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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手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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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哭又笑的,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墨炎嘟囔了一句,被身后的墨霖拍了一巴掌,才挠了挠头说道,“没吃呢,那些官差在下面叫好了,大哥说想上来看看你们吃了没,我们再去吃。”

“小二早就把饭菜给我们送上来了,我吃好了,母亲大概也快了吧——你们快去吃吧,忙了一早上,肚子一定饿坏了。”暖阳的关心实际上是对着墨炎说的,连最后那句话都因为墨炎是个孩子而不自觉的在语气里加了些宠溺,可是在墨家兄弟听来,这话却是对着墨铭说的,墨霖和墨炎嘿嘿笑着看了墨铭几眼,墨铭虽然故意板着脸不言语,目光也柔软了不少,也不答话,只催促两个兄弟快点下楼吃饭去。

墨霖、墨炎两兄弟答应着转身下楼,墨铭对着暖阳想了半晌,才笨笨的说道:“湘湘今早没了。”

“我知道。”暖阳本想走开,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种突如其来的懒散袭击了她,让她挪不动脚步,只想就这么看看墨铭,听听他这样的木头,对着他真正喜欢的人,到底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墨铭却因被暖阳骂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想了半天才终于挤出一句话来:“我在军中,常常吃了饭就起来忙碌,军医说,那样不好……你才吃了饭,歇会儿再下来,一会儿我会来喊你。”说完,好像生怕暖阳会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急匆匆的转身下了楼。

他并不曾说什么甜言蜜语,可不知为什么,暖阳的心里忽然踏实了不少。

不管他关心的人是谁,是海澜公主还是她暖阳,此刻,自己最需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关怀?

从前自己讨厌墨铭,总是因为觉得他有负于海澜公主,现如今,虽然海澜公主还是死得极其冤枉,这个男人总不是十恶不赦的。

更何况,墨铭说过,他答应过海澜公主,要遵从海澜国的规矩,一夫一妻,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只怕难找吧?

哪怕没有爱情,有个这样的人搭伙过日子,总归也是不错的吧?

跟他在一起,总不至于心神不宁,日日提心吊胆,不知道明天会在那里过吧?

——*——

就算官差再不计较,必须上路的时候,也得上路。

墨铭扶着杨氏上车之后,便主动来到暖阳的车前,吩咐兰儿道:“你去夫人车上。”

“啊?”“兰儿”做出不明所以的样子,糊涂的看了看暖阳,好像等着暖阳拒绝。

暖阳此刻的心情已经不太一样,自然不会反对,挥手示意“兰儿”离开,也不理她变得有些难看的表情,便转头自顾自的上了车,墨铭扶了一把,也跟着坐了上去。

“兰儿”的表情瞬息万变,过了好几秒种才稍稍平静下来,转头向杨氏的马车走了过去。

暖阳安静的靠坐在车厢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墨铭上车,坐在自己面前,没事儿找事儿的整理着衣摆,马车前行,晃晃悠悠,她都不曾错开自己的眼神,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她心里明白,此时此刻,自己的心里没有柔情蜜意,心里含着柔情蜜意的女子,是不好意思这样不错眼神的盯着自己的心上人看的,这眼神更像是一个去市场买菜的家庭主妇,盯着菜摊上的蔬菜,翻来覆去的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够新鲜。

“暖阳,”墨铭却一直低垂着眼睛,任暖阳怎么看都不抬一下眼神,准备了老半天才开口说道,“我早该跟你好好聊聊。”

这次暖阳没有刻薄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嗯”了一声。

墨铭这才觉出奇怪来,抬头看了看暖阳,暖阳却在此时把脸扭向一边,生怕自己的心事被墨铭看出来。

“我的确……有些执拗,从小便是如此。我答应了的事儿,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能改变。”墨铭衡量了半晌,才认认真真,一字一顿的说道,“那一日,你埋怨我,不如让你死在战场上……我把当时的情形又想了好几遍,也没办法做到……即便让我再回到从前,我还是……还是会这样选择。”

“你果然顽固。”暖阳低笑了一声,却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

墨铭搞不懂这是夸赞还是嘲讽,看暖阳的表情也看不出来,只能继续按自己想好的,继续说道:“墨铭从小在军营长大,祖父和家父管教得又极严格,过的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日子,早就习惯了不轻易决定,一旦决定了,就绝不更改……就像,我不会轻易的说喜欢,可一旦说了,就要天长地久。”

暖阳还想像方才一样笑他一句,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只是感叹造物弄人——海澜公主得到了这样的爱情,原本是多么幸福啊,偏偏,她又如此不幸,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就香消玉殒海澜公主,我知道自己一向自私……反正你已经不在了,让我偷偷的,享受一下这样的爱,好不好?

暖阳终于下定了决心,却好像偷了别人心爱的东西一样心虚。

墨铭见她忽然垂头不语,心里更加不安,连忙问道:“暖阳,你还是埋怨我吗?”

“没有,”暖阳抬头否认,见墨铭一脸关切,连忙笑道,“我在想,连母亲都没有丫头伺候,我却让兰儿跟着,心里终归不安……不如,让她回去吧。”

她知道,此刻自己应该揭发沈柯的身份,否则,他他日必定会卷土重来,刺杀墨铭——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终归还是说不出来,只怕她一说了,沈柯就没命了。

“这原是青儿的一片好心——你本来能回京都,不必跟着我受苦,却定要跟来,我已经于心不忍……”

“没有啊,我病了嘛,要二叔治病。”暖阳虽然决定跟墨铭搭伙过日子,却不知为什么,也不好意思被人说得那么痴情——搭伙搭伙,找个伴儿罢了,本来就与“情”字无关。

“墨霖跟我说了,”墨铭却一定要揭穿她,“是你跟他寻了药,故意要病的。”

“……”暖阳被他的傻气气得无话可说,牙咬得咯吱直响才恨声说道,“我就是病了,就是不想让兰儿伺候,就是要让她走!”

墨铭不明白暖阳为什么发火,安静了老半天才点头答应:“……哦。”

——*——

“兰儿”自然有诸多的理由不回去,不管暖阳和墨铭怎么说,她就是咬紧了牙关不走,还颇为幽怨的看着暖阳,看得暖阳浑身上下汗毛倒立,只能逃进马车。

墨铭却有他的办法。

他跟“兰儿”说了句“得罪”,就吩咐她做这做那,推说她会武功,车队没水了让她快马加鞭去附近的镇上取,墨霖早上囤积的药材也让她背着,杨氏说不喜欢那中药味,墨铭就给她求了一匹马,让她骑着马背着药。

短途骑马若是玩乐,长途骑马却是遭罪了,沈柯早上还忍着,午后也撑着,到了晚间打尖住店的时候就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眼看着就没了精神。

暖阳心里不忍,却说不出口,只能跟墨铭玩笑:“你这法子是不是也太阴损了些?她到底是我的陪嫁丫头呢,你却这样治她……本以为你老实,原来都是假的。”

墨铭目光明亮:“除了你,还有谁说我老实?”言外之意,倒是他只在暖阳面前老实罢了,暖阳自然明白,没想到这木头也有他**的法子,笑着不说话,墨铭却早已红了脸,挠着头说道,“军营里治新兵,都是这么办的……”

两人正偷偷说着话,杨氏赶了两天的路,早就没了以往的精神儿,挥手道:“都回去睡吧。今晚我做主,墨铭两口子一间,兰儿和关妈妈、灵儿一间——关妈妈要是累坏了,回了奶,只怕灵儿更要遭罪。”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12章 先爱先输

不知为什么,暖阳的脑子里立刻闪过沈柯掐着自己脖子的情形,生怕让他和灵儿住在一起,灵儿也会生出危险,连忙摆手道:“兰儿这一天也够辛苦的了,晚上再熬夜,如何受得起?”

她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射向她,有的奇怪她怎么忽然回了性子,跟从前一样敢跟杨氏顶撞了,有的知道她一向对丫头体恤,一脸的了然,“兰儿”看向她的眼神却变幻莫测,好像一枚裹着糖衣的药片,乍看是甜的,细细体味,那心儿却是苦的。

杨氏被暖阳顶撞,却出奇的没有生气,只是点头说道:“今儿兰儿的确是太辛苦了,虽然她是习过武的,也毕竟是女孩儿,哪能总让她去做男人才做的活计?让炎儿做就得了。”她话音未落,屋子里所有人都惊得张大了嘴巴,不明白她一向疼爱墨炎,怎么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墨炎却似乎很兴奋,几步跳到杨氏身边,笑着叫道:“多谢娘!这两日只能闷在车里,我的骨头都快僵了!让我骑着马跑跑,快哉!快哉!”

杨氏的眼睛里闪着泪光,脸上却是笑的。她慈爱的拍了拍墨炎的肩膀,对众人说道:“如今咱家落难,别再把自个儿当成少爷,什么事儿都让兰儿一个人去做——媳妇得了太后的恩典都跟着咱们已然难得,难不成她最贴心的兰儿还要给你们随意使唤?”

暖阳有些尴尬,明白杨氏夹枪带棒,故意说得这么难听,是在惩罚自己方才的顶撞。

可是,她没法解释,只能装傻,免得说多错多,使出在杨氏面前百试不爽的手段,一脸羞赧的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是儿子的错,请母亲责罚。”墨铭站起身,对杨氏躬身请罪,显然是替暖阳挡罪的,“母亲也不必挂怀,押送咱们的官差里有儿子熟悉的人,他昨日问儿子有什么想要的,儿子请他们把莺儿帮您寻来,也好跟在您身边伺候着。”

“我就知道,这些人对咱这样客客气气,不会单单是因为那些银子。”杨氏满意的点了点头,才跟“兰儿”说道,“你今儿也辛苦了,喜欢在哪屋睡,都随你。”她一向眼高于顶,别说下人,就是白衣都瞧不起,今日肯说这样的话,倒也实在难得。

“兰儿”躬身福道:“奴婢伺候少爷少奶奶睡下,就回小小姐房里,”这客栈又不是墨府,还有里外间,人家两口子睡在一个屋子里,她就算再不懂事儿,也不可能要睡在暖阳房里吧,“小小姐乖巧,夜里奴婢伺候着,也不会辛苦。”

“好,”杨氏自然知道是这个结果,也不再多说,便挥手让众人下去,只是留下墨铭单独说话——暖阳猜着,大概是墨铭那句“押送咱们的官差里有儿子熟悉的人”让杨氏动了些心思,要好好的了解谋划一番。

“兰儿”扶着暖阳回房,刚一关门就推着她的肩膀退在墙边,双臂结结实实的撑在墙上,把暖阳禁锢在两臂之间那个小小的空间里,红着眼睛低声问道:“你若是心疼我,白天就不会由着那莽夫使唤我,你定是信不过我,是不是?你怕我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婴儿下手,是不是?!即便我不用你嫁给我,便救了你母后,你也不会信我,是不是?!”

暖阳看着近在咫尺的兰儿的脸,回想着那样梧桐树下他俊逸绝伦的样貌,听着他与兰儿的样貌不相配的男子的低沉嗓音,苦笑道:“你救我母后,只是一箭双雕——既讨好了我,又把我母后控制在你手里……”

“你这个黑心的!”沈柯不等她说完,就一下子缩小了那空间的范围,鼻翼几乎贴上了暖阳的脸,“你这个黑心的、狠心的女人!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信我?!不管我怎么对你好,你都能想个理由出来,抹煞我的好心?!”

暖阳盯着他深深的、墨棕色的眼眸,觉得那里似乎有个小小的漩涡,只要她再多看一会儿,便会被深深的卷进去,连忙把脸转开,想甩几句狠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反而控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扑落落的滚下几滴清澈的泪珠。

沈柯一怔,那颗早被磨练的坚硬无比的心忽然微妙地柔软了一下,紧接着,就有什么狡猾的东西,轻易的找到了那坚硬外壳的裂缝,悄悄的钻了进去。

他方才之所以发怒,实际上,是因为,暖阳猜透了他的心。

海澜虽是弹丸小国,却是军事上的要地,尤其是被已故的安国侯苦心经营了十几年之后,那里更是重中之重——所以,他这个战无不胜的臧国王子,臧国太子本来的不二人选,却因为海澜,败在了墨铭的手下,几乎全军覆没。

发动海澜政变这个主意,的确是他想出来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越与暖阳接触,他越不愿意付诸行动,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我除掉了墨铭,等于打落了大兴国的牙齿,一头老虎没了牙齿,还能怎样?到时候,海澜还不是臧国的囊中之物?

可是,他的王弟沈杨见他迟迟不肯动作,终于等不及了,偷偷潜往海澜,支持多伦王发动海澜政变,还血洗了海澜皇宫。

知道消息以后,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暖阳会不会难过?

等他终于见到暖阳,出言试探的时候,暖阳最难过的时刻已经过去,并且得了墨铭去海澜救人的许诺,心里踏实了很多,再加上她怕泄露墨铭的行踪,在沈柯面前摆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还一个字也不曾多提。

至于这次,他一定要迎娶暖阳,他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是,暖阳是墨铭的正妻,又是海澜国的长公主,无论哪个身份,都非常重要。

第一个身份,可以让他狠狠的在墨铭的脸上踩上几脚;第二个身份,可以用来抗衡因立功而蠢蠢欲动的王弟沈杨。

他早就暗中帮助暖荣复位,取代多伦王,只要大事能成,自己又娶了暖荣最疼爱的亲妹妹,他沈杨还有什么资格跟自己争?简直是不自量力!

昨夜,他下定决心帮暖阳救出海澜王后,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正如暖阳所说,既讨好了暖阳,让她死心塌地的感激他,跟着他,还能再帮助了暖荣之外,把暖荣的亲娘也控制在自己手里,这样一来,沈杨就再无一点胜算。

他素来就是如此,从来不会做无利之事,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对自己有利的,更不会为了什么酸不溜丢的感情,做出任何毫无益处的傻事来。

可是,此时此刻,暖阳眼睛里深深的痛苦,和那几滴清澈得几乎可以照出他影子的眼泪,竟然在这一瞬间,扰乱了他的心神。

他素来智计百出,胸藏城府,要做什么事,转念之间便能想出无数手段;他身边的女人不止暖阳一个,美貌的,温柔的,刁蛮的,听话的……可是,他竟然头一次这样,为了一个本来被自己当做棋子的女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所有的智谋思虑都付诸流水,连伸手出去仿佛都成了禁忌,唯恐指尖的锋芒伤了这“棋子”一分一毫。

这种感觉让沈柯很是害怕,他隐约觉得,这种感觉很危险,会伤到自己,自己本来无所顾忌,也会因为有了这种感觉而瞻前顾后,左右为难。

暖阳是个自私的女人,而他自己——更加自私,自私到不许自己喜欢上谁,因为他从来都明白,谁先动了情,谁便有了软肋,便少了百战百胜的可能。

百战百胜,才是他,臧国王子沈柯。

想到这些,他不自觉的松了手,向后退了又退,好像自己离暖阳远一些,那种天杀的可怕感觉,也能跟这少一些。

“暖阳,”他见暖阳转过头来,闪着莹莹泪光的双眼幽幽的看着自己,心里更加紧张,没头没脑的说道,“你既然不信我,我也懒得再在这里扮女人——今晚就是你和墨铭的洞房花烛吧?别辜负了那送子观音。”

他看见暖阳脸上的柔软期待咻然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千年寒冰一样的冷漠,心里竟然舒服了很多——他原来是怕暖阳听了这话高兴的,怕她高兴得像从前一样无所谓的笑着跟自己说,劳您费心,慢走,不送。

正在这时,墨铭推门而入,见暖阳和“兰儿”隔着老远冷冰冰的看着对方,诧异的问道:“怎么了?”

“兰儿”最先收回心神,万般幽怨的对墨铭微微一福,脸上满是难过:“大少爷,少奶奶让奴婢回去,不许再跟着。奴婢虽有万般不愿意,但也只能听主子的号令。请大少爷保重,”又转头对着暖阳,却并不敢抬头看她,只是低着头再次福下身去,“少奶奶保重,兰儿这就走。”说完,也不等两人回应,掩着脸绕过墨铭冲出屋子,转眼就没了人影。

墨铭在意男女之别,不好意思拉她,只是奇怪的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又回头去看暖阳:“她真的走了?”

“走了,”暖阳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若不是背靠着墙,只怕早就瘫坐在地上,“这次,他真的走了。”

————*——表钱滴字——

季平的心思,我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大家的,小醉有些着急了~~~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13章 以彼之道

墨铭似乎看出的暖阳的虚弱,几步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又小心的引着她在床边坐下:“她喜欢跟着,就让她跟着去,你何必非要赶走她?”

“你当她是谁??”

暖阳之前一直不曾告诉墨铭“兰儿”的真实身份,是因为知道沈柯不是墨铭的对手,不想让他无端送命——她不希望沈柯杀了墨铭,又何尝愿意墨铭杀了沈柯?就算他方才说了那样的话,暖阳告诫自己再不许对他残存一丝情感,也决然不想让他死。

所以,他刚才借口离开,暖阳也没有揭穿他的身份。

可是,总要提醒墨铭,小心防范才行。

“她是谁?”墨铭觉得暖阳问得奇怪,知道必有缘由,连忙问道。

“你跟臧国王子沈柯是死对头,可对他有所了解?”

墨铭不想暖阳会提到他,沉吟了片刻,认真说道:“他是臧国七王子,母亲蓝妃美若天仙,曾经倍受臧王宠爱,却在沈柯八岁时忽然暴毙,个中缘由,虽然没人敢说,却也都是装糊涂罢了——就连我都知道,她是被洛皇后嫉妒毒杀。八岁的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又岂能不知?他偏偏做出不知道的样子,反而对洛皇后加倍孝顺亲近,连臧王都心疼他,对他倒比蓝妃在世时更加疼爱,加上他自己用心,十六岁时,竟然成了臧国太子的不二人选。”

暖阳没想到,沈柯居然有这样可怜的身世,想起他的诡计多端,不到四岁就开始学习的易容术……心里反而更加替他难过。

人的心机就像野草一样,都是自生自灭的,如果一直不需要动用,这个人自然就会一直天真。暖阳记得自己从前看过亦舒的《喜宝》,说到喜宝遇到聪慧时的情形,她说聪慧那么天真,简直就是“可耻”,然后讲,聪慧一定来自一个好的家庭,好家庭的孩子通常是天真得离谱的,因为他处境好,既不需要自我保护,也不用去祸害别人,心机自然就退化了。

而沈柯……他出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母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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