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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5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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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之。

    李林甫与李适之并无私怨,之所以要害他只是怕他妨碍了自己的权力而已。

    所以林延潮若在陆光祖面前露出了入阁的想法,那么下面都不要再问了,从此二人就是政敌。

    方才是试探,而这一次则是警告了。

    现在王家屏若要辞相,那么自己会不会因此而动心,而有了入阁拜相的想法。

    这个想法是人之常情,对于陆光祖而言十分危险,他若不出手对付林延潮,那么林延潮将来就要出手对付他。

    明白了陆光祖的意思,林延潮不由一笑,直接开门见山地反问:“太宰请我写碑文,莫非是怕林某学张说不成?”

    却说乾清宫里。

    天子坐于御案后正阅读奏章。

    写了片刻后,天子忽然停下向一旁的张诚问道:“张伴伴,你说方才王家屏谏朕的话,有没有道理?朕近来于朝政是不是有所懈怠呢?”

    张诚闻言垂下头道:“陛下,内臣觉得方才是王先生他……他有些方寸大乱,故而口不择言,还请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天子摇了摇头道:“不,当年王先生为朕讲官时,朕还是很喜欢听他为朕讲经论史的,但自他入阁后却一度两次封还朕的圣旨,朕对他十分失望……”

    天子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然后道:“朕实有些惫了,这些国事实是千条万绪,朕治国何尝能够真正治事,不过治人而已,然后再用人治事。王先生若去,朕不知可以将国事托付何人?罢了,张诚,你将奏章念给朕听,朕合一合眼睛!”

    说到这里,天子往御椅上一靠。

    而张诚领旨后捧起天子面前的奏章念道:“礼部尚书林延潮上疏,会试在即,礼部条议科场规则六章如下。

    一正文体,非纯正典雅者不收。

    二议程录,悉用士子原文。

    三专阅卷,考官必阅经。

    四别字号,五经卷号不得相混。

    五核墨卷,真草不全者不得中式。

    六公填榜,析卷时不得随意引嫌更改。

    天子闭着眼睛道:“朕昨日才让礼部议会试之事,这么快就议出来了?”

    “回禀陛下,自林延潮任礼部尚书后上疏甚勤,经常三日一小疏,五日一大疏,都也并非滥奏,都是迫切之事,对于陛下下部的批示,礼部不出二日必有章程回禀。”

    天子眯着眼睛点了点头道:“难得!”

一千两百五十七章 时机() 
林延潮与陆光祖走在紫禁城的宫道之上,慢慢细谈。

    二人谈话虽说面上是云淡风轻,但内里句句都是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林延潮提及张说二字时,陆光祖脸上的神色微微变幻了一下,眼神微厉。

    深宫之中稍显寂静,陆光祖方才神色变化的一刻,令林延潮心底对他生起警觉来。

    但见陆光祖笑了笑,化解了方才的严厉,而是笑着道:“听闻宋庄毅公病逝前数日,宗海曾上门看望,当时宋庄毅公是不是与你道了几句肺腑之言?”

    林延潮神色一凛,没错,在宋病逝之前,就是他曾问林延潮,在陆光祖与石星之间选何人为太宰的问题,最后并推荐了陆光祖。

    但是最后林延潮推荐陆光祖并非是因为宋的缘故,但也从中窥见一二。

    朝廷之上清流的领袖,一直是沈鲤,宋两位归德籍的大臣。

    林延潮想到这里道:“原来太宰已经有了沈大宗伯支持,也就是有了天下清议的臂助,如此何人敢于太宰争呢?之前我已是说过宰辅之位,林某绝无窥视之心。”

    陆光祖负手道:“老夫自是不担心大宗伯争,只是担心坏了与宗海的友谊,老夫拿方才宗海所言姚崇张说的例子来说,姚崇在位时不怕张说,但死后却怕啊!”

    姚崇年长张说十六岁。

    而陆光祖长林延潮则四十岁。

    林延潮长笑道:“陆公放心,若将来有那么一日,碑文林某会替你写。”

    陆光祖当即大笑道:“那以后就仰仗宗海老弟了。”

    “不敢当。”

    二人说完各自告别。

    夜幕降临,宫里一下冷了许多。

    而此刻在景阳宫里,年幼的皇长子正被这寒春冻得瑟瑟发抖。

    今日他要背三篇文章,以备内侍的考核。

    这内侍坐在他的面前,他看着皇长子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景阳宫里的供给时常有短缺,这是宫里人所共知的事,唯独瞒着天子一人。

    至于宫人为何敢短了皇太子的供给,原因自不用多说。

    他虽是皇上的人,但也不敢将此事捅天子那边。现在面对一位十一岁的孩子冻得眼泪鼻涕一起,此人又是自己的学生,这位内侍当即道:“皇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话你一定要记在心底,以后无论再难的时候,念着这句话虽不能帮到你,但能令你好过一些。”

    “是。”

    见皇长子如此,内侍长叹一声道:“背文吧!”

    三篇文章皇长子背得错处很多,内侍心想当今天子五岁就能读书,而世宗皇帝更是聪明过人,年仅十四岁即对杨廷和这样的大臣说出‘遗诏以我嗣皇帝位,非皇子也’这样的话,拒绝礼部要他从东华门入,文华殿以太子身份登基的方案。

    但皇长子似比他们有些差距。

    皇长子背完也知自己背得不好,当即道:“我令你失望了吧!”

    内侍闻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左右后低声道:“真龙岂惧人失望?”

    “可是……”

    内侍心想当今皇长子的资质实在一般,但却胜在宅心仁厚,何况对于大臣而言,他们也喜欢太聪明的皇帝。

    内侍道:“皇子不要妄自菲薄,是我教得太差的缘故,若是请明师来教导,皇子必不逊色于我大明历朝皇帝。”

    “你是说宫外的大臣来担任我的老师?”

    内侍神色一变,紧张地低声问道:“皇子你不要命了?这话是谁教你了?”

    皇长子脸色一变,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低声道:“前几日我听母妃说的。她说外朝有大臣在替我奔走,一个叫王先生,一个叫什么陆先生,她让我好好忍耐。”

    内侍闻言摇头连道:“苦也,苦也,这话怎么能说得?一旦传出去……”

    “皇子,你记住这番话你一定要烂在肚子里,不要与外人说,包括是我,同时也告诉你母妃,让她口紧一些。”

    内侍语重心长地说道。

    皇子点点头,然后轻轻地道:“我当然是相信师傅你的。外人我决计不会说。”

    同样在乾清宫里。

    张诚将几个官员的履历交给了天子过目,其中有沈一贯,林延潮,陈于陛。

    天子道:“这一次家居在乡的沈先生回信给朕,让朕不必执着于非翰林不得入阁的条条规规,放宽入阁的标准,从外臣之中选拔得力官员入阁。”

    “沈先生的意思朕实在不是很了解,一时想不出来他所指的人选来。可是他又是三朝元老,当年朕的老师所以朕对于他的意见,必须要采纳才是。”

    张诚道:“沈先生居乡心底仍挂念着陛下,实在难得。以内臣看他若是能…”

    天子摆了摆手道:“朕其实也有心请他,但听他的口风似无意出山,也不知何故啊。”

    张诚闻言当即不说话了。

    天子向张诚道:“若是王先生真要走,你看谁更合适替补入阁。”

    张诚连忙道:“陛下,这话臣不敢乱说,此乃大罪。”

    天子笑了笑道:“朕赦你无罪!说!”

    张诚看了天子一眼,然后道:“皇上若一定要内臣说,那么内臣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王先生要走是因为长哥出阁读书的事,而……”

    说到这里张诚不说了,天子点点头然后将履历放在一旁道:“长哥性子太平和了,将来若坐上皇位,怕是要被大臣们欺负。倒是三子他的性子……似朕。”

    张诚道:“皇储之事一切都是由陛下圣心独断,外面大臣屡屡上疏,仿佛还是要他们自己定计的一般。”

    天子道:“你说的不错,朕要慢慢来,事事不能急于求成,但是景阳宫那边,你也要给朕照看好,不要什么都由着皇贵妃由着性子来。”

    张诚躬身称是,心想天子就是如此,什么时候都在立储上给任何人一个模糊不定的态度。当然也不是全部,天子曾找林延潮商量过,但商量着一半却给郑贵妃打断了。

    “不过长哥与皇三子出阁读书的事都要办了,朕让你在翰林里物色合适的讲官,你可有在办?”

    张诚答道:“已经在办了,臣已是物色到一名大臣无论是给皇长子皇三子讲书都是再好不过的。”

    “哦,何人?”

    “侍讲孙承宗。”

    听到这个名字,天子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

    “孙承宗是陛下钦点的榜眼,文章才学自是不用多说了。”

    “但他是林延潮的学生啊。”

    “陛下,孙承宗与林延潮不同,他不似林延潮那般热衷于做官,心中却有读书人的抱负。眼下在林学门生之中,他的声望直追于林延潮,受到不少读书人的敬仰,将来他无论辅助哪位皇子都是臂助。最重要还是陛下越过林延潮提拔了他……”

    却说林延潮与陆光祖分别后,回到府中。

    林延潮这才刚下了马车,即看见一名官员匆忙几步来到自己的马车前。这名官员正是方从哲。

    林延潮皱了眉头问道:“中涵你怎么来了?”

    方从哲道:“学生听闻今日元辅在宫中顶撞圣上之事……”

    林延潮失笑道:“原来是这事。”

    方从哲压低声音道:“学生以为很多人会认为此乃大宗伯入阁的良机,但学生以为大宗伯万万不可在此时有所动作。”

    林延潮打量了方从哲数眼问道:“你着急着赶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事?”

    方从哲低头道:“正是。”

    “那你来晚了,已经有人与我说了此事了。”

    “何人?”方从哲吃了一惊。

    “陆平湖!”

    林延潮与方从哲二人一并来到府中书房。

    方从哲思索道:“学生没料到太宰已是先一步陈言,之前坊间一直说他有入阁的野心,我本来半信半疑,但是他既直言告诉了大宗伯,那就不会错了。他近来贬斥官声不好的官员,又提拔之前被天子贬斥的耿介之臣,就是为了博取清议的支持。”

    林延潮笑道:“你还没说,为何反对本部堂入阁呢。”

    方从哲道:“学生一时失了计较,请容学生道来,这一次若是元辅离任,内阁必然缺位,这一次的情况与上一次申元辅离去时,又别有不同。”

    “那时大宗伯初拜礼部尚书才半年,若要入阁显得底气不足。而且元辅所能提及的入阁办法,是经过中旨。以中旨入阁,而不经廷推,对于辅臣而言尤其根基不稳。而今赵次辅在内阁混事,张新建则于赴京的路上拖拖拉拉,都是明证。”

    “那这一次呢?”

    “现在内阁若是缺位,大宗伯入朝已有一年有余在六部里站稳了脚跟。而且天子亲口已答允陆平湖不再特旨简拔阁臣,如此意味的就是廷推入阁。”

    “相较于上一次而言,这一次无论从时机还是入阁待遇而言,对大宗伯而言都比上一次稍显更加有利。唯有不足是,上一次入阁经过申元辅推荐,无人相争。但这一次经廷推入阁,必然有人相争。”

    “当初学生没有料到是陆平湖站了出来?但若是他争入阁之位,大宗伯必然得罪陆平湖了。将来即便大宗伯入阁,那么陆平湖在吏部尚书位上,必与大宗伯为难。”

    

一千两百五十九章 潜邸讲官() 
对于方从哲的一番话。

    林延潮露出赞许之色,这时候门房通报说李廷机,叶向高也到了。

    当即林延潮请二人一并入内商谈。

    李廷机,叶向高二人一并道:“大宗伯,我等在翰苑听闻今日元辅面圣时起了争执?”

    林延潮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这其中原因嘛用元辅之言就是非臣不忠君,而是君不用臣。至于国本的事,不过是一个由头。”

    听到这里大家都是叹息一声。

    李廷机感慨道:“我倒并非站在哪一边,只是深觉君相不和,非社稷之幸。”

    叶向高则是道:“元辅若是去位,内阁必然缺位,不知大宗伯有何打算?我们今日特来请示?”

    说完李廷机也是点头道:“是啊,今日我们上门来正是来请教的,只是没料到中涵兄一放衙即先走一步,也不打声招呼,原来是在大宗伯这里。”

    李廷机说完看了方从哲一眼,故意冷笑了两声。

    三人是好朋友,都是林党的骨干,方从哲不与二人商量先到一步‘劝进’,实在是不够朋友。

    方从哲对此付之一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林延潮反问道:“你们是何看法?”

    李廷机,叶向高二人都是道:“我等都以大宗伯为马首是瞻!”

    林延潮对叶向高的态度甚是欣然,以往他地位特殊,而这一次终于从同学故交顺利过渡到上下。大丈夫能起能落,能蛰伏能腾跃,过去老朋友身处到一个高位,双方身份悬殊,你若是再坚持过去那般平等来往,无疑是很不智的。

    林延潮看了方从哲一眼,当即道:“方才中涵的意思,是让我再等一等,不着急一时入阁。”

    李廷机,叶向高一起看了方从哲一眼,都深感误会了他。

    若是‘劝进’内阁大学士,那么这是好事,当然要叫大家一起来。

    但若是反对,万一令林延潮不快,这就很担风险了。

    林延潮当即将方从哲反对的理由说出,李廷机,叶向高二人一并道:“原来如此,中涵言之有理。”

    方从哲闻言笑着道:“哪里,大宗伯胸中早有定见。”

    三人一并看向林延潮,不知他心底是什么看法?

    林延潮呷了一口茶,这三人一得知王家屏与天子冲突的事,没有想到别的,而是第一时间赶来请教自己是否有入阁的意思,足见三人都是自己可以倚重的心腹。

    现在林延潮必须与他们说些掏心窝的话,以示笼络之意。

    林延潮当即道:“若我问为官最大的忌讳是什么?大家各有一套道理,常人之患,莫过于名不副实也。身居高位也是如此,这就是圣人所言的‘德不配位’。”

    “入阁之事,大家现在看到要么是清议的支持,要么是陛下的支持,取于上下二端,故而大家都以为媚上悦下就可以入阁,坐稳宰相的位子,然而吾认为不可一概而论之。”

    “话又说到方才的‘德不配位’,何为有大德?大德者,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当年我们作文章就都考过这一题,我得中府试案首,府试里也正有这句话。”

    说到这里,林延潮看向叶向高,二人乃府试同案,一二名之属当然是记得这一题目。

    “有大德者必得其位,其俸,其名,其寿。我等为官先自问一句是否有大德否?是否能德以配位?但何为大德呢?犯颜上谏为名请命是为大德,清廉自守严以修身是为大德,而有大功者能否称得上大德?圣人没有告诉我等。”

    听到这里,三人都是明白了林延潮的意思。

    林延潮道:“邹元标,顾宪成他们认为上谏天子,以礼约天子是为大德,而吾认为有益于天下苍生,为利国利民之功也是大德。这为百姓办事,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就是大德,若林某在礼部尚书的任上真能为百姓做到这些,那么自然而然也就有了德以配位的时候。”

    “故而吾为官上不必献媚天子,下不必取悦百官,直道而行之,什么廷推,什么中旨何足道哉!”

    听了林延潮一番话,三人都是安心然后从林府离去。

    这时候已是傍晚了,然后萧良友,钟羽正,杨镐,陶望龄,于玉立,袁宗道等二十多名官员纷纷上门来见,甚至还有一些平时没有走动的官员。

    这些人都是林延潮的心腹,当然他们的意思都是借着王家屏的事来林府上探一探林延潮的口风。

    毕竟现在林延潮可是入阁的大热人选。先一步来表态或者来巴结,万一押对对于他们将来的仕途有着无穷的好处。

    面对于此林延潮倒是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除了真正心腹外,对于外面则是道王家屏与天子并没有什么失和,宰相更不可能说谢政就谢政,大家不要误信谣言,令朝中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众人听了将信将疑这才离去。

    林延潮又见了几个不要紧的官员,正准备让人挂上免见的牌子,这时候才听说孙承宗到了。

    林延潮听了脸色当然是不怎么好,但是还是于书房见了他。

    “恩师,”孙承宗看了林延潮一眼然后道,“学生的马车坏在半途上,故而来晚了。”

    林延潮笑了笑道:“无妨,反正我也没睡不是。”

    孙承宗闻言脸色更是难看,他倒不是虚言,而是实情如此。

    孙承宗为官很清廉,清廉到什么程度?连在外为官的同年同乡所曾的炭敬冰敬都不收的地步。这算是当时官员灰色收入范畴,大家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但孙承宗为官就是这么方正,说不收就是不收,反而因此得罪了一些人。

    所以身为一名翰林,他在京里日子过得着实一般,要不是新民报里的补贴,他肯定是要向人借贷才能过日子的。不过即便如此,他为官必要的排场就难以维持了。

    譬如他平日出行的马车,那马车是从车马行租来的旧车,时不时坏个零部件。这一次因为马车坏在半途上,他又住的离林府极远(因为穷故而住的偏远),所以一路步行赶来以至于最后一个到。

    对于家里的窘境,孙承宗自是难以向林延潮提及,现在迟了一步到来,作为跟随林延潮最久的弟子,他也是感到十分愧疚。

    林延潮看了孙承宗一眼,然后道:“早与你说过多次了,那部旧马车该换的就要换,住得离皇城根也近一些,如此每日上衙花在路上的功夫也可少一些。”

    孙承宗闻言垂下头道:“学生学生。”

    林延潮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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