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明文魁-第1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面几日就是同年,同乡,同僚官员的贺宴了。林延潮现在前途远大,无数人看好,也有不少人提前来战略投资,仅仅是贺仪就收了两千两之多,更不用说其他贺礼了。

    如此繁多的大事小事后,马上就辞旧迎新,迎来了万历九年了。

    到了年底了,京城各衙门都选在十二月二十日就封印了,现在临近日子,各衙门的官员也没有心事办公了。

    就是内阁,六部这等衙门,也是不例外啊,除了必要的留值官员,大部分官员都能放一个月大假啊!

    林延潮就在内阁收拾了下,留下几份盖了印信的空白公文以备不时之需。这到开印还有一个月,若是是真要用印,就用这几份来凑数。

    之后林延潮就返回家中,下面就是一个月的大假,除了几日必须要去侍直的,都是可以在家清闲的。

    这方才到家,就看见家门口停着两辆马车。林延潮眉头一皱,心想是谁这么没眼力,这快过年了,还来府上拜访。

    林延潮方走到府门前,但见几人迎了出来,激动地道:“二少爷!”

    “二少爷,你回来了?我们都等了你一日了!”

    这些人林延潮初见,只觉得有几分眼熟,但见他们一口一个二少爷叫得,才记得他们是自己福州老家的家仆。这些家仆都是林延潮中解元后,家里富裕后才买来的。

    说来他们林延潮也见过几次面,却不相熟,何况自己快两年没见了,乍一看没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林延潮心底奇怪,这些人来找自己干嘛?

    林延潮回来的消息一传去,陆陆续续有十几人都是一并来门前拜见,有的是认识的,有的是不认识的。

    但这些人见了林延潮都是一并下跪口称二少爷。

    林延潮算明白过来问道:“我兄长也到京师了吗?”

    “是啊,大少爷来京投奔二少爷了,还有程家的一位公子呢!”

    “什么?”林延潮一听,顿时眉头皱起。林延寿来了也就够头大了,还来一个不知什么名堂的的程家公子,对了,这程家公子,不会是林浅浅那位兄长吧!

    想起林浅浅那位兄长以前的破事,林延潮心底有几分不舒服。

    不过不舒服归不舒服,既是人来自己家了,总是要见一见吧!

    林延潮问道:“兄长在哪里呢?”

    几位下人一并道:“大少爷与程公子都在正堂,与夫人说话呢。”

    林延潮点点头笑着道:“你们随大少爷几千里来京师都辛苦了,早点歇息,一回我让厨房给你们送饭。”

    几位下人听了连忙道:“二少爷真是体恤我等,不过小人不辛苦,还有几车行李要往府里搬呢,等先安顿好了再说。”

    搬行李?

    林延潮一听,心道这简直是与自己长住一起的赶脚。

    林延潮于是迈步往正堂去了。

    来到正堂前,林延潮就见北墙下桌子旁太师椅上,林浅浅坐在那,与对首一名约三十岁穿着宝蓝色绸袍的男子说话。这人想必就是林浅浅的兄长程楠了。

    至于自己那位堂兄则是负着双手,看着墙上左右挂得字画,一副认真欣赏的样子。

    林延潮来了,不着急进去,先在门边听他们说些什么。

    这时林浅浅与程楠道:“大兄,爹他身子还好吗?”

    林浅浅眼角边挂着几颗泪水,显然是陡见家人心情有几分激动。

    那程楠笑着道:“浅浅不要担心,爹身子一贯不错,我出发前爹陡感风寒,但去庆喜堂开了几帖药一吃就好,比咱们后辈好得好快。故而爹身子康健,也托我给你带话,让你不要如此挂念。”

    “对了,你上一次托人带的鹿茸,辽参,爹也是收到了,对了,妹夫呢?”

    听程楠这一声妹夫叫得是极为亲切,令林延潮立即竖起了鸡皮疙瘩。

    林浅浅笑着道:“还在办差呢?算算时候,也快归衙了。”

    程楠听了感叹道:“在家里听说妹夫,中了状元,还是三元及第,我与你嫂子听说了,都是为你们高兴啊。至于家乡父老们更是轰动了,说我们闽地要出大官!还没想到的是,这刚来京师,就在路边驿站里,听说妹夫升官的消息,这出仕不过一年就开坊入直,将来迟早是官拜一品的,妹妹,你可跟着享福了,将来妹夫官居一品,你这一品诰命夫人也是逃不掉的。”

    程楠这几句话,顿时说得林浅浅心花怒放。

    一旁林延寿却是咳了几声道:“程兄,这八字没一撇的事,还是不要乱说得好,免得被人笑话。”

    林浅浅听了笑道:“还是大哥说得稳妥。”

    林延寿点点头,继续负手看画。

    而程楠笑着道:“林大少提点的是,不过浅浅,你和妹夫不衣锦还乡着实太可惜了,你可知福建左布政使大人在你原先住的解元第老宅里用了三个月,集无数能工巧匠建一座三元及第的大石坊!”

    “眼下文官至此坊下经过落轿,武官经此坊下下马,别提多有面子了。至于洪塘市上,也为妹夫建了一座状元牌坊,一座三元牌坊,这条道百姓们也称为状元街。”

    听了程楠叙述,林延潮想起,这条街道当初自己与浅浅不知走了多少次,没料到也因自己而改名了。

    林浅浅听了也是高兴,但立即问道:“那林家爷爷身子可好?”

    “好着呢,”程楠笑着道,“林老爷子现在有了官身,平日就算见了知府知县,他们也要与老爷子拱手作揖。就算林老爷子没有官身,官员们敬妹夫乃当朝翰林,哪个不把他奉为上宾。上一次福建巡抚过寿诞,还将老爷子请去,坐了上席。老爷子兴致好,当场还喝了好几杯呢。”

    听此林浅浅不由扑哧一笑然后问道:“那大兄,你此来京师找延潮,有什么事吗?”

    程楠听了身子在椅上挪了挪,露出难以启齿的神情。

    林浅浅笑着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程楠点点头,琢磨了一番正要开口,林延寿就抢着道:“还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你千里迢迢来京,还不是求我们林家给你,给你们程家谋一个官身吗?”

    被林延寿这一提,程楠不由脸上露出赧然之色。

    林浅浅讶然问道:“大兄,你是要做官?”

    程楠点了点头道:“浅浅,说来惭愧,正是如此。”

    林浅浅问道:“我们程家不是经商好好的,为何大兄要求做官呢?”

    程楠解释道:“浅浅你有所不知,这生意上需要有官面上的照拂,这生意才作得下去。”

    “那有我们林家照拂你不就好了,你自己谋什么啊?莫非你们要自立门户?”林延寿打断道。

    听林延寿说得自立门户四字,程楠,林浅浅都是无语。

    程楠涨红了脸道:“其中自有缘由,妹妹,还是等妹夫回来再说吧!”说完程楠闭口,瞪了林延寿一眼,显然心底因林延寿很不痛快。

    林浅浅不再追问下去,而是看向林延寿问道:“那哥哥你来京师是为何?”

    林延寿看了程楠一眼,然后傲然道:“我与他不同,我是千里赴京赶考的,后年春闱考一个进士出身的功名!”

    林浅浅听了惊讶不已问道:“哥哥,你是何时中了举人?我怎么不知道?”

    听林浅浅这么说,程楠不由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但是面上却不说话。

    林延寿听浅浅这么说道:“举人,那尚且还没有中。”

    “没中举人,这又如何考进士?”林浅浅问道。

    林延寿听了道:“弟妹,谁与你说没中举人就不能考进士了,真是见少识浅!”

    以往在家时,林浅浅与林延寿也没少拌嘴过。听林延寿这么说,林浅浅气鼓鼓地道:“那敢问哥哥你没中举人,怎么考进士?”

    林延寿道:“说你平日不多读书,但凡两京国子监监生都可不经乡举,直赴春闱!只要我成了监生,就能考进士了。”

    林浅浅问道:“成为监生?那你院试过了吗?”

    “没有!”林延寿干脆道。

    程楠对林浅浅道:“妹妹不要问了,他来京师是打算让妹夫给他捐个监的!”

    林延潮立在一旁,算是将来龙去脉听得清清楚楚心道,好啊,你们俩个,把我当作神龙,来投币许愿啊!(未完待续。)

四百五十七章 感激() 
林延寿与程楠的要求,林浅浅想来,林延潮既是接受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这都是左右为难啊。

    若是不帮,恐怕伤了亲戚情分,传至家里,乡里,以及官场上也不好听,若是帮了,但见二人不知日后还要生出多少事来。

    林浅浅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但在二人面前,她却不好明说。就在林浅浅左右为难之际,只听得外边一咳嗽声,林浅浅不由喜出望外,她知是林延潮回来了。

    林延潮头戴乌纱帽,身穿着御赐的麒麟服,腰悬着牙牌,缓缓踱步而来。

    见林延潮这一身,林浅浅平日见得习惯倒不觉得如何。但是林延寿和程楠见了却是一下子震撼了。

    他们虽不知这麒麟服乃是重臣所着,但只看一眼就知比知县父母官还要气派不知多少,甚至连身穿绯袍的知府,都不如林延潮。

    见此官服,程楠第一个反应从椅上站起身,再下跪叩头,这也是条件反射,知府大员出行,百姓都是避轿跪道的,甚至林延潮身上的官威比知府还胜了一筹。程楠刚站起身膝间一软,正要跪下,却想起眼前之人,实乃他的妹夫,心中暗暗叫险,若是当堂跪下,自己颜面丢了不说,连浅浅,自己程家的脸也是丢光了。

    程楠心想,两年不见,林延潮竟如此气派,若不是妹妹告之,我还差一点以为是当朝宰辅驾临了。

    因此程楠有几分大气不敢出,本来他是准备见了林延潮之面,先一口叫一声妹夫,攀攀关系,拉拉交情,但此刻却是不敢造次,把话吞进肚子里,屏息静气地站在一旁,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林延潮甫一走进正堂,将二人的神色都看在眼底,程家这位大舅子,先惊愕再胆怯后恭敬这神情,他是一览无遗。

    再看一眼林延寿,也是心底有数。

    他穿着官服入屋的用意都是如此,如果私下见林诚义,或者其他同窗老友,他是绝不会穿着这官服相见的,要换上便衣,否则这就是失礼了,他人也觉发达了就装逼,与你生分。

    不过这二人,林延潮觉得还是要生分一下的。

    林延潮开口道:“兄长来了,这位是子鸣吧,一别经年,许久不见。”

    程楠见林延潮记得他的字,顿时高兴得手脚不知往哪里放了。

    他在外经商多年,是见过世面的,这一次来京也经父亲提点过,该说什么,如何说这是有准备的,但不知为何见了林延潮话也是说得不利索了,只能嗫嚅地道了一句:“妹……妹夫。”

    林延潮见程楠这神情,再看看这身官服,笑着道:“瞧我回府匆忙,穿着官服来见,失礼了,你们先坐,回房更衣区区就来。”

    说完林延潮就不理二人,自顾经过穿堂走回房内。

    林延寿与程楠也是重新入座。程楠坐在椅上后,心底思绪万千,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见林延潮时,不过是一位穷乡僻壤出来的穷书生,但是再度相见,对方已是身居清华,云泥有别。

    程楠心底很是感慨了一番人事沧桑,变化无常,同时也庆幸此人是自己妹夫,自己抱了一个金大腿。

    等了一盏茶后,林延潮身穿燕服,掀门帘而入。虽说是家居的燕服,但官员们的燕服也是有规矩的。

    林延潮头戴忠静冠,身着半旧的玉色深衣,手持一柄折扇,大步走来,直坐在主位之上。

    程楠见林延潮换下官袍,穿了燕服而来,虽是简便多了,但看得却是气度从容,反而有几分世家公子的气度,不由更是感慨万端。

    林延潮刚以入座,就听林延寿在一旁道:“延潮,你这官看起来当得不小啊!”

    林延寿边说边端起茶,吹了一口气,然后满满拿捏的架子。

    林延潮笑着道:“方才不过是一身行头罢了。”

    林延潮转过身对程楠问道:“子鸣,老泰山身体可是康健?”

    林浅浅听林延潮第一句问自己父亲的近况,满心高兴,看着林延潮满眼都是情意。

    程楠本是正襟危坐,但听了也是喜不自胜,心底爽道,你看人家状元郎也要与你攀交情呢。于是程楠满脸堆笑道:“家父身子一贯康健,心底一直惦记着妹夫和妹妹呢。”

    程楠也是顺着杠往上爬。

    林延潮道:“让老泰山挂念了。”

    程楠笑着道:“我这一次千里迢迢赴京,一来是看望浅浅,二来是替家父送一封信给妹夫。”

    说完程楠递了封信给林延潮。

    林浅浅听说是父亲来信,心底忐忑,心想若是自己父亲亲口让林延潮帮自己兄长安排差事,那可真叫林延潮难办了。

    林延潮见信是完好无损,然后用裁纸刀拆信看了。

    程员外在信中大意是说。

    贤婿闻得你三元及第,家乡父老无不欢庆,我在家里也为你与浅浅感到高兴。往事重忆,我深感亏求你与浅浅太多,此生只求你好好待浅浅,此生我已是别无所求了。至于我这儿子不太成器,经商多年一无所成,故而想走一走仕途,知你眼下在朝为官,故而有相求之心。我知此乃不情之请,但犬子主意已定,我也平日也宠坏了他,拦他不住。你既是来了,你就让他在北京盘桓几个月,再回福州就是,至于做官之事你不必答允,一切由我来分说。

    林延潮看完信,心觉得程员外这信里说得,还是十分明理的。

    于是他将信折起收入信封里,看了程楠一眼,但见程楠心虚地笑了笑,脸上都是讨好之色。

    林延潮道:“原来子鸣是要走仕途啊!”

    程楠正要回话,就听林延寿道:“你也想当官,我们林家亲戚那么多,若是人人都来求当官,哪里答应的得来。”

    程楠听林延寿这么说,赔笑着道:“此言说得有理,我也不是空手而来,我这一次从家里取来两百两银子,就是请妹夫替我谋划谋划的。”

    “就两百两也想买官?你以为是买菜啊!”林延寿瞬间将程楠打脸。

    林延潮心底好笑,但面上不说话。

    程楠被林延寿说得满脸通红,一咬牙道:“我不知这行情,妹夫,若是两百两太少,三百两也行,五百两我也是出得起啊!妹夫我也知我冒昧,但我此生就是想做官,过一过官瘾,求你帮一帮忙。”

    “五百两,怎么现在才说,好啊,你这人良心坏啊,先前居然想空手套白狼,哪有这么便宜……”

    林延潮觉得林延寿说到这里就好了,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咳了一声道:“兄长,可否让我说几句话。”

    林延寿道:“你说,你说。”于是从桌案上拿起点心吃了起来。

    林延潮沉吟了一会道:“若是我眼下替你求官,恐怕有些难办,并非钱的事,你非功名出身,只好入粟补吏,你可愿意?”

    “吏员太苦……”程楠为难本要再说,但见林延寿已在吹胡子瞪眼了,显然一副‘你还敢挑三拣四’的表情,只好将话吞回肚子。

    林延潮道:“那也只有不如流品的杂职官或是省祭官了。”

    程楠听了又觉得不好,又不敢说。

    林延潮顿了顿,然后道:“既你觉得吏员太苦,不入流品的官,又觉得太低微。我看不如这样,你去国子监捐个监,有个功名在身,将来再使些钱,不出五年,我保你一个前程如何?”

    程楠听了顿时喜出望外道:“妹夫,这可以使,不说等五年,十年也可以等,花钱多少我都不怕。我只要能求一个官身就好。”

    “此事不难了。”林延潮说道,确实这对于他眼下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程楠得了林延潮的话当下道:“妹夫,你简直是我的大恩人啊,我真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林延潮淡淡笑着道:“你不必太称谢,我也没出什么力,其余捐监也是这么走的,我只是不让你白花冤枉钱,走冤枉路就是。”

    尽管林延潮这么说,但程楠还是一个劲地感谢,甚至激动得落泪。林浅浅见兄长如此,也不免有几分替他高兴。

    见了却一桩事,林延潮对林浅浅道:“浅浅,你先让你兄长下去休息,你再吩咐展明今晚去得意楼定一桌上等酒席,送到家里来,我给兄长和子鸣接风!”

    林浅浅允了一声,当下与程楠一并离开。

    二人走后,林延寿指着程楠背影,不屑地道:“延潮,这等一心一意的官迷,你随意打发了就是,何必替他谋划?今日幸亏有我替你挡一挡。”

    林延寿这话严然一副咱们是自己人的样子。

    林延潮笑了笑问道:“兄长,你可也有带家信来啊?”

    林延寿脸一红,其实他怀里揣着两封信的,一封是林高著,一封是他爹的。

    但他却道:“一时不知放在哪了,我得找一找,稍后再给你。”

    林延潮点点头,问道:“那兄长,你这来京,也是要捐监吧!”

    林延寿没料到林延潮开门见山这么问,立即道:“哪里有?我岂是如程子鸣那等不要脸之人,我辈读书人求得是功名出身!两年后我要金榜提名,替我爹也争一个诰命。”(未完待续。)

四百五十八章 高考移民() 
林延寿尽管是口里说得豪言壮语,但他这一番来京的缘由,林延潮却是一清二楚。

    原来四月时,林延寿府试中式,成为童生了。

    府试称府关,比县试难了十倍,是淘汰率最高的。自己正好中了状元的消息一传回家里,林延寿就中了童生,林延潮既觉得林延寿进步实在颇大,也怀疑知府是不是在放水。

    不过林延潮没有深究下去,只是写了封家信,祝贺一下林延寿而已。

    但是府试之后,林延寿的好运道也到此为止了。到了院试里,林延寿落榜了,他的卷子是被福建督学亲自刷下的。

    落榜也就落榜了吧,可是林延寿表示不服。院试落榜后,林延潮持落卷去找督学领责。所谓领责,就是考生若是卷子有不佳的评语,要去督学那接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