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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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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是个什么地方?难道背后还有什么牵扯?”
  “回皇兄的话,这个大杂院说起来倒算是个善行之所,里面住着的多是一些没有亲人的老弱病残,主要是一双柳姓兄妹靠卖艺撑着,而小燕子便是从小在这大杂院里头长大的,十余年来虽说也有些小偷小摸的惹得旁人找上门来算账,但因着她们几人都会些拳脚功夫又不是为图私利而是要养一院子老老小小,便也算是还算稳定,但奇怪的是,自打夏紫薇和金贵人住进来了之后,听附近的人说这日子却是改善了不少,说是说是二人帮衬着,可若是她们真有那么多富余的银钱为何要寄人篱下而不住在客栈呢?而更奇怪的是,小燕子闯进西山围场被您认下之后,夏紫薇和金贵人二人便搬进了福伦家里,福尔康和伏尔泰也曾送了不少米粮和银钱到这大杂院,然后这个在京中安稳了十余年这一帮子老老小小竟是就在一夜之间全部不见了踪影,若不是事有蹊跷其中有玄机,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变故?”
  弘昼一番话说得慢条斯理,可说话的同时却不忘将殿中几人的神色尽收眼底,不论早知内情的景娴故作出来的惊诧,看着弘历紧皱着眉头仿佛想到了什么,看着金氏脸色紧绷却显然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眼中不由得飞快的闪过了一抹精光。
  “原本这人都不在了又隔了好几个月线索应该是就此中断了,可是臣弟想着这柳姓兄妹再是武功高强总是得顾忌这一帮子老老小小,想来想去也不可能走的太远,便派人去去京郊之处搜查,果不其然的就在西郊三十里地的地方找到了他们的踪迹,臣弟想着若是他们当真是那背后之人有什么牵连,那必然会有所联系,便让底下人都按兵不动只日夜盯着他们,结果让臣弟发现,竟然还有别的人手在盯着他们,将人抓过来一问居然是金府的人,一开始还咬死了说什么都不知道,抓到顺天府受了刑之后才说是受了自家主子的吩咐来杀人灭口,若不是皇兄英明让臣弟彻查此事,那大杂院上上下下几十口人怕就真是要就此丧命了!”
  “岂有此理,京畿重地竟然敢如此胆大包天,金府,哪个金府?!”
  “回皇兄的话,便是上驷院卿三保的府邸。”看着金氏一副如遭雷击脸色勃然大变的模样儿,弘昼心中冷哼一声,嘴上也是不留半分余地的慢慢抛下一句,“也就是嘉贵妃娘娘的娘家。”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金氏一大清早便被吴书来提溜进了乾清宫,恭恭敬敬的请了安也没人理她只让她跪着,看着弘历和景娴都没好看到哪里去的神色,只以为给永珹想出的计谋没有得计,反而让淑芳斋那些贱人有了可乘之机入了上头的眼被反咬了一口,而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解释如何免去责问如何不让自己在禁足的基础上更加身陷囹圄,弘昼却是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而就在这份慢条斯理之中,她也终于回过了神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带到殿中,原来,原来真相已经被捅了出来,而且似乎还是被那帮子蠢材自己给暴出来的……金氏又惊又怒,同时也是慢性疑惑,按照原著剧情来说这会儿小燕子那些人不是应该被关到宗人府里,然后在永琪和魏碧涵那个贱人的联手之下去劫狱么?皇上这个时候不也应该正是伤感脆弱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么?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彻查?难道是皇后那个老女人撺掇的?
  金氏脑中转得飞快,心中也是闪过了千般思绪,念转之间就想要挑拨弘历和景娴之间的关系,将这一切罪责都推到景娴头上去,毕竟这若是损了格格又损了个阿哥还损了个宠妃,最大的受益者无疑是中宫,可是刚转过神来还没来得急张口却又悲弘昼后半截的话吓得魂飞天外,这,这怎么可能?!
  她确实是跟家里通了消息,也确实是暗中施计让原本准备远走的大杂院中等人留在了京郊之地,可是她本就恨毒了淑芳斋的一干人等,若是没有用处她怎会特特这般行事,而按照她原本所想,是打算让人去行刺一番,然后让柳青柳红以为是小燕子派来的人,只为将他们这些知情人都灭口然后稳坐格格之位,金氏虽没有跟柳青柳红打过交道,可是回想起原著的种种却也能够断定这二人颇有些清高也很是讲义气,决计不会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小燕子做出这样见利忘义的事,再加上到时候故意杀掉几个老老小小加重这份罪过,按照柳青那种愣头青的性子必然是会将当初的事情都捅出来,弘历最是*面子的,看着原本还有着一丝转圜余地的事情被当众捅出来,不光是百官心中有数还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对小燕子绝对会怒从心中起,而除掉小燕子等于去除了永琪的半条命,即便紫薇勉强正了名,有着这一根刺在她也决计得不了半点好,到那会儿再故意挑拨一番加深二人的矛盾不怕他们不自相残杀,顺便牵连到魏碧涵那个贱人头上,而对于皇后来说能够除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肯定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若是不动作便将这个挑拨离间引得皇子皇女反面的脏水泼到她头上,她若是动作便以此为切入口指责皇后不慈不仁谋害后宫嫔妃,这样一来,后宫中大洗牌唯一独善其身的便是被禁了足怎么都扯不到永寿宫头上的自己……她将算盘珠子拨得哗哗作响,就想着稳坐钓鱼台观两虎之斗,却是一千个一万个都没有料到这番精妙的计谋才到第一步便出了差错。
  怎么变成自家人要杀人灭口了?这是她听错了还是阿玛搞错了?亦或是她被人泼了脏水?
  “皇上,不,不是这样的,奴才是被冤枉的啊,奴才自被禁足以后就日日夜夜都在永寿宫中,怎么可能跟家中人通信做出这样的事呢?奴才……”
  “你给朕闭嘴!”
  看到这真假格格的事情从后宫转到前朝又转回到后宫头上,弘历只觉得有一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暴怒感,瞪着金氏恨不得直接将她拨皮拆骨吞入腹中——
  “金氏,好一个金氏,你真当朕是傻子么?你们金家是内务府包衣世界,想在这后宫一亩三分地里头玩点花样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原先你虽然犯下大错,可是朕顾念旧情以及永珹几人到底给你留了点体面,今日一瞧,倒是朕太过于心慈手软了,竟然意图混淆皇家血脉,你该当何罪?!”
  “皇上,不是的,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即便奴才在后宫再是使得上劲,可您想一想这小燕子自己闯进西山围场的事儿可是没有任何人得以先知吧?她被您认下也是主要是令妃撺掇着,还有夏紫薇进宫,这些奴才可是半点都没沾过手,这又怎么能怪罪到奴才头上呢?保不齐就是那有心人眼见着自己逃不过了就想将脏水泼到我头上,更别说奴才若是一早就知情决计不可能会容得永珹向您求夏紫薇,皇上明鉴啊!”
  “娘娘倒还真是生了一张巧言善辩的利嘴。”看着弘历微微动容的模样儿,弘昼轻笑出声,“若不是本王早就将事情顺藤摸瓜查了个清楚,说不定还真是被娘娘给蒙了过去。”
  “老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兄,正如同嘉贵妃所说的,小燕子若真是为了顾全姐妹情分才勇闯围场那自然是干不到她什么事,可若是其中有内情呢?”看着弘历面上微微变色,景娴唇边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弘昼眼中的精光飞逝,“当初臣弟就说过,西山围场虽不是咱们皇家最大的围场,可是每年总是要去上哪么几次再加上这一回又是您亲领百官,底下人自然没有不严加看守的理儿,如此,即便小燕子再会点拳脚功夫,却也不可能突破御林军的看守冲进围场,这般之下臣弟不由得留了个心眼转头查了一查,果不其然的,当时的西边的守卫被收买了这才有了缺口放了人进来,而这收买的人不是别人,正正就是家贵妃娘娘的娘家金府!”
  “……什么?!”
  蝼蚁尚且贪生更别说身为九五之尊的帝王,自然是比起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性命,一听到这话自是顿时变了脸色,想到若是当初进来的不是小燕子而是刺客,不由得后背之上出了一层细汗,而看到他这般反应弘昼也知道自己的暗示起了效果,再度将目光转回到了已经呆若木鸡的金氏身上——
  “娘娘,你是否可以回答本王若不是你一早就知道了内情怎么会这样帮小燕子?而换个角度来说,若不是小燕子背后有人,她一个市井小民又怎么会吃了豹子胆的冒着大不违来闯围场?而后来进了宫本王记得皇兄所说的,延禧宫中除了令妃娘娘您也后脚赶着前脚的赶了过去,您觉着,时到今日您还能狡辩么?”
  金氏在弘昼连消带打的一声声逼问之下,面上血色尽失,想要抬头辩解一二,却只见到弘历双眸之中蹿起的怒火,和景娴一脸冰冷像看死人一般看着自己的神情,以及自家儿子那不敢置信和对着自己满是怨念的模样儿,她慢慢的垂下眼眸,再不复平日的贵妃的雍容——
  完了,全都完了……


☆、251死到临头还作死

  新帐旧账加在一起;金氏算是彻底的完了,弘历不想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看着她本就被禁在永寿宫中便干脆灌了碗汤药下去;对外宣称积郁成疾不治而亡;却是非但连个谥号都没加反而以妃礼随意下了葬,深宫之中原就是母凭子贵子凭母贵;虽然金氏一口咬死几个儿子并不知情,可早就对永珹生出了忌惮之心且又恨屋及乌的弘历哪里会轻易饶过他们;已经成年的永珹永璇非召不得入宫;年幼的永瑆亦是被丢在阿哥所里头自生自灭,稳坐后宫第二把宝座的永寿宫一脉于一夜之间彻底的萧条了下来;然而这场闹剧却并未到此终结——
  “什么?金氏那个贱人死了?”
  弘历本就在怒头上;想着金氏先前背着自己结党营私不算竟是还不声不响的撒了这样一张大网,闹得他颜面尽失,动作起来自然是飞快,而对外虽说自有一套说辞,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睛的为了一个已然失了宠娘家也被一贬到底再无什么利用价值的嫔妃去撞枪头,可身在这后宫之中的却是不可能看不出其中蹊跷,特别是被禁足在延禧宫中心中惴惴不安的魏碧涵,一听冬雪递过来的信儿,先是颇有些意料之外再又转为了一脸狂喜——
  “哈哈,这真真是天助我也,我就说金氏那个蠢货怎么会对小燕子另眼相看,原先以为是想跟我争一时之气,却没料到背后还有这些因果,这倒是好,事情都是她做下的便也顶了皇上的怒火,做得好,死得好!”
  伺候了弘历这么多年,魏碧涵自认为算是了解对方的性子,知道其是个火气来得快去得快的,狠狠的发作了金氏等人,再加上那罪名被金氏顶去了大头,不由得将心中的大石彻底放了下来。
  “这么说?皇上是不是已经下旨免了我的禁足?”
  “这……”
  魏碧涵原本也算是个谨慎小心的人,可无奈心比天高又被弘历睁一只闭一眼的宠惯了,性子自然就一天比一天坏,一天比一天的目中无人,想着得到消息皇后那必然会气急败坏的老脸,和依然坐收了所有渔利的自己的情形,面上不由得一片神采飞扬,对着冬雪也不像昨天刚被禁足时的温和,皱着眉就吼出了声——
  “什么这这那那的?你个奴才莫不是连话都讲不出了?哼,幸得你是跟在本宫身边,若不然在这深宫里头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奴才知道娘娘是个心善的,也很是感念娘娘对奴才的照拂,只是……”
  冬雪早就是跟魏碧涵离心离德,听闻此言不由得心下很是鄙夷,若不是因着坤宁宫那头传来的信儿让她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怕是早就拿着茶水泼到了对方脸上,暗自冷哼一声,面上半分不显的淡淡抛下一句——
  “只是主子爷并未解除您的禁足,反倒是,反倒是下旨褫夺您的封号,降为贵人,无诏不得出延禧宫。”
  “什,什么?!”
  冬雪这话说得很是慢条斯理,可听在原本自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颇有些飘飘然的魏碧涵耳中却无疑如同一道炸雷,劈开了她脸上的得意只剩下一阵慌乱——
  “不可能,这不可能,肯定是你这狗奴才对本宫心生怨气随口胡诌的,对,肯定是这样,若不然皇上若是下了旨怎么可能会不让本宫接旨,反倒是你这个狗奴才先一步知道呢?”
  “娘娘,奴才自您德蒙圣宠起就一直跟在您身边,与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可能会对您心生出什么怨念,转而编下这样的大不违的话?这是方才奴才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听来的,说是直接在朝上下的旨,说是您伺候嘉贵妃娘娘不当以下犯上的惩戒,连带着福大人和两位福公子都被撸去了官职关在府里头,现在尚未下朝,估计正式的旨意过不了多久就会下来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变成这样?!”
  骤喜骤悲之下,饶是魏碧涵的心理素质再是过硬也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她满腹不解,明明金氏那个贱人已经当了顶罪羔羊,按照她所了解的弘历的性子不是应该高高提起轻轻放下么?她不是弘历最为*重的女人么,怎么可能舍得这样对待自己?难道,难道说是皇后那个老女人又在从中作梗?!
  这一回魏碧涵猜得并不错,确实是景娴亲自上阵推波助澜了一把,而说起来也不算什么高明的法子,宫中出了这样的事,又同时牵绊到了前朝后宫,于情于理弘历都是少不了要跟身为中宫皇后的景娴说上一二的,而人在怒极的时候都会有些莫名其妙的叛逆心,你越是上赶着说旁人的不好,说她怎么样怎么样罪无可恕,对方便会下意识的反驳硬生生找出几句辩驳之词,而反之,若是你上赶着去说旁人其实也不过是无心之失小惩大诫一番便算了,对方则会本能的给扣上许许多多的罪名,这话说一句两句或许只是为了出一时之气,可说得多了却难免会进到心底给狠狠记上一笔,如此,在景娴的刻意为之以及弘历的逆反心极度膨胀之下,魏碧涵自然得不了半点好处……冬雪将面前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默默赞了句皇后娘娘出马果然一个顶俩,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反倒是故作出一片惊慌之色。
  “娘娘,现在,现在咱们可怎么办啊?您被禁了足按照旨意来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免了罪,五阿哥也被关了起来,还有还珠格格和福家少爷,主子爷做得这样绝岂不是连一点退路都不留给您么?”
  “本宫哪知道该怎么……嗯?等等!”
  魏碧涵本就心烦意乱,脑子转得飞快却是死活想不到什么计策,看到冬雪这番模样儿不由得烦上添烦,抬手就想将人扫到一边,可手才刚伸出来却是因着对方的话突然闪过了一丝灵光——
  “是了,我怎么差点忘了,还有永琪啊!”
  按照魏碧涵所想,无论皇后那个老妇在弘历面前说了什么,只要自己得见天颜就必然有着转圜的余地,但是若是由她故作姿态闹腾一番直接去到弘历跟前却是会让效果大打折扣,倒不如曲线救国的从永琪入手,毕竟虎毒不食子,皇上就是再气还能一点都不惦念父子之情?
  这番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事实上在景娴吩咐之下,进行起来倒也很是顺利,魏碧涵虽然被禁了足,可是这延禧宫里头可不光是只有她一个人住,还有着鄂尔泰的孙女端嫔,以及两个不成气候的新晋贵人,这样一来便自然少不了有下人出出入入,而魏碧涵在宫中钻营十几载自然也不会没有一点得用的人,趁着空隙便让人往永琪那里递了信,转头就传来了阿哥所就闹腾了起来——
  “哎哟,我快痛死了!”
  “太医你快看看啊,五阿哥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闹起了肚子?可别是有什么好歹吧?”
  “这……”
  “这什么这啊,您倒是说话呀,咱们主子虽然眼下里被禁了足,可到底是天潢贵胄皇子阿哥,是主子爷当做眼珠子宠了十几年的贵主儿,你可别是看着咱们主子一时落了难就敷衍起来了吧?”
  能够进太医院的那自然都是医术精湛的,手一搭上脉就知道眼前这位五阿哥是在虚张声势,这回宫中的变故弘历虽然对外说得好听且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去,可是太医都身在深宫之中自然不可能听不到一点风声,可刚准备照实直说以免被搅入这趟浑水却又被小路子一番话给说得顿了一顿,想到五阿哥不管怎样确实都是主子爷的亲生儿子,即便罚起来再是不留情面说不准转头就宽恕了,如此,若是他这般不懂眼色的生生将人得罪了保不齐倒霉的自己,这般之下,便连忙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改成一句——
  “五阿哥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脉相可是混乱得很,短时间内我也不能够确诊,只能先煎上一副安养脾胃的方子试试效果。”
  “你确定是吃坏了东西?可别是这被子褥子有什么问题吧?五阿哥闹腾成这样可见是待在这里不舒服得很,还是另外移个地方才能好好安养,太医,你说是不是?”
  “这,五阿哥毕竟还在禁足怎可无视皇命转而移到别处,这若是主子爷怪罪下来……”
  “你怕什么?都说了咱们家主子是主子爷的亲生儿子,虎毒不食子,就是再罚还能往死里折腾?而且不说这有五阿哥一力承担着,就说眼下里也没打算移到什么别的地方去,就去延禧宫就是了,有了令妃娘娘这个额娘看顾,还有什么能好不起来的?”
  “可是……”
  “太医,你可是连本阿哥的命都不顾了?若是真出了什么好歹你是不是负得起责?哎哟,本阿哥真是要痛死了!”
  阿哥所里住着的人并不多,大的都已经在宫外建府小的又还在上书房没下课,门口虽是有着侍卫看守,可是因着弘历没下朝坤宁宫又称病除了说要治好五阿哥之外并没有什么旁的多话,倒也不敢太过阻拦,再加上永琪这一番胡搅蛮缠和太医唯唯诺诺的称是,便还真是让他们得了计,而按照原定计划来说,永琪本应该出了阿哥所直接去延禧宫,然后在魏碧涵的照料下慢慢好起来,到时候弘历前来一看,母慈子孝再又哭诉一番不怕破不了眼前僵局,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赶不上天算……永琪本就一心中本就存着事,想着魏碧涵好歹是个得宠的宫妃,自己也是个阿哥,紫薇亦是真正的沧海遗珠,打断骨头连着筋总归不会出什么大篓子,但小燕子不同,说不定就会成为自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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