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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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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他梦到自己又回到历城县济南王府之中,坐在他蹲守了20年的大堂上。时值用餐时刻,白日掳来的那位美娇娘为他端送餐点,那菜肴各个珍馐,香气扑鼻,细细数来足有13道菜,都是他最爱吃,且自离开济南后许久没有吃到的。
    他大块朵颐,吃的甚欢,满嘴流油间,却见栾奕闯了进来。
    栾奕满面堆笑,一脸邪象,冷冷地对他道:“朱贼,吃吧!好好吃,这可是你的断头餐!”
    梦至此处,朱英猛地惊醒过来,抬头一看,见案头摆着碗筷,碗里撑着面汤、野菜等菜肴,想必这便是他今日的晨食。
    他端起碗来,刚想喝一口面汤,却在感受到陶琬传递给五指的温度时,猛然惊醒,弃了碗筷大步冲出营帐,望向后营。只见,后营之中炊烟淼淼,清晰可见,想必正在埋锅造饭。
    朱英大叫一声“不好”,奔向后寨,绕过排成一排打饭的兵卒,来到伙夫身边,一脚把饭锅踢翻,面汤流了一地。
    朱英怒声高喊:“谁让你埋锅造饭的?谁让你埋锅造饭的?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去见苏安带着数名亲随匆匆赶来,傲然道:“朱渠帅!是俺让他们这么做的。士卒们征战许久,总得弄口吃的不是?”
    “饿了可以吃面饼,啃干粮,烧火干啥?”
    “渠帅久处高位,可能不知兵将疾苦。面饼、干粮乃起兵来济之前制作的,如今放置许久,都馊了,连狗都不吃,人怎能咽得下!是以,本副帅才命人升起炉灶做些热乎饭食,好让兵将们征战之时身上有气力!”
    “是啊……我们想吃口热乎饭!”
    “俺再也不想啃那臭干粮了!”
    “简直不是人过得日子!”
    “望渠帅体恤!”
    众人一阵聒噪。

105破寨
    朱英大急,扯着嗓子好不容易才压住众兵将熙熙嚷嚷的埋怨声,怒吼道:“吃口热食倒也无妨,可是也不能在这里埋锅造饭啊!”
    “这里咋了?”苏安满脸不耐烦,手指不远处粮仓,道:“此处与屯粮处比邻,粮草运送往来最为方便,不在这里煮饭又去何处?”
    “你……你糊涂啊!”朱英气的吹胡子瞪眼,吐出了这句对他而言十分熟悉的话语。“你看看这炊烟……若是让栾奕借此洞察到我军屯粮所在,趁机偷袭烧粮可咋办?”
    “这……”苏安明白朱英说的有理,却碍于面子,强颜狡辩,“栾奕兵少于我,只会玩些敲锣打鼓的假把戏,根本不敢强攻,怕他作甚。”
    “是啊!”
    “他没胆子跟咱们打的!”
    “臭娘皮,他就会折腾咱们。”
    余众皆应和。
    “你们糊涂啊!”朱英急得直跳脚,“他栾奕……”话未说完,却被苏安无礼打断,“行了,朱渠帅,你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朱英怒不可赦,“好个你苏安,反了你了!敢驱赶本官?本官才是渠帅,才是你们最大的天。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苏安抓起来。”言毕,朱英身后数名亲随便要上前捕拿苏安。没走几步,便见苏安身后数十名闪出数十名悍卒,挡住朱英亲随前进的步伐。周围围在炉灶边等待取食的兵丁亦是缓缓跟来,将朱英及亲随团团包围。
    “你们……你们想造反不成?”朱英大惊!
    苏安大喜,笑道:“俺们本来就是来造反的!”
    余众皆大笑。
    “好啊!好啊……”朱英气的吹胡子瞪眼,“苏安……你行,你们行!”说着,朱英推开围着自己的人群,灰溜溜的走了。
    过去,他当济南国长史那会儿,作威作福,手下官吏、将领无不唯他马首是瞻。如今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竟被一群愚鲁的农人给架空了。而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栾奕。他心中悲鸣不止“栾奕……又是栾奕。本官与你不共戴天!”
    他轻声低喃,“不行,照这样下去兵马早晚被这帮农人折腾散了,本官得留好后路!”
    正所谓饿着肚子饥困,吃饱了食困。吃饱喝足的黄巾士卒分为两部,一部回营歇息,另一部则哈气连天的守卫营寨。
    辰时刚过,大寨北门处睡眼蓬松的黄巾卫兵倚着寨墙打着瞌睡,正梦意阑珊之际,却听远处密林之中锣鼓之声响个不停。
    黄巾卫兵大惊,连忙返身入账上报苏安。此时,苏安正在安睡,一听教会大军再度来袭,连忙批甲出营,安排守营卫士出阵迎敌。
    然而,当兵阵齐列之时,却见密林之中再次偃旗息鼓,旌旗渐退,教会大军又不见了踪影。
    苏安大怒,“邪教狗贼,三番五次戏耍本渠帅,欺人太甚。”
    “渠帅,要不要追上去?”一名黄巾尉官询问道。
    “不必,敌暗我明,追之恐中埋伏。”苏安摆了摆手,“不过……想那栾奕不敢强攻我营,只会玩些折腾人的伎俩,我等只需守好营盘便可!”
    “喏……”
    “本渠帅乏了!得去好好歇息一阵,四个时辰内,若是再有此类军情,可不必报我,各位自行处理便是。”
    “喏!”
    苏安却是不知,麻痹大意之时,便是满盘皆输之刻。在他陷入睡眠的时候,栾奕早早的安排好了作战部署。
    教会大军齐至,中路8000兵马随着隆隆的鼓声直逼黄巾贼寨北门,北门外黄巾贼兵睡的朦朦胧胧,待反应过来时雄壮的教会卫士已经杀到北门之前。
    “啊……不好了!邪教军杀来了!”卫戍黄巾贼兵话未说完,便见一坨巨大的,银光乍亮事物迎面飞来,贼兵来不及反应,只觉一股天崩地裂般的巨力狠狠砸在脑门上。
    血肉横飞,脑浆四溅,一颗头颅便这样被莲花大锤砸成了碎片。
    栾奕一马当先,冲入寨门,手中大锤舞的虎虎生风,绞肉机一般在贼兵人群之中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栾奕身后,典韦、许褚、太史慈凶悍无比,身着明甲的他们宛若天将下凡一般,勇猛凶悍,各施手段引领士卒疯狂厮杀,所过之处无有一合之将。
    黄忠紧随其后,手中弯弓大开大合,箭似流星,百步穿杨,一箭一人,不过片刻的工夫竟有十数名黄巾贼尉官、什长死于他手。
    黄巾贼指挥系统崩溃,士卒心中大惧,徐徐退却,将寨门拱手让出。在后退的工夫,却与问询赶来的援军撞在一起,乱作一团。
    教会卫士趁势掩杀,栾奕、典韦、黄忠正面冲突,许褚、太史慈分左右两翼迂回。三队兵马钢叉一般在杀入敌寨。
    教会卫士久经训练,接连胜绩士气旺盛,战力非同凡响。而黄巾贼众,屡战屡败,军心不稳,未战先怯,在心里上就输了一筹,再加上教会卫士日常饮食营养充足,身体远比满脸菜色的黄巾贼兵强壮,装备也比黄巾贼更为精良。
    所以这场战斗自打一开始就注定了黄巾兵马的结局……
    恰当此时,听到激烈喊杀声,兵戈交响声的苏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披上衣衫望向大帐,见宅中已是血腥四溅,尸首满布,登时大急,连忙披甲出帐,大骂亲卫为何不提早相报。
    亲卫很是冤屈,道:“渠帅不是吩咐过,四个时辰内不许打扰嘛!”
    “****!”苏安一刀取下那亲卫的首级,“不早报来,难道等到本渠帅头颅分家,死于睡梦之中再来相告吗?”他看也不看那人尸首,跨步上马,冲其余众亲兵高声大喊:“随本渠帅上前督战。”
    同时又喊:“众将士听令。我等背靠济水,退路已决,若想活命,只能死战!”
    心生溃逃之心的黄巾贼兵这才想起,自己南邻大河,北边则是济南国地界,是凶狠的教会大军。前有刀兵,后有天堑,乃世之绝境。天堑逾越不过去,不过刀兵……
    黄巾贼低落的士气霎时又高涨起来,“兄弟们,拼了!”
    “拼了……”
    一众黄巾贼眼中杀意重燃,不要命似的杀向教会大军。一场冷兵器时代最为残酷的肉搏战在黄巾贼营中上演。
    正当黄巾贼自认为局势稍微扭转之际,红光四射。苏安大叫一声不好,拧马南望,却是屯粮之处火光漫天,竟遭了袭。
    原来,栾奕在引领大军冲入大军北门的同时,关羽、张飞、赵云三将事先谋划,率圣堂武士团神通营、神磐营二营,及圣殿骑士营趁乱袭击贼寨东西两门,杀入营盘之后,二话不说直奔贼军白日炊烟升起之处,卫士在此聚集,四下投射燃烧瓶。
    古时,军帐、粮仓等军用设施,为防雨防潮,多涂有油脂,如今,油脂浴火,热火朝天,不过顷刻之间,整个后寨陷入一片火海,粮草尽被大火吞噬。
    关羽、张飞、赵云三将放完大火,调转马头,杀入黄巾贼众后阵,与主力大军一起将黄巾贼兵团团包围。
    苏安见得此情此景,自知大势将去,可是内心之中又对如此败亡心有不甘。恰当此时,遥遥看到一彪教会人马由侧翼而过,引军之人杀气腾腾,非同一般,手中大锤舞似流星,每锤下去,定有一片血肉模糊。
    苏安知道,栾奕善于使锤,知晓此人定是栾奕无疑,战意顿生,当即领了亲兵提枪杀来。“栾奕狗贼,休得猖狂,吃本渠帅一枪。”
    “渠帅?”栾奕一听,心头大喜,还道是朱英来了。定睛一瞧,却见所来之人浑身浴血,脸上炭灰、血污皆有,看不清面貌,不过体型倒与朱英相仿,又自称渠帅,想必定时那朱英亲至。栾奕大喜,暗道:我不去找你,你却自己找上门来。“朱英狗贼,还我信徒命来!”随即,挺锤迎上。
    不得不说,能为黄巾贼一渠副帅,苏安倒也颇有本领。及至与栾奕二马相交之时,长矛脱手而出,快如灵蛇,迅如闪电,角度刁钻,一般人非得被他戳个窟窿。
    可是栾奕是一般人吗?这厮天生神力,且在具备神力的同时又偏偏身手敏捷,可谓一个集力量于敏捷于一身的矛盾体。用张飞常用的话来形容,就是栾奕简直就是个怪胎。
    此外,自邀请关羽、张飞、赵云、许褚、太史慈加入教会以来,栾奕先是从张飞那里血来一套流星锤法,后又在数月里多番向猛将求教,再加上拾起陈氏太极拳法之后,连日操演,不断尝试将拳法融入锤技,体悟借力使力之术。如此多法结合,数月后的今天,栾奕的武艺突飞猛进,可谓得到了质的提升,如今就连猛将赵云与之相敌都难分伯仲,更何况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苏安了。
    只见,苏安这凝聚毕生所学的一枪突刺而出。栾奕不慌不忙,刑庭闲步一般,轻扯马缰,战马方向稍偏,栾奕翻身落马轻而易举的躲开突刺而来的银枪,又在落马的同时猛然蹬地,身体高飞重回马背,轻而易举的躲开苏安攻势。
    随即,双腿发力,猛扭马身。硕大个战马竟被栾奕腰弓力量,硬硬拧了180度,正面对着苏安,而这个时候苏安却未来的及完成调头,将大半个后背和一缕侧面留给了栾奕。

106庆功酒
    如此良机栾奕怎能错过,莲花大锤脱手而出,“给我死来!”
    “好快!”苏安惊得心肝差点跳出喉咙。此时,转身已是来之不及,加之栾奕再他背后,无法以攻代守,无奈之下,只好使出一式苏秦背剑,将铁矛立于背后,意图用坚硬的矛身挡下栾奕这绝命杀招。
    可是……他终究是小觑了栾奕的力量。只听“咚”一声雷鼓似的巨响,雕花精美,工艺品般的莲花大锤狠狠砸在铁矛矛身上,苏安如遭车撞,“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鲜血如雾喷的到处都是,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飞出马身,一头栽倒在地,背后铠甲七零八落,一片血肉模糊,看不出哪里是皮,哪里是肉。体内五脏六腑更是乱作一团,肝脏破裂,心脏直接钻到了肺里去!
    更让心惊的是,这一锤竟让他的座驾战马也受了巨大的创伤。战马眼珠外凸,眼眸通红死穴,舌头长长吐露在外,满嘴白沫,腹部隆个不停,却不喷吐,显然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苏安身后亲随见到栾奕一锤竟如此威猛,当即吓得两腿发软,也不想着为主人报仇,拔腿就逃。
    栾奕上前一步,弯腰,一把将苏安尸首提在手中,细细一瞧,这才发现所杀之人不是朱英,大为遗憾。挥动马鞭追上一名苏安亲随,抓小鸡子似的将其捉道马上,怒目相向,问曰:“贼首渠帅何在?”
    那亲随吓得直翻白眼,脸色煞白,嘴唇发紫,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裤裆里还直冒骚水,气味难闻,直往栾奕鼻子里钻。
    栾奕大怒,心想你这家伙逮哪尿不好,非尿到我的爱马上。他一把将那贼兵扔到地上,怒喝:“我问你,贼首渠帅何在?速速答来绕汝性命。如若不然,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神仙饶命,神仙饶命!小人说,小人说,别杀小人呐!”那亲随头磕的跟捣蒜似的,“这就是渠帅,他被你老人家杀了!”
    “找死!”栾奕怒骂,“敢骗我?朱英狗贼化成灰我也认得,此人不是朱英!”话毕,栾奕举起大锤便要锤杀那名黄巾贼兵。
    “神仙饶命,饶命啊!打死小人,小人也不敢诓骗神仙呐!这人确实是渠帅,只不过这是苏安苏渠帅。之前的朱渠帅已经不是渠帅了,这位苏渠帅才是俺们现在的渠帅。”
    “嗯?”亲随拗口的解释让栾奕听的有点发懵,细细捋了一下才弄懂其中的逻辑。指着地上尸首问:“你是说朱英下台,渠帅的位子由此人接替了?”
    “神仙明见,小人说的都是实情。”
    “那朱英哪里去了?”
    亲随五体投地答曰:“辰时前,有门人来报,朱渠帅领亲随百余骑出西门而走,至今未归。”
    “狗屁渠帅,那是朱英狗贼!”典韦怒不可赦纠正那亲随对朱英的称呼。
    “竟然跑了!又让他跑了!”栾奕眉关紧锁,“跑的真特么快!”
    “教主说甚?‘特么’是啥意思?”典韦不明所以,询问道。
    “无甚!”栾奕松开眉头。
    典韦又问:“那朱英咋办?”
    “且不去管他!百余人马掀不起什么lang来。先把这里平定再做计较。”说完,栾奕单手将苏安尸首高举过顶,猛吸一口气,吼出一声奔雷般的话语,“贼首苏安已死,尔等何不早降。投降不杀!”
    典韦及众教皇亲卫亦昂生高喊:“贼首已死,投降不杀。”
    中军闻讯亦是随声大叫:“贼首已死,投降不杀。”
    寨门沦陷,粮草被烧,如今连主帅都死了,上万黄巾大军哪里还有战心?当即缴械投降,跪地求饶不再话下。
    是役,圣母教护教大军300余人阵亡,492人负伤,其中300余人重伤,现在教会医护人员精心护理下料理伤势。朱英来犯时所帅的5万黄巾大军先后覆没:1万余人死于战阵,3万余人被俘,数千溃军逃逸,返回河北。济南国境战事初平。
    庆功宴上,教会诸人自是少不了一番喜笑颜开,歌功颂德,相互吹捧!
    “哈哈哈……四弟,俺老张服你。朱英狗贼带了5万兵马来想找回场子,找你复仇。让你用1万兵马耍的一个愣一个愣的。最后咋滴……”张飞端着酒碗,在商河县衙大堂里来回转悠,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吃不饱,睡不好,全军覆没了!我军却只死伤千余人,如此以少胜多,世间罕见!痛快,痛快……当浮一大白。”
    “教主英明!”众人具是喜笑颜开,举碗遥祝。
    栾奕笑着摆了摆手,“非奕一人之功,赖众兄弟劳力也!”言毕满饮杯中之酒。杯酒喝完,提起酒坛,又倒一杯,正色起身曰:“今日打败贼军,奕甚为开怀。在此先领几杯薄酒。”
    众将齐呼,“大善!”
    “此番黄巾贼兵大军压境,我军民心所向,军民一心,不畏强敌,以微薄之兵力胜贼军浩荡之军力,创兵坛之奇事。之所以如此,全赖圣母之音教化,全靠圣母之灵指点,全依圣母之能护佑。我辈当心怀感恩之心,谨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箴言,感谢圣母恩典。是以,奕建议,我辈兄弟当将这第一杯敬给我们共同的神,仁慈的母。感谢她的恩典,感激她的赐予。来,让我们共同举杯,将我们的一腔赤诚融入酒中献给圣母。”
    “圣母保佑!”满堂齐呼,共饮一白。
    栾奕擦去嘴角酒渍,拎起酒坛,又满一碗,缓缓道:“此番作战仰赖诸位兄长各居其位、各展所能才得如此佳绩。奕得以与众兄长同堂共事,同桌饮宴,三生有幸也!是以,这第二杯酒奕不敬别人,只敬诸位。愿我等用心协力,共卫大汉。”
    “共卫大汉!”众人再次高举酒碗,大口吞咽。
    “这第三碗酒!”栾奕脸上不由露出悲伤之色。“今日得胜,奕甚为开怀。然,奕在心生喜意之前,戚戚之心亦未绝迹。我辈得以在此安坐,济南国民得以安居,全赖将士用命,不畏生死。是以,在此奕提议先为教会勇猛的卫士,特别是那些为保卫圣土,保护圣民而献出生命的卫士满饮此碗,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典韦、关羽、张飞、黄忠、赵云、许褚、太史慈、商河县大主教栾禄和县令孙达心中暖意丛生,心中对栾奕体恤兵士之举大加赞赏。连普通士卒都能得教主如此厚待和关爱,更何况他们这些沙场战将了。若是他们战死沙场,赢得的荣光必然更甚,不必担忧子孙后代的生计,家族命脉的延续……这些身后事,如此赴死死而无憾。能为这样一位主公效命,实乃臣子的荣幸。
    “以慰死者在天之灵!”
    三大碗神仙酿将神仙酿推向了**,众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又知栾奕一向不拘小节、不重尊卑,不讲什么规矩,便勾肩搭背聊得好生热闹。
    喝的醉醺醺的徐庶揽着栾奕的肩膀,抬手夹起一块马肉塞进嘴里,咀嚼着含糊不清地说:“教主,有一事需要向你禀报……”
    “啥教主不教主的。圣母教讲究信徒人人平等,教主不过是个教内官职罢了!你我自幼相识,兄弟情深,提它作甚。还是像过去那边喊奕兄弟,或是继续叫奕哥儿。”
    徐庶愣了愣,就口酒咽下马肉,道:“好。那庶便继续喊奕哥儿!”
    “这就对了!”栾奕抬起碗,轻轻以碗沿轻轻触了一下徐庶的酒碗壁,“福哥儿有何事要说。”虽然单福已更名为徐庶,栾奕仍改不了称呼其原来的名字单福——福哥儿。
    “是这么个事。”徐庶沉思一下,道:“奕哥!此役我军大胜,足足俘获余黄巾贼兵3万余人。庶担忧,俘虏人数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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