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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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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完全是下官拜见上官的说辞嘛。

    脸皮薄的完全受不了,不过戏台下面锣鼓声响起,十分喧闹,二人只能凑近说话,旁人也是听不见。

    林延潮道:“陈州牧实在言重,小弟担当不起啊!”

    “担得起,状元郎十九岁三元及第不说,甫入官场就值文渊阁,今日还得天子赐麒麟服,这等年少有为实是让陈某望尘莫及,陈某先干为敬。”

    说完陈志文拿起酒一杯饮尽。(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九章 红颜一笑() 
林延潮见陈志文如此讨好自己,心想对方好歹也是五品官,见了自己也不用这么恭敬吧,必是有求而来。

    眼见陈志文是将酒一饮而尽,而林延潮只是浅浅喝了一口。

    陈志文看了一眼林延潮杯里残酒,陪着笑脸道:“在下虚长几岁,冒昧称状元郎一声贤弟,其实愚兄有一事相求。”

    林延潮道:“陈州牧,你要问的事,在下恐怕无能为力。”

    陈志文连忙道:“贤弟,你可无论如何也要帮愚兄一把,既是贤弟心知肚明,愚兄也不打哑谜,不要脸的说一句,为了谋临清钞关的差事,我已是筹谋很久了。”

    林延潮道:“陈州牧那你真找错人了,临清钞关,乍看是户部吏部争署理之权,其实是朝廷要将地方榷税,收回中央,此乃国策之争,并非一般人事调动,去跑跑关系,疏通一番门路就可办的。“

    陈志文愁眉苦脸地道:“贤弟这番金玉良言,愚兄也是明白,榷税收归户部,自是临清府县,山东省道等衙门亏了老本,眼下督巡衙门,吏部衙门就此事与户部在天子那打官司了,不过在下关心也并非此事,愚兄不争这署理之权,而是来与贤弟买一个消息。“

    “哦,什么消息?”林延潮问道。

    “贤弟,愚兄临清同知的告身,吏部还未签发,随时可以变更,你身在内阁消息灵通,对于这户部吏部之争,谁输谁赢必是比外人早一步得到消息,若是贤弟闻得消息,提前知会陈某一句,就是陈某再生父母,一生一世感你的大恩大德啊!“

    陈志文这番话说下来,林延潮也是明白他所求。

    没错,自己能参预枢务,虽不能对朝廷大事指手画脚,但咱比其他人优先知情的本事。所以陈志文是想从自己买个消息,若是户部真将临清钞关的署理权拿下,那么他就乘着临清同知告身还未下来,活动一二,迁到一个更有前途的地方。但若是吏部和地方衙门在御前打赢了官司,那么他就喜大普奔,不用挪动了。

    接着陈志文又压低声音道:“若是宗海兄能将消息提前透给陈某,陈某愿以一千两白银为谢。“

    一千两白银?对于林延潮而言,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却能拿到一千两。至于收不收?这钱是属于官场上的陋规。什么叫陋规?就是上不了台面,但是大家都是遵守的规则。

    中书舍人为何都这么吃香,就是因为每年可以靠这个陋规收钱收到手软。所以这钱两房中书舍人都是有收的。这钱也不烫手,因为并非是机密之事。

    于是林延潮斟酌了一番语气道:“可陈州牧,真是看得起在下,既是陈兄如此盛情,话先说在前头,在下眼下不过初履文渊阁,要参闻机密之事恐怕也非容易,只能说姑且一试,若有消息,再告之州牧。“

    陈志文听林延潮答允下来,顿时千恩万谢道:“宗海这番情义,真让愚兄不知说什么才有,那唯有静候佳音了。“

    于是陈志文又寻他人敬酒了。

    一顿酒宴下来,众人都是酒足饭饱,陈志文果真也没敢要林延潮他们的饭钱。

    不仅如此临别之际,陈志文还向每人都送了一分'薄礼'。

    当然薄礼是他口中说的,其实也不薄了,就是每人受上一间金缕所制的面签。面签就是书签,用一楠木匣装好,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对于这礼品众翰林都是喜欢,面签嘛,读书人用的东西,送得丝毫不俗气,符合翰林的身份。而且面签为金缕所制,必要时候也可拿去换钱。

    由此可见在送礼得门道上,咱们陈知州可是真费了一番心思。总之众人这一番又吃又拿,都觉得不虚此行。

    陈志文将林延潮送出门外,陈济川驱马车将林延潮载至家中,林浅浅已是侯在家里了。

    林浅浅听得屋外的马车声,就抛下针线活,从屋里飞奔出来。

    故而林延潮进门时,看见是满脸喜色的林浅浅站在屋门前。

    而林浅浅则是一眼就看见了林延潮身上的麒麟服,于是问道:“相公,这怎么不是你白日上衙的官袍?”

    林延潮还未开口,陈济川就抢着道:“夫人,今日老爷得天子赏识,故而御赐麒麟服。”

    林浅浅听了林延潮得天子赏赐,有几分不相信问道:“相公,这是真的吗?”

    林延潮笑道:“是真的。”

    林浅浅脸上的笑容顿时绽放开来,随即又嗔道:“相公,既然这是天子御赐之物,怎么今日还穿着他赴酒宴,若是弄脏了怎么办?快,脱下来。”

    林延潮笑了笑依着林浅浅的话,除下麒麟服。

    林延潮示意陈济川和服侍的丫鬟退下,房里只剩他与浅浅二人。

    烛火下,林浅浅垂着头看着有几分娇艳。则是林延潮一边喝醒酒汤,一面灯下看佳人。

    林浅浅知林延潮今日有酒宴,故而早早就熬好了醒酒汤。

    林浅浅将麒麟服喜滋滋地收好,但嘴里却道:“老爷你今日立了这么大功劳,天子才送一件衣裳,也太小气了。”

    “那你说送什么?”

    “至少也要黄金百两,良田千亩。”林浅浅笑着道。

    林延潮摇了摇头,笑着道:“黄金百两易得,但这麒麟服,并非黄金百两可得。”

    林浅浅甜甜地笑道:“我知道,只是总觉的,给钱更实在。换了我今日太后,天子问你要赏赐什么,我就说要金子了。”

    林延潮没好气地用手指点了点林浅浅光洁的额头,道了句:“你啊你。”

    林浅浅摸了摸额头,委屈地道:“我知道,我就不能说一说吗?”

    林延潮听了笑了笑,今日疲惫了一天,索性就直接躺在炕上,至于林浅浅则是高兴的,如小喜鹊般在林延潮说着今日家里柴米油盐的事。

    林延潮合着眼睛,耳里听着林浅浅的家乡口音,偶尔自己说一两句公务上的琐事。

    当然在林浅浅听来林延潮的事,自是远远不抵她柴米油盐的事重要。

    对林延潮而言,反正朝堂上再风光的事说来,也不过回家后博红颜一笑而已。(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章 咱是笔杆子() 
清晓朝回秘阁中,坐看宫树露华浓。绿窗朱户图书满,人在蓬莱第一峰。

    承乏词林愧不才,重承恩诏直芸台,筵前视草频封简,带得天香两袖回。

    次日,林延潮入阁办差路途中,突然记起这两首诗来。这两首诗是自己翰林前辈,最后官拜国子监祭酒的胡俨,在永乐八年时蒙皇恩,诏直内阁时写的诗。

    在现在看来这两首,文采并非出众!不过从头到尾可以透出胡俨入值内阁时,那小激动的心情。

    林延潮此刻不免也是如此。

    昨天一日奔波的过后,林延潮今日正式坐衙。

    林延潮身穿麒麟服步入阁门后,路上遇见的中书舍人,内阁属吏都是向他行礼。

    官场上从来都是只敬罗裳不敬人,麒麟服代表着天子恩典,圣眷在身。

    林延潮到了自己东庑值房,开锁进门,打来水先擦桌子,收拾干净后,就坐在公案后坐下,等候今日之事。

    随着云板响起,上衙时间到了。

    昨日体验已是过了,眼下就开始正式办公。林延潮在公案上摆下阵仗,等着今日的差事。

    随着时间流逝,从文渊阁中的阁吏往返出入于东西二房之间,文渊阁中开始忙碌。

    林延潮等待了一阵,就听得脚步声响,一名阁吏来到林延潮房里拱手道:“林修撰,这是兵部手本到阁,呈首辅省览前需书一揭贴,请你速办。”

    说完就放在了林延潮案上。

    林延潮拿起手本,所谓手本就各衙门往来的公文,而题本是各衙门给天子上的公文,这是两种形式的文书。

    各衙门题本林延潮是没有资格看的,但到阁手本却可以,眼下这一叠就是兵部送至内阁的公文。

    要知道天子很忙的,为了偷懒,所以让自己的文秘,内阁大臣以及秉笔太监替他看奏本和题本。

    内阁为了给天子看题本也是很忙的,那么其他衙门给他看的文本怎么办?这事只有交给内阁的文秘,中书舍人和轮直翰林来干。

    内阁可以在各衙门的题本,票拟写上自己意见给天子过目,而身为内阁大秘翰林,舍人,则是手本写上揭贴,将内容简明扼要的阁臣看。

    林延潮将这一叠兵部手本拿起看后,心道,好家伙,这手本好几十页,足足有上万字呢。

    明朝往来公文,奏章,向来都是冗繁复杂至极点,甚至有的一篇公文里好几万字,别说天子一孤家寡人,就算有三位内阁大臣给天子看奏章,这么看也是要看出人命来的。

    所以林延潮要做的事,就是节约领导的时间。

    这兵部送上的是一封向张居正荐人手本,里面一共保荐了二十六员武官,其中每个人年籍,乡贯,住址,脚色介绍了写了几十句话,这样的奏章连篇累牍地看着实在是要命。

    于是林延潮将手本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将手本内容简明扼要的,用两三百字写在一张纸上。

    林延潮生怕写得不简练,又或者将手本里重要内容遗漏的,又重新读了一遍,再修改了一遍,最后精简摘抄了一百五十多个字。

    如此林延潮还不放心,到隔壁房请教了一名资深中书舍人,自己这么写是否正确,再经过对方指点进行过一道修改后,将纸上的内容减至一百字内,这才算定稿。定稿后,林延潮这纸贴在手本头页上,再用浆沾住,这写着简介的纸就称作揭贴。

    林延潮将附着手本的揭贴拿起送到文渊阁里,交给吏员里的孔目。

    孔目看过一遍后笑着道:“状元公,第一次入阁办事,揭贴就写的如此妥当啊!”

    说完孔目就将题本送入内阁值房。

    林延潮走回东庑值房,坐下来喝了口茶,这还没休息了片刻。

    这边一名阁吏来到林延潮房里道:“方才你呈上的揭贴,首辅大人已是看过了,首辅命你以方才兵部手本草拟一题本,写好后呈首辅过目。”

    说完这阁吏将方才自己经过的兵部手本附着自己揭贴,放在了公案上。

    “请留步!”

    阁吏停下脚步问道:“状元郎何事?”

    林延潮问道:“首辅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将手本一字不易的抄录到题本中,还是将手本精简。”

    阁吏想了下道:“这倒是没说。”

    “那请问以往的惯例呢?”

    “首辅大人说过,行文不得有枝蔓之词,状元郎自己把握吧。”

    “多谢了。”

    对方走后,林延潮拿起手本,心想张居正看得倒快嘛,自己费了快一个时辰功夫给你摘抄,你两三眼就看完了。

    至于题本,就是内阁写给天子奏事,公事用题本,私事用奏本。

    林延潮翻开手本,看揭帖上没有张居正的批注。林延潮不由寻思这替兵部送上来保荐武官的文书,不该是由兵部上题本给天子吗?怎么是交张居正上题本。

    林延潮猜不透,但决定将这念头烂在心底。

    参预枢务,就是自己可以知道,知道不等于能过问,问了就过界了,犯了大忌。咱就是笔杆子一枚嘛。

    于是林延潮将手本又放下,去东房的典籍吏那取了专门给天子进呈题本的题本纸。

    这题本纸和奏本纸看似简单,但其中有秘密。

    不同衙门之间呈给天子御览的题本纸不一样,纸张的长宽高都不等,一品二品衙门用一等纸,三品衙门,四品衙门用纸也是不同,如此天子一收到题本,就知道是哪个衙门发出的,而且不易伪造。

    林延潮将题本纸拿回直房后,心想这上万字的手本明显是太冗长了嘛,而且言辞啰嗦,文采逊色。

    既是张居正说行文不得有枝蔓之词,那么自己可以删减一番。

    于是林延潮一边磨墨一边酝酿,方才那上万字的手本,自己看了两遍,早就在脑海里倒背如流了,所以手旁的手本他连看都不用看一眼,直接就在脑子里酝酿就好了。

    片刻后,林延潮有了思路,当下奋笔疾书,将这上万字手本内容精简成三千字。

    写完之后自己直入文渊阁张居正的首辅值房。(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一章 你就是太小心谨慎了() 
距离散班还有差不多一个多时辰,林延潮为了赶公文,中饭也是没吃。

    据说这对于中书,翰林而言也是常有之事。虽说张居正没说什么时候要用题本,林延潮初来乍到,还是以公务为先,中饭也没去吃,一直到赶完了文章为止。

    林延潮入直之前,早就听说,京官虽以直内廷为荣,但实在是不胜其苦,侍直皇帝,每天要垂手侍立,必然气血下注,脚底十指欲肿,早晚得静脉曲张。至于入值房听差写公文,那也得终日伏案而坐,两脚不得屈伸,分分钟钟得椎间盘突出的节奏。

    林延潮走入文渊阁大堂。大堂西侧是会揖朝房,以及属吏的公事房,走到尽头则是上楼的楼梯。

    而阁臣值房,都在大堂东侧游廊侧。

    林延潮进了大堂往东,阁臣值房一共是五间。

    在明朝殿阁大学士一共有四殿两阁,由尊至卑是中极殿大学士、建极殿大学士、文华殿大学士、武英殿大学士、文渊阁大学士、东阁大学士。

    照道理大学士的极数是六,值房为何只有五间?这其中的原因,是文华殿大学士,唯有永乐年间权谨一人担当过,此后至今一百六十年,再也没有人任此职。

    所以去掉文华殿大学士,默认殿阁大学士,最多只有五名,只可以少,不可以多。

    现在吕调阳,马自强先后致仕,病故后,这两间值房也是空了,在办公的就剩下张居正,张四维,申时行三间。

    林延潮经游廊来到张居正的值房前敲门进入。

    内阁值房都是内外两大间,无论外间内间都十分宽敞。

    林延潮本以为身为大明首辅,他的值房里会有很多内阁属吏,可事实上他走到外间,只见公案前就坐着一名身穿红袍的机要中书。

    对方三十来岁,板着张脸,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见了林延潮入内,抬头看了一眼,也不说话,只是伸手示意让他至一旁会客房等候,然后又伏案写字。

    林延潮知能成为大明首辅机要中书,都不是一般人。此人不过从七品,但除了张居正外,完全可以不卖任何官员的面子。称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

    林延潮向对方拱了拱手,来到一旁会客房等候。

    会客房,已经有三名两房中书在等候。三人见林延潮入内,都是起身拱手道:“见过林修撰。”

    一人还起身让了位子,林延潮道了一句不敢,坐在侧边的一张檀木椅上。

    等候时几人随意闲聊。林延潮默默用套话的功夫,借着闲聊,从几人口中打探出哪位中书舍人,专司吏部户部事。

    这才开了头,就见公案前伏案的机要中书侧眼扫过这里,然后咳嗽几声。

    众人立即知机不语。林延潮心下一凛,也没再说话。

    中书舍人入内奏事完毕后,机要中书要进门请示一句,再从会客房点一名中书入内禀告,之后机要中书再回到公案前提笔写字。

    待上一名两房中书离开后,机要中书先拿了林延潮题本入内,过了片刻后,对方再与林延潮一并入值房。

    “拜见中堂。”

    林延潮垂下头,眼角却是偷看张居正脸上的神色变化。

    可惜林延潮没看出张居正脸上任何表情,对方将自己所呈的题本看了一遍然后提笔在题本上改动了一处,问道:“宗海直内阁也有两日了,可有什么要问本阁部的?”

    林延潮道:“下官初履,还有很多地方不明白,还请阁老让一名文案娴熟的中书,能提点下官一段时日。”

    张居正捋了捋胸前的美须道:“换了旁人或许要的,但你却是不必。”

    林延潮拱手道:“下官愚钝,不知中堂所指,还请示下。”

    张居正道:“观你今日所拟的题本与揭贴,足见宗海对案牍之事十分娴熟,怎么你还需本阁部再夸你吗?”

    林延潮连忙道:“下官不敢。”林延潮面上虽是‘惶恐’的样子,但心底却是得瑟,这还用说吗?我上辈子干得就是这活,这才是自己的职业专精。

    张居正温和地笑着道:“你无需在我面前战战兢兢,本阁部最厌只会耍嘴皮子的清流,而最喜用干臣干吏。本阁部眼光不会有错,你当为干臣,可有什么建议与我提的?”

    林延潮听着这位大明第一人夸奖自己,十分高兴,这简直是要加官进爵的节奏啊。

    待听提建议几字时,林延潮心底揣测着是否继续那日的说客之事。正犹豫之间,林延潮心道不对,张居正这是设下圈套让自己跳啊。

    身为轮直翰林,只能参预枢务,哪里有发表言论,指指点点的资格。若是自己贸贸然就提了,就是妄言干政,轻则被张居正重责,重则被赶出两房,回翰林院修史。

    内阁身为天子的文秘,从不能议政到可以议政,身为内阁的文秘,还没走到议政这一步。身在官场最愚蠢的,就是不懂摆正自己所在的位置。

    听说眼前张居正最擅长就是这手,先把人捧得高高的,再上屋抽梯,让你自由落体。

    林延潮当下道:“下官蒙首辅提拔,入阁参预枢务,已是三生有幸,下官虽是愚钝,但也知不可见之一孔,就妄加大方阕词的道理,此乃是以蠡测海啊。”

    林延潮这一番说完,一旁的机要中书看了林延潮一眼,几不可见地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几分欣赏的神色来。

    张居正笑了笑,用几分‘惋惜’的口气道:“宗海,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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