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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旅长同志,维特科夫上校说得对,我们不能冒险去攻打德军指挥部。。”维特科夫刚说完,西多林就对他的意见表示了支持:“就算我们派出了足够的兵力,一旦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战斗,闻讯赶来的敌人,就有可能合围我们去偷袭的部队。因此,我建议您再慎重地考虑一下。”
“维特科夫上校、参谋长,”索科夫等两人说完后,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夺取敌人的团指挥所了?”
“可是,可是……”西多林听到索科夫这么问,有些慌乱地回答说:“你刚刚不是说,打算派果里亚大尉的部队,去端掉敌人的团指挥所吗?”
“没错,我是说过这句话,可我并没有说要实施强攻啊?!”索科夫说完这话,见西多林和维特科夫尔等脸上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便向两人介绍说:“你们别忘记了,我们现在所拥有的新式火箭弹。果里亚大尉只需要带着部队,潜入到距离德军团指挥所两三公里的位置,建立一个发射阵地,用火箭弹攻击敌人的指挥所。这样一来,敌人就算挨了炸,也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果里亚的部队却可以趁机撤回我军的防线。”
西多林听索科夫这么一说,不禁眼前一亮,他有些激动地说:“旅长同志,你说的没错,别看新式火箭弹的个头,比喀秋莎的火箭弹短,可威力减少得并不多。只要敌人的指挥所挨上两发,估计就找不到什么幸存者了。”
西多林对索科夫的提议有了信心,连忙拿起电话联系果里亚,让他立即赶过来报道。而维特科夫对新式火箭弹的了解却不够,他皱着眉头问:“索科夫中校,在距离目标两三公里的位置发射,能准确地命中目标吗?”
“可以。”索科夫点了点头,用肯定的语气回答说:“这种新式火箭弹的精度,远远超过了喀秋莎所用的那种火箭弹,我相信在两三公里外发射,命中目标应该没有问题。”
见索科夫回答得如此肯定,维特科夫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又问了一个自己担心的问题:“从这里到敌人的团指挥所有三十公里,我们的指战员要赶过去,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不会暴露吧?”
索科夫刚想回答,就看到西多林放下了电话,连忙冲他问道:“参谋长同志,我们缴获的那几辆德军装甲车还能使用吗?”
“没问题,只要加了油,随时可以出发。”西多林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忍不住好奇地问:“旅长同志,你是打算让果里亚他们化装成德国人,乘坐装甲车穿过德军的防线吗?”
“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索科夫见西多林猜到了自己的意图,便笑着说:“三十公里的路程,装甲车最多用两个小时就能跑完,然后加上建立发射阵地的时间,来回最多五个小时,果里亚大尉他们应该还能赶回北岗的坑道吃早餐。”
果里亚接到电话后,急匆匆地赶到了旅指挥部。他一进门,就冲着站在桌边的维特科夫敬礼,按照条令报告说:“旅长同志,第192营营长果里亚大尉奉命前来,请指示!”
维特科夫抬手向他还礼后,冲坐在旁边的索科夫努了努嘴,说道:“大尉同志,把你叫到这里来的,是你们的老旅长索科夫中校,你向他报告吧。”
经维特科夫这么一提醒,果里亚才看到坐在一旁的索科夫,脸上不禁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旅长同志,您的伤都好了吗?”
“谢谢你的关心,差不多都痊愈了。”索科夫冲果里亚点点头,说道:“到桌边来,我给你布置作战任务。”果里亚听到索科夫这么说,不敢怠慢,连忙走到了桌边,俯身看摊放在桌上的地图。
“大尉同志,”索科夫用手指着德军团指挥所的位置,对果里亚说道:“这里是德军的一个团级指挥所,我把你叫到这里来的目地,就是准备命令你带人去消灭它。”
“旅长同志,”果里亚听到索科夫的命令后,有些为难地说:“我的营在经过这段时间的战斗后,只剩下了一百多人,其中还有不少是伤员。我担心凭这点兵力,很难夺取敌人的团指挥所。”
“大尉同志,你没有听清楚我的命令吗?”索科夫望着果里亚,表情严肃地说:“我是命令你摧毁它,而不是夺取它。”
“我不明白,旅长同志。”果里亚等索科夫说完后,苦着脸说道:“如果不先夺取敌人的指挥所,又怎么摧毁它呢?”
索科夫冷笑了两声,随后说道:“大尉同志,我们打仗不是光凭勇敢就行了,要懂得多动脑子。要摧毁敌人的指挥部,不等于必须占领它。你应该知道,我们新装备部队的新式火箭弹,不光可以在几公里外攻击敌人的目标,而且还可以随时转移发射阵地……”
一听索科夫提到新式火箭弹,果里亚立即领悟到了索科夫的意图,连忙抢着说:“旅长同志,我明白了,您是打算让我们用这种火箭弹,在远距离摧毁敌人的指挥所吗?”
索科夫冲果里亚竖起了大拇指,称赞他说:“没错,大尉同志,我正是这个意思。”
“不过旅长,敌人团指挥所的位置,距离我们这里是不是太远了点?”果里亚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了一番后,说道:“大概有二三十公里的距离,假如步行的话,来回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
“大尉同志,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去奥尔洛夫卡,去接应友军那次所乘坐的装甲车吗?”索科夫提醒对方说:“去执行任务的人员,就乘坐装甲车穿过敌人的防线,摧毁了敌人的团指挥所之后,就立即返回。我已经大致地算过时间了,来回加上发射火箭弹的时间,最多只需要五个小时,你们还能赶得及回阵地吃早餐。还有什么问题吗?”
果里亚迟疑了片刻,随后问道:“旅长同志,要完成这次偷袭任务,您打算给我们多少枚新式火箭弹?”
索科夫伸出四个手指,说道:“我只能给你们四枚火箭弹。”
“什么,才四枚?”果里亚原以为索科夫就算再小气,至少也要给自己十几枚火箭弹,没想到居然只给自己四枚,他嘟囔地说:“旅长同志,是不是太少了点。”
“不少了,大尉同志。”西多林连忙向他解释说:“如今这种新式的火箭弹,马马耶夫岗这里只剩下了五枚,旅长同志差不多把我们库存都给你了。”
听西多林这么说,果里亚不好再说什么,而是在一阵沉默之后,开口问道:“旅长同志,我们应该在什么时候出发?”
“你们在晚上十一点出发,那个时候德军的警惕性应该是比较差的,有利于你们顺利地通过敌人的防线。还有这次行动的人别太多了,最多十个人,你想回去抽调人手,这边我会安排人把装甲车和火箭弹都给你们准备好的。”果里亚答应一声,抬手向索科夫敬了一个礼,转身走出了指挥部。
等果里亚一离开,索科夫就吩咐西多林:“参谋长,立即把果里亚大尉所需要的装甲车和火箭弹准备好。”说完之后,他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又补充一句,“对了,再准备几套德军的制服,以方便他们顺利地通过德军的防线。”
等果里亚一离开,索科夫就吩咐西多林:“参谋长,立即把果里亚大尉所需要的装甲车和火箭弹准备好。”说完之后,他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又补充一句,“对了,再准备几套德军的制服,以方便他们顺利地通过德军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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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夜袭(中)()
索科夫布置完任务之后,没有立即返回病房,而是留在了指挥部里。他觉得既然维特科夫如今是自己的副手,那么有必要和他好好聊聊,消除他的心结,以便将来能更好地合作。
“维特科夫上校,请坐吧。”索科夫招呼维特科夫坐下后,满脸笑容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地聊聊。”
“旅长同志,”维特科夫没有再像刚才一样,称呼索科夫的名字和军衔,而是冷冷地叫着他的职务说道:“您想说什么,就请说吧。”
索科夫等维特科夫坐下后,才开口说道:“上校,我知道你被降职,心里肯定有情绪。”说到这里,他有意停顿了片刻,以观察对方的反应,听到维特科夫重重地哼了一声后,他继续说道,“虽说我这半个月都在养伤,但对旅里的情况多少还是了解一些。在您的指挥下,马马耶夫岗的守军,至少消灭了上千的德军士兵,所击毁的坦克、突击炮和装甲车,至少也超过五十辆。总的说来,这样的战绩是相当惊人的。”
听到索科夫肯定了自己这段时间的成绩,维特科夫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许多,但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降职为副旅长,心里的不满又冒了出来:“索科夫中校,既然你觉得我指挥得还不错,那为什么还如此迫切地想恢复自己的职务呢?”
维特科夫的这种态度,早就在索科夫的意料之中,他等对方说完之后,才不紧不慢地说:“上校同志,在你接任旅长职务前,我们陆续收编了城里一些被打散的部队,全旅共有四千六百多人。可仅仅过了半个月,旅里的总兵力就锐减到一千五百多人……”
“索科夫中校,我觉得这样的伤亡,是完全可以接受的。”维特科夫听到这里,立即迫不及待打断索科夫后面的话:“有的步兵师在进入城内时,有七八千人,但往往经过一周的战斗后,他们就只剩下了几百人。城里战斗的残酷,远远超过了你的想象。”
索科夫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竭力用平稳的语气说道:“上校同志,我的部队从七月就开始在马马耶夫岗布置防御,当时这么做的目地,就是为了在残酷的巷战中,把部队的伤亡降到最低……”
维特科夫再次打断了索科夫的话:“索科夫中校,我想提醒你一下,‘少流血’而获胜利的口号,在艰苦繁重的芬兰战役结束之后,就已经被最高统帅部批评为一种不正确的、引导军队妄想轻易取胜的口号。
我们做为一名指挥员,要清楚地认识到,和德国***的这场战争是长期而艰巨,因此要做好付出巨大代价的心理准备……”
对于维特科夫所阐述的观点,就连一旁的政委别尔金,在仓促之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只能冲着索科夫耸了耸肩膀,把双手一摊,示意他也爱莫能助。
还在及时响起的电话铃声,化解了屋里的尴尬。西多林一把抓起了话筒,大声说道:“我是西多林,你是哪里?……哦,是果里亚大尉!……你们要出发了?!……好的,我祝你们好运,早点完成任务归来。”
西多林放下电话后,对索科夫说道:“旅长同志,果里亚大尉他们正在出口处接收装备,最多再过五分钟,就可以出发了。”
得知果里亚他们正在接受装备,做出发前的最后准备,索科夫忽然心里觉得有点不踏实,连忙问道:“参谋长同志,他们通过敌人防线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我想应该不会吧。”西多林在说这话时,快速地瞥了维特科夫一眼说道:“前段时间,敌人被我们的偷袭战术打怕了,就算到了夜间,他们的戒备也很严,口令每隔两三个小时换一次,给通过防线的侦察兵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不过这段时间敌人的戒备好像放松了一些,我们昨天派出的侦察兵,就很顺利地通过了敌人的防线。”
西多林的反应,都被索科夫看在眼里,他的心里如同明镜一般清楚,西多林的言下之意,是说自从维特科夫调整了战术后,敌人看到他们的后方没有再遭到偷袭,从而放松了警惕。这样一来,果里亚他们今晚要顺利地通过敌人的防线,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既然果里亚他们能顺利地通过敌人的防线,索科夫便没有再继续纠结此事,他吩咐西多林:“参谋长同志,给雅科夫少校发一个电报,问问新的一批火箭弹什么时候能送到。假如以后我们还要派小分队深入敌后活动的话,这种火箭弹就是必不可少的。”
“知道了,旅长同志。”西多林点着头说:“我现在就安排报务员给雅科夫少校发报,询问新式火箭弹什么时候能运到。”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喊声:“米沙,你怎么在这里?”
众人循声朝门口望去,只见背着医药箱的阿西娅站在门口,正朝里面张望呢。别尔金看到是阿西娅,连忙站起身,冲她招招手:“阿西娅,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快点进来吧。”
阿西娅慢吞吞地走了进来,望着别尔金问道:“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阿西娅,瞧你说的,怎么会打扰到我们呢?我们也是在闲聊。”别尔金笑呵呵地说道:“你是来找旅长同志的吧?”
阿西娅点了点头,回答说:“他该打针了,结果我去病房没看到他的人,问了照顾他的战士,才知道他来了这里。”说完,她面向索科夫说,“米沙,走吧,我们回病房去吧,别在这里影响到别人的工作。”
“阿西娅,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从今天开始就不回病房了。”索科夫冲阿西娅摆了摆手说道:“我要留在这里指挥部队。”
阿西娅听到索科夫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不吭声的维特科夫,压低嗓门对索科夫说:“米沙,你现在又不是旅长,留在这里做什么?”
维特科夫听清楚了阿西娅所说的话,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阿西娅,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索科夫中校又重新回到了旅长的岗位上。”
“什么,米沙又重新当旅长了?”这个意外的消息让阿西娅感到很震惊,她盯着索科夫问道:“米沙,这都是真的吗?”
“没错,这都是真的。”索科夫冲她点头笑着说:“如今我又是步兵第73旅旅长了。”
“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阿西娅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维特科夫:“你重新当了旅长,那维特科夫上校怎么办?是回集团军司令部吗?”
“由索科夫中校继续担任步兵旅的旅长,是集团军司令员崔可夫将军在半个小时以前做出的决定。”维特科夫语气平静地对阿西娅说:“索科夫中校官复原职后,我依旧会留在这里,担任副旅长的职务,协助他指挥部队来保护马马耶夫岗。”
…………
虽说索科夫让果里亚挑选十名战士,去执行敌后的偷袭任务。不过果里亚在挑选人手时,发现自己营里的指战员因为伤亡惨重,以至于很难凑齐足够的人数,最后连他在内,只选择了六个人。
在前往敌人防线的途中,担任翻译工作的塔夫林中士,苦着脸问道:“营长同志,敌人的防线戒备严密,我们就算穿着德军的制服,乘坐德军的装甲车,要想通过,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果里亚看了自己的这名部下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放心吧,中士同志,根据可靠的情报,最近德军的防线戒备松懈,我们应该能顺利地通过。”
听到果里亚这么说,塔夫林沉默了片刻,接着又问:“大尉同志,我觉得很奇怪,自从新旅长上任之后,就取消了所有的敌后行动,今天怎么会忽然命令我们到敌人的后方去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不会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塔夫林的话把果里亚逗笑了:“得了吧,中士同志,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还会有人对你使什么阴谋吗?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次的任务是索科夫中校亲自部署的,他又重新回到了旅长的岗位。”
“什么,索科夫中校又重新担任了我们的旅长?”听到果里亚这么说,车里的其他战士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营长同志,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难道我还会骗你们吗?”果里亚指着车厢里装火箭弹的木箱:“你们都看到这个木箱了吧,是旅长同志亲自命人给我们准备的,让我们用这个去轰击敌人的指挥部。”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战士们听说索科夫重新担任旅长职务后,都不禁喜出望外,连声说道:“旅长重新回来指挥我们,相信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我们的伤亡就能大大地减低。”
众人正在高兴时,司机忽然扭头冲后面说道:“营长同志,前面的路上发现敌人的一个哨兵,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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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夜袭(下)()
听说前面发现了敌人的哨兵,车厢里立即变得安静下来。塔夫林凑近果里亚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营长同志,既然只有一个哨兵,不如把他干掉吧。”
“不行,”对于塔夫林的提议,果里亚毫不迟疑地予以了否定:“在我们的视野里只有一个哨兵,谁知道在附近什么地方,还有没有暗哨。一旦暴露目标,我们的任务就失败了。”他对塔夫林说完这番话之后,又吩咐司机,“继续朝前开!”
站在道路中间的德军哨兵,看到有一辆装甲车朝自己所在的位置驶过来,连忙抬起了右手,示意停车。果里亚连忙小声地命令司机:“司机,把车停下,看他要做什么?”
司机刚把装甲车停稳,那名德军哨兵就端着枪走了过来。他来到了装甲车的旁边,仰头望着车里的指战员,大声地问:“你们是哪一部分的,要到地方去?”
果里亚用手推了一把塔夫林,示意他去应付这名德国兵。穿着德军少尉制服的塔夫林站起身,手扶着车厢低头说道:“我们是第100猎兵师的,正在执行一项特殊任务。”
可能是很久没有遇到苏军化装偷袭的情况,这名德军哨兵的警惕性比较低,听到塔夫林这么说,甚至连证件都没检查,就挥手放行了。
装甲车继续向前行驶时,塔夫林忽然发现在道路的两侧,各有一个沙袋工事,上面架着机枪,射手的手搭在扳机上,目光随着装甲车的移动而移动。看到这一幕,塔夫林不禁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心里暗想:真是好悬啊,要是营长真的听了自己的意见,把那名哨兵干掉,没准隐蔽在道路两侧的机枪,已经朝着装甲车疯狂射击了。
等看不到那两个机枪工事之后,塔夫林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心有余悸地对果里亚说:“营长同志,幸好您沉得住气,没有让我们去干掉那个德国兵,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