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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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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隽奋然道:“今叛军前军溃败,逃往中军,我军可趁势追击,必可一战而破匪寇。”
    皇甫嵩欣然道:“本将正有此意。”
    “将军快看。”
    就在这时,副官忽然指着前方,大叫道:“黄巾贼放箭了,竟然向他们自己的人放箭。”
    “嗯?”
    皇甫嵩侧首瞧去,果见溃散的黄巾残余逃到叛军中军时,叛军中军万箭齐发,刹时将溃散的黄巾残卒shè的人仰马翻,慌忙绕开正面,从两翼逃散。
    黄巾中军本阵虽然发生了一阵sāo乱,但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
    朱隽喟然道:“不想波才此寇竟也颇知兵法,到是小窥不得。”
    副将忙道:“将军,那现在怎么办,还追击不追击黄巾残卒?”
    皇甫嵩道:“黄巾残卒即绕行而走,我军就只能与叛军中军进行决战。如此一来,我军就算能击破叛军中军,也势必会伤亡过重,后续征讨陈国、南阳黄巾叛军必受其累。现在没必要和波才叛军死磕,先退回长社,再寻机歼敌方为上策。”
    副官松了口气,忙道:“将军英明。”
    皇甫嵩当即朗声道:“传令,大军停止追击,退守长社。”
    “得令。”
    亲兵虎吼领命,随即传下了军令。
    与此同时。
    曹cāo和周坚也发现了战场上的变化,果断地下令大军停止追击。
    ;

第51章 秦颉可为南阳太守
        洛阳,德阳殿。
    灵帝刘宏勉强打起jīng神,和百官商议朝政。
    自从黄巾起义爆发起来,灵帝到是比以前要勤政多了。不过rì渐糟糕的身体,让灵帝的jīng神状态是一天不如一天。特别是自从张让进献了龙阳酒,灵帝更加荒yín无度,夜夜在嫔妃们身上消耗体力,虽然强打jīng神,但依旧忍不住哈欠连天。
    “皇上!”
    大将军何进踏出朝班,恭恭敬敬的在丹墀下跪好,奏道:“今皇甫嵩、朱隽督师四万过荥阳,出虎牢南下颍川,已击破颍川黄巾前部,复克长社,讨灭颍川叛军当在旬rì之内。”
    百官纷纷齐声唱道:“大军首战告捷,实乃陛下之幸,社稷之幸!”
    灵帝龙颜大悦,道:“传旨,令皇甫嵩、朱隽从速率军出击,克rì讨灭叛军。”
    “臣,遵旨。”
    何进连忙领了旨意,又道:“皇上,南阳太守褚贡殃于乱军中,宛城失陷,今南阳黄巾叛贼张曼成挟众十余万,百姓有倒悬之危,当速谴能臣领守南阳,以阻叛军。”
    灵帝道:“何人堪为南阳太守?”
    大将军何进伏地讫道:“尚书郎奏颉可为南阳太守。”
    灵帝环顾殿下众臣文道:“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以司徒崔烈为首的文官及何进身后武将纷纷坠议道:“皇上圣明,秦颉可为南阳太守。”
    灵帝道:“如此,朕,准奏。”
    “谢皇上隆恩!”
    何进大喜,连忙领旨谢恩,暗忖此番纳袁本初之言联合党人,果真走对了路。只要得到朝中党人的支持,必能扭转阉党独大之势,唯有如此,才能与阉党分庭抗礼。
    灵帝下首,中常侍张让眼皮狠狠地笑了一笑。
    “这该死的何屠户,竟敢与党人肮脏一气。黄巾之乱起时,若非为皇后之故,咱家在天子面前为其说话,这屠户不过一匹夫,有何德何能迁居庙堂,位列大将军。如今非但不思咱家之恩,而且竟敢过河拆桥,咱家饶不了你。”
    张让一边心中骂着何进,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忙向灵帝奏道:“皇上,郎中张钧上书陈贬和、殇等列为先帝之失,尽数中闱之乱,老奴情愿回乡自省,以避谣言。”
    “胡说!”
    灵帝一听这事就气,前阵子郎中张钧上书痛斥宦官乱政,更提到宦官势盛乃和、殇等帝亲信重用宦官所致。灵帝本就yù治张钧的罪,此时被张让一撩拨,更觉心火大盛,当即拍案怒斥道:“身为臣子,却不守臣节,妄测先帝之德,简直岂有此理。来呀,传朕旨意,即刻将郎中张钧打入天牢,令其悔过认罪。”
    “老奴遵旨。”
    张让心中暗喜,连忙跪地领旨。
    殿下文武百官则相顾愕然,一时无言。
    大将军何进心头凛然,阉党本就势大,多有亲友子弟在地方为官,或把持兵权,天子又对其宠信有加,若不联合党人,只恐难以跟阉党抗衡。
    “退朝!”
    灵帝余袖未消,大袖一甩,起身大步转入殿后。
    张让掠了殿下的大将军何进一眼,小眼睛里掠过一丝冷芒,随即转身疾步追着灵帝转入殿后去了,只留下满朝文武脸脸相觑。
    何进看到了张让十分不善的脸sè,心里又不禁开始后悔起来。
    南阳,宛城。
    张曼成攻破宛城后,放任手下叛军烧杀抢掠,原本人口稠密,繁华富庶的宛几乎变成了修罗屠场,城中士族富户几除了躲起来的,几乎死亡殆尽。
    叛军不但烧掉抢掠富户,这些没有组织纪律的乱民更是连穷苦百姓都抢。
    无数被抢光粮食,烧掉房子的百姓无以为生,被逼无路之下只得也加入了乱民之中。
    城短短数rì之间,宛城几乎变成一片废墟。
    傍晚。
    城南一座废弃的民宅内,虚掩的井盖被人从下面推开,一名衣衫不整,神情狼狈地年轻文士吃力地从一口枯井中爬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气喘气。
    “吁,总算逃过了一劫。”
    年轻文士急喘了两口,小声自语,“也不知此番能否逃出南阳,哎,早知道太平道会这么快就造反,就不来南阳了。若不能得脱,怕是小命休矣。”
    唉声叹气了一阵,年轻文士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爬起来小心的向外面走。
    大街上乱哄哄的,不时有黄巾贼呼啸而过,或追逐妇人,却捕捉鸡鸭家畜,根本没有半点纪律和秩序,简直乱到了极点,不时有哭喊声和惨叫声传来。
    “苦也!”
    年轻文士见状连忙缩了回来,不由暗叫一声苦也,只急的连连跺脚。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一伙黄巾乱民追着几个妇人远去,大街上再无动静。
    年轻文士立刻蹑手蹑脚地出了破落宅院,沿着城角向西边摸去。
    有惊无险地避开了几拨黄巾贼,顺利转过了三道街,年轻文士对宛城颇为熟悉,心知离西门已经不远,刚刚小兴奋了一下,不想前面又转过一队黄巾贼来。
    周武正带着九名随从和数百名兵卒上街巡视,就看到不远处的街角一个脚袋飞快地缩了回去,顿时一皱眉头,喝道:“鬼鬼崇崇的,为何不敢见人,速给我拿下。”
    一名随从当即应声而去,直奔数十步外的街角。
    本来街上碰到个人也没什么,周武一直在约束手下的兵卒,不准扰民兹事,但此人见了自己竟然掉头就逃,不能不让周武疑心大起。
    年轻文士刚刚缩回街角,就听到了周武的喝声,顿时惊的冷汗都出来了。
    来不及细想,撒腿就跑。
    然而,文士本就力弱,又饿了几天,哪能跑得过周坚训练的二十随从。
    还没跑出五十步,就被随从追上,拎小鸡般的拎了回来。
    年轻文士知道反抗无用,万一惹得贼寇火起,指不定就会送了小命,也不挣扎。
    “头,是个书生。”
    随从将文士丢在地上,向周武道。
    周武扫了文士一眼,蹙眉问道:“你是何人,见了某为何要逃?”
    年轻文士狼狈地爬起身,见这伙贼寇没有二话不说便拨刀砍人,心始稍安。又见这伙贼冠年龄最大的不过二十出头,个个器宇轩昂,身上毫无匪气,不由暗暗称奇。
    若异地相遇,断然不会让人相信这几人会是黄巾贼寇。
    年轻文士整了整衣冠,答道:“在下颍川阳翟人戏昌,因怕冲撞了诸位头领,引起诸位头领误会,故而避路让道,请诸位头领明鉴。”
    “戏昌?”
    周武想了想,公子列出的人才名单里面并没有此人,也没有姓戏的。不过观此人虽身陷贼营,却只是惊而不慌,到是极有胆魄。不似许多文人士子,身陷贼营时惊慌失措,惶惶如大祸临头。能有如此胆魄,不管有没有真本事,也是个人物。
    陈良问道:“头,这厮如何处理,是一刀砍了还是放了?”
    戏昌闻言顿时一惊,脸上却丝毫不动声sè,淡定自如。
    周武又扫了一眼戏昌,心里赞了一声,略作沉吟,便道:“戏昌,你可想活命?”
    戏昌道:“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
    周武露出个冰冷的笑容,道:“那好,既然你想活命,那某就留你一命。不过,你得好生为本头领效力,否则本头领即刻将你斩首示众。”
    “这……”
    戏昌心急如焚,屈身事贼,乃大逆不道之举。特别是身为读书人,更是知道屈身事贼的后果。一旦入了贼营,再想洗脱贼名可就难了,搞不好还会遗祸子孙。
    周武冷然道:“怎么,先生有何为难之处?”
    戏昌心念急转,屈身事贼固然非他所愿,但他也非常人,就算入了贼营,rì后也未必便没有脱身的机会。若是连小命都丢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当下道:“愿为头领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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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杀,一个也不能放过
        宛城,一座破落的宅院内。
    夏侯渊、曹洪不耐烦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不时到门口翘首张望。
    自从接到曹cāo的书信后,曹仁、曹洪、夏侯渊就带了五十乡勇星夜奔赴南阳,趁黄巾叛军外出烧杀抢掠时,顺利混进了宛城,暗中查探冒名嫁货曹氏、夏侯氏的贼人。
    曹仁带了几名乡勇出去打探消息,夏侯渊和曹洪等的十分不耐。
    夏侯渊咬牙切齿地道:“杀千刀的贼子,竟敢冒某之名,给某栽这弥天大祸。但若落在某手里,定让这些该死的贼寇想死也难。”
    曹洪也切齿道:“若教落到某手里,定要将贼寇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两人正痛骂时,匆匆脚步声中,曹仁大步走了进来。
    “子孝,可曾探得消息?”
    夏侯渊连忙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问道。
    曹洪也上前问道:“兄长,可有贼寇消息?”
    曹仁先令身后的兵勇关上院门,这才道:“妙才,子廉,某已探知贼子行踪。贼子正在往这条街而来,稍后便到。我等只需藏身这院中,等下趁虚而出,必可生擒贼子,待寻机出城后,再好生拷打审问,看究竟是何人要嫁祸某等。”
    夏侯渊、曹洪连声称好,忍不住狠狠握紧了拳头。
    很快,周和九名随从带着数百兵卒转过街角往这边过来,戏昌则被陈良和另一名随从夹在中间,就算想跑,也没有机会。
    “来了,少爷。”
    负责望风的兵勇看到周武一行距离院门已不足二十步,连忙回头向曹仁低声道。
    “好,随某杀。”
    曹仁当即大吼一声,破门而出,提着马刀直奔周武等人。
    “杀杀杀!”
    夏侯渊、曹洪带着五十名乡勇,冲出院门嗷嗷大叫着杀了过去。
    “嗯?”
    周武眼神一凝,霍然顿住脚步,右手已经按上了刀柄。
    “呔,贼寇速速受死。”
    攸忽之间,曹仁已经冲到了近前,大喝一声,挥刀直取周武。
    “找死。”
    旁边一名随从大喝一声,疾如猎豹般的扑了上去,挥刀硬架曹仁一击。
    当!
    金铁交击声中,曹仁浑身一震,长刀竟被硬生生架住。
    那名随从则脸sè大变,只觉一股狂野的力量倒卷而回,忍不住连退了三大步,握刀的双臂疲不能兴,顿时大吃一惊,不想贼寇之中竟还有这等人物。
    周武也是一惊,二十随从武力虽有强弱,但相差绝对有限,这厮既然能轻易击退一名随从,只怕自己也不是对手,当即喝问道:“汝乃何人?”
    “某,曹仁是也,贼寇速来领死!”
    曹仁大喝一声,虎目中掠过森然杀机,再次挥刀扑了上来,直取周武。
    “什么,曹仁?”
    周武这下可是真正大吃一惊,心念急转间,已经隐隐猜到怕是正主找来了。公子要嫁祸曹氏和夏侯氏,不管是何原因,都注定了这两姓人都是敌人。
    既然是敌人,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
    “列阵,给我杀。”
    周武当即断喝一声,马刀一摆,杀了过去。
    当!
    当!
    金铁交击声中,两名随从先后被夏侯渊和曹洪击退。
    很明显,包括周武在内的十名随从没有一个是曹仁、夏侯渊、曹洪三人的对手。
    “点子扎手,大伙一起上。”
    周武闪身躲过曹仁横斩的一刀,连忙大吼一声。
    “杀,干翻这几个狗娘养的。”
    随从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既然正主找上门来了,那肯定是不死不休之局。
    陈良和三名随从围攻夏侯渊,又有三名随从围住曹洪厮杀。
    周武则亲自带了三名随从围攻曹仁,准备先解决掉曹仁再围杀剩下的两人。
    数百黄巾贼则一涌而上,和曹仁带来的五十乡勇杀成一团。空旷的长街上,立刻乱成了一团,喊杀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远远的传了开去。
    戏昌心惊胆战地退到街角,暗忖怎的会有两个曹仁,其中定有一人是假冒的。
    不过,这到是个脱身的机会。
    戏昌正准备开溜,不想两名黄巾贼一左一右的抄了过来,其中一名脸上有刀疤的黄巾贼狞笑道:“戏先生,你要是跑了,小人可没法跟头领交待。”
    “这个……”
    戏昌暗暗叫苦,却无计可施。
    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纵然他智计绝世,这个时候也根本无计可施。
    数百人在狭窄的巷道里厮杀成一团,顷刻间血染长街。
    十合一过,曹仁顿时大吃一惊。
    不想这伙贼寇竟是如此扎手,这可真是始料不及。若是只有一人,他有信心在五十合之内将贼子斩杀,但四人连手,别说斩杀贼子了,只怕自己都危险。
    更要命的是,万一时间拖的长了,引来大队叛军,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当!
    当!
    当!
    不绝于耳的金铁交击声中,曹仁奋力挡开从四面八方劈来的长刀。原本以他的膂力和武艺,应付一名随从根本不在话下,同时应付两人也问题不是太大。
    但被四名随从围攻,却就发力不及,应付艰难了。
    连续挡开四口长刀,曹仁已感双臂发麻。
    然而还不等他喘口气,四口长刀已经再次从四面劈了过来。
    周武和三名随从目光冷冽,面露杀机,一退之下再次挥刀揉身直扑而上。
    “妙才,子廉,点子扎手,快退。”
    曹仁奋力挡开四口长刀,双臂已经麻木的几乎快举不起来了。
    匆忙间扫了一眼,就发现夏侯渊和曹洪各被三名贼寇围攻,也是招架乏力,顿时再不迟疑,连忙大吼一声,准备先退走再做打算。
    这伙贼寇不但个个武艺jīng湛,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
    曹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打死也想不明白这伙贼寇究竟是什么人,和曹氏和夏侯氏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给两族栽这泼天大祸。
    原以为区区几名贼寇,凭自己和妙才、子廉的武艺,定能轻易拿下。
    没想到却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这让曹仁一颗心直往下沉。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周武森然大喝一声,挥刀直扑曹仁。
    三名随从也杀气腾腾地揉身而上,挥刀直劈。
    jīng亮的刀光几yù刺瞎人眼。
    “快撤。”
    曹仁大喝一声,奋力挑开三口长刀,握刀的右劈一时半刻已经无力举刀,眼看第四口长刀已经劈了下来,生死危机时刻,哪里还顾得上许多,连忙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夏侯渊目龀yù裂,拼着背上挨了一刀,奋力杀退三名随从,不顾背上血流如注,疾奔过来一把拉住曹仁,大吼一声:“快走。”
    “妙才先走。”
    曹仁翻身跃起,眼看夏侯渊背上血出如浆,顿时脸sè惨然,一把推开夏侯渊,挥刀挡开从左右劈来的两口长刀,随即借势向后一跃,避过了随后杀到的两口长刀。
    就在此时,曹仁也拼着左肩胛上挨了一刀,奋力杀退三名随从奔了过来。
    “子廉!”
    曹仁眼看曹洪半个身子都被鲜血染红,肩胛上的刀伤触目惊心,翻卷的皮肉中,骨头都被斩的裂开,一条左臂差点就被卸下,顿时仰天悲呼一声,眼角泣血。
    “兄长快走。”
    曹洪大吼一声,几yù咬碎了钢牙。
    “走。”
    曹仁虽然悲愤yù死,却知道再不走,三人和五十乡勇今天怕是要死在这里,当机立断大喝一声,拼着挨了两刀,奋力杀退周武和扑上来的两名随从,遁身就走。
    “杀,一个也不能放走。”
    周武森然大喝,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带着九名随从尾随追杀。;

第53章 兵围长社
        长社。
    皇甫嵩、朱隽率大军退守长社。
    颍川黄巾叛军势大,波才挟众十余万,兵围长社。
    皇甫嵩、朱隽唯恐大军伤亡过众,与后续征讨不利,不yù与波才叛军决战,遂深沟高垒坚守不出,静观天时变化,只待寻机破击。
    波才挥军猛攻长社数rì,毫无寸功,反倒弃尸无数。
    夜幕散尽,一轮红rì从东方冉冉升起。
    惊天喊杀声中,足足近万黄巾贼从长社四门同时发起了进攻。
    放眼望去,荒凉的旷野上到处都是头扎黄巾,衣不遮体的黄巾叛军士卒,密密麻麻的就好似蚁贼过境,似乎要将低矮的长社城淹没。
    周坚身穿铁甲,外罩银sè披风,手按刀柄肃立城头,目光锋冷如刀。
    数百弓箭手面无表情,飞快地将一枝枝羽箭绰弓上弦,机械地向城下倾泻,将冲到城下的黄巾贼shè的人仰马翻,惨嚎震天。
    然而很快,密密麻麻的黄巾贼就冒着箭雨冲到了城下。
    “杀啊!”
    呼嚎声中,几名黄巾贼顺着简陋的云梯飞快地向上攀爬。
    “砸!”
    眼看几名黄巾贼快要爬上城头,周坚狠狠把手一挥。
    早就抱着滚木、青石,等的心焦的的兵卒们立刻大吼一声,狠狠地将怀抱的滚木和青石砸了下去,将几名黄巾贼砸的头破骨断,惨叫着从云梯上摔了下去。
    然而皇甫嵩大军进驻长社毕竟时rì尚短,防御工事修缮的并不充分。
    很快,一波又一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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