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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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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堡主,你有什么吩咐?”一尊血玉观音能藏到哪去呢?她心不在焉的想着。

是睡房还是书房,或另有暗室?

“吃鱼。”她做了什么他非常清楚,根本没有耗子这回事。

吃鱼?他还真是死脑筋。“堡主,鱼被耗子偷吃了。”

幸好她早动了手脚,不然她得生吞那鱼肉。

“鱼头呢?”

十道莱中硬是少了一道,空出的一角显得特别冷清,一掀一阉的鱼头竟不翼而飞。

不只是那道“活鱼”没了,其他莱色似乎也被动过,与原先放置的位置不同,汤与鸭肉片错置,白玉苦瓜莫名地放在龙卫天面前。

总之一场纷乱之后,什么都变了。

包括冷峻男子厉眼中流露出一丝佩服的笑意。

“堡主,堡里的耗子实在太多了,我上药铺买十几斤砒霜来毒光它们。”她忿忿不平的似与耗子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必了,回来。”她想毒死的大概是他吧!十几斤砒霜,的确够毒了。

走了一半又旋回来的罗梅衣“怒”气未消。“堡主,我们绝对不能任由耗子横行无阻,吃光我们的东西,不赶尽杀绝,它们一定会更猖狂。”

“宵小鼠辈确实可恨,但若能适可而止又何必绝它后路。”鼠患何其惧,夜行鼠辈才该有所收敛。

“堡主,你认为耗子有不吃粮的一天吗?”他不会在警告她要适时收手吧!

她留神地注意他的反应。

“如果把它喂饱了,相信它对人的食物没多大兴趣。”而她会想要什么?

他臆测着她会有何种回应。

罗梅衣憨傻的偏过头笑得傻气。“堡主一定没养过耗子,就算把它喂得肚皮快撑破了,它看到食物还是会想霸占,贪心地不错放一米一粟。”

没人听得懂他们的交谈为何兜着耗子打转,其中的玄机只有司徒长风一清二楚,一来一往的明争暗斗已明显浮出台面,就看谁装得最像。

洪梅的身份已隐约透出一点光,大家心照不宣不急着揭穿,各怀鬼胎地等着看谁先捺不住性子出手。

梅、兰、菊、竹,四君子也,盗中高手。

盗物无数。

※※※

“小姐,这珠花歪了,我帮你挪正。”

手脚俐落的丫鬟将斜向一旁的珠钗重新插回云鬓,拢拢落下的发丝稍一梳理,乌木梳与发色齐黑,妆点出艳惊四方的美人儿。

岭南巫家以卖私盐起家,垄断两淮一带的盐商,低价购人高、价卖出,与官府暗中勾结,盐中掺沙以牟取暴利,使得平民百姓一盐难求、民不聊生。

但他们并不以此为满足,利禄财富人人都想到手,光是贩盐所赚有限,不若贩卖人口、开妓馆、设睹坊来得有赚头。

在内忧外患国难当头的时刻,营私钻利的小人辈出,表面上是铺路造桥的大善人,享尽赞誉,但私底下坏事做尽、无恶不作地泯灭天良。

巫家老爷年轻时是打家劫舍、烧杀掳掠做尽的一寨之主、山大王,糟蹋过的大家闺秀、良家妇女不在少数,其中以岭南第一美女最受他宠爱。

而其女巫语嫣便遗传了母亲的美貌,打小就是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人见人爱地想带回家为媳,不管她当时只是牙牙学语的小女娃儿。

不过谁来求亲都遭到拒绝,眼光深远的巫老爷看中当时没没无闻的一户人家,并施以小惠与之攀交,借机定下儿女亲事。

只因名闻遐迩的无我大师一口断定那男童前途无可限量,日后必成大器,非封将侯必是一方霸主,成就非凡。

因此他赌了,收山从商改以伪善面容融人百姓家,以抢夺来的财物创立商号,从此一路结交贪官,狼狈为奸的挖空百姓银两。

“春泥,你瞧瞧我胭脂搽得是否得体,穿着打扮有无不适宜之处。”可别失了礼才好。

美人总是对容貌特别在意,多一分怕太艳,少一分嫌太素,浓淡合宜又担心眉儿描得不够生动,唇色会不会过于狂放。

越是美丽的女子越容易不满足,老觉得缺个珠饰或少件华服,援镜顾盼稍嫌不足,非得艳光照人方可安心。

南方有佳人,凭水而立,风姿绰约。

“小姐的美貌是我们岭南百姓的骄傲,怎么装扮怎么好看,谁敢说你一句不是。”仙女下凡都不及小姐万分之一的娇艳。

看人脸色说好听话是巫家婢女的专长,她能颠倒是非,错硬拗成对,只为讨主人欢心。

“咯……你这丫头可真霸气,到了人家家里得收敛些,别趾高气扬地叫人笑话。”这钗子的样式稍嫌呆板了些,得叫银匠打些新花样。

天生丽质难自弃,连她自个瞧了都心动不已,真是羞死人了。

见惯了自己的美丽,巫语嫣的眼界难免高了些,非达官贵人不见,不是商贾巨富不愿往来,交好的尽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夫人,容貌中下的女子还没资格与她攀谈呢!

可是在贪婪成性、奸佞猥琐的巫家里,她算是良善的,除了过度看重外表的美貌外,她不贪名也不牟利,对下人和善看待,不会动辄漠骂或鞭罚,没有巫家人的阴毒和赶尽杀绝。

而她最大的缺点是不许别人与她比美,只要瞧见姿色不差的婢女必定将其辞退,换上外貌中等又善于吹捧的丫鬟衬托她的娇媚。

“小姐,我这是替你的未来铺路耶!不先下下马威给点颜色瞧瞧,日后那些仆从哪肯服从小姐的调派,阳奉阴违地将你的话当耳边风。”不可不防。

不是她危言耸听,背地道人是非,有些大户人家的婢仆的确比主人还嚣张,恶奴欺主时有耳闻,她不比人凶一点怎么成。

凡事要未雨绸缪,小姐嫁过去是为了享福,不能任其欺凌。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别太过份落人口实,适当的教训即可。”巫语嫣抿唇轻笑,应允婢女胡作非为。

人都是自私的,为了将来打算,她遂放任亲信先颐指气使一番,为她建立堡主夫人的威信。

她从不认为自己无法胜任,美丽是她最大的自信。

“我知道了,小姐,我不会丢了你的面子。”春泥想起一件事地表情一变。“小姐,觉不觉得胡管事管得太多了?”

“胡管事?”对他,她记的不多,一个老是走来走去的影子。

“对呀!上次我们去卫天堡作客时,小姐不是说要些花布裁衣,结果他说堡主没有批示他不敢做主,要小姐体谅他的难处。”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真是碍眼极了。

以后等小姐坐上当家夫人之位后,她一定要怂恿小姐将他贬为奴仆。或是直接赶出堡让他自生白灭,免得越看越生气。

还没成气候的春泥已先想到如何铲除异己,算来是环境造就了她仗势欺人的蛮横个性,不把和她同等地位的下人看在眼里。

“人家真的有难处吧!未经请示哪能自作主张,再说,咱们还怕买不起几匹布?”巫语嫣没多想地只在乎妆有没有化花。

春泥气得直跳脚地在一旁喳呼。“根本不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而是他一说完才转个身,我就听见他吩咐家仆请蝶小姐来挑布,说什么天凉了得加衣,不能让小姐受了冻。”

“咦,真有此事?”月眉一颦,艳容微现轻恼。

“春泥敢欺瞒小姐吗?我是最护小姐的人了,容不得旁人看轻你。”她说得忿忿不平,一心要为小姐讨回公道。

其实她少说了一件事,若非她目中无人地使唤人家的婢仆而惹来不满,又怎么会备受冷落。

同样是领人薪饷的下人,谁愿意受外人的气,视而不见是最好的方法,免得两两相斗气招来无妄之灾,不予理会就不会有是非产生。

而胡管事此举正是在警告她少逾越本份,狐假虎威地借机要胁更多的好处。

“下回我会向龙堡主提提,希望他约束属下的行为。”毕竟她尚未人龙家门,有些事不方便插手管。

“不只是约束,最好是撤掉他管事的职务换上我们自己人,这样才能确保小姐的地位不受威胁。”她暗指自己是适当人选。

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婢女也有出头的一天,她才不想一辈子屈居人下,当个没身份的下等人。

“春泥,你……”她说话的口气好像爹,机关算尽的精明样。

巫语嫣才想到爹亲财大气粗、势利刻薄的嘴脸,一道宏亮的声音已来到门口,方脸大耳的笑面出现在她铜镜里面。

一回头,她起身一福地唤了声爹。

“行李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有没有少带了什么?”此去意义重大,半点都马虎不得。

“都带齐了,请爹宽心。”她一点也不喜欢爹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是随时可以论价售出的货物。

巫老爷没发觉女儿的心思,越看越觉得不舍的搂搂她。“少了什么尽管开口,爹不会省这么点小钱。”

要不是为了大局着想,这出落得如此标致的女儿真不想给人,丰腴的体态可比她年华老去的娘撩人多了。

谁都看得出他对亲生女儿有非份之想,但碍于世俗的眼光他只好压下那份奢望,完璧之身的她才能为他带来更多的财富,他不介意先让未来的女婿享用。

但日后他可就不用顾忌太多,女人一旦尝过情欲滋味就停不了,再怎么三贞九烈也会沦为荡妇。

就像他的元配当年不也哭死哭活的想一死以求贞节,结果在他的逗弄下反而欲罢不能,销魂终宵仍不能满足她旺盛的欲望。

所以女人都一样,脱光了衣服两腿一张好让男人逞欲,骨肉至亲又有何妨,她的娇媚足以令人忘忧。

“女/L知道了,爹不用为我操心。”她心里不舒服地想甩开搁在腰际的大掌,可一考量这是爹亲的习性而作罢。

全巫府大概只有巫语嫣看不出她爹的企图,以为勾肩搂腰是疼爱的表现。

“嫣儿呀,你不会忘了爹交代的那件事吧,”他邪笑的凑近她颊边,一口污浊之气直往她粉脸扑。

眼一敛,她屏住鼻息地侧过脸。“女儿谨记在心,定会带回爹要的东西。”

“很好、很好,真不愧是爹的乖女儿,不枉费爹疼你。”他轻捏她嫩腮一下,滑细的触感让他一时气血上冲地直想当场要了她。

模样生得真好呀!像水做的豆腐娃儿,叫人好想先尝一口。

“爹,马车准备好了吗?再不上路就怕迟了。”她对露宿荒野没多大的兴趣。

“都备妥了,就等你一人。”他顿了顿,握住她柔荑。“对了,爹让你多带个人在身边伺候,免得舟车劳顿让你没好脸色。”

“多带一个人呀!”不疑有他的巫语嫣不觉有何怪异,她一向不在意容貌以外的事。

虽然并非头一次出远门,她仍顺从地任由爹亲安排。

“银筝,好好的跟着小姐,别让她有出纰漏的机会。”那件东西他誓在必得,牺牲女儿的清白在所不惜。

表情冷淡的女子领命地一颔首。

“纰漏?”爹在说什么?

巫老爷笑得淫秽地咬了她小指。“我的意思是好好的保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伤空口。”“喔!”原来。

收回手,她微带不安的瞟瞟向来服侍娘亲的银筝,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正在进行,而她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叹了一口气,她在春泥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她该想的是在卫天堡里的未婚夫龙卫天,而不是令人困扰的琐事。

马夫低喝,扬起的车辘声阻断她的思绪。

眼一闭,红艳的唇角微漾。

马车将载着她到心爱男子的身边。

第6章

“阿瞒姐,我好无聊哦!你让我包来帮帮忙好不好?我保证不会碍手碍脚。”顶多打破锅碗瓢盆。

“滚开、滚开,你别挡路,你没瞧见我很忙吗?”她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是很忙,所以她才想帮忙。“我能擦能抹能提水,你不让我帮忙是你的损失。”

“你……”曹瞒喘了一口气擦擦汗。“你可不可以别来烦我,你想害我挨堡主的骂呀!”

明明是梅子的错,为什么倒楣的总是她。

“不会啦!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堡主没那么神通广大知道我在做什么。”不知道吗?她没什么信心地往后瞧,怕看见如影随形的家伙。

“我听你在唱大戏,上一次你不也说没事,结果我才把工作分你一半,堡主的吼声立刻在我耳边响起,害我耳鸣得连着三天听不清楚管事的吩咐。”

“呃,这个……”不算她的过失吧!

曹瞒满是酸味的抱怨让罗梅衣有苦难言,她比她更火的想毒杀某人,可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她真的不晓得哪里露了馅,还是龙卫天吃错了药,自从那天她在膳食中动了点手脚后,他突然变了个人似严令她不准再做婢女的工作,而且得远离厨房至少十尺远,不可以接近任何一盘食物。

平时忙得像陀螺直打转,没一刻停歇地忙里忙外,她都快以为自己真成了下人,整天只有做不完的事。

心里不知咒骂那该死的家伙多少回,一想到他故意试探她的行为就火冒三丈,恨不得把抹布塞在他手上叫他自己动手。

没想到一空下来反而烦躁得像天下人都欠了她似,闲着没事做也挺磨人的,害她手痒地想弄道锁来开。

贼家之手不用来盗窃真的很痛苦,她有多久没在人家的屋顶赏月了,想想真有点不值得,何必为了一尊血玉观音困死自己。

可是窝了大半月又不甘心放手,她把精力都耗费在这卫天堡里,不拿点补偿有损四君子的盗名。

但是谁想得到一堡之主竟闲得拿一名婢女取乐,有他在的地方她一定要随侍在侧,而她不能有怨言,只能当他的幽灵侍婢。

为什么称为幽灵侍婢呢?

因为她什么也不用做,就只是跟在他身边,他问一声她答一句,他走一步她跟一步,好像影子一般无法摆脱。

好几回她前脚才一开溜,他像有通天本领似马上知道她在哪儿,后脚很快的出现她面前,然后不顾及她颜面地将她拎回原处。

这是她盗过太多财物的报应吗?

真要应验也该找她外公才是,他恶行诸多罄竹难画,不该坐拥美眷逍遥法外,一大把年纪还四处行窃,不知人老了要颐养天年,诸事莫理。

“梅子,求你行行好别靠我太近,我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你不要再拖累我。”她真怕了她。

罗梅衣死皮赖脸地抢着要做事。“真的与我无关嘛,我也很可怜呐,!随时要提防堡主的阴谋诡计。”

“阴谋……咳……诡计?!”呛了一下,曹瞒差点要和阎罗王打照面。

她是不是疯了呀!堡主要什么有什么干么图谋她,她根本一下子太好命才会胡说八道,天生的奴性作祟。

想想有多少人羡慕她的好运,能被堡主收在身边又不用做事,光领干薪地晾着。

要不是她怕死了堡主反覆无常的严厉,换成是她早包袱一收去当太平婢女,啥事也不做的发呆、发傻,妄想有一天飞上枝头当凤凰,捞个妾室之名也好过嫁个庄稼汉。

“你也认为堡主对我有企图对不对?他一定是觊觎我的美色。”她故意说得愤慨,一副所遇非人的模样。

在她身后的柱于旁,一位神情困惑的冷然男子也如此自问。他真瞧上她的“美色”了吗?

还是因为她隐而不实的身份?

曹瞒又呛了一口气,脸色发青的猛敲胸口才顺过气,“你不害死我不甘心呀!堡主会看上你这颗涩梅子?!”

说出去没有人相信,她真的闲得开始作梦了,不可能的事还当一回事地忿忿不平,堡主真要对她有意思才真是他的不幸。

“天下事无奇不有,谁晓得他心里在想什么,说不定我身上有他所没有的特质,所以他忍不住要亲近我。”她不知道自己说得有多贴切事实。

是吗?她所没有的特质。

龙卫天思索地抚抚下颚,想他为何特爱找她麻烦,她的随性和不拘小节老让他的威仪荡然无存,但他竟由着她胡闹而不制止,甚至是纵容。

他喜欢上她了吗?

“梅子,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你别忘了堡主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和她一比你根本是地上的泥,谁都可以踩你一脚。”她连替人家掀轿帘都不够资格。

罗梅衣眼神一敛,一股酸味流过胸口。“泥能栽出不染污泥的清荷,她做得到吗?”

未婚妻很了不起吗?她人皮面具下的容颜可令武林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只为博她一笑而拼个你死我活,她随手一招个个是英雄。

就算她嫁个十次八次仍炙手可热,只有她不要的份,没有要不到的男人,龙卫天算什么东西,她才不希罕呢!

“看你单纯才给你忠告,堡主那种活在云里的大人物不是我们高攀得起,你得死心别对他存太多希望,小心得不偿失。”

心若失了可要不回来。

她露出属于罗梅衣的媚态,眼尾一挑地酥软了嗓音。“男人是女子小指上的一根线,只要挑呀挑就失了魂地趴在脚下喘气,咱们用不着费力气去高攀。”

“梅……梅子,你的语气……”怎么变得好媚,让她差点软了骨头。“你是不是生病了?”

曹瞒先是不安的踌躇了一下,难掩关心地探探她额首,怕她呆呆地受了风寒犹不自知。

“喔!我是跟隔壁花姑学的,你看学得像不像,是不是很娇媚呀!”表情一变,她又一脸娇憨地玩着辫子,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殊不知她刚才的风情全落入一双黑瞳之中,猛地在他心底激起一道涟漪,心弦一动地了悟何以对她特别纵容。

原因无他,只为他的心中植了一株多变的红梅。

“花姑是谁?”正经人家的女儿不会卖弄风骚。

“咦!你不认识她?花姑她在镇上最大的一间楼里做事,门外还挂着红灯笼……啊!她改名叫艳娘了。”花艳娘,她的青楼知己。

“什么?!那是妓院……”脸一红,曹瞒连忙噤声怕被人听见。

“阿瞒姐,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送往迎来的花娘并非人人贪财好利,有薄情寡义,也有甘为情人沦落风尘的性情中人。

卖身不卖情,艳娘的心已随早逝的爱人死去、她是为了照顾心爱男子的双亲才人了青楼。

没听见最好,她绝不会重复一次。“我是说做人要自爱。你千万别学那个花姑,未来的堡主夫人可比花姑美多了,你不要自取其辱。”

巫家小姐娇艳动人的容貌连姑娘瞧了都心动,梅子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不用比较也知道结果。

“是不是自取其辱要试过才知分晓。”她又不小心流露出自己好胜的一面。

柱子旁的龙卫天笑了。

“嘎?!”她嘀嘀咕咕地低喃什么,看来怪神秘的。

“阿瞒姐,你有没有见过人偷心?”她没试过,应该挺有趣的。

她没耐性的一瞪。“人没有心还能活?不要一直缠着我说些怪话。”

“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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