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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他扯着嗓子高喊:“大哥、老赫,先领人去把大耳贼给我杀了!”
“喏!”
265自掘坟墓
徐晃亲眼看到典韦、赫拉克勒斯两名杀将迈开大步领十数名轻甲骑兵杀向浑然不觉的刘备,心头不由一慌。
临战分神可是沙场大忌,高手对决尤其如此。在对手眼神一瞥的短暂时间,对于经验丰富的猛将而言足可做出许多事情。比如栾奕,在徐晃侧目的一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出一招倒拔乾坤将铁锤撩了出去。
匆忙之间,徐晃赶忙按宣花大斧格挡。只听咚的一声,徐晃险些被这势大力沉的一锤从战马上掀飞出去,晃了数晃,刚刚稳住身子,却见栾奕胯下战马不经意间又贴近几步,随后莲花长戟忽然一分为二,竟变成了为短锤和短矛。
短锤当头袭来,如同下山的猛虎,当头扑向徐晃。短矛则横在栾奕身前,似那护穴的灵蛇。
徐晃知道这个时候若是再选择无视铁锤,另辟蹊径发起杀招,栾奕完全可以用短矛格挡,同时将铁锤砸在他的身上。而如果他选择挺斧格挡铁锤,栾奕则会刺出长矛。他暗暗懊悔,刚才不该走神,让栾奕贴近那一步,让栾奕发挥出了双手兵刃的优势,将他逼到了绝路。
眼见横竖躲避不开,徐晃逼于无奈,只得向后翻滚落马。如此一来,倒是躲过了铁锤,但心爱坐骑却结结实实吃了栾奕一锤。“咔嚓”发出一声桌椅损毁般的清脆声音,雄壮的战马腹腔扭曲成s型,四足断裂,浑身浴血瘫倒在地。
落地之后,徐晃虚晃一招,以斧为铲,将地面尘土扬向栾奕的双眸。借此将栾奕逼退后,悄悄接近一名教会卫士,一把将其拽落马下,自己纵身一跃跳了上去,猛抖马缰,调转马头拼命回退,驰援刘备而去。“大哥,小心身后!”
刘备扭头张望,差点没从马上栽下来。视线中,两头野兽提着兵刃一阵风似的冲杀过来,自己的50多个忠心亲兵对上他们跟纸糊的似的,一触即倒,根本抵挡不住。一轮冲杀,便被典韦、赫拉克勒斯带着20余教会卫士冲散,乱成了一团。
一看这种情况,刘备也不惦记着取栾奕性命了,二话不说,一剑撂倒身前那名纠缠自己的教会卫士,策马便跑。
典韦、赫拉克勒斯紧追不舍,周围的徐州兵还想上前阻拦,却被那二人左右开弓一阵猛杀,跟两架战车似的撞得到处人仰马翻,残肢断臂掉得满地都是,奔跑速度竟与的卢马不相上下。
刘备惊叫一声,猛抽马臀,慌不择路的亡命奔逃。溃逃间,却听身后传来徐晃焦急的叫喊声:“大哥,快停下,停下!”
停下?开什么玩笑,待在原地非被那俩野兽撕了不可!刘备不听劝告,又将马速提了一节,闷头一连跑出20余步才发现不对劲,赫然看到陷坑横在前方不远处。“那?”刘备大惊失色,暗骂自己只顾慌忙逃窜,迷失了方向,且逃跑过程中只顾往身后张望,竟忘了往前看。如今可好,兜了一圈竟到了自己设置的陷坑跟前却没有察觉。
此时的他距离陷阱已是不足5步,的卢马速度奇快,刘备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便连人带马坠入陷阱。典韦、赫拉克勒斯随后杀到坑边向下看了一眼,冲杀戮中的徐州兵高喝,“刘备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可怜刘备怀揣鸿鹄之志,最终非但没能杀了栾奕,反倒自食恶果,摔死在了自己挖下的陷坑里。
得知刘备身死的讯息,仍在与教会卫士厮杀的千余徐州卒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大哥!”徐晃惨叫一声,宣花大斧连挥,连斩数名教会卫士后好不容易冲到陷坑边,翻身落马,跪地张望。
只见刘备脑袋磕在坚石上开了瓢,鲜血跟喷壶似的直往外呲,脊椎骨被的卢马压成了数段,折断后的骨头碴子刺破肌体穿出体外,腰部直接选择了180度,腿肚子向前以诡异姿势岣嵝着。“大哥……”徐晃声泪俱下,“是我害了你啊!”
趁徐晃哀恸悲鸣之际,典韦、赫拉克勒斯靠上去,骤然暴起,将徐晃摁倒在地。
徐晃死命挣扎,可典韦、赫拉克勒斯皆是力大无穷之辈,他又如何挣得脱。嗷嗷叫个不停。
刘备身死,徐晃被俘,徐州军再无战心,相继缴械。
栾奕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长叹,“终于结束了!”这次他一共带出了1千骑兵,有700余名忠贞的卫士丧生在战火里。余下的不到300名卫士,现正在给900多名徐州兵缴械。
300,900,人数相差三倍。栾奕实在不敢去想若是没有杀死刘备,战斗继续拖延下去会落得个怎样的结局。
“呼!”一口粗气刚刚出口,却听北方又传来了隆隆的鼓声。他的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暗道一声:“不好,刘备埋伏下的那4千徐州兵竟这么快追了上来!”掏出望远镜定睛一瞧,才放下心来。
只见,那彪自北方而来的人马浩浩荡荡,入林般密集的人群中血红十字大旗迎风招展,竟是教会的大军。
原来,在栾奕离开大寨之后,郭嘉不停追溯记忆中这篇深山老林中适合适合设伏的地方。思索一阵终有所获,猜出栾奕即将面临危机的位置,提兵便来驰援。路上恰好遇到了栾奕派来传口询的斥候,更确定了郭嘉的设想。行军速度又进一步。
结果到了地方,只见徐州军,不见栾奕的踪影。郭嘉借着望远镜扫视一眼地面,看到地上歪七扭八躺着些教会卫士的尸体,还以为栾奕死了。又怒又气,领着教会中军1万5千余人把那3千徐州卒包了饺子。
可怜简雍还没弄庆祝状况,就成了阶下囚。
……
话说栾奕看到郭嘉来救,宽慰的手下兄弟道:“兄弟们莫慌!来者不是敌人,是军师救我们来了!”
“好……”全神戒备的教会卫士们这才放下心来,长时间处于孤军深入的紧张情绪因中军来源一扫而过。他们兴奋地露出胜利者的欢笑,望天长叹,“圣母保佑!”
须臾间,大军与栾奕会合。郭嘉冲到栾奕面前,看到栾奕一身血污吓了一跳。捧着栾奕来回打量,再确定他虽受了些皮外伤,却并未伤及性命后才放下心来。翻个白眼道:“兖州刺史大人,尊贵的教主……”
一听郭嘉这么称呼自己,栾奕嬉皮笑脸打断了他,“嘉弟,别这么喊我,我害怕!还是叫我奕哥儿好了。”
“害怕?神将也知道害怕?嗯?”郭嘉怒气冲冲,“你瞧瞧你,哪有点堂堂一州刺史、护国神教教主的样子,竟然亲自带这么点人马出来追敌!现在可好,被人算计,中埋伏了吧?有本事接着追啊!”
“追什么?”栾奕不明所以。
“追刘玄德啊,把他抓回来去。”郭嘉哪里知道栾奕已经突破千军万马,把刘备逼死在了闲坑里。还道扑了个空,被刘备堵在了这山窝窝里。
“不用追了!”栾奕得意一笑,指着陷坑道:“已经追上了。呶,刘玄德就在那儿呢!”
“啊?”郭嘉将信将疑,探头往坑底一瞧。嘿,还真是刘备。随即看怪物似的盯着栾奕猛瞧,“乖乖……这都能杀了他!”
“侥幸侥幸而已。那不,徐晃也抓住了。”
“少跟我嬉皮笑脸。”郭嘉怒气不减,“就算奕哥儿你天生神力,天下无敌。可俗话有云双拳难敌四手,你若继续这么彪下去,终有一天会有所闪失。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中了流矢或坠落陷阱命丧当场,青州、兖州数百万百姓可怎么办?圣母教的上百万信徒可怎么办?小皇帝又怎么办?栾老头儿、伯父伯母还有你的妻妾该有多么伤心?我们这些追随你的兄弟又何去何从?你有没有提我们想过?”说到这,郭嘉竟大哭起来。
这次,栾奕的确后怕不已。特别是在即将坠入陷坑那命悬一线的时刻,他尤其觉得原来天生神力在战场上并非是万能的,若非自己反应快,非把小命儿交代在陷坑里不可。现在正是他事业蒸蒸日上,开始创立基业的关键时刻,他比谁都怕死。
他深知自己的确犯下大错,连连向郭嘉致歉,“嘉弟,这次的确是我错了。我认错,我改,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郭嘉呜咽道:“我不信你。福哥儿说之前他也劝过你,你还立了誓言。现在不照样违誓!”
栾奕一脸委屈,“我……上次我冲进波才大军杀彭脱那是真彪。这次不一样,我这不是中了刘备的奸计嘛!”
“人家就是看准你彪,才专门给你设计了这样的危局。”
“我这……我……我以后绝对不彪了,我发誓!”栾奕举起三根手指,“我以我父母的名义向圣母立誓,这总行了吧?”
郭嘉知道栾奕为人至孝,如今立誓竟把父母牵了出来,便信了半分。“再信你一次,记住今天的誓言。”
栾奕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被五花大绑捆在一旁的徐晃,将栾奕、郭嘉二人的这番对答听了个一清二楚。见郭嘉把栾奕骂的狗血喷头,不由愕然!他虽知这两位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可现在毕竟栾奕是主,郭嘉是臣,正所谓君臣有别。臣子能如此严厉批评主公,主公又能低头认错的事历史上绝无仅有。
他不由联想到自己与刘备相处的那段经历。好几次他试图纠正刘备治策中错误,却被刘备摆出主公架子堵了回来,丝毫没有顾忌结义兄弟的情分。比如那次开官仓平抑物价……正是因为刘备一个决策失误,才步步出错,致使徐州粮草不济,落得个惨败身死的结局。
有主如此,臣复何求。
……
刘备身死,徐晃被擒,下蔡城不攻自破。吕布领神熊军取了下梧、徐县东南各县。太史慈拿下昌县,赵云攻破灵璧……徐州尽落栾奕之手。
266何为忠义
教会大军凯旋而归,返回下邳时,看着夹道欢迎的徐州百姓。栾奕心中感叹:百姓追求何其简单,只需赐予他们一餐饱食,一段生命的延续,他们便会把你奉为心目中的神灵。
站在囚车里的徐晃、简雍和孙乾随着教会大军缓缓入城,他们同样看到了满城百姓聚在城边拍手欢庆的这番场景,并亲眼目睹一个个衣着华丽的士绅,提着满篮子鸡蛋,不停往教会卫士怀里塞。
“各位兄弟辛苦了,辛苦了!”即便口干舌燥人念叨个不停。
“神将威武……”
徐晃、简雍和孙乾面面相觑,为之愕然。想当初,还是他们执掌徐州的时候,从来没见百姓对他们这么热情过,徐晃数出城剿匪凯旋而回,也没有享受过这般待遇!
简雍震天悲呼,“天呐!这都是怎么了?栾奕到徐州才不过两个月而已,竟能赢得百姓如此爱戴!”
简雍说的没错,栾奕确实在徐州拥有极高的民心。只不过这些民心并不是一朝一夕积累下的。就拿眼前街上欢迎的百姓来说,其中最早效忠栾奕的应该算是徐州内的那些圣母教教徒,他们长久受圣母经熏陶,在他们的眼里,栾奕已经是圣母——至高神在人间的代言人,在他们心目中,栾奕崇高的地位不可替代。
除了圣母教徒以外,随后对栾奕产生依赖的便是徐州的乡绅富贾。圣元元年年末,栾奕在徐州放出将高价大量采购粮草的消息,诱使徐州的乡绅富贾大肆屯粮。徐州粮价随后一路走高,逼得一众乡绅富贾骑虎难下,只能把粮草卖给栾奕,却换回大把的教会纸币——圣券。
众所周知,圣券这种纸币只有在圣母教官方郡级教堂里才能兑换成硬通货币。为了不使手里的圣券变成白纸,徐州的乡绅富贾们日日盼、夜夜想,巴不得圣教大军早日把徐州占下来,好早日开启教堂,给他们兑成现钱。
栾奕也果然没让他们失望,兵马南下时从青州拉来好几车的铜钱。攻下一座县城,先开教堂再安民。但凡有人拿圣券来兑换现钱,一手交券,一手换钱。
如此信守诺言之举,不经意间在徐州乡绅心目中留下了极好印象,同时圣元元年的那宗粮草贸易,也让众乡绅富贾赚了个盆满钵满,无不喜笑颜开。拿了栾奕的好处,他们自然也对栾奕心怀感激,大为支持。
除了他们,最晚对栾奕心生爱戴的,是那些普通百姓。他们并非教会信徒,不但对栾奕缺乏足够的了解,反倒在陶谦、刘备两届刺史之下,受官方捏造出的关于圣母教负面舆论影响,对圣母教有着极大的抵触心理,总觉得栾奕是个残暴不仁的邪教头子。
然而,事实证明‘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此言不假。自教会大军入徐以来,对徐州各地百姓秋毫无犯,这些都百姓们都看在眼里,渐渐对圣母教有所改观。
随后,沛县、琅琊、下邳各做大城教堂先后开启,免费为贫苦百姓舍衣送粮,又派出医者无偿为身患疾病者诊病,同时还将从青州拉来了百余石粮草,以40文的价格低价倾销,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便将徐州境内久居不下的物价降了一倍。
粮价恢复正常,百姓们的生活也就有了希望。无不感念圣母教大恩大德,盛赞栾奕仁德。
所以说,栾奕在徐州的威望并非如简雍所说,是在短短两个月内建立起来的,而是在长达数年自然和人为双重影响下好不容易达成的效果。
徐晃长叹一声,“当初我就说与其力战不如早降,不说别的,就凭栾子奇民心所向,我等便不是对手。宪和偏偏不听,非要死战。结果怎样?徐州未曾保住,连大哥也丧生陷坑!”
“你……”简雍怒视徐晃一眼,骂道:“诱敌的歪主意还不是你想出来的。要不是你将玄德置于险境,他又怎么会死。玄德兄,你死的好惨啊!”话音刚落,他借眼睛的余光却见一物飞射而来,下意识侧头躲避。“啪”一枚鸡蛋砸在了囚车的木栏上。怒目瞪去,竟见那名士绅又掏出一枚鸡蛋向他砸来。边砸边骂,“大耳贼鹰犬,你也有今天。还我爹爹命来!”原来,这名投掷鸡蛋者的父亲,之前竟是一名被刘备加害的屯粮士绅。
一石激起千层浪,士绅的这番举动立刻激起了其他徐州人的怒火。刘备在位时害得他们买不起衣吃不起粮,受了大半年的苦。如今把陈年旧账全算到了囚车里的囚犯们头上,鸡蛋、菜叶子、石子儿满天飞。砸得简雍、孙乾和徐晃满头是包。
许褚一看局面有些失控,赶忙安排卫士举起大盾为俘虏和降卒遮蔽“暗器”。又对百姓安抚了好一阵子,才算劝止了百姓们泄愤的举动。
入夜时分,简雍、孙乾和徐晃耷拉着脑袋蹲在牢房里各自发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谁也不肯张口说话。
沉思时,偶听牢门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开锁声。抬头望去,却见于禁在牢卒引领下拎着食盒前来探望。
于禁对牢卒道一声谢,跨进牢门,把食盒搁在地上,又将满盒的大鱼大肉取出来,端端正正的摆在了桌子上。最后,取出一坛美酒,笑嘻嘻对简雍、孙乾和徐晃道:“诸位,这可是存了十年的神仙酿呢!在市上可是千金难得的美酒,快过来尝一尝。”
“于文则!”简雍恨的咬牙切齿,“罔你还是玄德的结义兄弟,危机时刻不说与栾子奇死战,反倒背主投敌。你良心何在?你置忠义于何地?”
于禁不怒反笑,“宪和何其愚也!我且问你何为忠义?“简雍答曰:“尽心竭力辅佐主公,是为忠;报效主公厚恩,是为义!此忠义尔。反观你,背主求荣,必遭世人耻笑。”
于禁辩道:“宪和说的也对也不对,忠心卫主却是忠义的表现。但是众位难道忘了《郦食其传》中所说的‘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这句话了吗?谁是天下真正的正主,万民也。方今天下大乱,四处诸侯攻伐不止,以致民不聊生。诸位号称忠义之人,一、身怀智计不思拯救万民,只思报答刘备一人,是为不忠;二、从百姓税费中获得俸禄,不以卫佑百姓为首任,则是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依禁之见诸位虽非欺世盗名之辈,然则也难以衬得上真正的忠义之名,最多只能算是小忠小义!”
“你……”简雍闻言气的胡子猛飘。
于禁接着说道:“方今我家主公,执天子剑四处攻伐叛逆,以安天下为己任,传圣母福音立拯救黎民为使命。胸怀天下心系黎民这才是真正的大忠大义。不像诸位,宛若拴在篱笆上的耕牛,绕不出身前的一亩三分地。”
简雍怒道:“好你个于文则,几日未见竟如此巧舌如簧。这番话怕是栾子奇教给你的吧!早就知道你来探望没安好心,竟是替栾子奇当说客来了!”
不得不说,简雍猜得蛮准,于禁方才说的那番话确实是在栾奕闲聊过程中听来的。于禁轻咳一声,道:“宪和如此做想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方今,我家主公帐下文臣武将精英无数,试问宪和,以你之才是强过地才毛玠,还是赶超鬼才郭嘉?以你之才在我眼中不过就是一介平庸之辈而已,根本入不得主公的法眼。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像你这样的人,主公帐下一抓一大把,犯不着舔着脸过来说降。”
一听这话,简雍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儿去,“那你还来这儿作甚?速速滚开,省得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的是你!”于禁怒视简雍一眼,对徐晃道:“这次来找诸位并非教主授意,乃是禁自作主张。希望给诸位一个机会共创大业,推动华夏由衰变盛,仿效武帝重塑国家威严。无论东夷、南蛮还是西番,让每一名蛮夷闻听华夏之名而心颤;无论是幽州、并州还是凉州,让每一名华夏百姓因祖国之名而骄傲。诸位如若愿做那名垂千古,百年之后树碑立传之人。如今机会就摆在面前,何去何从,诸位自己决断。”
听了这番话,徐晃心中热血汹涌。是啊!这不正是我辈夙愿嘛!这一刻他想到了勒石燕然的马援,又想到了卫青、霍去病等一系列武帝时期开疆辟土的伟大将领。
徐晃激动不已,伏倒在地流着泪哽咽大呼:“徐晃愿效犬马之劳!”孙乾稍作沉思,单膝跪地说道:“孙乾愿竭尽所能,为国效力为民请命!”
闻言于禁大喜,连忙起身扶起二人,笑着说:“主公若知二位将军弃暗投明,定然激动地夜不能寐了!”
简雍见徐晃、孙乾反水,指着他们的鼻子便骂。“你们,你们!玄德若有在天有灵,必恨尔等入骨!”
徐晃早就看简雍不顺眼,一拳将简雍放倒在地,冲他脸上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