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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手册-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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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家伙几见大家都围着她笑,更是兴奋,笑得更加厉害,到最后甚至打起了嗝儿……结果,她自己都觉得有趣,笑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一家人享受了一会儿天伦之乐,奶娘便告了退,抱着灵儿回房休息,暖阳直把她们送到门口才回来,转头见墨铭正看着自己暧昧的笑,心里有些发慌,捏着嗓子笑道:“大爷怎么这样瞧着奴家?小心奴家去跟大*奶告状,罚你三个月不能进门”

墨铭被她的猥~琐样子逗得大笑,上前一下子把暖阳捉进怀里,努力凶着脸道:“大*奶武功不济,我怎会怕她?”

“你不怕她?”暖阳立刻板了脸,作势要推墨铭,墨铭却霸道的把她抱得紧紧的,笑着哄她:“你这变脸怎的比翻书还快?还不是你先逗的,倒不许我逗了。”

“不许。”暖阳也觉得自己装得过分了,却绷住笑脸不松开,只是那眼神却早就变了。

“瞧瞧,我比二弟有法子,他不知道是不是能把越国公主变得柔情似水,我反正是把海澜公主成这样了。”墨铭笑得更加得意。

暖阳被他说得脸红,作势要打他,墨铭却忽然捉住她的双手,认真的盯住她的眼睛问道:“暖阳,咱们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可好……哦,不对,一个太少了,至少像我家一样,几个兄弟,再多几个姐妹……”

“呸”暖阳笑着啐他,“你以为是猪崽儿啊,那么多。”

“……猪崽儿……就多吗?”墨铭又傻乎乎的不懂,待暖阳笑骂着给他解释了,才明白过来,嘿嘿傻笑了一会儿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暖阳不屑的答道,见墨铭似乎还在迷惑,连忙岔开话题,“夫君,二叔成亲之后,咱们跟他们分家,可好?”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57章 风雨欲来

“分家?”

墨铭显然没有想到暖阳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自觉的愣在那里。

“是啊,”暖阳连忙耐着性子跟他解释,“越柔跟我不同,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国公主,当日在海澜军营的时候,就不难看出她的刁蛮任性,若是嫁进府来,我该怎样和她相处?”

“你是长嫂,又是墨府的主母,有什么好怕的?”墨铭把她的双手握得又紧了些,“再说,你该知道,越是表面上刁蛮的人,越是没有太多心机,最可怕的反而是那些口蜜腹剑的——我觉得,只要你们相处的日子久了,你身为长嫂的,再稍稍忍让一下,说不定会相处融洽的,成为知己呢。”

“她一向不喜欢我,就算我再忍让,也于事无补。”暖阳倒不是夸大其词,从她第一次看见越柔开始,越柔对她的态度就很不友善,更别提后来她力保月歌了。

暖阳见墨铭还在犹豫,便歪着身子靠在他怀里,腻着嗓子撒娇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嘛,父亲和母亲都不在了,家里就咱们几个做小辈儿的,何必非要住在一起,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倒不如住得远些,没有纠缠,关系也不至于太过恶化,逢年过节的聚在一起,也不至于尴尬。”

墨铭安抚着轻拍暖阳的后背,犹豫了半晌才道:“你若实在不喜欢,就等三弟大婚之后……”

“三叔大婚之后?”暖阳立刻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瞧着墨铭,“听说大兴的规矩是男十七而娶,三叔才十三,还要等四年?”

“我是长兄,二弟新娶,三弟年幼,怎能就这样着急忙慌的分家?乖暖阳……再等几年,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不喜欢”暖阳理解墨铭的心情,心里知道暂时是分不成了,只能用这样幼稚的方式来表达心里的不爽。

“乖……”墨铭看出她的语气已经没那么坚决,知道她其实已经明白了,心里高兴得紧,连忙再次把她抱进怀里安慰道,“你放心,谁敢欺负你,我便先不答应”

见暖阳终于露了笑脸,复又贴近她的耳朵,哑着嗓子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不能懒惰,要早早的造出一个小人儿来才好……”

——*——

暖阳暂时死了心,再也不提分家的事儿,只是专心的准备墨霖的大婚,整日忙得脚不沾地,脚掌都是酸疼的,好在墨霖口才好,会哄人,每次见暖阳累了,都会奉上几句恰到好处的玩笑,逗得暖阳心花怒放,再辛苦都不觉得了。

“说真的,二叔,你当日以为拿住了人家越柔公主的把柄,让她不敢太过嚣张刁蛮,现在看来,你失算喽……”暖阳半开玩笑的提醒墨霖。

“此一时焉,彼一时焉,谁说我现在就没办法?大嫂只需拭目以待便好。”

“别太得意,当心人家早有准备。”

“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怕,不怕……倒是大嫂你,别只顾着忙,要多留点神,看管好自己的人和东西才行。”墨霖把话题又抛回了暖阳身上。

“我留神什么?除了你和三弟,还有什么让我好担心的?”暖阳隐隐的意识到墨霖要说什么,却不愿意去跟他深谈,仿佛只要她不提,事情就不曾发生一样。

“你真的不知?”墨霖虽然聪明,也被暖阳此刻毫不在意的笑脸唬住了,连忙前后左右的瞧瞧,见除了兰儿和他的贴身小厮穆达,再无旁人,才稍稍凑近了些,小声提醒道,“六王爷送的那个莫颜……只要大哥出现,她那双眼睛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万般幽怨的只盯着大哥的乜呆呆发愣……”

“去别乱说,你大哥可是那拈花惹草的人?”暖阳还是不愿意承认。

“大哥倒不是那样的人……只怕别有用心的人主动接近,弄假成真……大嫂,你就只有偷偷哭的份儿了。”墨霖也说得半真半假,皮笑肉不笑,本来挺好看的一张脸讨厌又诡异。

暖阳越看心里越烦,恨声道:“你个乌鸦嘴,下次月歌跟我来哭,我再不会哄她,只由着她哭个够”

墨霖这下子被碰到了痛处,身子向后倾了倾,让暖阳误以为他要发飙了,或者好歹求自己哄着点月歌,谁想他却只是停顿了两秒,便坦然笑道:“我从前并不信命,这几日却觉得,也许冥冥中真的有什么力量在安排着人世间的喜怒哀乐,不管咱们这些凡人怎么努力,怎么不愿意,最终还是要听从它的安排……所以,凡事由天,我不强求。”

“……”暖阳听他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很是自责自己竟拿这样的事儿开起了玩笑,只得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在努力之外顺其自然便是了。”

等墨霖走了,暖阳替月歌烦恼了老半天,才忽然想起墨霖提醒自己的话,立刻返身去找莫颜。

现下正是仲夏,偏巧是最热的时候,日头毒毒的挂在天上,虽然有莺儿给打着伞,也挡不住那一层一层的热浪涌过来,偏生暖阳走得又急,恨不得立时找着莫颜,瞧瞧她在干什么才好。

莺儿不懂暖阳这是怎么了——方才墨霖的话,她倒是听着了,明白大意是让大*奶看紧了大爷,可她从小在墨府长大,大爷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从来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如今又跟大*奶分不开,怎么会忽然瞧上别人?

她瞧着暖阳的鼻尖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连忙掏出帕子帮暖阳擦了,故意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笑道:“大*奶慢些走,这大热天的,仔细中了暑。”转眼瞧见前边的一座凉亭,建议道,“您要不先去亭子里歇歇?”

暖阳不但鼻尖耳后出了汗,连腋窝下都觉得有些湿濡,心里更加不舒服,索性听了莺儿的,几步走进凉亭,坐在石凳上琢磨这几日的事儿。

凉亭里的阴凉很舒服,莺儿怕暖阳忽然坐进来落了汗生病,忙不迭的把纸伞收好了放在一边,自己专心给暖阳擦汗。

暖阳自己把那帕子接过来,一边擦一边琢磨

她此刻凉爽下来,心里倒清醒过来了。

墨铭此刻在军营,自己急巴巴的去找莫颜有什么用?

不过,她此刻倒是明白了当年海澜公主的心情——所谓无欲则刚,关心则乱,当初自己不喜欢墨铭,他跟湘湘怎样亲近都不觉得生气,如今今非昔比,自己竟然为了些个捕风捉影的事儿这样沉不住气。

想想当年的海澜公主,大婚之日被墨铭独自留在房里,一年多的时间都只见人家亲亲热热,最后居然湘湘怀孕了,还有人跑来自己耳边传达湘湘的得意这些事儿,放在谁身上,谁能坦然面对,不急不躁的想法子应对?

若能做到的,不是神经太过粗大,就是喜欢那个人喜欢的不够深吧?

她想了一遭,倒不急着去找莫颜了,不过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个“墨炎”,皱眉问莺儿:“三叔这是去哪儿了?我可有日子没见着他了。”

莺儿张了张嘴巴,却又为难的闭上了。

“知道什么,就说。”

“回大*奶,奴婢听三少爷房里的大丫头芽儿说,连她这几日都少见三少爷的踪影呢,一早起来天没大亮就没了人影,天大黑了快宵禁了才回来……有时候……”莺儿似乎不愿说墨炎的事儿,只是问的人是暖阳,她才不得不顶着罪回答了,“……有时候,整宿都不回来……”

“那怎么没人来报?”暖阳有些后悔,这几日自己忙昏了头,竟然连这么大的事儿都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夜不归宿,若是杨氏还在,只怕更要气得跳脚吧暖阳心里担心,晚间墨铭回来,便跟他把这个事儿说了,询问道:“是不是该给三叔找点事儿做?像这样学堂不读,正事儿没有,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可就晚了。”

“他从前在岑夫子那里进学,自打出了事儿便没去过。明儿我再跟他说说。”墨铭也有些担心了。

“别明儿了,明儿一早他又没影儿了,你还要去军营,能去哪里找他?吃了饭就去。”

墨铭一想正是这话,便道:“这阵子忙,我们三兄弟有日子没在一块儿吃过饭了,我喊上二弟,一同去他那儿等他便是。”遂跟暖阳道了别,夏日的天色还不甚黑,也不打灯笼,便独自那样去了。

暖阳自己用了饭,又跟灵儿玩儿了一会儿,等灵儿都睡了,也不见墨铭回来,她想着兄弟三个一直不曾聚在一起,今日自然会时间长一点儿,也未曾在意,只是歪在榻上看书,自有小丫头在一边扇凉。

就这样,一本小说看完了,也没见墨铭回来,夜值的兰儿进来问暖阳要不要洗洗睡了,暖阳才觉得已经太晚,心里莫名其妙的又想到了莫颜,一颗心忽然扑通通的跳了起来,“兰儿,跟我出去瞧瞧。”暖阳又坐了一会儿,终归还是坐不住,长身而立,自己推门就往外走,兰儿连忙从衣架子上拣下一件五彩的绮罗单衣给暖阳披在身上,又命小丫头速速送过一盏灯笼来。

“不必,”暖阳阻止道,“左右有些月色,咱们习武之人视力也还说得过去,要那劳什子干嘛?”她硬邦邦的说了,脚下却丝毫未停,兰儿不敢耽搁,也不等那灯笼,急急的追了上去。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58章 惺惺相惜

暖阳和兰儿主仆走出海澜居没多远,就见青石路的尽头远远的走过一个人,影影绰绰的半掩在灌木花丛中间,瞧身量正是墨铭。

他一向不爱带小厮,此刻也是一样,只是独自微微垂着头走着,好像是被什么事儿分了心,并不曾瞧见暖阳和兰儿。

“咻”

暖阳正要叫他,忽然看见灌木丛的缝隙间有个人直冲冲的飞跃出来,手里举着一柄明晃晃的宝剑,在月色下闪着寒光,直奔墨铭刺去“墨铭小心”暖阳来不及多想,一边出声提醒,一边足下一点,以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飞奔过去,经过那举剑的人身边的那一瞬间抬手一点,那人便被点住了穴道不能动弹,而暖阳此刻已经飞奔至墨铭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墨铭,戒备的看着那企图行刺墨铭的人。

那人身着一身皂衣,头上蒙着藏黑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面纱,连裸露在外面的双手都被黑色包裹着,若不是那寒光闪闪的剑光闪着了暖阳的眼睛,暖阳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个人。

现在,兰儿正闪身上前在那人身上又添了几下,令对方更不得动弹,再顺手架了对方的宝剑,挑下此人头上的面纱。

莫颜。

她此刻被点住了穴道,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剩一双亮闪闪的眸子表达着她愤怒的情绪,这样的情景看上去动人极了,好像月色下两汪亮盈盈的泉眼。

暖阳很是奇怪,她一直以为莫颜似乎有点觊觎自己的男人,理所当然的认为应该是喜欢,谁又想到,她居然是来刺杀墨铭的?

她正要发问,就察觉一双宽厚温热的手掌温柔的握住她有些微微发抖的双肩,然后便传来墨铭的声音:“以后不许这样不管不顾的跑到我前面来,你那点功夫还想替我挡着?傻丫头……”

墨铭私下里对暖阳是极温柔的,可是当着别人的面,哪怕是兰儿等贴身伺候的大丫头,也从来不会说出任何柔软的话,今天似乎被暖阳傻傻的保护震撼到了,竟然破例当着兰儿和莫颜的面儿,对暖阳这样温柔款款。

暖阳一直戒备的盯着莫颜,听墨铭忽然当着别人的面儿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有些不好意思,正想着该回应一句什么,就见面前的莫颜目光一闪,那两汪亮盈盈的泉眼里竟然涌出两弯潺潺不绝的泪水出来。

这是干嘛?装可怜啊?若不是她方才差点要了墨铭的命,倒真的让人觉得娇俏可怜,心生怜惜呢。

“兰儿,把她关押起来,派人把守着,明早交由京知府处理。”墨铭仿佛根本不曾抬头看莫颜,更没瞧见她那让人心疼的眼泪,只是淡淡的吩咐兰儿,携起暖阳的手就要离开。

“等等,”暖阳忙道,“先关押起来没错,只是先别送交京知府吧?明儿先让我问清楚了再做定论,好不好?”暖阳很是好奇,一个来自海澜十五六岁的舞姬,跟墨铭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刀剑相见?

墨铭却混不在意,对暖阳款款笑道:“这些年想要我命的人实在太多了,咱们哪有精力一一询问清楚?总归是因为我手上沾了无数血腥,有人来讨还罢了,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儿,又何必麻烦?不如交给京知府,总比你有法子问清楚缘由。”

“让我问问再说嘛,”暖阳心里不踏实,仍旧坚持道,“是六王爷送来的呢,还是别轻易见官的好。”

“呵,好,由着你,都由着你。”墨铭宠溺的笑着,说罢再不看莫颜一眼,便牵着暖阳的手离开,把这里交由兰儿处理。

不知为什么,暖阳这一夜翻来复去的睡不踏实,脑子里过电影般闪过自己和墨铭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间或却夹杂着莫颜的泪眼婆娑,她淡淡的哀怨,和装出来的笑靥如花。

莫颜?

哪有这样巧的事儿,正好跟墨炎同音?

后来让她改名字,她改的那个“澜儿”,自己当时脑子乱乱的也不曾注意,那恰巧和“兰儿”同音——哪能这样一巧再巧啊?

阴魂不散,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偏偏自己对她一见如故,没说两句话就喜欢上了她,觉得好像跟她十分亲近似的。

就连青儿都喜欢她

她想了半宿都想不清缘由,头脑虽然越来越混沌,人的精神却也越来越清醒,无论怎么睡都睡不着,索性翻转了身子,呆呆的看着黑暗中沉睡的墨铭。

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夜的亮度,眼前的墨铭在黑暗中显得更加轮廓分明,他安静的沉睡着,单纯得仿若初生的婴儿。

想到墨铭如今对自己种种的好,暖阳忽然失笑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患得患失?是嫌日子太过平静安逸,非要臆想出一个人来调剂生活是吗?

暖阳越想越鄙视自己,心里那块压得她喘不过气的重石却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忍不住往墨铭怀里蹭了又蹭,睡梦中的墨铭也配合的扬臂把暖阳搂进怀里,更抬起一只温厚的大脚把暖阳的腿勾过来,和自己的腿纠缠在一起,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声,再次沉沉睡去。

这样的肢体交缠让暖阳的心里瞬间踏实了很多,好像自己是一条小小的蚕,蜷缩在温暖的蚕茧里一样身心安宁,不多时便甜甜的进入梦里拜会周公去了。

第二日,暖阳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莫颜的时候,心里平静如水,再不像从前那般胡思乱想了。

“说吧,为什么要行刺墨将军。”暖阳语气淡淡的,懒懒的,还一边问一边好整以暇的用勺子搅动着杯盏里的莲子羹。

莫颜低着头,身形上明显的写着“倔强”两个字,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暖阳毫不在意,慢腾腾的把那汤羹喝完,又把杯盏放在小丫头端过来的托盘上,再漱了口,才道:“我是看在青儿和六王爷的面子上才这样问你的,你既然不肯说,我也不会逼迫你——将军说得对,京知府总比我有法子,我索性把你送去,再去跟青儿解释,给六王爷赔罪便了。”

说完,便示意兰儿把莫颜带出去。

莫颜似乎没想到暖阳竟然是这个态度,身子躲避着兰儿对暖阳道:“你不是一直对我很好奇吗?怎么一夜之间就想通了?欲擒故纵是不是?好你送我去京知府,我便死在那里,让你这辈子都想不明白”

“呵,”暖阳倒没想到,她居然读到了自己的心,知道自己对她好奇——可惜,她不知道的是,确切的说法应该是,自己对她好奇“过”,好奇“过”而已,“那样不是更好?不管那答案是什么,我都不必知道了,因为你既然已经死在了里面,不管你有怎样的秘密,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我不信,你嘴硬罢了,”莫颜倔强的冷笑,水漾的双眼却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好奇的。”

“那就试试吧。”暖阳并不跟她做口舌之争,再次挥手让兰儿带她出去,自己起身便要往后面走。

“我要跟你单独谈。”莫颜见她并不是说着玩儿的,那高高在上的气焰顿时萎顿了不少,想上前一步,却被莺儿和兰儿双双拦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立时咬着下唇苦笑起来。

暖阳本来并不想听了,只觉得她不管怎样都关系,只要离自己远远的,离安国侯府远远的就好,此刻听她这么说,却忍不住八卦起来,衡量了半晌,觉得怎样都没关系,只当听个故事,要是不听,反倒像是害怕了似的。

“你会武功呢。”暖阳回过头,瞧着莫颜笑道,“你刺杀墨将军不成,便来刺杀我吗?难不成你是臧国的奸细,非要杀我夫妻而后快?”

“如果我果真是臧国的奸细,又怎会杀你?是不是,公主殿下?”讽刺意味浓重的话从一个十五六岁的、长相清澈得像一汪碧水一样的少女嘴里说出来,实在难听得紧。

暖阳正要发怒,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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