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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王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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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可以!”雪锦急忙阻止道,“去申伯府做丫鬟是要签卖身契的,以后你的命运就要掌握在他们手中了,指不定他们会将你卖给谁呢!万一把你许给了大麻子怎么办?”

“啊……云儿不要嫁给大麻子,不要不要!”云绣连连摆头,瞬间打消了去申伯府做丫鬟的念头。

雪锦扑哧一笑,摸了摸云绣的小脑袋,继续说道:“这就对了,我们的云儿是要做天下第一大美女的,怎么能给别人当丫鬟呢!嘻嘻,姐姐以后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给云儿做一屋子的漂亮衣服!”

“嗯,姐姐真好!”云绣笑道,黛眉飞扬,原本晶亮的大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看得雪锦心旷神怡,都有些痴了:这么萌的小萝莉绝对是极品啊,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日后定会成为祸水级别呢!

谈笑间,一滴水珠毫无预兆地落在了雪锦的鼻尖,凉丝丝的,雪锦条件反射的抬头望去,但见乌云滚动,竟是开始下起雨来了。

幸好只是偶尔的几滴,并未影响集市上众人的热情,来往行人川流不息,叫卖声不绝于耳,似是要把那雨水给生生吓唬回去。

雪锦抬眼看了看歪头,见其在闭目养神,也没好意思打扰,将打退堂鼓的话语吞回到了肚子里面。再等等吧,兴许还会遇到知音!

“夫人,您看,就在那儿!婢子这张长席就是在那家买的!”一行十来个人推推搡搡地过来了,越走越近,最终停在了雪锦面前。

“你们要买长席吗?”雪锦惊问道,生怕对方是来砸场子的。此前买了长席的中年妇人就在人群中,正意味不明的看着她呢!

那行人除了为首的年轻女子和中年妇人外,全是青壮男子,个个虎背熊腰,一看就是当保镖的。中年妇人称那年轻女子夫人,想来那年轻女子的地位应该是最高的,而且就穿着打扮和气质上看来,她也不俗。

她身形纤细而妖娆,穿着一身黄白相间的裙装,其上以金线花纹作修饰,腰间系以绣花裙带,更显出她那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

就面容上看,她也是极其出众的,肤若凝脂,眉若画黛,一双剪水双眸摄人心魂,好似画里走出来的妙人儿。

但最让雪锦震惊不已的却是她的头饰,镂空精雕的金银饰品坠了满头,她的发髻居然丝毫不显凌乱,反倒衬出了几分庄严肃穆的味道。

这女人是有病吗?穿得如此隆重出来逛街,不觉得累得慌吗?

雪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年轻女子,暗暗腹诽了几句,却见那女子眼眸一转,停在了长席上,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开了口,“你这长席我全要了!”声音甜脆悦耳,宛如天籁,听得人心都酥了。

“真的吗?夫人,您开什么价?”雪锦欣喜若狂,噌的站起,直视着那女子,目光如炬,生怕对方反悔。

女子并未答话,反倒是不紧不慢地转向了身后的一名男子,柔声问道:“福子,我们还有什么?”

被唤作福子的青年男子呆愣了片刻,似是被那句“我们”给摄去了心魂,战战兢兢,始终都没敢抬眼去看自家夫人,只在心里暗自盘算了一番,以低沉的声音应道:“我们……不,夫人,我们……”

由于紧张过度,他断断续续说了半天,竟是不成一句话。

女子望着他,忽的一笑,笑得花枝乱颤,一手轻掩着嘴唇,一手伸出,故意推了他一把,娇嗔道:“你可真傻,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福子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不止,嘴里直喊着,“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中年妇人见状急了,忙劝道:“夫人,请听婢子一言,此番我们是背着公子出来购物的,不宜生事,还是速速换了物品,归去吧!”

“哟,李妈妈,您这是在说小女子我好惹是生非呢!”年轻女子掩唇笑道,头上沉重的饰品随之有节奏的抖动着。

扑通,中年妇人也跪在了地上,连连叩头求饶,“夫人饶命啊,婢子不是那个意思,婢子只是看天色阴沉,怕待会下起雨来误事……”

“下雨?”年轻女子徐徐抬头,望向了苍穹,恰逢一滴雨水落在她的额头,她轻轻将其拂去,痴痴地喃喃着,“下雨最好了,仲卿最喜欢下雨天了,尤其是这秋雨纷飞,好美……”

仲卿?难不成是姜仲卿?雪锦猛然一惊,看向了云绣,见云绣也满脸惊惧的望着自己,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云绣的小手。

想来在这申国也就只有申伯府的女眷能有如此派头吧!这女子八成是姜仲卿的夫人无疑了,呵,姜仲卿那吸血鬼竟然有如此艳福,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雪锦暗暗啐了一口,心潮澎湃,见那女子还在怔怔望天,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夫人,这长席您还要吗?”

“嗯?”女子缓缓低下头来,扫了雪锦一眼,又笑了,她似乎很喜欢笑,或者说她今天的心情很好,“长席我都要了,我们还剩什么东西全都给她吧!该回家去了,仲卿还等着呢!”

说罢,她拢了拢衣衫,兀自踏着莲步,摇曳着身姿离去了。福子和李妈妈如临大赦,匆匆站起追上,众人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只留下最后一人,拿去了雪锦的长席。

雪锦刚想出声阻止,便被歪头给拉住了,“别惹事,申伯府的人,我们得罪不起!”

“不是一物换一物吗?他们还什么都没给呢!”雪锦压低了声音直言道,她可没准备将自己辛辛苦苦编好的长席拱手送人。

云绣失魂落魄,见那女子远去,才慢慢回过神来,扯了扯雪锦的衣袖劝道:“姐姐,算了算了,就当送他们了……”

话音未落,便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三人面前。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男人双手一撑,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渐渐走近。

雪锦瞬间傻了眼:这男人不是那天追杀路石林的强哥吗?该死,他不会也穿越了吧?不会是来找茬儿的吧?

思及此,她浑身一震,匆匆将头埋了下去,却听得耳边传来哐当几声,身旁无端多出来了四个麻袋,还有三匹布料。

咦?这是何故?

“哼,算你们走了狗屎运,拿了东西赶紧滚吧!别再污了我们夫人的眼!”强哥厉声喝道,一扭脖子,转身跳回了马车。

雪锦这才明了,原来他是替夫人送东西的,不是来杀人的,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将心脏吞回到了肚子里面。但是只要一想起他留下的那句话,雪锦又忍不住咬牙切齿了!

你们家夫人很了不起吗?眼睛每天用圣水擦洗的吗?哼,什么叫做别污了夫人的眼啊?过分,非要气得人吐血才肯罢休吗?

第三十九章 恶霸刁难

“小雪,别再摆脸色了,我们得了这些东西应该高兴才是!”歪头喜笑颜开,乐呵呵地将所有东西全都装到了板车上。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色,就准备推车回平乡了。

雪锦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答话,径自拉起了云绣的小手。

见云绣神情恍惚,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附在云绣的耳边调笑道:“云儿,今天得了好些东西,回家姐姐给你做顿丰盛的菜肴,保准你吃得打饱嗝!”

“姐姐……你真讨厌!打饱嗝可不是淑女作风,云儿要当淑女!”云绣娇嗔一声,吐了吐舌头。

“好好好,云儿要当淑女,不打饱嗝!”雪锦好笑道。

姐妹俩一边打趣,一边帮歪头拾掇好了所有的物品,推起了板车。

然走了还不及五步,便被一行人给拦住了。

粗略数来,对方的人数绝对不少于二十,个个虎视眈眈,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为首的那名黑衣男子更是笑得肆无忌惮,猥琐的眼神在雪锦姐妹俩身上来回游走,看得人好不自在!

歪头见状,急忙将二女护在了身后,谄媚的讨好道:“毋大爷好兴致啊,也来逛集市?有什么事情是小人能够帮到的吗?”

“听说……”黑衣男子咧开嘴夸张的笑着,露出了满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然视线始终都没有从雪锦姐妹俩身上移开。

见雪锦姐妹躲在歪头的身后,他的视线也紧跟了过去,就像在跟雪锦姐妹玩着捉迷藏。只是那笑容太过猥琐,让人无法将其与单纯的捉迷藏联系到一起。

歪头出言再三提醒,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将将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听说……你们是卖长席的?是也不是?”

“是的,大爷,但是您来得不巧,我们的长席就在不久前已经全都被申伯府的夫人买去了!”雪锦抢言道,抬出了夫人之名。虽然她并不识得这毋大爷的身份,但是总不至于比申伯府的夫人还要厉害吧!

“申伯府的夫人?呵,是大夫人?二夫人?还是少夫人?”毋大爷忽的冷声道,表情神幻莫测,似笑非笑。

“应该是少夫人吧,我看她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雪锦应道。

“二十来岁?哈哈,我倒是头一回听说,我们府里居然还有位二十来岁的少夫人!”毋大爷突然放声大笑,惹得雪锦莫名其妙:难道那女子不是姜仲卿的夫人?那她是谁呢?怎会仲卿仲卿喊得那么亲热?

“大公子一直没有娶妻,二公子的夫人现年不过十五岁,你说的那位少夫人怕是杜撰的吧?你可知道欺瞒我毋良的下场?”毋大爷继续说道,语气狠厉,一只大手已然伸了过来。

雪锦连连后退,拉着呆若木鸡的云绣躲了过去,再看那毋良时,眼中陡然生出了几分惧意,但更多的却还是厌恶。

她并没有答话,只愤愤地看着毋良,提高了警惕。这毋良想来也是申伯府的人,她得罪不起,可她也不想白白被欺负了去!

毋良见雪锦退缩,笑得更欢了,还欲发难,又向前进了几大步。

歪头急忙拦住他,打起了圆场,“毋大爷,您可千万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之前确有位夫人前来买了我们的长席,只是恕我们眼拙,实在无法分辨那位夫人的身份啊!”

“是吗?”毋良冷哼一声,回过头去跟身后的众人讨论了起来。由于人多嘴杂,且对申伯府不甚熟悉,他们所说的内容,雪锦听得也不是很明白,只知道他们话语间不断地提起大公子和二公子。

末了,那毋良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也罢,那位夫人是何人本大爷就不去追究了,但是十日内,你们必须要编好一百张长席,送到申伯府来。否则休怪我翻脸!”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宛如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划在玻璃上,听得雪锦心惊肉跳,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十日内怎么可能编得好一百张长席!他这不是存心刁难人吗?

歪头亦是大惊失色,双目圆睁,愣了半晌,才腆着脸与毋良讨价还价了起来,“毋大爷,您就行行好,别再为难小人了!十日内哪能编得出来一百张长席呢?五十张还差不多!”

“好,那就五十张!但是我要每张上面的花纹都要比你们刚卖出去的那几张还要出彩!哼,你们应该知道的,再过半月便是籍礼了,这些长席可都是为籍礼准备的,容不得有半点差池!”毋良明令道。

歪头无奈,连连点头称是,直怪自己太多嘴。

“长席送来申伯府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是做不到,哼哼,你们就等着做籍礼上的祭祀品吧!”毋良喝道,王八之气侧漏,招了招手,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去了,所过之处,黄沙乱舞,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雪锦望着远去的一干人等,咬牙切齿,只恨自己无能,才会被那些恶霸欺负了去。转眼再看歪头叔,他竟是由于惊吓过度,已经瘫倒在地了,嘴里止不住的喃喃,“我不要做祭祀品……祭祀品……”

云绣亦是目光呆滞,杵在原地,动也不动,似是丢了魂魄。这小妮子的心思雪锦大抵还是能够猜到一些的,多半与姜仲卿有关。

那名出手大气的美少妇固然不是姜仲卿的夫人,却也与姜仲卿脱不了干系,而且毋良也说了,二公子家里还有位年仅十五岁的夫人呢!

呵,看不出来姜仲卿那**居然偏爱幼女,怪不得对云绣……

思及此,雪锦忍不住浑身一哆嗦,拉住了云绣的小手说道:“云儿别再发愣了,我们该回家去了。”

“嗯!”云绣应了一声,怔怔地向前走了几步,挣脱了雪锦的手。

“唉,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雪锦不自觉地念出了这句诗,想起了以前在电视剧里常见的桥段,这会儿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呢!幸好主角不是自己!

歪头仍旧瘫在地上神神叨叨,看得雪锦莫名烦躁,一个大男人如此胆怯像什么样子!越想越来气,她不禁白眼一翻,矮下身子,附在歪头的耳边,扯着嗓子大喊道:“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

震耳欲聋的尖锐声响传开,吓得歪头哇哇乱叫,见是雪锦作怪,他张嘴欲骂,却又生生咽了回去,面上复杂的神色变化看在雪锦的眼里,促成了一道别具一格的风景线。

他最终还是连一句责难的话都没说,倒是雪锦率先开了口,“歪头叔,地上凉,起来吧!我们该回家去了!”

歪头缓缓站起,也不拂去身上沾染的尘土,只怔怔地看着雪锦,欲言又止。雪锦不明所以,也就没有多问,大方地一指板车,跟上了云绣的步伐,循着回家的路途走去了。

“毋良是大公子府上的管事,向来蛮横不讲理,这次我们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歪头叹息道,扶起板车,加快了步伐,“我们还是走快些吧,回去跟乡长商量商量,兴许还有救!”

雪锦点了点头,拉起云绣,大踏步地走开了。

说起来他们还真是幸运,换来了一辆板车,要不然这些物品还不知道该怎么运回去呢!三人步履匆匆,走了约莫两个时辰,终于到家了!

那倾盆大雨似是长了眼睛,待三人进了家门,才如决了堤的江河般一泻而下,气势恢宏,仿佛在宣泄某种不满的情绪。

路石林和菖蒲都在,正忙于准备棺木,头七都过两天了,只因这棺材还没做好,阿爸仍未下葬。见到歪头拉来的那一板车物品,菖蒲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直把雪锦夸上了天。

雪锦红着脸受了,一言未发,其间路石林不断地投来怪异的目光,暗示着她什么,她也没看懂,索信直接忽略了,气得路石林龇牙咧嘴,她反倒笑得坦坦荡荡。

第四十章 天才路的本事

那一日,歪头在菖蒲家用了晚饭,和菖蒲说清楚了毋良的刁难,便冒着大雨匆匆离去了。

菖蒲听了也不着急,甚至还劝雪锦尽力而为,不要累着自己。反常的表现别说是雪锦了,就连路石林都惊得目瞪口呆,直对雪锦使眼色。

雪锦不明所以,全当路石林在抽风,狠狠一眼瞪了回去。

路石林无奈,迅速吃了两碗米饭,一心扑到了棺木中。雪锦见了颇感欣慰,这些天路石林的表现好得连她都忍不住要竖起大拇指,给路石林颁发一枚“好男人”勋章了。

修补房屋,打制家具,狩猎劈柴等等活计,他居然全都会,连做棺材都亲自动手,令雪锦赞叹不已,只觉得他压根就是一个真正的古代工匠!

云绣失魂落魄,早早的睡下了,菖蒲忙完也睡了。

暴雨依旧,噼里啪啦砸在树上、屋顶上、地上,激起一片片水花。雪锦怔怔地坐在门槛上,看着屋外,听着雨声,也听着路石林敲打棺木的劈啪声,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末了,她忍不住回头看了路石林一眼,见路石林也在看她,不禁莞尔一笑,问道:“哥,你说我们会在这平乡一辈子吗?”

“不会!”路石林果断地应道,埋下头继续敲打着棺木。

“你怎么敢如此肯定?”雪锦忽的站起,走到了路石林的身旁,路石林说出来的那两个字虽然很轻,但对她而言却如同闪电霹雳,直接摄入了她的心魂,她终究是不想在平乡庸庸碌碌了却余生的!

路石林猛地抬起头来,笑了,笑容的幅度并不大,甚至还带着几分僵硬和扭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分外狰狞。他并未答话,只是那样看着雪锦,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熠熠生辉。

雪锦没来由地心头一紧,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长江大桥上,被那虎狼般的男子挟持着,最后堕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的秉性可是一头恶狼啊,她怎么能忘记呢?

“路石林,你究竟想怎样?”雪锦攥着拳头艰难地问道。

“哈?什么怎样?”路石林歪着脑袋,满脸不解,还张着嘴巴,憨态可掬。他居然在卖萌!恶狼居然也会卖萌?雪锦凌乱了,“哥,你还真是阿妈亲生的,一模一样!”

说罢,她也不等路石林反应,径直回了房间。那天,她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勉强合上了眼,房外噼噼啪啪的声音还在继续,而她早已分不清是雨声,还是路石林敲打棺木的声音。

第二天,棺材做好了,阿妈哭泣着将阿爸装入了棺中,兴许是由于天气寒冷的关系,阿爸的尸身并没有受到丝毫的损坏。

雨不知何时已然停歇,空气清新而凄冷,众人簇拥着将阿爸抬去了平乡坟山,葬了。碑牌早已刻好,写了尊考乔父之墓几个大字,用的金文篆体,雪锦也是问了路石林才识得。

要知道她很多繁体字都认不全呢,更别提古代篆体字了。在这个时代,她基本等于文盲。倒是路石林再一次让她大跌眼镜,那货竟然精通各种古代字体,还会刻碑!!

“你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啊?”雪锦不止一次问过路石林,那货每次都粲然一笑,骄傲地应道,“写书的!”回答的语气和表情总是千篇一律,毫无变化,除此之外一概不说,雪锦无奈,只得作罢了。

丧葬仪式完毕后,众人皆散去了。唯有雪锦兄妹三人还守在阿爸的墓前,就连阿妈都去忙农活了,她似乎对阿爸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雪锦每每思及此,都觉得胸腔里堵着一口抑郁之气,难以抒发,胸闷气短,格外难受。阿妈对家人的态度实在反常,她怎么都想不通,再看路石林也是神秘兮兮的,藏了一肚子的秘密。

然而她虽懊恼,却也不好多言,只得先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了。

周礼严明,以孝为先,守灵最少要守够七七四十九天,通常都是由孝子来守的。家里现在也不缺米粮,路石林便担起了孝子的责任,雪锦和云绣只多待了一个时辰,便回家去了。

有了乡长的帮忙,许多人都送了芦苇来,竟是把后院都堆满了。值得一提的是很多芦苇都已经破好了篾片,省了雪锦不少力气。

但是十天内要编好五十张长席,且每张都要有绚烂的花纹,于雪锦而言还是很有难度的,纵使她每天不吃不喝不睡觉,那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晚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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