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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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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俗话说子不言母过,您方才还说不管怎么样圣母皇太后都是您的生身额娘,怎么转头便自己个儿说起了这样没遮没拦的话?这知道的是您确实为难,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挑拨着您二位的母子情分哪,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越发难做了?”
  弘历想法是好的,觉着对方都跟自己说起了掏心窝子的话,也着实是受了不少的委屈,他在明面上不可能去跟钮祜禄氏顶着干,便像是找到了知心人一般也说起了自己的肺腑之言,却不知这番话听在景娴耳中只觉得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端得诚恳——
  “毕竟她老人家当时没在宫中,没能亲眼所见这些个污糟事儿,而人年纪大了也总归是有些护短,魏贵人一向对圣母皇额娘侍奉得尽心,而老五也很是讨她老人家的欢心,如此,她自是不愿意相信他们二人有份参与这样大胆的事儿,再加上我又没本事不得她老人家的眼,一来二去之下,说句不中听的,怕是只以为是我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景娴拿着帕子掩了掩眼角,“您说得并没有错,我心中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委屈,可是万没有因着这份委屈就上赶着与她老人家作对的理儿,眼下里,我便也用方才您劝我的话来劝您,她老人家刚刚回宫不久多少会有些转不过弯,时间久了想通透了自然便好了,您可万不能因此疏远了母子情分,徒惹她老人家更加伤心。”
  “你呀,就是太会为人设想了。”
  弘历这话倒是说得发自肺腑,可听在景娴耳中却是只觉得万分讽刺,是,她却是很会为人设想,前一世的时候她不就是如此?作为儿媳,她想方设法的讨婆母欢心,倾尽全力的为其排忧解难,就是因着为她设想怕她不好做,却没料到对方人前夸赞人后狠狠的捅自己一刀,逼得她万劫不复;作为妻子,她忠言逆耳的一再规劝,将所有的苦水都往自己个儿的肚子里吞,就怕对方会听信谗言做出什么拎不清的事情,白白污了一世英明,却没料到自己的呕心沥血只换来了最后的幽禁深宫,不得善终……纵然她蠢她笨她识人不清,可与此同时她又何其无辜?如此,她又何必再枉做好人硬要为他人设想?就像如今,她心心念念的只为自己筹谋,只为自己所珍视的人盘算说着好听的话却死命给敌手挖陷阱,竟还换来了无数夸赞和信任,难道不是讽刺至极?
  景娴心中百转千回,弘历却是全然不知反而心中颇为感动,都道娶妻娶贤,当真是古人诚不欺我,而正当他长叹一声准备再说上什么的时候,却只见李嬷嬷脸色苍白的快步走了进来——
  “主子,出大事了,您……”李嬷嬷一脸的惊慌失措在看见身着明黄的弘历的时候却是突然怔了一怔,连忙收了已经脱口而出的话头直接跪了下来,“奴,奴才参见主子爷,主子爷金安万岁!”
  “免了吧。”弘历一向是个宽于待己,严于律人的主儿,看着对方没得半点规矩的便直接冲了进来,眉头不由得皱得死死的,只是看着眼前人是当年那拉太后的陪嫁,又跟在景娴身边伺候了许多年,才没将到了嘴边的训斥说出来,只是脸色到底沉了一沉,“出什么事了?竟是值得你一个老嬷嬷这样失了分寸?”
  “这……”
  李嬷嬷面上犹疑,可是却是几不经意的给自家主子使了个眼色,景娴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顿时有了底,想着自己刚将慈宁宫那位捧得高高的,对方转头便迫不及待来拆台,真是差点直接笑出了声,面上却是带着三分惊诧七分疑惑的配合着出了声——
  “到底怎么了?皇上又不是外人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奴,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事关重大,奴才只怕一说出来就触怒了主子爷,实在是不敢说!”
  见景娴先一步的就将自己所想给说了出来,弘历面色好看了两分,可眉头还未松开却又因着这句话皱得越发紧了起来——
  “朕恕你无罪,还不速速从实禀来!”
  “奴才谢主子爷宽恕,这事儿说起来真是让人不敢置信,可是外头已经传得风言风语还有鼻子有眼的,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当真……”李嬷嬷一副咬着牙豁出去的样子,“外头都在说,说是五阿哥心系母后皇太后娘娘的病情已于昨夜回宫,圣母皇太后娘娘下了懿旨说是不敢惊扰才堪堪拦住了人,这会儿,这会儿五阿哥似乎已经到慈宁宫了,还有,还有魏贵人也一并陪着!”
  “……什么?!”


☆、264借力打力的收获

  “皇额娘;您这是想要做什么?”
  弘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皇子阿哥了,他是一国之君;是九五之尊;是天下最为尊贵的人;他说的话是圣旨莫敢有人不从;身在高位这么多年他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威严;容不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颜面,无论是后妃还是朝臣;无论是儿子还是亲妈;他都无法容忍对方这样阳奉阴违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自己的台,如此,便只见他一扫平日里的恭敬;勃然大怒的直接冲进了慈宁宫——
  “难道朕之前说得还不够清楚么?您想要给自己作脸没什么大不了,拿着皇后当出气筒朕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您为何硬要在这件事上头紧咬着不放?还是说您一定要让朕落得颜面无存心里头才觉得痛快?”
  “皇帝!”
  正如同景娴所料,弘历本就对钮祜禄氏近日来的行举颇有不满,只是暂未碍到自己才隐忍不发,毕竟孝字头上是把刀,被景娴一哄一劝又将憋屈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便也算是出了口闷气了,可是他不曾想到先前的火气刚消转头又来了一把火,还烧得越发大越发烈,直让他对钮祜禄氏失望到底……钮祜禄氏好歹也是做了几十年太后的人,虽然处处都比那拉太后矮了一头,可是这么多年来也从未有人敢在明面上给她脸色瞧,自是再不见当年的谨慎温和,性情越发的狂妄自大,如此,再加上听到自家儿子拿着皇后做伐子,就差没明指着她糊涂任性,心头火一起,脸色不由得亦是阴沉得不行。
  “你口口声声说着前朝事忙,来哀家这儿请安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比起宁寿宫那位你可曾将哀家这个生母放在眼里?”
  钮祜禄氏倒不是不在意弘历的态度,只是本就被对方这般不分由说就发作的样子刺激到了,再加上一来她自恃身份对方决计不可能拿她怎么样,二来又自问在这件事情上头分毫未错,不趁着现在赶紧提拔几个人后宫便由着那拉家一人独大,到时候就更加没有自己的立身之地,几几相加之下,她哪里还顾忌得了那么多,看着对方不光不有感她的良苦用心,还当着这么多奴才下人的面摆出这幅样子,竟是直接伸出手指就差指上弘历的鼻尖——
  “你这样跑到哀家宫里头兴师问罪,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你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记得孝字怎么写?”
  “您这是在拿着孝诚二字在压朕?”
  弘历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嘴巴上虽说着效仿圣祖爷以仁治天下以孝治天下,可是光看着当年他为着几个女人便一而再再而三顶撞雍正老爷子,就知道他也不过是面上功夫压根就没进到心底,再加上他这一生最痛恨人威胁,以前是恨着自家阿玛拿着皇位威胁自己,后来是恨着宗室拿着遗训威胁自己,如此之下,眼见着钮祜禄氏非但没能收敛一二,还越发的蹬鼻子上脸,自是怒上添怒——
  “您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下来朕可曾亏待过您?登基之时内忧外患不断,您偏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心思硬要这孝庄文皇后曾住过的慈宁宫,朕虽觉得不妥后来也还是顶下了朝臣宗室的异议让您如愿以偿,然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您眼见着母后皇额娘身边养着婉儿便也生出了这门心思,结果放着正儿八经的皇家公主不养硬要从外头接一个进来,还偏生是人家裕王府的独女闹得宗室里头颇有些闲话,朕当您深宫孤寂也没说什么只厚赏了人家一门给寻了门不错的亲事才算完,后来走了一个新月又来了一个星月,没完没了的一直折腾,朕可曾多说过您什么?还是说您一直就当朕是个傻子好糊弄?”
  “你!”
  “朕知道您心里头不痛快,任凭是谁被压了几十年不得翻身都多多少少会不痛快,可是您怎么不想想当年在雍王府母后皇额娘是怎么善待您的?不说这么多年下来朕早就知道女人之间那些个扯不干净的污糟事,就说当年被皇玛法接进宫的年幼之时便没少见宫妃之间的勾心斗角,若是母后皇额娘对您有什么别的心思您今日怎么可能这么安生的坐在这儿?她能让皇玛法和皇阿玛皆是另眼相看,本就是个心有大丘壑之辈,若是她真有意为难,儿子这把位子能不能坐得稳还得两说,可是她非但不曾为难过儿子就是对这深宫大院之内的事情也甚少插手,一心只盼着儿子好一心只盼着咱们皇家好,您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作对,甚至连为难了自家儿子也在所不惜?”
  不得不说那拉太后是个手段极为高明的人,也是个将自己的位置看得很为精准的人,这么多年下来她虽是私底下从未放松过手中的权柄,该拉拢的拉拢该留心的留心,可是在明面上却是一直以弘历喜为喜,以弘历恶为恶,不光是没有给他招惹过什么烂摊子,还在关键时候帮衬了许多回,人心都是肉长的,时间一长弘历心中自然有所偏颇,更别说钮祜禄氏向来拎不清没少给他添乱子,如此之下,再加上景娴那些有意为之的话和眼下里亲眼所见的情形,弘历自是再也忍不住的将这些憋在心头多年的话给抛了出来——
  “您口口声声说朕待母后皇额娘比您来得亲近,可您怎么又不想想您与母后皇额娘比起来谁又更像一个合格的额娘?”
  “放肆,你放肆,你当真是翅膀硬了反了天了!”
  钮祜禄氏再是有别样的心思,再是想要借着这个当口出一出多年来的怨气,她也决计容不得被人这样没遮没拦的宣之于口,更别说眼前人还是自家儿子,就差指着她鼻尖说她不配为母……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妃子,又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后,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受到这样的对待,心口不由得剧烈的起伏起来,指着弘历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可弘历看在眼里却是烦在心里,转头又将炮火对准了一旁早就被吓得面无血色的魏碧涵和永琪。
  “还有你们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若是放在平常时候,一个宠*了多年的妃子一个疼惜了多年的儿子,他就是再怒再怨再恨也总是还会留着一丝余地,毕竟这么多年的皇帝他不是白当的,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也回过了神,知道这二人坏心虽有但决计不可能有那样大的胆子,闹成这份田地只能叹一句天命不可违,可是眼下里被钮祜禄氏激起了怒火,一切又是因着这二人而起,他哪里还顾忌的到先前之想,顺手拿着手边的茶盏就狠狠的砸了过去——
  “朕看在多年来的情分上头并不曾对你们赶尽杀绝,你们但凡还有着一丝良知就该好好的静心思过,可是如今朕倒是觉得对你们太过宽容了,过没思出个子丑寅卯,倒是越发懂得汲汲钻营了起来,好,真真是好得很!”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思啊……”
  魏碧涵这一回倒是所言不虚,自从永琪带着小燕子私逃出了宫后又闹出了勾结乱党回宫行刺的事情之后,她便知道自己这回儿是决计得不了半点好了,心中虽是将永琪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骂了千万遍,可多余的动作却是再不敢多做,就怕一冒头就让弘历把怒火转到自己身上闹得万劫不复,更别说延禧宫中早不是她能做主的地儿,有端嫔盯着她没这个本事再兴风浪,就在她心灰意冷以为这辈子就这样的时候得来了钮祜禄氏的宣召,她还以为是绝处逢生有了转机,却不料见到了这样的情形,直将她惊得三魂去了七魄,本能的就跪下讨饶——
  “臣妾以前虽然犯了糊涂,也错得很是离谱,可是臣妾绝没有什么不臣之心,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知错了,臣妾愿意在宫中禁足一辈子以偿罪孽,求皇上看在七格格和九格格的份上饶臣妾一次吧!”
  “是啊,皇阿玛,儿子知错了儿子真的知错了,儿子再也不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皇阿玛您便饶过儿子一次吧,以后您让儿子做什么便做什么,但求您看在儿子从小丧母的份上给儿子最后一点怜惜,千万不要将儿子再关到上驷院,那地方简直不是人待的,我,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啊,皇阿玛,儿子求求您了!”
  “呵,皇额娘,您可看到了?这可不是朕不顺您的意思,而是他们不想承您的情!”
  钮祜禄氏什么料到了,唯独没有料到这二人曾经那样的高高在上,一时之间被贬入尘埃之中早已没了当初的斗志,这么多年来魏碧涵结仇无数,看到她落了难时不时便有嫔妃结伴而去对她几近羞辱,甚至是责罚,而永琪那头,在永璂的推动之下也时不时会迎来对他恨之入骨的永瑆,不是拿着小燕子的可悲下场刺激他,便是收买看守各种折磨他,对他们而言,权势富贵已如过眼云烟,唯一仅剩的信念便是保存性命……弘历嫌恶的撇过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却是只盯着仿佛终于察觉到自己错得多离谱的钮祜禄氏,从牙缝里憋出一句。
  “皇额娘您年纪大了也有些糊涂了,朕既然是您的亲生儿子便总是要为您分忧,以后您便少插手这些糟心事,好好在慈宁宫宜享天年,儿子自当尽心敬孝!”
  “你!”
  “将他们拉下去!”


☆、265魏氏的最后下场

  不击则已,一击要命。
  这么多年来;景娴虽然对钮祜禄氏恨进了骨子里;可是却从未主动对慈宁宫下过什么套;顶多也就是顺水推舟或是祸水东引的见招拆招;一来固然是因着要收拾其余人有些抽不出手,二来则是因着位分上下搁在这儿,没有极好的时机非但不易成事还容易惹得一身腥,而如今掐准了弘历余怒未消的档口打得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可谓是收获良多;甚至比预期里的情形还要来得好;不光是重击了钮祜禄氏还借其之手让魏碧涵再无翻身之余地;如此,对待其余未使得上力的棋子比如金锁;景娴便不再步步逼近,毕竟比起扎在心头了两辈子的刺,这些实在算不得什么——
  “主子,咱们到了,要不要让奴才进去传禀一声?”
  “不必了,看她在跟前伏小作低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腻歪了,眼下里都到了这幅光景,还讲究这些做什么,跟着我一起进去便是。”
  大清后宫之中没有特别划出来的冷宫,对于失了宠或是犯了罪的嫔妃,要么是禁足在自己的宫苑要么则是直接贬成宫女或是扔到辛者库,两者兼并之的魏碧涵本来也是罪责难逃,只是因着七格格和九格格的缘故到底网开了一面,折中的将人关进了淑芳斋……当初弘历赐小燕子住淑芳斋是无上的荣光,而如今住进着因着大火还未怎么修缮的淑芳斋,除去名头好听一点比起辛者库却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她位分已经降无可降连寻常的宫女子都比不得,身边更是没有一个伺候的人,所谓墙倒众人推,残破的居所,凡事必得亲力亲为,以及最下等的吃食,向来骄奢惯了的魏碧涵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姣好的容颜就老了十岁不止。
  “是你?”
  随着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被陡然涌进屋的寒风冻得一哆嗦的魏碧涵猛地抬起了头,却只见二人背着光慢慢的走了进来,那尊贵的紫貂披风,明黄旗装,斜斜插在鬓间九尾凤簪和泛着华光的明珠,使得面前人越雍容尊贵的模样儿,不一不狠狠刺红了她的双眼——
  “你来做什么?害得我这样残尚且不够,还想看看我如今多么落魄么?你的心肠怎能如此的歹毒?”
  “害你?歹毒?呵,这些名头本宫可是当不起。”
  景娴原本并没有必要走上这一遭,毕竟事到如今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在这拜高踩低的深宫里头眼前人也会受尽磨难,可是或许是前世的执念太重,她总是想来亲眼见见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看着魏碧涵气得额间青筋尽显,可身子太过孱弱说不了几句话就得大喘气的模样儿,景娴坐在了容嬷嬷刚铺好的软垫之上,又接过了一杯热茶才慢悠悠的接过话头——
  “不过你有一句话说对了,看到你如今这样落魄,本宫确实是很满意,只是闹成这样却怪不得别人,若没有你上赶着自寻灭亡,本宫又怎可这样快称心如意呢?”
  “你!”
  “魏碧涵,其实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也知道运用自己最大的优势来巩固权势,以及打击本宫,只是成也萧何败萧何,聪明得过了头便会夜郎自大,目光短浅。”景娴活了两辈子,跟魏碧涵针锋相对了两辈子,她自然知道怎样的话最能刺激到对方,轻笑着抿了口茶水,袅袅的热气显得她的目光有一些迷离,“千里之提溃于蚁穴,本宫若是你便不会自作聪明的去揽下小燕子这颗烂棋,你心心念念当这野鸟和夏紫薇当做掰倒本宫的稻草,想着依着本宫的身份和秉性定然是少不了在其中插上一脚,却是没想过这么多年以来本宫在整个后宫中所扮演的角色,真又如何假又如何?你可曾见过本宫为了一桩不值得上眼的小事去跟皇上作对?你又可曾见过本宫对你那延禧宫里头的事多做干预?不过因为本宫心知肚明自己个儿即便什么都不做,你也能上赶着往泥沼里跳罢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小燕子是个幌子,夏紫薇才是真正的沧海遗珠?”魏碧涵愣了,她一千个一万个没有料到对方早就心中有数,神色不由得越激动,“不,不是这样,不会是这样!你不要以为说上些似是而非的话就能刺激到我,就能击倒我,你是皇后,你不是最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么?若是你早就知道真相怎么可能会容得那些个人兴风作浪那么久?对,你一定是诳我的!”
  “呵,到了眼下这个地步你还是没能看得清,你也知道本宫是皇后,那么一个格格又能碍着本宫什么事儿?本宫膝下有阿哥有公主,内有母后皇太后照拂外有家族庇护,上有祖宗家法的正统撑腰下有凤印实权抓于手,甭说本宫压根就懒得理你们,就是真被你拉进了局里也必是可以全身而退,你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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