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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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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皇上,您别着急啊,孩子才刚醒你便连消带打的问了这么一堆,难道就不怕吓着孩子了?”
  看着小燕子神色之间的犹疑,金氏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也不等她缓过神来说上什么,便直接抛下一句——
  “孩子你不要怕,咱们都是你的亲人不是外人,这皇宫也是你以后的家,你有什么便说什么,皇上和咱们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再不会让你受到半分委屈。”
  “皇上,我的亲人?皇宫,我的家?”
  看着这入眼的满是贵气奢华,和面前几个她从来不曾想过高攀的几个人对自己和颜悦色张口闭口便是好孩子便是亲人,小燕子不由得慌了神,到了嘴边的‘紫薇’二字也不由得烟消云散,只顺着心意和私心慢慢的点了点头,等同于默认了这一切,而弘历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是只以为这丫头吃得苦太多了又因着提及到了雨荷触痛了她的伤心事而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过来,不由得越发心疼——
  “小燕子,你不要怕,朕向你保证一定会加倍的疼*,而你娘虽然去了,可她们都是你的母妃,还有皇后也是个慈善得不行的人,大家都会好好对你的。”
  “是啊,小燕子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最重要的便是将伤养好,只有身子好起来了才好说别的不是?你既然是皇上的女儿,那便也是我的女儿,以后有什么事便来永寿宫找我,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啊?”
  小燕子面上茫然可心里头却快是要喜疯了,当她得知紫薇身世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高攀上了贵主儿,自己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而正是因为这样想她才会拼尽全力的闯进西山围场,而按她最初所想,只要皇上认下了紫薇那么自己作为她的结拜姐妹一定也有着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看着眼前这高高在上只在话本里头出现的皇上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且还对自己一句话比一句话来得柔和,以及这宫中尊贵的娘娘也对自己满是慈意,她心中的天秤不由得立马倾斜了起来,与其当皇上闺女儿的结拜姐妹,当皇上闺女儿所享受到的尊荣难道不是更多?
  “永寿宫,你……咳咳。”
  惊喜来得太快小燕子不由得也激动得很,话刚开了个头竟是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正着,直将面前几人急了个手忙脚乱,而看着眼前这幅乱腾劲儿,被冷落了大半天的魏碧涵却是找到了机会,连忙忙活了起来——
  “腊梅冬雪,还不赶紧拿茶过来?”
  “是是是,奴才知错,请姑娘用茶。”
  “什么姑娘不姑娘的,这可是皇上的金枝玉叶,是板上钉钉的格格,还不快快掌嘴!”
  “奴才错了,请主子饶过奴才一回,请格格饶过奴才一回……”
  “我,格格?”
  小燕子不过是京城之中一个下九流的混混,从来都只有她被人追得满街打被人看不起的时候,从来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能这样高高在上的享受他人的跪拜,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了起来,而看着她这般反应,腊梅冬雪却是以为自己被惦记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一个跟着一个的赶忙跪了下来——
  “格格饶命,奴才给格格请罪,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


☆、207景娴的应变之道

  “娴儿你身子可还好?刚回宫的时候朕便听底下人说你受了惊;现在可好些了?”
  弘历念女心切;想着小燕子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恨不得想要将天底下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来才好,可是身为皇帝身为人君总算他还记得有些事不光是他拍了板便能够作准;前朝要应付多个格格对民间也要有说法且还得哄好五台山的两位皇太后,几几相加之下,便只见弘历前脚刚出了延禧宫后脚便忙不迭的来了坤宁宫;想要让在各方面都说得上点话的景娴帮着圆圆场——
  “劳皇上费心;说起来也是我太经不得事了,挂念着您又挂念着永璂听着围场里头闹出了乱子便有些着急上火,得了邓御医一番诊脉又喝了汤药子算是好些了,只是我这儿没事,延禧宫那儿听着却是有些不太平?”
  景娴向来得他*重;也得他信任;再加上这事儿确实是他做得不够漂亮,弘历的姿态自然就摆得很低,面上亦是一片尴尬的笑意,而对于景娴来说,按照本心和本能她是极其不愿意搀和这档子乱事的,毕竟处理好了那是应该的处理不当则会落得各方埋怨,然而身在其位便得谋其所政,她想推也推不了,便干脆快刀斩乱麻的主动挑起了话头——
  “您几位虽回宫回得快,可对于那围场里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形我却仍是有些没谱儿,永璂虽大致说了那么一通,可藏头掐尾的我也没听得太明白,怎么就射到人,怎么围场里头就多出了个人,怎么这人又被您带回了宫中,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内由?”
  “这,这说起来也是十六年前的旧事了……”
  弘历一向自觉是个很拎得清的人,虽然对魏氏金氏多有宠*,可是宠归宠*重又归*重,对于小老婆他可以脸都不红一下的将当年的风流韵事说得仔仔细细且颇为缅怀,但对着景娴他却总是有些不自在,觉得对方的目光仿佛可以穿透他的表面看到他的心底里,仅仅因着心疼小燕子才纠结了大半晌,勉强用最委婉最简洁的话说了一通——
  “事情就是这样,娴儿你知道的,朕并不是那般薄情寡义的人,当年回京的时候也是心心念念的记得要将雨荷接回宫给个位分的,只是朕身为皇帝前朝却总是最紧要的大事,忙活了一阵子下来竟是……你,你可明白朕的难处?”
  “您的难处?明白,我当然明白。”
  延禧宫里动静闹腾得大,宫里头的奴才又看着这头势起都忙不迭的一个跟着一个的奉承,这般之下不出半晌的功夫各宫各院便都知道延禧宫里多出了个格格,景娴这儿自然也没闲着,甚至还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了解了个透透彻彻,但饶是心里头有了准备,知道这事儿无论怎么说都难听得很,可亲耳听着弘历一字一句的说起来景娴却还是觉得恶心反胃得很,听着那句‘朕非薄情寡义之人’亦是忍不住直接翻了个白眼,连带着懒得打半分太极的说起了重头戏——
  “可是我明白归我明白,宫里头的姐妹体谅又归体谅,宫里头多了个人且又不是一般的人,您打算怎么跟前朝诸位交代?又准备怎么跟两宫皇额娘交代?”
  “这当然是怎么回事便怎么……”
  弘历向来自大,说白了其实就是被先帝遗命压了这么多年越发的生出了反骨,跟钮祜禄氏逮着机会便想跟宁寿宫较一较高下一般,他也是寻了点机会便想宣示宣示自己九五之尊的威严,然而这话冒了点头,他却是突然回过了味儿来,这话还真不能明着说……作为男人,有点子风流韵事并不算什么太过于出格的事儿,可是风流完就翻脸不认人将其扔在原处十几年不搭理直到亲生闺女找上门才打算给点尊荣体面,这甭说是当今圣上就是一般的男子也少不得被人指着脊梁骨戳,想到这儿,想到前朝那些个措辞锋利的御史言官和张口规矩闭口祖制的宗室王亲,弘历的脸色不由得变得极是好看。
  “嗯?”
  若在前一世景娴少不得会为了此事大张旗鼓的上心上眼,然而眼下里她却是抱着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的心态,除了自己的分内事之外多一分的都不想染指,再加上此事处处透着古怪底下人的信儿又还没传回来,说不定插了手就会惹上甩不掉的麻烦,几番作想之下,便只见她点到即止的住了嘴,直接将球儿给踢了回去——
  “您准备怎么着呢?”
  “那,那便封为义女吧。”
  “呃?义女?”
  “朕是皇帝,天下万民皆是朕的子民,而小燕子就说,就说虽然长于民间可合朕的眼缘,便开恩收为义女给皇家公主的尊荣,以彰皇家百姓天下和睦的意思。”
  “……理虽是这么个理儿,可似乎还是有些不妥吧?”
  弘历向来是个*面子*排场的主儿,可谓是怎么将明面上做得好看便怎么看着喜欢,如此耳濡目染之下,他自然也明白怎么行举能让百姓最快接受最保全皇家的颜面,只是他这般心思虽好,听在景娴的耳中却差点让她跌破眼睛珠子,闹得她就是再不愿意插手此事,为了以后绝人话柄也为了以后不至于被扣上一顶被迁怒的帽子也不得不憋出了一句——
  “这皇家公主本就尊贵非常,若是在王府甚至官宦之家挑选也就罢了,毕竟是您向下施恩,以前也有过这般的例子,可是这从民间挑选姑娘当做公主养入公主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儿,即便百姓们高兴有感于您的仁慈,可另一方面却怕是会更加好奇这姑娘的身份而没完没了的探寻下去,这样一来,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也就罢了,查出来了岂不是更为难看?”
  “那你说怎么办?”
  “我只是后宫一介女子,虽说位至中宫乃天下之母,可这等大事不光是家事还是国事更有甚者还能称得上是天下事,我又怎么能做得了主拍得了板?所能想到的便是怎么稳妥怎么来,还是交由宗人府和宗室诸位一同商议吧?这样一来若是坐实了小燕子的来历,前朝众人也好明白您的意思下行上意,二来也不至于只能用个义女格格的名分来委屈了孩子,隔阂了您二位的父女情分不是?”
  “这倒也是,那……”
  该说的得说不然便是失职失责,可是多余的景娴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说,更别说是这揽总揽责的事儿,便只见她一切只按着规矩来,而纠结了这么大半会儿弘历左右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便想着干脆这样算了,而不知道是老天爷嫌这出戏不够热闹还是他人有意为之,还没等他点了点头应下声来,便只见永寿宫的蔡嬷嬷跑了进来——
  “主子爷,燕格格嚷着这儿痛那儿痛的横竖不肯吃药,主子都快急疯了,令妃娘娘也没得半点法子,您赶紧过去瞧瞧吧?”
  “什么?!”
  “既然如此您便快过去瞧瞧,按照常理来说本来我也应该过去走上一遭,只是我身子还未全好小燕子的伤也没大好,万一一来二去的传了病气可就不美了。”
  “好好好,摆架!”
  “主子,您到底是什么打算?怎么听着您方才和皇上那一大通就一点都没明白呢?”
  “我能有什么打算,横竖不过是想看看她们到底有什么打算。”
  目送着弘历去得飞快,闹腾了大半晌的坤宁宫也跟着安静了下来,景娴不由得一扫面上的憔悴神色,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精光——
  “魏氏我倒是想得明白,横竖是个自作聪明的主儿,逮着点机会就想投其所好的顺着杆子往上爬,甭说那丫头还真是有点子来历,处处也都对得上号,就是那丫头什么都不是,只要皇上喜欢中意那她也会后脚赶着前脚的当自家闺女疼,可金氏却是不然,她一向是个圆滑有心思的,在宫中蛰伏了这么多年不声不响的爬到了贵妃的位分,除了高子吟那会儿之外你可还见过她主动掺和过别的事儿没有?”
  景娴不急不慢的抿了口茶,面上神色更是笃定。
  “反常为妖,且不说那围场之中就已经有她的手笔,就光是凭着她今个儿不顾与魏氏的龃龉跟她一唱一和的撺掇着皇上认下那丫头,且眼下里还一直待在延禧宫里头忙前忙后就足够不对劲了,而这般种种迹象相加之下,无一不表明了这‘沧海遗珠’背后必有了不得的大事,也表明了这个小燕子必是有着不寻常的来头。”
  “那您……”
  “你是想说既然我明白了为什么不帮着劝着点?呵,你刚才不是也瞧见了?皇上现在认定了那丫头是他失散多年的亲闺女,旁人一句多话都听不进去,我婉转又婉转的将话说到这份上,他还一副勉强之意,再加上那丫头眼下里还身带重伤,还往下头说我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想惹晦气了?”
  跟弘历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景娴自然对他的脾气了解得很,而上一世做了那么多年的出头鸟,她自然也对其中的厉害明白得很,万没有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多年熬出了头还自己往坑里头跳的理儿,如此,便只见景娴慢条斯理的挥了挥手打断了容嬷嬷的话头——
  “左右这该说我也说了,该做的我也做了,这丫头若真是沧海遗珠那我没亏的,若是个冒牌的那也干不上我什么事儿,横竖人不是我认下的拍板的事儿也是皇上做下的,我一个正在病中的皇后谁还能跟我扣什么大帽子不成?如此,与其花那么多功夫劲儿去跟皇上拗,拼得把自己个儿也搭进去,倒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撒开手来看看延禧宫和永寿宫那两位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心里头拨的是个什么算盘。”
  “那底下人……”
  “当然也不能闲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们若只是想锦上添花的凑个热闹讨点喜卖点好便就算了,若是真的谋划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污浊事,那本宫送她们一程又有何妨?”


☆、208御花园中多古怪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金安万福。”
  “公公请起;你一向在皇上身边服侍鲜少离其左右,这会儿过来可是皇上有什么事儿要你帮着知会本宫?”
  “回娘娘的话;主子爷的意思是说燕格格眼下里身子好得差不多了;也是适合该见见宫里头的人,最重要的是应该向您请安了,只是燕格格生于民间长于民间对这宫中的礼数多有不懂的地儿,难免会有些不合规矩的地方;便特特让奴才走上这一遭望娘娘心里有个数到时候多包涵一点。”
  “哦?”
  景娴本来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休养个几天避过了最乱的那阵风头便好得差不多了;而虽然她不打算过多搀和此事;但作为国母作为后宫之主,她自然也明白自己少不了要跟这位近日来宫里头最得意的主儿打上回照面,只是她却是没想到这人还没见到便被有心人在暗地里使了这样的绊子,听闻此言不由得轻笑出声——
  “横竖是个刚进宫且刚养好伤的孩子,即便本宫再重规矩还能为难她不成?再者她养在延禧宫中,令妃一向是个规矩好的且又有嘉贵妃在旁帮手,还能让孩子连入眼都入不得?”
  “娘娘言重了,虽说圣意不可妄自揣测,可是奴才跟在主子爷身边这么多年,却是明白主子爷是极为*重娘娘的,不过是因着燕格格有这么一说才提了这么一句,娘娘切莫要放在心上,不然可就是奴才的不是了。”
  “你听皇命忠皇事,哪里有你的什么不是?”
  景娴心中暗道了句‘果然如此’,然而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反倒是端着笑意,满脸和善的挥了挥手——
  “我也不过是这么随口一说,你自回皇上说我明白了便是。”
  “主子,这延禧宫和永寿宫的胆子也忒大了,竟是这样没遮没拦的拿您说起了嘴,现在那位正得主子爷的意,这可不是将您往火坑里推么,真真是岂有此理!”
  “这有什么?她们若是不这样我倒还要道句稀奇了,只是能让她们这样上心上眼的不惜让本宫惦记上的说出这般之话,想来那个小燕子还真是入不得眼了,皇上喜欢的是什么女子大家心里头都有数,看来这个丫头果真是不寻常,底下人可传来了什么信儿没有?”
  “有倒是有,可是却做不得什么用,来来去去只查到了当日围场布防的官兵确实是有一部分是受了金家的打点,闹得防守疏忽才让那位燕格格钻了空子爬了进来,只是即便如此,那明面上却只是宣称众位主子一同前来,旁的也就罢了,阿哥们年纪都不大若是出了什么茬子谁都担当不起,这才将人调了过去,就算是查出来了也拿不住什么事儿。”
  “那小燕子呢?若是她孤身一人进京必定是得投栈借宿,难不成就查不出一点消息?”
  “说起来大家也都尽力了,去济南的人没个回音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而在京中探查消息的又遇到了许多不同的势力,想来也是宗室王府之类的觉得这位古怪而生出的动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的人自然只得怎么小心谨慎便怎么来,所寻之下竟是无果,那位也像是天下掉下来的一般根本查不出个究竟。”
  “查得出倒罢,无论是好是坏总归有个信儿就还能有点谱儿,可一个无权无势的丫头竟然能够做到一丝痕迹都不留,且不说她背后有没有人指点,她也决计不是个什么省心的主儿,让插在延禧宫的人好好盯着点。”
  “是,只是咱们在延禧宫的人多数是被打发在了外围,多的还真是打听得不清楚,只听说那位格格是个不拘小节的,逮着个奴才就说都是一家人不要闹这些跪来跪去的礼数。”
  “哦?”
  “额娘!”
  听闻此言,景娴不由得挑了挑眉,然而还等她转起心思打算是按兵不动还是再探探这人的底儿,却只见三只包子一前两后的跑了进来,而其中五儿是最为活泛的,见着景娴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直接爬上了自家额娘的膝头,奶声奶气的抛下了一句——
  “额娘,御花园里头可要热闹翻了!”
  “哦?有什么热闹竟是惹得你这丫头巴巴来献宝了?”
  “您不知道,就是延禧宫那个,哦,燕格格!”
  “小燕子?”
  “对对对,就是她,方才咱们在降雪轩里头说着话,远远的便见着一行人走了过来,定眼看去原来是她跟令母妃二人一前一后的一边说着话一边游着园子,按理来说,咱们确实是该上前请个安的,可是十二哥却是让咱们看看情况,倒没想到这一看还真是看出了大乐子!”
  “咯咯,把草问!”
  永璟出生于乾隆二十一年,这会儿还是个刚学会说话没多久的小豆丁,虽然心里头想要附和自家姐姐可吐出口的却只有这么几个字,看得景娴又是好笑又是疑惑——
  “把草问?”
  “我来说我来说,原听着底下人说这个燕格格怎么得皇阿玛的宠怎么讨皇阿玛欢心,心里头想要见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可是今个儿一见真真是让女儿开眼界了,身上穿得花红柳绿头上又是金又是翠的就罢了,在御花园里头又是撒欢又是乱跳着没一点规矩也就罢了,可女儿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是个不识字的!”
  五儿撅着小嘴,脸上的神色要多不屑便有多不屑。
  “我不过才五岁,也还没进学都知道那亭子叫做挹翠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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