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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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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费诗也算机灵,和王累谈崩后,就下令心腹严加看守,不令仆佣出府。
    直到将王累安顿好,张松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惊出一身冷汗。
    幸好费诗及时稳住了王累,否则此刻怕是已经大祸临头。
    张府内院,地窖。
    “张松,费诗,你们想干什么?”
    王累刚刚恢复了一点自由,就须发倒立的瞪着张松和费诗大声喝问。
    “没什么,就是想请伯宇在这里屈就几天。”
    张松微笑道:“我等所谋之事干系重大,事不秘则祸及全族,伯宇既然不愿与我等共谋大事,在下也不相强,只待楚侯主入成都,在下便还伯宇自由便是。”
    “畜生,简是就是畜生。”
    王累气的破口大骂道:“无君无父的畜生,竟敢卖主求荣,吾真是瞎了眼,竟与你们这两个无耻小人为伍,有种你们就杀了我。”
    “唉!”
    费诗长叹一声,面有惭色,没有吭声。
    张松则冷哼了一声,不悦道:“王累,既然你说忠义,那我就跟你说说。古人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仇寇,此君臣之道耳。刘焉视我西川士族如瓦犬,你还跟我谈什么忠义?”
    “我呸!”
    王累狠狠吐了一口,嗤声道:“你这种小人也配谈忠义?吾真是瞎了眼。”
    张松不由大为火光,转念一样,犯不着与王累争辨,当下吩咐家将好生看押,便不再理会王累咬牙切齿地谩骂,与费诗出了地窖。
    两人密议了一番,张松将费诗送走,才又叫来心腹家将问道,“最近巴郡方面的局势有什么变化,成都城内还有多少军队,可曾探查清楚?”
    家将答道:“回二爷,荆州军正在猛攻临江,吴懿已经谴了三次加急快报告急,听说刘益州又从成都周边征调了一万步卒和刚刚召募的一万新军,合共两万大军前往临江,挡低荆州军攻势,眼下成都城内只剩下三四千军卒。”
    “好,继续打探。”
    张松吩咐一声,心里却松了口气。
    成都城内只剩下三千四军卒,事情就好办了。
    张松挑选了绝对信的过的四百多家将豪奴,费诗也挑选了四百多人,都是二人绝对信得过的死士,虽然少了点,但成都城内的军队也不多,只有三四千人。
    近千人夺城没有希望,但制造点混乱,引狼入室还是绰绰有余的。(未完待续。。)

第264章 偷袭,新婚夜
    成都东南五十里外,一处山林中。
    周坚席地而坐,身前生了一堆火,正在亲自烤几只打来的野味。
    戏昌、陈群也席地坐在旁边,不时地往火堆上添柴禾。在这样的荒山野岭,也实在顾不上讲究什么了,只是戏昌脸色有点差,不时地咳嗽两声。
    至于典韦,则持戟立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四周,似有无穷精力。
    周坚一边翻着火堆上方的兔子野鸡,一边频频看向戏昌,目光中略带忧色。
    自从半个月前从临江出兵以来,一万大军分成二十股,每股五百股,分批从小道潜入西川腹地,尽量绕开沿途城邑,以免被益州军发现形迹。
    戏昌身子本就单薄,虽然因此前与周坚打赌之故,不再纵情声色犬马,而且周坚又命张机给戏昌调理身体,但风餐宿露半个月,戏昌还是染上了风寒。
    “主公不必挂心,区区风寒而已,在下还挺得过去。”
    戏昌显然也知道周坚在担心什么,洒然一笑,显的好不在意。
    周坚‘嗯’了声,没有再说什么,将烤好的野味分给了戏昌和陈群。
    戏昌也不客气,接过一只兔子腿就啃了起来,陈群则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双手接过。
    不多时,一骑快马旋风般地冲进山林,最后在一处沟谷中停下。
    许褚翻身下马,向周坚铿然拱手道:“主公。最后一拨兄弟已经到了。”
    “嗯,好,终于到齐了。”
    闻言顿时精神一振,长身而起,奋然道:“让兄弟们饱餐一顿,养足了体力,明晚按计划奔袭成都,但切记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泄漏形迹。”
    “末将晓得。”
    许褚答应一声,立刻下去安排了。
    这处山谷是张松找到了藏兵谷。四周罕有人迹。最近的村镇,也在二十里外。
    一万大军分成二十股,也足足用了半个月的时候,才在这里集齐。这也多亏了张松早就安排好了带路的向导。否则若是没有熟知路途的人带路。根本就找不到这地方来。
    夜,成都。
    位于城南的一座府邸中。
    “永年,还没消息吗?”
    费诗一脸紧张地问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委实是这次所谋之事,实在干系太大了,让他无法镇静下来。
    毫不夸张地说,此番所谋之事,不但会决定西川千里之地的最终归属,甚至有可能影响到天下局势。费诗毕竟年轻,这样的大事,如何能不紧张。
    张松虽然也有些紧张,但心里却十分镇定,淡定地道:“公举不要着急,日前松已经接到消息,楚侯大军已到了成都附近,从这两日城内的情况来看,刘焉显然未得到消息,否则也就不会在今夜为其子刘瑁迎娶吴懿之妹了,应该不会有差错。”
    费诗擦擦冷汗道:“话虽如此,但如此大事,不到尘埃落定,在下实在心下难安、”
    张松淡然一笑,道:“纵然我等着急也是无用,等消息吧!”
    费诗却静不下来,不停地在堂下回来踱步,幽暗的烛火轻轻摇摆,越发暗淡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张松抬头望去,就见一名心腹家将大步奔了进来。
    “二爷,有消息了。”
    家将兴奋地道:“就在刚才,城南燃起了三堆火,小人已经亲眼看到了。”
    “好,太好了。”
    张松忍不住神色振奋,轻轻击节道:“按计划行事。”
    “小人遵命。”
    家将答应一声,连忙领命离去。
    费诗顿住脚步,心里瞬间揪了起来。
    张松微笑道:“楚侯大军已到,属于我们西川士族的日子到来了,就在今晚。如今事已至此,我等已无退路,公举随在下前往南门,迎接楚侯大军入城吧!”
    费诗咬咬牙,道:“走。”
    城北。
    州牧府中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挂,一派喜庆气氛。
    辛巳日,曰昧旦,宜婚嫁。
    刘焉三子刘瑁迎娶吴懿之妹吴苋,遂大办筵席,宴请一众属僚及川中士族。诺大的州牧府中高朋满座,客以百计,仆佣们忙的都快跑断了腿。
    刘瑁迎娶吴懿之妹吴苋,婚嫁之日,本是早就定下了的。
    若非荆州刺史亲率大军攻打州郡,吴懿此时当在成都,操办其妹出嫁之事。
    眼下吴懿远在巴郡,领军以抗荆州大军。
    吴苋出嫁之事,则由族兄吴班一力操办。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操办的,一应大小事,刘焉早就命人准备的差不多了。
    喧嚣了足足两个多时辰,直到子时已过,才将新人送入洞房。
    刘瑁喝的软如面条,被几名美婢抬进新房,嘴里还在往外冒,就这状态,估计就算被人剁了手脚,都难以醒过来,更别说洞房了。
    吴苋刚满十六岁,貌美如花,我见犹怜。
    此刻去了新妆,更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娇柔之美,配上那倾世容颜,几可羞花闭月。
    吴苋逆来顺受,和这个年代的其他女人一样,对兄长给安排的命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抗拒,在几名美婢的帮助下,脱下刘瑁污秽的衣衫,细心的替刘瑁擦洗身子。
    “夫人,奴婢告退。”
    等到将刘瑁洗干净了,几保美婢立刻施礼告退,离开了新房。
    吴苋坐在床沿上,呆呆的,不怎么该怎么办。
    男人喝的烂醉如泥,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呆坐在了阵,正准备宽衣上床,就听到远处似有隐隐的喊杀声传来。
    “怎么回事?”
    吴苋一怔,就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细听。
    很快,喊杀声就越来越清晰,好似是从南门传过来的。虽然记的北门这边较远,但却清晰的传了过来,吴苋再一细听,脸色由的就变了。
    这种声音他绝对不陌生,五六年前还随兄长在陈留时,黄巾叛军肆虐中原大地时的情景还沥沥在目,乱世的无助和凄凉,早就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只是不知道,成都深处川中腹地,怎么会有叛贼来攻打城池?
    吴苋面露疑惑,难道是有人在城中作乱?
    不应该呀,成都城内怎么可能会有人作乱,而且这么大的声势,至少也是几千人厮杀时才能弄出来的动静,难道是贾龙和任歧那些人造反了?
    偶尔听兄长私下说起,父翁大人似乎有意要收拾掉贾龙、任歧那一帮人。
    就在这种焦急于忐忑的等待中,震天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有大火冲天而起,将黑夜中的成都烧的通亮,喊杀声,惨叫声,交织成一片,还有轰隆隆的马蹄声。
    吴苋娇弱的身子不自禁的轻轻一颤,娇靥逐渐变白。
    州牧府中。
    刘焉刚刚被喊杀声中从睡梦中惊醒,正不明所以时,管家已经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
    “主公,大事不好了。”
    管家面色惨白,无半点血色,惶惶不可终日道:“刚刚吴班将军谴人来报,荆州军已经杀进了南门,城中守军抵挡不住,荆州军已经向这边杀了过来。”
    “什么?”
    刘焉闻言顿时大吃一惊,震惊莫名道:“荆州军不是还在临江吗,怎么会杀进城来?”
    管家急道:“老奴不知,荆州军已经杀过来了,主公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刘焉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刹时变的没了半点血色,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简直就像一道晴天霹雳般,彻底将他震的失了方寸,手脚冰冷僵硬。
    “噗!”
    急怒攻心下,刘焉猛的喷了一口鲜,往后就倒。
    “主公。”
    管家骇了一跳,连心大叫一声,上前扶起刘焉时,刘焉已不醒人事。
    “来人,快来人。”
    管家急的跳脚大吼,连忙叫来仆佣家将,抬了刘焉就走。
    刘瑁府宅。
    吴苋正等的席日如年,不知如何是好时,数名亲兵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夫人,荆州军杀进城了,快走吧!”
    刘瑁的亲兵头领一脸惶急,脸色在夜色下白的吓人,站在门口大声喊叫。
    “荆州军杀进城了?”
    吴苋闻言就是一呆,半晌回不过神来。
    荆州军不是还在临江与兄长打仗吗?怎么可能杀进成都的?
    “公子,夫人,请速走。”
    亲兵队长等了半天不见反应,急的再次大声喊叫。
    吴苋刹时就慌了神,连忙跑到床榻边去摇刘瑁,怎奈刘瑁烂醉如泥,就算剁了他手脚也未必能醒来,任由吴苋轻唤轻摇,根本就像死猪一样,毫无动静。
    喊杀声越来越近了,听声音,已经杀到了近附。
    吴苋急的额头冒汗,六神无主。
    杂乱的马蹄声就好像一柄柄重锤一样,狠狠敲击在她娇脆的心坎上。
    直到几名同样惊慌失措地美婢冲了进来,才草草用锦被裹了刘瑁,抬了就往外跑。
    有亲兵将马车赶了过来,将吴苋和烂泥一般的刘瑁送上马车,飞快地冲出府邸,在上百亲兵的护送下,飞一般的往北门逃去。
    至于府中的仆佣婢女,却是顾不上理会了,只能任其自生自灭了。
    马车里,吴苋手脚软酸无力,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未完待续。。)

第265章 西川第一美人
    “快快快!”
    数十名亲兵护着马车,快马加鞭地往北门逃去。
    刘瑁的府邸在城北,距离北门最近,
    只要能够从北门逃出成都,就有逃命的机会。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数十亲兵刚刚护着马车逃出北门,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听黑夜中一声大喝,接着不远处火把亮起,一支骑兵已经斜刺里抄了过来,将数十亲兵和马车团团围住。
    “他妈的,这些当官的出了事就知道自己逃命。”
    “谁说不是,这都已经第十拨了,还是军师料事如神。”
    “坐马车的,一看就是达官贵人,主公有令,凡是逃跑的都杀了。”
    “杀!”
    数百骑兵没有多犹豫,七嘴八舌了几句,立刻杀气腾腾地扑了上来。
    “饶命,饶命,我们投降。”
    数十名亲兵一见这阵仗,立刻吓的肝胆俱裂,连忙滚鞍下马,伏地乞降。
    “杀,一个不留。”
    领头的骑兵队长早就得到了命令,凡是逃出城的达官贵人一律杀无赦,眼下一万大军孤军深入成都,兵力捉襟见肘,哪还有空看押俘虏。
    数百如狼似虎的骑兵乱刀齐下,很快就将弃械投降的数十名刘瑁亲兵杀他干净。
    “去,把那马车里的人也杀了。”
    骑兵队长舔了舔嘴唇,脸色狰狞无比的吩吩一声。
    坐在马车里的吴苋闻了。立刻吓的娇躯猛颤,死死抓着醉酒未醒的刘瑁,魂都快没了。
    “遵命。”
    有骑兵大声应命,纵马上前,挑起车帘,探头一看,顿时惊‘咦’了一声,回头向骑兵队长大声道:“头,车里面是个漂亮的娘们,杀还是不杀?”
    “娘们?”
    骑兵队长眉头一皱。立刻纵马上前。往里看了一眼,眼神刹时就亮了起来,有灼热地光芒在眸子里燃了直来,淫笑着砸了砸嘴角。连声道:“他妈的。好个漂亮的小娘子。老子活了三十几年,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啧啧!”
    挑着车帘的骑兵抓抓头。问道:“头,到底杀还是不杀?”
    吴苋吓的脸色煞白,眸子里尽是掩饰不住的恐惧,拼命地往后缩。
    “杀个屁!”
    骑兵队长给了那骑兵一脑勺,骂道:“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杀了岂不可惜。”
    骑兵按了一下,也不以为意,嘿嘿淫笑道:“头说的是,这小娘子这么漂亮,头儿享用过了,可千万别忘了弟兄们,让弟兄们也乐呵乐呵。”
    “乐呵个屁。”
    骑兵队长又给了那骑兵一下,骂道:“这么漂亮的小娘子,老子还没福气享用。给老子把马车赶回去,将这小娘子交给主公处置。”
    “遵命。”
    数百骑兵轰然应命,一涌而上,将马车赶走。
    马车里。
    吴苋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吓的要死,心里也有些悲凉。
    好好的新婚之色,不料洞房未圆,却又成了荆州军的俘虏。
    身逢乱世,女人的下场往往都很悲惨。
    吴苋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只能默默地等待。
    这一夜,成都城内注定了不会平静。
    战征很突然的就降临了,事先没有听到半点风声,成都城内不论是士族还是百姓,全都掩紧了大门,彻底难安,忐忑而焦灼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或许光明能带给他们一点安全感,黑夜实在是太压抑了。
    在没有搞清楚局势之前,绝大多数士族百姓都躲在家里,没有趁机逃跑出来作乱。
    只有极少的一小部分人不想成为荆州军的俘虏,连夜出城逃亡,然而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俘虏的命运,并且在被俘之后,被荆州军毫不犹豫地全部就地斩首。
    天亮之后,持续了大半夜的喊杀声终于渐渐平息。
    成都城内的三千守军,除了逃散的,剩下的全部战死,就算是俘虏和投降士卒,也被周坚十分冷酷的下令全部斩首,没有留下一名降卒。
    一万大军孤军深入成都腹地,风险实在太大了。
    就算奇袭攻陷了成都,潜在了威胁也绝对不小,容不得半点心慈手软。
    唯有血腥的杀戮,才能狠狠震慑住那些躲在暗处,心怀不诡的敌人。
    繁华的大街上一片萧条,除了正在清扫战场的荆州军士兵,看不到半个闲杂人影,更有那一队队骑兵来回在大街上巡视,遇到胆敢擅自上街的,一律直接斩首。
    州牧府大厅。
    周坚大刀金刀地坐在上首,征袍上血花点点,显然昨夜也经历了一番战斗。
    戏昌、陈群及一众官佐坐在下首,虽然没人说话,但一个个神色却是极为振奋。张松和费诗也坐在下首,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攻下成都,伐川大计已经实现了一大半,由不得他们不振奋。
    过了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在外响起。
    众人回头望去。
    许褚浑身染血,虽然面色略显疲惫,但精神却极是高妙备,大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堂下站安,才向周坚拱手道:“末将参见主公。”
    “免了。”
    周坚挥挥手,问道:“刘焉及其家小呢,可曾捉到?”
    许褚奋然道:“不负主公所望,末将于北门埋伏,截得十余批出城而逃之人,其中就有刘焉及其家小。今刘焉及其三子皆已授首,唯四子刘瑁不知所踪。”
    周坚刹时眉头一蹙,看向下首的张松,问道:“永年可知刘瑁何在?”
    张松忙拱了拱手。答道:“昨晚刘瑁大婚,迎娶吴懿之妹吴苋,若未出逃,则肯定还在城中,主公可命士卒严加搜捕。吴懿之妹有国色,乃西川第一美人,谅不难找到。”
    “哦,西川第一美人?”
    周坚闻言刹时精神一振,能被张松誉为西川第一美人,这吴苋想来姿色绝不会差了。
    张松露出了很男人的笑容。砸了砸嘴巴。语气极是羡慕地道:“是啊,那吴懿之妹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实乃我西川第一美人。只是可惜。哎……”
    说到这里。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
    是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堂下的所有男人却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周坚也极是心动,当即喝道:“传本将军命令。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本将军将刘瑁找出来,还有,将刘瑁家眷尽数取来,休要漏了一人,本将军要亲自处置。”
    “末将遵命。”
    许褚连忙大声领命,随即大步离去。
    戏昌、陈群、张松等人则全都露出了暖昧的笑容,个个心照不宣。
    周坚这才看向坐在下首的张松了费诗,露出了一丝笑意,朗声道:“此番本将军能一战而破成都,全赖永年、公举弃暗投明,当记首功。今刘焉皆其诸子已亡,然吴懿、董扶、赵韪等背皆统兵在外,二位还需助本将军尽快平定益州各郡,尔后再论功行赏。”
    “在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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