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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何良策,速速道来?”张宝知晓他的大弟子高升为人忠义、好勇,而这二弟子严政则偶有急智,想来他能说出此言,定然有了主意。
果然不负张宝所思,严政将自己所见所思娓娓道来:“师父。徒儿刚才巡守时观察敌军良久,发现四门中,东、南、西三门的箭矢较为稀疏,而北门则很密集。而敌军四面人数几乎相等,唯有皇甫嵩本部人马稍显多些。”
“嗯,这个为师也有发现,那不知徒儿是怎么认为的?”张宝点头认可严政所言,继续问道。
严政思索一番后,说道:“师父,徒儿认为,这东西南三面必有不少骑兵与步卒,而弓手少量,故而箭矢稀疏。而北门处则多为弓弩手,缺少骑兵和步卒。依徒儿愚见,我等可于城中拆卸遮挡之物,然后由北门杀出,定可一蹴而就突破包围。不知师父以为如何?”
张宝闻言,直起身来向着城外张望了一会儿,忽而微笑的转头对着严政道:“就依徒儿之见吧!”
“是,那我这就安排下去,还请师父稍待片刻!”严政听到张宝同意了他的谋划,心中甚是欢喜,当即兴冲冲的下城楼安排去了。om
枯瘦的躯体,绝望的眼神,悲切的哀嚎,不甘的哭泣。
这一刻,曲阳城内不再是人可居住的地方。如果说城墙上是炼狱,那城内则是地狱。
在被张宝抽走了城中所有健壮男子之后,留在城里的老弱妇孺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披着人皮的野兽们肆无忌惮的摧毁着她们的家园,摧残她们的身体,掳掠着她们赖以生存的所有物资。
泪,早已流干。此时曲阳活着的人眼中充斥的是绝望、愤怒和迷茫。
“师父,您看,遮蔽物已全部整备齐全。”半个时辰后,严政大步流星的来到城楼上,向着正凝望城中的张宝邀功般的说道。
“啪”
令严政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邀功,换来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忽然感到嘴里一阵甜咸,紧接着觉察到嘴中有异物,连忙突出一看,竟然是两颗带血的牙齿。
这一下,严政彷徨的跪倒于地,惊惧的匍匐在张宝脚边,颤颤巍巍的说道:“师父,师父,这是为何呀?”
“为何?”张宝脸色铁青,大声喝斥道,“你说这是为何?为师只是让你去为大军寻找遮蔽物,可你呢?”说着,直接伸手抓起严政的衣领,反提着他来到垛口,怒不可揭的说道,“你看看,看看这里成什么了?”
严政微微抬起头,只见原本城内鳞次栉比的房屋,此刻俱都成了一堆堆瓦砾与杂草,街巷上随处可见衣不蔽体、不断哀嚎的妇孺。
“师父,这,这您得听我解释啊!”严政眼角闪现出狡黠的神色,辩解道,“师父,徒儿真是不知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呀。徒儿,只是让麾下力士们去城中找寻可替代盾牌的遮掩物,没成想会闹出这样啊。这或许是麾下力士们许久未曾活动,私自为之的啊。”
“你”张宝一时气急,猛然间脸色苍白,“噗”
张宝一口鲜血喷了严政满脸,登时感觉四肢无力。严政见此,迅速挣脱开来,反手扶住张宝,冲着不远处的两个守卫吼道:“快把地公将军抬下去,听我号令,准备突围!”
两名守卫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恭敬的对着严政拱一拱手应承道“是!渠帅。”
张宝被两名黄巾力士搀扶着走下城楼,口中喃喃:“天道难违,天道难违”
曲阳北城门外,在李嗣源的统帅下,五千弓弩手号令严明,军阵齐整。传令手举着令旗,每一次挥舞,五千名弓弩手便一同弯弓搭箭,在一声浑厚的命令“放”之后,五千支箭同时飞向曲阳城。
李嗣源端坐于朱雀(李嗣源随系统带出来的枣红马,因其全身赤红,虽体格偏瘦,却步履轻盈,经军中养马士观之,乃为百里挑一之良驹,遂被刘昶取名朱雀)上,赤红的汉甲配上刘昶亲自为其挑选的明黄色锦袍在秋风的吹拂下飘逸而起,手握着鎏金长槊,还未完全脱去稚气的脸庞此刻正凝视这前方。
忽然李嗣源两眼一亮,手中长槊高举大声命令道:“全军变玄襄阵,检查羽箭数量。”
令行禁止,这是刘昶经常强调的,而他麾下的兄弟及小校们也都积极努力的做到这点。仅用了不到半刻时间,五千人便由原来的一字阵变成了适合弓弩兵野战的玄襄阵型。
“杀”
李嗣源部刚刚变阵完毕,曲阳城北门大开,无数高举着各种临时盾牌向着这边突围而来。
“放箭!”李嗣源不慌不忙的指挥道,一轮箭雨过后,射到了一二百人,看着这个成绩李嗣源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继续下令道,“迅速后撤五步,再射!”
第二波箭雨过后,成绩更差,只有区区百十人中箭,其中还有半数尚有战斗力。
“后撤十步,再射!”李嗣源仍旧沉稳的下达命令。
第三轮过后,中箭者也只有百十人,其中一大半都还是先去为失去战斗力的中箭者。
“后撤二十步,偃月阵!”
这偃月阵就如夜空中玄月一般,是比较常见的狙击阵型,适合全兵种野战使用。常常分为凹月与弦月两种,使用哪种这得具体情况具体看了。而此刻李嗣源所摆的则是凹月。
阵型初成,在严政的指挥下,黄巾军已近至三十步左右。
“射!”
随着李嗣源的命令下达,五千支羽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落入黄巾阵中。登时,被自由落体式的羽箭射穿了不少临时盾牌,杀伤着黄巾力士。
两轮过后,已射伤射杀了三四百人。但黄巾毕竟尚有万人,这点损伤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因此,严政加大了前进命令。
“平射!”双方距离仅不足十步时,李嗣源再次下令,把抛射改为了平射。
这一下,又有数百人被射翻在地。然而也正是有了这数百人做了炮灰,身后的黄巾们已经进入李嗣源军阵不足五步。
“散开,撤退!”眨眼间,原本阻挡在黄巾军面前的五千弓弩手尽皆四散逃入官道两旁的树林中。
严政一见前方一片坦途,当即心下欢喜,下令道:“快速前进,今夜前甩开官军!”
很快,黄巾们便将曲阳城抛却了数里。而在黄巾们撤出曲阳不久后,曲阳城便四门大开,皇甫嵩引领着大军不费吹灰之力便占据了曲阳。可当看见城内的一切时,全军将官俱都沉默不语。
“曹都尉!”
“末将在!”曹操听闻皇甫嵩的呼唤,当即出列。
“命汝率本部五千羽林骑即刻出城,支援刘昶。”皇甫嵩强忍着悲愤,冷静的下着命令。
“诺!”曹操重重接令,随即招呼着五千羽林骑扬尘往北而去。
“将军,末将也愿率本部兵马支援刘参军。”曹操刚走,刘备便也出列求战。
皇甫嵩看了一眼这个与刘昶同宗同族同源之人,便也点头道:“去吧!”
“多谢!”旋即,刘备引领这关张及麾下本部三千幽州骑(刘备起兵于幽州,本有五千步卒,后又借得刘焉的三千幽州骑),尾随着曹操也向北绝尘而去。
第六十一章 割草战()
严政带着虚弱不堪的张宝,率领着近万黄巾跟着李嗣源撤退的步伐进入了刘昶埋伏的那段官道上。om
突然,正在前行的部队骤然停止,还未等严政开口询问,一名头前开路的黄巾连滚带爬的来到严政的战车前,气喘吁吁的喊道:“渠帅,不好了,前方有埋伏!”
严政一听大惊失色,赶紧站直起身体,抬头眺望。只见大军前方三四百步开外,一支持大盾执长矛的汉军步卒队,在一名骑着白马胖乎乎的文士率领下,正严正以待的在前方堵住了黄巾军的去路。严政估算了下人数,约莫在三千人左右。
“混蛋,才这么点人,有何大惊小怪的。”严政眼见挡住去路的人少,当即喝斥了报信的黄巾,随即抽刀在手,高声喊道,“对方只有三千多人,全军冲锋!杀出去!”
“冲啊”
“杀”
随着严政的命令,黄巾军向着汉军冲杀而来。
然而,堵在黄巾军面前的这可不是一般的盾步兵,那可是刘昶通过秦琼依着罗马方阵和后世听闻的西凉鱼鳞阵的样子精心训练的中西合璧方阵,全军三千,每排三百分成了十排,呈正方形排列,被刘昶戏称为玄武军阵。此刻,统领这支玄武军的正是其发明者刘昶。
刘昶正襟危坐的骑在一匹皇甫嵩特意拨给他的一匹杂色白马上,左手执缰,右手轻摇着一把纯白色羽扇,羽扇之下用一根红绳挂着一串琉璃饰品,表示这扇子出自一女子之手。一袭的用上等锦缎裁剪出的灰白色文士服,黑色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肩上,眼神戏谑的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黄巾军。
而随侍在刘昶身侧的正是之前统帅五千弓弩手的李嗣源,此刻,他正紧紧的看着突前半个身位的刘昶,目光中充斥着仰慕、敬佩与期待。om
在稍远点的距离上则是刘昶原先的马奴刘阿四,此刻他是作为刘昶的传令官随军出战。在他的左边是金车,一个硕大的金挂在车上,一名击打士正待命在侧;而右边的是鼓车,也有一名鼓手待命。
忽然,刘昶将手中羽扇由胸口骤然抬升,再骤然由空中回落至胸前。
刘阿四看着刘昶的动作,马上兴奋的喊道:“起!”
右手边的鼓手赶紧敲响了大鼓,两短一长的鼓点声骤然而出。
“哗”
鼓声刚停,三千步卒俱都收盾拿出投枪,其换兵器几乎达到了一致。这让黄巾军阵中督战的严政感到背脊阵阵发凉。
然而刘阿四可不管正在害怕的严政,再次高声吼道“掷!”
战鼓声再起,一长一短仅两下。
“咻咻咻”
三千投枪被抛入空中,顷刻间天上仿佛多了一片乌云,本就阴沉的天空,此刻一片昏暗。
正在冲锋的黄巾们下意识的举起手中曾经抵挡了弩箭的临时盾牌,准备抵挡投枪。
可惜,临时盾牌可以抵挡住轻盈的羽箭,可遇上这厚重的投枪,只能说是螳臂当车。
三千投枪落下,二千五百多名黄巾,就此去了黄天。
有的被击破防具连人带盾一同插于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有的则被投枪击飞撞在了身后之人身上串了个葫芦满脸惊惧,而有的则身中数枪一脸的不甘。
鼓声未停,投枪继续。第二波过后,再次收割了近两千多名黄巾。
忽而刘昶微抬羽扇向着地面扇了一下。
刘阿四心领神会的喊道:“持!”
鼓声骤停,金声响起。于此同时,三千士卒同时放下手中投枪,第一排的取出近一人高的大盾,而后排的则取出长矛,其中更有数丈长得大矛。
刘昶继续挥舞着羽扇,此时却改成了由内向外的大扇。
刘阿四登时兴奋不已,大呼:“进!”
鼓点声再次响起,这次的鼓声连绵不绝。而三千将士也踩着鼓点,缓缓向前推进着。
刚刚被两轮投枪掷晕了的黄巾们看到对方不在投枪了反而是举着个乌龟壳缓缓的走了过来,这让他们觉得有机可乘,便不等严政下令,自发的发起了冲锋。
然而令黄巾们崩溃的一幕发生了。
正当黄巾们冲锋而来,距离只有一步之遥时,三千人跟着排头的大盾兵在一声“开”的命令下,分列开三百条。而在这些缝隙之中却刺出了一杆杆巨长无比的长矛。
随着军阵中各级校尉的指挥,巨矛刺出,一下子刺穿了没有多少防具的黄巾力士。三百条,有的串了三四个,有的串了十来个。随后整个军阵又在一声“闭”的命令下,再次合并成一个方阵。
站在战车上指挥黄巾作战的严政眼见转眼之间就损失了半成士兵,这让他恐惧不已。忽然,眼角余光发现自曲阳城方向烟尘大作,似乎是有大队的骑兵在往这里而来。一时间心中焦虑不安,忽然看见两旁的树林,心中再次燃起了生的希望。一边大呼到:“全军撤入树林。”一边裹挟起张宝跳下战车,寻了匹战马就欲往右边的林中而去。
然而,天不遂人愿。又或者说是黄巾大限已至,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正所谓,阎王要你三更死,你必活不到四更。
林中梆子声四起,箭矢不断的从林中射向正欲逃往进树林的黄巾。在这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纷纷中箭而亡。随即,一员虎将手持双铁戟,呼啸而出:“陈留典韦在此,贼将速速纳命来!”
典韦一边说一边跑,一边跑还一边投掷着他的短戟,转眼间,就有十余名黄巾被射出的短戟刺死。而后冲入人群中,抡起双铁戟,左劈右砍,当真是一步杀一人,如入无人之境。
严政眼见典韦的凶猛,只得带着张宝指挥着剩余的千余人往左边树林中窜去。
然而,如同在右边的遭遇一样,一阵梆子响后,林中再次出现千余名官兵,在一员文士的带领下冲将过来。
严政灰头土脸的率领着剩余的黄巾重新回到官道之上,四下张望一番,只见跟随自己的黄巾只剩数百人,而前方官军有三千之众,左右两边也各有千余人,此外曲阳方向的援兵也已进入了视野之中,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水的骑兵,差不多约有万人。
“住手,张宝在这里,我愿投降!”
刘昶正在指挥着玄武军与郭典和典韦伏兵绞杀正在抵抗的黄巾,忽然听闻一人高呼投降。
众黄巾一看,乞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宝的二弟子严政,一时间俱都傻了眼,纷纷把兵器丢在了地上。不到片刻功夫,剩余的两千余黄巾全部跪地投降。
眼见如此,刘昶便示意李嗣源前去受降。
然而正在此时,从左林中窜出一血人高呼道:“张宝何在!张宝何在!”
刘昶定睛一看,这不正式钜鹿太守郭典么,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来不及多想,大喊道:“阿丑,拦住他。”
正在收拢短戟的典韦猛听刘昶大喊,便寻着刘昶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血人正在那里咆哮和找人。当即二话不说,撒开两腿冲到那人面前,一个手刀下去,当即把这钜鹿太守给打晕了过去。
随后,受降继续进行。而新到的曹操、刘备在佩服和恭维了刘昶一番时,两部的人马则被刘昶拉去受降和打扫战场了,美其名曰“利益均沾”。
第六十二章 血债终偿()
(今天是中秋节,祝书友们、本书的编辑大大节日快乐!)
“嗒嗒”
酝酿许久的秋雨终于降下来了。om
曲阳城外,刘昶率领着得胜之师押解着千余名黄巾缓缓的行进。忽见城内号角声起,鼓声隆隆。
“哈哈,恭喜世明活捉张宝、严政,凯旋归来!”一袭甲胄的皇甫嵩带着麾下将校出得城来迎接。
刘昶见到如此规格的排场,心中一时百感交集。见到皇甫嵩亲自出迎,刘昶翻身下马作揖而道:“卑职幸不辱命!”
“好好好!”皇甫嵩下得马来,一把握住刘昶的手,欢喜的赞到,“此番作战,世明居功至伟,本将军定当如实上奏天子。”
“谢将军!”刘昶略作欢喜,继而说道,“然功劳并非在下一人的。要说居功至伟的当属这麾下的将士啊!”
“恩”皇甫嵩略略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刘昶的说法。皇甫嵩抬头看了看天空,“好了,这雨快下大了,我们还是先入城吧!”
“诺!”
很快刘昶便跟随着皇甫嵩进入的曲阳城。
“这是怎么了?”
刚入得城里,刘昶便惊讶的发现这城中竟然没有半间完好的房屋,一时诧异不已。
“哎,这真是一言难尽啊!”皇甫嵩见刘昶如此在意城中景象,只得将自己命人打探的情况告诉了他一遍。
刘昶听闻,不由呆立于地,原来这一切的起因竟然还是因他而起,不由默默的说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好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皇甫嵩在旁听得刘昶之言,不由愤慨的说道,“如今黄巾已平,本将军回朝后定当极力劝谏陛下施行仁政,定要我大汉百姓人人有衣穿,人人有屋住。”
刘昶闻言,心中一阵苦笑:您老的豪言恐怕短时内难以实现咯。om然表面上则堆起一阵笑容:“将军豪言,卑职佩服!”
不多久,大军便入得城内,在皇甫嵩的安排下于城中临时安营扎寨,待修整三日后启程回京。
然而当押解张宝及其麾下黄巾的囚车缓缓穿行于曲阳街道上,突然,从街道两侧的瓦砾、土堆中不断闪出手拿石头、木棍等等简陋械具的民众,堵住了押解大军的去路,高喊着:“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刘昶见之,不由得勒住战马,对着皇甫嵩说道:“将军,张宝一伙儿为祸这里甚多,我看需要对这方百姓寻个安抚之策了!”
皇甫嵩回头看了看刘昶,又环视了四周群情激昂的当地百姓,皱眉说道:“世明啊!老夫自打进城那一刻起便已在寻思如何处理这事,只可惜并未有两全其美之法呀。不知世明有何高见?”
“这”刘昶抚着下巴上那一小撮胡须,略作思考后说的,“将军,这高见谈不上,但在下有法子,或可安抚其心。”
“哦?是何法子,说来听听!”皇甫嵩听闻有办法,当即两眼放光的看着刘昶。
“血债血偿!”
看着刘昶斩钉截铁的说出这四个字,皇甫嵩一时恼怒:“胡闹!若是此法,老夫早就用了,何须你来说。”说完便欲转身命令士卒在前开路,准备离去。
刘昶不得已追上皇甫嵩,微笑的说道:“将军,您误会我的意思了。”
“哦?那是何意啊?”皇甫嵩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是这样的。”刘昶略一拱手说道,“卑职在入城前对张宝一众人的暴行已有所耳闻,然卑职发现首恶之人并非张宝,而是另有其人。”
“嗯?”皇甫嵩闻言不知刘昶是何意,问道,“那是谁?”
“严政!”
“严政?”皇甫嵩疑惑的看着刘昶,“这严政不是张宝的弟子么?既然为恶的是他,那定是张宝授意的,我看这首恶还是张宝。”
“非也,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