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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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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好勇斗狠,故而列一席之地,至于徽州帮,桐严帮则不能与江山帮,义乌帮相提并论。”

    “那些拒你登船的多半是本地的江山帮,他们若不载就真不载了,至于义乌帮那咱们得小心,听闻干得都是梁山好汉的活,什么时候睡梦里喂了江中鱼虾都不知道。”

    林延潮陈济川这么说,不由道:“真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出门不知天下事,若是什么都不知,上了义乌帮的船咱们就糟了,看来一路上我要多请教陈兄了。”

    陈济川连忙道:“林老爷,小人哪里敢在老爷您面前卖弄呢。”

    这时展明道:“前面有艘不是客船?”

    正巧码头旁一艘蓬船正在招揽客人。

    陈济川指着此船笑着道:“展兄不知,此船名为江山船,你看这船尾翘得很高,故又称茭白船。”

    听到江山船,林延潮就知道了,所谓江山船,又称九姓江山船,就是画舫妓船,听闻以往是陈友谅的部下,败给太祖后,贬为舟民。

    展明道:“林老爷哪里会坐这等船,咱们不如包一艘船直接去杭州好了。”

    林延潮摆了摆手道:“包船去杭州一来费钱,二来无法见识沿途人情,江山船就江山船吧!”

    展明,陈济川听了都是偷笑,本以为林延潮是个一本正经的读书人,实在没料到啊…………少年人嘛,可以理解的。

    于是林延潮等人付了船资从舢板上上船,听闻船被一个盐商包船直去苏州。三人听了都是大喜,如此就不用去杭州再转搭去苏州的船,否则林延潮从江山至苏州,唯有一艘一艘船的转搭。

    看来这一趟上京赶考真是顺风顺水。

    林延潮但见船中搭着乌漆棚子,船头还挑着一盏红字灯笼!

    林延潮见了这一幕,不由想到后世地下发廊,心想传统行业还真是一脉相承。

    这江山船十分宽敞,有五舱,足容五、六十人。前后舱设小房间作客座,中舱为款客之地,船舱两侧垂下湘帘,虽宽不能旋马,而明敞若轩庭,可摆好几桌酒席,中舱前后分为燕寝,乃是船妓与宾客温存之处。

    船上客满后就是起篙,林延潮站在船头,看着沿江的景色,一旁的展明道:“江山船船老大称驾长,老板娘称驾长娘,这船上有十几名船妓,平日受驾长,驾长娘盘剥,此外还有船夫数人。这样的船虽是鱼龙混杂,但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出事。”

    林延潮点点头道:“甚好,一路平平安安都苏州就行了,到时咱们再换船,你看这江浙的景色多秀美,比咱们闽地别有一番精致。”

    陈济川也是道:“老爷说的是,江浙的景色秀美,姑娘也俊,我方才听客商道,姿色都还不错。若是老爷有意,不妨一夜恩情,第二天离开时,还会给你煮一碗糖水蛋呢。”

    林延潮笑了笑,不置可否。

    看了一会景色,又是一阵疾雨下来,林延潮返回船舱避雨。船上已有二三十名客人,既有来游玩的富商,赶考的读书人,还有货商,搭船走一段水路的百姓,此刻都挤在前后客舱之中,待到了晚间自有人会去中舱找船妓宴饮,下榻在燕寝之处。

    船舱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耳旁是雨水打在船篷上的声音,里面众人聚在一处聊天。

    众人见林延潮见船舱都是站起欠身,一人问道:“相公这是哪里去啊?”

    若是举人一般不会与这么多人同挤客舱,众人看见林延潮身上的青衫,故而揣测他是生员。

    林延潮也不说破,若是道出自己举人身份,反而给同舱的人压力。

    林延潮笑着道:“在下姓林,从闽地来去苏州游学。”

    听林延潮真是生员,船舱内众人都是十分客客气气。一人笑道:“原来真是相公,秀才真是好,可以随处游学,不似我的平民百姓出门,离原籍百里,都要开具路引。”

    舱窗边一名青衫士子起身道:“在下徐光茂,赴杭州赴院试,能与林朋友同船,实是荣幸。”

    林延潮拱手回礼道:“徐兄客气。”

    又有两三人起身向林延潮口称前辈,原来都是童生,众人都是二十岁左右,在浙江这人杰地灵之处,二十岁进学成为生员很正常。故而众人见两位生员那么年轻,都不意外。

    船舱里焦点都集中在几位读书人身上,当下一旁有人道:“老爷,这不过是几个穷书生罢了,在你面前得意个什么劲!”

    这人有几分富态,大腹便便,左右有几名随从伺候。

    徐光茂听对方的话有几分动气,众人连忙道:“这位是虞员外,这去苏州的江山船就是他包的。”

    虞员外当下对随从道:“多嘴,我与你说要问对人做对事,穷人做事、富人做市、咱们商人做势!”

    见虞员外轻描淡写几句话,格外逼格满满。

    船舱里众人对虞员外是不明觉厉,而林延潮心想这几句话,牛头不对马嘴,分明在装逼嘛。(未完待续。)

第两百七十章 船托() 
虞员外淡淡说了两句,下面的随从一副恭谦受教的样子。

    虞员外站起身来对徐秀才拱手道:“手底下的人没有见识,得罪了公子。我虞某佩服读书人了,你说咱们商人一个辛苦做事,铺设自己的路子,还不是为了往后钱财滚滚而来。唯有至诚,专信,方乃成功之法,这与读书人寒窗苦读不是一个道理?”

    虞员外这几句话,略微接了点底气,徐秀才等读书人开始还对虞员外的仇富心理,顿时没有了。

    连徐秀才也是拱手道:“虞员外见教的是。”

    虞员外捏须,含笑道:“无妨与你共勉就是,问对人做对事,要知学很重要,向谁学更重要。尔等眼下境遇欠佳,非在尔之故,而在识人不对。”

    众人问道:“敢问虞员外,如何识得对的人?”

    虞员外微微笑着,沉吟不语,一旁的随从忍不住道:“说尔等糊涂,还真是糊涂,高人就在眼前,还四处去找吗?”

    众人一并恍然道:“原来是虞员外。”

    虞员外笑着,摆了摆手道:“下面的人胡说八道,不要当真,不过我的把兄弟,现任杭州知府的葛太尊,曾告诫小弟我一句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高人指路。这句话拿来与诸兄共勉。”

    这高人指路指得当然就是虞员外。

    众人想了一会,都是觉得虞员外的眼光见识真不一般,其把兄弟还是杭州知府,可见很有背景,于是就一并奉承道:“虞员外此言在理。”

    见虞员外内内外外的装逼,船舱里之人无不佩服,林延潮心道,这也行?早知道如此,我穿越前多看几部卡耐基,陈安之,也能到这里来忽悠人了。

    当夜虞员外在船舱里设宴,不止客舱里的商贩,还有几位秀才和童生,林延潮当然也在被邀之列。

    林延潮也是欣然赴宴,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嘛,毕竟虞员外这句话说得还是很对的。

    宴席上设在中舱,地上是红漆地板,卷幔卷起,十几名船妓翩翩起舞,但觉芬芳袭人,倍加美艳。

    陈济川说的没错,船妓里果真有长得不错的,风尘味有那么些,却又不这么重。

    船舱里摆着三座酒席,众人看了船妓的歌舞,早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虞员外则是容色不变,也没半点架子,亲自举壶斟酒,令众人受宠若惊。

    席间虞员外尽显生意场上老手的本事,气氛拿捏很熟稔。

    他不住吹嘘自己在苏杭认识多少多少的达官显贵,生意作得如何大,再加上时刻富含人生哲理,启迪成功智慧的话,把徐秀才等人都忽悠在云里雾里。

    连徐秀才也不顾读书人的尊严了,对这位商贾露出了巴结之意,其他人更是不用多说。

    当下就有数个客商,说要跟他去作生意,还有一名童生,说愿意放弃走科举仕途之路,随他从商。

    虞员外都是不平不淡地退却了,只说看看各人的本事气量,于是众人也是老底子翻出来说,夸张个几倍也是正常的。

    虞员外也问到林延潮是否认识什么闽地的官员,家里有多少薄产云云。

    林延潮则是笑笑地表示自己就是个只知道读书的穷书生,其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让虞员外你失望了。

    虞员外听了果真失望,但语重心长地告诫了一句:“林兄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只是人不能只是低头走路,也要抬起头来看路啊。”

    这句话当然是很有道理的,可惜对象用错了。

    听着虞员外吹着牛,林延潮一边吃着鲢鱼头,清蒸刀鱼就着绍兴陈酒。不久十几名船妓就坐到众人的身边,林延潮也是顺便与一旁船妓调笑几句,众人都是暗笑,这小子方才还规矩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见了女人就率先口头花花了起来。

    船妓也探问了几句,公子家很有钱,看来是贵人的命之类的话。

    林延潮‘老老实实’地说,在下穷读书人一个,以后等我中举发达了,再如何如何……

    众船妓听了都是笑了笑,当下也去招呼别人了,而林延潮吃了几杯后觉得微微上头,就借口酒量浅离席了,虞员外也不挽留。

    临走前,林延潮见虞员外,以及其他客商已是搂着船妓在那开怀作乐了。

    至于徐秀才初始还念着几句‘君子发乎情止乎礼’,很是放不开的样子,但几碗黄汤灌下肚子,就胡天胡地起来,将平日圣贤书里读得道理,都丢去一旁了。

    林延潮一个人回到船舱,但见陈济川和展明都是讶异问道:“老爷,怎么回来了?外面的酒不好,人不美?”

    林延潮摊手道:“酒好,佳人也好,可惜都没我的份啊!”

    三人都是听了都是哈哈一笑。

    陈济川眯着眼睛道:“林老爷,我看这虞员外来路不正,咱们要不要试一试他?”

    林延潮摇了摇头道:“咱们是过江龙,不去压他的地头蛇,井水不犯河水,只要平平安安到苏州就好了,别人作别人的,咱们不管闲事,知道了吗?”

    “是。”陈济川和展明都是答允,都是合衣而睡。林延潮则拿着书就着船舱上摇晃不停的油灯看着书,舱外那一声声荡人的笑声,透过舱门传了进来。

    林延潮听了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读书。

    过了几日船至了兰溪,虞员外与船客们每日花天酒地,林延潮除第一日去了外,其余都在舱里读书,晚上他们偶尔来邀,林延潮也推辞不去。除了林延潮外,还有少数几个兜里没钱,或者是比较机警的船客,都一并在客舱里。

    客舱简陋,没有床塌被褥,困了只能合衣睡在舱里,对于林延潮而言,这也不算太苦的日子,和穿越当初时与林浅浅一起住在刚被大水淹过的老房时,还是要好了。

    而其他客人住的可是燕寝,那里有衾枕奁具,红闺雅器,器具无不精备,每日有美貌的船妓陪着,喝着美酒佳酿。

    林延潮知这些人必是被虞员外算计了。他也不想说什么,反正这些人不在客舱喧闹,林延潮也是清静,好一人读书。

    船过了兰溪后,景色更美,林延潮读书疲乏了,就站在船头,但见江水水清见底,飞鸟掠水而过,四面丛林帆影,景色醉人。

    可惜船上大多人都坠在红粉阵仗之中,无暇欣赏这美景就是。

    过了兰溪,不数日即是桐庐。到了桐庐,船上有近半的人,要在此下船,经过数日相处,船上众人已是与船妓们相处日子,颇为恋恋不舍,到了临别前一日,不少客人与船妓,甚至涕泣相向。

    船终于到了桐庐,舟船在码头上登陆。

    平日一直不说话的驾长和驾长娘当下与客人结算船资。

    众客人一听十几两,几十两的船资,顿时脸色都青掉,质问驾长这船钱有没有算错。

    驾长当下不快道:“平日里你们喝酒吃肉,睡我家姑娘时,就没多想,今日结算船资才想起来?”

    一人连忙去找虞员外道:“虞员外给我们主持公道啊,这几日吃喝不是你替我们资付吗?”

    虞员外听了脸色变下道:“我几时有这么说过?喝酒吃饭也就算了,找**还要本员外垫钱?本员外虽家有万贯,但也从不这么轻易许人的。你们昔日在本员外前,不是一个个说自己要么有门路,要么有家财,怎么现在连几两银子都吝啬?”

    众客人才记得前几日为了让虞员外看重夸下的海口,终于知道着了套。这虞员外分明是船老大请的托嘛。

    驾长当下逼问要钱,几名船夫也是凶神恶煞地拿着棍棒站在船上。

    众人中徐秀才当下求饶道:“学生身上这点银子,是家里人卖了祖传的五亩田,让学生进杭州城赶考的,若是钱都在这里使完了,学生就在要在杭州城里活活饿死了,请宽限一二,待小生乡试中了举人再还钱给你们。”

    这几日与徐秀才相好的船妓讽刺道:“徐公子,连奴家这为娼妓的,都知道做人以信义为本,又何况你这读书人呢?若是为你的同窗知道,你在船上嫖宿却不给钱,还有什么面目立足,奴家劝公子三思啊!”

    徐秀才神色一青骂道:“你这**,前几日与你海誓山盟,我与你说的句句是真心话,怎么今日翻脸不认人,忒无情无义了吧?”

    那船妓道:“徐公子,海誓山盟算得什么,奴家只知道骑匹马还要给马儿草呢,何况骑人乎?”

    这一句从一名船妓口中说出的道理,令徐秀才这饱读诗书之人也是无言以对。

    至于平日那些与船客百般恩爱的船妓们,此刻也是撒泼要钱,相互谩骂起来,昔日那点恩情荡然无存。

    一旁林延潮看了摇了摇头道:“早知有今日之诟骂,何必有昨夜之眼泪。”

    展明和陈济川听了都是好笑,林延潮早吩咐过了不要多事,于是他们就当看一场好戏。

    船客们只知吃亏,没办法一个个如数交了钱下船去,甚至有几人去杭州,却又付不起嫖资,当下被船老大几人将钱财家什都拿走,净身出户半途就赶下了船。(未完待续。)

第两百七十一章 这是碰瓷啊!() 
十几名船客直接在桐庐被赶下船。

    船老大与虞员外自是再也没有掩饰,彼此嘀咕了一阵。

    交纳船资时,除了少数自愿的,对于被迫消费的众船客们,自是敢怒不敢言。

    待轮到林延潮三人时,船老大对林延潮这‘穷秀才’也没有开始的恭敬,不耐烦地道:“连个堂子都叫不起,还充什么相公?你们三人去苏州,船资三两五钱!先拿钱来!”

    对于船老大的怨念,林延潮是可以理解的,好比你去‘发廊’,对妖娆的美女说,我真的只是来洗个头的。对方是何反应?

    林延潮没说话,一旁的陈济川即道:“驾长,不是说好的,吃喝住,一人一两银吗?怎么又多了五钱?”

    船老大哼了一声道:“好不知规矩,船资是一人一两,但从杭州至苏州的过闸税你自己去缴啊?”

    展明瞪了一眼道:“那也要事先道个清楚啊!”

    船老大道:“我现在不是与你道清楚吗?要给就拿钱,少一个钱,这船就甭想走。”

    展明怒不可遏,林延潮摇了摇手道:“算了,五钱银子我们给就是了。”

    说着林延潮从展明身上褡裢的里,取了几个碎银子。

    船老大拿着个戥子称了一下道:“少了。”

    林延潮从陈济川那又凑了些铜钱,将船资付清了。这些散碎银子铜钱,林延潮都放在陈济川,展明的,至于八百两的银票,他则是缝在内衫。

    船老大见林延潮给的一文不多,更没好脸色。

    船又是重新起篙顺流直下。

    船过了桐庐,又费了数日即到了杭州。

    穿越前,林延潮看过袁宏道两篇小品文,西湖游记,以及张岱的湖心亭看雪。

    袁宏道有言,杭州最美乃是春时,现在正是三月风光。

    不过这一次因赶路,林延潮却无暇入杭州欣赏美景,江山船只是在武林门外的运河码头上停泊。

    武林门外关市,熙熙攘攘,人影杂沓,林延潮只能遥想袁宏道西湖游记里道,从武林门而西,望保叔塔突兀层崖中,则已心飞湖上也。午刻入昭庆,茶毕,即棹小舟入湖。山色如娥,花光如颊,温风如酒……

    不过虽没有入杭州城,林延潮也下船去关市活动了下,去书肆里闲逛时,看见自己的《尚书古文注疏》在书架上摆着顿时心情大好。

    船在武林门外停泊半日,即向北而行,水路更是热闹起来。

    江山船入了运河水道后,船即是向北航行去,用一首歌名来说,就是一路向北,运河的尽头就是大明的中枢顺天府。

    众所周知,大明是天子守国门割据,朝廷的中枢和军力大多集中在顺天府所在的京师,大明会典里有云,军国之需,皆仰给东南。为了保障京杭大运河的通畅,朝廷上设漕运总督,主持军、民粮船押运,以及疏通河道之事。

    每年四百万石的漕粮,以及苏杭,江宁的织造都通过这条河,由十几万运军从每年三月至十月,用三千艘漕船由南至北运抵京师。故而这一段是京杭大运河,就是大明朝的生命线。

    到了运河,路上也没好风景,不过也比在江水里行船时少了许多颠簸。

    林延潮就在船里读书,这船还没有到吴江,就觉得船身一震。

    忽然听得有人在船外大呼道:“撞船了!”

    “撞船了!”

    林延潮扶住了桌案上的书,虽说是撞船,船身震动不是很厉害,何况自己的水性也是很不错,故而不是很惊慌。

    他走到船外,看了一眼原来自己的船右舷与侧面一艘漕船挨擦撞在了一处。

    漕船比江山船高了一截,可以看见漕船船头凹进了一处,破了一个洞,但江山船却是没事。

    这时漕船的甲板上涌上了,几十名手持刀枪弓箭的运兵,指着江山船上四处乱窜的人破口大骂。

    “贼他娘的,尔等民船竟然撞官家的漕船,是不是不要命了!”

    “把总,我们的船被撞坏了一大块啊!”

    “他娘的,把总,我看这些人是要劫漕粮啊!”

    当下一名运兵手持弓箭就是一箭射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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