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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邮件-幽灵信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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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川松了一口气,为刚才的紧张有点不好意思。他赶紧说自己就是郑川。女孩意外地说真是太巧了,她将一个信封装着的请柬递给他。
  电梯已在17楼停下,门开了,女孩说她就不进公司去了,因为还有几份请柬要送。她对郑川摆摆手说再见,闭合的电梯门瞬间就让她消失了。
  郑川走进办公室,高苇和周玫正在沙发上挤在一块儿看画报。
  〃郑总,你今天这么早就来了。〃高苇招呼他道。
  〃早吗?〃郑川看了看表,中午1点多。现在是夏季作息时间,离下午上班还有1个小时。他对着周玫半开玩笑地说:〃你跑到这里来玩,你公司的老板要骂你了。〃
  〃午休时间,谁管得着。〃周玫放下画报说道。
  郑川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高苇在他身后说有几份文件已经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了。
  坐下来后,郑川首先拆开请柬来看,是一个座谈会,内容是关于白领女性生存状态的探讨,参加人员有白领女性、社会学家、心理学家、企业家等。
  莫名其妙,这种会让他去干什么?郑川立即给鄢红打去电话,表示这个座谈会他去不了。鄢红说,你作为企业领导,谈谈你所熟悉的情况也挺有参考价值的。
  〃你别劝我了,肯定来不了。〃郑川毫无商量余地做出拒绝,并立即转移话题道,〃地下停车场的命案已经破了,你们编辑部知道具体情况吗?〃
  鄢红说,他们的记者刚采访回来,是一桩很简单的命案………两个图谋作案的男子以推销员的身份进入方城大厦寻找劫财目标,最后跟上了医疗器械公司的财务人员崔娟,他们在地下停车场勒死她后,拿走了她的提包,其实那包里当天并无公款。
  〃现在好了。〃鄢红最后说,〃命案发生后,你们那座写字楼里有女孩给我们写信,说是一到地下停车场就紧张,要求那里增加灯光。我们刊物也为此作了呼吁。其实,这主要是心理问题。〃
  〃是的,是心理问题。〃郑川同意鄢红的看法,但是,在放下电话的一瞬间,他想到他和鄢红去墓地调查鬼魂的事,那也是心理问题吗?不,那是事实。
  郑川走到外间办公室,对仍在看画报的高苇和周玫讲了命案告破的事。高苇的第一个反应是,厕所隔板下露出的白色高跟鞋不会再出现了。只是,它当初出现过,这说明死者的灵魂真在这楼里来过吗?周玫更是长出了一口气,她说但愿死者不要再到24楼来了。
  这天夜里,郑川在紧闭房门的卧室里给林晓月发邮件,电脑屏幕上的反光让他一阵阵眼花。他坚持着写完邮件并向那个神秘邮箱发送过去。他讲了崔娟之死的真相,他感到释然。至少,这个可怜的灵魂不会再以狰狞的面目出现了。
  躺在床上,郑川又失眠了。他想到林晓月的影子四处游荡,直至出现在坟墓边,可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见面呢?她的邮件也只是回忆往事,对他发去的询问却从不回答。她应该知道他现在身陷重重困惑之中,并且恐惧,她为什么不让他轻松呢?难道这是对他们在下乡的第三年分手了的惩罚吗?正如她的邮件所讲的,那个难忘的冬夜过后,他们的亲密关系就中断了,但是,这是他的责任吗?
  郑川闭上眼,慢慢回忆起那个冬夜以后的事。他是在黎明时分离开林晓月的那座茅屋的,因为天亮再走容易被生产队的农民看见,这将使林晓月处于被议论的漩涡中。他出门时和林晓月约定,下一个赶场日,在镇口的银杏树下碰头,然后再一块儿度过赶场日的悠闲。
  5天过后,赶场日到了,然而郑川却没有去镇上。他呆在自己的茅屋里,他来回走动,痛苦不堪。他知道林晓月已经在银杏树下等他了,可是他不敢见她。
  引起郑川将自己关在家里的原因非常隐秘。那个相聚的冬夜,讲故事到半夜时,林晓月让他陪她去竹林外边的茅厕方便。天很黑,一个人出来真是害怕。他们到了茅厕外面,林晓月像影子一样闪了进去,他站在外面为她壮胆。他们之间只隔着一道竹笆,他听见了她小便的声音。顿时,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新奇以及深入到某种隐秘的罪恶感。他呼吸急促,仿佛要窒息似的。他用手捂着耳朵,可那声音却越来越响,他还听见了一声打屁的声音。这是林晓月吗?不,林晓月是雅致而芬芳的,她的眼睛清澈见底,她的头发上、衣服上的温馨气息让人陶醉。而此刻,这些异样的永不属于她的声音透过竹笆传来,和着粪坑里的气味,让他一下子处于崩溃之中。
  这就是冬夜相聚埋下的隐患。接下来的几天,郑川一直处在矛盾和痛苦中。他一会儿想到林晓月冰清玉洁的样子,一会儿这身影又坍塌了,他只看见很脏的肠道和膀胱,同时鼻孔中嗅到粪坑的气味……
  赶场的日子到了,他不敢去镇口见她。他觉得她会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他的秘密,看出他对她的赞美和鄙夷。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郑川在一个早晨醒来时,突然狠狠地打了自己一拳。他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愚蠢的错误,他拔腿就向林晓月所在的生产队跑去。他跑过田埂,跑过石桥,好几里路一晃就跑到了。他推开林晓月的房门,大声说我来了我来了!
  可是,屋里的林晓月看见他时,连声说你快走吧,再也不要来见我了!
  郑川回到自己的生产队,钻进屋子哭了一场。就这样,他们中断了往来。郑川后来去镇口遇见过她,可她坚决地回避了,可见分手不是轻率之举。再后来,他们先后回到了城里,天各一方犹如天涯。
  难道这就是林晓月的灵魂为他忽隐忽现的缘由吗?在这个失眠之夜,郑川百思不得其解。他在心里念道,晓月,你一定得给我回信,讲一讲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者,你直接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能讲话,我想和你说很多很多,如果你已不能发出声音,也没有关系,我从你的眼睛里会知道一切,像早年那样,不说话也能知道对方的心思……


  《幽灵信箱》PART4

  第十六章 死亡与爱情(1)

  46
  有天晚上,谭小影照镜子时被自己的面容吓着了,这是我吗?她一边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在心里发着疑问。其实,人对自己的模样远不及别人清楚,这是因为人不能自己看见自己的缘故。
  当然,谭小影对自己产生不能确认的感觉,她心里非常清楚,这是受了某种暗示后形成的。她努力对自己说,林晓月的灵魂进入了我的身体,这不过是郑川做的一个梦罢了,我是学过医学的人,为什么要像民间老太太一样迷信呢?她努力回忆当初学人体解剖的场面,胸部打开头颅打开后是些什么,她至今清清楚楚。所谓灵魂,它在哪里呢?它又怎么可能在人刚死的瞬间飞出来,寄居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去呢?
  然而理性是脆弱的,谭小影老要回忆起林晓月死时,她确实是第一个走近她身边的人。她摸她的心跳,测她的呼吸,然后替她换上干净衣服,跟着手推车送她去太平间。她想起曾经在报纸上看见的一条消息,一位英国科学家测定,人在死去的瞬间体重减轻了10克,据称这减少的10克便是飞走的灵魂的重量。为此,她询问过她们医院里权威的医生,医生在坚决反对这种说法后,又略有保留地说,我没做过这方面的研究,相信有一天人类会将这些东西彻底弄清楚的。
  谭小影对自己的精神和身体究竟有无变化有点犹豫起来。只是,夜里上卫生间时,洗手池上方的那面镜子让她不敢抬头。一个人对自己产生陌生感是多么可怕,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
  外界的反馈也让谭小影有点惊讶。在医院里,小菲是最熟悉她的人了,然而,有天在护士办公室,小菲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小影,我觉得你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心里一惊,急忙问道:〃你觉得我什么地方变了?〃
  小菲困惑地说:〃说不清楚,总之觉得和以前的你不同了。〃
  谭小影心里清楚,一切都和林晓月有关。当郑川在输液时告诉她林晓月的墓地出了鬼魂的事,她更加对自己迷惑不已,因为就在几天前,她做的一个梦与郑川所讲的情形非常相似。她梦见自己在屋子里出不去了。这屋没有门窗,她感到要窒息似的,她着急地在屋子里转着,用手敲打墙壁。终于,墙壁的砖松动了,她掀开了一个洞,从洞里爬了出来……这个梦与林晓月墓地发生的事何其相似,谭小影顿感手脚冰凉。
  难道她与林晓月的灵魂之间真有什么感应吗?她想起郑川住院期间,收到过林晓月送来的鲜花,但林晓月的身影并未出现。后来,她和郑川一起去太平间赴林晓月的约会,这种荒唐事当然也没有结果。虽然郑川说在太平间的角落看见一个人影,但她后来去实地观察后,认为那人影很可能是外面的灯光从窗户透进去形成的影子。总的来说,凡是她和郑川在一起的时候,林晓月的身影从不出现,而郑川一个人的时候,却说他真的看见过鬼魂,这说明什么呢?她和郑川一起时,林晓月的灵魂不方便从她的身体中出去吗?
  谭小影开始无端地留意起带着花探望病人的人来,尤其是遇到拿着花的女人,她总要下意识地盯上对方一眼。有时,病房外面的走廊上,有女人独自坐在长椅上,她也要走过去看一看。明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举动,林晓月不可能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然而,她还是难以自制地这样做。
  夜里,她想起林晓月、太平间、墓地……而那个让她讨厌的陆地也老往太平间跑,他是否受了什么蛊惑呢?
  谭小影决定找陆地聊一聊,顺便警告他不许再去医院太平间了,这将给她造成不好的影响。
  第二天,谭小影给陆地打电话约他见面,陆地备感意外,问她有什么事吗?谭小影说有点小事。他们最后约定晚上8点见面,地点在梧桐巷9号陆地现在做物业管理员的地方。
  谭小影当晚如约而至时,陆地已在梧桐巷9号的门外等着她了。许久没有见面,她看见陆地比过去更瘦削,眼睛因而显得更大,放着异样的光。
  陆地望了一眼穿着尖领衬衣、深色长裙的谭小影说:〃你变了。〃
  谭小影心里〃咯噔〃一下,对这种话有点过敏似的追问道:〃变成什么了?〃
  〃像一个老师,或者别的什么,总之是知识分子。〃陆地随口答道。
  〃哦,是吗?〃谭影心里有些惊惶,赶紧改变话题说,〃你这里有说话的地方吗?〃
  陆地说有,跟我来。
  谭小影跟在陆地身后进了住宅区,东弯西转地来到一道楼梯口,又跟着他上了6楼,陆地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房主人像搬走了似的,只剩下少量旧家具,卧室里有一张空荡荡的大床。
  〃这是谁的屋子?〃谭小影显然不相信陆地会有这样一套房子。
  〃这屋子没人住了,都死了。〃陆地对谭小影讲了这一家3口死于煤气中毒的事,然后叹息道:〃唉,真是可惜,梅姐当时应该活过来的,可医生说她已经死了。〃
  〃谁是梅姐?〃谭小影好奇地问。
  〃就是这屋里的女主人。〃陆地说,〃当时我发现她的身体还是软软的,她一定没死。我将她背到楼下,她的身体在我的背上像海绵一样,只有活着的人才是这样。楼下的空气好一些,我想她很快就会睁开眼睛。她才28岁,孩子两岁多,挺乖的一个孩子,她怎么会死呢?可医生赶到时说她已经死了。〃
  〃哦,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谭小影突然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这里清静一些。〃陆地说。
  谭小影坐在硬硬的木凳上,一心想着尽快离开这里,便直截了当地说:〃你去过医院的停尸房了,还带着几个朋友,在那里折腾到半夜,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谭小影的严厉让陆地有点慌乱,〃我只是喜欢离死人近一点,我的朋友们也都喜欢。〃
  谭小影的眉头皱了起来:〃朋友,都是些什么人?〃
  陆地说:〃你放心吧,我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我们只是想看一看那些死人,因为我们自己死后是看不见自己什么模样的,先看一看,也知道自己死后的样子。〃
  〃你才20多岁,怎么老想着死?〃谭小影问道。
  〃哦,死,死了多好你不知道。〃陆地仰脸望着天花板,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像梅姐那样,安安静静地去到了天上。她的身体像海绵一样柔软而富有弹性。我在电视上看过出土的古尸,皮肤也有弹性。有本书上说过,死亡是黑色的天鹅绒,被它裹上的人才知道那有多好。〃
  陆地说起死亡像小孩子期盼糖果一样,谭小影被他的话吓住了。她有点困惑地问:〃是不是医院的停尸间里有什么声音,或者什么鬼魂让你这样想的?〃
  〃不,不关停尸间的事。〃陆地目光幽幽地说,〃是梅姐在我背上说的,死亡真好。她让我一直背着她走,她的头垂在我的肩上像枯萎的花。谁说死了的人不会说话,我背着她,我的背像音箱一样听见她的声音'嗡嗡'地响。〃
  陆地今天的话令谭小影奇怪,什么〃死亡是黑色的天鹅绒〃、〃垂下的头像枯萎的花〃等等,这些都不是陆地的语言,也许是他刚看过一本描写死亡的书,从中记下了一些句子吧。
  〃这房子的女主人,她死前你就认识吗?〃谭小影问道。她认为陆地对这个少妇的死感受太深,应该是非常熟悉的人才对。
  〃不,不认识。〃陆地说,〃我来这里做物管员时间不长,她死前我几乎没注意到这家人。〃
  那么,陆地仅仅是背着那少妇的尸体下楼,就产生了如此强烈而复杂的感受?谭小影感到有种让人迷幻的恐惧。她环顾了一下这空荡荡的屋子说,我要走了,我来这里只是想了解一下,医院的停尸间里究竟有没有什么异样的现象。还有,你不要再去停尸间了,秦大爷会将你的事讲出去的,这对我影响不好。毕竟,医院里有人知道我们曾经是朋友。
  〃哦,我们是朋友吗?我早已经忘了。〃陆地表情木然地说,〃我下次去,对秦大爷说我们并不认识,就这样,我现在和秦大爷是朋友,还有停尸间里的那些人,都是朋友。要记住,我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你不理我了,而是我另有所爱……〃
  47
  下午6点,高苇正在办公室里换衣服准备下班,有人敲门,是周玫来了。
  〃等等,马上就好。〃高苇迅速脱下职业装,换上T恤和裙子,然后开门让周玫进来。
  〃哦,真漂亮。〃周玫说,〃怎么,不敢去更衣间换装了?〃
  高苇伸了一下舌头说:〃我可不想遇上鬼魂。〃
  周玫望了一眼里间办公室问道:〃郑总已经下班了?〃
  〃半小时前就走了。〃高苇说,〃他来公司也是白搭,什么事也不做,就一直坐在电脑前发邮件,'啪啪啪'地打字,也不知他写些什么。〃
  〃哦,这样你正落个清闲嘛。〃周玫说,〃你急着约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高苇说到我家再说,我可是将你看成好朋友才找你的。周玫说我可不能在你那里过夜,不然明天早晨上班太紧张。高苇说好吧,谈了事你就走。不过,我先请你去餐馆吃晚餐。
  梧桐巷9号,幽深的梧桐掩藏着的老式住宅区。高苇推开窗户说:〃吹吹风吧,这屋里总显得阴气太重似的。〃
  〃你让我来,就是谈这个吗?〃周玫性急地说。
  高苇挤到周玫旁边坐下,眼睛开始发亮。她说:〃我有男朋友了。但是我心里很矛盾,必须找个朋友谈一谈才行。〃
  周玫说:〃我可没这方面的经验。不过你说吧,旁观者清,也许我能给你点什么建议。〃
  高苇说:〃他叫张骏,22岁,比我还小两岁,是酒店里的调酒师,个子较高,长得特帅气。就这样,你说我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吗?不会。我想像中的男人应该是能干大事的。
  可是,他爱上了我,爱得发疯。我们是朋友了,我什么都给你讲吧。他说他爱上我是从和我有了一夜情以后开始的。他成天想我,在酒店工作时打碎了好几个杯子,像掉了魂似的。他说他以前和另外的女孩子上过床,可从没发生这种事。他说他父母吵架打架离婚,这使他从小恐惧家庭,长大后也不想找女友结婚。可是,他说他现在什么都改变了,他想和我结婚。
  他讲到他的身世和对我的感情时哭了,像一个孩子。那一刻我抱住他的头,我答应了他。我真傻,我不知道是爱他还是可怜他或者感激他。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和他在一起,自己也不再孤单。我们现在在一起感觉好极了,他说他的理想是开一间自己的酒吧。我们做爱也很好,真是不想分开。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
  周玫听完高苇的讲述,脸也红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将处女献给他了?〃
  〃什么,处女?〃高苇没想到周玫会提这个问题。她说,〃这重要吗?我和他都不是第一次了,重要的是真爱。〃
  〃如果他是第一次,而你不是,会怎样呢?〃周玫追问道。
  〃我不知道。〃高苇说,〃但我想他如果在乎这点,我就叫他滚蛋。〃
  〃但是,你又非常爱他怎么办?〃周玫像中了魔似的不改变话题,〃你非常爱他,而他要离开你,该怎么办?〃
  〃杀了他!〃高苇半开玩笑地说,〃你怎么要问这个问题呀?我是让你替我参谋参谋,我和他在一起合适吗?我想不好这个问题,我以前从没想过和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男人在一起。〃
  周玫望着她,认真地说:〃我觉得爱是最重要的。另外的一切都可以改变,可以共同去创造。〃
  高苇点头。她说找周玫来就是想听到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意见,这样她才心安。她认为周玫尽管年龄比她小,但事业上干得很出色,一定有很好的头脑和见解,因此想听到她的观点。
  〃好了,现在谈谈你吧。〃高苇轻松地说,〃有男友了吗?〃
  周玫摇摇头说,她是独身主义者。高苇笑了,你才21岁,怎么敢说这种话?周玫说真的,人各不同,但是我还是祝福你。
  不知不觉中,天早已黑了下来,周玫说我得走了。
  〃等一下。〃高苇突然紧张地说,〃我怎么听见隔壁有人说话。〃
  周玫听了听说:〃你过敏了吧?你成天想着隔壁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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