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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徐州粮价跌倒80文就不再降了,刘备大为恼火。又把乡绅富贾找了来,问他们为什么不继续抛售粮草。
乡绅富贾一脸苦涩,表示该卖的都卖了,仓里真是没有余粮了。
刘备不信,气急之下又斩一名商贾。斩完之后再问余众,却不曾想这次乡绅富贾英气的很,死活都说再无余粮。
刘备无奈,彻底明白指望这些乡绅富贾平抑物价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只命好开大仓,放官粮入市以平复攀升的物价。
官粮入市果然起到了效果,粮价从80文日渐回落,仅用了三天就跌倒40文的正常值。
刘备大喜,可是还消停两天,价格又开始攀升起来。竟是各地的乡绅富贾开始偷偷采买他廉价的官粮。没加买的粮草虽都不多,可搁不住商家多啊!东家买上1千石,西家买上2千石。商家们跟商量好了似的,为免刘备责罚,取他们的性命,便不屯着,直接再以80文的价格统一卖出去。一反一正每石粮食白赚40文。
气得刘备胡须都被喷到头顶上去,大骂奸商狡猾。
这个时候,粮价已经持续三个月走高了。徐州地区饿死的百姓成千近万,无数百姓为了不被饿死,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背上不多的行李向北迁徙,希望去更加富裕的青州、济南、兖州地区逃难。
百姓没了,没民可牧,刺史还怎么当?被折腾的手忙脚乱的刘备闻知此讯,急的直接哭了起来,赶忙下令让于禁、徐晃不惜一切代价,请也好,抓也罢!一定把百姓全都给他弄回来。
徐晃稍作迟疑,与于禁领命而走,然而条条小路通济南,百姓又有心开溜,哪里那么好抓人。忙碌数日,徐晃、于禁仅强掳回来几千人。绝大多数百姓在有心人带路下,翻山越岭到青州去了,据说路上还有人给他们免费分发粮食……
闻知此事,刘备恨的牙根直痒,脸上青筋直冒,“栾子奇……恶毒小人!”
骂归骂,麻烦接连不断,还需要刘备继续料理,比如徐州的士绅商贾们总共加起来屯了足有近千万石粮,就等栾奕收购,可是左等没有消息,右等还是没有消息,都三个月了青州那边依然没有收粮的意思。
众人终于坐不住了,第一时间想到糜家兄弟跟栾奕相交不错,约好一齐登门拜访。糜芳糜竺热情接待了他们,并告诉他们栾奕确实急需一批粮草,且不拘泥于500万石的定量,来多少要多少。只不过价格不像谣言说得那么高,实际是100文每石。
“100文?”士绅商贾慌了神。遂既一想100文便100文!在徐州只能卖80文而已,而且售卖的数量还受限制。要知道,他们手头的粮草可是从徐、荆、扬三个大州里搜罗来的。如果挨家挨户一齐清仓抛售粮食,会导致市场严重饱和,供远远大于求,届时非把价格压到20文,赔个一干二净不可。与其如此,还不如100文卖出去,多少都能赚回些本钱。
众乡绅富贾问:“糜家兄弟敢问如何跟栾兖州交易?”
糜芳道:“众所周知,刘徐州明令禁止我等与青州贸易。为此他四处设卡,把大道都封死了。所以这次贸易必须在私下进行,且不能走大道。届时,诸位只需把粮草运至摚侥μ煅拢谀抢镒曰嵊腥私佑Α!
“摩天崖?”徐州本地人都知道,摚绞乔嘀莺托熘莸姆纸缦咧唬降谋辈嗍乔嘀荩喜嗍切熘荨C臃伎谥兴档哪μ煅卤闶菗'山一处悬崖,山崖上属于徐州,崖下算是青州。山崖陡峭人畜难行,根本不能运送货物。乡绅富贾遂既将这一疑问抛给糜芳。
糜竺笑了笑,抢先作答,“诸位放心便是。教主……呃栾兖州已经安排妥当,在摩天崖装置了索道。货物在此运送轻松自如,以往我们之间的大宗贸易都是借此绕开刘备的关卡。”说完,糜竺扫视一眼来访之人,正色道:“只不过各位兄台,此事一定保密,若是谁泄露出去断了粮道,害别人卖不出粮,可别怪大家对他不客气。”
乡绅富贾们无不点头应诺,立誓绝对不砸大家的饭碗。至于什么是索道,他们并不怎么关心,反正粮食交到栾奕手上,怎么运输就不关他们的事了。他们所关心的还是——“敢问糜兄,那粮款怎么结?”
糜竺道:“一手交钱一手交粮。”
“哦……”乡绅富贾们互视一眼,放下心来。“栾兖州果然爽快。”
听了大家赞许的话语。糜芳直想笑,憋得面红耳赤连台词都说不下去了。糜竺赶忙接上话头,告诉大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确是不假。不过栾兖州给的不是现钱,而是圣券。”
众乡绅富贾一哆嗦,“圣券?圣券是何物?”
糜芳赶忙给大家解释圣券的由来、功用以及益处。
众乡绅富贾弄懂圣券的意思,利马急了,“什么圣券?这不就是借条嘛!”
糜芳慢条斯理的告诉他们,圣券跟借条不完全一样,借条借来的钱得等一阵子才能还。圣券不一样,随时能去郡级以上教堂换成现钱。
“既如此……栾兖州为何不直接支付现钱?”
“这个……”糜竺、糜芳护视一眼,“方才不是说了!刘备那厮把道路都封了。上千万石粮草,就是数百万贯钱,这么多钱根本运不进来!”
一商贾再问:“栾兖州不是在摩天崖修了索道?”
“确实修索道!”糜芳实话实说:“但是索道只能把货物从兖州这侧的崖顶送到青州那边的崖低,却不能驮运太重的事物从崖低送上来!”说着,他画了个索道的简单示意图。“诸位看明白了?”
“这……”“还真是……”众乡绅富贾议论纷纷。
有人出言道:“可是,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咱徐州的教堂都关了。没了教堂上哪换钱去。总不能大老远跑到青州去换吧?就算跑到青州去换,刘徐州把大道都封了,1万石粮食就是100万钱,这么一堆钱根本运不回来啊!”
糜芳解释说:“教堂现在确实是关了,可不代表将来不会再开起来。如今,刘备那厮离心离德,徐州百信无不唾弃。将来栾兖州只需提大军南下,徐州必破。等徐州归属为教区,教堂自会开启。届时,大家便可拿圣券去换钱!”
乡绅富贾一滞,“那万一栾兖州打不下徐州,那圣券还不是一堆白纸?”
糜芳坚定道:“不可能,徐州——栾兖州志在必得!”
糜竺则委婉道:“退一万步讲,就算栾兖州一时半刻打不下徐州。在座各位都是徐州的大商,平日里徐州的大部分交易都是在各位之间进行的。在徐州易主之前,咱们相互之间完全用圣券相互交易。相比过去,这样交易反而方便。诸位,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
“难不成大家不相信栾兖州?”糜竺扫一眼在坐诸位,显然他说中了众人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栾兖州家大业大,又有青兖二州在手,绝对不会因拖欠各位那区区几百万贯小钱而自毁声誉!”
“这……倒也是!”
“不对……”一位赵姓豪强琢磨过味儿来了,“栾兖州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嘛!那一堆破纸就想换走老夫的粮食,那可不成!得用实打实的银子!”
赵豪强一声吼,其余人等跟着起哄,“对,得用实打实的银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糜竺冷哼一声,“各位!我兄弟言尽于此。买卖一事讲究一拍即合。各位不想交易,栾兖州也不会逼迫各位。各位自行散去便是。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各位,等到各位仓里的粮食虫蛀鼠咬发了霉,可就卖不出去了!”
“呃……”一众乡绅富商不由噎住。是啊!家里的大仓堆满了粮食,这么多粮除非低价倾销,否则非霉变不可啊!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别听他的!”走在前面的水姓豪强扭过头来,大喊:“就算低价卖了,也比换回一堆纸强!”一句话仿佛一阵狂风,又把墙头草又吹了回来。
“走!”赵豪强又冒出来,大手一挥,领着众乡绅富贾头气头也不回地走出糜宅。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糜芳搓着手来回踱步,焦虑道:“人都走了……买不到粮,教主布置下来的任务就完不成,这可如何是好?”
糜芳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糜竺却十分安然,优哉游哉的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盏,笑着劝道:“贤弟放心。那些人肯定还会回来!”
糜芳的脸上露出几分惊喜之色,“当真?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糜竺冷笑一声,“商贾人的心理你还不知道吗?商贾趋利,他们难道放着100文的好价格不卖,真愿低价出仓?更何况他们的家底全压在这宗粮草买卖上了,不卖给教主,就等着倾家荡产吧!所以,为了不穷困潦倒,即便圣券暂时只是一堆纸,他们也甘愿冒些风险选择卖个好价钱。毕竟,手里握着将来变换成硬通货的圣券,至少晚些时候可以收回本钱和利润。他们都是聪明人,肯定能看破这些,绝对不会做傻事!”见糜芳仍旧将信将疑,他又道:“这帮人我熟悉的很,肚子里憋了什么尿我比谁都清楚,不出三日肯定会一个个回来,我发誓!”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糜芳低声一笑,“对了,教主买这么多粮草做什么?难不成青州真遭了灾?”
254以券治券
糜竺点了点头,“青州确实又遭旱灾。不过教主今年以来在青州修了许多沟渠,大大减小了灾情。受灾并不严重。至于教主为什么收购这么多粮食……之前我也搞不懂。”他扬了扬嘴角,“现在看来,这可是一步妙棋。教主放出高价买粮的消息,乃是在借商人趋利之心,诱骗徐州的商人们买粮,从而哄抬物价。如此一来,徐州必然民怨四起。正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刘备民心大跌,将来还如何据守徐州?所以,徐州早晚必落入教主之手。”
糜芳欣喜不已,闭着眼在胸前划起十字,“圣母保佑!”
糜竺又道:“为了平抑物价,刘备只好开官仓放粮。如此一来,官仓中粮草大幅减少。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了官粮,日后刘备拿什么领兵作战?要想搞到官粮,要么拿钱去买,要么去征缴。如果刘备采用前者,那么徐州的物价又将面临新的一番疯长,民怨再起;若是用后法,那么刘备必然得罪各路乡绅,还是民怨不断。横竖都得惹一身骚!”
“竟如此……此法岂非无解?”糜芳震惊不已。
“教主高深莫测,至少为兄不知何法可以解此困局!除非……”
“除非什么?”糜芳问。
“大耳贼除非去别的州借粮!”糜竺想了想,“豫州袁术肯定不会借给大耳贼粮草。许昌曹操那边……粮草本就不多,且同样面临圣教的威慑,也不会借……依我看,唯有荆州刘表有可能会给大耳贼放粮。”
“兄长说荆州刘表?”
糜竺见糜芳一脸惊喜,便问:“啊!怎么了?”
“有件事我忘了给兄长说。昨天宗主教派人到庄上借了100个兄弟,说是得去下蔡待一段时间。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找了100个信仰坚定的兄弟让他带走了。你说他是不是召集人马劫粮草去了?”
“有此事?”糜竺连忙取出地图。只见图上袁术占领的豫州虽隔在了徐州和荆州之间,但有一条路却可以绕开绝大部袁术的势力范围直达徐州。而下蔡县恰恰就是这条路上的必经之地。“教主神算,竟早有安排!”
其实他们却是不知,前面哄抬物价之事确是栾奕亲自统筹的。至于封堵刘备后路之计,乃是郭嘉的手笔。
不得不承认鬼才就是鬼才,现实果不出郭嘉所料。面对徐州涨个不停的物价,陈珪逼不得已之下建议刘备去别处讨粮。
刘备许之,派陈登亲自赴各地拜访诸侯。
然而,陈登跑了一圈,扬州刺史刘繇、豫州的袁术和曹操均不愿借粮给他,唯有荆州刘表念在刘备同为汉室宗亲,愿借给他五十万石粮草,暂解燃眉之急。
陈登压着粮草从荆州新野登船,沿淮河顺流而下,到颍水改为背上,及至下蔡地方也就到了徐州辖内了。
一路平安无事,陈登长出一口气,登岸后安排民夫先歇息一夜,待明日天亮后再卸船。
他却没有想到自己这番体恤民夫的举动却招来了大麻烦。
半夜时分,赫拉克勒斯领着数百名通水性的信徒,在水下悄然接近运送粮草的十数艘大船。在不知不觉间,动用锤、凿等物,在每艘大船的船底凿下数十个大洞。
直到觉得成果满意,才借着夜色悄然退去。没有任何痕迹。
河水蜂拥着灌入粮船,等陈登得知消息时,粮船只剩桅杆还露在水面上,粮食早不知被河水冲到哪去了。
“天亡我也!”陈登捶胸顿足,回报刘备。刘备如遭雷劈,惊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正在刘备被栾奕一套组合拳打得头晕目眩的时候,曹操得到了教区正在发行圣券的消息。
许昌议事堂内,曹操拿着荀彧送来的这张圣券反复打量,看起来有点奇怪。
纸的质地有点奇怪,书页那么大,不像是加厚的神才纸,更柔更有韧性,有点像兽皮,但又不似兽皮那么硬,很难形容。
纸的正反两面图画的颜色也很奇怪,很少见,从哪见过来着?对了。橘——南方的橙子是这种颜色。很稀奇,之前从来没有过这个颜色的染料,这定然是栾子奇新捯饬出来的了。
纸的正面中央位置印的是女娲全身肖像,左右上下四边则是荷花荷叶各色花式绘制的花框。整幅图配上花框之后看起来整洁又美观。
在肖像的正下方印着一行大字——1000文。显然,这便是这张圣券所代表的价值了。
除此之外,正面的女娲肖像周围还落有三个大印,分别是圣母教总堂大印、兖州教区分堂大印以及兖州东郡总舵大印。
曹操反过来再看反面,仅有一幅精美的山水图,并没有任何实际功用,似是纯粹为了美观妆点。不过山水图的质量却是上乘,笔法苍劲有力,堪称大家之作。看手法,应该是毛玠的真迹。
观赏一阵,曹操问荀彧,“文若,你圣券怎么看这圣券?“荀彧少年时没少听栾奕讲述《原富》中的内容,对《原富》中提到的货币知识有一定的认知。此番,他信手拈来,再结合连日来的思考,将纸币便携、安全等优点详细告诉了曹操,尤其强调了圣券的政治作用。
曹操震惊之前无以复加,“区区一张纸竟有如此功用?”
荀彧、荀攸、程昱、陈宫同时点头。
曹操又问:“你方才说兖州、济南和青州的百姓现在都在用此物交易?那岂不是说这些地方百姓的积蓄全在栾子奇手中,从而不得不对栾子奇忠心耿耿?”
“兖州、济南和青州属于教区,那里的百姓受圣母教蛊惑年数已久,百姓早就唯子奇马首是瞻。即便没有圣券也会对他忠心耿耿!”荀彧恭敬作答,“彧现在担心的不是那几处地方。而是得到消息说现在连徐州的乡绅富商也开始使用圣券交易了!若是如此发展下去,刘玄德危矣!徐州早晚落入子奇之手。”
曹操惊问:“啊?栾奕的手怎地伸到徐州去了?”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荀攸将近三个月来,栾奕不动一兵一卒,仅用几句话便把徐州搅得天翻地覆,刘备焦头烂额之事从头至尾的告诉了曹操。
“竟还能如此用计?”曹操眼泡瞪得老大。
“子奇深得管子精髓,比任何人都明白商者和百姓趋利、求存之心。以利驱之,以恒产诱之,足可将一国一地搅得天翻地覆!如今的徐州便是最佳见证!”程昱亦是震撼万分。
曹操如临大敌,提醒道:“我等当引以为戒,切不可让栾子奇也搅到许昌来才是!”
“主公放心!闻知此时,我等已有所准备。”荀彧解释说:“各座城池检查的十分严格,没有主公的路引粮草决不许出城。此外,我等还在大仓中屯下了足够的粮草,若遇物价飞涨,足够平抑物价。”
曹操悬着的心这才放下,“那便好!”
“只是……”
曹操见荀彧还有疑问,便问:“只是什么?”
“主公!”荀彧出列躬身见礼道:“只是我等堵得住粮草和大件货物出入辖境,却阻不住圣券入关!”
“你是说?”
“没错!”荀攸接茬道:“若是许昌、陈留、颍川、南阳、南乡的商贾也看中圣券的便利,并想方设法去兑换圣劵。我军危矣!”
“这……”曹操不由自主又端详了一番手里的圣劵,恍惚之间他竟觉得这压根不是圣劵,而是一幅催命图。他整了整慌乱的心情,问计道:“诸位可有应对之策?”
“唯有一法!”荀彧出言,“只能仿效应对圣母教之策,来个以券抑券。”
曹操没完全搞懂,“文若的意思是?”
荀彧建议道:“请主公仿效子奇,依托教堂在治下发行纸质货币!”
“哦?”一想到圣券诸多优势,以及能为发行者赢得的利益,曹操眼前一亮。“便依文若所言!此事由文若领衔,速速办理!”
荀彧躬身应诺,随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书页大小的纸张呈给曹操。道:“其实在来之前,彧已经找工匠试着做了一份纸质货币。主公请过目!”
曹操取来观察,纸张的大小与圣券一致,可惜质地不像圣券那般轻柔,只不过是普通的加厚神才纸。纸的正面印着跟圣券一模一样的图案——女娲全身肖像既荷花荷叶画框。在女娲象的正下方,则写着“1000文”字样,代表的也是票据的价格。
然而印染图谱的墨汁并非橙子的颜色,而是常见的黑墨。
除此之外,纸张的背面空空如也,没有类似圣券反面上的毛玠真迹。
方才还喜气洋洋的曹操立刻板下脸来,“怎么跟圣券不一样?”
“启禀主公!确有不同。子奇的圣券乃是由橙色燃料印染而成的,这种染料十分特殊,我方治下无人可以调配,唯子奇独有,且无处采买。因此,我方印出的圣券只能采用常见的黑色。此外,圣券背面有画,我方的圣劵无画。这也是一大区别。不过这些区别并不打紧。子奇爱美之人,之所以把圣券的颜色做得那么鲜艳,还配了图,估计就是为了美观。而圣券主要功用还是纸质货币,只要能体现所替代的价值便好,至于有没有图,是什么颜色并不重要!”
“文若此言有理!”曹操也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