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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芦花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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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就剩他们两了,严喻培拿着调羹轻言细语说着好话,也不知道芦花是真睡着了还是拒绝喝药,反正就是不配合,无计可施之时,严喻培端起药碗自个喝了一口,没等他做什么,就猛得咳嗽起来,口里的药自然就喷了出去。严喻培寒着一张脸,该死的大夫,开的是什么药,怎么这么苦?!

严喻培咳嗽时的震动倒是让芦花醒了过来,耷拉着脑袋坐直身体,有气无力道:“你也感冒了?”

严喻培顿时无语言对,芦花瞧见他手上的药碗,再看看他的表情,顿时明白了过来,也幸亏她生病脸红也看不出,她伸手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喝完把碗塞给还在愣神的严喻培,低头闷声道:“我发高热容易做噩梦,刚刚我以为是做梦,难为你了。下次一定要把我叫醒,还有这药让大夫改良一下,太苦了。”

严喻培倒了杯热水给她漱漱口,自己也喝了一杯,心念一动问道:“要不要来点蜜饯?”

从厢房里出来,花重笑盈盈地迎上去,“少爷,胡姑娘可把药喝下去了?”

严喻培看了她一眼,叹息道:“她醒了就自己一口气喝了,你去把阿洪叫过来。也不知道王启上哪找的大夫,药那么苦谁能喝的下去啊!”

花重道:“良药苦口啊!”说着瞪大眼睛望过去,惊道:“少爷,你尝药了?少爷,你怎么喂的药啊?”

严喻培眼中寒光闪现,花重吐吐舌头小跑着去找彭洪。

芦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身上黏糊糊的,她朝外翻了□,这一翻身差点没吓出个好歹来。

“呦,你醒了?”

鹅蛋小脸,柳叶细眉,双眼皮大眼睛,樱桃小嘴一点点。墨黑秀发挽出个好看的花式,左肩一缕秀发垂到腰间,淡黄轻纱长裙轻轻飘逸,腰间香囊……芦花目光一滞,那香囊不是她送给严喻培的吗?小样,找抽呢!竟然转送她人!

沈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生疑惑,这香囊怎么了?其实她今天的这一身装备都是贴身丫鬟香草临时弄出来的,这香囊也不知道是哪找出来的。昨天严喻培从发村赶回来,她没耽搁多久就跟着回来了。谁知道一回来就听香草说他接了一位姑娘回来,不光住在东苑,而且还彻夜照顾。香草说输人不输阵,大清早就把她拉起来倒腾,一直到现在这个模样才放她过来。

严喻培这会正在处理公务,沈淑算是畅通无阻的就进来了,花重看见她的时候只是愣了一下,倒也没有阻止。沈淑进屋看见芦花还睡着,从背影看去就有些不悦,这人好像比她高!沈淑见她睡的正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总不能上去摇醒她吧!正准备走,床上的人正巧就醒了。

沈淑对严喻培带回来的人那是相当的好奇,在芦花打量她的时候,她也正在打量芦花。皮肤白皙带着点病态的红润,红艳的双唇轻启,眼睛圆圆的亮亮的很有神,沈淑不知道这三点其实都是被她吓的。沈淑对自己的长相很有信心,爹经常对她说,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大哥也说她长相灵秀可爱,洒脱起来也可以是飒爽英姿的。眼前这人和自己不是一个类型,她看上去如同一株艳丽的花,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花重眼神在两人身上流转,暗自疑惑,这两人怎么都没一个人说话?轻咳一声,出声道:“胡姑娘,这位是府上的客人,如邑知府沈大人的千金沈小姐。”

芦花看了眼花重,花重立刻说道:“我叫花重,是从严府跟过来照顾少爷的。”

严喻培艳福不浅啊!沈小姐和这位大丫鬟花重长的可都挺不错的,从严府跟上来的,那必然是从小跟着的。想那贾宝玉和袭人,最后那也是……咳咳!芦花承认,此刻她的心里想歪了!想歪的同时伴有她无法忽视的不悦!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和榜单犯冲啊!但凡我申请了榜单,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中秋佳节在即,恰巧公司15周年庆典,旗下店铺要做3天活动,这3天我悲催的三天全天班……天啊!我的全勤是不是要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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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虽然心生不悦;却也不会在脸上显出来;她对花重说道:“花重,我想洗漱一下;麻烦你帮忙安排一下。”花重微微笑了笑;应声出去。芦花看向犹自盯着她出神的沈小姐;客气道:“不知道沈小姐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事?”

沈淑眉头皱了皱眉;近前几步,面露迷惑;问道:“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虽然不知道沈小姐何出此言,但是我保证,我们以前没见过。”芦花虽然不是过目不忘,但是对人脸有着一种很强的记忆力;她百分之百肯定她们从未见过。

沈淑哦了一声,芦花看出她在出神,大概还在想以前是不是见过。一时间屋内又陷入了沉默,好半天沈淑忽然转身出去,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着,“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一定见过,奇怪,是在哪呢?”

芦花完全不明白这是一个什么状况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有小丫鬟端了药进来,芦花憋气一口喝掉,花重就进来说热水已经放好了,可以洗漱沐浴了。

严喻培忙完,彭洪就凑上前耳语了一番,严喻培眉头挑了挑,斜了他一眼,问道:“她们说什么了?”

彭洪难得支吾,眉头都皱起来了,用十分不肯定的语气说道:“这事奇怪了,沈小姐出来后失魂落魄的,念叨说她们以前一定见过。”

“不可能。”严喻培断言,沈淑莫说湖塘口于圩镇这样的地方了,就是如邑都没有出过,如何能见过芦花。“随她去吧,也许是以前见过相似的。”

彭洪点点头,他也觉得这两人不应该见过,瞧见严喻培进了东苑却不是去西厢房,忍不住问道:“大人不去西厢房?”

严喻培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没一会,彭洪就看见自家大人换了身衣裳出来了,“大人,女为悦己者容,你这是……”说到一半,看到自家大人的眼神立刻噤声。

芦花体质还是可以的,前后喝了两回汤药,人就精神了。看着外面天气还不错,院子里蚊虫不是很多的样子,让人搬了张躺椅到院子里,自个拿个苹果一边躺着看天一边啃苹果。正惬意着,就听见院落门口小丫鬟们怯生生地喊道:“大人。”

芦花歪了歪头,拿眼角瞟了下门口,就看见某人穿着一身暗色长衫款款而来,冷哼一声转过头接着看天。

严喻培鲜少瞧见芦花这样傲娇的模样,明明看见他进来却不出声理会,这还是他们认识这么些年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暗道,定是生气了。想想能让她生气的原因,严喻培暗笑。

有眼力见的小丫鬟麻利地搬来了椅子,严喻培坐上去,指了指芦花手里的苹果,淡定道:“去给我拿一个。”

芦花翻了翻白眼,翻身背对他,吭哧吭哧几口就把手里剩余的苹果吃完,起身往屋里走。

严喻培伸手拉住,“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芦花转身眯眼望着他,“我送你的香囊,你送给他人,这算是什么意思啊?你真以为送给你的就是你的东西了?那版权还是我的,你给转让费了吗?”

严喻培一愣,他真心不知道这一茬,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一脸无辜道:“你可冤枉死我了,你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赠与他人,我都随身携带着呢!”天地良心,相思难,睹物思人,他怎么舍得把她做的东西送给别人。

芦花甩手,冷哼道:“莫非我就糊涂的连自己绣出来的东西都不识得了?早晨沈小姐来过,她腰间佩的事事平安不是我绣的,难道还是外面山寨的?”心中有气,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山寨一词,想说就说出来了。话一出口,芦花就瞧见他脸色寒了下来,要说起来她平日见惯了温润公子哥模样的严喻培,乍一看这人生气的模样,心里还有些犯嘀咕。

香囊会出现在沈淑的身上,严喻培不用想就猜到是有人做了手脚,他把花重唤出来,冷声道:“去把香囊拿回来。”花重脸色有些僵,想开口辩解,就听见他说道:“别让我说第二遍。”严喻培也就是在家人和她面前是好好先生,在其他的地方可就不是这样了。他年纪轻轻的上任,要是真没一点脾气,建立不了威信如何让人信服。

芦花瞧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转念一想,封建社会不就是这样么。再说了,她打心眼里就是想让严喻培把香囊拿回来的,现在再说什么就显得有些装了。索性撇开眼,不去看。

大丫鬟被训斥,整个西厢房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敢出大气,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彭洪暗叹,花重也真是不知轻重,他都知道自家大人的底线在哪,她还想着试探,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芦花虽然是转过头去没看严喻培,可院落里小丫鬟们怯生生的眼神让她十分的不自在,瞬间脑海里出现了一些不适时的画面,刹那间把她自己雷的外焦里嫩的。

“咳咳,我说到底是谁生气啊?你绷着一张脸,莫不是还等着我哄你开心啊?”芦花声音很低,低到保证不损了严大人威严冷峻的形象,而又能让他听见的地步。

严喻培心里偷着乐,脸色顺势缓和,走近一步拉着她坐下,说道:“哄我开心就不必了,只是你也不要生气了,这事我可是真被冤枉的。”

芦花瞪了他一眼,扫了一圈院落里的人,道:“你是不是真以为这里人多,我不会削了你大人的面子啊?”

知道她是顾及他,心情愉悦的严喻培对彭洪大声道:“让他们都下去,没我的话不要进来。”彭洪应了,让下人都散了。

待人走后,芦花把一直捏在手里的苹果核朝他丢过去,“你还狡辩!就算是下人阳奉阴违,偷偷做了什么你不知道的,那也是你管教无方,我还是没有冤枉你!”

严喻培笑眯眯地闪开,芦花怒目一瞪,“你还敢闪?罪加一等!”

严喻培笑道:“看你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

芦花噎住了,这话题转的她没法接啊!不光转移话题,还用眼巴巴地瞅着她坐着的躺椅,厚颜无耻道:“我们换一换呗,昨天晚上没睡,到了时辰就去办公了。”她真想挺住不理他,最后却还是心软了,昨天晚上喝药之后她没睡沉的时候是知道他一直在旁边陪着,说了几次让他去休息却没拗过他,最后她睡着了也就不知道了。以为他后来去休息过,谁知道竟真的熬了一夜。

芦花不甘心地瞪了他一眼,一边起身一边嘀咕,“你真要休息不会回你自己的屋里去么?这里躺着,小心歪了脖子。”

严喻培在躺椅上舒展了一□体,懒散道:“我也就是眯一下,吃饭的时候你叫醒我就行了。”说着还真闭上眼睛。

芦花瞧了他一会,就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可见是真的累了,熬了一夜眼眶下的黑眼圈都比昨天见着要重了。一阵微风吹过,垂落下来的发丝随风轻轻飞扬,芦花顿时气结……

这大人把人都遣走了,现在是不是还要她去屋里拿毯子给他盖上啊!!明明生气的是她,她坚决不去拿,反正这天也不冷!

几分钟后,芦花一边强烈的鄙视自己,一边小心地把毯子盖在某人的身上。气呼呼转身的时候,她没看见某人扬起的嘴角。

严喻培为了转移芦花对自己的怒气装可怜装睡,装着装着就成真睡了,心里思思念念的人坐在身边,总能若有似无的闻到淡淡熟悉的气息,如此安心。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最后是被谁的一句话吵醒的,虽然对方是压着声音,却还是听见了,醒来就才知道是花重端了汤药给芦花。

瞧见她像昨天晚上一样一口气喝光了汤药,便问道:“今天的药还苦吗?”

芦花鄙夷地瞧了他一眼,“你以为是品茶呢?还细细品品?这东西就是要一口气喝光,苦不苦也就无所谓了。”捏了个旁边凳子上的摆着的蜜饯,芦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还不把口水擦擦,真是!”

严喻培脸色一红,抬手抹了一把,哪有什么口水。这才看见含着蜜饯的芦花,正偷偷的憋着笑。摇摇头,叹息道:“还憋着做什么,想笑就笑呗。”

沈淑还没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笑声,神情黯淡,想起自己要说的事,还是朝里走去。

院子里两人气氛正好,门口小丫鬟一句“沈小姐”就给打回原形。两人都朝门口看去,都不知道沈淑为何去而复返。

芦花眼睛看着门口,淡淡地问道:“我肚子饿了,刚刚让人摆饭了,你说我是把你们两都轰出去,还是请你们两一起吃饭呢?”

严喻培看了她一眼,“我能知道你想把我们两轰出去的原因吗?”

“……”进来的人快走近了,芦花急速说道:“我决定把你轰出去,让她陪我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8点到晚上9点,工作时要保持热情,上午状态佳,下午1…3点优,3…6点头开始疼了,晚上衰。为了保证更新,我喝咖啡提神了……

一天被挺过去了,还有两天,保佑我依然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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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淑在离他们还有三步的地方停下;目光灼灼地盯着芦花,面有不豫之色。

芦花和严喻培对视一眼,严喻培语气淡然道:“沈小姐有何事?”

沈淑只眼珠子转了下;眼神算是在严喻培身上飘了一下又停回芦花身上,这模样倒像是怕她一刻不盯着芦花就会不见了似的。

严喻培不悦地皱起眉头,沈淑现在模样实在是太奇怪,莫非她以前真的在哪里见过芦花?按理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啊!

任谁被人这么盯着;都会有些不高兴的;芦花自然也不例外;她压了压心里的不耐;问道:“沈小姐是有话想对我说?”

沈淑不说话其实是在确定,她真的在哪里见过芦花,她早上从这里离开;回去想了一上午才在贴身丫鬟的提醒下想了起来。她很震惊,觉得眼前的人应该不是她见过的那个,可是真的是太像了,身高年龄长相,难道都这么凑巧吗?

严喻培起身厉声道:“沈小姐!”

这次沈淑有反应了,她伸直手臂指着芦花,大声问道:“严哥哥,你了解这个女人吗?”

严喻培失笑,“我自然是了解她的……”

“你知不知道她以前是做什么的?”沈淑不客气地打断了严喻培,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已经有些不悦的严喻培不但被她打断话语,还听见她质问芦花,冷着脸眼中寒光闪现,语气如同审问犯人一样平淡无波,“莫非你了解她的以前?”

严喻培全身散发的森冷气息让沈淑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索性垂下手臂,定神道:“没错!我四年前在平城的戏虹楼见过她,她当时是戏虹楼的花魁,艺名是如画。如画,芦花,不正是她吗?”

沈淑看见他们两人震惊的模样,越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自鸣得意道:“我就说过我以前见过你,你还狡辩!我不知道你和严哥哥是什么关系,但是就你们身份的差距是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说罢拉住严喻培的手劝说道:“严哥哥,你莫要被她欺骗了,她一个风尘女子如何能配的上你!若是被严大人知道,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芦花和严喻培在震惊过后是深深的无力感,沈小姐到底是想演哪出,竟然跑过来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一通。不过这番话对两人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力的,严喻培曾经听大哥说过平城的戏虹楼,里面的确有个花魁是叫如画,可是这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两个人。而在芦花看来,沈淑的这番看似胡言乱语的话,后面还透着一个深意。当然了,这个深意不是说沈淑还有什么诡计,而是说芦花心里多了一番思量。

从早上沈淑过来,当时她就神神叨叨说见过自己,后来莫名其妙的走了,现在去而复返,一进来就盯着自己看,此时想起来沈淑当时应该是在确定自己的模样。她的表情情态倒不像是装出来的,要真是沈淑装出来的,那她就能进军影视圈当影后了。再者就是如果她真是装的,那也不可能如此没有大脑跑来指认她,除非她很确定。

任何一个人都不敢,或者不能,保证世界上就没有和自己长的相似的人。芦花不知道沈淑看见的是谁,能让沈淑如此确定的来指认自己,可是她心里就是有种怪怪的感觉。转念间,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大家都快遗忘了,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偶尔想起的人。

戏虹楼,花魁,会不会是她?

沈淑一开始还得意的认为自己指认了一个假装良家姑娘的风尘女子,渐渐的她发现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两人除了开始那一瞬间的震惊之外,这两人的表情都太淡定了,而且看两人的模样,似乎都陷入了出神的地步。这让她忐忑不安,莫非真的是自己认错了?

“严哥哥……”沈淑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严喻培的袖子,试图拉回对方的思绪。

对于沈淑这个人,严喻培虽不喜,却也不讨厌。若不是沈大人有那方面的意思,沈淑倒也是个可爱的小妹妹。此时看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我和她认识了六年,她是春满楼的东家,就是卜横路上准备开业的那家酒楼。所以,你看到的只是一个长的和她有些相似的人。”

她认错了?怎么可能呢?明明一模一样啊!沈淑忍不住往后退了小半步,怎么办?她错怪人了!严哥哥会不会更加讨厌自己?

“我真的认错了?”沈淑小心翼翼地问道。

能对她解释一遍已经是严喻培难得的耐心了,“是与不是,和你也没有关系,只要我知道她是什么人便可以了。”

沈淑瞬间眼眶红红的,嘴角扁了扁,她觉得自己今天丢死人了!刚想转身跑开,就看见芦花站起,她鼓起一丝勇气,“胡姑娘,对不起。”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芦花看出这姑娘是倍受打击了,连忙在她转身的时候拉住,谁知沈淑力道太大,她又还是个病秧子,被带着往前踉跄了几步。严喻培觉得自己心脏都紧了一下,疾步上前扶住她。

“沈小姐,你等等。”芦花感激地看了严喻培一眼,站稳朝沈淑大声叫道。

沈淑背对着他们停住脚步,芦花问道:“你是在什么情况下见到那位花魁的?你看清楚她了吗?”

好半响,沈淑才闷声道:“那次我闹着我大哥带我去戏虹楼玩,去了之后作陪的便是那位如画。”

芦花急切地追问道:“这么说你看的很清楚咯?那这个如画的右眼眼角上有没有一颗痣?额,或者是她的左手小拇指那里有没有疤痕?”听到这里严喻培便知道芦花为何拉住沈淑了。

沈淑原本是背对他们的,听见芦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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