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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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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写到林延潮时,张四维犹豫再三,本来要写个优等的,但想了想还是写了个中上。

    写完后张四维道:“你们五人在内阁办事还算勤勉,我也不会为难你们,明日过部考核去吧,尔等不要多虑,好好在内阁办事。”

    听了张四维这话,五人都是大喜放下心来。称谢出门。

    出门后,张元忭笑着对几人道:“看你们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可从来没有担心过,京察这么多年,就没有听说一名翰林被罢官。”

    听张元忭这么说,众人都是点头齐道:“听阳和这么说,我等就放心了。”(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三章 有眉目了() 
次日林延潮过部。

    京察考核的主要有两等,一是考语,二是咨访。

    所谓咨访就是在京言官,风闻之责的言官,对应考人员的给出评价。最后由吏科给事中,掌河南道御史给出结论。

    林延潮等五名翰林从内阁出门,又去翰林院拜见陈思育。

    陈思育这时还未晋日讲官,仍司掌院之职。陈思育本就对林延潮是格外的关照,见了要给考语,二话不说直接给了林延潮优等的考语。

    陈思育对林延潮是不吝啬赞美之词,赞林延潮在大明会典的修纂,以及平日勤学治事上有卓著的才能。林延潮对陈思育这考语自是十分感激的,而张四维虽没给自己优等,但中上也是不错了。

    如此自己两位主官给林延潮的考语都是不错,这一次京察林延潮是十拿九稳。京察对林延潮,以及翰林官而言是十拿九稳,但对于其他京官而言,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林延潮在内阁,翰林院考核就行了,但其他京官要去吏部过部。

    在堂审前数日,吏部晓谕禁约于五城张挂,主要告之注意事项,堂审礼仪等等,都察院官员要宿部。

    到了当天,受考的五品以下京官至吏部过堂,接受上官审问。

    最后京察结果,共查处如刑部山西司员外郎艾穆等,一共二百六十四员京官不称职。最后他们被朝廷罢免,贬官,外调,训斥,罚俸。京官一千三百余名,有二百六十四人被处罚,由此可见京察之残酷。

    京察过后,没被查处的京官们皆是弹冠相庆。

    马上就是张居正寿辰了,为感激张居正这一次京察对他们手下留情,百官皆是想尽各种办法向张居正表示恭贺。连天子也是赐张居正白金一百两,彩币四表里。

    见了这一幕,林延潮不由感叹,张居正权势如日中天,实在是不可撼动。

    林延潮眼下仍是执着着谋划着日讲官的差事。

    前几日林延潮已是私下拜会了许国。

    许国见林延潮真的帮他与申时行搭线成功,不由大喜过望,至于申时行提出让申用懋入国子监的事,许国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许国立即就将此事办妥了,算是申时行作见面礼,先卖了他一个人情。

    之后林延潮在二人之间跑腿,许国还私下去申时行宅邸去见了申时行一面。这两位大佬私下谈论了什么,林延潮不得而知。但事后许国请林延潮去他私邸上赴宴,已是说明了一切。

    林延潮将申用懋送入国子监后,这事也没算完。

    申用懋来林延潮府上也是愈加频繁了起来。申用懋面上是说来林延潮府上请教学问,实际上却是为了如何拿下他家的丫鬟来请教林延潮。

    林延潮也是乐意指点,并从旁出各种计策指点,因此二人倒是结交成了朋友。

    对申时行而言,见儿子能主动与林延潮交朋友自是十分乐意的。将来就算自己退了,自己儿子在官场上也有林延潮照拂着。

    对申用懋而言,林延潮是状元郎,自己十分敬佩,同时更是为了拿下他家丫鬟紫翠,把林延潮当成了军师来用。

    对于林延潮而言,费力结交申用懋的目的,没有别的,就是要巴结申时行,走他的家人路线。

    如此内阁最后一个月任期也快到了。

    但申时行那边一直迟迟没给林延潮回话,林延潮心情有几分差,因为他知道事情拖得越久,自己晋日讲官的希望越渺茫。

    就算申时行肯替自己出力,但张居正不待见自己,自己也是没辙。

    如此林延潮在内阁之中也没什么意思,在内阁里,官员都仰张居正鼻息。每日堂会时众官员都在那阿谀奉承,林延潮见了觉得实在倒胃口,加上心底不痛快,打算告假几日。

    入职内阁近六个月,林延潮一直勤勤恳恳办事,每日都是最早来阁的几名官员之一。

    张四维用林延潮也是很顺手,见林延潮请假虽是觉得少了他在,很多事会很棘手,但张四维还是答允了。

    林延潮从内阁回到家里,想着自己的付出,以及最后的回报,不免心底有几分酸酸的。

    到了家里后林延潮告诉陈济川这几日闭门谢客。林延潮就在书房读书,调理一下自己情绪。

    既是眼下进取不得,但不如想如何自守。

    朱子不是说了,狷者,知未及而守有余。

    在得意之事,当然要勇猛精进,锐意进取,到了不得志的时候,进取之途被堵塞,就要自守。

    穿越前,林延潮知自己仕途受阻时,就不免破罐子破摔,牢骚满腹。现在想来这当然是不可取的,起起伏伏都是自然,不得意时就当作是一个休息,调理自己情绪。所以林延潮就在读读书,写写字,尽量不要令情绪影响自己心情。

    这日林延潮读书时,偶尔翻至一篇《论时政疏》,是当初张居正身为翰林时写的。

    林延潮骤然读来,不由觉得这真是一等一的好文章。

    当时张居正身为翰林,胸怀抱负,但朝廷里是积弊重重。张居正看不下去,于是向天子上书,说了时政上五处弊端。

    林延潮从这篇奏疏里可以见得,当初张居正当官资历很浅,言行里都不够老练,但正因如此,文章里仍是可以见的他拳拳之心,殷殷之情。张居正上书后,见皇帝没有理睬他,于是张居正就愤而告归故里,闲居三年。

    林延潮不由感慨一番,心想自己若是这一次日讲官无望,倒不如也学张居正索性告归故里,等张居正退了,将来申时行上位了自己再回来,这也是退而自守的法子。

    林延潮心想,自己不如向朝廷请求病归休,不过这念头一转,林延潮就自嘲,这还没到了最后一刻呢,这点心理承受能力说出去实在令人笑话。

    就在这时陈济川在门外道:“老爷,有访客到!”

    林延潮道:“不是说了,今日明日都不见客吗?”

    “是,申府的大管家申五!”

    林延潮一听顿时大喜,拍案而起道:“快,快!去大门迎接!”

    林延潮知申五绝对不会无事上门,断然是他日讲官的事有眉目了。(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四章 说与不说() 
申五不过是名管事,说起来就是下人的身份,林延潮身为翰林却出门迎接?说来丢人,但这是普遍存在的常理。

    张居正的大管家游七与六部衙门的堂上官都可平起平坐,称兄道弟,连公卿都尊称他一声“楚滨先生”。六部尚书,侍郎这等大僚都不觉得丢人,林延潮有什么好觉得丢人。

    林延潮走到大门外,见申五正负手而立,看样子也是正等着林延潮出门迎接呢。

    “申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林延潮满面春风。

    申五道:“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否则怎么敢冒昧拜访状元公的府邸。”

    林延潮道:“诶,你我如亲兄弟一般,要来多看看。”

    申五笑着道:“那以后是要多叨唠了,状元公咱们入内说话。”

    林延潮伸手道:“申兄里面请。”

    林延潮与申五并坐,奉了茶水。但见申五用茶盖挑了挑茶沫意味深长地道:“状元郎要交大运了?”

    林延潮故作讶然问:“请教申兄,是什么大运?”

    申五哈哈一笑道:“状元郎,还与我装糊涂么?你请托我家老爷办的事已是有眉目了。”

    林延潮大喜问道:“恩师,真太照顾学生,不知恩师如何办到的?”

    申五摆了摆手道:“老爷自有他的办法。我听闻日讲官陈于陛请病归,否则就是老爷手腕通天,也不会有如此机会。”

    林延潮心道,是啊,日讲官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若不是别人退下来,自己哪有机会。

    不过正常排下去,应是从未担任过日讲官的翰林学士沈鲤担当,但眼下沈鲤马上要接任翰林院掌院学士,自不可能再临时改命他为日讲官。

    如此翰林学士都轮过日讲官,下面的侍读侍讲官里基本都是任过日讲官,当然也不是全部,比如堂堂隆庆二年的状元罗万化,隆庆五年状元张元忭,他们的资历都比林延潮这万历八年的状元要深。

    可是他们因得罪过张居正,已是彻底无翻身之日,当初连资历远远不如他们的黄凤翔都能授日讲官。

    而林延潮又刚升为正六品中允,与侍读侍讲平起平坐,比史馆里修撰编修检讨处于更有利位置。所以林延潮恍然了,这其实得来都不费工夫,真是自己机关算尽,重重安排,到了最后居然还是要靠运气,早知如此不用去申府上费那么多功夫,这简直是平白捡了一个日讲官啊。

    但退一步想,若非申时行的保荐,恐怕就是轮到自己,张居正也未必会选自己。

    这一饮一啄果真自有天意,换句话说,咱这也算是趟赢了一把!

    申五又对林延潮续道:“不过老爷他能帮你走九十里,但这最后十里还是要靠你自己来走,否则就是行百里者半九十了。”

    林延潮问道:“申兄的意思?”

    申五低声道:“你在相爷那也得……”

    “相爷那要招呼?”

    申五道:“不错,这其中分寸,状元郎就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申五告辞了,林延潮将申五送走以后,申五说得这最后一步,是让自己向张居正低头啊!

    林延潮回到书房,左思右想一阵想起自己几个月的付出心道,算了,算了,这张脸就当不要好了。于是林延潮拿起自己几个月心血所成的《清丈田亩论》,长叹一声,只能忍痛提起笔来增删修改。

    数日之后,林延潮揣着这份修改好的《清丈田亩论》来至内阁。

    一路上林延潮心思重重,但进了内阁后,将目光敛起,又恢复了往日干练能吏的模样。

    林延潮从文渊阁旁走过,正要去自己值房,就听得有人道。

    “这不是宗海兄,数日不见真是想煞我了。”

    林延潮但见董中书一脸热情地向自己走来,简直与自己称兄道弟。林延潮知董中书与张四维一般,都是从来不对人假以辞色那等。但见董中书此刻满脸堆笑,林延潮顿时吃了一惊,怎么都适应不了他这等热情的态度。

    林延潮心想董中书必是听到了什么风头,故而提前来与自己示好。

    林延潮淡淡地点了点头问:“阁老在值房吗?我先前去拜见。”

    董中书却是向林延潮拱手,持礼甚重道:“宗海今日不必去见阁老了。”

    “为何?”

    董中书笑着道:“阁老吩咐我来与宗海兄你说一声,今日工部,户部堂会,你一会至堂房抄录堂议。”

    林延潮点点头表示明白,却见董中书仍不肯走。

    但见董中书笑着与林延潮道:“宗海兄,真有贵相,日后不要忘了关照于小弟。”

    林延潮故作讶道:“这话何意?”

    董中书不答,而是笑了笑离去了。

    片刻后,林延潮到了值房,先将东房孔目,吏员叫来,查点了这几日自己不内阁,手本奏章的收发情况。

    查验无误后,林延潮怀揣《清丈田亩论》的书稿来至文渊阁,向孔目要了钥匙后打开堂房,见堂房内甚是气闷,于是开窗通风,还叫来役吏将堂房打扫,擦抹桌子。

    随即林延潮在堂房一旁桌案上坐下,抄录堂议,也就是会议书记的活,这几乎已是他在内阁的日常了。

    林延潮坐下后片刻工部,户部的官员就陆续来了,领头的自是户部尚书张学颜,侍郎胡执礼,工部尚书方逢时,侍郎金立敬,王友贤以及户部,工部的郎中等,另外河道总督,领工部尚书衔的潘季驯也在其中。

    除了工部侍郎王之垣视察河工不能到外,工部户部堂上官齐聚,这屋中仅绯袍大员就有六位。其余也是户部,工部的郎中以上官员。

    如户部主事顾宪成,温显等林延潮的同科进士,这等级别的堂会是没资格参加的。众官员到了堂内后就坐下聊天,这么多重臣在,换了一般的正六品官早就吓尿了,但对林延潮而言,早就习以为常。

    在内阁久了,林延潮也有一种将二品以下官员视若等闲的错觉。

    林延潮坐在一旁,与工部户部里相熟的官员点头打招呼,至于潘季驯,林延潮也是向他点头示意,哪知对方根本不理自己。

    林延潮也没在意,而是出门吩咐役吏上茶,自己又回到案后坐下。

    户部工部的官员聊了一会,这时张居正,张四维,申时行三位阁老一并到了。

    众官员一并起身行礼就坐。

    林延潮利索地取笔点墨,但心思却不在这堂会上,而是想着一会如何将《清丈田亩论》的书稿交给张居正,但又不将自己献媚的意图弄得很明显。

    就在林延潮这么想着时,堂会开始了。

    堂会一开始主要是户部和工部间的扯皮,去年潘季驯治水成功,为户部结余二十四万两银子。

    这二十四万银子可是大数目。

    对工部而言,工部尚书方逢时诉苦说去年潘季驯虽是修了一段河堤,但不知今年汛情如何,应是将这笔钱继续截留下来,留作夏秋之际防汛之用。而户部则是不答允,他说潘季驯不是吹牛说将,黄河堤防修得如铁桶一般,今年防汛不必将这二十四万两都用上。

    眼下户部还有其他要用钱的地方,比如说去年蒲州临晋等地,秋禾将成时遭遇霜降,结果损失很大,小民艰食乞食,要拨银赈灾。另外太仆寺马需户部给银六千两,于蓟镇充造新兵营房,宁夏互市又要开始,太仆寺又要银二万两以备,这些都是要花钱的地方。

    于是堂会上工部要这笔钱,但户部不肯,要拿回去,两边官员在那互喷,给彼此扣帽子。

    户部指责工部截留这笔银子下来,是不是要拿去贪墨,工部则是反唇相讥,说若是今年汛情迅猛,尔等户部狗官,是不是要我等拿命堵大坝,若是如此,尔等先请。

    户部骂说你们去年说河堤修得固若金汤,朝廷封赏下来后,今年又变卦说不行,那去年花得五十六万都打水漂了,朝廷养尔等饭桶何用。

    两边在那互骂,张居正不表态,倒是张四维表露出支持户部的意思,立即被工部的官员喷说,蒲州百姓遇霜,你张四维是蒲州人,自是帮着帮着户部说话,以博取乡民好感。

    双方互丢板砖过后,张居正示意够了,尔等都够了,潘季驯你是河道总督,你是什么意思?

    潘季驯表态说,今年年初黄河水清,水清之年绝不会有汛情。

    听了潘季驯这么说,张居正拍板,将这二十四万银子划给户部。

    本来如此也就算了,但潘季驯说黄河水清后,本是该灰头土脸的工部尚书方逢时,却突然精神起来,向张居正行大礼。

    众人都是起身,说大司空,你这是干什么,吓我等一跳。

    但见方逢时摇头晃脑地道,古语有云,黄河清,则圣人出。而当今圣人唯有替天子,保江山,扶社稷的张居正是也。

    众人一听心道,真有此古语,于是都是向张居正恭贺。

    但一旁的林延潮手中之笔却掉落在地,心道什么黄河清,圣人出,一派胡言,历史证明,黄河水清,反而意味着千里大旱,大旱乃是大灾,无数百姓要受难。

    想到这里,林延潮正要张口说出,却见顿时满堂之上,一片阿谀奉承之言。

    林延潮心道,自己此刻说实话,不是扫张居正的面子吗?自己谋日讲官就差一步,惹恼了张居正,那肯定就是前功尽弃,但若是不讲,就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就在这一刻林延潮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未完待续。)

四百七十五章 决心() 
工部尚书方逢时,字行之,意为逢时而行之,换句话说就是把握机会的能力特别强。

    眼看着工部被户部扒走二十四万两银子,方逢时本该是心痛流血之际。

    但方尚书他丝毫也没有气馁,就在潘季驯说,今年黄河河水清澈,自华阴以东清者百余里时。

    方逢时眼皮一抬,从椅上站起来到张居正行礼。

    张居正笑着问道:“大司空何故如此?”

    方逢时毕恭毕敬地道:“传孔圣人出生时,黄河水一夜之间清可见底,故而有言圣人出,黄河水。此乃普天有道圣人生,大地山川尽效灵。尘浊想应淘汰尽,故而黄河万里一时而清,此乃大大的祥瑞和吉兆啊,而当今圣人是谁?唯有为圣君,保江山,扶社稷的元辅是也!”

    “故而老夫怎敢不来拜元辅啊!”

    方逢时说完,众官员们交头接耳。

    工部侍郎金立敬也是从椅上起身道:“大司空所言极是,子驷昔日有言,俟河之清,人寿几何。事实上有传闻黄河五百年一清,有人言千年难见黄河清,这……这真乃是千古吉兆啊,元辅!”

    黄河千年一清,也是夸张,不过明朝官员普遍认为,黄河清乃吉兆。

    因为永乐二年时黄河水清,朱棣起兵夺了朱允文的天下,而得了皇位,故而黄河水清之时,也代表天意,可谓是奉天承运。这朱棣也是自然被视为圣人。

    所以自朱棣以后,官员普遍将黄河河清视为吉兆。

    张四维也是道:“元辅此可喜可贺啊,仆家人来信,说自蒲州以东,黄河水面澄清,澄莹见底,河鱼历历,大小可数,可知此言不虚啊!”

    见次辅也是拍马屁了,众官员当下一片歌功颂德之词。

    张居正也是失笑道:“不谷岂敢当此之言,圣人乃是当今天子才是。昔年回鹘嗢没斯部内附时,不谷曾向天子进言,垂衣而治,际河清海宴之期;乘钺有虔,鼓雷厉风飞烈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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