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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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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张宏至天子身旁耳语了几句。

    小皇帝闻言忽面无血色,侧头不可置信地看了张宏一眼。但见张宏确定似地向天子点了点头。

    林延潮见这一幕,早就知机起身道:“陛下,讲臣先行告退。”

    见林延潮要走,小皇帝稍稍犹豫了一下,伸手示意林延潮留下。

    林延潮这又重新坐下。

    这时张宏又与天子耳语了几句,然后小皇帝方缓缓点头。

    然后小皇帝道:“朕刚说过,拿林卿家当张良,陈平的,眼下正有事让你参详。”

    小皇帝定了定神,重新斟酌了一番,然后屏退其他太监,东阁里只余下张宏,张鲸与林延潮三人。

    林延潮心道,眼下自己在小皇帝心中,已是与张宏,张鲸一般的亲信了。

    小皇帝道:“几位都是朕信得过的心腹,方才传来消息,张先生病倒了。”

    林延潮心底有些准备,但乍然闻之消息,脸上也不由抹过一丝惊骇之色。

    他惊骇一是张居正病倒,二是自己这一次作为顾问大臣,为天子参赞枢机,居然是这样的大事。

    张鲸在旁道:“张先生不一直都在病中,怎么突然就病倒呢?”

    张鲸的反应很快,丝毫也没有因张居正病倒,而影响情绪。

    张宏言道:“是方才去张府请票拟的文书房太监回禀的。之前张劳先生虽是有恙,但这一次据说是病得不轻,连几位张公子都是哭了。”

    小皇帝脸色苍白道:“若张先生真病倒了,这该如何是好?”

    说完小皇帝手足无措地垂下泪来。

    张鲸即道:“万岁爷保重龙体,张先生虽是病倒,但眼下已不比万岁爷刚刚登基之时,眼下万岁爷正可将朝权收回,乾坤独断。”

    张宏,林延潮都是斜瞧,林延潮不由心道,张鲸话说得真太露骨。

    小皇帝一巴掌扇在了张鲸脸上,泪水未试又惊又怒地骂道:“你这狗才,你是不是说朕盼着张先生早点去?你这狗才私下仗着朕的名头,在外招揽闲人,你以为朕都不知道吗?”

    林延潮坐在一旁,他见小皇帝听张鲸进谏时,脸上先有喜色,但随即大怒。

    至于张鲸挨了天子一巴掌后,则是连连叩头道:“陛下,饶命,内臣是有私心,但对陛下唯有忠心,心底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您打算啊。”

六百六十六章 执笔() 
林延潮不由心想,虽说张鲸这急急立功的样子,触了天子的心忌,但这就是太监的好处,此话自己身为大臣不好说,但是太监就可以说。

    小皇帝一边用脚踹,一边骂道:“朕踹死你这狗才。”

    张鲸抱头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对于小皇帝此举,林延潮不知有几分是真怒,几分演技,亦或者是心虚?

    不过天子动粗,这等有失圣仪之举,张宏,林延潮唯有装着没有看到,正巧二人目光对视一眼,又马上挪开。

    小皇帝又踹又骂了一阵,似有些累了,然后坐下对张鲸道:“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滚到一边去。”

    张宏肃容奏道:“万岁爷,张鲸言语不当,但还算有几分忠心,还请万岁爷息怒。”

    小皇帝点点头道:“看在你干爹面子上,饶了你这一次。”

    张鲸连连叩头道;“谢过陛下。”

    张宏续道:“内臣以为眼下张老先生病情如何,才是陛下第一关心之事,应请御医前往探视,既可表陛下关切之心,也可知张老先生病情之状。若张老先生不能理事,那么国事不可一日无人,陛下应乘此机会,一振纲纪。若是无碍……那么原来如何,依旧如何。”

    小皇帝点点头。

    林延潮心道张宏才是持重之见,情况都没搞清楚,你就着急着抢班夺权,也太操切了。

    林延潮见张宏奏对已合天子之意了,他也不愿再作发挥了。

    林延潮起身奏道:“讲臣亦附张公公之见,再遣太医之余,也可派中官先安抚,元辅家人,另外此事惊动不小,不日元辅之病情,恐怕会惊动朝野,还请陛下暂令宫人封口。”

    张宏听了赞许地看了林延潮一眼道:“林中允真心思细腻。”

    小皇帝叹了口气道:“张先生此事,令朕一时慌了手脚,还好有几位卿家替朕分忧。既是如此,张宏你替朕往张府走一趟,再从太医院里选几个医术精湛一些的,告诉他们不管开什么药,就算是仙丹,朕也要替张先生求来。”

    张宏称是。

    最后小皇帝道了:“朕要往太后那走一趟。”

    张宏领命告退,稍后林延潮也是起身离去。林延潮离开乾清宫时,但见小皇帝仍是一脸忧色。

    林延潮出了乾清宫时,天边已有暮色。

    身为穿越者,林延潮当然知道,从历史记载中,知道张居正这一次病情如何?

    林延潮坐在马车里左右权衡了一下,立即取出笔纸墨匣来,仓促地写了一封字条,对陈济川吩咐道:“你持这纸条找府外的亲信,让他持纸条往申府上交给申九,让他交给我恩师,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看见。”

    陈济川称是一声,林延潮当下将纸条交给他,然后在一偏僻巷口将陈济川放下。

    之后陈济川即揣着字条,消失在巷口。林延潮放下车帘,微微松了口气对展明道:“回府。”

    “是。”

    随即林延潮回至府中,对于伯等几个门房吩咐道:“几日后,会有不少人来府上见我,但不论是谁一律挡着。”

    于伯道:“老爷,今日有一位临川的汤老爷拜见,老爷见还是不见?”

    林延潮喜道:“此刻他在哪里?”

    “正在门厅里候着。”

    于是林延潮立即赶到门厅中。

    汤显祖见林延潮正要俯身行礼,林延潮快着几步上前,托住汤显祖道:“义仍兄,你我乃至交,不必行此虚礼。”

    汤显祖见林延潮对此待他也是感动道:“杭州时状元公赠序一别,汤某得君期许,在家发奋读书,以求明年春闱,科第登名。到了月前见状元公手书,说有事托付汤某,汤某听了就立即赶来了。”

    林延潮听了不由点点头,汤显祖接到自己书信时,从筹谋,动身,再加上杭州至北京的路程,不到一个月即是赶到,足见他对自己情谊。

    林延潮笑着道:“先不忙在此细说,让我为兄接风洗尘。”

    说完林延潮设下家宴请汤显祖,二人互道别来之情。

    林延潮得知汤显祖之前家里失火,以致家道中落,靠着书稿收入与好友接济生活。这一次来京见林延潮还是借钱而来。

    林延潮闻言顺势道:“义仍兄,我请你来京是因我办了一报房,请你来执笔。”

    汤显祖闻言问道:“莫非是事功刊吗?我来时曾在通州,见不少学子讨论,风评甚好。只是事功刊重于经学,杂评,汤某不长于此道。”

    林延潮心道,科举考得还不是经学吗?说自己对经学不擅,托词而已。林延潮也知事功刊一出后,认同事功学的是倍加赞誉,不认同事功学的则是视为洪水猛兽,惑乱人心之学。

    而汤显祖师从罗洪芳,是颜钧,王艮心学的一支。

    林学的行而后学,与颜钧的学问在日用之用,相互冲突。汤显祖不愿为事功刊执笔,也是不想陷入学术的争议之中。

    林延潮笑着道:“义仍自谦了,不过我让义仍入京,不是为了在事功刊执笔,而是正在筹措中的燕京时报。”

    “燕京时报?”汤显祖对这个词很新鲜。

    林延潮点点头道:“正是,燕京时报有数版,有时政,时事杂评,也有诗词,经学,文章,另外还有小说连载。”

    “何为小说连载?”汤显祖好奇地问道。

    林延潮笑着道:“就犹如戏曲一出,或者是民间话本一章,此小说每章载于报中,若是文章写得好,读者会想看下一章,如此就买得报纸了。”

    汤显祖有些意动道:“这可是听来新鲜,只是汤某对戏剧还算略有所长,但小说一道不知可否。”

    林延潮听了不由一笑,戏剧可是比小说更难的。戏剧都能掌握,又何况小说,汤显祖又不逊色于文采。

    林延潮笑道:“我对你有信心。”

    汤显祖听林延潮细说,心想自己在燕京时报上载诗词,文章,对自己扬名也算大有好处。

    另外还能得一笔稿酬,供他开支,支撑到明年春闱,还有就是写小说,戏曲之事,本就是他的爱好。

    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

六百六十七章 众人来助() 
对于汤显祖而言,写小说虽有此三好,但也有一不美之处,就是读书人写小说,被时人认为是低俗之事,不登大雅之堂。如蒲松龄写聊斋时,就被昔日的同案,好友一路不解,质疑,嘲笑下来。

    但汤显祖感念林延潮的赏识之恩,仍是一口应承下来道:“既是如此,汤某先试一试。”

    林延潮见汤显祖答允,十分欣然,不知他是否有了牡丹亭的初稿,若是有这经典压卷,那么自己的燕京时报是不火也难啊。

    林延潮问道:“义仍马上应承,胸中可有初稿?”

    汤显祖点点头道:“确实一篇,数年前寓居京师,汤某读书之余,闲暇无事,读唐人传奇霍小玉传,于是一时手痒改写一戏剧。”

    林延潮微微有几分惋惜,不是牡丹亭啊,但霍小玉又是哪一篇?霍小玉传自己自然是读过,讲得是才子佳人,最后才子负心,佳人含冤而逝的事。

    不过这个结局太虐了,连载完会毒走不少自己报纸的读者的,这适合文青路线,不适合商业性质的报纸。

    于是林延潮建议道:“汤兄,余亦读过霍小玉传,读后心底不忿,喜小玉之痴心,恨李益之负心。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矣,现实既是如此,何不在小说中,给世人一个美好的念想。”

    汤显祖听了不由大喜道:“宗海与我真不谋而合,我也以为此结局不好,唐人小说,佳人之忠贞是不错,但才子怎多是负心汉?此太抹黑我读书人了。”

    “故而宗海你放心,其中二人虽有波折,但结局时一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林延潮听了放下心来心道,这就好了。

    汤显祖与莎士比亚并称东西方两大戏剧大师。

    但林延潮想起莎士比亚的四大杯具,实在部部属于'致郁系'系经典,看完后把你虐到不要不要的。

    相较下,还是汤显祖厚道多了,简直是良心作者。

    哪知汤显祖话锋一转:“没料到宗海与我一般喜好无二,难怪你我二人如此意气相投,说起虐心,你们闽地有一白蛇传,那简直……”

    林延潮一时失语问道:“汤兄看过?”

    汤显祖无限惋惜地道:“当年我在应天,杭州时都听过,最后竟是白娘子被镇雷峰塔,许仙出家,有情人未成眷宿,当时闻者不说汤某,连老幼妇孺都是落泪,这戏本之笔者实在是……”

    林延潮不由咳了两声心道,自己是不是要和谢肇淛商量下,补完白蛇传,把许仕林二十年后高中状元开塔救母的一幕补上去。

    正在汤显祖与林延潮说话时,陈济川禀告说屈横江等人来访。

    林延潮心想,燕京时报创办后,这几人都是骨干,正好介绍认识一番,于是就让数人进来。

    不久屈横江,郭正域,同行还有一名中等身量的年轻士子,这名年轻男子容色有几分憔悴,面上还有些淤青。

    林延潮不由疑道:“这位是?”

    屈横江,郭正域正要开口,但见那名士子先一步拜下,向林延潮叩了个头梗咽地道:“学生卢万嘉,跪谢状元公救命之恩。”

    林延潮这才恍然,原来是他,当初卢万嘉以及西园文社等十几位学生被抓入刑部,这才引起了后来的叩阙之事。

    叩阙之事后,林延潮虽被夺职,但一直试图营救卢万嘉等人。

    这一次林延潮再度成为日讲官,张居正也没有再追究自己的意思。刑部的官员生怕与林延潮结下梁子,不仅主动来府上示好,还立即放了卢万嘉他们。

    故而卢万嘉这才见了自己就跪下叩头,说谢过救命之恩。

    但是林延潮对卢万嘉还是有几分愧疚的,若非当初自己暗中谋划让西园文社的人,往洪鸣起的车上泼粪,那么一切后来之事也不会发生。

    林延潮见此连忙将卢万嘉扶起道:“惭愧,若非是因我之事,哪里会连累到你坐牢。”

    卢万嘉连忙道:“陷害我的全是洪鸣起这狗官为之,与状元公没有丝毫关系。学生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愿效犬马之劳。”

    郭正域向林延潮道:“先生,这卢公子乃我的好友,当初我在京师落难时曾蒙他收留,当日西园我等一并被抓入刑部时,对方见是我是举人功名不敢为难,但卢公子却被以首犯问罪,遭到刑部之人拷打,要让他指认恩师之罪。但卢兄如何就是不肯,若非这一次昭雪,卢兄几乎难以活着出来。”

    听郭正域这么说,屈横江不由愤慨,当场骂道:“这狗日的洪狗官,若不是他怎么会生出这么多事来。朝廷昏暗无能,故而才养得这般狗官。”

    林延潮听了脸一沉,屈横江听了连忙道:“先生,恕罪,我只是骂其他狗官,先生却是一位好官,大大的好官。”

    众人都是闻言笑起。

    郭正域也是笑着道:“若非洪狗官,我们也不能拜在先生门下,闻事功之经学,何况他最后也是自食其果了。”

    卢万嘉笑着道:“卢某也是苦尽甘来。”

    林延潮听二人这么说,心底也是高兴。

    郭正域三人都是吃过了饭,林延潮与汤显祖二人是刚吃完。当下众人一并在茶室聊天。

    林府的下人忙端上精致的瓜果,糕点,香茗,一碟碟摆满了了茶室里的八仙桌。

    茶室敞轩对月,夜色溶溶,院里的草树清香透进室内。

    林延潮呷了口茶,将汤显祖与三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汤临川。”

    三人都是听说过汤显祖名声,万历五年那一科春闱,汤显祖与沈懋学,冯梦祯等人都是这一科士子中的翘楚,张居正欲为子扬名,曾让张懋修,张嗣修一并与汤显祖交游。

    三人一并起身对汤显祖行礼道:“原来是汤前辈,失敬,失敬!”

    汤显祖素有名望,当年诗词一出,不少人闻名上门,连张居正也遣子与他相交,但会试两度落榜后,则光环褪去,连至交好友沈懋学也对他有几分轻视之意。

    故而现在汤显祖是看遍人情冷暖,对三人也是施礼道:“前辈二字实不敢当。”

    几人互通名字后,林延潮道:“我这一次是请义仍从杭州入京,是要在燕京时报执笔的。”

    三人都是大喜。

    屈横江拍腿道:“以汤前辈的名气,这燕京时报一出,众读书人定是趋之若鹜。”

    郭正域拱手道:“我亦拜读过大作,汤前辈之诗词必能令燕京时报增色不少。”

    汤显祖笑着道:“惭愧,惭愧,不过这一次状元公请我执笔,是为了让我连载话本的。”

    “连载话本?那不是大材小用?”卢万嘉不由讶然。

    在读书人心目中,当然是诗词第一,文章第二,戏剧勉充末流,至于话本根本不入流。以汤显祖今日的名望来写话本,确实是大材小用了。

    汤显祖听了有些尴尬,林延潮道:“燕京时报创报之意,并非是要奏阳春白雪,而是望雅俗共赏,就算仅仅能识字之人亦可读懂此报。话本亲近市井,亦能文可载道,但世人偏见视作难登大雅之堂,实在是太偏颇了。”

    汤显祖也是在心底一叹道:“状元公所言极是,不过戏曲话本乃小可生平之好,就算损失一些名声也没什么。”

    卢万嘉道:“汤前辈无妨,若你惜名声,不如以笔名在时报上表话本,至于诗词则冠以真名,如此不是两全其美。”

    汤显祖听了顿为意动,心想这倒不失一个好办法。

    林延潮笑着道:“既是如此,义仍不如先用一笔名,待时候成熟了,你再编作戏剧,让天下之人闻之。”

    听林延潮之言,汤显祖最后一些顾虑也没有,笑着道:“就依状元公之言,说来不怕几位见笑,编纂戏曲之事在余心中更胜于科举宦途。”

    林延潮听汤显祖这么说,是出自真心,也知他科举失意后,真的看淡名利了。

    几人中卢万嘉往刑部走了一趟后,也是有感慨:“天下为官者碌碌,几人能青史留名,但戏曲话本不同,就算数百年后为人偶尔提起,也恰似再活过来一般。汤前辈,卢某方才失言,眼下对你唯有敬重之意。”

    汤显祖笑道:“岂敢,岂敢。”

    对于卢万嘉这等心情,屈横江,郭正域都颇不以为然。至于汤显祖显然已是将卢万嘉视为知己了。

    最后众人又聊至了燕京时报上。

    卢万嘉道:“状元公所言,燕京时报是要令雅俗共赏,每个读书人都能读懂,此乃我辈之志。学生不才,也想尽绵薄之力。”

    听卢万嘉的意思,是要替林延潮承办起燕京时报。

    卢万嘉说完,郭正域即道:“老师,卢兄甚有经商之才,若是有他来经营,那么再好不过了。”

    卢万嘉道:“郭兄谬赞了,学生家里略有薄财,若办报之事有需钱财地方,自是可以垫资。只要时报能办得下去,学生就可一直支持下去。”

    屈横江笑着道:“先生咱们不要与他客气,此人在京师一贯有小孟尝之称,咱们要打打他的秋风。”

    众人闻言齐笑。

    林延潮看得出卢万嘉其意甚诚,又有郭正域大力推荐下,心底决定答允下来。

六百六十八章 出入承明() 
对于燕京时报的盈利之事,林延潮心底不甚看重,所以他更没有一家独大,不给他人分享的意思。

    林延潮的志向是在朝堂上,至于之所以要创办事功刊,燕京时报,既有服务大众,振兴文教的公心,也有扬己名声,培养党羽,以及个人舆论工具的私心。

    既是志在朝堂上,那么林延潮不可能分出那么多精力来办报刊,眼下事功刊由徐火勃,陶望龄替自己打理,没牵扯自己太多精力。

    那么燕京时报,他也是不打算亲力亲为,能够贯彻自己理念就好,然后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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