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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地府:阎君靠边站-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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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被人抓起来了,还能睡得下去,到底是吓得不轻还是心大呢?

    米伦把哈曼带回新房,半道上,哈曼醒了过来,看清楚眼前那张脸是谁后,小脸皱成了包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啊,米伦伦有蛇欺负我,他还说要扒了我的皮挖出我的心肝脾肺肾,好恐怖呜呜呜,窝害怕……他的牙齿还泛着蓝光,长着血盆大口,差点把窝吞了……”哈曼哽咽两声,将脸埋到米伦胸口瑟瑟发抖。

    “兔子别怕,我已经教训过那条蛇了,他不会在欺负你了。”

    米伦嘴上安抚着,心里却一直在骂,该死的那条眼镜蛇,居然这么吓唬胆小的兔子,兔子没把脑袋撞破真是幸运。

    等有空再去收拾那条蛇。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小兔子吓坏了,今天晚上怕是不能吃了。

    到嘴边的肉却不能吃,真是令人绝望。

    最后的最后,某蛇还是成功地吃掉了兔子,让兔子在床上不停求饶。

    米伦的父母对哈曼一直很不错。

    一只兔子在蛇窝里幸福生活的故事广为流传,成为了“爱情是跨越种族”这句话的一大有力证据。

    很多年后,哈曼偷偷告诉米伦一个秘密。

    其实她当年也是白白胖胖的,后来她家对面来了一窝兔子,它们简直就是土匪,她好不容易种地白白胖胖的大白菜和圆润的胡萝卜,都被它们抢走了,连点萝卜叶子都没有留下!

    她还被打了好几顿,在窝里瘫了好几天,饿得不行才拖着酸疼的身子出去觅食,结果这么不凑巧就遇到了米伦这条蛇。

    本来是打算逃跑的,结果腿一抽搐撞到了树晕了过去。

    她当时还以为自己要完蛋了,没想到醒过来居然好好地,身边还有吃的!

    可是幸运只有一次,她还不容易拖回去的食物又被土匪抢走了!

    她真的恨不得有条蛇来干掉那一窝兔子。

    结果梦想成真的,哈曼当时超级崇拜那条蛇。

    不久她又发现那条蛇在对面住下了,吓得她不敢出去觅食,但是那条奇怪的蛇总是送吃的过来,让她连一点点出去觅食和种菜的想法都没有了。

    总之就是,她曾经也是一只自力更生的好兔子,都是那条心怀不轨的蛇把她养废了!

    哈曼捏着自己肚子上的一圈软肉肉,委屈的眼神无声地控诉着米伦。

    “没关系,以后不用种地了,我养你一辈子!”

    “你放开我,呜呜呜,比被打还难受。”

    “怎么会呢,你要好好感受。”

    “滚滚……唔!”

第1007章 白之忆【白云】() 
“小云,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巫术,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在白家的地位才会提高。”

    “小云,你可继承了白家的顶级天赋,别学你那个不争气的废物弟弟,整天就知道玩。现在也不知道到哪浪去了。”

    小白云站在椅子上,为父亲杜圆上药,小手从瓶中沾点药油,小心翼翼地按了按那淤青的地方,却得到父亲的一声呵斥。

    “清点,你想疼死老子吗?然后被养在那贱人的名下吗?那可不是你们亲爹,怎么可能对你们好!”

    杜圆狠狠得拍了一下白云的头,力度大到让她一个没站稳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爹爹,我疼。”椅子不矮,更何况白云只有三岁,没有防备地跌下来,身后一片都在疼,疼得她手里的药瓶都差点拿不住了。

    “你疼?你有老子疼吗?明辉那个贱人居然摆了老子一道,让老子白白被打了一顿,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他踩在脚下,让他舔我的脚!”杜圆看着自己浑身上下的大大小小的淤青,话语中透露着狠厉,猛地扭头看向刚刚坐起身的白云。

    “你给我好好修炼,绝对不可以落在白茵后面,你要让大家都知道,我杜圆的女儿才是白家最有天赋的天才!他明辉的女儿算个屁!”

    白云被那样阴狠的眼神盯住,吓得一个哆嗦,手上的药瓶就掉下去了。

    药瓶在地上骨碌碌地转了两圈,到了杜圆的脚边,药油流了一地。

    杜圆捡起药瓶,显得更加生气,二话不说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你这个败家的玩意儿,这可是上好的药油,就这么被你浪费没了。”

    白云又倒在了地上,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十分醒目。

    白云的手被擦伤了,她却不敢喊出来,只能咬咬牙打算忍过去。

    父亲在气头上,不能再惹他生气了。

    就在这时,门被用力打开,一声稚嫩清脆的童音响起:“姐姐我回来了,我摘到了好多果子,特别好吃,你快点来尝尝,还有鸟蛋……”

    白斐到嘴边的话突然停住,脸上的激动一下子变成了惊慌,放下举高的袋子慌乱地喊了一句:“父亲。”

    他瑟缩一下,还想要转身逃跑,眼神一转却看见了躺在地上的白云。

    “姐姐!”

    “怎么你还知道回来?!”杜圆几步跨过去,将白斐手里的袋子夺走,几个红润饱满的果子掉落出来,摔成了果泥。

    而白斐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果子上面,绕过杜圆冲动到白云身边,将她扶起。

    “姐姐,爹爹又打你了吗,疼不疼?”白斐看到了她脸上那个刺眼的红色掌印,手肘和腿上的擦伤,顿时红了眼。

    杜圆啃了两个味道甜美的果子,看着袋中剩下的鸟蛋,心里想着待会儿烤了吃,又骂骂咧咧地说:“怎么了,小兔崽子,就知道你姐姐,拿了东西回来不知道孝敬你老子?”

    “爹爹不是很有本事吗,怎么看得上我这个废物到外面带回来的东西?”说着,白斐有些咬牙切齿,眼神中带着哀怨。

    “哼,脑瓜子倒是比你姐姐好用,性格也比你姐姐硬气,怎么就是个废物呢?”杜圆自顾自感叹一声,带上那半瓶药油和几个鸟蛋转身离开了狭小的房间。

    白斐迅速冲上去关了房门,还搬了好几张椅子抵住门口,这才在房里找东西帮白云清理伤口。

    将伤口上的泥沙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又上了药,白斐才松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开口:

    “姐姐,他为什么又打你了,疼不疼?下次他要是再打你,你就反抗,不然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打死的!”

    白云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微微笑道:“没关系的,父亲舍不得打死我,我可是继承了白家顶级天赋的人。”

    “姐姐!”白斐怒瞪她一眼。

    “没事的,你也不要怪爹爹,他只是……只是被明辉父亲打压得喘不过气,没有办法发泄,他也不是故意的。”

    白斐咬咬牙,将要说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他就是故意拿你发泄!

    若他们两个都是废物,恐怕早就被扔掉了。

    姐姐白云也只是他上位的工具而已。

    他根本就不在乎他们两个。

    “好了,我要修炼了,阿斐也一起来吗?”

    白云深呼吸一口气,露出一个笑容,眼睛亮晶晶的,要不是肤色还苍白,仿佛刚刚虚弱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总是这个样子自己强撑,什么都说没关系,总有一天要垮。

    心里叹了一口气,白斐自嘲一笑:“我不过是个废物而已,再怎么修炼也没有办法成为姐姐这样的天才,我还是出去‘混’好了。”

    “阿斐,我不是……”白云顿时就慌了,急忙解释。

    这个反应,白斐就知道她又当真了,赶紧罢罢手:“不是的,我还是开个玩笑,比起枯燥无味的修炼,我还是更喜欢到处玩,你看……我偷偷藏了两个果子,还想着自己吃掉,都给姐姐好了。”

    白云顿时笑逐颜开。

    “嗯,在外面玩也要小心。”

    “好,姐姐好好修炼吧。”

    “姐姐好好会好好修炼的,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爹爹和阿斐。”

    白云和白斐是一对双胞胎,但是天赋和性格都截然不同,白云自小就性子软,但是天赋极好,又肯在修炼上用功,要不是白斐天天盯着她,她可能会修炼到疯魔,会到那种废寝忘食的地步。

    而白斐,天赋极差,根本不像是白家的孩子,从小就是个野孩子,谁的管教都不服,也没有人愿意去管他这个没天赋的孩子,自小就在外面乱混。

    除此之外,他们长得也不像,白云最多是可爱,白斐却长得跟妖精一样,特别好看。

    除了一日三餐的时间回到白家督促白云吃饭,其他时间很难在白家发现白斐的影子。

    姐弟俩人的关系很要好,虽然在白家得不到好的待遇,但是小日子过得也还算过得去。

    但这一切,毁灭在了某天。

    白云过激地用热水烫伤了自己,并试图用同样的方法弄伤白斐。

    她害怕,因为明辉说她弟弟没有用处,唯一的亮点就是那张脸,他要把他卖掉!

    要卖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他们会毁了她的弟弟。

    这绝对不可以!

    白云很慌乱。

    在她无措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声音:“要是你们两个的脸都毁了,那就没有办法卖掉了。”

    白云回头,那是明辉身边的一个心腹。

    她当时根本没来得及想多,只觉得那人说的有道理,于是做出了让她悔恨了一生的举动。

    她差点害了弟弟。

    明明……明明当时说要保护他,却干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算阿斐原谅了她,她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这件事情过去后,他们俩的关系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只是她还是担心,看着白斐那张越来越精致妖孽的脸,她越来越担心。

    她不愿意治疗自己的脸,甚至差点再次做出那样疯狂的行径伤害阿斐。

    两年后,母亲和她达成了一个协议,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她成为了母亲手里的棋子,努力修炼,成为强大的巫师,听从她的命令。

    而母亲会保护他们姐弟俩的安全,就算是正室明辉也没有办法伤害他们。

    这个协议对她来说好处居多,她只是从父亲上位的棋子变成了母亲巩固权利的棋子,依旧是每天努力修炼,然后去做一些她以前没有做过的……任务。

    生活并没有变化太多,她和弟弟依旧要好。

    随着她实力的提高,她也越来越忙,和白斐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但是地位却越来越高,至少明辉不能在明面上害他们了。

    杜圆也不能在对他们随意打骂。

    白云觉得很值得。

    直到白斐给她下药,用禁术与她调换天赋和实力,她才知道自己这些年深深伤害了弟弟,白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淡然。

    他恨她。

    那样面容扭曲的白斐是白云从来没有见过的。

    相依为命、深爱的弟弟恨她,没有了引以为傲可以保护家人的实力和天赋,这让白云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她在阵法中晕过去了,迷糊中听到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轻柔的风一样。

    那是谁,是白斐吗?

    他原谅她了吗?

    不可能的,不是他。

    是父亲,也不可能……

    是谁呢?

    那个温柔的男子,到底是谁?

    白云没有办法睁开眼睛,脑中也一片混沌,只有这么一个疑惑一直盘旋在脑中。

    待她睁开眼睛,这个疑惑也就消失了。

    那是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没有阿斐的妖孽,那是一个和弟弟完全不同的类型。

    那人正在整理草药,听到动静抬头,看到的便是失神的白云。

    对于白云有些直白的目光,他一点没有生气,反而露出温和的笑容道:“你醒了?睡了好久呢,一点东西都没吃,我熬了粥,在炉子上温着,我去给你盛点。”

    他走了,然后很快又回来了。

    直到他用勺子将粥递到白云的嘴边,她还是愣愣地看着他,一点张嘴的想法都没有。

    男人失笑,调侃地问道:“我有这么好看吗,你盯着我看了这么久,眼睛眨也不眨的。”

    这才让白云反应过来她刚刚有多失态。

    “好看……对不起……”

    声音发出来,她捂住了嘴,目光无助。

    她的声音怎么这么嘶哑,像是刮老树皮一样的声音。

    “没事的,只是太久没有说话而已,过几天就能好起来了,先吃点东西吧。”男人笑笑,又将勺子伸过去。

    “我自己来。”

    “没事,你还很虚弱,我帮你。”

    “……”

    白云脸红了红,除了弟弟白斐,还没有哪个男性对她这么无微不至过。

    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白家,又为什么会救她?

    这个声音盘旋在她脑中好久,她绝对不会认错的。

    吃了小半碗粥,男人就不让她继续吃了,说是饿了好几天不能一下子吃太多。

    白云沉吟半晌,嘶哑着声音问道:“你是谁?”

    “对了,我还没有介绍自己,瞧我这脑子,果真是老了。”男人怔了半秒,又笑弯了眉眼,“我叫敛歌,算是一个隐世的医师吧。”

    白云默默地看着他。

    以前弟弟说她总是喜欢笑,眼前这个叫敛歌的男子却比她更爱笑,好像一直都在笑的样子。

    不过他笑起来可真好看。

    不像自己……

    突然,白云想起了自己烫伤的脸,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转身捂住了脸。

    “你怎么了?”

    “丑。”

    “没事的,没事的,我都看了好几天了,现在看到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我觉得……”

    敛歌的声音突然没了,这让白云更加慌乱,却也好奇他到底想要说什么,于是侧过头,发现敛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

    他凑得很近,就在她的耳边,仍然是一脸笑意地说:“我觉得你很可爱啊。而且这张脸,也不是你希望它变成这样的,我敢肯定,你这张脸完好的时候,跟你的内心一样可爱。”

    听完这一番话,白云的内心十分复杂。

    他不介意,也不害怕她的脸,可是……把脸弄成这样,确实是她的意愿。

    她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敛歌像是没有察觉到她情绪的明显变化,扶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都快要发霉了吧,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外面阳光可是很好的。”

    “嗯……”

    他叫敛歌,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子。

    但是他到底为什么要救她呢?

    还把她带到了这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

    他没有说,白云也不敢问,害怕问了他就要把她赶出去了。

    敛歌很好,这个地方也很好,但是白云心里总是不安,没有一种归属感。

    从前只有白斐在的地方,才会让她安心,可现在……她该去哪里呢?

    相处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说实话,她喜欢上了这个男子——敛歌。

    与对白斐的那种喜欢不同,这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目光不由自主地就会追随他,会随着他的笑而笑,随着他皱起的眉头而紧张。

    这就是喜欢吧。

    那敛歌对她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呢,是喜欢,还是……其他的?

    敛歌对白云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心中疑惑渐渐增大。

    她总是觉得敛歌也和她一样,喜欢着她,但是……对她这个要脸没脸,要天赋没天赋的废物,怎么可能呢?

    这种事情只能发生在梦里吧。

    是梦吧,敛歌亲了她。

    醉酒后的敛歌亲了她!

    “小云,我……很喜欢你,你呢?”敛歌一开口就是扑面而来的酒香,让滴酒未沾的白云也有微醺的感觉。

    她红着脸回应:“我、我也是……”

    是梦吧,绝对是梦吧。

    如果是梦,那她希望能永远活在这个梦里。

    然而这是事实,第二天醒来,他们躺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像两个熟了的虾一样抱在一起。

    在微寒的早晨,十分暖和。

    敛歌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了一声早安:“早啊,小云。”然后飞速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我、我不是在做梦吗?”

    敛歌脑袋往白云的颈窝蹭了蹭,然后就呆在那里不动了,“不是哦,难道昨晚你是在骗我吗,我还特地喝了酒壮胆呢。”

    “我不管哦,昨晚的事情我全都记得的,我们还睡在一起了,你可不能不要我了。”这语气十分赖皮。

    白云:“……”

    果然,还是个梦吧。

    说到梦,她总是做那个关于她被白斐下药并且用禁术互换天赋的梦,梦里的痛像是完全复制粘贴过来的一般,让她痛彻心扉。

    还有白斐那带着恨意的眼神,让她被万箭穿心。

    太痛了,她想要忘却这个梦,可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这个,让她无法遗忘的事实。

    她不敢回白家,想要忘记以前的事情好好和敛歌在一起,可是不行,这个梦每天都在提醒她。

    提醒她她做过什么,受到了怎样的报复。

    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她就没有谁过几天晚上的好觉。

    敛歌一直安慰她,可她没有办法从梦魇中走出来。

    敛歌劝她治好自己的脸,但是她不敢……仿佛那样又做了一件对不起弟弟的事情。

    她脑子好乱,有几天过得混混沌沌,仿佛行尸走肉。

    之后的事情她记得不太清楚了,像是又昏迷了一样,意识也完全被封闭。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斐毫无血色、渐渐发青的脸。

    阿斐死了,她最爱的弟弟,最亲的亲人死了,死在了她的怀里。

    那些根本没有经历过的事情,那一个个画面一窝蜂地涌入她的脑中,让她头痛欲裂。

    阿斐没有怨恨她,他不是因为多年前的事情怨恨她。

    而是看不惯她软弱的态度,阿斐想要保护她,只是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并且没有与她商量。

    后来还被母亲控制了。

    如果他跟她说了自己的想法,她绝对会解释。

    如果他想要那所谓的天赋和实力,她绝对拱手相让。

    为什么要将这些委屈藏在心底。

    还发生了很多很多奇怪的事情……

    她要杀了母亲。

    为了什么?

    为了让母亲不要再控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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