没少主持会试,担任主考,可谓是门生无数,在朝中有着不少汉臣皆是以他为头……可是树大到底招风,张廷玉深知自己一门早已惹了不少人的眼,若是这先帝前脚刚留了遗命,后脚自己就将担子给递了出去,不光是坏了其他几个辅政大臣的好事,也保不齐要遭了他人的眼去,就是不图任何旁的,只求一门善终,此时也绝非什么激流勇退的良机。
  如此之下,几人心思成算虽然不尽相同,甚至是大相庭径,可是这样那样的因素之下,却也是难得的有志一同了起来……不趁着这先帝驾崩不久,新君尚未登基,前朝后宫正是动荡得厉害的当口儿稳住脚跟,以便等新主子缓过神来后能够从容应付,还更待何时?
  “十二叔,这火都快烧到眉毛上了,您又理着礼部,眼下里这有关礼制的事儿也只能指着您拿个章程出来了,不然要是任着皇上……可不知道又得闹成什么样儿!”
  各人心中虽然拨着不同的小算盘,琢磨着不同的小九九,可是不得不说雍正到底尚算是所托非人,无论是本就为*新觉罗家的人,身家荣辱总是跟上头坐着的那位主子爷息息相关,不管是从哪方面看都不愿自家出个昏君,连带着让自己跟着遗臭万年的允裪等人,还是深受皇恩,还没将辅臣大臣的位子坐稳,于公于私都不愿被人钻了空子,给自己栽上个内里藏奸,不忠心佐主的鄂尔泰二人,这阵子都是没少为刚一掌事就捅出不少篓子的弘历擦屁股……眼下里看着这登基大典近在眼前,可这身为先帝遗眷之一的圣母皇太后却还迟迟未移宫,自然是免不得操心上火。
  “你以为我不想拿个主意,让皇上歇了那些个念头?”
  允裪没好气的白了弘昼一眼,他虽然如今掌管礼部上上下下的一应事项,于这上头总是跑不了得揽个总,可是话又说回来,他接过这担子到如今,就是满打满算也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即便他再醒事,又哪能凭着这么点功夫就将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摸个门清?
  “张大人,您曾任礼部尚书多年,于这上头的事儿知道的只会比我详尽……眼下里您可有什么想头没有?”
  “王爷言重了。”
  张廷玉虽然在这五位辅臣之中,无论是资历还是年岁都是最老,如今的身份地位又摆在这儿,很是当得起这一声尊称,可是且不说他为人本就不是什么仗着身份高低便狐假虎威的性子,就是面对起这*新觉罗家的爷们儿,且又是同为辅政之流的宗室王爷,他也半点都不敢拿大,看着面前这二人将皮球踢着踢着竟是踢到了自己这儿来,嘴角忍不住抽了一抽,却也知道眼下失态紧张,极快的躬身道了句不敢之后,也不费时推诿,便缓缓的说了起来——
  “这寿康宫与慈宁宫同属紫禁城西宫,且相隔极近,差不多只得一墙之隔,可圣母皇太后却舍前者,执意要居于慈宁宫,这其中内由诸位必是心中有数,而依老臣看来,且不说如今乾清坤宁二宫正紧赶慢赶的在修葺,内务府分不出再多的人力来同时修缮慈宁宫,就是那慈宁宫重檐的规格……”
  “重檐?”允裪猛地一合掌,“怎么就差点忘了这一茬儿?这满紫禁城里头可是除了乾清坤宁二宫之外,就独独只有前头这孝庄文皇后住过的慈宁宫是这规格了……”
  “履亲王说得正是。”张廷玉顿了一顿,“暂不说旁的,眼前母后皇太后还在,大行皇帝临终前又清楚明白的说了万不可本末倒置,圣母皇太后又怎能就此越了过去……您说此言可在理?”
  “这话是不错,可是说句大不敬的,凭着皇上那性子……”
  撇开圣祖爷和刚去的老爷子压根就不会闹出这样不着调的事儿这一说,就暂且当真是如此了,可听了张廷玉这番条理清晰的言辞,却也是必然会转了心思去,可是对于自家这个皇帝侄儿,允裪却是只觉得心里没谱儿,而说得更直白点,弘历要是真能被一番话说得就将心思转过来,不说旁的什么空话,他一准儿要请旨去奉先殿给列祖列宗烧高香……生生的止了话头,允裪糟心的来来回回的在军机处的大堂里头饶着圈,连带着将其他几人也转得晕了起来。
  “十二叔,您能不能别……”
  “王爷,出事了!”
  弘昼本就被这一茬连着一茬儿的糟心事弄得脚不点地,自觉心里头被搅成了一团乱麻,眼下里看着自家叔叔跟无头苍蝇一样的在眼前来来去去的晃悠,不免更为烦躁,可还没等他将话说全,也没等允裪听了这话头再甩过去一个白眼,这平日里除却军机大臣,就是连宗室贵戚也不敢踏足的军机处,却是陡然闹腾了起来——
  “荆州那边闹起了民乱,原先官府施尽全力倒还镇压得住,可是人力却到底有限,这会儿已经有些压不住了,而一直驻守在荆州的端王爷也是似乎撑不住了……”
  “什么?!”
  该死的,怎么早不乱,晚不乱,偏偏赶上这新君即将登基的节骨眼上乱腾起来了?!这下子可好了,糟心事儿竟是全部都挤在一起了……真真是半刻都消停不得!
  弘昼的话应声而止,允裪脚下跟着一顿,垂手站在一旁的张廷玉也是猛地抬起了头,一直坐在旁边权当布景板的允禄和鄂尔泰这会儿更是坐不住了,纷纷站起了身,五人买来得及交换眼神,心思却诡异的一致——
  “走,这事儿可轮不到咱们做绝对了,找主子爷拿主意去!”
  作者有话要说:之所以用这么多字描述这五人的心思,并不是某只为了凑字数拖章节,而是因为这几人以后出现的频率会很高,且作用也不小,必须把里头这些都说清楚了,才能方便情节进展,不然以后到了相应的情节再解释,会更费功夫……
  ps,补一,通宵伤不起,滚去碎觉,起来再加足马力码字!


☆、55端亲王领饭盒

  “什么?荆州;荆州闹出了民乱?!”
  比起允裪等人皆认为这一茬儿太过突如其来,且又很是不合时宜,深觉闹心而言,听闻此信;原本还正打算借着后宫的由头;狠狠抖一番威风;从而风光登上大宝;问鼎天下的弘历更是犹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清朝入关至今不到百年;其中生生占去了六十年;且又文治武功皆是颇有建树的康熙朝,自然是一个极为辉煌的时代;这也是弘历心心念念,一门心思就想效仿圣祖爷的最大原因,可是话又说回来,就是再值得后人称赞的朝代却也总是少不了该有的弊端……圣祖爷深谙若要以少数人统治多数人,便必要将两族文化加以融合的道理,且又深受其极是推崇的儒家学说的影响,无论是于百姓还是于下臣皆是施以仁政,在刚刚入关不过十余载,天下仍是动荡不安的当口上,这一套尚算是行得通,可等到其亲政,又除三藩,收台湾,平西藏,灭葛尔丹这一系列的动作,使的天下慢慢安定下来了之下,弊端却是慢慢的显露了出来,如此,再加上康熙末年的九龙夺嫡,前朝更是混乱成了一片。
  而到了雍正朝,老爷子的驭下手段虽然比前头的圣祖爷显然要雷厉风行得多是不错,而在他这般眼睛里容不下沙子,违者必当严惩的态度之下,前朝吏治一直尚算清明也是不错,只是暂且不说旁的,仅单凭着老爷子那一帮子一个比一个蹦跶得厉害,谁也不服气谁的狼兄虎弟,就尽够一直打着前明招牌跟朝廷作对的所谓乱党来好好利用一番了,如此,即便后宫再太平,前朝再清明,外头却还是该闹腾的全然没少闹腾。
  这般两两相加之下,到了弘历这儿,且眼下又正逢先帝崩逝,新君暂未登基之际,便更是有些变本加厉的苗头——
  其实有一句说一句,弘历此人倒并不是身无半点长处,毫无一点本事,毕竟他既然能够在圣祖朝那么多皇子皇孙之中脱颖而出,又在雍正朝深得青眼,就是这其中再有什么客观因素,却也不可能全然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
  只是话又说回来,且不说当了这么些年的隐形太子,生生将他惯出了一副纨绔德行,也不说这近在眼前的大宝之位,让他喜得有些摸不着北,就单论老爷子拼着最后一口气留下的几个辅政大臣,皆是深知他这幅性子,因着于公于私都不愿在这当口儿再惹出什么烂摊子,包揽了大多数棘手的政务,压根就没让他太过感觉到这皇帝宝座的难为之处。
  而此外,再加上弘历此人一向自我感觉颇为良好,一直认为自个儿在自家兄弟之中到底算是个拔尖的,在自家向来严厉的老爷子面前也到底算是有些个建树,前朝那些个政务自己在做皇子的时候,便没少跟着参与,眼下里更是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除却眼前这几个混账家伙仗着先帝遗命,处处跟自己作对之外,根本就没什么是自己摆不平的……如此,眼前这般消息不亚于是直接往他那自信心爆棚的心上狠狠戳了一道,真真是晴天霹雳。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自己手头上的古州苗变一事,至今仍是没得什么进展倒也罢了,毕竟那古州厅本就一直都不是什么安生的地方,无论是土官还是当地百姓皆是对这空降下来的政府兵众没什么好感,而眼下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荆州这一茬儿也暂且不提,毕竟就是再兴盛再清明的前几朝,也是没少折腾出这些个乱子,可是就是如此有着一千种一万种理由能用以宽慰自己,看着眼前在这自己就快要登基的当口上乱腾起来,弘历却仍是忍不住如同先前允裪几人有志一同的心思一般,只觉得这兆头寓意万分不祥,而往深了说,更是怕有心人拿着这一茬儿来作伐子,将闹得局势更加混乱……想到圣祖朝时,就是精明至那般的圣祖爷也没少被那些个打着反清复明的口号的人整得满头是包,且后来又趁着皇家之中兄弟阋墙,没少趁机捞一把渔人之利,宣扬先帝得位不正,竟是逼得自家老爷子不得不下了大义觉迷录来以正自身,如此,再联系到眼前的局势,弘历不由得抖了一抖,声音中更是自雍正驾崩之后,鲜有的带上了一丝颤音。
  “皇上息怒。”
  下头的五人不是没将弘历的反应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上上下下的忙活了这么些日,还被明里暗里的挑刺儿,几人对于弘历也不是没有怨念,而若是在旁的时候,他们倒是也不会不乐见于弘历吃瘪,毕竟就是不指望着对方能够就此转过性子,也好歹能让其收敛一二,别事事让他们为难吧?可是看着眼下里这般情形,自个儿等人身为辅政大臣也总是跑不开去,却又不得不抛开了这些个心思,继续跟着着急上火。
  而五人心中的成算虽然各不相通,除却允裪允禄和弘昼这般同样出身于*新觉罗家的爷们儿外,他人之间也多是没什么深交,可是且不说他们几人本就算是被先帝的遗命给捆到了同一艘大船之上,在各自脚跟尚未站稳之前,只能先抱成一团,亦不说眼前这一茬儿,又实在是没涉及到他们各自一方的利益,就是单论弘历这厮向来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远的不说,在登基大典之前总是得将由自己个儿揽总的万事给该打理的打理,该操心的操心,该撇清的撇清,如此,便正如同先前熹妃要移宫于慈宁宫,于公于私都不算前朝大事,只能拿着礼制当话头,彻底由曾掌管过或是正在掌管礼部的张廷玉和允裪二人接过了手,眼下里这般军国大事,且又是民乱之祸,自然得由武将出身的鄂尔泰顶上——
  “荆州地处于湖南湖北交界,向来便是兵家重地,早年入关初期之时,因着受着南边那些个汉人的影响,也是跟着很不安生,如此,除却按制派任了巡抚总督等官员之外,世祖爷便还遣了老端亲王驻守荆州,而后来,又因着驻守得力,且在三藩之乱中又立有功劳,得了圣祖爷的隆恩,并未降位袭爵,而端亲王也算是不负隆恩,几十年来将荆州那块儿治理得很是安生……而眼下里这一茬儿来得实在是突然,不说奴才等人,就是连荆州那边,亦是没有半分准备,全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是以,传来的军报也很是断断续续,压根不能从中探出什么内情……奴才无能,请皇上恕罪!”
  “不知道内情?”弘历虽然是打心眼里不想放过眼下这个连坐鄂尔泰,治对方一个失职之罪的机会,可是想到如今的情形又少不得要对方出力,却又不得不生生憋住了心里的那股愤愤,眼珠子一转的冷哼一声,“那你说如今该怎么办?”
  “皇上,这荆州虽不像江浙一带那般为全国最为富庶之地,却也是每年赋税的大头儿,此外,更是才人辈出之地,眼下里闹出了这档子事儿,若不赶紧将风头压下去,安了天下人的心,怕是不光是要影响明年改元初年的税收,很是落个不好的意头,说句不中听的,怕是还得引起大乱……”鄂尔泰毕竟是在雍正眼皮子底下混了这么多年的人,就是暂未修炼成人精,却也跑不了是只老狐狸,哪能让弘历牵着鼻子走,转头又将皮球踢了回去,“如此国之大事,奴才怎敢单专,一切只得听从主子爷示下。”
  “你!”
  弘历到底不是个傻的,被眼前这一茬连着一茬儿的糟心事一逼,心思更是难得的着调了起来,如此,就是再自负再自我感觉良好,却也是不得不承认在这等大事之上,吃过的米比自己吃过的盐还要多的鄂尔泰确实是在经验上头强过自己,便半推半就的打算给对方个面子,让其抖一抖威风……可是他所想虽好,却是没料到对方却是压根不愿意接过这个身为辅政大臣做得好是应该,做得不好却是得吃不了兜着走的话茬儿,转而又给自己踢了回来。
  难道你以为朕没了你就真是拿不了主意?!
  看着眼前毕恭毕敬模样的鄂尔泰,弘历只觉得周身不痛快,心里更是堵上了一口气,一咬牙,一拍桌,猛的就发挥起了指令——
  “朕还不信了,一个小小的荆州,就是全城百姓皆是作乱,还能将天都戳破……让湖广总督调二省兵力立即去支援荆州!”
  此番作态,虽然颇像雍正那般雷厉风行的的性子,可是此言一出,却是只见底下五人不单是没有因此而生出一丝敬畏,反而皆是面色诡异——
  “皇上,如今的湖广总督正是您之前举荐的张广泗……”
  “那又如何?”
  “湖广二省的兵力正是被其带领着,在镇压古州厅的乱民……”
  “……那,那湖北的驻军呢?!”
  “……也前去支援了。”
  弘历被这样接二连三的噎了一噎,只觉得颜面尽失,心火更旺,可是除却正在力剿古州厅乱党的几省兵力,边防的绿营军不能动,丰台大营的兵力要保卫京师,也不能随意调……越想火气越大,脸上亦是越发的挂不住,气急败坏的摔了个茶盏之后,只见弘历恨恨的骂出声。
  “端亲王就是个吃白饭的?他们一支驻守荆州几十年,居然连一帮乌合之众都治不住……真真是个废物!”
  话音未落,便只见允裪等人面色更异,应声望去,见到弘历一本正经的神色,心思也是跟着变得更为微妙了起来,可还来得及等他们再度交换个神色,琢磨着是不是帮着上头这位爷找回点场子,弄得大家脸上都好看点,就只听到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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