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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有攀比就不好了。小小的隐晦的暗示了一下俞柏和自己的身家，如果搞这样的活动也就是公开各自的幕后背景，舆论可能会有不好的说法，比如富二代以财压人高薪聘请化妆师之类的。
然后王佑热血的表示（没看错，就是热血），自己的梦想和未来是做一个优秀的平面设计师。化妆师不是他的梦想和想要的未来。
至于最后那条……那个制片人啊，这做一个节目哪有那么简单，你自己都是空头支票呢，那我们也空头一下，没问题吧。
制片人也不气馁，拍了拍王佑的肩膀念叨了不少电视台的福利，然后给了王佑一个临时合同，让他来这里帮忙。
就在整个比赛期间帮忙化妆，薪金绝对优厚。一次一千。
拒绝了人家三个回合了。王佑还真没有理由拒绝第四次，而且人家这回说得那个叫合情合理，待遇又给的好。
你朋友就在这里比赛，你过来兼职一下而已，愣是要推辞的话，那就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作为一个大学生，还是个比较清闲大一新生，真的是太忙的借口都难找。至于学校方面的放不放人……拜托，也不看看是谁亲口邀请的。
大学里学习的一切都是为学生能走入社会，他们哪里会拒绝学生搭上这样大的一个锻炼自己的平台外加一条过硬的人际网大腿。
王佑没理由拒绝，制片人也为自己拉到了未来金牌化妆师临时工感到满意，哪怕王佑现在没有往这发展的想法，有这份手艺在，再加上现在积累的好感度，如果他改主意了，STV就是他第一选择。
“这小家伙肯定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导演铁口直断。
“表面？这个年龄这个技术还算是简单？”
“没听到他们暗示嘛。五个人中两个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能让这些富家子弟听话的……肯定不会是化妆技术好那么简单。”关系好是一回事，全听安排就是另一回事了。没个让人折服的手段和能力，别说他们当中还有这样公子哥呢。就连普通同学都未必这样心甘情愿。
“所以呢？”制片人倒是没导演眼睛毒，看出这个小团队的中心来。
“所以他一定是个当导演的好料子，也许我应该推荐他去我的母校，大学来不及了，可以进修研究生嘛！导演系。”
“我看你该去当编剧。”这思路都歪倒哪儿了。
来参加现场录制的人都签下了一份简单的合约，表示不会在任何渠道，节目播出前透露赛制的具体情况和输赢结果。
节目开始前，一些目击情况在网络上谣传还是有助于宣传的，但是就是有一些人喜欢写一写全程攻略，就像是春晚节目单一样，从头到尾写得细致无比，堪比会议记录。
这样对节目来说损害就比较大了，所以必要的保密机制就还是需要的。虽然苦了俞柏这种藏不住话的。
他总不见得去问电视台，什么样的透剧程度算是“具体情况”。
“你还是考虑一下考试吧”大学里的考试只有期末考没有期中考，不过相关重点科目还是会来一个象征性的大考。不记入学分，但是会有一张意思意思的成绩单和……告家长书。
不想开学第一学期就背上考上大学就堕落了的名声的话，还是上点心吧。
“还可以考虑一下，下学期的选修选什么科目。”
能从高考中拼杀出来考入S大各位，自然不至于有抵挡不住诱惑玩什么堕落，虽然说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但是毕竟是少数。
不过呢……一个小小的第一学期测试考，不计入学分的那种考试，实在是很难让大家有太高的紧迫感和重要感，这么念叨也就是收收俞柏的心思。
“酒鬼得到女朋友一个香吻，连比赛都忘记了……好了好了，我会好好考试还不行嘛，贝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系主任心软，连范围都给得那么仔细。选课的话……我们选一样的！”俞柏轻松把大家念叨的事情给三振了。
“是，比赛也重要。”王佑略微偏心的给俞柏投了赞同票。双方说得都有道理的时候，黑幕和内幕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了。当然，他也不忘记派发定心丸。
“这回的考试真的简单，至于选课，大家选最划算，最喜欢的就可以了，我保证大家都能选中。”他最近是忙着学习变声技巧，可是他的黑客技术也没落下。在网线争夺中杀出重围什么的，小CASE。
王佑这么说了，大家自然也顺势讨论了起来，毕竟要说有多不在乎这件事……怎么可能，激动程度也就比俞柏差一线罢了。
王佑翻出手机，里面有不少讯息，一些是电视台发来，通知他临时工的事情的。一写是林茂发来的具体消息。
大家手机上都有，只不过王佑的最具体罢了。如果导演在的话估计会高呼自己火眼金睛，英明神武。
“海选过了，现在已经确定是50人，初赛内容是，模仿一个和海选中完全不一样的角色。角色由导演组安排。实际上导演组自己那边也是抽签的，还记得我们遇到的那个葫芦娃吗？”
“他抽中了什么？”来兴趣了。
“小甜甜布兰妮。”
“…………”大家瞬间觉得林茂抽中的林俊杰真的是老天爷还算给面子的。
之前大家都在刘天王身上下了大功夫了，本来一下子觉得林俊杰不合适。虽然两个人名气都很响，林俊杰也是个出道十年的歌手了。但是刘天王一向是霸气外露完美型天王。林俊杰的歌都是轻歌快歌，如同《豆浆油条》这样甜甜蜜蜜的小清新。或者是《一千年以后》《江南》这样缠绵的。
不过凡事要有对比。林俊杰比布兰妮真的好太多太多了。
“选好林俊杰的哪首歌了没？”这位也是量产型的歌手，光是经典歌曲就是按打算的。
“《一千年以后》，我同样走经典金曲路线，没有多少舞蹈动作。”上次在特训的时候就发现林茂对舞蹈天分不高。所以在这次还能自主选择歌曲的时候，他们当然扬长避短。至于以后的比赛，如果不得不跳，到时候再说。
“不过初赛开始后，服装，化妆都由电视台包了……”他们能做的也就少了吧。“王佑，直说吧，有什么计划。”
“对，化妆是电视台包了，俗称特效化妆。不过……因为有些人的角色需要倒模什么的，脸上绷着这个会影响唱歌，所以歌曲都是事先录好的。”俗称假唱，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哪怕专业的歌星脸上灌着那么多橡胶也不好发挥。
“哦！我明白了，我们能去租一个录音棚。让酒鬼先去练习。至于租多久……买下来都没问题。”
“反正不是你买单对吧。让林茂认账是吧。”认识都大半年了，当然了解俞柏这是口头上阔气一下，暗地里在慷他人之慨，他家是有钱，但是不会让他这么随便花的。所以买下来是在开玩笑。不过要租用的话，真的是随便租的。
什么？人家女友的考验？人家规定的是不能用富二代的钱来贿赂评委主办方还有利用全力同关系。或者是聘请个专业团队帮忙之类的。录音棚都不让人租，这说不过去了。保证有不少参赛者，也和他们一样想法呢。
确定了方案，大家也轻松了起来。在录制前一个星期，再度集合特训，然后去租好的录音棚试感觉。
本来以为没必要的，实际上差别好真的不少。在公寓试着已经好好的林茂。到了录音棚却频频走音。
顺便还有大意外发生……
“单导演！”王佑诧异的接起了电话。“额，你好你好……”
“年轻人，不简单啊。”
“额……导演……”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个录音棚是我的一个小小副业？”
“…………”
“没错，就是你们在这家店是我开的。”
“导演，这个……好巧……”
“年轻就是好啊，不过就是冒失了点，哪怕不录音，在讨论的时候……也要记得关门。”
王佑维持着僵硬的笑容看向他们录音室的门……刚才谁出去的时候没关上？！
“出来吧，我在门口。”
42 告白
“什么！外面！”
王佑这一句明显带着惊慌的语气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林茂在试感觉的一句词完全跑偏了一个音阶。
然后吃东西的，认真练习的，聊天的；全部看向了王佑，然后顺着王佑的目光看向大门口。
看着那开着没关大门，大家心里都有点微妙的不好的感觉。
“王佑？”表情挤眉弄眼。含义是门口怎么了，谁的电话。
“单导演。”轻轻的开口，表情纠结。这个结果瞬间让大家一起扭曲了表情。“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我先出去打个招呼。”
“全听到了也没什么。”林茂率先给了支持。被发现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未雨绸缪过了。
预测中无非就是导演不肯放过王佑这个能轻松转换；各类名人声音信手捏来的人，强烈要求上节目，作为收视热点。而王佑绝不愿意曝光这个基本的矛盾点。
这件事完全是王佑占主动的。当然，如果能瞒着就更省事了。
俞柏火速的放下手里的吃的，坚定的表示一起去。
王佑相当自然的点头，然后各位继续就拉着俞柏一起出去了。
拉手，动作自然到……本人的，旁观的，都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两个人一起笑容可掬的走向单导演，内心打着绝对有胜算的腹稿……不过，如果王佑真的是如同老学猜的那样重生的，他的人生阅历和经验保证了他的前路会更加顺风顺水。
但是现在的王佑也就是个20出头的年轻人。他的金手指是学习机不是无限流的轮回世界。整长的是知识并不是阅历。
他能借着空间学会别人一辈子都学不会的事情，但是不代表他能有学习这些时候所尽力的人生阅历。
而俞柏这个非典型的富二代，最多也就只能在心理上表达一下支援了。或者是必要的时候摆阔一下，表示金钱攻势是没有用的。
要不怎么有姜还是老的辣这种说法呢。
单导一开始什么都没说，笑容可掬的把两个人带到了会客厅，然后开始聊天。本以为单导会先东拉西扯一阵子，放松他们的警惕，想不到导演上来就直奔主题了。
而且口吻轻松的表示……天朝有王佑这样的优秀青年是国家的福气。（此非原话，大致就是在夸奖王佑）。
面对真诚的夸奖，天朝人的习惯就是谦虚一下。
王佑也是如此的习惯了一下。
然后就被更多的赞美给炮轰了，并且着重强调了自己听到的王佑在里面说的做的，他听到以后相当的震撼和赞赏。
而王佑除了继续虚心接受外，也只能感慨，录音棚隔音效果好，但是这效果果然不包括开着门的时候。单导果然什么都听到了。装傻这条已经不好用了。
在导演电话打来的时候，他正在给林茂示范，除了这个还有俞柏他们聊天的话。都是自家人聊起来自然是没什么禁忌。
付钱的就是上帝，在确定你们弄坏了设备也照单配得起以后，这里的负责人自然不再管你们。教会了他们基本的几个按钮以后，就随便他们折腾。
王佑在小q那边又走了一回擦边球，借着学变声的要求，擦边学了控调音和录音的设备的一些基础操控。这让小q很不满，但是目前学习栏满了，小q也只能让他擦边一下了。
只不过这点小技术还没机会用就是了。这都是题外话，重点是……听上三十秒就足够听全真相，貌似……在电话响之前，他还因为俞柏的要求略秀了一把女声。
“都是一个圈子的，我一个当导演的自然接触过不少配音的，更别说我还有这个小店，你这个天赋还真是没话说，至少我是没有见过……”
在这句话之前，单导还列出了一系列的数据，更客观的赞美王佑而已。却无意中掀起了另一个波澜——王佑和俞柏齐刷刷的脸色变了一下。
俞柏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是什么样的，他只知道自己听了这句赞美后，大脑稍稍空白了一下，在他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空这么一下的时候，他就大脑率先过理智的立刻反驳了单导。嘀嘀咕咕一大堆，也没个中心思想，说来说去也就是单导少见多怪，他知道好几个声音很能换的人云云……
对于一个没表达出恶意的长辈来说，俞柏这样的报怨已经是相当的不礼貌了，完全违反了他平时的为人处事以及家里严格的家教。
所以俞柏也越说越心虚，越来越不好意思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收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
略微无措的看向了王佑，却发现王佑在复杂的看着他。
复杂，是的。俞柏一直以为小说中，复杂的眼神什么的，一定是作者表达力度不够或者是懒得描述直接扔出来给读者猜的词汇。
但是他真的王佑的现在看他的眼神很……复杂。
他也不知道王佑到底什么意思，只是被他这样看着，之前乱七八糟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愣愣的和王佑对视，然后突然觉得脸颊有点发烫……
“？？？？”这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单导。
俞柏挑刺的说了几句他倒是完全不放在心上，年轻人脾性大了点才是正常的，更何况刚刚俞柏的话完全算不上在闹脾气。最多是有点小刺。而且俞柏的反驳正好是合了他的胃口，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把话说下去，虽然……不明白这两个小的在对看啥？
“王佑的想法，我是完全支持的。那时候老赵找你的时候，你说要坚持自己的梦想，这很对啊。这里……说是我的。那也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如果不是当年我坚持要去干导演。我恐怕也就是守在这里当一个老板，或者是当一个老板兼调音师。”
谁不知道俞柏和王佑在干嘛，但是导演的劝说还在继续，他可不是专门拉王佑出来赞美一通再放回去的。
“不过学有所用，这展示自己的所学，展示自己的才华。这才对得起自己的花了那么多时间学的成就和自己的天赋。如果你担心名气会妨碍你追寻你的梦想，这完全正确。我们那会儿干导演虽然不比最早的那一批飘渺无依，但是也算是个极不稳定的行业。我在学校里那可就是另类，谁都用看傻子的眼光看我，家有产业不好好继承，跑来干导演……呵呵，人老了，就容易回忆过去了。我的意思是，现在社会变了，你的问题完全不是问题。一个面具就能解决了。”
【别说了，他压根没在听。】小q同情的看着侃侃而谈的单导。而他诉说的两个对象，一个还在脸红。一个虽然不停的在点头表示在听，但是那眼神还粘在俞柏的身上，否则俞柏哪会脸红到现在。
“我让你出来，恐怕你也猜到一二了。实际上我也不是让你参赛，要参赛也来不及了。海选都录制完毕了，只是让你作为辅导老师的身份，出现在节目制作中……低调是好事，太过低调了小心错过姻缘哦。像我，这里现在是我太太在打理，我怎么娶到我妻子？还不是靠着我的本事和才华。所以说……”
【我在听。】王佑突然在内心反驳了小q的话，然后特别热情激动的拉着导演的手一个劲的摇。“谢谢导演给我这个机会，并且为我安排。”
“哈？”发生什么事情了？
“戴面具，当老师，为节目增加看点，我同意了。”站起来，立刻拉着俞柏的手就走。连和单导告别都十分的匆忙。
“具体情况，我等会儿回来和你细谈。”
两个人匆忙离开的背影很是衬托了单导略显迷茫的表情……那种结果虽然达到了，但是过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的感觉……
“代沟啊代沟……”
【这和你原来的计划不符。】
【我知道。】
【你在学笛子这件事的天分很高，很快笛子就能学到熟练，然后就能学催眠了。虽然不确定你在这方面的天赋，不过放下其他所有项目全力攻克的话，半年是可以弄出个大概来的。】这还是在王佑天赋不佳的时候保守估计的。
【我知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留下一层底线的保证，对大家都好。他们心理也会轻松不少。】
【我知道。】
【那你……】
【小Q，说句文艺的话，人，有时候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人这一辈子精彩和麻烦，可都靠着这样的任性和冲动了。】
【我不是人类……】所以不懂。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着急做一件事。】
【我懂了，你不正常了。】
他不是面面俱到的人，他只是有着拖延症的普通人，小Q拥有的是教学功能，顺便在他的开放下，能收集资料。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把周围所有大小事情掌控在股掌之间不差分毫的本事。除非他收起所有的金手指半点不用，否则周围亲近的人迟早会发现。
事实上，就像是小Q说的，着急的话，半年后就能说了。
单导这番意外的吹捧，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在一个大家都不觉得奇怪的环境中，你也不会觉得奇怪，但是一旦有外人来说一下，马上就能扯开这层迷雾。
他想过，如果被朋友们发现后，如何解释，如何过阵子解释，如何求的大家的理解，他都想过。他也相信他的朋友的人品和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意外总是有的，在单导这么随口一说后，王佑瞬间就会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好”。
但是当他看到身边表情也有点变的俞柏后，之前所有制定“如何安抚朋友和对朋友解释”的什么计划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
单导这句话会不会让所有听到的人都想象力如此发达的怀疑了王佑什么，这点已经无从考究了。因为听到的只有两个人。
王佑是因为“做贼心虚”导致考虑太多，顾首顾尾，而俞柏则是直觉发作脑子空白了一下后，就立刻进入反弹模式，然后……脸红死机到现在。
可以说，俞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也什么都没想明白的就被王佑拉出来了。
于是重点已经不是王佑的那么多技能会不会被怀疑，或者是小Q的存在会不会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