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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手册-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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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样隐忍着,也不知道她能隐忍到什么时候,会怎样的爆发。

暖阳见月歌松了口,心里才觉得轻松些。

——*——

月歌终于点了头,虽然仍旧流泪,脸上的阴霾却明显少了很多,灰暗之色也褪去了不少,整个人都显得清透亮堂起来。

暖阳让人寻了官媒来为月歌挑选夫婿,她自己也将墨炎明年大婚的事儿安排下去,让下人们着手准备。

如今,安国侯府里的下人又恢复了杨氏在世时的样子,各个管家、管事各司其职,再不用暖阳和齐妈妈亲力亲为。

她自己则一边盯着墨炎、月歌和墨霖的事儿,一边老老实实的安胎。

墨铭虽然平日里像块木头,照顾起人来心思倒是颇为细腻,很多细节连暖阳都没想到,甚或是不在意的,他都可以事先想好,并亲力亲为的帮暖阳做好。

比如,早在暖阳有孕之初,他便认真的吩咐兰儿和莺儿等人,务必看好暖阳,不要让她伸手够高处的东西,有东西掉在地上了,别像从前那样冒冒失失的自己弯腰去捡——对于一个侯府的大*奶,这样的嘱咐也许会让人笑掉大牙,可唯有墨铭了解暖阳,她可以在外人面前正襟端坐,也可以在没有外人时不拘小节。

暖阳最初不太习惯,她心想,自己前世也怀过孩子,虽然因死于难产,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健康……但现在就被约束得这样严格,实在“墨铭,夫君……”屋里只有暖阳和墨铭两个人时,暖阳换个花样的叫着墨铭,连她自己都觉得肉麻,却只能笑嘻嘻的继续讨好,“才一个多月,听说这时候的孩子只有黄豆大小,就算我动一动,也不会影响他的……”

“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墨铭觉得被暖阳这样柔声哄着十分受用,脸上的笑容若是再多些,只怕都会像受了热的冰块儿一样往下滴答水儿了,“他那么弱弱小小的一个人儿,投奔你我而来,你我能不好好的护着他?”见暖阳扁了嘴,他又反过来轻轻抱住暖阳,柔声说道,“只有这几个月而已,你辛苦些好不好?顶多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但有这一院子的奴婢,还有我这个贴身小厮伺候你。”

“哪里还有小厮?”暖阳听他也开起了玩笑,忍住笑奚落他,“都能老厮了”

“别这么刻薄啊,孩子听着呢”墨铭全然不顾暖阳的笑话,只是满眼希冀的瞧着暖阳平坦的小腹,那眼神好像是刚生完幼崽的母狼瞧着小狼。

“让我听听。”墨铭来了兴致,起身蹲在暖阳脚下,把耳朵轻轻贴在暖阳的小腹上,认真倾听,“是不是有心跳声。”

暖阳笑着推他:“一粒小黄豆而已,哪里会有心跳?快去二叔那里补补课再来丢人”

夫妻两个正在嬉闹,忽听门帘处似乎响了响,两人转头去看,原来是兰儿满脸焦急的立在那儿,想进来回事儿,又似乎有些不敢。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98章 绝美的镜像(大结局)

墨铭立刻正襟危坐,做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暖阳则背对着兰儿对着他做了个鄙视嗤笑的鬼脸,才转头问兰儿:“怎么了?”

兰儿这才低头进门,福身说道:“大爷在军中的副将陆英将军求见。”

暖阳奇怪的看了墨铭一眼,墨铭忙起身道:“他不是个莽撞的人,这么晚了还自己来寻我,只怕是有重要的事儿禀报。你先睡吧……”

“我要等,”暖阳知道他的脾气,没等他说完便接过他的话茬,笑道,“好歹等一会儿。若真的脱不开身,你派人回来禀报一声,我再睡不迟。”

墨铭扬唇微笑着向暖阳伸出手去,温暖宽厚的手掌刚好包裹住暖阳的后脖颈。

他轻轻收了收手掌,才道:“那你先躺好歇着,我去瞧瞧。”待暖阳点头,才转身出了屋门。

兰儿见墨铭走远了,才一边服侍暖阳洗漱更衣一边说道:“大*奶,奴婢听那传话的婆子说,陆将军看上去表情急迫,显见着是有什么急事儿……不知……”

暖阳虽然不说,心里其实也是有些担心的。

她从前见过这位陆英将军,最早一次便是墨铭偷偷去海澜搭救自己的母亲和哥哥暖荣的时候,墨铭派陆英回来给她送信。

由此可见,墨铭对其一定是非常倚重的,要知道,他那次去海澜,凶险非常,又是私下里乔装改扮了去的,连杨氏等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这个陆英却是知道的,还被墨铭派来给自己送消息。

后来,两人感情好了之后,提起当年的事儿,墨铭也曾向暖阳描述过陆英的事迹。据说,陆英在军营亲自训练出一批甲子军,听墨铭的描述,大概相当于现在的特种部队。一般人不知道甲子军的存在,他们的人数也不多,全加在一起,也只有数百人。

可是,就是这数百人,常常会完成数千、甚至数万人都不能完成的任务。当年的断马坡一役,五十名甲子军冲进臧军营帐,杀了臧军数名重要的猛将,主帅沈柯也在那次突袭中不知去向,群龙无首,十数万臧兵立刻成了无头苍蝇一般,很快就被后来冲上来的大兴兵将击溃,几乎全军覆没。

这样的一个人物,若不是有什么大事,怎么会在半夜冒冒失失的打扰墨铭的清梦呢?

兰儿见她担心,连忙安慰道:“大*奶莫急,奴婢先服侍您睡下,再让人给大爷和那位陆将军送过一壶茶,也好探探口风。”

“不要了,大爷不喜欢这样。”暖阳连忙阻止她,自己上~床钻进薄被嘱咐正将她的衣服仔细叠好的的兰儿,“他虽然在海澜居的时候还算和气,但若沾上了正事儿,可是冷面无情的。更何况,若是军营里的事儿,他们要保密的,让你一不小心听着了,哪里还有你的命在?只安心等着就是了。”

兰儿知道她不是危言耸听,也暗暗自责方才见暖阳一担心,便乱了方寸,竟说出这样不该说的话来。

暖阳的脑子却已经飘出了十万八千里,忽然笑问兰儿:“青儿比你大吧?”

“是,她今年十七了,我小她一岁。”

“嗯,”暖阳想起了八卦,心情开放了不少,对兰儿点头笑道,“听三叔说,有时候这位陆英将军会带人去偷香阁喝酒,好像对青儿印象很不错,还问大爷打听来着。我从前总说着要为她寻个好男人,既是跟大爷志同道合的,定然不错……”

兰儿听她这样拐着弯儿的夸奖墨铭,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

暖阳何曾不知道她的意思?却也只是笑着推了她一把,才认真说道:“虽然有些自大,但我说的总没错。明日咱们就去偷香阁,先问问青儿的意思,若她点头,我便亲自做这个牵红拉线的大媒人”

两人正说得热闹,墨铭便回来了。

兰儿知道他的生活琐事最不愿让奴婢动手帮忙,便只是准备好了洗脸水和软乎乎的毛巾便自觉的躬身告退了,墨铭几下便洗完了脸,边擦便对暖阳说道:“咱们早先不是让他偷偷派人去寻莫颜姑娘?这次莫颜不知是得了那位高人的指点,竟然被她躲了这么久,到现在才找出来。”

“啊?”暖阳兴奋得立刻坐了起来,“找到莫颜了?”上次听闻沈柯遇刺,莫颜立刻变了脸色,冲出房门,当时暖阳并未在意,知道那客栈里都是墨铭安排好的,自不会再次走丢。

谁知道,等他们再想起找莫颜时,莫颜便已经不知所踪,问客栈里那些小二,他们因莫颜当时在这儿已经住了几日,出出进进的惯了,竟没想到要拦。

从此,莫颜再次不知所踪。

暖阳一边和墨铭偷偷派人出去寻找,一边抱怨道:“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冲动呢,动不动就偷偷跑走……”话刚说到一半,就见墨铭斜着眼睛瞧她,立刻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解释道,“我那时候……嗯……不愿意破坏你跟人家湘姨娘这对恩爱夫妻嘛……”

“……”墨铭并不说话,只是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如今,居然在一年多之后,才再次找到了她,可见她这一年多过得有多低调。

“她现在在哪儿?”暖阳好奇的问道。

墨铭却只是帮着她睡下,想了想才道:“明日,我带你去偷偷看看她。如今她过得舒心自在……咱们只去瞧瞧,再派人暗中保护着,不要打扰她。”

——*——

第二日,暖阳和墨铭都换了普通百姓的服侍,坐车出了京都城,又朝北跑了一个时辰,乔装坐在前面赶车的陆英才拉住缰绳,让马车平稳的停了下来,墨铭第一个跳下床,并转身扶着暖阳小心翼翼的下来,又在陆英的指点下朝着远处一片小小的村庄走去。

此刻只墨铭和暖阳两人,他们都装扮过,脸色灰暗,衣着朴素,又和那些普通做买卖的小百姓一样,抄着手,一边说话一边朝村子那边走。

今日大概是这个村庄的集市,村庄之外的官道两边聚集着不少摆摊贩卖的小生意人,中间则有不少村夫村妇闲逛。

“她住在这儿?”暖阳不敢 想象,堂堂的海澜公主,金枝玉叶,就算重生后也算的上歌舞名姬了吧,想要锦衣玉食,只要稍稍地低头,便能唾手可得,又怎么会穿着那些灰色的麻布衣裳,生活在这样的穷乡僻壤?

“在那儿。”墨铭首先发现了莫颜的踪影,偷偷给暖阳指点道。

暖阳展目望去,只见一对年轻男女,那男的身着最简单的麻布衣衫,那女的也是荆钗布裙,却因两人出众的外表而十分显然。

他们正站在一个西瓜摊儿前,那西瓜摊儿的老板显然跟他们是极熟识的,笑模笑样的帮他们挑了西瓜,并很是热情的向他们介绍这西瓜为什么好吃,怎样挑选,那女的笑吟吟的听着,那男的等了半晌,似乎忍受不住了,拖着那女的的胳膊用力摇道:“暖阳,暖阳,我要吃西瓜”

那女的连忙温柔的安抚他,那瓜摊儿老板也发觉自己说的时间太久了,一边老老实实的道歉一边把那西瓜洗净了帮他们切好,那男的立刻欢快的接过来一块儿,坐在瓜摊儿边的小马扎儿上大吃特吃起来。

暖阳瞧着他们,竟忽然流出了眼泪。

那女的,自是莫颜无疑,那男的,竟是看上去已经痴傻的沈柯。

沈柯身上的贵气早已一扫而空,只剩下一具绝美无比的空壳,可是,瞧他吃瓜时的样子,却是无比欢快,无比满足,似乎他做季平,做王子,做太子的时候,都不曾这样高兴过。

莫颜虽然样貌微变,周身上下的气质却不一样了,仿佛一头暴躁小野兽化身成温柔的小绵羊,她满足的笑看着沈柯,并掏出棉布手绢儿,小心的擦去已经流到沈柯下巴处的西瓜汁水。

“暖阳,你吃”沈柯又拾起一牙儿新的捧给暖阳,嘿嘿傻笑着看着暖阳吃下一口,立刻极兴奋的问道,“好吃吗?”

“好吃。”莫颜笑得也很是满足。

“我早就说过,我要把这世间最好的东西给你——我,还有西瓜,都是最好的,现在通通给你。”没想到,沈柯虽然痴傻了,竟还能说出这样甜蜜的话来,让暖阳不由得破涕为笑,心道,可见他从前多会讨女子欢心,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也有本事把人哄得团团转。

果然,莫颜脸上的笑容更盛,却不说话,只是跟沈柯一起吃光了西瓜,又从瓜摊儿上多买了两个,说要带回家慢慢吃。

沈柯自告奋勇的抱起一个大的,本来还想努力把另外一个也抱进怀里,可惜抱了这个跑了那个,怎么也抱不好,莫颜便掩口低笑,笑够了便帮沈柯抱好一个,自己抱着一个,和沈柯肩并肩的朝远处的村庄走去。

而此刻的暖阳,虽然满脸是笑,却已经泪流满面。

墨铭抬手替她擦了,柔柔的低声说道:“暖阳,我也要把这世间最好的东西给你——我和你腹中的孩子算一份儿,我对你一辈子的疼爱算一份儿。但是我要跟你换一份儿东西……”

“人家沈柯可没跟莫颜换。”暖阳擦了擦再次喷薄而出的眼泪,跟墨铭开起了玩笑。

“他是傻的。”墨铭边说边避开暖阳挥来的拳头,“不能用力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见暖阳笑得更加开心,才继续说道,“我要换你一世开心——有什么烦恼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让我帮你解决掉,但是有高兴的事儿也要告诉我,让我烦恼也陪你,高兴也陪你。”

“成交。”暖阳的心也被幸福溢满了,伸出小手指跟墨铭拉了拉勾儿,便笑吟吟的拉住彼此的手,转身一同走回去。

两对男女虽然背对背,脸上的笑容却都是一样的,美得好像镜子里的影像,里里外外都是独一无二的绝世美景。

第一卷 金玉良缘 海澜公主番外(二)

海澜公主番外(二)

因为某技术性原因,小醉接下来的番外须发布成V章节……抱歉抱歉,小醉是个糊涂蛋,啥都不懂……捂脸遁————*————

别人家的女儿家喜欢逛街、游玩,只怕没有人会想到,我身为一国公主,金枝玉叶,却从来没有这样的自由,只能暂时唬住哥哥派来的随侍,借此机会独自一人在坑坑洼洼的战场上游荡,还要小心的饶过脚下那些形态各异的尸体。

尽管如此,能自由自在的、随心所欲的一个人走一走,我已经非常知足了,我甚至想象着脚下便是青山绿水,头顶就是百鸟齐鸣,两侧有小小的、简单的店铺,里面都是女孩儿家喜欢的东西,由着我自己在其中精挑细选忽然,我的足下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踝我被这样一吓,幻想出的一切美景都烟消云散,甚至不自觉的甩出多情环,用环柄去砸脚下那人的手背。

那人吃痛,立刻松开了手,多情环也被迅速的弹了回来,重新回到我的手里。

我正要怒斥,却见那人挣扎着抬起头来,满眼乞求的看着我,低声恳求道:“姑娘,救我,救我”

那眼神晶莹闪亮,却盈满痛苦和悲伤,看上去极其可怜,好像我最爱的那只金狮犬。

那只金狮犬是我过七岁生辰时,大兴皇后派人送给我的礼物,据说是西域进贡的佳品,整个大兴国也只有那么一对儿,又因养犬的宫人技艺生疏,那对儿金狮第一次生产下来的狗宝宝只存活一只,只因恰逢我的生辰,才郑重的派人千里迢迢的送来。

我对那只金狮爱若珍宝,尽心尽力的养了五年,连齐妈妈都说,我自从养了那只金狮,连脾气都好了不少,言行举止也多了些女儿家的柔善之态,可见我对它的喜爱。

可惜,我虽然一直努力对它的习性慢慢摸索、慢慢了解,却还是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加上它对海澜的气候不太适应,还是只活了五岁,就没了。

此时此刻,我脚下那个人,就和小金狮因被我喂错了东西而生病时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只是,他身上穿着的,似乎是臧国兵的衣裳,满是灰土和黑褐色的鲜血,脏兮兮的,惹人生厌。

我皱了皱眉头,又回头看了看远远立着,却看向我这边的几个亲随,低头对他说道:“他们只会把海澜兵的尸体抬走,一时之间应该没人管你。等我们走了,臧国兵自会来这里收尸,到时候,你求他们救你吧。”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姑娘”那人连忙再次拉住我的脚踝,见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便很有眼色的迅速放开,再次恳求道,“据我所知,现在臧国军中主事之人已经变更为九殿下沈杨,他……他一向懒散,只怕明早之前是不会派人来打扫战场的”

“那又怎样?”我瞧着他的眼睛,心里又有些生怜,连忙把头转开不去看他。

他默了一默,才道:“从这儿往西数百米,又一处坑坳,等你们走了,我会在那里藏身。只求姑娘能避开众人,多跑一趟,给在下送些金疮药来……只要如此,再无所求。若在下好了,定会感念姑娘一辈子,日日给姑娘烧香进贡,求老天爷保佑姑娘越发美貌,早日嫁得如意郎君”

“呸”我活了十三年,何曾有人这样跟我说过话?分明就是调~戏。可低头看他,他又一脸诚恳,显见着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绝没有一丝一毫亵渎的神色,我便觉得是自己多想了——这些成日里在战场上厮杀的兵士们,什么也不懂,只怕才这样口无遮拦。

这样一想,心里对他倒生了几分同情——瞧着他大概跟哥哥年纪相当,顶多只有十五岁,哥哥虽然辛苦,却锦衣玉食,他却要提着脑袋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也真是难为他了。

虽然臧国可恶,可他又不是臧国皇室,两国交锋,他也只能背井离乡过来打仗,想必他也是不愿的。

我自觉聪明大度的想了一会儿,便有了搭救他的理由——现在想来,我当时只是觉得好奇好玩儿吧——遂踢开他脏兮兮的手,点头道:“能来便来,若不能来,你也不要怨我。”

“姑娘一看就不是凡人,想必一定能来的——当然,来不了也没关系,那只是在下命薄。”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低沉了下去。

听他这样说,我心下有些不忍,却不愿表露出来,只是丢下一句“没错,我若来不了,你也只能怨自己命薄”,便逃也似的走了。

有了这一段插曲,我也无心再转,只状似无意的找到那人口中所说的坑坳,见那儿虽然窄小,他一个人躺在那里,也算富富有余,心里没来由的踏实了些,便又故意多走了几步,才故作失望的回身去找哥哥。

那几个呆头随侍还在原地等着,见我终于回来了,俱都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我心里暗暗偷笑,脸上却仍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大喇喇的朝哥哥那边儿走。

整整一天,我的心里都记挂着这件事儿,好容易盼到了天黑,把早就借故找来的金疮药握在手心里,换了身深色窄袖衣裙就要出门。

才走出帐门没有几步,身后便多了轻轻的脚步声,我拧着眉回头一看,正是哥哥早就给我安排好的守卫。

“不许跟着我。”我故技重施,冷着脸瞪他们。

他们却是做惯了守卫的,只怕早就受过这样的磨练,连神色都未曾变过,只齐刷刷的躬身行礼:“公主恕罪。”

“你们别跟着我,就没罪了,何必找我来恕?”我转身走了几步,边走边侧耳倾听——那几个人还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我说了,不许跟着我”

“公主恕罪。”

“……”

简直是对牛弹琴,非逼着本公主野蛮。

我偷偷环视了一下,值更的巡逻兵刚刚过去,此处安静无比,不远处哥哥的营帐里灯火辉煌,门口的四个守卫个个站得挺直,唬人倒是唬人,却都只看着自己眼前那一亩三分地。

我心里有了主意,立刻好像看见谁了似的,翘起脚尖稍稍扬声说道:“哥,你不是在忙吗?”

那几个呆头守卫果然中计了,听我一咋呼,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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