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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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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自己一来,这些仆役们都是改颜相向。

    林延潮并不以为意,他对待这些仆役与属吏的态度差不多。

    这些人用得好了就是自己的耳目,用不好了什么时候扎你一刀也不知道,所以远了不是,近了也不是,亲了不是,疏远了也不是。

    后堂与文渊阁的样式差不多,外头都是一圈的游廊。

    却说礼部虽是二品衙门,但官舍已经很有些年头,本来看去不起眼,但林延潮一走进这里心底觉得有些不同。

    就好比上一世单位里老旧苏式砖砌办公楼,虽然与新办公楼比起来破旧多了,但走进这里时总能有等厚重的心情。

    这就是山不在高,水不在深,楼不在新。

    后堂东首的三间作为林延潮的火房,西首两间即是正堂属吏办公休息的地方。

    后堂当中一间即是会客,也是作门屋之用,会客堂面作六扇红漆门窗,一般只开两扇作诶出入之用。

    门外有皂吏值守。门后摆着黑漆桌椅,乃后堂当值属吏所坐。

    东侧门窗一扇开有望孔,门外还有一个转桶,半个在外,半个在内,可作投递公文,信件,名刺之用。

    衙门里规矩就是外头有人来拜访,皂吏打一下梆子,属吏从望孔看下来人,然后转动望桶将公文交给在内的正堂官员。

    三名后堂当值属吏一并向林延潮行礼,林延潮放下架子与三人说了几句话。

    说话间得知三人是每日有两人轮值,平素他们就在会客间当值,若是林延潮有事使唤他们,在内间摇铃即可。

    走到会客间,因为知道林延潮升任正堂,这里已是早早打扫过数次,今日到任仆役已是又是打扫了一遍。

    会客堂正中是两张花梨木高背官帽椅,桌椅以织锦覆之,椅下各摆着脚踏,两张高背官帽椅旁还摆着几张普通椅子,以及圆凳。

    椅子以丝套覆之,圆凳则没有,且都无脚踏。

    由此可见这后堂外头看起来普通,但内间椅榻瓶几都是精致物件,可以称得上修洁华美。

    对此林延潮甚是满意,然后走进了内间。

    会客厅之内两个大套间,都是身为正堂的林延潮平日办公休息之处。

    说实话一个套间已经足够宽敞,但是没办法,衙门必须给配啊。前吏部尚书王国光都拿了朝廷一万两银修火房,自己用三间火房也是无妨。

    所以两个套间,靠中间的作为林延潮退堂后办公之用,此间桌椅书架一应俱全。

    两件案桌,一件上面摆放多是案牍,看来是日常处理公文之用。

    另一件书案以屏风围之,笔筒笔架里搁了不少大毫笔,都可作挥毫之用。平日有闲暇的时候,官员完全可以在此作字作画。

    案桌以一山水画屏隔之,另一面则摆放着六间大书架,上面堆满卷宗,书籍。书架旁还有张可坐可躺的罗汉床,是作看书之用。

    靠东首,也就是最里侧的套间就是休息处。

    里间中置睡床,睡床周壁以刺绣为之,犹如室中之室,床榻旁还有长脚踏,座地衣架,矮柜,衣箱靠墙还设一几案,上有花瓶香炉,几案旁还有高面盆架,上置面盆可作洗漱之用。

    这布置与富贵人家之卧室布置相差无几,平时林延潮有意完全可以在此睡个把时辰的午觉。

    林延潮也是感慨,身为官吏千万不要和部堂大人拼什么996。

    部堂出行有八抬大轿,出行完全可以在轿里休息,而你只有两条腿。至于部堂平日在衙有大床可以休息,而你只能伏案迷瞪片刻。

    林延潮脱下官帽,休息片刻,就听外间属吏禀告说是堂厨送中饭来了。

    林延潮道了一声,当即几名厨役将食案,摆在公案旁的一张长几上。

    林延潮看了午饭,小菜有两碗,主菜是鱼一条,鸡半只,炙羊肉一盘,主食是米饭一碗,另有茶和蔬果。

    一旁厨役恭恭敬敬地站着,林延潮笑了笑道:“这菜还算是丰盛,有心了。”

    那厨役连忙道:“小人什么事都不知道,只知为部堂大人尽心。”

    林延潮点了点头道:“你有这忠心很好,我问你衙门里的规矩,还是三堂火房可用小灶吗?”

    厨役禀道:“回禀部堂大人,正是如此,大人平日爱吃什么,尽管吩咐小人,小人竭力为部堂大人烹制。”

    林延潮摆了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问你左右二堂的堂餐如何?”

    厨役想了想当即如实禀告道:“右堂的赵宗伯向来没有吩咐,平日官员的公膳是什么,右堂就用什么。而左堂的黄宗伯喜素,不喜荤,故而平日堂餐都作些清淡的。”

    林延潮心想,从小事上看黄凤翔,赵用贤二人为官都可谓清廉。

    看着对方一脸忐忑的样子,林延潮笑了笑道:“无妨,我就是问一问。衙门现在用度紧张,但下面官员们的公膳却需更加用心。”

    “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我当年任右侍郎时,听闻仪制司有一位主事,无论休沐在家还是在外办事,就算风雨交加每日午后必定到衙,初时我不解,后来才知道他是为了午时这一顿堂餐。”

    “本部堂不是笑他,这位主事家里有老母妻儿奉养,但为官十分廉洁,他来衙门就是为了这一顿不用花钱堂餐,吃不完可也带回家中奉给亲人。所以由此事,你可知道这堂餐对于一名官员而言如何重要了。”

    厨役闻言身躯一震,他没料到平日这为人看轻的烧饭杂役,在林延潮眼中竟是如此重要。

    当即这名厨役无比感动,认真地道:“是,部堂大人,小人以后一定尽心去办。”

    林延潮点点头,然后指着案上道:“有鱼,有鸡,有羊太奢了,本部堂也与黄宗伯一样喜欢清淡,以后荤菜只要一样,素菜倒可以添一样,再多了就浪费了。”

    林延潮这几年养尊处优太过,导致身材有些向赵用贤,甚至天子靠拢的趋势,所以还是少吃点肉才行。

    “是,部堂大人。”这名厨役一脸惭愧。

    “另外本部堂也没有饭前饭后喝茶的习惯,茶水自会问茶房取。”

    林延潮深觉得古人生活习惯不健康,总喜欢饭前饭后饮茶,而且还是浓茶。

    历史上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荃在他家住。曾国荃喜欢浓茶,饭前喝了一盏茶,饭后还要另泡新茶。当时曾国藩的夫人不懂,只是饭后给他原先泡的茶添了开水。因此此事曾国荃觉得兄嫂看不起自己,差一点闹得兄弟失和。

    晚上部内设宴为林延潮新任接风。

    宴后林延潮乘轿回府,一到了府上陈济川即来禀告言:“启禀老爷,那个钟骡子快被饿死了。”

    林延潮自是知道这钟骡子就是运河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通过丘明山引荐想要投靠自己麾下。

    没料到这钟骡子来见林延潮,却被林延潮给拘押,关了半个多月功夫。

    现在居然要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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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两百章 真有这一天() 
两名下人正服侍林延潮更衣,除下大红斗鱼袍,官帽官靴,换上了家居燕服。

    这几年过着养尊处优,衣来伸手的日子,不知不觉令林延潮刚到中年就有些发福的趋势。

    下人奉茶之后,林延潮摒退左右,向陈济川问道:“此人怎么如此硬气?”

    “回禀老爷,各种手段都用了此人就是不吃,口里说一定要见老爷一面。”

    “哦?都用了什么手段?说来听听。”林延潮来了兴趣。

    陈济川道:“他不是饿得不行了吗?我担心他饿死,就派人到他的柴房旁升起火炉,大鱼大肉的吃着,还好几个人劝着,换了别人如何忍的?但这家伙一声不吭。”

    “老爷此人若是真死了,丘师爷那边恐怕不好看。”

    林延潮放下茶盅道:“看来倒是一个硬骨头的人,那我不妨耽误一点功夫,见见这样草莽豪杰。”

    当即陈济川随着林延潮来府里一处偏僻柴房里,柴房外有两名家丁看守。林延潮从窗外看去,但见柴房里虽昏暗,可隐约见一个男子正卧在柴堆上。

    林延潮令陈济川候着门外,自己举着油灯走入了柴房。

    油灯点亮了昏暗的柴房里,但见此人一阵挣扎,手脚上的手镣脚镣一阵响动,从柴堆之上强撑起身来。

    对方问道:“敢问来人是部堂大人吗?”

    林延潮在此人面前三步站定,但见对方颧骨高耸,脸颊深陷,不过仍可看出此人身材骨架很大,但已饿得奄奄一息。

    林延潮点点头道:“你猜得不错。”

    对方精神一震道:“果真是部堂大人,小人当年曾远远见过部堂大人一面,今日蒙得赐见实是三生有幸。不知部堂大人可否给小人点吃的喝的。”

    林延潮失笑道:“你不是绝食吗?”

    “部堂大人肯赐见一面,小人今日又何必死!”

    林延潮笑着道:“好。来人除了他的手镣脚镣。再给他些水和饼子,不要太多。”

    钟骡子三下五除二吃完,拍了拍肚子然后道:“部堂大人,此来可是相信我钟骡子的诚意了吧。”

    林延潮笑了笑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诚意对我有何用。”

    钟骡子一拍胸脯道:“回禀部堂大人,这户部云南司,通州仓场,坐粮厅,我钟骡子都能说得上话,另外临清以北运河上我还有三千兄弟。”

    “口气不小。”

    “小人没有半字虚言。”

    “那你来找我作什么?”

    那钟骡子道:“有人要买我的命,此人姓吕,乃是通州有名的掮客,半个抵京的漕粮都通过他为中介,方可入仓。他买通人查清了我的底细,只要一句话我就没命。”

    “你的底细是?”林延潮闻言笑了笑,示意对方继续说下来。

    钟骡子叹道:“我是罗教的人。”

    “难怪如此,”林延潮点点头,“你们要知道朝廷里不少官员对你们有所偏见。”

    钟骡子道:“大宗伯不要误会,我们子弟都是运河上贫苦人家出身,大家聚在一起,并非为了生事,而是大家能相互扶持,不被贪官污吏,地头蛇欺负,大家能够有一口饭吃,能够活命。”

    林延潮道:“朗朗乾坤之下,朝廷哪里有那么多贪官污吏?就算有,你钟骡子既认识户部云南司,通州仓场,坐粮厅,手下还有三千弟兄,直接向朝廷陈情就好了。”

    钟骡子闻言苦笑道:“大宗伯所言……所言极是。但是现在有人却往我们泼脏水,说我们以拜罗祖为名结社意图对朝廷不轨。”

    林延潮道:“只要将话说开了,就没什么事。好了,之前囚你在此,是因为不清楚你的底细。”

    “现在我不会拿你见官。因为朝廷现在暂时没有为难你们的意思。但是我也要好言相劝你一句,要约束子弟,不为祸地方才是。”

    “好了,你可以走了。”

    钟骡子闻言大声道:“大宗伯明鉴,若是你不出手相救。我钟骡子一人无妨,我那的三千弟兄就要遭难了。”

    林延潮摇了摇头道:“你的弟兄任意一人不过平民老百姓,但聚集在一起就不能等闲视之。本朝以严法肇始,眼下虽对民间帮会纵之以宽,但不意味着将来也是如此。你们若真的遵纪守法,朝廷不会有二话,但你们却以此为帮会,聚众对抗朝廷为实。那么吾身为朝廷命官不仅不会替你们说话,更要免得引火烧身。”

    钟骡子闻言负气道:“如此请恕我钟骡子来错地方了,我本以为部堂大人是一位能够为民请命的大人呢。”

    林延潮冷笑道:“你不用拿言语我激我。本部堂不会吃你这一套。”

    钟骡子神色变了变,然后磕头道:“部堂大人!我们现在确实是走投无路了。”

    林延潮道:“你现在性命捏在本部堂手上,一句话即可夺去。其实本部堂亦甚是可怜你们,你们沿河的弟兄每年在水上讨生活,风里来雨里去,吃了多少辛苦,但大多数钱都给官吏仓吏,保家掮客,闸官经济,车户脚夫,雇夫斗甲赚去,最后到自己兜里能剩几个钱?”

    “你们以拜罗祖为名,自命粮船帮自保,想不被沿河的贪官污吏欺负。但是你们行事诡秘,不少弟兄在刀口上讨口饭吃,我固然知你们粮船帮的弟兄义气深重,但越是如此朝廷越不待见你们,连沿河不知底细的百姓也惧怕你们,此中滋味着实难受。”

    钟骡子闻言不由道:“部堂大人这话说到我钟骡子心底去了,仿佛部堂大人就在水上生活过的,小人嘴拙,部堂大人是文曲星,怎么会操这下九流的贱业。”

    林延潮穿越前对所谓漕帮盐帮的认识,来自戏说乾隆的电视剧。

    虽说是戏说,但漕帮却是真实的。

    朝廷上对漕运有一套规矩,但民间漕运又是一套规矩,各样的漕规最后都是食利者用以吸食百姓。朝廷也想改变民间漕运的待遇,反而越改越差,最后朝廷的规矩无法落于实地,导致漕政一日败坏甚是一日。

    明清之时,朝廷对漕运实已经无力整治,但南粮北运又是国策,如何办?

    最后漕政也学习盐政经验,拿给民间包干。

    盐法是实行纲运法,让盐商子子孙孙垄断盐业。至于漕帮则是朝廷默认了由漕运船夫结为帮会以此对抗官府,在雍正时漕帮甚至取得合法地位。

    在乾隆时,漕帮势力达到了最大,当时有传说乾隆加入漕帮,甚至还钦赐漕帮把头龙棍,虽说没有实据,但无疑都是很好的素材。

    林延潮与钟骡子聊了许多,他对于漕运的了解,结合后世的经验,远超这个时代见识。

    当初与盐商来往,林延潮是导之以利,但对于粮船帮如此的苦哈哈,林延潮就改变套路,说起全天下穷苦百姓联合起来的道理。

    钟骡子越听越是目瞪口呆,他来找林延潮是求一个庇护,一个靠山,但听林延潮道来,却是给他见识了一个新天地。

    为什么我们粮船要给官吏剥削?

    为什么我们要看那些贪官污吏的脸色?

    为什么我们不能联合起来与官府讨价还价?

    没有人生来就如此的,这世道都是人走出来的!我们穷苦人家要联合起来,开一个新天地!

    漕运的事上,我们也可以做主!

    听林延潮说了一半,钟骡子当即无比敬畏地拜道:“真空家乡,无生老母,莫非部堂大人是罗祖转世,下凡来救我们穷苦百姓了吗?”

    林延潮道:“钟兄弟,你误会,我怎么会是罗祖转世。我只是告诉你,拜罗祖就是拜自己,靠自己比什么都管用。”

    钟骡子闻言露出失望之色。

    林延潮道:“不要看不起我们自己,老百姓是要吃饭的,若是饭字没有了食字旁,那就是一个反字。”

    “所以不要把人逼到了绝处,靠漕运吃饭的有十几万兄弟,谁让你们吃不了饭,你们就让谁吃不了饭。我不是要你们去向朝廷闹,但人心齐,泰山移,若是你们肯一条心,皇上是不会容着那些贪官污吏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的。”

    钟骡子仰起头道:“若真有这么一天,我钟骡子与三千粮船弟兄一辈子都感激部堂大人的大恩大德。”

    林延潮道:“钟兄弟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至于本部堂也只是顺势为之罢了。”

    林延潮又交代了他一些行事紧密,不要泄露口风的话,然后起身离开了柴房,吩咐展明将钟骡子送走。

    说实话,这漕运之策与林延潮主张的海运之策是相互违背。

    但是林延潮在朝日久,深觉得真要废除漕运,那是要触动了多少人根本利益,而且一旦废除漕运,那么聊城,临清等靠着运河吃饭的城市也必然凋零。

    所以林延潮是不好动这刀子。因此他决定支持钟骡子的粮船帮来打击朝堂上挺漕派的官员势力,按下这头后自己的海运大计才能通过廷议。

    这事从他安插丘明山,楚大江到漕运上时,就已经开始布置,现在已是到了用的时候了。当然当初自己没有授意得那么明白,毕竟自己主动找上门,不如别人找上自己,但钟骡子最后还是找到他的身上。

一千两百零一章 下马威() 
林延潮接掌礼部已有数日。

    部内之事对于林延潮而言,说繁杂极繁杂,仅仅是礼部仪制司一司主管天下礼仪,上至天子的登基,皇太子的确立,下至士人的科考,老百姓的婚丧嫁娶可谓是包罗万象。

    任何事关乎礼仪,礼部都是可以插手的。

    但是礼部的事说不繁杂也不繁杂,因为事事有例可寻,只要按照前人定下的法子去做即可,不要妄加改动就好。

    林延潮正式接印,任正堂后,深感自己对于礼法二字理解更深了。

    自五四以后,有识之士提出了打倒孔家店的口号,上下以破旧革新,大刀阔斧破除旧习为主,不过随着这风气的继续,难免有些矫枉过正。到了林延潮穿越前时代,重新提倡国学又成为一股风气,这时国学退去了板古,多讲了实用,但又少了很多纯粹。

    但是这也是历史发展规律,辩证法的否定之否定,对此早有总结。

    现在之时,从孔子起,到了程朱理学时,礼法已是趋于最成熟的时候。

    礼法的意义何在,在于一种相对公平的分配制度。

    比如天子用八佾,诸侯用六佾,卿大夫用四佾,士用二佾。

    一个等级有一个等级分配之法,表面上看是约束士与大大夫,但深一个层次也约束了肉食者(诸侯与天子)。

    诸侯用六佾,多了即破坏了礼法,天子用八佾即可,多了也是不行。

    再到现在的争国本,明朝有任何一条律法说皇长子一定要当太子吗?没有。

    但是申时行与士大夫们强调,以祖宗规矩,礼法里的嫡长制来规劝天子。

    为何刑不下大夫,礼不下庶人?

    天子能与庶民同罪吗?天子犯法,刑部尚书敢抓吗?

    至于老百姓连八佾,六佾都分不清,何谈礼法二字。

    所以这句话可以反过来理解,那就是用礼法来管理上位者,用刑法来管理下位者。

    而天子位再尊,但还有礼法制约着你。

    破坏礼法会如何?有三不高兴,天意不高兴,列祖列宗不高兴,大大夫不高兴。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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