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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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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玉想了想道:“归德府一年盐课也不过一两万引,若是此厮反对,咱家索性奏明潞王,将归德府免去就是。如此这厮就没有理由就再上谏朝廷了。”

    辜明已一愕,确实啊,朝廷行盐就是依各府户数多少而定。开封府近两百万人口,归德府不到三十万。

    而对于潞王而言未必看得上归德府,这开封府一年销盐十万引之数,才是大头。对于潞王而言,少了归德府,只要将开封掌握手中,也是可以接受的。

    辜明已不慌不忙地道:“可是奏章已是递上去了啊!眼下三府都以付知远马首是瞻,若是他不肯改口,我们其他二府也不好松口。”

    马玉笑着道:“府台还不如明说,只要我们肯替你对付付知远,你就肯在朝廷那上奏,说愿将开封府盐政划归潞王。”

    辜明已不答,而是道:“对了,忽想起一事,马公公可知道,归德府同知是什么人吗?”

    眼前的开封府知府马玉都不放在眼底,又何况一个小府的同知官员呢?所以他不以为意地问道:“什么人?”

    辜明已看着马玉正端起茶盅喝茶,然后道:“乃是前状元,日讲官林延潮。”

    噗!

    马玉一口茶水喷出,失声道:“什么?林三元在归德府?”

    辜明已从袖中拿帕擦拭官袍上的茶渍,然后道:“正是。”

第八百七十六章 公道何在(二合一)() 


八百七十七章 妥了() 
待府门一开,百姓人头攒动。左右官兵极力镇压,维持着秩序。

    但见身穿御赐斗牛服的马玉在前,而付知元在官兵押解下在后,走出府衙大门。

    付知远出现的一刻,百姓群情激动,大声道:“付大人,付大人!”

    老百姓们大喊道:“付大人,是好官,你们为何抓他?真正的恶人不去抓,如付大人这样真正为民做主的青天,却是下狱,皇上你瞎了眼睛!”

    “这世道难道都是好人不长命,恶人活万年吗?谁能来替我们老百姓申冤?谁能救一救付大人?”

    “朝堂上奸臣当道,若是连付大人这样的好官都抓,我们老百姓哪里有活路,不如反了!”

    但见老百姓与官兵推搡起来,乱成一片。

    马玉在旁听得,向一旁付知远道:“付府台,你治下的老百姓,都是这等猖狂吗?这话若是传进圣上的耳里,不用其他罪名,即此就够杀你的头。”

    付知远闻言,正色道:“马公公,民怨沸腾,因何而起,你难道不知吗?”

    “你是朝廷派至河南的钦差,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圣上。如此胡作非为,残害百姓,此事若圣上知道了,杀的是谁的头?”

    马玉仰天大笑,不屑地道:“付府台,圣上明见万里,天下之事谁瞒得过他?你现在沦为阶下囚,就是圣上的旨意。咱家不管,是不是你命百姓拦住去路。你也知道这一套对咱家来说没用。”

    “现在府里的账策,都在咱家手中,堤边那些淤田的猫腻,咱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若是识相,早日劝百姓退去。”

    “淤田之事?”付知远疑道。

    马玉笑着道:“不错,就是你与林延潮在堤边开出的千顷淤田,为何到了账上只剩下四百余顷,这多余的都到哪里去了?”

    付知远道:“这淤田的事,本官一直交代林司马去办,具体如何本府”

    马玉笑着道:“现在说不知道太迟了吧。当初干什么去了?此事你与皇上说,皇上信吗?”

    马玉但见付知远摇了摇头,目光中似有几分他看不懂的意思。这是什么无奈?不屑?

    付知远道:“马公公,你对付本官可以,但对付林司马,还是罢了,淤田此事本官确实不知情,但你想一想,林司马是如何的人?若是你不懂,问问其他官员也是好的。”

    “马公公,官场里的水太深,谁能看出谁是包藏祸心?付某为官多年,但若谈及作官的本事,不过井底之蛙。但是我还是良言一句,公公不要自作聪明。”

    马玉尖声道:“诈我?你当本公公是吓大的?”

    就在这时,百姓是越聚越多,四面声浪更大老百姓道:“放开付大人!”

    百姓垂泪道:“付大人是好官,你们不能抓他!”

    “若非付大人,我们一府都被你们糟蹋了。”

    骚乱更重!

    百姓竟有冲击府衙之势。

    马玉也没料到局势到这个地步,对鸟铳队司长怒道:“这些刁民没有王法了。鸣枪!鸣枪!”

    一旁官兵把总变色道:“公公,这恐怕不行吧!强行镇压,真激起民变,我等都是大罪啊!”

    马玉哪里管得那么多,大声道:“怕什么?咱家的话你敢不听?”

    “不敢,不敢!”

    官兵不敢违令,当下下令打火。

    陡然付知远起身道:“勿伤我百姓!”

    但见付知远挣脱旁人,冲直鸟铳队前,拉住一名要向老百姓射击的官兵。

    这名官兵已是被蜂拥而来的百姓,吓得魂不附体,手里一哆嗦,但听砰的一声!

    火铳响过,天地顿时寂静。

    百姓们皆是静声。

    马玉睁大了眼睛,面无血色站在原地。

    却见付知远身子晃了晃,按着肩头倒在了地上。

    “付大人,快治伤!”

    冷风吹过院舍屋角,大相国寺喧闹依旧。

    林延潮站在院中,看着屋檐上的寒霜。

    陈济川给林延潮披上一件罩衣道:“老爷,霜降了,还是不要站在屋外了。”

    林延潮点点头。

    林延潮对陈济川道:“我知你在想什么三国演义看过没?过去武将过招,两骑迎来。大将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然后让人举刀砍来”

    陈济川道:“老爷,那他们会挥刀砍来吗?”

    林延潮闻言道,“那就要看我人缘多差,得罪的人多不多了。”

    二人都是笑了。

    就在这时,展明持信而来,交给林延潮道:“老爷,是归德府的密报。”

    林延潮点点头,展信一看叹道:“看来我人缘真的不好。”

    说完林延潮将信给陈济川。陈济川接过信,阅后道:“为了摸老爷的底,竟派人察到了京里,还收买咱们的人。”

    林延潮道:“这些人先不要惊动,事后你再处置一下,不要跑了一个。”

    陈济川称是一声,然后退下。

    陈济川离去之际,正见到王景为,陆学右。

    这王,陆二人刚刚被林延潮收为心腹,自是知道眼下这位跟着林延潮多年的管家,在府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

    二人恭敬地行礼。

    陈济川看了二人一眼道:“老爷,在里面等着。”然后陈济川就行离去。

    陆,王二人松了口气,见林延潮后禀告了一番。

    二人奉林延潮的命令,这几日在开封府里四处打听消息。

    但大体说来,不是很乐观,特别是天子支持马玉后,巡抚杨一魁已是屈服,现在派旗牌官持王命旗牌,去归德府捉拿付知远。

    同时杨一魁向河南各府各县发文,令各府正印官都要到开封府一趟,落实璐王就藩的事。巡抚很少会令各府正印官齐聚省城的,不过如此说明璐王就藩之事,已到了迫在眉睫。

    王景为面露忧色地道:“圣上已是震怒,下旨至省里申斥,认为河南上下不配合潞王就藩。而这一次抚台的意思已明,于就藩之事上,该赏的要赏,该罚的要罚,势必要抓几名官员来杀鸡儆猴。”

    陆学右道:“眼下太尊已被拿下,下一个怕轮到司马”

    二人都露出重重的忧色。

    而就在这时,陈济川从外赶来。

    众人见陈济川去而折返。陈济川道:“启禀老爷,归德民乱,马玉下令开枪镇压,付府台出身维护百姓,不慎负伤。”

    而此刻在驿站里。

    辜明已与马玉对坐。

    辜明已道:“只是外伤而已。大(伤)而化小,小(伤)而化无,这又并非是我们故意为之。只要将那几名丘八抓起来顶罪,就说失手。”

    马玉疑道:“真的没事?”

    辜明已道:“但若付知远,林延潮能伏法,官场上再打点一二,可以打包票。”

    马玉道:“这一次不能将付知远,林延潮二人定罪,那么付知远必咬我一口,咱家不是怕,那些官员会拿咱家怎么样?咱家是太后的人”

    辜明已道:“公公当然不惧这些跳梁小丑。只要将付知远,林延潮扳倒,那么此事就能揭过,最多被御史弹劾几句。那些鸟叫,对公公而言,不痛不痒。”

    马玉又想起付知远之前的话,那等笃定,那等沉稳。他不由问道:“若是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听说林延潮不是省油的灯”

    辜明已道:“官场上没有人是省油的灯。公公,归德府鱼鳞册已经在手,九百顷淤田,除了作民田,官田以外,其余有四百余顷淤田,皆在数人之名下!这是铁证如山啊!”

    “真的啊!”马玉失声道。

    辜明已道:“千里做官只为求财,从没有不贪的官。但这四百多顷淤田,贪得不是有点多。”

    马玉疑道:“我看有蹊跷,我们手中是有归德府县的鱼鳞册,但若与上备到户部鱼鳞册不一致,他们会倒说我们诬陷。或者林延潮作了两本鱼鳞册,我们手中所持不过是假册?”

    辜明已笑着道:“公公果真谨慎这一点辜某不是没想。辜某在户部里有好朋友,他查得归德府上一个月刚刚送至备档的鱼鳞册上,也是如此无二。”

    “太好了”马玉点点头,随即又讶道:“你连户部也察了?”

    辜明已道:“本官其实最早是从户部里查的,林延潮或许是怕淤田沦为藩田,故而早日报备。至于后来本官在林延潮那收买的细作,不过为了确认此事。若非双管齐下,查得实据,下官岂敢让公公到归德府,白走一趟。”

    马玉喜道:“辜府台,果真是一步一谋,你在替谁做事?”

    辜明已神秘地道:“公公这就不要问了,各为其主!”

    马玉笑道:“那什么时候动手?”

    辜明已道:“就在巡抚召见各府知府聚议之上,拿出实据。”

    “那时人多口杂,不怕横生枝节。”

    “天下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理亏是他们,谁敢袒护,我们就连他一起办了。拿下付知远,林延潮,也是杀鸡儆猴,如此其他几位知府于潞王就藩之事,就不敢推诿了。公公,若是担心林延潮还有什么翻盘手段,实在不用。他们翻不过来。”

    马玉松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咱家在京里多年,确实没会过这位林三元,但辜知府既已定计,那就是妥了!”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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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七十八章 商议() 
噼里啪啦。

    五六名看起来精明能干的书办在打着算盘,还有三人在类似帐本的书上,一笔一笔的写着什么。

    一个屋子里,唯有两人什么事也没有做,站在那说话。

    这二人一名看起来像是读书人,但不是书呆子的样子,眼睛很活,身上也没有读书人的傲气,与对方说话是低下身子去,明显有几分讨好。

    对面之人不过是师爷打扮而已。

    这时候屋门一开。

    开封府知府辜明已一提官袍,跨过门槛走进屋里。

    一屋子的人,除了那书生外,其余人都是叫了东主,老爷。

    那书生斟酌了下,上前行礼道:“晚生郑明国见过府台大人。”

    辜明已不置可否,一旁师爷道:“老爷,这一次多亏了这位郑公子。”

    辜明已沉着脸上,露出笑意,点点头道:“你就是林延潮的门生?听宋先生说这一次揭发林延潮这贼子,你可是立了大功。”

    书生连忙道:“晚生不敢当。”

    “你是什么时候作他的弟子?”

    “在京师时,那时他为天子日讲官,后来跟随他至归德,在同知署任一名小吏。”

    “天地君亲师,你是他门生,为何揭发他?”

    郑明国道:“既是为了公义,也是为了府台。”

    辜明已道:“不要拿这些话敷衍,本府要听真心话。”

    “这这虽说先生待晚生不薄,但晚生不愿屈身为吏,终日抄抄写写的,没有半点烟火气。晚生乃监生出身,想要一个官身,但先生没给。”

    “不过官身而已本府可以给你,但要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本府。”

    郑明国急切道:“晚生愿意。”

    “好,你先写一个告林延潮的状子,到时宋先生会教你,先退下吧。”

    “是。是。”郑明国退下。

    一旁宋师爷对辜明已道:“此人利欲熏心,不是林延潮派来的。”

    辜明已点点头道:“方才本官也试过他了,如你所言,但不是本府多心,再三谨慎,不会有错。从归德府取来的鱼鳞册,以及买卖田帐本如何?”

    宋师爷道:“反复看过了,其中又从四百三十七顷可疑淤田中,找出三百六十五顷,也就是三万六千五百七十二亩,这林延潮就是说破天去,也解释不清。”

    辜明已问道:“林延潮是如何作假账的?”

    “手段无非是诡寄飞洒,就是摊至民田或化整为零,但手法绝对是熟手作的。若非是林延潮实在太贪心,要将这三万六千多亩的地都隐匿起来,换作老夫,也不一定能看出来。”

    说着宋师爷捏须,目光一厉道:“但宋某这三十年的钱粮师爷可不是白当的。”

    辜明已笑着道:“仰仗宋先生了,对了,你说这替林延潮作假账的熟手是谁?”

    宋师爷道:“我从郑国明那打探过了,是其幕客丘明山,这一次也随林延潮来开封,但中途支去了山东。此人是归德本地人,乃杨镐推举给林延潮,但名声很不好,是个名副其实的小人。”

    辜明已点点头道:“什么样的官,用什么样的师爷,看来是不会错了,扳倒林延潮后,这丘明山要抓来让他来给本府办事。”

    宋师爷笑了笑称是。

    辜明已又问了宋师爷几句,再三确认无误后,最后一点疑虑也没有了,出声道:“明日各府知府齐集,就是林延潮,付知远束手就擒之时。”

    午后的阳光撒下。

    茶楼里,郑明国举起茶杯呷了一口,笑了笑道:“好茶!”

    然后他对身旁跟随他多年的书童道:“那几件破旧的冬衣都可以丢了,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要去苏州,那里阳光明媚,不似这里风厉得如刀一样。给我斟茶!”

    书童称是,然后给茶杯里斟满茶

    郑明国又呷了一口,看了一眼茶座中央卖唱的盲人父女,生起几分怜悯,然后叹道:“回去收拾行李,后天事情就可以定下,我们马上就走,一刻也不要停留。先生下面有几个人十分厉害,但事情过去了,大局落定后,我早已远走高飞。”

    郑明国说到这里,拿食指往桌上轻叩了几声,又对书童吩咐道:“但钱还是要省着花。”

    说完郑明国起了身,从袖子里取了一吊钱放在桌上,然后走下茶楼。

    走至楼梯时,郑明国脚步顿了顿,取了几个铜子赏给了盲人父女。他心底略微有些宽慰,大概是获得‘我虽背叛了先生,但大体上还是个好人’之类的心境。

    然后郑明国背着双手,与书童一并离开了茶楼。

    待快要行至客栈,经过一个巷角时。

    “你们是什么人?”郑明国惊道,几名官兵包围了他,他抬起头,但见巷子左右的小楼上还有弩手。

    “郑明国?”一名黑脸汉子问询着。

    “是不是。”

    对方收起画像道:“郑明国请吧!”

    “你们是什么人?是归德府”

    “不,我们是巡抚衙门的人。”

    郑明国闻言先是一愕,然后立即装出大喜的样子道:“正好,晚生正要见抚台。”

    “哦,那还正巧了,何事啊?”

    “晚生要向抚台揭发归德府同知林延潮贪墨朝廷数万亩淤田之事。”

    这黑脸大汉笑了。

    郑明国也讨好地笑了笑,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

    郑明国的心沉了下去。

    “陈管家,你也在?”郑明国脸色苍白地向陈济川打招呼。

    陈济川点点头道:“不放心你,顺路过来看看。”

    阳光已是沉了下来,而郑明国身子也是软了下去,但黑脸官兵已是拽住了他的衣领,如提小鸡般拎起。

    陈济川向一旁吓得魂不附体的书童道:“你是他的书童吧,也跟我们走一趟,放心,不会要你的命。”

    次日,河南布政司巡抚衙门。

    虎头牌,列戟下,数百名巡抚标兵列岗站队,戒备森严。

    大门面阔五间。

    官员们坐轿,坐马车在巡抚衙门前下了后,将手本递给守门官看过后即被放行。

    随从是不能进了,但官员们在衙门口碰见了,便说着笑着打了招呼,然后寒暄几句。

    有的官员面有隐忧,有的则是心底欢喜,众官员都知道今日之议,乃巡抚落实潞王就藩之事。

    天子下旨训斥河南巡抚的诏书,已是上了邸报了,众官员看了诏书,上面措辞强硬。

    杨一魁不可能背这么大的锅,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潞王就藩的事上向马玉全面妥协。所以一会的集议上,巡抚估计会向各府县摊派,层层施压。

    众人说说聊聊即走进了巡抚衙门。

    不久开封府知府辜明已的轿子也已是到了。

    身为河南布政司‘首府’,他来巡抚衙门的次数可不少。

    官场上默认是,首府官员必为一省巡抚私人。如果不是,那么结果好比,首辅内阁大学士与天子对着干。

    但辜明已偏偏不是,若不是他后台硬,恐怕早就被杨一魁调走。

    辜明已坐在轿子里时,一直闭目沉思,一会如何如何将林延潮,付知远拿下,再帮潞王在就藩的事上多争取一些,如此以后他河南首府的位子更稳了。他不着急考虑什么升迁,治下人口两百万的四品知府,整个大明朝没有几个。

    辜明已下了轿子,左右看了看,就有几名卑官上前奉承。

    本是要进衙门的官员见了他都停下脚步,站在一边相侯。

    见官员们都在候着他,辜明已笑着挥了挥手道:“各位请吧,今日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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