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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栾奕走出房门。典韦尾随而来,迟疑着问:“就这么算了?”
“要不还能怎样?”栾奕两眼通红,“她从3岁就跟着我,16年了……我难不成非但什么都没给她,还要取她的性命?”
“可是……”典韦咽了咽唾沫,“某家也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姑娘,可如今看来总觉得留着这姑娘会很危险!”
“是很危险,不过危险的不是我!而是琰儿、蝉儿她们。正如王越所说,她是在保护我……只可惜,太极端!极端到要清除我身边的其他女人。我不能让她再杀害我的爱人,同时也不能杀了她!”
“四弟,这岂不是很矛盾!”
栾奕回望一脸纠结,“人,本来就是矛盾的动物!不是吗?“典韦一头雾水。
“我会把她先送回济南!相信娘亲会照顾好她,圣母会开导好她!她会再变回原来那个翠儿,我认识的那个翠儿!”
栾奕不敢离开洛阳太久,于是到屋里安慰一阵惊魂未定的甄宓,便先行乘马车回洛阳了。留下典韦和大队人马继续护送甄宓北行。
及至洛阳望京门时,淳于琼已在这里恭候多时,大手一挥,门卫自动放行。淳于琼策马跟着栾奕的马车缓缓进门,问道:“公子事情办得还顺利否?”
像出城这样的大事,栾奕自然不可能对袁绍、曹操还有淳于琼有所隐瞒。只不过碍于家丑不得外扬,并没有把行动的结局如实相告,“不太顺利,没抓住人!”
“哦?没上钩?”
“对方很狡猾!”栾奕躲在车里又说:“不过,还是很感谢仲简兄为我提供如此大的便利!”
淳于琼笑了笑,“举手之劳罢了!”
“可不是举手之劳这么简单。若是我出城不再回来,仲简不但会丢官,还得丢脑袋!”
淳于琼知道栾奕说的不假,“嗨,子奇这是说的甚话。子奇的为人,某家知道,绝不会做出这等言而无信的事。”
“就冲这份信任,我也应该好好谢谢仲简兄才是。”栾奕复对前方驾车的栾福道:“晚上在起凤阁给仲简兄定一桌上好的酒宴。”
“喏!”
栾奕又道:“仲简兄,按理我应该亲自设宴款待一下兄长和手下弟兄。可是你也知道,我最近家事忒多,实在是抽不了身,没法陪大家一起吃酒了。万望仲简兄海涵!”
栾奕家出了人命的事,现在洛阳城里可谓尽人皆知,淳于琼亦是十分清楚,自然不会责怪栾奕,“子奇这是说的甚话!家里有事尽管去忙,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知会便是。至于酒宴,就免了吧!等袁少爷公干回来,再一起吃酒不迟。”
“也好!”栾奕点了点头,“本初兄何时归来?”
“大概得到腊月!”
“哦!”栾奕点了点头,“那到时我再做东!”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说笑一阵,淳于琼自行巡城去了。栾福架着马车,依照王越给出的藏身所位置,来到距栾府不远的一处院子里。
撞开门闩插死的大门,他们在院中正房找到了珍儿。
只不过此时的珍儿已经死了多时,脚下歪着一张太师椅,脖子扎着长锦,吊在了房梁上。
看情形珍儿死前并没有剧烈挣扎,应该是在发觉王越长时间未归,知道出了状况,为避免自己被抓,暴露出真正的幕后指使是珍儿,这才选择上吊自杀。
168云
一进家门,貂蝉一如既往的在花园里浇花,看到自己回来丝毫没有打招呼的意思,身旁的七巧还冷哼了一声,声音虽然微弱,但终归还是被听觉灵敏的栾奕捕捉到了。
栾奕知道,这对主仆还在因自己冤枉了她们而生气,便恭恭敬敬迎了上去,乖乖道歉,“蝉儿,万分抱歉。昨天……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们,请你们原谅。”
“哪那么容易原谅!看昨天那架势,你想杀我们的心都有了吧?”七巧怒气冲冲。
“闭嘴!”貂蝉怒喝一声,看着栾奕,“栾郎,你的心情奴家可以理解。只是令奴家失望的是……你竟然不信任奴家。夫妻之间,连这点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奴家太失望了。”说到这儿,貂蝉亮丽的眸子里泛出几丝泪花。她闭上双眼,试图把眼泪压制下去。可越是压制,眼泪冒的越是厉害,那副模样看着说不出的可怜。
栾奕禁不住鼻头一酸,将貂蝉抱进怀中,“蝉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混蛋,我昏了头。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你做什么我都信任你,好吗?”
貂蝉将面颊靠在栾奕的肩上,点了点头,“栾郎,你千万不能负我!”
“我绝不辜负蝉儿!真的,我向圣母发誓!若我栾奕再无端怀疑蝉儿,定遭五雷轰顶……”栾奕伸出三根手指。
看到栾奕这幅一本正经的模样,貂蝉“噗嗤”破涕而笑,连忙堵住栾奕的嘴,深情的道:“不要发这么毒的毒誓。就算栾郎负了奴家,奴家也希望栾郎好好的活着,快乐的活着,好吗?”
再铁血的汉子也受不了这么温柔的话语。栾奕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如同化了一样,酸酸的甜甜的,对貂蝉浓浓的愧疚之情汹涌而来,“蝉儿!”
“栾郎!”
二人紧紧抱了一阵,方觉在院子里这么暧昧有点不妥,才分开。
貂蝉道:“栾郎,蔡云刚去,蔡姐姐心头哀伤,你不如先去安慰一下。”
栾奕点头称好,走向蔡琰的房间,离得老远就听到蔡琰在屋里发脾气。怒斥新来的丫鬟,“怎么搞的!把书到处乱放,快把《尚书》找出来!找不出来有你们好看。”
屋子里吓得话都说不顺溜,“是……找,这就找!”
栾奕推门而入,挥了挥手。两名丫鬟应诺,自行退了出去。
“琰儿……”
一声琰儿如同催泪瓦斯一般,蔡琰一屁股坐在床上急得哭了起来,“如果云儿在,书就不会那么乱了。”
栾奕走到床边,将蔡琰揽在怀里。“云儿走了。终于脱离这苦难的世界,上天堂上去了。”
蔡琰颤抖了一下,瞪着大眼问栾奕,“子奇,真的有天堂吗?”
“有绝对有!我发誓!”栾奕忽然发现,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里,自己竟然立了两次誓言,“瞧,云儿的名字里本来就有个‘云’字,这说明她命里注定跟天空有关呐!大地是留不住云朵的,总有一天云会飞到天上去。就有蔡云,我们的云儿。她现在就在天堂呢!她平日里待人很好,你喜欢她,我喜欢她,大家都喜欢她,圣母也一定会喜欢她的,不是吗?”
蔡琰点了点头,哽咽道:“云儿还会扎很多一般人不会漂亮发饰,圣母娘娘肯定也会喜欢的。”
“是啊!所以,云儿在天堂上一定过的很快乐!对吧!”
“嗯!”蔡琰把头靠在栾奕的肩上,不断落泪。
“别哭了!”栾奕擦拭蔡琰的面颊,“云儿在天上看着我们呢!如果她发现你整日以泪洗面,她也会伤心难过的!为了让云儿安心,就快快乐乐的生活,好吗?”
蔡琰点了点头,掏出帕子,擦拭眼角,“好!子奇,既然云儿上了天堂。为妻去教堂祭奠她一番可好!”
“那是当然,理应要去!我让栾福套车!”
蔡琰又道:“嗯!你去吗?”
“今天我还有要事,暂且不去。等下次,下次我再陪你去,好吗?”
“好!”蔡琰勉强一笑,唤来丫鬟梳妆打扮。
栾奕亲自替蔡琰梳了几下头,本想绾青丝lang漫一把,却因下手太重,疼的蔡琰呲牙咧嘴。连忙收手把梳子交给丫鬟。
别了蔡琰,栾奕径直来到后院独属于小翠的屋子。
此时,小翠正坐在桌前,盯着手中的茶碗发呆,听到门响吓了一跳,茶碗落在桌上,茶水泼了一身。“呀……栾……是少爷啊!”
栾奕本想痛骂小翠一阵,可在看到小翠那娇俏的模样时,不由想到小时后那名跟自己追逐嬉戏的女童,以及数年前那个跟屁虫似的少女。心顿时软了下来。
他垂着头,背着手跨进房中,闭合房门,在桌边落座。小翠则乖巧的给他倒上了一碗茶。
“刚漆的,还热着呢!”小翠等了半晌,见栾奕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也不答话,悬着的心又揪了起来。她试探着问:“少爷!昨天晚上没回家呀?”
栾奕点了点头,“嗯,出了趟城?”
“什么?”小翠下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怎么这么大反应?”栾奕笑眯眯地问。
“不,不是……那什么……圣旨上不是说不让你出城吗?”惊慌失措下,小翠随机应变。
栾奕端起茶碗,晃了晃。碗里的茶叶荡漾着飘舞起来。“没办法,为了救人只能抗旨了。”
“救谁啊?”小翠强作镇定,眼珠一转,“难道……是救甄宓姑娘?刺客还要刺杀她?”
栾奕又摇了摇头,“不是救他,是救你!”
“啪!”后退过程中,小翠不慎撞翻了木椅,她用颤抖的声线,道:“救奴家?奴家一直在家,怎么还用救呢?”
栾奕一如既往的盯着茶碗,也不看小翠,说:“那……就要问问你的良心了!”
屋子里顿时陷入一阵冰冷的幽静。
过了许久,小翠带着哭音道:“少爷,你都知道了?”
“嗯!”
“奴家那是为了你好!她甄宓不是真心喜欢你的,她出自商贾之家,肯定是看上了咱家的钱。或者,她家道中落,看重了少爷的名声,知道少爷早晚身居高位,想攀炎附势。亦或者,她觉得少爷有才华,人又好,才想刻意结交。还有……少爷长得俊,她相中了少爷的长相。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翠儿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不单单是她,连蔡琰、貂蝉也是如此,她们不是爱你,是想利用你。少爷,肯定是这样的。只有翠儿才是真的爱你,只有翠儿才是真的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有翠儿……”
栾奕推开扑倒自己怀里来的小翠,冷冷的问:“那你又为什么爱我?”
“奴家?”小翠忽的愣住了,“奴家从小跟少爷一起长大!”
“栾福也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为什么不爱他?”
“因为……栾福不像少爷这样有才华。少爷,奴家十一岁那年就开始爱慕你了,最初奴家不知道什么是情爱,直到……”
“等等!”栾奕打断小翠,“你刚才说才华。为什么你因才华爱慕我就是真爱,别人就是别有企图?”
“不是的!”小翠连忙解释,“不仅仅是因为少爷有才华,少爷名冠天下!”
“哼,名声?为什么别人因我声名鹊起而爱慕我就是别有企图,你却不是?”
“也不是!”小翠慌了起来,不断挠头,直把发髻挠的乱成一团,“不仅如此。少爷还勇武,只有真正的汉子才会像少爷这样能征善战。”
“勇武?”栾奕冷哼。
“啊?”焦虑、焦躁、苦闷在小翠心中蔓延,为什么爱少爷?因为少爷有才华?长得俊?勇武?不对不对,肯定不是这样,只有那些贱人才会因为这些粗俗的东西爱少爷。小翠抓狂了,“奴家,奴家……奴家只是想保护少爷,奴家太爱少爷了,出了奴家,别的女人都对少爷图谋不轨!”
“够了!”
栾奕的怒喝声吓了小翠一跳。
栾奕长叹一口气,道:“翠儿。你有多久没去礼拜了?”
小翠顿时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嘟囔着说:“最近事多,得有两年没去了!”
“这很不好!按照教规,教徒三个月不参加礼拜将被开除教籍!”
一听这话,小翠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少爷!您别把奴家开除,您的主人就是奴家的主人。奴家要留在教会里侍奉主人——伟大的圣母!”
“想留在教会也可以,到教堂里去学经!”
“奴家这就去,这就去!”小翠慌慌张张,从柜子里取出《圣母经》就要往门外走。
栾奕把她拉了回来,“我说不是去洛阳教堂,而是圣?女娲教堂!”
小翠精神虽然有些错乱,逻辑却没有混乱,“少爷,您要送奴家回济南?”在得到栾奕确认的讯息后,小翠挣扎着退到墙角抓着衣柜,摆出一副死不松手的模样,“奴家不走。奴家走了少爷可怎么办,谁来伺候少爷?栾福那么粗心大意,他都不知道少爷用多温的水沐浴,更不知道少爷喜欢喝什么样的茶。更关键的是,奴家走了,那些女人要伤害少爷可怎么办?”
栾奕没有强行逼迫小翠。他起身走向房门,在出门之前,对小翠说:“我不喜欢现在的你!”
一句话,直让小翠汗毛都站了起来,“少爷,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喜欢这个样的你,活像一个疯子。不过,我给你一个机会,去圣?女娲教堂呆上一段时间,如果能变回我认识的那个小翠,我还会娶你。如果仍是这副模样,这辈子就再也不会见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169皇宫大市场
果然不出栾奕所料。小翠一听他说如果不会济南,他这辈子都不会见自己,小翠害怕了。当即表示愿意听栾奕的话,无论栾奕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栾奕笑着点了点头,跟小时候一样,抚摸一下小翠的头,说:“这才是好孩子!”
随后,栾奕编了个理由,说住在济南的老娘栾刁氏得了病,总是嫌下人伺候不周,想让栾奕把小翠调回济南照顾自己。
身为大孝子的栾奕当然不能忤逆了老娘的意思,便让栾福亲自把小翠送回去。
出行那天,栾奕、蔡琰、貂蝉、七巧一直把小翠送到城门。
面对因舍不得离开栾奕而垂垂落泪的翠儿,栾奕又一如既往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早去早回,你能回到我身边的那天,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
“大婚?”翠儿顿了一下,下撇的嘴角扬了起来,“奴家一定尽快回来。”
栾奕点了点头,将翠儿扶上马车,“去吧!”
栾福猛一扬鞭,马车缓缓驶离洛阳。
目送翠儿立去,直到在视线中消失,栾奕转身对蔡琰和貂蝉道:“我还有事,先去趟教堂,你们先自行回家吧!”
说完,大袖一挥,大步走向远处,在街的尽头一拐,消失在蔡琰和貂蝉的视线中。
他在巷子里七拐八拐,寻到无人之处,背着双手,道:“出来吧!”
“吱呀!”三步外的一座院落院落木门开启,栾奕踏步走进院落,反手闭合大门,冲院中央背对自己的人,道:“看到她走了?”
“嗯!”
“不准备追出城把她抢回来?”
那人摇了摇头。“抢又有什么用?我能抢得走她的人,能抢的走她的心吗?况且,她肯定死也不会跟我走,因为她真正爱的是你!”
栾奕沉吟一阵,点了点头,“也对!”
栾奕又问:“真准备跟着我干?”
“你可别理解错了!我没有说跟着你干。小翠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保护你的安全,她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我只负责你的安全,绝不听你指挥!”
栾奕摊了摊手掌,“随你便!”说完,打开院门,负手迈着方步悠悠的走了。
听到栾奕离去的脚步,院中之人转过身来,观其模样不是王越是谁。他望着栾奕的背影,低声呢喃,“栾奕啊栾奕,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让翠儿爱你爱的如此深。”
蔡琰和貂蝉回家的路上,正好路过西市。貂蝉想去市上逛逛,买些胭脂水粉之类的事物,问蔡琰去不去。
接连几天,蔡琰总是梦见蔡云,所以休息的不怎么好,便回答身子乏要回家歇息。
于是,二人便在西市口分别,蔡琰回家。貂蝉领着七巧钻进了人头涌动的西市。
“可惜啊!”七巧悻悻道。
貂蝉问她,“可惜什么?”
七巧小声唏嘘,“可惜姐姐教唆小翠那么久,好不容易把她培养成疯子,到头来却是一无所获!”
“确实可惜!”貂蝉稍显颓然。自从嫁入栾家以来,她一有机会就给小翠灌输栾奕至尊理念,在小翠心中根植出栾奕无所不能,完美至极的思想,让本就爱慕栾奕的小翠愈发爱的不可救药。随后,又通过许多事件致使小翠觉得任何女人接近栾奕都是别有用心的,在这种情绪控制下,终于达到了最后的癫狂状态。貂蝉本想利用这种情形,借小翠的手整死蔡琰,却不曾想半路又多出个甄宓来。
貂蝉永远也忘不了那日发现栾奕带着别的女人体香回家时,自己愤怒的表现。于是,她迅速旁敲侧击,把这事透露给了小翠。小翠果然没让她失望,立刻派杀手去刺杀甄宓。只可惜……功亏一篑,栾奕不但救下了甄宓,还不知用什么办法把小翠也查了出来。
按照貂蝉最初的预想,即便甄宓不死,小翠这个未来的竞争对手也会因此被栾奕处死。
可是打死她也没有想到,栾奕竟然没杀小翠,只是把她调离了京城。
“栾郎啊栾郎!奴家是该感动找到了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呢!还是该感伤遇见了这么个心慈手软的夫君?”貂蝉低声呢喃。
自小翠离京开始,栾家的血案正式告破。栾奕终于可以腾出更多精力用在正事上。
10月的那场招标大会让栾奕赚了个盆满钵满,空手套白狼,白赚170多万两黄金。按照此时金银1比7的汇率算,也就是1190多万两白银。
栾奕把这笔钱归为天下第一楼的收益。如此一来,是比原定岁入百万白银目标的近十二倍。灵帝听说自己啥都没干,白赚600多万白银,激动一蹦老高,脸红脖子粗,连走路都不一样了。直夸栾奕是国之栋梁、中流砥柱、救国之神才……就差捧到民族英雄的高度了。
栾奕见灵帝心情不错,适时建议灵帝取消西园卖官所。劝解时他丝毫不提卖官所致使国家吏治不清等害处,只说官爵这东西一卖出去想在收回来可就难了,很多人花钱买个官,一干就是一辈子,想再卖得到他死了,那得多久?不像货物,卖完一件接着一件,流转的快。货物流转的快,钱就赚的快。所以,卖官爵赚不了仨瓜俩枣,不如把西园卖官所关了。
灵帝刚吃了大甜头,觉得卖官爵确实不如跟栾奕做买卖赚钱多,可是赚的虽然少,多少也是个进项不是。这一关,连这点进项都没了,多划不来。他把原因告诉了栾奕。
栾奕听了笑了起来,对灵帝说:“陛下,何故只盯着卖官不放?西园卖管所赚钱不多不说,还用了很多人手。若是把这些人手腾出来去做些别的买卖,肯定能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