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明文魁-第1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一旁小吏道:“王司寇,相爷有请状元郎。”

    王篆点点头,当下压低声音对林延潮道:“若是一会相爷有谈及致仕归隐之事,你无论如何也要劝住,如此也就算报了相爷的大恩了。切记,切记。”

    林延潮揣着满腹心思,跟着小吏走进了张府内院。

    内院里十分清静,走来也是无人,引至一屋后,小吏对林延潮道:“这是相爷的书房,状元郎在这里等着。”

    说完小吏垂手站在一边。

    林延潮打量了书屋之内,看着案桌上,书橱上都是满满的卷宗公文。这一刻他将满腹心思放下,突然心间一颤,我这是要见张居正?

    这不是活在梦里?(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七章 对答(第二更)() 
相爷府的书房里,仆人将冰桶一桶一桶地搬来屋中搁下,本是炎热的书房,有了冰桶后,片刻之后就凉快。

    林延潮摸了摸额上的汗,恭恭敬敬地坐着,心底竭力想着,张居正的风评。

    隆庆时,名臣赵贞吉入阁,与高拱和张居正并为宰辅。

    张居正当时入阁资历很浅,赵贞吉看不起他,而高拱又与赵贞吉常闹矛盾。赵贞吉于是讥讽二人,阁臣不是讲相度相体吗,怎么一张臭嘴的高拱和摆张臭脸的张居正也能入阁拜相呢?

    好嘛,摆张臭脸的张居正。

    总而言之,张居正绝不是如申时行那帮好亲近的人,这是肯定的。

    待书房里凉意阵阵袭来的时候,林延潮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门一开身穿燕服的张居正进屋。

    初见张居正最醒目就是他的美髯,须长几乎抵至小腹,拥有这般五绺长须,不仅是大明,在民(协和)国前都是大帅锅的标准。

    张居正入屋一刻,林延潮就立即起身。

    一来是官场规矩,二来也是有点不由自主的意思。

    这点很奇怪,没混过体制的人,可能无法明白这感受。

    比如很多记者,新闻工作者面对采访很多高官时,都可以侃侃而谈,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压力。

    但身在体制内,这一点就感受很明显,特别得知对方是某高官后,与之相谈,自然而然就有一种压力,压在自己心口,令自己无法舒畅,于是众人就拍马屁说,这位领导官威很重之类的云云。

    根据大明朝吏部选官的体制,选官时第一个就是要先挑国字脸。从相貌上看,有国字脸的人,气场很强。容易不怒自威。张居正不是国字脸,而是长脸,微微往甲字脸靠拢。

    至于张居正的官威,林延潮老实的说。还是很重的。这是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连小皇帝见了他,也要如老鼠见了猫。

    “下官拜见中堂。”林延潮称张居正为中堂,满朝上大臣可以称张居正元辅,元翁。相爷,恩相,唯有翰林称内阁大学士为中堂。

    因为内阁大学士曾设座于翰林院内,居于堂中,连掌院学士也只能坐在他身侧,仰其鼻息。故而翰林院都叫内阁大学士为中堂。后来内阁大学士虽不在翰林院里供职了,但翰林还是延续了这个称呼。

    这专用的称呼,是表现翰林与阁臣们亲密关系,当然翰林们还可以自称‘门下学生’,不过这门下学生属于比较亲密才说的。林延潮与张居正初次见面。还是称中堂中规中矩。

    “坐。”张居正吐了一个字。

    林延潮重新坐下,眼睛看着张居正公案前的方砖,努力把他盯出个花来。

    至于一旁服侍的下人,待张居正进屋后,就带门出屋了。

    “宗海,可知我为何要找你?”

    申时行都是直呼林延潮名字,那是因为自己是他门生,同时也是年家子的后辈身份,故而申时行称自己名表示亲切。

    当然张居正不直呼林延潮官名,而直接称字。也是亲切。

    林延潮继续垂目答道:“回中堂的话,下官不知道。”

    张居正当下从袖中抽出一纸来道:“这是门上官抄录,府门外官员的名单,我看到你名字时。有些讶异。这是老夫宅中,又非朝堂之上。宗海大可不必拘礼。”

    林延潮听了这才抬起头来,看了那名单,庆幸还好自己来了。

    接着林延潮目光又从名单,移至张居正脸上。

    不过为张居正目光所摄,林延潮就将目光放在对方眉间上道:“这都是臣工们的心意。中堂匡扶社稷,居功至伟,天下黎民都望中堂能继续视事啊!”

    说完这句话,林延潮觉得大功告成,不辱使命了,算是完成王篆的交代了。

    张居正没说什么,只是看了林延潮一眼。

    对上这一眼,林延潮瞬间秒懂,自己说错话了,这样的话对别人说没关系,但张居正是什么人,连官场上的套话和非套话都分辨不出吗?

    套话在公开场合说说就可以了,张居正约你到书房私下相见,是来听你说套话的?你拿套话应对他?这不是被他嫌弃。

    林延潮深知,身为上位者有一项可怕的技能,乃是心念一动,就是行了。

    打个比方,到张居正这个位置上,只要对一名官员流露出丝毫厌恶,张居正甚至不用说,只要一个表情,那些时时刻刻都在揣摩他心意的官员就会抢着动手,第二天皇帝面前,弹劾此人的奏章会就堆得如小山般高。

    想到这里,林延潮背后不由渗出了冷汗,在翰林院里保持中立,不竖异帜就是自己的方针,所以自己是不可以得罪张居正的,何况自己还要他替自己引荐为日讲官呢。

    张居正轻咳了声,手往茶碗上抚了抚,林延潮心知他端起茶,自己就要被送客了。

    不过张居正还是没端起茶来,单刀直入地道:“宗海,我要听你心底话。”

    这话很直接,没有任何技巧,又胜过任何技巧。没办法,自己级别太低,官场历练的经验也远远比不上张居正,只能老实说心底话了。

    不过林延潮也是丝毫不担心说实话,张居正自己揣摩不透,别人自己还揣摩不了吗?

    说实话的基础,要揣测张居正这一次是真打算归政,还是假打算归政?

    林延潮当然猜不出张居正如何想的,但是这又如何,连张居正的心腹曾省吾,王篆他们也是拿不准。

    他们跟了张居正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又如何猜得出呢?

    曾省吾,王篆此刻,就是担心张居正真的还政养老。如此他们怎么办,张居正辅政八年,建立的张党不是要树倒猢狲散了吗?所以连王篆刚才也不惜在自己去见张居正路上,半途截道,叮咛了一番话,要林延潮出口挽留张居正,来给他们尽这份力。

    所以既是张居正自己揣测不准,咱们就从曾省吾,王篆的态度来揣测就好了嘛。

    于是林延潮道:“既是中堂垂问,那么下官就不得不说几句肺腑之言。下官以为恰如百官所言,实误中堂矣。”

    张居正没有露出意外的神情,也没有追问的为何百官误我,而是这么静默着。(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八章 力谏张居正() 
二人静默了一阵,张居正不说话,面上没有露出喜怒,但就是如此,林延潮的内心七上八下地忐忑在那。

    林延潮额头渗出汗珠来,在大明第一权相面前,你不说话梗在那边试一试。

    半响后,张居正问道:“宗海,为何前言不搭后语?”

    林延潮松了口气,当下道:“前言为下官,后语为中堂。”

    这一句总算为自己稍稍扳回了一丝被动。

    张居正听了林延潮的话,轻抚长须道:“宗海,大可直言,此话出你口,入我耳,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林延潮心知张居正说了不会告诉别人,就不会告诉别人。到了他这个地位,没必要骗自己。

    大明唯有一相,张居正矣。

    对方是自己最敬佩的人之一,自己带着四百年后的见识而来,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张居正说。如果自己能有一两句话,能够打动张居正,影响了他的决定,那么恰如一只蝴蝶在风暴中心扇动了几下翅膀。

    几百年前这飓风,或许会因为这毫厘之差吹向另一个方向。

    想到这里,林延潮心底有不由激动,同时把握着第一次见面,也不能说得太深的尺度。

    林延潮道:“百官劝中堂在位,乃为自身荣华富贵计,下官窃以为中堂一身当天下之毁誉,万世之是非,已在风口浪尖上了。”

    林延潮抛出干货来,但却没有打动张居正。

    但见张居正断然道:“宗海,此言差矣,吾平生所学在师心二字。一时之毁誉,不足虑;万世之是非,弗计也。”

    林延潮这一句话,被张居正顶了回来,是啊,要凭言辞打动张居正有那么容易。

    自己让张居正考虑世人毁誉,身后的名声。但张居正斩钉截铁地驳斥了林延潮的观点。

    师心,以心为师,乃王学的精髓,坚信自己作的是对。外人毁誉是非,不足计较,若因事畏首畏尾,又岂我张居正的作风。

    林延潮额头汗水一滴滴下落,在张居正面前。他亦是拿出了所有智慧周旋。

    林延潮并没有被张居正驳斥吓住,正色道:“中堂,岂不闻誉满天下,未必不为乡愿;谤满天下,未必不为伟人。誉之者千万,而毁之者亦千万……”

    见张居正听了这话,露出凝重的神色,林延潮知道自己终于扳回一城。

    张居正不是说别人对我的毁誉,我不在乎吗?林延潮则是说,中堂你太计较了。事实上就算誉满天下的人,也可能是伪君子,谤满天下的人,也可能是真英雄。有多少人夸你,也就有多少人骂你,毁誉乃平常,又何必无视呢。

    “……故而天下惟庸人无咎无誉。中堂不计毁誉,却不可不计荣辱。时异势殊,陵谷迁变,高台倾。曲池平……”

    说到这里,林延潮顿了顿看张居正的脸色。

    但见张居正丝毫不以为意道:“宗海,但说无妨。”

    林延潮继续道:“开国以来,辅臣论恩宠之隆。阀阅之盛,无人可及中堂,请中堂既了却君王天下事,亦赢得生前身后名。此乃下官肺腑之言,若有冒犯,还请中堂见谅。”

    “宗海。是劝老夫激流勇退?”张居正问道。

    “中堂退一步,不失为萧何,萧何后还有曹参。”

    张居正问道:“何人可为曹参?朝堂之上谁可为我的曹参?”

    林延潮心道这也是我能乱讲的,于是道:“此非下官可知,但孔明可知蒋琬,费祎,中堂心底没有人选吗?”

    张居正闻此,不由抚须点头。

    就在林延潮与张居正在室内密谈时。

    外周的偏厅里,几位大僚们亦是在焦急的等待。

    刑部侍郎王篆坐在厅里,将一碗冰镇绿豆汤喝完后,又站起身负手望着窗外。

    一旁工部尚书曾省吾道:“绍芳,不要再看了。”

    王篆忍不住对一旁张府的下人游七问道:“相爷召见状元郎已是多久了?”

    游七毕恭毕敬地道:“已是有小半个时辰了。”

    “奇怪啊!”曾省吾不由与游七,王篆道,“你们几时见相爷与一名六品官谈这么久?”

    王篆道:“这又不是一般的六品官,此乃当今状元郎,林三元啊!”

    曾省吾笑着道:“绍芳不这么说,老夫还差点忘了。只是我不知为何门外侯立的百官那么多,相爷谁也不见,偏偏找这林三元?此人不过是文章写得好罢了,相爷不是一贯不喜欢这样只会寻章摘句的文人吗?”

    王篆道:“我也不知相爷为何找林三元,但相爷一贯不作无用之功,此举必是有深意。”

    就在这时偏厅外传来脚步声,但见两人走来,正是张居正两个儿子张敬修,张懋修。

    张敬修,张懋修向二人行礼,张敬修急着问道:“两位世伯,听闻家父请林宗海入内相见,可只是真的?”

    曾省吾道:“是啊,我等也是一头雾水,相爷连我等也不见,却见林宗海,不知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王篆从袖子里抽出泥金折扇道:“三公子,这林宗海,不是你的同年,还是翰林院的同僚吗?你可知他平日为人如何?心是不是向着我们这一边?”

    张懋修道:“王世叔,我与林三元交往也不深,至于平日在翰林院,只是知他有才华却不自傲,行事低调,对朝堂之事也从不自叙己见。譬如这一次至相府来,也不过随大流而已。”

    张敬修道:“我差一点忘了,之前林宗海倒是私下与四弟说过敬佩家父。”

    王篆摇着泥金折扇,略有所思。

    就在这时,游七道:“看状元郎从相爷的书房出来了。”

    四人一并寻上林延潮,王篆问道:“状元郎,相爷与你说什么呢?”

    林延潮抹了抹额头的汗道:“相爷寻我研讨了一番尚书的经义罢了,在下学识浅薄,还多亏了相爷指点才是。至于少司寇的交代,已是向相爷转告了,但相爷是否听进去,就不是下官可以揣测的。”

    王篆听了也揣测不出林延潮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而是与曾省吾对视了一眼。

    “若没有别的事,下官暂且告退。”说完林延潮即是离去。

    接着四人一并来至书房里求见张居正。(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九章 可当腰玉()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几人等了一会,但听书房里张居正道:“绍芳,三省进来吧!”

    大家一并露出喜色,这几日张居正谁也不见,不说门外百官,甚至连几位心腹也不见。

    这一次张居正居然要见他们,必定是心底有了决断。

    “是,相爷。”二人都是撩起官袍,走上台阶进了屋里。

    至于张敬修,张懋修未得张居正传唤,不敢入内,仍是站在屋外,由此可见张府规矩森严。

    二人一并入内,见过礼,然后打量张居正的气色,但却见张居正面上毫无波澜。

    “敬修,懋修也进来吧!”

    张敬修,张懋修得到传唤,方才入内。

    “相爷,这林三元如何?”王篆开口问道。

    张居正还未答,曾省吾就笑着道:“不知他的言辞是否如他的文章一般锋利呢?”

    张居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们见得呢?”

    曾省吾是改过林延潮殿试文章的人,对他印象深刻道:“在下没与状元郎聊过,但是却佩服他的文章,但文章写得好的人,往往言辞浮华,可看不可用。当年汪道昆不就是前车之鉴。”

    王篆道:“相爷识人,从不走眼,我献丑不如藏挫,听相爷的意见就好了。不过在我看来此人如何不重要,重要是不是与我们一条心。”

    张居正捻须道:“林宗海,非我类。”

    “好啊。”王篆声一冷,举袖一拂。

    但听曾省吾对王篆道:“相爷虽道此人非我类,但也不是敌人,乃严清一流罢了。”

    “又是这等自诩清正之人,”王篆仍有几分不满,“那此来相府请相爷视事。也不是出自真心。”

    张居正晒然道:“除了你们几人,外周百官又有几人真心?”

    众人不由闻言失笑,曾省吾正色问道:“那么相爷是否已有了决定?”

    张居正道:“你们不要再问了,过两日老夫就会向天子上书。”

    得到张居正的回答后。曾省吾,王篆二人都是退下。

    室内只剩下张敬修,张懋修二人。张敬修劝道:“爹,眼下天下群议如沸,在这关节眼上。你真的决意再出府视事吗?”

    张敬修说着眼眶里有几滴泪水落下,不得不举袖拭泪,最后梗咽道:“爹,天子既是大婚,已到了功成身退之事,否则恐难善身后之事啊!”

    张懋修道:“大哥,爹岂是恋栈权位之人,乃是新法不可废啊!”

    张敬修举袖拭泪道:“三弟,你说得倒轻巧,只是我乃张家长子。第一需念的是这个家。”

    张懋修反驳道:“爹不是与我们说过,既以忘家殉国,遑恤其他,虽机阱当前,众镞攒体,不足畏也。如是,才可建立国事。爹岂计较毁誉得失之人。”

    张居正看向两个儿子道:“说得好,自古得失毁誉打不破,天下事断无可为矣。”

    张敬修和张懋修听了都是一并道:“孩儿谨记爹爹教诲。”

    张懋修道:“林宗海此人蛇鼠两端。我就说过此人与我们不是一条心,哼。非我类,其心异。以后看我在翰林院里如何找他麻烦?”

    张敬修道:“三弟,你还是这急躁的性子,爹。林宗海今日与你说了什么?”

    张居正道:“他劝老夫退隐,作萧何,此话想当然尔。此人尚年轻,言语里难免有些书生之见,若经事务历练,二十年后。可当腰玉。”

    张懋修,张敬修听了不由惊讶。

    这当年湖广巡抚顾璘对张居正说得话。

    当时张居正参加乡试,顾璘觉得张居正才华出众,又担心他年少得志,故而故意让他落榜。

    事后顾璘找到张居正解下自己的犀带赠给他,并告诉他,君异日当腰玉,犀不足溷子。

    大明官服体制是这样的,官居一品可佩玉带,二品官只能着犀带,三品着金银花。顾璘告诉落榜秀才张居正,君异日当腰玉,就是你他日可封侯拜相,官居一品的意思。

    最后张居正果真做到了。

    张懋修不服气地道:“爹,林宗海虽三元及第,但我不认为他有入阁拜相的一日。爹,孩儿先告退了。”

    说完张懋修离去。

    张敬修对张居正道:“爹,三弟年纪还小,总以为只要有爹在,我们张府能如此一直圣眷不衰,荣华富贵下去。但他却不知你的身子已是大不如前。”

    张敬修脸上露出一股悲伤之色。事实上他得知张居正已有沉疾在身时,就劝父亲乘着天子大婚时归政隐退,如此保住张家荣华富贵。

    张居正叹道:“人之寿数在天,不可强求。”

    张敬修忍住悲伤,问道:“爹,若真有那么一日,朝堂之上谁可以为我们说话?”

    张居正道:“可找张子维。”

    “若张蒲州不救呢?”

    张居正道:“可找申汝默。”

    “若申吴县不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