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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手册-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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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沈柯立刻捕捉到暖阳的神色,奇怪的问道。

“我不怕,”暖阳抬眼看着她,满眼都是笑意,“我知道,你不会真的伤害我。”

沈柯微微一愣,眼底忽然蒙上一层若有似无的雾气,暖阳还没看清,他就转头笑道,“你说得没错,我从来舍不得真的伤害你——我宁可伤害我自己,都不会伤害你。”

“这话假了,”暖阳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好,好整以暇的调笑道,“你最在意的,终归是你自己而已。”

“除了我自己之外,那便是你了。”沈柯也不反驳,反而顺着暖阳的话说下去,“可惜有时候会犯傻。就像上次,在海澜宫中,你出手打我,我怕我反抗会伤到你,连气都不敢凝,只凭血肉之躯硬生生的接了你那一下,结果小半个月都躺在床上起不来……所以,我那句话,其实也是真的。”

暖阳回想了一番,果然如此,点头笑道:“好,我知你的情。那这次怎么算?”边说边抬起右手,把手背上鲜红色的印记给他看。

“这个……”沈柯自嘲的笑了笑,“我没有办法,我手里那些害人的东西,只有这个对人身体的伤害最小。就算这毒你一辈子不解,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只是不能离开我罢了。”

暖阳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也不再理沈柯,只是伸手把车帘再次掀起一角,忽然心念一动,正想把车帘掀开的更大些,沈柯便已经闪到她身边,一下子挡在她和车帘中间:“姑奶奶,别急。我这是千里神驹,又是最好的车把式,两日便可回到臧国。到时候,我给你安排个住处,你自可以把外面的风景看个遍。”

“那我可能出门闲逛?”暖阳明知不行,还是故意戳他,提醒他自己都懂得,不是不曾及笄的幼小孩童。

“看你的表现。”沈柯自然不会说得太死,仿佛自己的未来果真操控在自己手里,而不是被他掳获囚禁。

沈柯的马果然是千里良驹,这一马三人几日便进了臧国边境,沈柯立刻命那名手下换了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不论暖阳还是他,都比之前舒服了很多。

这几日,沈柯虽然经常会说些暧~昧的话,让暖阳觉得他心里从来都装着自己,从来不曾放下,人却极规矩,但凡他想靠近暖阳,暖阳稍稍躲那么一下,他便会落寞的坐在那儿不再动弹,顶多会揶揄两句,什么“早知道还以墨铭的面目和你同性”之类的话。

暖阳大多数时候都是闭目养神,即便回应,也都极其简单。

沈柯也不生气着急,只是默默的守着她,直到把她带进一座安静舒适的小院儿。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90章 月圆之夜

暖阳第一次到臧国来,并不知道那小院儿的地理位置,但看周遭的情形,可以断定必是某个深宅大院扩展出来的后院儿,只是新开了一个稍宽些的后门,方便主人出入。

院子里的奴仆都是认识沈柯的,见沈柯来了,纷纷退到路边跟他请安问好,不但如此,一个个还极规矩,他们都是第一次见暖阳,却都低眉顺眼的不去偷瞄——兴许暖阳走过之后有人会趁机扫一眼,但在暖阳看来,真的没有一个人做出不合规矩的冒失行径来。

暖阳跟着沈柯进了正房东屋,回头一看,沈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了人影儿,只有四个小丫头上前服侍,说是知道她今日要来,又旅途劳顿,早已备好了清水花瓣,为她洗浴解乏。

“太子呢?”暖阳紧张的四处瞧了瞧,生怕沈柯老实了一路,最后到了自己的地盘,会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来。

一个粉衣赏的小丫头躬身答道:“禀姑娘,太子爷抄近路去了前院儿,说是也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晚点就会过来——太子爷还说,今晚要在您这儿用膳呢。”

暖阳可以暂且不管他在哪儿吃饭——她也管不了——却是着急洗澡的。

这一路上,她们投宿的客栈虽然条件还好,暖阳却一直害怕自己洗到半截儿沈柯会忽然跳进来,从来不敢痛痛快快的洗,都是速战速决,虽然好歹不脏,身上也是极不舒服的。

那四个小丫头都是精心调教过的,只看暖阳的神色便知她想要什么,立刻引着暖阳去了浴房,痛痛快快的服侍她洗了一回。

期间暖阳想让她们出去,因为她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虽然一直处处被人伺候,有人服侍她洗澡已经不是什么特别难过的事儿,可是这几个小丫头都是初次相识的人可是,暖阳终归还是没说出口。

人在屋檐下,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她们在,好歹屋里有人,不会有什么太过格儿的事儿发生,若把她们赶出去了,别人进来了,那不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她只能由着她们把自己清洗干净,又穿上臧国特有的小袖、披帛和高腰襦裙,顿觉神清气爽,斗志昂扬,随即把已经被丫头们擦得半干的长发梳理好,就那么披着回了东屋。

刚一进门,她便看见似乎也刚洗过澡、换了衣裳的沈柯坐在屋里的桌边,若有所思的喝着茶——不知道是他在喝茶还是茶喝他,那杯里已经空了,小丫头举着茶壶等了老半天,想他一放下便沏水,他却浑然不觉,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浅啜着。

暖阳虽然早就跟他在那车舆里共处了小半个月,却仍旧不愿意跟他瓜田李下,转身吩咐小丫头们把门打开,再挑起纱帘。

沈柯这才发现她来了,立刻把手里的茶盏放在一边儿,起身对那几个小丫头笑道:“换个珠帘,要最浅的水粉色,姑娘喜欢。”

“是。”立刻有两个小丫头下去准备。

暖阳见她竟然记住了自己海澜居屋里珠帘的颜色,也不去问他,因为若问了,他定然会说“因为我在意你,便在意你周遭的一切”之类的话,她并没有立场听他这样的话,便闭紧嘴巴不问,只是细细打量屋里的情形,瞧瞧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沈柯却又黯然了:“你怕我说那些话扰乱你的心思是不是?若是墨铭说,你要不要听?”

暖阳知道他一向善于猜测别人的心思,并不奇怪怎么自己心念一动他便知道了,只是坦然说道:“他是我的夫君,说什么样的话都是应该的;你却不同,你那些有可能会扰乱别人心思的话,该说给你的太子妃听。”

“呵……”沈柯只是苦笑。

说话间,暖阳忽然发现窗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枚香炉,香炉里燃着的,正是她想拿又放下的留香她立刻扑了过去,满脸都是笑意:“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个?”她其实是担心奇怪的,生怕他这里早就有,那留香也不是墨霖一人的专利,可因身在虎穴,她不自觉的做出一副开心的样子来,只想让沈柯知道,自己一向喜欢这香味儿,千万不要拿走。

沈柯再聪明,也没猜到暖阳竟是这样的心思——他面对着的是暖阳的背影,听见的是她满足的笑,又不知道那香到底有什么特别,又怎么可能猜得到?

他只觉得暖阳是高兴的,大受鼓舞,立刻笑盈盈的走到暖阳身边,也趴过去闻了闻那香,才道:“我见你出门时想带,嫌带着麻烦,又放下了,便偷偷帮你收着,想着到了这儿,给你个惊喜——看来,你果然是喜欢这香的。”

“是吖,我很喜欢。”暖阳再次低头去闻,用来掩饰自己心里的紧张。

沈柯笑道:“你果然不是一般女子,不然怎么会喜欢这样的香?味道太淡了,若不是凑近了仔细闻,根本就闻不见。”

暖阳心道,你没有墨霖的好鼻子,自然是闻不见的,脸上却笑着跟沈柯玩笑道:“可不是?太子府里的女子不是这个花香,就是那个花香,特别一点的也该是木香,绝没有人的香和这个一样淡,可是我偏偏喜欢这淡的,嫌那些太香的刺鼻。”

“难怪,从前我在墨府的时候,跟你相处那么久,都没发觉你身上有什么香味儿,只是一旦凑近了,就觉得那气味让人舒服……”

“那你还是拿走吧,我宁可你离我远一点儿。”暖阳故意做出一副对这香毫不在意的样子。

沈柯认真的看了她一会儿,才软筋软骨的往桌边一靠,懒懒的笑看着她:“今日就是十五了。”他见暖阳面色如常,以为她忘了,便又补充了一句,“月圆之夜。”

暖阳在衣袖中渐渐握紧了拳头。

诚然,给人吻一下也少不了什么,她在很多穿越小说里都看到过这句话,可是她不愿意,她从来都觉得,不管哪一样接触,都该是给自己愿意给的那个人的。

她衡量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对沈柯展颜笑道:“说实话,我想试试,心疼而死的滋味。”

沈柯的笑容立刻僵在那里。

暖阳却笑得更加灿烂了。

她早就知道,不管沈柯的本意如何,他总不会真的想要自己的命——哪怕不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在意,只是因为自己还有用。

想到这儿,她忽然发现自己真的……真的很鸵鸟,每次想到沈柯兴许会喜欢她的时候,都会给自己找一个强悍的理由,说明沈柯不会喜欢自己的,他只是利用自己而已。

而那个理由,偏偏每次都是奏效的。

正在这时,丫头在门口禀报,饭菜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用膳了。

暖阳连忙笑着拍了拍肚子,高高兴兴的跑了出去,边跑边道:“早就饿了”等她坐在桌边,也不等沈柯便自己开动起碗筷来,沈柯才懒懒的坐在她对面,极慢的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抬头看她。

暖阳脸上带着笑,脑子却飞快的旋转起来——也许沈柯是在吓唬她,可是也有可能是真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宁愿死了,也不愿意让沈柯给自己解毒?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只是,她必须先拖延一下,从沈柯的反应里,或者到时候是不是自己真的疼了,乃至于疼得不能忍受了,才去“吃”他的“解药”。

拖延时间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聊些有的没的,暖阳虽然不是个中好手,好在她和沈柯也算是熟识,要聊天,总还是有的可说。

“上次见你在两军阵前戴了个丑陋的面具……”暖阳无意中说了这么一句,却忽然想起来,这是个敏感话题,因为墨铭说过,海澜公主从前上阵的时候,也是戴着一方丑陋的面具。

若是就此深聊下去,暴露了不是海澜公主的真相,只怕就不知是福是祸了。

果然,沈柯却马上接了过去:“那是我学你的。”

“哦。”暖阳埋下头,狠命的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饭,显然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沈柯却深深的看着她,虽然仍是懒懒的笑,那笑里竟多了些别样情怀:“你的一切,我都想学……你可知道为什么?”

暖阳不敢答话,只是狠命的吃饭。

“因为,”沈柯自顾自的说道,“我初时只是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后来却因为看你太多,真的喜欢上了你。”

啊???

暖阳惊讶的抬起头来,嘴里的饭粒都差点掉回碗里。

沈柯忍不住笑了,竟亲自起身,用绢帕擦了擦暖阳的嘴角,暖阳才机械的闭上嘴巴继续咀嚼,脑子里却在飞快的想着一件事儿——沈柯在去墨府之前,便认识暖阳,暖阳救过他的命,而他也喜欢上了暖阳。

沈柯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握住了暖阳的手掌。

他的手掌有些柔软,却因为他握得稍紧,那骨节牢牢的钳制住了她,让她似乎没了挣脱的力气。

暖阳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在那个客栈里,沈柯扮成兰儿的样子,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坐在她的身边。

沈柯柔声说道:“那晚,你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我说,若我说谎,老天爷现在就把我收走——你可还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

暖阳在心里回答着,却不敢说出来。

沈柯并不真的要她回答,只是继续说道:“你还问我,愿不愿意为了你,放弃王子的身份,隐姓埋名,终老山林……我说,我做不到。”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91章 事有转机

暖阳忽然害怕起来。

她怕沈柯在这一刻说出,他愿意。

如果他这样说了……自己该怎么办?

又是一阵风,从打开的窗子吹了进来,带着窗前熏香里留香淡淡的香味儿,吹起暖阳的衣角,钻进她的鼻子,让她瞬时清醒过来。

此一时,彼一时,即便他此刻愿意了,那又怎样?物是人非,无端的多出些笑谈而已。

“我当时真想答应你,”沈柯的声音更加温柔,语调中竟有一丝沙哑,“可是……就像你从前不能放弃海澜公主的身份一样……我也不能放弃我的。”

不能放弃海澜公主的身份?暖阳不明白,诧异的转头看了沈柯一眼,并把自己的双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

沈柯立刻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苦笑道:“你不但已经认不出易容后的我,竟然连当初的事儿都忘了?你救下我,偷偷用你暖荣太子的药帮我疗伤……我当时求你跟我一起离开,去臧国,哪怕你化身成平民百姓,我也有办法娶你做我的王妃……可是你不肯。”

“我怎么会肯?我只是同情你,才会救你——我和墨铭情投意合,只是你自作多情而已。”暖阳虽然只是猜测,却也说得理直气壮。

她相信,海澜公主真的是一时心软,救下了一条毒蛇,与情爱无关。

否则,她也不会一定要嫁到大兴,嫁给墨铭,还为墨铭而死。

“你真的……真的忘了?”沈柯虽然在笑,却满脸都是嘲笑,仿佛在恼恨自己,人家早就忘了,偏偏自己还惦记着,“那时候大兴军队还没有过来,对抗的只是臧国和海澜兵而已……”

奇暖阳真的无语了,甚至想鄙视一下海澜公主——面对敌人,她怎么能心软?该把他五花大绑,交给哥哥暖荣才对但是反过来想想,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面对一个生得这样好看,嘴这样甜,看上去毫无威胁的同龄少年,哪怕是自己,也会相信他真的对自己、对海澜无害吧?

书否则,那些话本小说里,又怎么会出现道士爱上妖的桥段?就连生在两个互相仇恨家族里的罗密欧和朱丽叶,不也是相爱了吗?

网不同的是,海澜公主没有爱上沈柯,只是不忍他就这么死了,救下了他。

否则,以她敢爱敢恨的性格,若真的爱上了,怎么会舍不得那公主之位?

想到这儿,暖阳也不再忐忑,甚至做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自顾自的把碗里的饭菜吃完,就起身道:“多谢太子殿下的款待,暖阳一路被人挟持至此,真的是累了,恕不奉陪。”说完,躬身福了一福,也不理会一直保持着说话时姿势的沈柯,便转头回了卧房,外表冷静的把门关好,实则十根葱尖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她的双臂开始控制不住的战栗,双腿都有些发软,索性身子一转,靠在紧闭的房门上,生怕外面会传来某人的暴怒,或者脚步声。

没有。

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院子里安静得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又过了许久,暖阳才听见椅子微动,似乎是沈柯站了起来,却并不曾朝着她的房门方向走过来,反而越走越远,最后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听起来,大概是沈柯在嘱咐那小丫头什么。

小丫头诺诺称是,沈柯才毫无声息的离去。

暖阳这才把憋在胸口的那口气重重的吐了出去。

还好,他是沈柯,要面子不服输的沈柯,若是当初真的如越柔所愿,落在那个人兽难分的沈枫手里,自己哪里还能这样由着性子来?

虽然沈柯走了,暖阳还是觉得身心疲惫,心里想着,还不知道墨铭到底是不是知道了她被沈柯掳走的事儿,若是知道了,他定然会担心得夜不能寐;若不知道,谁又来搭救自己?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那袅袅生烟的香炉上,身上立刻有了些力气,连忙跌跌撞撞的扑了过去,把离香炉最近的那扇窗子打开。

墨霖不是要来臧国吗?说不定他已经到了,就在这附近也未可知。

谢天谢地,让他快快闻见这香味儿,快快想法子过来救自己虽然相比于墨铭,他似乎弱不禁风……可暖阳就是相信,他一定有办法不费一兵一卒便能达成所愿。

——*——

暖阳真的累了,以至于在等待的过程中竟然睡着了。

可是,她睡得并不安稳,脑子里不停的闪过各式各样乱糟糟的场景,忽然画面一转,里面的人物场景都清晰起来,她仿佛看见墨霖正立在自己的床头,让他后面的一个俏生生的傲娇女孩儿来跟自己说话。

那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暖阳可以感觉到那女孩儿不服气的冷脸,真实到察觉她来到自己身侧,轻轻摇着自己的胳膊,自己刚一睁开眼睛,她就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双小手酥软滑腻,柔若无骨,甚至还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淡淡的丁香味道钻进鼻翼。

这不是梦?

暖阳瞬间清醒过来,心里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

转头一望,那个捂住自己嘴巴的,正是身材消瘦高挑的莫颜,立在她身后的,便是与平常不太一样的墨霖。

不错,墨霖今夜和平日不一样,大不一样——甚至,有点像……像墨铭。

他和墨铭兄弟本就生得极像,只是一个肤色莹白,一个是健康的小麦色;另外两人神色也大不相同,墨霖时常都是一脸温和的笑,不管他面对什么事儿;墨铭则是毫无表情,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这与兄弟俩的性格有关,也跟职业和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

墨霖在安国侯府出生长大,因为嘴甜,又于医术一则天资聪颖,向来被杨氏所疼爱,早早的就请她的娘家爹爹太医院院判那里学医,他什么都一点就透,那些个长辈自然人人都喜欢他,疼爱他,就算他长大了,也是从医的,给人诊病时都是和和气气的,让所有人见了他都觉得他成竹在胸,无论病得多严重,都无需担心。

墨铭则不同。

他小小年纪就被安国侯带进军营,几乎所有的岁月都是在在那里度过的,接触的是直爽甚至略带粗鲁的兵将,每日练习的是刀枪剑戟,杀戮格斗,兵法战略,哪里能得半分轻松?后来屡斩战功,二十岁便成了少年将军,若是不拿出些威严来,又何以服众?

所以,两兄弟虽然长得极像,却因气质上的不同,把两个人截然分成了一文一武,绝对不会有任何人会搞错。

而此时此刻,不知是不是夜色下的错觉,墨霖的皮肤也是小麦色的,身上的衣服不知被他做了什么手脚,显得他精壮有力,竟与墨铭不相上下,唯一让暖阳看出端倪的,便是他那招牌式的温和微笑。

暖阳恍惚了老半天才清醒过来,想也没想的越过莫颜,一下子飞扑到墨霖身侧,拉着他的袖子,颤抖着声音问道:“二叔,是你吗?我没做梦是不是?”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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