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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妖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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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木芫清并没有躲开,任楚炎的手指轻轻触碰在她的额头上。与寒洛冰凉的手指不同,楚炎他,即使是在失意伤心的时候,手指也是温暖宜人的。

“呵,算了。”楚炎收回了手,他不想让木芫清觉得为难,遂强扯了笑容出来,却因为心里凄凉悲苦,表情很是古怪难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只要你幸福,那我也应该觉得满足了,不是么?”

楚炎说完不再停留,猛地直起了身子,大步流星向门口走去,不敢有一瞬间的停留。

“楚炎……”木芫清不由自主地出口唤他,话一出口,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安慰他,跟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那不过是在矫情。说以后还是好朋友?这是不是在强人所难?因此她嘴张了张,终是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地看着楚炎的背影。

然而楚炎还是在门口停下了。他手扶着门,身形顿了顿,似乎心里在做着什么激烈的挣扎,半晌也没开口,扣着门框的手指已经隐隐有些发白。

一时间屋内静悄悄的,气氛很是尴尬。

最后,楚炎还是下了决心,背对着木芫清,一字一句地说道:“清儿,寒洛他,并不适合你。”

“为什么?”木芫清吃了一惊,她相信楚炎决不是那种失了恋就会诋毁情敌的小肚之人,他既然这么说,定有他的道理。

楚炎却没再多说,大步迈开出了房门。

“为什么?我和寒洛,真的不行么?”木芫清怅然自语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尽管窗户纸已经被捅开了,两个人却都对此事绝口再不谈了,心照不宣地尽量避开,有时不得已遇见了,反而显得比从前更加地亲热,只是那笑声中总是透着丝假。也不知道楚家的人有没有瞧出什么端倪来,除了楚慧比从前更加地爱生气了以外,其他人还都是老样子,该说的说该笑的笑,每天都过得平静又快乐。

只有一次,木芫清去厨房做饭时,正好楚炎他娘也在。楚炎他娘却没注意到木芫清也进来了,手里正端着一瓢水发愣,良久忽然叹了一句:“唉,这傻儿子,终究是没那个福分。”

那一天,木芫清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不是把饭烧糊了,便是菜里忘了放盐,端出去的饭菜惨不忍睹。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开口抱怨,大家一如往常那样吃得很是香甜。只有楚慧小声嘀咕了一句:“难吃!”立刻便遭了楚炎他娘的训斥,楚炎爷爷也赶紧出来打哈哈,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他近日来遇见的趣事,力图化解这饭桌上的尴尬。

那一刻,木芫清便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这几天,木芫清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寻个合适的理由向楚炎一家辞行。毕竟人家收留了她这么长时候,一声不响地就走了,于情于礼都不合适。可是若要当面告辞,楚炎他娘必不肯放她走的,这可真是左右为难啊。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私下里向楚炎说明了再悄悄地离开的好,一来依楚炎和她现下的境况,必能明白她的为难,不会多加阻拦的,二来也全了礼数。

因为不想让其他人察觉,木芫清特意约了楚炎到竹秀峰峰顶去说话。

此时楚炎尚未来到,木芫清独个站在峰顶上吹着山风,眺木远望着玉苍山的风景。在这里呆的时候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是她逃难中小小的避风港口。童心未泯的楚炎爷爷,唯妻命是从的楚炎爹,泼辣能干的楚炎娘,人小鬼大的楚慧,还有少年老成的楚林,无一不是她心里顶亲顶亲的亲人,如今她要走了,而且这一走,大约便再无相见之期了吧,他们带给她的这段轻松快活的日子又怎能轻易忘怀?

尤其是楚炎,打从见面起便拿了一腔的真心实意呵护着她珍惜着她,却终究是不能回报他了。只希望,他能将她忘了,早日找到属于他自己的幸福。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八十四、久别重逢

芫清站在竹秀峰上,呆呆地望着漫山红红黄黄的林子间,已经深秋了。记得刚来这里时还是春天,华老先生的院子里满树满树的桃花梨花开得正艳。

当时寒洛便站在树下,冷着脸问她怎么回来的这么慢。

还有楚炎,就在树下打坐运功,身上落了一层的花瓣,却顾不得拍,只管大着嗓门问她睡得可好。

还有青龙宫中属于她的那处小小院落里,那些桃啊杏啊的没有人照管,应该都熟透了跌落地满院子都是吧。

那天大家在树下烧烤鸡块、开怀畅饮,是何等的快乐。

而现在,箕水奸细的身份已经暴露,其他人生死未卜,她这个小院的主人,角木宿主更是走投无路,再也回不到那时的欢乐时光了。

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如今回想起来,真是要感叹世事无常了。

木芫清陷在往事的回忆里感慨良多,楚炎已经缓步来到了。

望着木芫清的背影,楚炎也不叫她,只是呆呆的注视着,良久,终于开了口,淡淡地问了一句:“你要走?”

“嗯。”木清强忍住没有回头,轻声答应了,“你知道了?”

“我猜到了。”楚炎自失地一笑,故作轻松道,“那天说了那番话之后,我便料到你要走了。我说过的,你跟我一样藏不住事儿,心里想着什么脸上便全带了出来。这些天来。我一直在等,等你来向我辞行。我担心以你的性子会不辞而别,所以既怕你来,又盼着你来。现在你来跟我告辞,说明我在你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分量地,也许我该感到丝欣慰吧。”

“楚炎,我……对不起……我实在找不到再在这里待下去的理由。”木清转过身,冲着楚炎苦笑道,“再这样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不走。我会看不起自己的。”

听她这样说,楚炎心中隐隐作痛,不由得上前一步,轻轻拉过她的手。抿起她耳边的碎发,柔声说道:“小傻瓜,你在这竹秀峰上住还需要什么理由?如果真的需要理由,那。你认识我这一条便够了。”

木芫清被他攥了手,心里也是一揪,急忙着想要抽出手来,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了。想到今日一别就要后会无期了,此时他也是情不自禁绝无多想,便也任由他握住了。勉强扯了扯嘴角。强说道:“可是。如今我再住下去,不仅仅是我们。还有你的家人,大家都会觉得很不自在的。楚炎,你的爹娘、爷爷、弟弟妹妹都是很好很好地人,我,我不想让他们为难。你对我的这份情意,我也只能辜负了,就这样好聚好散吧。”

“清儿。”楚炎手一紧,慌忙说道,“我,我只想要你知道,虽然我心里爱慕着你,想要陪着你呵护着你,却从来没有指望过要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回报的。我对你的心意,从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是一样,并不因为你心里有没有了人而会改变。只要你快乐,那我便也很好了。”

楚炎说完,慢慢松开了木芫清地手。他神色黯然,张了几回嘴,那挽留的话也没有说出来,临了,终于问道:“只是可否让我知道,你离了这里,要到哪里去呢?”

“我……”木芫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天大地大,总有我安身之处。况且我也已经学会了如何操纵赤血剑,再不用担心受人欺负,也许我可以学那些侠客们仗剑走天涯,倒也是件自由逍遥的快事儿,你大可以放心的。”

“要仗剑走天涯哪有你说地那么容易?”楚炎被她逗得一乐,“罢了罢了,你去意既定,我再强留也是徒劳。若你在外遇到了什么波折坎坷,孤寂失落想家了,竹秀峰上这座小院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答应我,一定会照顾好你自己,还有,待你不再因为我为难时,一定要回来看看。”

“好的,我会的。”木清伸手拉过楚炎地手举到面前,五指张开,对上自己的另一只手,眼睛则凝望着楚炎的双眼,郑重承诺道,“我保证。”

还未及楚炎答话,木芫清身后响起一声低呼:“清儿……”

忙回头看去,但见寒洛脚下正踏着宝剑徐徐落在地上,一身地白衣上已经染了些许地尘土,深蓝色地长发也带着一丝凌乱,脸上很是憔悴,隐隐带着病容和风尘之色,金黄色的眼眸中正闪着许多迷茫与惊喜。

寒洛收了宝剑负在背上,正要开口说话,目光落在木芫

炎相对相握着地手上,愣了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凄楚恢复了常色,淡然招呼道:“芫清,楚公子。”

“寒洛。”木清乍见情人,喜出望外。又顺着寒洛的目光看到自己手,脸上一红,忙撤了手,慌着解释道,“我,我说跟楚炎告辞,啊,还有保证,我,我不是……”

寒洛却没有接她的话,径直走到楚炎跟前,先不说话,抱了拳对着楚炎深深施了一礼,这才开口说道:“青龙宫宫主寒洛,多谢楚公子这些日子来对我青龙宫角木宿主照顾有加,在此有礼拜谢了。”

对寒洛这般客气至极生分至极的礼数,木芫清和楚炎都是感到十分的诧异。楚炎因为自己正处于夹在木芫清和寒洛之间,一种很是微妙的境地中,既不便开口多做解释,又不便受寒洛这个礼,更不知道要怎么回寒洛的话,便只是讪讪地笑了笑,很知趣的保持着沉默。

而木芫清更是想不通为什么寒洛见了她会是这幅不咸不淡地态度,既没有久别重逢后的喜悦激动,也没有多日不见的担忧思念,即使是因为见到她和楚炎双手并握而引发的一点点小小的醋意也没有,有的只是冰冷和生疏,看着眼前的他,既熟悉又陌生,仿佛又回到了初见时那个不会笑不会怒的冰山寒洛了。

“寒洛,你这么这样说话?”木芫清坎坷不安地问道。

寒洛依然没有回答她,仍是对着楚炎说话:“楚公子,在下与角木宿主一别多日,别后种种一言难尽,可否请你行个方便,让我二人独处片刻,我也好将青龙宫中发生的许多变故讲给角木宿主知道。”

打从寒洛出现,楚炎心里便说不出的难受,此时听寒洛这样说,心知这是他二人要细述别后相思,也许不久便要带了木芫清一起走了,更觉凄楚悲凉,表面上却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低声应了句:“这个自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木芫清心里一直想的是,为什么寒洛要在话里表明两个人是宫主与宿主的关系,而不是,不是,那更深的另一层关系呢?却碍于楚炎在场不便开口相问。此时见楚炎已走远了,遂小心翼翼问道:“寒洛,你刚才,叫我做什么?”

“清儿……”寒洛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唤道。

他唤的这一声,便如一道开启水坝的阀门一般,别后种种经历顿时涌上心头,有思念,有担忧,有委屈,有悲苦,有危机时分的挣扎,有命悬一线的惊险。

木芫清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扑进寒露怀里,鼻子酸酸哭嚷道:“寒洛,寒洛。我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

寒洛一手虚环,另一手轻轻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很是轻柔,却只是沉默着,一声也不吭。

木芫清哭够了,抬起头来,用衣袖胡乱擦了擦脸,含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寒洛见她还是如此不拘小节,刚刚哭过的脸上被袖子划的红一块脏一块,眼睛微微有些发肿,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未干的泪水,那模样又是可笑又是可怜。

他心中一痛,脸上还闪过了些许无奈,一面抬起衣袖替木芫清轻轻擦着脸,一面答道:“仲尤墓相别之时,楚炎叮嘱你的话,我又不是听不到。你出了妖界无处可去,自然只有奔这里而来了。无奈我重伤在身,前些日子才刚刚能够下床走动,这便耽搁了许久。我要亲眼见到你平安无事才能放心。”

“怎么,你还是受伤了?”木芫清一惊,忙问道,“难道岳霖翎她还是去晚了一步?”

寒洛他御剑飞空赶了许久的路,又说了这么多话,面容中已是带了淡淡的倦意,遂找了处树荫坐下了,将背靠在树干上闭目养了会神,这才徐徐说道:“伤是有些重了,不过现在已经不妨事了。霖翎她去的正是时候,正是我们被困在谷中战得筋疲力尽之时,若不是她带领着朱雀宫的众位宿主及时来救,青龙宫的众人怕真的是要葬身在那穷山恶水的地方了。此次一役,多亏她了。”

“竟有这样凶险?”木芫清惊呼道,“那,你们都没事吧?”

“没事,哼,怎会没事?”寒洛冷着脸恨道,“一死四伤,又怎么能算是没事?”

“死?谁?谁死了?”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八十五、别后种种

一死四伤,又怎么能算是没事?”寒洛怒不可遏地悲

“死……谁,死了?”木芫清捂着嘴不敢相信,青龙宫里,有人死了么?是谁?不管是谁,都是曾和她一起欢笑过的伙伴呀,就这样,再也见不到了么?

寒洛头扬起靠在树上,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压抑着悲哀怒气继续讲道:“当时我们被困在山谷正中,前后都有大量伏兵,突围了好多次都没成功,个个杀地跟个血葫芦似的。我左肩上中了一箭,腹背也有多处伤口。土全身上下一共被刺了十三个透明窟窿。尾火杀得脸上糊了厚厚一层的血,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了。心月到现在还重伤不醒,躺在床上命悬一线。而亢金他,更是,更是,战到力脱而死,临死时身上的箭插地跟刺猬似的密密麻麻。他们都是,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的好弟兄哪,如今却死得死,伤的伤,一个个都不成人样了……”寒洛越说越激动,到了后来已是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了。

“亢金……他死了么?”木芫清心里堵地难受:亢金,就是那个用碎金手干劈木柴的大个子?虽然见过几次面,可说过的话加在一起也没超过十句的。

印象中他话不多,别人说话时便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从来不会打断了别人插话的,你若问他怎么样,好不好,他便嘿嘿地一笑。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只是怵在那里傻笑。

唯有那一次,大家一起烤鸡肉串的那次,他帮着木芫清劈柴,碎金手使得很是漂亮,他正得意之时,却被寒洛训了两句。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地事,她木芫清还不是天天被寒洛教训?可是亢金却很紧张。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赶紧低头认了错,此后便只是闷头吃喝,再没多说过一句了。

可就是这样憨厚可爱的一个人。便这样轻易的,死去了么,连具完好的尸体也没留下来?不久前还在一起吃肉畅饮的伙伴,已经永远的走了么?木芫清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死亡离她是那么近,几个月前还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这么快便消失了么?快的让她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来不及说,甚至于还没来得及让她记清长地什么样子。

木芫清忽然很害怕。她怕有一天,她的身边忽然间又有什么人转眼便逝去了,也怕有一天。她自己便像亢金一样。连句话都来不及留下便走掉了。她越想越怕。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清儿。你在害怕?”寒洛见她神色异常,担心地问道,说完,几不可问地叹道,“是啊,太危险了。还是不要把你牵扯进来的好。”

“可恶!全怪箕水这个奸细。怎么早没有注意到他呢?”想起罪魁祸首,木芫清双目圆睁,恨不得扒了他地皮,抽了他的筋,再剁碎了他的肉包了饺子扔在地上踩扁!

“怎么?你也知道箕水是奸细?”寒洛一愣,惊讶道。

我当然知道了。木清感到很是奇怪,箕水是奸细一事,本就是她第一个得知的,怎么寒洛却到现在还以为她不知情呢?莫非,这中间还有什么猫腻不成?思来想去,这中间只隔着一个岳霖翎,难不成,是她又做了什么手脚?

木芫清心里一动,开口说道:“寒洛,你们这一路上都发生了什么?不要急,你歇歇再告诉我。”

毕竟是久经战场直面生死地,这么快寒洛已经平静了下来,深吸了几口气,恢复了精神,慢慢说着:“我们去的这一路上,先开始还很顺利,盗墓之人频频落下些蛛丝马迹供我们追踪,我以为很快便能追回先祖遗物,也不疑有它,领着大伙儿一路追了下去。”

“那是圈套,根本就没有什么手持仲尤旗的贼子现世,不过是为了引你们入瓮罢了。”木清忍不住插嘴道。

寒洛点了点头:“清儿你很聪明,只是听我这么说上一说便瞧出了端倪。可恨当时我们谁也没有你这样的心思,要不然也就不至于有今日这个后果了。”

聪明?我可没这么大地本事。那都是听费铮说的。怎么,我在魔殇宫遇到的事情,岳霖翎没有跟你说么?木芫清更觉得不对劲。她内心激动,不由得攥紧了双手,指甲深陷在肉里也全然不觉。

只听寒洛继续说道:“后来我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了。那贼子每每都会粗心大意留下些线索给我们,却一直都追不到,似

先我们一步而去似地。于是我便将一路上地种种事遍,越想越不对劲,好像我们一直都被别人牵着鼻子在走。所以我决定停止追踪,先将消息来源摸准了确认了再作打算。”

“要是我猜地不错,你们这一路上遇到的所谓线索,十有八九都是箕水发现地。”木清很有把握地猜测道,“而且寒洛你记不记得,当日来报告说发现了仲尤旗的贼子的人,也是箕水。当时就在我房里,我躺在床上起不来,他进来跟你耳语了几句就走了。”

寒洛又点了点头:“你猜得确实不错,一路上都是箕水负责刺探消息的。唉,如今知道他是奸细了,再回想往事便觉疑点重重。只是当时……他在青龙宫中任这个宿主已有几十年的光景,虽然话不多,却一向精明能干,每每我交待了任务,很快便都办妥了回来,我也一直把他看作是很得力的属下,却不知道他心机竟如此之深。”

“心机深的不是箕水,是萧亦轩。”提起萧亦轩,木芫清恨意再次涌了上来,咬牙切齿道,“他才是幕后真正的主使,不但一明一暗两颗棋子布得很好,连人选上也都很下了一番功夫。像箕水那样的人,办事稳重踏实,平日里又不显山不露水的,最是适合做奸细了。而萧鸣凤过于张扬的个性正好能够掩护他。哼,萧亦轩,当真是老谋深算,轻视不得。”

“清儿,你怎知道的这样详尽?便如亲眼见了一般?箕水的幕后主使就是萧亦轩一事,初时连霖翎也不知晓,还是我们后来一起分析猜到的。”寒洛感到很是奇怪。

“寒洛,关于我的事,岳霖翎一点也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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