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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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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呐!这是怎么了?
    “大家别吵了!”曹操站起来,喝止了争吵不休的诸侯,“我来说句公道话……”
    “等等!”栾奕猜出曹操想说什么,出言阻止。“孟德兄,请容小弟先说两句!”在得到曹操首肯之后,他说:“对于文举兄、公山兄(刘岱字)、允诚兄(鲍信字)及各位诸侯的支持,奕深表感谢。”栾奕及地一揖,接着道:“奕自入士一来,几次三番蒙难,幸得司空、司徒二位大人周旋,才不至丢掉性命。后赖二位大人提携,才有今日之微薄成就。由此,奕甚为感激,对二位袁大人格外尊敬,常以袁隗大人学生自居。既是学生,那渤海太守袁本初大人就是我的兄长。兄长在上,弟又怎能逾越?是以,盟主之位非本初兄莫属,弟栾子奇愿孝犬马之劳!”
    曹操闻言,不由愣住,“子奇,你可想好了?”
    “我意已决!”栾奕冲袁绍拱了拱手,“请兄长出任联盟盟主!”
    袁绍瞥向栾奕,见栾奕态度诚恳,毫不做作,又扫一眼帐中诸人,笑了笑,假模假样道:“子奇诚恳相请,诸位好意相求,绍又怎好拒绝?如此,便勉为其难吧!”
    王匡、韩馥等人适时行礼,“拜见盟主!”
    余众见大局已定,亦是齐声高呼,“拜见袁盟主!”
    盟主人选拟定,在约好第二日歃血为盟的时辰后,当日并不愉快的宴会也就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宴会散场,各回各营,栾奕刚出大帐还没来得及上马,却被夏侯惇拦了下来,“少傅大人慢走!”
    “嗯?何事?”
    夏侯惇行礼道:“我家主公想留大人叙会话。”
    “叙话?”栾奕望一眼天色。日已西斜,天色渐暗,已经到了晚上。他沉吟少许,“好吧!”将缰绳扔给守在门外的赫拉克勒斯。“麻烦元让兄给我这外国兄弟弄点吃食。”
    “喏!”
    赫拉克勒斯汉语精进不少,栾奕说的话他都听懂了。一听栾奕喊自己兄弟,心头一暖,又听栾奕还挂念自己没有吃饭更是感动万分。
    他自认不过是栾奕从前任安息主人手里买来的奴隶,在他的认知中,还没见过哪个主人对奴隶这么好。即便自己在安息立下赫赫战功,前任安息主人也没有这般善待他。
    一股温暖的热流在他的血液中流淌,向眼中汇聚,透过朦胧的眼帘,目视那个气宇轩昂的背影。
    “老赫,吃完饭在这儿等我!”说完,栾奕又随夏侯惇转回了大帐。
    大帐里的诸侯们已经各自回寨了,帐中空无一人,十几张矮几上还摆着大宴留下的残羹。
    入得帐来,栾奕抬头望一眼主席上的曹操,见其面色不善,一脸颓然,便随手拎起刚才自己那张小几上的酒壶,坐到曹操身边,给他满上一盏。
    随即,直接用酒壶牛饮一口,问:“孟德兄,为何闷闷不乐!”
    

186羁绊
    栾奕将酒盏递给曹操,问:“孟德兄何故愁眉不展?”
    曹操猛灌一口甘酿,幽幽道:“子奇看出来了吗?”
    “看出什么来?”
    “今日推选盟主之时,王匡他们乃是受本初教唆。”
    “哦!”栾奕不置可否,“还真没看出来!”
    曹操瞥一眼栾奕,“你连乱世将至都料到了,连这点破事都看不出?”
    “大概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栾奕品一口美酒。
    “你不生气?”曹操来回扫视栾奕的面部表情,却见栾奕神情木然,毫无异样。
    栾奕莫名其妙,说:“这有啥可生气的?”
    曹操震惊道:“你去年在大殿上不惜与董卓动刀动枪救下他袁本初的性命,今天在大帐之中他非但不感念你的救命之恩,反倒掉过头伙同他人侮辱你出自商贾之家,污蔑你教唆先帝从事经商贱业……这你都不生气?”
    栾奕垂下了头,道:“说实话,确实不生气。我确实出身低贱,也诱使陛下做过买卖,他们说的都是实情,我无话可说,更不会生气。只是有点……怎么讲好呢?有点失落,对,是失落。总觉得跟丢了点什么似的,空落落的。”
    “是啊!丢了,都丢了!”曹操眼里泛出一丝泪花,“这么多年的友谊,怎么为了区区一个盟主就丢了呢!想当年,你我本初是多要好的朋友啊!跟你们在一块儿的时间比婆娘都多!现在……本初竟为当个盟主,说丢就丢了!”
    “人总是会变的。不是人想变,是环境逼人!”栾奕话锋一转,“话说回来,孟德兄怎地不怀疑我?”
    “怀疑你什么?”
    栾奕问:“怀疑我教唆孔文举、刘公山他们选我为盟主呢?”
    “你不是那样的人!”曹操摆了摆手。
    “得孟德兄如此评价,奕荣幸之至。”栾奕拍了拍曹操的肩膀,“不过,孟德兄莫要别怪罪本初兄,他有他的苦衷。”
    “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曹操冷哼一声。
    栾奕追忆着说:“还记得八年前的那场袁府寿宴吗?贺寿之人人满为患,一直排到朱雀大街上,若非孟德引荐,我险些连个席位都没混上!那个时候袁家四世三公,地位何等崇高?可自打董卓进京之后,袁家的势力被大大的削弱了,朝中袁家门吏先后被董卓换成了党人,袁逢袁隗两位大人更是被困在洛阳城里,形同软禁。如今,本初兄得罪董卓,逃出洛阳,两位袁公局势更加危急,说不定哪天便被董卓捉去砍了脑袋。本初救人心切,这才千方百计登上盟主宝座,以图指挥大军快速攻下虎牢杀到洛阳去。”
    曹操皱着眉说:“哎!子奇,你让我说什么好。凡事你总爱先替他人考虑,怎么不替自己想想?王中郎和蔡祭酒也困在洛阳,你就不急着去救两位岳父?”
    栾奕灿灿道:“急啊!怎么可能不急?就算我不急,昭姬和蝉儿也急。所以我已经先行一步让栾福利用圣母教在洛阳的关系网,把他们二老救出来了。七天前出的城,想必这会儿已经到了孟津,乘舟而下不出半月就能抵达济南。”
    栾奕还说,原本他也想把袁隗救出来,可袁隗这家伙倔的很。非要留在京城,号称什么,国贼一日不除,一日不离京城,誓与江山社稷共存亡。
    栾福的手下怎么劝都没用,无奈之下只好放弃营救。
    听完,曹操为之错愕,他深知此时的洛阳必然被董卓严加封锁,能在这种局面下把王允、蔡邕两个朝廷重臣带出洛阳,简直是个奇迹。可就是这样一件难事,栾奕却做到了。虽没有见证真假,但从栾奕信誓旦旦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在此之前已经得到准信,确定王允和蔡邕已经离京。这才转告给他曹操。
    曹操感叹道:“子奇真是手眼通天呐!”
    “手眼通天不敢当,全赖洛阳的兄弟姐们用智用谋罢了!”王允、蔡邕离京,他在京中最后的牵挂彻底消除,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唯一让他担心的是,王允和貂蝉都去了济南,没了美人计董卓可怎么办。想到这儿,他皱了皱眉,暗暗叹息:尽自己最大努力吧!
    栾奕抿一口小酒,接着对曹操说:“本初兄求取盟主之位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一旦两位袁公身亡,传承袁家余脉的重任就落在了本初兄和袁公路的身上。袁公路是什么德行你我一清二楚。本初兄自知责任重大,需要尽快为自己树立名望。无疑,成为联军盟主是树立名望的最佳捷径,不是吗?”
    “操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经月不见,本初变了!”
    栾奕嘴角上扬,“世道变了,环境变了,人心自然也就跟着变了!若是不变岂不成了不识时务?先帝在世时飞鹰走马,把酒颂歌的太平日子已然不再,乱世开始了。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方面本初比你我做得好!不是吗?”
    曹操问:“那子奇也会变吗?”
    “我?”栾奕不知该怎么回答,“不瞒孟德兄,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或者直接说,其实我已经在变。6年之前,我天不怕地不怕,总念叨大不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到天堂上过逍遥日子去。可后来……被张让关进大牢,呆在牢房里时,我怕了,我不怕死,可怕连累家人。你明白那种感受吗?”
    曹操点头。
    “再后来,娶了妻,纳了妾,我又怕她们因为我受苦。到现在,我又开始为济南国的百姓担忧了。如果我不在了,圣母教还能继续存在下去吗?圣母教不在了,济南国的百姓还能过上好日子吗?”
    栾奕惨笑起来,“不知怎地,年岁越大,要顾及的事就越多。为了那些牵挂的人,为了心中的羁绊,我越发觉得,自己必须好好活下去。谁不让我活,我就让他死在我的前面,无论是谁,无论在何地。这种想法一从脑袋里冒出来,就挥之不去了。就像韭菜,割去一茬,又是一茬,连做梦有的时候都在杀人,觉都睡不安稳。你能体会这种感觉吗?”
    曹操也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都在改变,对吧!”
    曹操再次点头。
    栾奕半开玩笑似的说,“说不定哪天我触动了你的羁绊,你还想杀了我呢!”
    曹操哈哈大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栾奕扭了把鼻头上的汗珠,哈哈大笑,又忽然变的正经起来,“孟德兄,你只需记住。我栾子奇人也许会变,但绝对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随意抛弃情谊。就算你我二人因矛盾兵戎相见,我栾子奇仍然是你的兄弟,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好吗?”
    曹操愣了一下,随即大笑,“瞧你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怪吓人的。你我二人怎么可能兵戎相见?子奇真会说笑。”
    栾奕也跟着笑,“来,为了兄弟情谊,浮一大白。”
    “大善!”
    晃晃悠悠从曹操帐中出来,栾奕没有接赫拉克勒斯递过来的缰绳,表示自己想散散步。
    他垂着头负手走在大营中的土路上,赫拉克勒斯则牵着战马跟在他身后。
    随着马蹄“哒哒哒”的韵律,栾奕走出曹操和张邈的大寨,向自己大营方向走去。
    及至大寨门前,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少傅大人,大人!”
    栾奕翘首望去,寨门前立着三个人,为首之人正是刘备。
    “哦?玄德公,这么晚了怎地在这儿?”
    听栾奕唤自己玄德,刘备一脸欣喜,“少傅大人尚记得吾字,荣幸之至。”
    显然,刘备没少遇见报出名讳却在转瞬间被他人忘却的事情。
    栾奕道:“在京城时长听子干(卢植表字)先生提起玄德公之才,故而牢记在心!”
    “‘公’字备不敢当,少傅大人直接唤备表字便可。”
    “那多失礼!”栾奕看一眼刘备,“年岁较长,我称呼您玄德兄可好!”
    刘备激动的不行,“备之幸也!”立在他身后的于禁、徐晃暗暗点头,暗叹都说栾子奇礼贤下士,连对普通农人工匠都十分客气,没有一点架子,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既如此,玄德兄莫再唤我什么少傅大人,直呼子奇便可!”
    “甚好!”刘备态度恭敬地回道。
    “玄德兄这么晚来找我可有要事?”
    “无甚大事,只是今日得见子奇当面,特来拜访!”
    “拜访?”栾奕一愣。现在距离大宴结束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时辰,难道刘备一直等在这里?“玄德兄何时来的,等了许久了吧?”
    “大宴结束便来了!没曾想子奇一直未归。”
    这家伙……真有耐心,怪不得能三顾茅庐呢!
    栾奕心头唏嘘一阵,致歉道:“方才散席后,奕又留在帐里跟孟德兄研究了一番地形,害玄德兄等了这么久,奕之过也!玄德兄,怕是乏了吧!快,寨中有情,咱们帐中叙话。我这儿有上好的神仙酿,一般人我不给他喝!”
    “今日天色太晚,明日一早还要歃血结盟,就不叨扰子奇休息了。等改日有了空闲,备再来叙话!”
    别说,喝了不少酒,栾奕还真困了。就没在挽留刘备,约定改日再聊。
    站在寨门外一直目送刘备三兄弟走出视线之外,却听徐庶从寨门内发话,“这又是什么人物,竟得奕哥儿如此看重?”
    栾奕笑问:“怎地看出我看重他?”
    “一般人哪能得奕哥儿站在寨门外攀谈这么久,还目送对方离开?”
    栾奕挠了挠头,“福哥儿都听到了?”
    “我正好想到门口看看奕哥儿回来了没有,正好听到你们攀谈。那人是谁?”
    栾奕视角仍不离刘备离开的方向,“他叫刘备字玄德……一个野心家!”
    “野心家?”
    栾奕解释道:“很有野心的人!”
    徐庶道:“光有野心又有什么用!我看这人稀松平常,不值得奕哥儿如此善待!”
    栾奕不明所以,“我哪有善待他?”
    “那奕哥儿目送这么久作甚?”
    “噢……你说这事啊!”栾奕吧嗒吧嗒嘴,悻悻道:“我不是看他,是在看他那两个兄弟。都是猛将啊……
    

187歃血为盟
    次日正午,联盟军于寨前空场筑三层高台,台下旌旗招展,千军万马列阵待命。
    袁绍整衣佩剑,脚踏红毯,拾阶而上,焚香忌酒昭告天地,曰: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绍等惧社稷沦丧,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
    誓言毕,十九镇诸侯手握短刀,依次划破手指在坛中点血。此为歃血。
    接着,将满灌血酒的海碗递到唇边一饮而尽,这叫歃血盟,暗喻血肉相连,同生共死。
    歃血盟毕,袁绍下坛,升帐而坐,各镇诸侯依昨日宴席席位落座。
    行酒数巡,曹操举杯道:“今日既立盟主,各听调遣,同扶国家,勿以强弱计较。”
    袁绍曰:“绍虽不才,既承公等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各镇诸侯起生曰:惟命是听。
    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更须一人为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余各据险要,以为接应。”说着,将目光移向栾奕,却发现栾奕低头不语,没有一丝主动出战的意思。
    长沙太守孙坚此时出列,道:“坚愿为前部。”
    袁绍欣然应允,“文台勇烈,可当此任。”
    孙坚的先锋部队开拔!作战会议宣告结束,各镇兵马相继拔营,护着中军离开陈留缓缓向汜水关进发。行进途中,刘备兑现昨日之约,纵马到栾奕阵中聊天。
    刘备见教会卫士竟然一边行进一边唱歌,不由生出几分好奇之心。“这歌曲调明快,歌词浅显易懂,甚是好听。歌是子奇写的吗?”
    栾奕反问刘备,“这歌玄德兄没听过?”
    刘备茫然摇头。
    “平原县没有教堂吗?”
    刘备道:“倒是有一个,只不过备从来没有进去过!”
    “有时间可以在礼拜日进去坐坐,信不信教倒无所谓,权当进去放松下心情,在那里能听到许多这样的歌!”
    刘备欣然应允,“抽空一定要去见识一番!对了,子奇为何让士卒在行军中唱歌!”
    栾奕道:“行军无聊,大家自娱自乐呗!顺便也可以借唱歌振奋一下士气。”
    “唱歌还能振奋士气?”徐晃好奇地问。
    “那是当然!”栾奕向徐晃解释: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发出惊叫,是人应对恐惧时的本能。之所以会叫是因为尖叫可以缓解心中的恐惧心理及其它负面情绪。而这些情绪正是战场上影响士气的极大因素。大战在即,士卒难免心生恐惧,同时还会有些思乡之情,为了帮士卒将这些情绪发泄出来,栾奕先是想到了让士卒通过喊叫缓解情绪。不过千军万马大喊大叫实在不是件雅观的事情,震耳欲聋,乱七八糟。于是乎,栾奕进行了改进,将喊叫改成歌唱。教到军中,效果出奇的好,士卒们本就是圣母教徒,喜欢唱这样的圣歌,一轮歌下来心情大好,心情好士气自然也就旺盛。
    于是就一直沿用了下来,成为圣母教经久不变的优良传统。
    徐晃、于禁听了栾奕的解释唏嘘不已,直呼受教,不断询问栾奕圣母教军阵之中还有哪些独到之处。
    栾奕侃侃而谈,告诉他们圣母教军三人一组,相互配合的作战模式,还有一些惯用的作战方法。看似讲了不少,只不过这些作战模式圣母教卫士早已在平息黄巾之乱时就已经投入使用,有心者只需稍一打听也能从别处知晓。机密事宜栾奕一概未说。
    于禁、徐晃哪里知道栾奕教给自己的都是些过时的东西,还道栾奕这是大公无私,毫不私藏。要知道,中国古人很早就认识到了知识和技术的宝贵性,明白它们是永保家族富贵繁荣的法宝,因此将知识和技术死死揣在怀里,一般情况下绝不外传,除非对方是直系亲属或忠心的学生。
    在众多知识和技巧中,无疑,领兵作战是最宝贵的技巧,纵观大汉名将哪个不是家中世代为将?之所以一战成名,全赖祖辈传承下来的用兵之术。而这些带兵技巧,一般的寒门武士不经历大大小小百余战是体悟不到的。而在生死搏杀的沙场上,又有多少人能从百场战役中存活下来?不是没有,少之又少!
    此番,于禁和徐晃得到了栾奕的万言指点,且指点过程中诸多战法他们二人之前均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大长见识。对栾奕的好感顿时又涨了几分,千恩万谢不在话下。
    刘备看一眼两位激动的满脸通红的兄弟,眼中闪过一丝忧色,拦下仍要喋喋不休跟栾奕探讨军务的他们,转而切换话题向栾奕咨询起圣母教的一应事务。
    栾奕一一作答。
    跟刘备边聊边走,一连聊了好几天,不知不觉间到了死水关五十里外的酸枣。这里是计划中大军的前线大营,兵马在此止步,安营扎寨。
    营盘安置得当又是一场大宴。栾奕在宴上跟孔融聊的正欢却见孙坚闯了进来。
    此时的孙坚不似歃血为盟时那般英姿飒爽,衣衫破败,披头散发,灰头土脸。他冲进帐来二话不说扑到袁术面前,揪着袁术的衣领,瞪着血红的双眼怒吼:“袁公路,竖子乃敢……”
    众终诸侯见情况不妙,赶忙拉开孙坚,询问缘由。
    原来,孙坚领本部兵马离了陈留大营杀奔汜水,还未抵达汜水关下,却听探马来报联军吃了拜仗。
    沿途抓来逃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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