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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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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见落下队伍一段距离,立即紧走了几步,不想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走到队伍后面,听闻一阵笑声,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烟妃的侧脸,似乎谁讲了一句笑话,她脸上顿时绽开如花的笑。不知为何,对她竟少了些敌意,是否这宫里头的女人都是人前笑来人后哭,不止是她,包括最前头的太后,心里又有多少打不开的结呢?

寻思间,已经到了寿宴的地方,不少官员已经到场了,见太后领着一群女眷以及两位王爷过来,纷纷上前行礼。染青走在最后,故而等落座时,太后身边以及附近的位置都被坐满了。她也不在意,直接就选了最末尾的位置坐下,此处通风阴凉,等时间差不多了悄悄离开也不容易被发现。

婉玥拎了裙摆也想坐过来,被太后一个冷哼吓的不敢作声,规规矩矩坐在太后的身侧。

官员与女眷的宴席并不在一起,隔开了些距离,后宫之中对男女慎防很严。前方有熟悉的身影走来,正是她的父亲宁相领着一家人,原来宁飞扬已经回朝了,而大夫人嘴角含笑,眉眼飞扬中带了丝得意,有这样英武的儿子,不仅是相府的荣耀,也是她的光荣。

宁飞扬身侧是吴心,她的肚子已经很大,算算时间估计再有两月就要临盆了。不觉目光怔忡,凝在那处,手不由自主的也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苦涩在嘴里泛开。

晃神间,宁飞扬走到了近处,她抬起头看他,不由微笑。这个大哥对她,其实算不错的,宁家也就他与她算好些。他行了礼后道:“娘娘,父亲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我们坐在那边。”

看着他的背影往那处走去,一家人相谐入座,和和美美,即便她也姓宁,可却不属于那个家,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这东云朝,除了远在君望的丽珠娘和香儿,她再无亲近之人。

“娘娘,奴婢把东西带来了。”身后传来寒玉特意压低的温和嗓音,以前听着总觉温暖,此时却是百味杂陈,再也温不了自己那颗冰冷的心。轻应了声后,没有再作声,以她现在的手段,要做到面不露色还是可以的。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嗓音由远而近,本来热闹的宴席,一下子都静了下来。

众人起身行礼:“参见皇上。”

今晚的他穿了一身绚紫龙袍,龙是金龙,张扬显眼却体现他的王者之气,只是那紫却刺得她眼睛发酸。低了眉眼,不再去看,静心盯着自己的桌面。原本多日不见,说对他全无想念是骗人的,尤其他时不时送小东西过来,还让小何子讲他生活琐事,他的身影总是无法控制的就钻进脑子里去了。

但现在,她只想把所有的所有都从脑里摒弃掉。

秦天策环顾四周一圈,终于在角落里看到那纤柔的身影,眉皱了下,她是妃嫔,竟然坐在那么远的地方?那他走到自己位置时,不是只能远远看她?半月没见,她似乎消瘦了好多,小何子怎么没有回来汇报?韩萧也是,让他送去那么多吃的,人却越吃越瘦,也没提过一句。

看不到她抬起的脸和神情,有些微的失望。

皇帝到场后,基本所有人都到齐了,寿诞正式开始。这第一个仪式自然就是送礼了。

韩萧在秦天策的示意下,领着人抬上稀世珍宝五彩珊瑚,色泽鲜艳华丽,顿时耀的全场众人都惊叹不已。自然这种日子,皇帝是主角,不能有谁抢了他的风采,接下来果真如寒玉所说,二王送的是翡翠项链,瑞王是玉如意,而婉玥则不知何时换了一袭彩装翩翩起舞,当真犹如一只蝴蝶。

送礼也是按照品级的,他们送完后就轮到了妃嫔,柔妃率先走出列双手奉上乌潭夜明珠,并且还弹了一首古筝,曲风婉约,柔情惬意,在场之人无不拍手叫好。烟妃没有那许多花样,只是奉上一副凤凰织锦,说些奉承话就退了下来。

这时大伙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尾座的染青身上,她并不慌乱,身姿轻柔地捧着那锦盒往前,到了跟前后就把盒子打开,雪白晶莹的白玉观音则呈现在眼前,虽有惊叹声,但与之前两位妃子的相比,显得不算出众。

有人讶异,这样的日子都是妃嫔表现之时,何以这青妃却不似想要出头。

整个过程中,秦天策的目光一直紧紧盯在那纤柔身影上,可是却一次都没有捕捉到她的目光,是还在与他呕气吗?远远见着她又坐回了那位置,被身旁的人挡住了身形,看也看不分明。顿觉无趣,寻了由头就准备离去,因为寿诞的真正主角是太后,他若在此,众人也无法放开怀,所以他一般是过个场而已。

临走再看了眼她身影,依旧看不到她的脸面,心里暗下决定,等寿宴完了要去凤染宫走一趟了,不管失不失面子,实在是这样念着难受。

正文卷 150。想通

皇帝一离开,太后说了声随意,大伙也就放开了些,之后自然是有别的官员也上前献礼,还有歌舞表演,甚或有一些官家小姐才艺展出,倒是热闹非凡。

染青见无人注意她这偏远角落,动了离开的心思,刚起了身,就听身后寒玉轻唤:“娘娘,您要离开?这不太妥。”回过眼就看进一双关切的眼中,凝望片刻,找不出丝毫算计和阴谋。

可是,她却不再信她。

“本宫只是去那湖边走走,你不用跟来,在这候着,若是有人找本宫,就说去更衣了,然后你立即过来寻本宫。”

寒玉还想劝说,可染青已经挥挥手,不再看她,径自离了宴席。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始终有双眼睛在注意着她这个方位,见她离席,那眼里浮现了笑意。

也是太后有兴,把这盛大宫宴就设在了湖边不远的地方,这湖其实也谈不上是湖,应该说是人工挖掘的河,只是要比一般的河长而大。离了喧嚣,这边到显得格外的宁静,虽然时而还有声音传过来。

想是今晚人手不够,此处并不见侍卫和宫人。头有些发胀,不知是生了风寒还是怎么的,浑身有些不对劲,感觉头重脚轻的,这也是她执意离席的原因。实在是喧闹吵的她头都痛了。就这样,脑里思绪仍旧停不下来,忆起那几日,他几乎一直都在她身边。

他上朝,她睡觉,他下朝,把她弄醒了,要么一起用膳,要么就做他爱做的事,甚至他批阅奏折,也多把她给抱在怀里,百无聊赖下她还是睡觉……可以说那几日是宁静又安和的,后来却又因为那么小一件事,两人又闹翻了。

可是想这些又有何用,一切都是表象啊。烟妃故意说出那事实,就是想她明白即便皇帝对她再宠爱,揽她在紫阳宫里夜宿,但终究不过如此。

他不要她为他生子!男人不想要女人为其生子延续后代,只有一个理由,他不爱她。

但事情却透着玄机,他不止是对她,还对烟妃和柔妃都如此,这后宫里一共就三个妃子,他却都让其点了含有麝香的熏香,如果她没猜错,必定她们的饮食里都有避子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作为一个皇朝的皇帝,子嗣是很重要的一件事。若无子,即便江山再稳,也会生出异乱,所以历朝历代把繁衍子嗣看得极重。

那么这里就有两种可能,一是秦天策有什么苦衷不能有孩子,他的身体上可能有什么缺陷或者其他的原因;二则是他不爱她们三个任何一人,心里另有所爱。皇后的位置,子嗣的空缺,他全留给了那个人。

忽然想起之前在捷径小路上巧遇瑞王的事,偷听到了他与一名女子的谈话。同样的石头,一块刻着“离”字,另一块记忆里也像是人名,叫什么呢?脑里思索开来,苦想那名字,她不知道现在这时候去想秦天策那块石头上的名字有什么意义,可是就是想要知道。

隐隐有了边际,却像差了一寸距离,那名字就在嘴边,可以就是说不上来。抬首看向湖面,夜色下的湖光,不似白天那般清澈,可是却也美丽异常。因为当头是明月繁星,四周是宫灯绚丽,印的湖面波光斑斓,看向远处,影影倬倬如梦似幻。

梦?对了,那石头上的名字叫梦璃!

同是一个离字,此璃非彼离,但这璃拆开来就是王离,这下真可以解释了,那女子说自己那块写有“离”字的石头是秦天策送的,那么这块“梦璃”的石头,就是她送给秦天策的。不管是人名,还是涵义都深的很。

王离,离王,他已是王,连自己名字都寓意他成王吗?

到了此刻一番分析下来,染青肯定了心里的答案。原来不是秦天策不懂爱,而是早把爱给了别人,难怪不要自己为他生子,这下全解释通了。许多想不透彻的问题,前前后后安静思索下来,都有了千丝万缕的头绪。

蓦然一惊,她还忘了一个最重要的事。那个女子说她的锦囊掉了,已经告诉了他,而瑞王说他六哥查到了人定会杀人灭口,劝她不要担心。如今这锦囊就在她身上,一旦被发现是她拿了,秦天策查出来了,他会杀她吗?

顿时觉得胸口锦囊接触肌肤之处异常灼热,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从未想到,无意中捡到并藏起来的锦囊会是一道致命副!幸亏她因为跟秦天策之间有着罅隙,并未告知他这件事,而与寒玉也没提起过。知道了麝香一事后,不管寒玉知不知道梦璃这件事,她都不可再对她不提防了。

正走到一处大树下,灯笼在树干上吊了好几个,比较亮堂,她停了下来,靠在树桩上,摒弃心里杂念去静心看湖面的夜色。微风吹来,像无形的手拂过脸颊,一旁的杨柳也随风摆动,显得婀娜多姿。

耳旁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无意去理会,听脚步声细短,不似侍卫矫健,想是哪个宫女走动吧。却听一声惊疑传来:“咦,那不是青妃娘娘吗?”

这一唤知道是避不过去,转首过来看,右方十米开外处,站了两人,正是烟妃与她的婢女,好像叫诗琴的那个,倒是没想到那次被瑞王那一脚踹后,还能如此安好,当真是身子骨经的住。届时诗琴已经上前向她拜礼,无意多刁难就让她起身了,退回烟妃身后时眼中闪过的怨恨之色,却也落进了眼内。

染青笑了笑,假意不懂。烟妃已经上前抿唇笑道:“原来姐姐离了席来这里看风景了呢,让妹妹好找。这处风景真是致,姐姐真是好兴致。”语调温婉清然,不似之前那般含有讽意,像是麝香之说根本没发生似得。

心里暗暗冷笑,这女子宫廷之道越修越精了,当不是她能与之相比的。

寻思如何找个由头避开她们,却见那处又走来两人,到近些距离时可看清前面那位是柔妃,身后紧跟着的倒像是刚才侍立在太后身侧的宫女半夏。到得近处,柔妃显然也看见了她们,脸上浮现轻蔑的笑。

半夏立即上前行礼:“奴婢给青妃娘娘与烟妃娘娘请安。”

染青微微一笑,这宫女倒是仍与第一次见一般谦和从容,唤了声免礼后就问:“不知半夏姑娘这是去哪?”此问很是落柔妃和烟妃面子,不理会她们,反倒对一个婢女温和相对,可是两人因为半夏是太后身边的人,也没有出生训斥。

“回娘娘的话,柔妃娘娘要更衣,太后命奴婢领娘娘前去。”

看来这柔妃真是深得太后之心,即便这样的小事也差了自己身旁的贴身婢女领路。烟妃柔声道:“妹妹也去更衣吗?那咱们不妨一起过去,姐姐你去吗?”

问题再次落回到染青身上,她淡淡摇头:“本宫刚从那回来,你们请便吧。”说完无心力应付她们,把视线调回了湖面。这湖水,乍看,犹似一潭诱人的陈酒,静静的,轻盈盈的;细看,宛如一面在翡翠帷幕中的宝镜,波光粼粼。

柔妃本就心高气傲,且一直就把染青当成心头之恨,几番施计都没有能够置她于死地。她看得明白的很,虽然皇上看似宠爱烟妃,但其实对这青妃却是钟爱有加,否则也不会几次三番把她带进紫阳宫里去。要知那次被皇上赶回后,隔日皇上就传了旨意,宫妃一律不许踏进紫阳宫半步。

她有打听过,烟妃那里也收到了此旨意,却唯独凤染宫没有。而且这宁染青已经降为侧妃,按理凤染宫是不能再入住了,却迟迟都没有被移往别处。

所以她心里如明镜似得,皇上对青妃可是在乎着呢。她虽有太后庇护,可是封妃之后,皇上一日都未进她寝宫,要她如何能勾住皇上的心。

烟妃把她神色看在了眼内,轻轻一笑,走至了她左侧柔声道:“妹妹,我们先走那边吧。”于是两人在前,半夏与诗琴在后一步。

忽然诗琴惊叫一声,一个趔趄往自己主子身上栽去,而烟妃就势往右侧歪去,且加了一把力。柔妃不防备这突来之势,一个歪斜眼见就要倒在染青身上。其实这时她若是手往树桩上一撑,也可避开了去,可是却突然改了念头,直直就往染青那里倒去。

染青本就站在湖边,又没去注意她们,忽然之间就被一股冲力压来,人一个颠簸,即便是条件反射的一抓,也之抓到了**的树桩,没有任何着力点,一头就栽进了湖里。这边湖岸上却是倒作了一团,就连半夏也被她们给绊住,滚在了一起,场面极其混乱。

染青一进湖底,立即手脚并用自然而然开始划动,游泳这项技能学会了就会成为一种本能的反应。但十月的天说热不热,说冷不冷,突然从头到脚浸入湖底,打了个激灵。原本之前就有些不适,从湖底翻了身后,有只脚就开始抽筋了。

她并不知其中内里,只觉这真是飞来横祸!

正文卷 151。落水

向岸上看去,倒成一团的女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发现她落了水后,各人脸色均不同,唯有半夏是惊慌又着急地在大喊:“快来人那,青妃娘娘落水了!”

烟妃和她婢女象征性的也在呼喊,神情里却多了分冷漠,而柔妃就不提也罢。当真是奇妙,从水里看她们,就把人生百态看了个遍,几种人的心态一目了然。不知这地方是否离的人群远了,她们呼叫了半天,迟迟不见有人过来。

水下抽筋的右脚已经麻木没有知觉,划动的手却觉无力,头在天旋地转,染青知道,若再无人来救,她可能就要做这条湖的守魂者了。这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吗?来到这里这么多年,一直找不到回去的方式,死亡会是回到原来世界的唯一之路吗?

忽然再没了求生的意念,如果真的只有死了才能免于痛苦,那么就让她沉没在这里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让她值得留恋的了,爱的人另有所爱,信的人背叛最深,除去丽珠娘和香儿,但是她若是死了,想必秦天策也不会为难她们,会有凌墨照顾的吧。

手一停止划动,人就向湖底沉去,闭上了眼,等待窒息直到生命结束。有水呛进鼻子里,很难受,告诉自己只要再等片刻,这些难受都不会感觉到了。眼闭上耳朵却没闭上,耳边传来几声“噗通”,有人跳下了水,在意识迷离前,感觉有人抱住了她,且慢慢在划动,最后把她托了起来。

心下叹息,终究还是被救了,继续陷入这无情的轮回,最终失去了意识。

※※※

刚从御书房里议事出来的几位大臣擦了擦额头的汗,如释负重。今晚本是太后寿宴出席的,不谈国事,可是突然来报军情紧急,皇帝立即把重臣宣到了御书房内商议。军情其实谈不上,并不算是某国来犯,而是在边疆之界传出有流寇出现。

不止是东云与西凉边界,还有与南绍边界也有,这些流寇不仅扰民,而且凶残成性,杀了很多当地的老百姓,地方官员去抓捕,又被杀了许多官兵。更甚有流寇掩藏军中,暗杀我朝将领。至此对这件事就不得不重视了,很显然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演变。

绝对可以相信,这些流寇中有某国的奸细混入,借用流寇之名,实则对我朝做侵犯之事。最终目标是什么,以及奸细到底来自哪国,都毫无头绪。

右相言成晓主张朝廷需派出军队极力镇压这批流寇,不管是哪国的奸细,都不能让他们如此猖狂。宁飞扬出列愿领命再赴前线平乱,以他大将军之名一来可以威吓到那批流寇,二来可秘密查访究竟是哪国在挑起纷端。

秦天策也不拖泥带水,立即下了一道命令,让宁飞扬三日后启程。其实心中是有些犹豫的,飞扬刚刚回朝,又再派他征匪,可朝中能堪当重任的没几个,有些将领也远在外防不能转移,且此事事关重要,清奸细务必是要信的过之人。

东云国强兵壮,为四国之首。但重轻武严重,绝世名将不多,这可能就是东云朝的致命伤。现南绍与西凉都有所动,两国王子与王爷纷纷来东云朝觐见,可见均都有隐隐而起之势。除去北定,地处极寒,哪怕是十月这样的季节,那里也是寒冷的,而北定国一向不喜争端,极少出面,显得皇族也很神秘。

如今的局面,虽不说乱世,但也属于分相抗挺之势。而且自古以来,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到了一个转机的时候出现,就会出现一位明君统一几国,一朝统治。

西凉虽小,野心却大,经常会在边界有些小动作。这次的流寇事件,十有八九又是西凉国搞的鬼。一面派遣那王爷出使东云求亲松懈我朝防备之心,一面又伺机扰乱边疆。当然也不排除可能是南绍国,别的人不说,光南绍太子南越尘就见城府极深,所以不可不防。

众臣散去后,宁飞扬跟在秦天策身后走出了御书房,一起远眺天边的星空。

“飞扬,你会怪朕吗?刚回朝不久,夫妻团圆也不过数日,现又要遣你去边疆苦寒之地。”

“臣不敢,这是臣份内之事。”

秦天策皱了皱眉道:“这里又没外人,不用这些虚礼,心中所想尽管说出来。”

宁飞扬闻言轻笑道:“皇上,你我相识许多年,也知我脾气,家无国大,一切都以国为重,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一个不防可能就是他国再次祸乱我边疆,作为一朝将军,自当请命前去。”

语声慷慨,全然不似当娘温婉的翩翩公子形象,这几年的军旅生涯,已经锻炼了他钢铁般的意志,成就了铮铮铁骨的男儿形象,他是敌人闻风丧胆的宁大将军!

秦天策目露赞赏:“好!”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却又转道:“可夫人那里……会否对你心生罅隙?毕竟此去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你定是要错过夫人临盆了。”

“多谢皇上挂虑,此时非儿女情长之际,心会体谅我的,臣自会处理,皇上放心。”说完抬眼看皇帝露出满意之色,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气。如今的阿离早已不是当初的离王,伴君如伴虎,他的心思深沉到再也猜不透了,就像刚才,以对他的了解来看,难免有试自己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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