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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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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林延潮忽然想起朱赓前几日与自己吹嘘的在书肆捡漏,赚得陈子昂的墨迹之事,于是点点头道:“这倒可以一看。”

    掌柜听了大喜,伸手道:“这在二楼,客官请这边请。”

    说完林延潮跟着掌柜走上了二楼。

    二楼里确实堆满了字画,掌柜给林延潮呈上了几幅字画。

    “这是院画,乃宋时翰林图画院所作,你看这法度,这形神兼备,实乃良品啊!”

    “客官真是好眼光啊,这是前朝首辅严嵩的手迹。这严嵩虽是奸相,人品不怎么样,但是却是书法一流。”

    听掌柜这么说,林延潮不由一晒,严嵩不少恶事,都是嘉靖借着他名头作的,官员百姓不能骂皇帝,故而只能骂严嵩。

    掌柜不理解林延潮这一笑的意思,以为林延潮看不上于是又道:“若是客官都不喜欢,这里还有今人的手迹,字画,如当今冯司监的,以及几位阁老,堂部大人的,对了,还有当今状元林三元的书法,本店也有售卖。”

    “哦?”林延潮不由讶然问道,“林三元的书法也有在卖?”

    掌柜见林延潮来了兴趣,以为这回真的有戏了,于是笑着道:“那是当然,而且林三元的书法作价不如商文毅公两成,正是入手的好时候啊!”

    林延潮听了不由狐疑道:“同是三元及第,为何林三元的书法,就不如商文毅公的。”

    掌柜笑着道:“客官,你这就不知啊,商文毅公最后官至太子少保、吏部尚书、内阁大学士,那手迹一副自是不便宜了,而林三元还年轻,虽有三元及第的名头,可眼下不过是翰林官,当然是不如商公了。”

    林延潮露出恍然神色。

    掌柜继续道:“不过咱们都知,林三元如此年轻入翰林院,将来入阁拜相那是迟早的事。到那一天,他的手迹还不涨个数倍,故而我才劝你趁早入手啊。”

    林延潮听了反对道:“话不能这么说,入阁之事终属艰难,就算是林中允三元及第,也不可轻言说迟早的事。”

    掌柜嘿嘿地笑着道:“那至少现在买来也是不亏啊!”

    林延潮点点头道:“此言有理,拿来我看。”

    这几年林延潮答谢同僚,以及旁人恳求,自己给的应酬之作可是不少,所以流传到外面也是正常。只是书法确不是林延潮强项,要达到严嵩,商辂那等级数,恐怕这辈子是没希望的。

    掌柜于是将好几幅林延潮‘手迹’来给林延潮一一过目。

    看了半响,林延潮忽然道:“这几幅手迹真是林三元所作?”

    掌柜言之凿凿地道:“千真万确啊,不信,你可以拿这字画到林三元面前亲眼辨视,再不然小人可以与你发誓。”

    “发誓还是不必了吧,这……这都是假的!”林延潮叹道。

    说完林延潮搁下几幅字,走下了楼。而陈济川在一旁忍着笑,肚子都疼了。

    “慢着!客官留步!”

    林延潮正要离开店门,但见掌柜手捧着一幅字,追到林延潮身后。

    “掌柜还有什么话说?”

    掌柜喘着气道:“客官,客官不要着急,小人还有一副字,这肯定是真的!”

    “那……那好吧,给我看来!”

    掌柜将字展开,林延潮嘴角一动。

    掌柜试探地问着道:“客官,这可是真的了吧?”

    林延潮轻咳了一声问道:“此林三元的手迹,可是你从翰林院陈学士的手里购来?”

    掌柜顿时露出佩服得五体投地的神色,大声道:“客官你真乃神人啊!尽然连出处都知道,确实是我从陈学士府上的家人手中购来的。”

    得到确认后林延潮不由感慨,自己在翰林院时,至少被陈思育贪污了好几百两银子啊。

    林延潮道:“不必说了,这幅字我买了,三两五钱银子?我不砍价,五两银子抬价给你了。”

    陈济川当下拿钱,伙计利索给林延潮包好这幅字,至于掌柜脸上笑成了花一般。

    林延潮摇了摇头,不愿理会掌柜,反是往街上看去,这时这条街上的各书肆已是快关门了。

    林延潮的目光看向斜角的书肆,站着三个人,二人着青袍,一人着锦衣。

    那穿着锦袍的人,看起来有些年轻,正背着自己在书肆前挑着书,至于这年轻人身后则是跟着两位穿着青袍的男子,正目光警惕的看着街面。

    仔细看去,这两名青袍男子面净无须,林延潮入值有段日子了,一眼就看出这两人乃是宫里的太监。

    太监微服出身出宫,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来书肆倒是有些罕见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林延潮听说当今天子喜欢博览群书,经常下谕,让司礼监臣及乾清宫管事牌子,于书坊间寻买新书上呈御览。但凡竺典丹经、医卜小说,画像曲本,都是一并买来购入宫里。

    林延潮看两位太监陪着那锦衣之人看书,心道莫非锦衣之人是乾清宫里某位给皇帝买书的大太监?但大太监年纪都不小,此人为何这么年轻?

    林延潮不由多看了几眼,这时那穿着锦衣的男子,突放下之手,微微侧过头来与身旁的太监说话。

    林延潮看清了那人容貌后,心道,这不是天子吗?(未完待续。)

五百六十章 出宫的皇帝() 
此刻‘疑似’小皇帝的男子,正手持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时他身旁的太监低声向对方说了一句。

    那人听了不以为意地转过头来,却正好与林延潮四目相对。

    对方看见林延潮顿时露出一个惊讶的眼神,由此林延潮知道自己没认错人,对方真是天子。

    换作旁人而言,这简直是比半路上带着现女友,巧遇前女友还更令人糟心。

    该怎么办,是该看见呢?还是装作没看见呢?还是明明看见了,装作没看见呢?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很多官位卑微一些的官员,在此刻会心虚,慌张不知所措,若是古板方正一点的大臣,定是要上去力谏。

    看见了装没看见,肯定是不好的,对方是天子,就算是微服出巡,但二人眼对眼瞅见了,你再当没事发生过。这略有些显得你傲慢无礼,见了天子连个招呼也不打,扭头就走,这是什么礼法?亏你还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

    另外以后在朝堂上,天子大臣再见了面,这段事要不要说破。说破了,两人都难堪,不说破,两人落个心结。

    但若是上前见礼,你又如何称呼,当众口呼天子,你是存心要招来刺客的吧!天子微服到民间,这也是不好说清楚的,传扬出去大臣和百姓们会怎么想怎么说。

    可是若不口称天子,上前又是该行什么礼数。

    林延潮此刻该怎么办?

    林延潮避开小皇帝目光,转过头对陈济川道:“你先在此包好这幅字。我去那边一趟。”

    陈济川道了一句,是。

    “客官慢走!”掌柜殷勤地道。

    于是林延潮穿过街道,向对面书肆走去。

    林延潮走到小皇帝面前,但见对方身旁两名太监一左一右的上前护住小皇帝。

    林延潮停下脚步,长揖之后直起身问:“朱君,有礼了,不料在此巧遇。”

    这按照儒学的周礼,有土揖、时揖、天揖、特揖、旅揖、旁三揖数等。

    土揖,就是拱手前伸而稍向下,一般亲近的好朋友相见,作个土揖就好了,连身子都不用弯。

    至于长揖,拱手高举,再自上而下,则是向尊敬之人行的通礼。

    为何称朱君呢?朱君则是谐音是主君,另外小皇帝也是姓朱。

    小皇帝也是没有料到林延潮竟避也不避的直接刚正面。此刻他偷溜出宫,最怕就是被人瞧见。

    不过但听林延潮一声朱君,小皇帝知他不愿将此事说破,稍稍放下心来。小皇帝为了掩盖心虚,却先发制人地质问:“林……林延潮,你这是行得什么礼数?”

    林延潮道:“回朱君,此乃长揖。李太白有诗云,昭昭严子陵,垂钓沧波间。身将客星隐,心与浮云闲。长揖万乘君,还归富春山。”

    “机……机智。”小皇帝不由为林延潮的应变叹服。

    林延潮微微一笑:“朱君,此离宫墙之下虽不足百丈,但宫墙外终不比宫墙之内安全,还是立即回宫吧。”

    小皇帝哼了一声,在宫里勉强顺着太后,冯保也就算了,再宫外也要顺着你这小官的意思吗?

    小皇帝道:“瞧你这话,难道是说这脚下的畿辅之地不太平吗?若是如此,我就找京兆尹,五城兵马司指挥问罪!”

    林延潮道:“并非如此,只是恐白龙鱼服罢了,朱君弃万乘之位,而与布衣之士相杂,此非圣君之礼。”

    小皇帝语塞,他知大道理说不过林延潮,当下换了种口气笑着道:“我并非是出宫玩耍,只是想出来视察民情,看看治下的百姓是否安居乐业,古人云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体察民情后我就回去了。”

    “朱君!”林延潮突然正色,令小皇帝有几分措手不及,“昨日辽东奏报,定辽等卫雨雹如鸡卵,秋禾尽伤,自长安堡至青石岭,约百余里。还有数日前,扬州、泰兴、海口,如皋等处狂风大作,屋瓦皆飞;骤雨如注,漂没官民庐舍数千间,男女死者不计其数。”

    “这民情不在眼下,而是在千里万里之外,朱君难道只看眼前,那数万灾民的苦楚就看不见了吗?”

    小皇帝没料到林延潮竟说出这一番话来,他在天子面前,可谓是犯颜直谏了。

    小皇帝的面子有些拉不下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当下拂袖而去。

    林延潮对小皇帝背影拱手,待对方走至皇城脚下时,这才松了口气。

    而陈济川早就侯在一旁了,见林延潮对这名与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这么恭敬,不由诧异地上前问道:“老爷,此人是谁?年纪看得比你还轻,难道官当得比你还大?”

    听陈济川这么说,林延潮不由失笑道:“是啊,他官比我大,不仅是我,比天下人都要大。”

    陈济川一愣,惊讶地道:“莫非是皇……”

    这才吐了半个字,陈济川立即掩口,不敢说出下一个字来。

    林延潮点点头道:“此事不要说出去。”

    陈济川立即道:“老爷放心,打死我也不说半个字。”

    到了夜间时,小皇帝已是回到了乾清宫处理政务。

    那两个陪同的太监垂着手立在一旁。

    “岂有此理,这林延潮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敢顶撞朕?”

    两名太监对视了一眼,当下一人上前道:“万岁爷,林延潮如此放肆,是不是下旨申斥?”

    “申斥?”

    “是啊,让他知道在圣上前放肆的后果。”

    小皇帝摇了摇头道:“不行,若是下旨申斥,不是将朕微服出宫的事捅出去了?如果太后,朝臣们知道了,朕可就完了。”

    “要不然换个名头整治一下,内臣听说当官的总能抓到把柄的。”

    小皇帝听了想了一下道:“罢了,罢了,这林延潮虽无礼,但却是能直言规劝之臣。这日这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朕也不能顾着玩,而荒废了政事。虽然朕好气,但也只能咽下了。”

    两位太监看了一眼,当下道:“陛下圣明。”

    “好了,天天圣明被你说得耳朵起茧子了,不要打搅朕,今夜朕需把这些奏章都批完才行,不许催朕睡觉。”

    “陛下保重龙体啊!明日一大早还要日讲呢。”两位太监关切地道。

    “知道了,真啰嗦!”小皇帝提笔批改奏章,埋首灯下。(未完待续。)

五百六十一章 朵颜使节() 
昨夜京城下了场大雪,覆地三尺。

    林延潮仍是四更天,就从被窝里爬起,然后赶往皇城。

    一般而言,如果日讲遇到大风,大雪,大雨,那么皇帝可以下旨停日讲的,不来文华殿。不过按照规矩,林延潮身为讲臣却是一定要到的。

    这就跟早朝差不多,遇到风雪,皇帝可以下令免朝,但文武百官仍是要到皇极门前行礼。

    所以这日林延潮在朝服外加披了一件毡衣,由陈济川乘着伞遮着风雪,来到讲官值庐。

    到了讲官值庐后,外面的天仍是一团漆黑,且寒风呼啸。

    堂吏打着呵欠掌上灯,点了炭盆,询问了林延潮又无吩咐后,这才至吏舍再睡个回笼觉。

    林延潮坐在椅上闭目,他也不是闲着,而是将今日要讲的讲章再脑子里再捋一捋。尽管天子今日多半会下旨停讲,但林延潮还是做到有备无患。

    坐了好一阵,感觉门口棉帘被挑起,林延潮睁眼见进来一人后,立即起身作揖道:“下官见过中堂。”

    对方正是张四维,他点点头道:“林中允何时到的?”

    “下官也是刚到。”

    张四维点点头入座后,然后示意林延潮坐下后道:“昨日何谕德上疏乞休,已是杜门在家,今日日讲林中允要一力担之了。”

    林延潮讶然道:“中堂,何谕德为何上疏乞休?”

    张四维道:“何谕德疏中所言自己才疏德浅,不足以辅佐圣君,兼之任讲官七年,十分劳累,难以为继,故而恳请陛下再选贤良。”

    林延潮心想,何洛文哪里是这意思,明明是上一次天子因为立恭妃的事,出尔反尔,而感到不爽,于是上书求去。这都是明朝大大夫的臭脾气啊,咱都是一言不合就辞官的。但转念林延潮一想,何洛文终究是侍奉三朝天子的大臣,天子到时候肯定是要温旨挽留的。

    不过何洛文这一罢工,林延潮倒是有些难受,原本日讲两个人的,自己看来今天要唱独角戏了。

    于是林延潮向张四维满脸为难地道:“中堂,何谕德不在,下官一人的讲章可没办法讲上半日啊!”

    张四维笑了笑道:“就知宗海你会这么问,那你讲章上讲完,可以即兴说些其他的事,只要别有辱圣听,本阁部也不会计较。”

    讨了张四维这句话在,林延潮顿时安心不少,于是道:“那下官竭力为之。”

    张四维缓缓点头,然后又道:“对了,十日之后朵颜使节要来朝贡,拜见陛下,按理讲官需在旁侍班扈从。到时陛下必会下旨赏赐,抚慰使节,需由讲官代为起草圣旨。”

    “以往朵颜使节前来,都是由何谕德来应对的。但这一次何谕德乞休,其余讲官也是抽不得空,故而这一次本阁部想让你来出面。”

    “下官可以问,为何以往都请何谕德呢?”林延潮问道。

    张四维笑着道:“那是因为何谕德通晓蒙语,他写圣旨后,可直译成蒙文说给朵颜使节听。”

    林延潮当下道:“可下官不会蒙文啊!”

    张四维道:“这无妨,以往讲官无人会蒙语蒙文时,都是请四夷馆鞑靼馆里的译字生当场口译。只是请他人转译容易出错,以往四夷馆鞑靼馆译字生,常会将圣旨译错,还曾因此得罪过番邦使节。你也知道圣旨乃陛下金口玉音,岂能有丝毫的偏差,一词不当有辱国体,也是寒了番臣的心。”

    林延潮问道:“那敢问下官该如何办呢?”

    张四维笑着道:“这也容易,你事先将天子赏赐,抚慰朵颜使节的诏书,打好腹稿,然后去四夷馆鞑靼馆请几位老成,历事多年的译字生,将草拟的旨意一字一句的先与他们商量,先让他们心里有个底,到时候天子让他们译旨时,就不容易出差错了。”

    林延潮恍然道:“原来如此,下官多谢中堂提点了。”

    张四维笑道:“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宗海,你做事严谨认真,本阁部对你一贯放心。”

    “下官谢中堂抬举。”

    二人说话间,这时外面又刮起了风,此刻雪虽是停了,但大风打得纸糊得窗棂扑扑直响。

    张四维看了一眼外头,笑着道:“不过我看今日是不会日讲了,咱们就坐在这侯旨吧!”

    “是。”林延潮恭敬地应了一句。

    于是二人就坐日讲官值庐里等着,不多久外头传来靴子在雪地里嚓嚓的踏雪声。

    林延潮与张四维都是睁开眼睛,一名太监打帘子进来道:“陛下摆驾文华殿,请张老先生与讲官一并前去迎驾吧!”

    张四维,林延潮都有几分惊讶,于是一并站起身来,然后整理官帽,朝服,一前一后地随着太监来到文华殿。

    不久天子的御驾抵至文华殿,二人再跟进。

    文华殿穿廊里,小皇帝坐在御座上,笑着道:“昨夜朕批改奏章至三更,本待今天睡迟得,但却不到四更天不知为何醒了,再无睡意。朕想若是朕能每日都如此只睡一个时辰就好了,如此就有更多的功夫来处理朝政了。”

    听了天子这话,张四维立即道:“陛下以保重龙体为重,如此臣实心底不安啊!”

    小皇帝笑着道:“少傅哪里话,本朝初年,先皇创业伊始,励精图治。每日除早朝之外还有午朝和晚朝,并下令各部衙门必须有一百八十五件事,必须面奏天子。”

    “朕今日思之,实相差甚远,朕既不如太祖高皇帝聪明神武,连勤政上也是逊之,每夜梦回实敢愧疚。”

    张四维道:“陛下,当时太祖高皇帝草创基业,故而才事事亲力亲为。眼下天下太平,四方无事,陛下大可垂拱而治啊!”

    小皇帝叹道:“辽东,淮泗刚刚遭灾,辽东又有战事,还有朵颜部,福余部,泰宁卫,火落赤等部都要入朝朝贡,怎么好说四方无事。”

    顿了顿小皇帝又道:“何讲官,今日没有来吗?”

    张四维道:“是,何谕德已是乞休在家了。”

    小皇帝想了想道:“朕即位起,何讲官就直起居在侧,实离不开他,他既是说疲惫操劳,那先就让鸿胪寺官员前去慰问,今日就由林中允为朕进讲吧。”(未完待续。)

五百六十二章 四夷馆() 
进讲之后,林延潮回了值庐。

    想起张四维交代,十日后朵颜部使者朝见的事,林延潮立即流露几分凝重之意。

    天子召见番邦使节,身为日讲官要在旁侍直,并在使节面前起草诏书,这可是代表了大明的尊严,其重要意义相当于今日的外交宣告,这可是丝毫马虎不得的。

    林延潮第一次操办此事,决定还是先好好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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