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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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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一副地道的满洲姑奶奶模样,又合了他素来节俭的性子,并未珠翠满身,雍正暗自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苏培盛唱名——
  苏培盛顺着雍正的眼神往下一看,会意的飞快打开册子找到景娴的名字,扬声道:“镶黄旗佐领纳尔布之女乌拉那拉氏,年方十三!”
  景娴错身一步上前,头略低,身却直,“奴才参见皇上,皇上金安万福。”
  雍正凝神看去,见景娴年龄虽不大,面对自己却没有一丝怯意,声音平稳,进退有度,心里便添了一满意,“抬起头来。”
  景娴闻声而动,待目光直视到雍正口鼻时,又立马停住,眼眸低垂,以示对天颜的恭敬。
  是个懂规矩的!
  “可读过书识得字?”
  景娴眼里飞快的闪过一道亮光,面上却仍是一派沉稳,“回皇上的话,奴才阿玛曾说读书能明理,明史能鉴人,是以给奴才请过西席先生,奴才也读过几本书,识得些字。”
  此时虽不比刚入关时候,满族女子多是文盲,尤其经过十分推崇汉学的圣祖一朝,世家大族也多会让自家女儿识些字,但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即便如此,满族女子读的也多是女则女诫之类的,多的能读闺范,女论语,便算是有才的了,这也是满族男子,上至皇帝,下至普通旗人,多爱汉女的原因,毕竟满族女子掌家管事虽能干,红袖添香却少能够。
  但是,景娴却是个例外。
  她额娘接连生了三个小子,最后才生下她这么个小棉袄,本就极为疼宠,再加上女子娇养,儿子严教,她从小更可谓是捧在手掌心里长大,自然便有些淘气,见到哥哥们都有先生教习,也求着阿玛额娘给自己找一位先生。满人虽看不来汉人那一套,可无奈主子爷们喜欢,那尔布夫妇便也没拒绝女儿的要求。是以,别说女则女诫闺范女论语熟读于心,就是诗经子集,景娴也多是读过。
  果然,雍正颇感意外,“哦?这纳尔布倒是将女儿当儿子养了?”
  “奴才家中只得奴才一女,奴才阿玛怕奴才被娇宠过头,日后失了分寸,便自奴才年幼之时,就让先生教导,虽不求奴才成才,至少知事明理,方不负皇恩。”
  家里也是个都懂规矩的,雍正点点头,“既如此,便写两个字来瞧瞧。”
  景娴虽然想着要加深自己在雍正心中的印象,却也没想到会让她当场写字,感觉到比先前要强烈数倍的,投注于自己身上的目光,便有些暗恼于自己分寸把握得不得当,风头太过,招了人眼,可看着太监抬上来的文房四宝,却也只能无奈起身。
  握着狼毫,景娴有一瞬间的愣神,皇上虽然只让她随便写两个字,可是既然是要呈上御览,她也丝毫不敢大意——雍正不像乾隆,好大喜功,最喜欢人拍马溜须,他曾明令禁止官员递请安折子,歌功颂德,可见是个不喜欢听奉承虚话的。
  雍正在上头等着,景娴也不敢耽搁,心思念转之下,便飞快的落下几字,待太监过来取走呈上后,又垂手立好眼观鼻,鼻观心。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字如其人,雍正一扫手中那四平八稳的赵体,不是什么万寿无疆,皇恩浩荡的虚话,却也是个知恩的,再结合景娴的表现,雍正满意了,赞许的拍了拍皇后的手背,“乌拉那拉家的家教确实不错。”复又望向下首不卑不亢的景娴,“留牌子,赏!”
  “奴才叩谢皇上圣恩。”
  握着苏培盛代替皇上赏下来的碧玺雕松鼠葡萄佩,重新退回秀女堆里,景娴只觉得有些手心发烧,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飞快的轻瞄了上手的皇后一眼,却并不见其面上有任何不满,双手微微收紧,感觉到碧玺玉佩上的葡萄纹路,心中方才略松一口气——
  这第一关总算是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选完回家见容嬷嬷啦!爱嬷嬷的请举手!


☆、再见弘历

    圣上亲检后,命运各定的秀女便要准备陆续出宫了,被留了牌子还要等旨指婚的景娴也不例外,只是先头皇后脸色虽平常,对雍正的性子,她却还是有点把握不住,于是,在出宫前便打算去启祥宫谢个恩,作为皇后的族侄女,倒也不算逾越。
  而另一头的弘历,却也正刚刚从启祥宫走出来——
  康熙晚年,多宠幸汉女,弘历幼时被养于宫中,又处处爱学康熙,便也多喜欢汉女出身的妃嫔,加上比起地地道道满足姑奶奶出身的嫡母和生身额娘,汉妃的温婉贴心,显然更加合他的性子,是以,在成年知人事之后,他也多是偏爱汉女,只是他脑子还算清楚,知道富察家族有着巨大的政治影响力,加上富察氏入门以来,将乾西二所掌管的井井有条之余,也不爱捻酸惹事,性子颇为贤惠大度,所以,弘历也乐得对其保有敬重,给予多些体面。
  可就事论事,真要论起真心疼宠,还是高氏领占上风。
  高氏是雍正六年的宫女小选,被分到乾西二所的使女,看着身份低微,其父高斌却是从二品大官,被先后下放到广东、浙江、江苏以及河南等地任布政使,掌一省之事,家族也是内务府世家,缔属于镶黄旗包衣,虽说因出身缘故,无缘于三年一次的大选,可是要办个小选免选,却也只是小菜一碟的事,只是或许是存了攀龙成凤的心理,高家并未如此行事,而是依旧让高氏入宫侍奉,果不其然的,高氏入乾西二所不久,便得到弘历宠幸,一直隆宠至今。
  只是当时毕竟嫡妻入门不久,为了嫡妻颜面,弘历也不好太快抬举高氏,只能先提了高氏的待遇,却仍让她顶着使女的名头。三年之后的这次大选,在弘历眼里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心里早就盘算着等大选过后,就向他皇阿玛请旨超拔高氏为侧福晋,想着高斌一直官风不错,皇阿玛应该不会拒绝,可还没等他递折子,却不料半路又杀出一个皇额娘的族侄女——
  如此,弘历便存了些不满,你说你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就是皇阿玛没意见,为了顾全皇额娘的面子,爷也不敢再将折子往上递不是?再加上在他额娘熹妃处听到的落水传言,就更是不喜——能让你入乾西二所侍奉爷,就是你的福分了,爷还没嫌弃你,你倒是先嫌弃起爷来了?
  眼高于顶,不守本分,狂妄自大,恃宠而骄!
  弘历在心里狠狠的记上了一笔,想着还没有下旨,事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便又动起了小心思,只是他毕竟还没昏了头,知道这等男女之事不能直接找皇阿玛,不然肯定会被批个狗血淋头,就将目光转向了嫡母的启祥宫——
  皇额娘从幼时便很疼宠自己,凡他有所求,多顺其意,这侧福晋虽然是出身于乌拉那拉家,可又不是皇额娘的嫡亲侄女儿,再亲近还能亲近过从小就跟在皇额娘身边的自己?
  想法是不错,实施起来却很困难。
  皇后是什么人?垂髫之年配于雍正,主持中馈四十余载,亲历了康熙朝宫廷斗争的多事之秋,眼见了九龙夺嫡的冷血残酷,至今无子无宠却稳坐中宫宝座,旁人无一敢不尊敬,其中固然有雍正重体统,敬嫡妻的原因,但就她本身而论,却也绝非等闲。
  听着弘历那意有所指的话,以及瞧着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皇后用不着多想,就能猜到他心里打的小九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状似无意的抛出皇上已经拟旨赐婚的消息,言罢还调侃了一番,弄得弘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怏怏告退——
  于是机缘巧合之下,这命中冤孽的二人就这么碰头了!
  景娴不是没有设想过再见弘历时的场景,无非也就是满屋喜字的洞房花烛夜,良夜春宵,琴瑟共鸣,换做一般的待嫁新妇,一定都是无限憧憬期待的,上一世的自己不就是如此?但经过了那样的悲凉凄苦之后,重生而来的景娴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尘归尘,土归土,飞蛾扑火般的再去弥足深陷?!
  即便自幼学习的传统礼教,便要以夫为纲,以君为常,容不得她背驳,只能守住本心,暗自筹谋;即便皇命大于天,为了家族,为了活下去,她不能抗拒命运的开端,只能顺君之意;即便为了自己,为了身边人,为了她的永璂,她不能拒绝再入深宫,再成皇家妇……
  可是,正是因为这些,她才越发的恨!
  只要一想起自己那比冷宫还要荒凉的翊坤宫,为自己劳心劳力还不得善终的容嬷嬷,被自己连累,明明身为皇阿哥,唯一嫡子,却混得还不如一介包衣奴才的永璂,她心中的恨便如洪水暴雨般席卷而来,看着不远处的记忆中人,耳边仿佛又回响起那不带一丝温度的残酷之声——
  “皇后,你不要以为你是皇考亲赐,孝敬皇后的侄女,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来挑战朕的耐心!本朝不是没有废后的先例,你既然胜任不了皇后的位子,干脆就退位让贤,滚回你的翊坤宫呆着去吧!”
  “狗奴才,就会无中生有,惹是生非,朕给乌拉那拉家面子,不办皇后,难道还办不了你?给朕拖出去杖责五十!”
  “懦弱无能,无用至极!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丢爱新觉罗家的脸!以后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入宫,还不滚出宫去?”
  景娴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影,记忆也越发的清晰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攥紧成拳。
  一旁的翠竹并不知道景娴的心思,感觉她身子略微颤抖,只以为是见到外男有些紧张,又想起她应该没见过四阿哥,便连忙附耳上去轻声提醒,“小主,那位就是四阿哥。”
  小不忍则乱大谋!
  被翠竹这么一提醒,景娴倒也回过神来了,反复深呼吸几次,强压下胸腔里一波胜过一波的怒火,才略往后退了几步,让开路,而后福身道,“给四阿哥请安。”
  弘历心里存着事,一路上也没怎么注意,冷不丁听见旁边传来一个十分悦耳的声音,步履不由得一滞,凝神看去,却只见一身姿婀娜的……嗯?瞧着这装扮,是秀女?
  “免了吧。”
  做好的打算没能实施,弘历心里本就烦,想着外男不得私下接触秀女的规定,更是摆了摆手叫完起就准备走人,省得被人钻了空子捅到皇阿玛哪里去……可随着眼前女子袅袅婷婷的起身,低垂的头微微抬起后,露出来的绝色容颜,让他忍不住觉着眼前一亮之余,脚步也鬼使神差的顿了下来——
  弘历虽然偏爱汉女,可这个偏爱有一个极大的前提——必然得是美女!美人弱柳扶风那是赏心悦目,若是换了个姿色平庸的,就是扭断了腰,他可能也不会多瞧一眼。
  景娴上一世能生下二子一女,显然是得过一段时间圣宠的,而就凭着她那不讨喜的性子,时不时戳下皇帝肺管子的忠言逆耳,都能够得到圣宠,可见她满蒙第一美女的名头并不是空穴来风!
  没有像一般的满洲姑奶奶时刻端着那副架子,举手投足却带着并不让人觉得有压迫感的高贵尊荣,再配上这极其出色的姿容,和微微颤抖(气的!)凭添出的一丝娇羞……弘历打量得极是满意。
  可景娴却非常不满意!
  感觉到上下打量完还不够,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景娴只觉得十分反感,此外还觉得颇为不解——她上辈子就爱上这么个色中饿鬼?头上还有皇上压着他,他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直白的盯着秀女看,自己是瞎了眼吧?
  一旁的翠竹也觉得状况有些诡异,小主虽然被指给四阿哥为侧福晋,但毕竟这旨还没有下,现下就这么……传出去不是有碍名声么?再加上自个儿站在一旁,更是显得这好像是皇后示意的一般,想到这里,翠竹稳不住了,“四阿哥,皇后娘娘还等着小主回话呢,您看……”
  任凭上一世跟这人夫妻三十载,任凭这人现在被她极度不待见,就这么被人直晃晃盯着看半天,景娴也有些受不住,没等对方出声,便连忙福身,“奴才告退。”
  看着景娴以比兔子还要快的速度拉着翠竹告退,弘历也没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只觉得是对方害羞了(是有多抽!),远目瞧着那逐渐缩小的身影,弘历有些意犹未尽的收回视线——哎,要是皇阿玛将这个秀女指给自己就好了。
  想到指人,弘历脸上一僵,怎么把这档子事忘了!懊恼的拿纸扇捶了捶手心,却也想不出别的招儿,罢了罢了,还是先回乾西二所抚慰下高氏罢。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计划赶不上变化,容嬷嬷保证下一章亮相!嘿嘿,扭扭扭,蹭蹭蹭~~


☆、重回那拉府

  皇后不但没有什么不满,相反还十分满意。
  皇后想得很远,自己身份虽压在这里,让旁人不敢小瞧了景娴去,可是她护得了一时,还能护得了一世?而大选之时景娴的表现,无疑像一颗定心丸,让皇后把心吞回了肚子里——
  是个会把握机会的!
  再听着身边大宫女传来的,启祥宫前不远处的景况,皇后更是确认了之前所想,这样也不错,在不知对方身份的情况下,留下些好印象,对于日后抹去落水一事在弘历心里留下的疙瘩,百利而无一害,自己再好好帮持帮持这孩子,说不定以后能有大造化。
  是以,景娴来到启祥宫时,便只见到更为和颜悦色的皇后,备下了一大串赏赐,说是给自己添妆不说,还赐了个心腹嬷嬷给她,教导她婚前琐事。
  景娴虽然知道皇后决意拉自己一把,却也没想到会如此给自己长脸,心中不知甚解,但对于送上门来的好处,也没理由不要,恭敬的谢完恩,又说了几句体己话,见到天色渐晚,才告退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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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那拉府派来的轿子上,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松下来了一点,皇上的金字招牌顶住了,皇后的大腿也抱上了,弘历……想到那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景娴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般,顿觉恶心。
  前一世的新婚之夜,那人虽然也对自己的容貌颇加赞赏,却也不似这般的直白,怎么……等等!新婚之夜?四十来年的记忆太过繁杂,就是重生过后,知道堪为指路标前一世经历尤为重要,却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都记起来,这会儿被触到了其中节点,那段尘封的记忆才慢慢的浮现于脑中——
  上一世的她,没有摆脱掉落水一事带来的阴影,大选也表现平平,出宫回家经过额娘和容嬷嬷反复开导,心里才畅快了些,开始恢复小女儿心态,对即将为人妇憧憬期待了起来……
  后来洞房的之夜,那人挑开自己的红盖头,自己眼中的他丰神俊朗,通身儒雅,他眉目间也一闪而过,对于自己容颜的惊艳,两两之下,倒也琴瑟和鸣,只是未到天明,还在后半夜的时候,高氏那里便派人来请,说高氏晕了过去,那人竟然就撂下自己匆身离去,隔日,再望向自己的目光中便少了一分赞赏,多了一分冷漠。
  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么?
  景娴冷嘲一声,大脑却飞速的运转了起来——她入宫的时候,正是孝贤和慧贤两虎相争的当口儿,慧贤仗着隆恩,处处与孝贤比肩,吃的,用的,穿的,无一不甘落了下乘;而孝贤虽然性子大度,却也不能忍受这么个包衣奴才,天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是以,内院里每天都斗得好不欢快,可日日在旁看戏的自己,原来也是早就被拉入局中的一员?
  景娴的眼神暗了暗,可随即又神色一松——罢了,皇父驾崩二十多天他就敢抬举包衣奴才出身的女人入旗;册封后宫,将高氏无子封为贵妃,先帝亲赐的她反落其下不说,还折腾出个什么初封贵妃比由妃晋升为贵妃的要来得尊贵的旨意,生生将满洲大族的面子往泥里踩;嫡妻重病卧床,却宠幸其身边的宫女,还一封就是贵人,活活把人气死;每下江南,无不带女人回宫,后来更是宠幸娼/妓!
  就这么个色令智昏的东西,你们爱争便去争个够好了。
  越是想着,景娴的神色就越是淡然,随着那拉府将近,更是干脆撩开手不提,重新将心思转到了久别未逢的亲人身上来,挑开轿帘一角,看着那记忆中熟悉的朱色大门,没有着落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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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景娴刚在宫门口上轿,这头便有伶俐的下人奔回府回话。
  那尔布官职虽然不高,却是天子亲领的镶黄旗佐领,加上乌拉那拉家族根基深厚,中宫皇后亦是出于此族,要想知道自家闺女在宫里的情况,易如反掌,是以,早就得知了景娴落水一事,心急如焚的那拉府众人,在秀女大选完出宫的这日,无不齐聚于大厅,翘首以盼——
  那拉夫人一辈子就得了这么个闺女,平日里是手里肉里的疼着,生怕受了一点子委屈,入了一趟宫,听闻闺女遭了这么档子事,是成夜成夜的睡不好;向来把儿子当成草,女儿当成宝的一家之主那尔布,此时也褪去了平日里的威严模样,不停的搓着手,时不时灌一盏茶,或是打发下人去探探情况;老大老二都在军中效力,唯独留在家中侍奉二老的景娴三哥景祺也在厅里来来回回的转着圈,就差把地板磨出个洞;从小就拿景娴当自个儿闺女娇宠着的容嬷嬷,更是直接守在二门处——
  如此这般之下,景娴刚一落轿,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此时的容嬷嬷并不像她最后记忆里的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身子偻躬,掩不住的苍老憔悴,三十多岁的容嬷嬷,如今正当壮年,见到自个儿小主子回来,精神头儿一振,走路都带着风,圆圆的脸上更是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景娴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一生,最后更是以身殉主的老人,心中一酸,眼圈也忍不住一红,“嬷嬷……”心中各种情绪翻腾,临到嘴边,却又不觉得都不足以表达,于是万语千言到了最后只化成了一声轻呼。
  容嬷嬷心疼极了,“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宫里受了委屈,心里不好受?”看景娴不说话,又有些着急,“嬷嬷知道您心里肯定不痛快,可别站在风口上吹风啊,先头也不知道调养好没调养好,这又落了病根该怎么办……”絮絮叨叨半晌后又一拍额头,“您看奴才,说起来就不记得时候,老爷夫人还有少爷一大早就在厅里等着了,这会儿怕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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