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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里江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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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夜,她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温情,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放纵她。

宫中的廊道十分漫长,空旷得好似看不到尽头。呼吸着这个地方的空气,我的心却不自觉地回到了那个小山村,那儿曾经碧草青青,山林葱翠,每日清晨的鸡鸣声都夹杂着露珠的芬芳。可惜那一切全都付诸在一场大火中,就像我已经逝去的光阴和少女情怀一样,再也无法回到最初的模样。

走到崇华宫门口时,就见到一辆马车大喇喇地停在那儿,郝汉站在马车旁候着,他一见到我,立刻上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责骂道:“郡主太鲁莽了,你不该以身涉险!”

“我这不是安然无恙吗?”我从过往的回忆中回神,嫣然一笑。

从入宫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若非刻意支开刀刀和沈念,故意给秦缨等人一个可乘之机,她们也不敢对我下手,我唯一失算的是裴炎会和秦缨联手。

刀刀扶着我上马车时,我敛去笑容,淡淡同郝汉说道:“郝叔,是时候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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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载〃√

 ̄网〃√

☆、【第六十三章】

大秦历三百二十六年冬末,宫中传出消息,兴平公主秦缨旧疾复发,太医束手无策,移居永安宫静养。

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夜里,铁骑军和宋家的兵马悄无声息地压制住了裴家和顾家的人,不动声色地将裴炎和顾渊请到了齐王府。

外人以为铁骑不过数千精兵,却不知在隐世的这些年,郝汉已经将铁骑发展到三万人马,而这些人分散在各地,大部分都混入了裴、顾、宋、周四家的人马中。在周家灭亡而我与宋家结盟之后,在周宋两家的铁骑又混入了另外两家人马之中,因此才能在一夜之间颠覆一切。

单是这一布局,就用了十多年。

这,便是大叔留给我保命的制胜之宝!

从前是我一直犹豫不决,而今我终被逼着下定了决心,未来我将注定孤独一人。

这日夜里,我解除了同顾西丞之间的婚约,裴炎也与昭儿解除了婚约,尽力维持了双方的平衡。多年的内忧外患让原本强大的大秦渐渐没落成了如今的模样,裴家和顾家在未来的几年抑或几十年内,依然会屹立于朝堂,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平衡,相互制约。

当裴毅和顾渊走出齐王府时,裴、顾两家已经失去了对大局的掌控。其实他们没有输,因为大秦疆土的稳定还需要靠他们来支撑。

昭儿是个聪明人,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她带着郝心离开了汴京。

昭儿很快就来了信,信中只说她比较习惯岭南的习性,想在那儿守着宋宅,就不回汴京了。她又说她将郝心送回了汴京,因为汴京是个人吃人的地方,在这儿,郝心会迅速长大,在不久的将来可以独当一面。

此话倒是不假,没有什么比尔虞我诈更能让人成长。

待到大雪消融时,顾西丞孤身一人来到了齐王府。

我为他斟了一杯茶,静待他开口。

我时常想,若少了脸上那道疤,顾西丞定是让无数女子为之痴狂的英俊男子,就如同幼时的我那般。当然,脸上那道疤并未让人觉得丑陋,只让人觉得十分有男子气概,像站在高处的强者。兴许不该说他像,他一直以来都是强者,否则无法在离家那么多年后仍旧牢牢掌控着顾家。

他道:“听父亲说,你打算退还聘礼,解除婚约?”

“是。”我拍了拍手,门外的刀刀应声推门而入,手中捧着的赫然是那日顾西丞送予我的生辰之礼。

刀刀将盒子放在顾西丞面前后又退了出去,顾西丞低头看了那盒子一眼,又将它推到了我面前,道:“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的道理?”

“既已退婚,理应退还信物。”我又将盒子推回了他的面前。

他望着我的眸子,不知想从我眼中看出点什么,见我如此认真,只得将那盒子纳入了怀中。他低头喝茶,眉目微敛,白雾腾腾自杯中冒出,他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瞧不出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他起身告辞,走之时忽然说道:“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我顿时笑开,“那时我还小。”

不过五六岁的年纪,满心都是他,可后来什么都变了。若没有那场祸乱,现在的我或许还恋慕着他,断然做不出退婚这种事。

顾西丞未再说话,转身便走了。

他的背影清隽而又孤傲,渐渐在我的眼中变得模糊不清,我年少时自以为是的爱恋,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带走。

顾西丞走后,我进宫去见了秦缨。

守卫在永安宫外围的侍卫们都是万中无一的高手,有他们在,那儿就像铜墙铁壁一般,无人能随意进入。而侍奉在永安宫中的宫人大多沉默寡言,不善言辞,所以在永安宫中静养的秦缨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笑得明媚开怀。

我见到秦缨时,她正呆坐在阶梯上,周围的宫女们只安静地站在一侧,谁也不敢多上前一步——皇城中人人皆知旧疾复发后,兴平公主性子大变,再也不像从前那般温和。

秦缨看到我时,眼中总是有恨的,二十多年积压起的嫉妒和恨意,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消散去,何况,我剥夺了她的自由,使她成为了笼中雀。

这种手握别人生死的感觉于我而言并不好,我在心中嗤笑了声,坐在了秦缨的身边。

秦缨不甘而又愤恨地问:“你来干什么?”

我道:“只是来告诉你一声,如今这天下依然属于我们秦家。”

秦缨微愣了几秒,忽然笑了,笑着笑着却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我在一旁看了片刻,没再多说什么,起身便走了。快跨出永安宫的大门时,秦缨的声音自身后幽幽传来。

她道:“我输了。”

我脚步微顿,随即又迈离永安宫。

我今日并非是为了听秦缨认输而来,她输了,我又何尝是赢家?

甚至,我输得比秦缨要惨淡些,她没能拥有顾西丞但顾西丞依然活着,而我却永失所爱,无法再回头。

午后,裴炎陪着我一起烤着火炉,晒着冬日的暖阳,又一次向我求亲,而我又一次拒绝了他。

“若是我在你遇到周邵之前就将你找回,现在的你会嫁给我吗?”他问得极为认真。

“约莫会吧!”我笑答。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重逢时,若我没有遇到阿邵,兴许会被裴炎所感动。我没有回答裴炎的问题,他颇为失落,安静地靠向椅背,不再说话。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我们都回不到过去了……

来年开春朝议。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裴顾宋三家大力扶持之下,我终于继任大统,成为大秦第一位女帝,改年号顺昌。

登基大典办得十分隆重,我黄袍加身,接受着所有人的跪拜,却只觉得过往的一切犹如一场梦,一梦醒来,沧海桑田,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站在高高的看台上,俯视着这座巍峨宏伟的皇城,蓦地想起那早逝的楚昭仪,只觉得异常的可笑。

谁能想到,我的落魄半生会与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子息息相关?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帝王,站在最高处,俯视着天下苍生,但我真真切切地成了一个帝王,站在最高处,从此孤独一人,笑时只有自己,哭时也只有自己。

我忽然想起西北一役前,阿邵在春仁巷那座老宅中对我说的话。

他说,人如果不够强大,注定无法保护身边的人,注定受人束缚,永远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现在的我已经足够强大,可他却不在了。

☆、【尾声】

转眼十年。

十年的光阴,改变了许多人事物,也让我学会了如何当好一个帝王。

如今的秦国已然傲视天下,朝政也几乎由我一手把持,不论是裴家还是顾家,都无法再动摇我的地位。我的确是成功了,可我却觉得自己犹如一个木偶,了无生气,甚至还不如囚禁于永安宫的秦缨。

最初的几年,秦缨犹不死心,曾数次兴风作浪加害于我,又三番四次试图将我从皇位上拉下,终究没有成功。

她自以为是地算计在明白人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兴许是我太了解秦缨,轻而易举地掐住了她的命门——顾西丞终于成亲了,新娘却不是她。

她渐渐也就消停下来。

我见过顾西丞的夫人几次,是个秀丽温婉的女子,说来可笑,秦缨与我斗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跪在我面前求我,却只为了见她一面。

秦缨最后自然是如愿了,她在永安宫中见到了那个女子,不到一刻钟却又将人赶出了永安宫。

顾西丞来宫中接她时,恰逢她被秦缨赶了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顾西丞神色柔和的样子,他是否爱她我自是不懂,只是看着他们的模样,我又一次想起阿邵。

后来我听宫人说,在他们跪别我后,永安宫中秦缨砸碎了数个茶碗。

情之一字最为伤人,我不知秦缨为何对顾西丞那般执着,但她约莫也知道顾西丞并不爱她。

不管未来会如何,她与顾西丞却是再无可能了。

转眼到了这年八月初八,这一天是裴炎父亲裴毅的祭日。裴毅早在两年前旧疾复发病逝,自裴毅死后,裴炎名正言顺地接掌了裴家。

他与我之间,较之旁人确实要来得亲近些。

这十年来,他执意不肯娶妻,闲暇之余时常进宫与我谈天说地。

我想,我约莫是老了,才会总在不经意间想起从前。

想起年幼时的我们,想起在凤岐山脚那个小村中所发生的一切……想起阿邵。

若非那日刀刀想起我生辰时别人送的贺礼,我约莫会将那些礼物遗忘在一角。她将所有的礼物搬到了我的寝宫昭阳宫内,昭阳宫中的女官凤盏听闻这事儿,兴致勃勃来凑了一脚,手脚麻利和刀刀抢着拆那些礼物。

朝中之人送的贺礼,无非就是金银珠宝、名人字画,奇珍异宝,他们送的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在我眼中还不如裴炎送的那根木簪。

我想起登基前一年的冬天,裴炎送我的生辰贺礼,一只白玉雕琢的比目鱼,象征爱情,寓意求亲,可惜那时我的心已经被阿邵占据,再没有他的位置。

所有的礼物都被刀刀和凤盏拆了个遍,眼尖的凤盏忽然发现地上还落了一份小礼,弯腰要去捡,刀刀却不依,年纪不小的两个人闹成了一团。

因为我的纵容,她们在我面前从来都是这般没大没小的模样。

我觉得这样挺好,因为我喜欢看她们的笑,看到她们的笑容,我总会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那时的我,也能像她们这般笑得开怀。

她们闹得很欢乐,却没有碰坏寝宫内任何一个物件。

我双手托腮看了片刻,索性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顺手摇了摇。那礼盒之中不知装了什么,摇动之时有沙沙声。我想也没想就拆开了它。

盒子盖得严实,力道小了打不开,因用了太大的力,盖子虽被打开,里头的东西却也飞了出来。那东西在半空滚了一圈后,静静地掉落在桌上,看清那东西时,我手中的盒子应声摔落在地。

那是一个香囊,香囊上绣的图案似乎经常被人摩挲,绣线已经有些发白。

这个香囊分明是我几年前丢失的那个,丢失时,我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杖毙了好几个宫人,在皇城中引发了一片恐慌。也正是那年,一直陪伴在我身侧的沈念因为劝说我而被我赶出皇城,后来我派人试图去将沈念寻回,却再没有人见过他。

看着这个香囊,我心中狂喜,却又充满了恐惧。

刀刀和凤盏不知何时停了手,忽听凤盏咋呼道:“陛下,这盒子里有封信。”

刀刀闻言一把抢了过去,摊开就念: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我抱着小小的香囊泣不成声。

顺昌十一年,元月初八,我背着一个包袱悄然离开了汴京这个我自小生长的地方,回到凤岐山脚下。

这个曾被大火吞噬的小村前后不过一里地,灰烬之上不知何时建起的小屋和我记忆中的相去不远,院中那人正光着膀子在冷风之中劈着木柴,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回头——

我这一生,从最繁华的汴京走到这个偏僻荒芜的小村,经历过惊心动魄的生死,经历过机关算尽的争权夺势,只有站在这儿,看到我眼前这个人时,我才有活着的感觉。

他还活着,真好!

☆、【番外一】阿邵:莫笑我胡为

我的母亲是个温柔却又软弱的女子,她像一朵美丽的菟丝花,在失去了她最心爱的人之后,失去了依靠,日日浸沉在自己的痛苦之中。

所以我从懂事起就告诉自己,不要爱上像她这样的女子。

那时我想,我兴许不会爱上任何女子。

没有爱,才不会有痛苦的根源。

直到,我遇到她。

我遇到她时,正经历着一场几近绝望的死亡。

那时,我总想着,只要流尽身上的鲜血,我就能换一个来世。

到那时,我不想再投生到这样的家庭——冷漠如陌生人的父亲,永远生活在自己梦境中的母亲,甚至,在我年少的回忆中,没有爱,没有温暖,没有光,只有鲜血喷溅出那一刹那的温热。

我爱上她时,从未想过她竟会是秦氏遗孤。

我喜欢她的笑容,安静,恬然,像清风一样洗涤我心中的杀戮。

若非周家派人寻到了我,那时我们约莫就成亲了。

我离开凤岐山脚下的小村时,失望于她的冷酷,她拒绝跟我离开小村,那时我以为,定是她不够爱我。

她之所以想嫁给我,约莫只是简单地找个人相扶过一辈子。

当我知道她真实身份的那一瞬间,几欲失去心跳。

我一直在想,若她知道我是仇人之子,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我的父亲曾说过,我与他一样,骨子里是个自私的人,所以我隐瞒了身份,全心全意沉浸于属于我们的美好之中。

我时常惧怕于身份的秘密,惧怕会被人揭穿——即便我心中从不认为我是周家人,我不过是周家的工具。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只差一点,我们便可喜结连理,若可以,我多希望时间能静止在那一瞬,至少,一切仍旧是美好的。

当她质问我时,我无法否认我是她仇人之子这个事实,我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眸。

我害怕在她的眼中看到厌恶和仇恨,我害怕失去她,可我却不得不承认,我和她之间是一场上天注定的孽缘。

她走之时我不曾挽留,人若不够强大,就失去了挽留的权利,我正是如此。

当我在西北战场上奋力杀敌时,当敌人的尖刀插入我的身体时,我竟有种难以言喻的解脱感——若我就这般死去,她可会为我落泪哭泣?

我最终还是舍不得死。

昏迷中我依然在想,若我死了,谁又能替我守护她?

只有活着,才能好好守着她,即便只能远远瞧着,也是好的!

我养伤时终寻到机会与她面对面站着,我问她若我以周家为聘娶她如何,她却沉默地拒绝了。

我之所以这般问,不过是心中的一点奢望,她的拒绝其实在我的预料之中。虽是如此,不失望却也是不可能的。

我记得那个夜晚的冷风,穿透了我身上所有的衣裳,冻伤了我的心。

若非还有心跳声,我约莫会以为自己已经在那一刻死去。

战乱终于在不久后结束,我唯一的选择便是跟随周家大军先她一步离开。

她所不知道的是,离开前,我曾偷偷在暗处看着她,我将她的模样深深记在了心底。

那时我不知我们的下一次见面会在何时,也不知未来会如何,更不知她是否会一直记得我……

诚如我所想,我们相逢于数个月后。

裴家的婢女媛真害她摔下悬崖时,我毫不犹豫地了结了她的性命。

我爱这个女子,从她将我拖回凤栖山脚下那个小村开始,当脆弱易碎的她躺在我怀中时,我才渐渐恢复了心跳声。

从那一刻起,我真真正正下定决心变强大。

我和我父亲的权力之争开始于我离开她回到汴京的那天,持续了数个月,最终却是我的父亲技高一筹。

我输了。

当我发现自己输了的时候,却无端而又莫名地松了口气。

我终于可以摆脱“周”这个姓氏了!

我诈死逃离,化名沈念,历尽千辛终于来到她的身边开始了我的新生活。

即使从此之后见不得光,只能默默地看着她,我也甘之如饴,直到很多年后,我被她驱离身边。

那时,她已经是大秦至高无上的女帝,不再是从前凤岐山脚下的小女子,也无须我的守护,我终于放手了!

我回到了曾经凤岐山脚下那个小村,在灰烬之上建起了昔日的房屋,我用尽全力回想,终将它建得七分相似。

屋子建成的那天,我几乎以为我会在此终老,谁曾想,她竟在数年后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她回来的那日,我正在院中劈柴,回头时,只见她捂嘴站在我的身后。

那时她哭了。

我心中除去酸涩,还有无尽的喜悦。

我与她,历经波折,终于又在一起了。

这一次,没有国仇家恨,没有虚情假意,眼中只有彼此。

很多年后,我们的儿女已经长大,当我犹犹豫豫将心中暗藏了多年的秘密告知她时,她却笑着说她早已知道——

我是父亲的儿子,这是千真万确的。

即使我不想承认,我身上依然流淌着周家的血液。

我这一生最感谢父亲的一件事,是他在天下人面前否认了我周家人的身份。

我想我的父亲约莫也是爱我的,即使,他从未承认过……

【番外二】秦缨:只是当时

她出生那年,风调雨顺,甫出生便得封号“兴平”,是大秦最得荣宠的公主。

然,每个人生来都有天敌,从她刚刚懂事起,她就知道这一生她最大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堂姐,秦满儿。

她的堂姐秦满儿是皇叔齐王之女,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却端是比她早出生了半个时辰,死死占据了父皇的宠爱。

秦满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自己也有些说不清。

她只知道,不论是装束还是课业,她都不想输给秦满儿!

为此她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直到她终于清楚地意识到,不论她如何努力,在父皇的心中,她永远比不上秦满儿。

所以她被迫走上了一条与秦满儿处处争抢处处攀比的不归路。

秦满儿被保护得太好了,只需稍稍撩拨,便会像爆竹一样炸开。每每看到这般情形,她都会在心中暗暗开心,然而开心后,留下的却只有无边的妒忌。

她总会在无人的时候想,若母妃不曾早逝,若父皇愿意像宠爱秦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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