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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4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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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不过二十五岁,论沉着稳重,怎可与当朝诸公并论,阁老方才之言实在太高看下官了,下官实不敢有此奢望。”

    林延潮说的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王锡爵闻言不置可否,这时又两名官员来敬酒,王锡爵遥遥举杯后,又对林延潮道:“那就当老夫一时失言,宗海不要放在心上。”

    林延潮笑着道:“这是中堂对下官的爱护,下官感激还来不及呢。”

    王锡爵点点头,当下不说话了。

    而堂上众官员,新进士们,见林延潮与王锡爵说了好一阵话,都是不由好奇二人方才所谈。

    这时但见礼部尚书沈鲤这时行来向王锡爵,林延潮道:“两位总裁方才议论什么?不知沈某可否洗耳恭听呢?”

    王锡爵则是道:“我方才与林学士商议今科会试之事,以往朱卷墨卷礼部勘磨时,两卷不曾核对,怕有疏忽。从下一科起,应是从后年乡试起,内阁打算奏明天子礼部勘磨时,必加上朱卷墨卷核对一项!”

    王锡爵说完,林延潮笑了笑,没说什么,表情十分的平静。

    沈鲤目光略有所思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原先礼部勘磨只交朱卷,不缴墨卷,确实有弊病在其中,阁老如此主张,实是令鲤佩服之至。”

    王锡爵摆摆手道:“仲化兄,你我多年相交就不要戴高帽了。”

    然后王锡爵又看向林延潮道:“内阁昨日票拟,由你与礼部朱侍郎二人为庶吉士教习师,旨意方才下达已是到六科,老夫提前先恭贺宗海了。”

    林延潮笑着谦虚道:“下官才疏识浅,以后还请中堂,大宗伯指教。”

    沈鲤道:“说到此事,言官上奏每科所取庶吉士选数留数具不必多,陛下命礼部部议,不知内阁有何示下?”

    林延潮心想,言官真是管的太宽了,竟要控制起庶吉士的人数,以及留馆翰林的多少。

    王锡爵看向林延潮问道:“宗海,如何看的?”

    林延潮道:“下官以为翰林乃储相,不入翰林,不得拜内阁大学士。内阁大学士乃宰相,政府中枢,必得其人不可,若是减少庶吉士人选,可能会有遗珠之憾。”

    沈鲤道:“那么宗海的意思是反对了?”

    林延潮道:“下官以为朝廷当多重用循吏,有足够治理一方经验的大臣,若朝廷肯放宽非翰林不入内阁的标准,那么庶常多少倒在其次。”

    非翰林不入内阁,大明律里从没有说这一条,但这不成文的规矩,反而比写进大明律里更有用。

    林延潮若是普通翰林,说这一句话,肯定是得罪人了。但他本身就是翰林学士,是跟自己过不去吗?显然不是,他讲这一句话在沈鲤,王锡爵眼底就是切实敢言了。

    这场议论波澜不惊。

    恩荣宴后,林延潮赶到了申时行府上。

    这时已是快至亥时。

    林延潮将张鲸,舒弘志,王锡爵的事禀告给申时行。

    申时行肃然道:“你动的手脚,瞒过别人可以,但瞒不过王太仓。人家是当朝宰相,为官几十年,什么手段没见过,你切不可仗着一点小聪明,视朝中无人。”

    林延潮道:“是学生当时没有计较这么多,只是想着一边如何秉公取士,一边如何应付张鲸。”

    申时行点点头道:“老夫明白,王太仓既然是这么说,就是没有追究的意思,就算要追究,就凭那一笔,谁也看不出是你写的。只是老夫不明白,你什么时候与张鲸走到一起?”

    林延潮道:“当初学生下诏狱,若非事先请托张鲸,不死也脱一层皮,故而欠下了人情。这一次会试,他要学生帮忙,学生无法拒绝。”

    申时行恍然道:“难怪如此,官场上谁都有身不由己之时。但张鲸此人跋扈无忌,行事张扬,结党受贿,早晚自取其祸,你切不可离的他太近,免得到时候引火烧身!”

    林延潮道:“学生谢恩师指点,只是学生心想张鲸也有张鲸的用处。”

    申时行闻言脸上露出询问的神色。

    林延潮解释道:“眼下朝堂上沈宗伯,赵用贤各自都是物望所在。尤其赵用贤动则抨击时政,李植,江东之,羊可立争向从之,此乃恩师的心腹大患,张鲸行事不端,也常遭言官弹劾,据我所知,张鲸也是深恨赵用贤……”

    申时行伸手一止道:“老夫虽与赵用贤他们不和,但你若要劝我张鲸这竖阉结交,也是不耻为之……”

    换了旁人这时候肯定是词穷了,但林延潮与申时行师生这么多年,怎么不知他的意思。

    于是林延潮道:“恩师的意思,是不是寻一个既不与张鲸结交,又能扳倒赵用贤他们的办法?”

    申时行露出孺子可教的神色,但又道:“老夫已从你那知道张鲸的意思,此事如何,老夫会让人另行与张鲸往来,能成就成,不成也就算了,譬如打人拳头可以到,身子不可贴上去。”

    “反而倒是你切不可再介入了,张鲸那的往来能断则断,最后趁早撇清干系,否则他日此人事败,会拖你下水。”

    林延潮立即道:“学生记住了。”

    转眼殿试已是过去。

    这时候朝堂上发生了几件事。

    第一就是侍讲学士林延潮,礼部左侍郎朱赓被选为庶吉士教习,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朱赓的官职从礼部左侍郎改为吏部左侍郎,原吏部左侍郎沈一贯请假回家,时人多说是沈一贯因为原定的会试副主考因礼部尚书沈鲤阻扰,故而负气回家。

    第二就是袁宗道、刘弘宝、王孟煦、吴应宾、薛三才、王图、萧云举、全天叙、王道正、李沂、彭烊、林祖述、黄汝良、赵标、林承芳、曾砺、胡克俭、刘为楫,陈应龙,于仕廉等二十人为庶吉士。

    上一科的庶吉士一共二十八人,后来有的病逝有的请假,三年后剩下二十一位庶吉士,八人留馆,十三人散馆。

    而这一科,御史上奏后,朝廷有意将庶吉士削减。然后张位,朱赓,林延潮等上奏天子力争,这才多取了二人。

    而林延潮‘举贤不避亲’地将袁宗道,陈应龙,于仕廉塞进了翰林院。

    除了袁宗道外,林延潮倒也不是一定要将陈应龙,于仕廉留作翰林,只是庶吉士起点更高。

    却说于仕廉之从兄于孔兼,是万历八年进士,与林延潮有年谊。

    于孔兼中进士后初授九江推官,后来回京任礼部主事,他一贯与顾宪成相善,与郭正域交情很深。

    正是在于孔兼影响下,于仕廉才亲近林学,他初拜在林延潮门下。林延潮离京后,又从郭正域。

    至于另一门生侯执躬,他是一心打算为官‘事功’,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京为官,而是决定外放到地方任一知县。

    另一同乡林继衡也是到地方任知县。

    至于徐火勃,袁可立,林歆都留在林延潮身边。

    三人都被林延潮举入国子监读书,徐火勃本就是乡试副榜,林歆是举人,入国子监都容易,倒是袁可立让林延潮写信请现任归德府知府何润遥举荐,纳入举贡的身份。

    还有堂兄林延寿在县试中‘屡试不第’后,甄家出钱纳监让林延寿也进了国子监。

    当然林延潮本也有名额让林延寿入国子监的,但甄家表示不缺这几个钱,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万历十四年的会试殿试,令林延潮实在是硕果累累。

    取了多少门生同乡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功学派的发展,已是让明朝读书人开始注重于读书务实。

    理学早过了巅峰,已日渐陈旧,反而成为束缚,心学不断的援禅入儒,脱离了儒学入世的本意,而事功之学犹如新鲜的血液注入了大明这老迈的身躯,在林学之后就是顾宪成,顾允成两兄弟提倡的‘新理学’。

    另外就是罗顺钦,王廷相传下的气学,不过此学甚微,不能与前二者相较。

    万历朝的主流学派,大体如此。

    馆选后,林延潮自知自己这一次会试风头出尽,必须见好就收,不可再招摇出什么惊人之举了。

    想起申时行的话(种田暴兵),以及天子对变法的忌惮(招来打野),专心耕于翰林院这一亩三分地,教习庶吉士(猥琐发育),不再多过问朝政。

    期间因房寰又上书攻讦海瑞沽名钓誉,南京光禄寺卿沈思孝上书,指责房寰因私怨侮辱直臣。

    房寰能言善辩,上书将沈思孝骂退,然后与其兄顾宪成一样会来事的顾允成与同为在京观政的新进士彭遵古、诸寿贤一并上书攻讦房寰。

    房寰以一敌三与顾允成进行骂战,至于天子想起顾允成在殿试里乱讲话的事,正愁着没地方收拾他,这回好了,认为顾允成他们越级妄奏,直接将三人夺职。

    顾允成‘成功’被罢官,但因为如此,顾宪成与顾允成两兄弟的名声反而更高。

    房寰自以为得意,但给事中张鼎思,陈烨又上书攻讦为海瑞辩护,天子最后将房寰降级。

    此事林延潮从头到尾都没有出面,任由朝堂上骂的厉害,也没有如当初那样写了一篇‘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文章来回护海瑞。

    五月时李植,江东之,羊可立上书指责申时行在寿宫择地不当,发现了石头。

    天子认为三人太没事找事,这时候王锡爵上书指责李植三人,说三人自持倒冯大功,不可自得,又阿附于赵用贤这样的撄鳞折槛之党,除了建言外,毫无人品可言。

    这几人以中人之资,乘进言的机会,一朝位列大臣,不思报效国家,整日想着给人如何挑刺。

    如申时行,许国,杨巍如此宰相,尚书,但凡与你的政见一言不合,就上书指责,这样的人留在朝廷干什么?

    王锡爵这份奏疏一上,林延潮看的是又高兴又忌惮。高兴是李植三人这下子玩完了,忌惮是王锡爵一言杀人,实在是厉害啊。

    而王锡爵奏疏一上,犹如吹响了冲锋号,不少官员纷纷弹劾李植三人。

    次辅许国另行上疏指责赵用贤说,过去弄权的人是当今权贵,而今天却成了下僚。昔日颠倒是非是在小人,而今却在君子。

    这些君子(赵用贤)意气感激,偶成一二事,便自负不世之节,号召浮薄喜事(李植三人)之人,党同伐异,罔上行私,其风不可长。

    张鲸也在天子身边编排赵用贤,李植他们的不是,在内阁,内官的同心协力下,最后天子下旨将李植三人贬官,李植贬至绥德任知州,李植称疾不去。

    一个月后,原首辅张四维在家负气病逝,礼部追谥文毅。

    而赵用贤则是改至南京翰林院任官,到秦淮河畔激浊扬清。

    至此言官势力大败,申时行,王锡爵,张鲸等大胜。

一千二十六章 秋夜读书() 
春去夏来。

    转眼就要入秋。

    朱赓与林延潮并列庶吉士教习后,朱赓人在礼部办差,故而教习的事,主要还是林延潮在办。

    庶吉士在翰林院要学习三年,三年后,合格者成为翰林,称为留馆。不合格者授官,称为散馆。

    留馆成为翰林不说,就算是散馆也是科道,部郎起步,前程不会差到哪里去。

    至于庶吉士三年里在翰林学什么?

    就是由教习庶吉士说的算,教习庶吉士,又称领教习士,或者馆师。

    身为馆师的林延潮,要开授馆课给庶吉士学习,每月都有馆课,每个月还要有馆试。

    身为庶吉士不是想反正进了翰林院,无论留馆不留馆都无所谓,这三年内可以好好浪一下。

    如果这么想,在明太祖朱棣那就完蛋了。

    朱棣有一次心血来潮,让庶吉士背诵《捕蛇者说》,结果不知是不是朱棣的王霸之气太重,二十八名庶吉士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竟无一人可以完整背诵。

    朱棣大怒之下,将这二十八人全部充军,丢去拉大木。

    宣德五年时,就规定庶吉士一二年无所成,可以黜之了。

    所以如何评定庶吉士在翰林院里有没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权力就掌握在馆师的身上,馆师可以根据平日的馆课成绩,决定庶吉士三年后是留馆还是散馆。

    至于林延潮教的馆课是什么?

    这也有规程,要去内阁看过的。

    过去馆课都是随便教,大多数都是教授诗文。

    有一次首辅高拱知道了就恨生气,说考前学诗文,考后学诗文,做官前学诗文,做官后学诗文,学来学去一点办事的能力都没有,要什么用?

    被高拱这么一骂,馆课后来才重视起经世致用来,改以研究历代奏章,朝廷公文。

    而现在馆课到了林延潮的手上,就是另一等折磨人的章程,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一言概之,每日庶吉士上衙的心情如同上坟。

    除了教习庶吉士,林延潮这几个月忙着就是搬家。

    这也是必须的事,原先老借住在濂浦林家的老宅也是不好。

    林延潮新买的宅子入手后,翻修后选了个佳日就搬进去住了。

    林延潮在翰林院教习庶吉士之余,也是操持此事。翻修的事说来与申时行有关,因为申时行是苏州人,苏州的园林甲于天下。

    申时行接替张四维成为首辅时又将宅院扩大了一倍,帮忙修葺申府的人是他的门生,工部营缮司的主事徐泰时。

    今日去过苏州的人就知道,与拙政园并称的留园,就是由徐泰时一手修建的私家园林。

    申时行对于衣食起居向来都是精益求精的,特别是在居所上。申府林延潮去过次数不少,就算以一个穿越者而言,那样的园林也是足够震撼。

    所以林延潮就找了徐泰时修自家的园林,仿着申时行的申宅来修。

    此举当然也不纯粹是为了巴结领导,因为确实徐泰时修的好,而且品秩高的京官,找工部营缮司修宅可以部分‘走公账’,这是官员们都心照不宣的事。

    凭着林延潮现在的地位,以及大家与申时行的关系,徐泰时当然乐意帮这个忙,林宅虽说比申宅,武清侯宅小几十倍,在众京官中也是不值一提,但亭台楼阁假山小桥流水鱼池皆有。

    徐泰时不愧巧手,将林延潮这小宅营造出了江南水乡林园的感觉。

    京师里夏日漫长,炎热无雨,待秋光莅临前,又下了好一阵的雨。

    林延潮每日退衙后,携子与林浅浅就住在小宅里白日避暑,夜晚赏月,有公务时临轩伏案,闲时教子读书,倒也不负了这一园林的景色。

    宅院虽小,但也有竹林松涛,鱼池碧绿,生出几分‘山林悦鸟声,深潭空人心’之感来。

    有时候林延潮会想穿越到明朝来,失去了很多生活上的便利,但又想想后世二环内,有这样一处园子,心底又平衡许多。

    宅院里,小延潮虽小,但林延潮已是开始亲自教他读书认字了。

    第一个是教他名字,单名一个用字。

    用字,这包含了天下大多数父母的心思,不求大富大贵,位列公卿,但求于家于国,作一个有用的人,如此也就够了。

    林延潮主要教儿子,握笔持笔,笔正字也就正,这是蒙学时林诚义教给他的道理,如此一代一代的传下去。

    到了九月时,有一老友来访。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与林延潮一起喝茶听戏,写白蛇传的谢肇淛。

    谢肇淛在闽中有了不小名气,去年他乡试及第,却没有立即来京赶考,反而今年才决定来京师投奔林延潮,然后在此读书求学。

    谢肇淛来时秋色正好,看着林延潮一园子景色,连他如此在苏杭待数年过的人,也是啧啧称赞:“我道是京师没什么好园林,但见学功先生的府邸,实在是难得。”

    林延潮笑道:“能入你的法眼就好。这一次知你要来,我煮了黄精茶。”

    谢肇淛叹道:“学功先生,还记得我的口味啊。”

    林延潮笑了笑。

    不久徐火勃,袁宏道,袁中道到了。徐火勃与谢肇淛久别重逢,然后引荐了袁宏道,袁中道与谢肇淛认识,大家志同道合,聊起来甚是投机。

    当天晚上,众人聚在林延潮的园林里,有先生,有后辈,有师生,有同道,有好友。屋子外秋风习习,屋内灯火明亮,酒盏映红。

    众人席地而坐,对着秋月竹林喝酒畅聊,讲酒,讲花,讲茶,就是不讲公事。

    喝着谢肇淛从老家带来的青红酒,林延潮也是放下公务的劳神,听着众人说笑。

    谢肇淛忽然从兜中取了一书来,递给林延潮笑着道:“这一次我得了一本奇书,千里送来给学功先生与诸位一观。”

    谢肇淛书才拿出,就被徐火勃一手拿过,看了头几页即笑着道:“我道是什么奇书,这不是水浒传吗?说的是潘金莲,西门庆,武松那一段故事。”

    谢肇淛笑了笑道:“你继续看下去,就不会这么说了。”

    徐火勃听了当下吐了口唾沫在手指继续翻书,才看到几页,不由面红耳赤道:“这是什么书,你也拿来。”

    谢肇淛闻言大笑,将书给林延潮道:“各位,此书实乃一本奇书,只是什么人各从书中看出什么道理来,若是淫俗之人也只能看出淫俗之事来。”

    徐火勃听了恼道:“胡说八道,这明明是水浒传一段故事,被人借树开花,胡乱截来说来一段故事,博人耳目。”

    林延潮取书看过,作为前世博览群书的人而言,自是知道这书是什么金什么瓶什么梅了。

    林延潮也曾想过来到万历年间,会看到此书,之前还一直以为是王家屏写的,但见是谢肇淛递来,他此刻最好奇的是此书的作者是谁?

    书眼下道了袁宏道的手中,他细细翻读,林延潮当下问道:“此书你是从何处得来?”

    谢肇淛笑了笑道:“一位朋友相赠的。”

    “哦,他有无说此书何人所作?”

    谢肇淛笑着道:“当然有,他说此书乃兰陵笑笑生所文,这兰陵笑笑生就是王弇山(王世贞)。”

    “胡说,弇山先生乃当世文宗,怎么会写出此书?”

    见徐火勃质疑,谢肇淛不由笑着道:“说你是淫者见淫一点也不错,他说为何先生要写此书,说来还有一段故事,与严嵩父子有关。”

    众人来了兴趣问道:“如何说来?”

    谢肇淛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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