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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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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良嗣便开口道:“正是如此,烦请通报一声。”

    守军猫着腰道:“不敢!赵修撰还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通报!”说完一溜小跑的转进了帅帐大门内。

    赵良嗣来求见,所谓的通报无非就是走个流程。

    少顷之后,赵良嗣便来到了帅帐内书房门口,却正好见到张宪告辞出来。

    当下二人一相见,赵良嗣正要避开,张宪却紧赶了几步追了上来,这下没办法了。

    双方见礼已毕,张宪却趁机凑了上来,鬼鬼祟祟的从袖子中掏出一个信封,悄悄的塞了过来,开口道:“昨日之事,下官多有得罪,赵修撰切勿见怪!些许薄礼,聊用于补偿令侄。”

    昨日赵良嗣献上了出使之计,又举荐自己的族侄马扩担任使者,结果却被张宪给截胡了。

    若是普通官员也就罢了,这赵良嗣不仅是大帅跟前的红人,就连在圣上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这样的背景,张宪如何敢惹。

    截了人家的财路,自然得意思一下,以消人家之气。

    赵良嗣接过信封,拆开一看,里面却是一张礼单,上面写着“钱银贰仟贯”。

    此时银票还是个雏形,并没有流通起来。于是礼单这种东西便应运而生。

    想送礼的时候递过去,如果对方肯收,事后你派家人按礼单上的物品送过去就行。

    这个时候的文人都比较君子,送了礼单却不兑现的事情还真没有过。

    赵良嗣看了一眼手中的礼单,却又原样的塞回信封,递还了张宪,开口道:“同是为国效力,张朝奉勿须如此!”

    张宪见到对方不肯收礼,心下顿时大急起来,你不肯收礼,这事就没有过去。赶紧又是一连串的作揖打躬,苦求赵良嗣赏收。

    见到张宪不要脸的撒泼打滚,赵良嗣换上了奇怪的神色,欲言又止。踌躇一阵之后,终于还是长叹了一口气,收下了礼单。

    这下张宪如释重负,朝赵良嗣一揖到底,然后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骗了人家去送死,却还收下人家的厚礼。赵良嗣看着张宪远去的背影,心里却开始想道,自己何时也变得这么残忍起来了?

    想当年赵良嗣也算的上是饱读诗书,才高八斗,却自命清高,不肯阿附权贵,最终也只是在辽国混了个不入流的粮库主事。

    虽然官场不得意,架不住这货命好,娶了个才貌双全的娘子,小两口花前月下吟诗作对的,日子也过的挺诗情画意的。

    谁知世事无常,一场人祸很快就席卷而来。

    一次踏春出游,赵良嗣的美貌娘子不合被辽国宗室耶律达鲁这根恶棍瞥见了容貌。

    这位人妻爱好者顿时惊为天人,死活要弄到手才满意。

    前前后后几番纠缠,都被赵良嗣用计谋应付了过去,并顺手给了这根恶棍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训。

    可惜计谋在权势面前腾挪的余地太小,就怕对方不守规矩。

    很快,赵良嗣主管的粮仓某日半夜突然失火,仓库中的几万石粮草烧了个精光。

    上面追责下来,怎么办?赔!

    赔不起?拿脑袋来抵!

    赵良嗣不得不锒铛入狱,没几天便判了个秋后处斩。

    这边厢赵良嗣刚入狱,那边厢耶律达鲁便大大咧咧的来到了赵良嗣家,直言粮仓大火便是他的安排。

    倘若赵家娘子肯遂了他的意,保证赵良嗣没几天就能出来。

    老赵家九代单传,赵良嗣此时亦未诞下子嗣。为了不让老赵家绝后,走投无路的赵家娘子也只能忍辱答应下来。

    当天晚上,赵家娘子羞答答的来到耶律达鲁府上时,等待她的却是满脸淫笑的耶律达鲁以及七八个狐朋狗友,外带为了羞辱赵家娘子而特意从青楼召来的两位女支女。(扫黄打非,此处省略五万字。)

    事后,饱受凌辱的赵家娘子自觉无脸见人,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

    又怕死后变鬼也被人认出来,给祖宗蒙羞,上吊之前又用刀子自己划烂了自己如花似玉的脸庞。

    受尽折磨的赵良嗣从大牢出来后,回家见到的却是挂在自家房梁上冰冷的妻子尸体。

    家破人亡,身负奇冤,赵良嗣便抱着自己妻子的尸体到处告状,结果又差点死在公堂的板子下,幸亏有几位同窗相救,这才逃得一命。

    到了此时,赵良嗣这才明白,耶律达鲁身为辽国宗室,辽国哪里有衙门敢给自己申冤?

    要想报了此仇,必得先灭了辽国方可。

    自己力弱,要灭辽国,便只能借助外力。

    此时北面金国已经兴起,可惜那群蛮子只喜武将,不好文人,想必不会大用自己。

    于是赵良嗣只得九死一生的逃来宋国,意欲借宋国之力灭辽报仇。

    赵良嗣还沉浸在往事之中,书房内却走出一位亲卫,来到赵良嗣面前,开口道:“赵先生,大帅有请!”

    这才到得门口,童贯已经亲自前来迎接。

    二人见礼后,童贯便吩咐亲卫搬来了座椅。

    赵良嗣告罪后,斜着身子坐了下来,开口道:“此次出使人员中,还请大帅再加派一名亲信。”

    童贯便开口道:“仲亮此言何意?”(赵良嗣字仲亮)

    赵良嗣开口道:“昨日下官所献之计,其实并非一箭双雕,实乃一石三鸟,背后却还有一个用意。”

    童贯便开口道:“愿闻其详!”

    赵良嗣便开口道:“倘若下官猜测不错,大帅此次北伐,最为头痛的不在招降,亦不在争战,而在于师出无名,不知是也不是?”

    童贯哈哈笑了数声,开口道:“知我心者,唯先生而已。辽国君臣,以吾观之不过豚犬而已。肯降则降,不降则杀。只是这开战的名头,确实让本官有几分为难。官家的意思是不能招降则全师而还,本官的意思是不能招降则挥军北上。此事若是没有合适的借口,只怕不好向官家交代。”

    赵良嗣犹豫了半晌,这才冷冷地开口道:“倘若辽国杀使呢?”

    一听此话,童贯顿时坐直了身子,紧盯着赵良嗣开口道:“仲亮此话何解?宋辽两国相交百年,从无杀使故事。”

    赵良嗣勉强笑了数声,开口道:“使者不求死,自然不会有杀使故事。倘若使者自己一心求死,又当如何?故此下官进言大帅另派一位亲信一同出使。”

    童贯闭目思索了半响,突然睁开眼睛,抚掌大笑,对着赵良嗣开口道:“仲亮果然妙计。只要使者凌辱辽国君臣过甚,不怕辽君不杀使者。杀使乃大仇,如此一来,便有发兵攻打南京的借口,事后对官家也能交代过去。”

    虽说曾叮嘱张宪面对辽国君臣只可用刚,不可怀柔。不过以朝中文官那软趴趴的性子,只怕再刚也刚不到哪里去。

    另派一个武夫进去就不一样了,武夫中有的是不怕死的货,只要这货敢于指着耶律淳的鼻子骂娘,不怕辽国不杀自己的使者。

    死一个使者换来名正言顺的开战借口,划算!果然妙计!

    突然又想起一事,童贯便赶紧开口道:“听闻耶律淳为人软弱,倘若不成又当如何?”

    赵良嗣便开口道:“无妨,此事必成!辽国南京之中,耶律大石、萧干二人同操兵权。如今耶律大石已经移驻白沟河,想必萧干必定留在析津府内。辽国君臣接见使者之时,萧干必定在场。此人性情残暴,一言不合便斩人首级。可从此人下手。”

    童贯听完,哈哈大笑,指着赵良嗣开口道:“仲亮真乃无双国士!辽国得人而不能用,故知其必亡矣!”

    赵良嗣赶紧站起来拱手谦逊。

    童贯招了招手,示意赵良嗣坐下说话,接着开口道:“本官这就下令重金招募一名死士,一同出使。”

    赵良嗣却开口道:“大帅且慢!听闻王黼王宰执的养子便在军中,此事亦无需大费周章,劳动王衙内一番即可。”

    童贯连忙摆手,拒绝道:“万万不可!此乃九死一生的活计,倘若这王衙内因此丢了性命,本官又怎么向王宰执交代?”

    赵良嗣呵呵笑了几声,开口道:“大帅休要担心!此事看来凶险,实则一丝危险也无,反而是立功的好机会。使者太过跋扈,辽国杀使亦无非是立威而已,既然是立威,自然得杀正使,杀几个从人作甚?而且杀使之后,必定会命从人将使者首级送回,这才算立威。此其一也。王衙内乃王宰执养子,即便是辽国君臣,也不得不给几分面子。两国交锋前当不会对王衙内下手,此其二也。如此,到时候王衙内将使者首级带回,岂不是大功一件?”

    童贯想了一下,说的有理。

    一股脑的全砍死,谁知道这些使者死在谁手里?

    唯有命从人将正使的首级带回,光明正大的告诉你人就是老子杀的,这才叫立威!

    更何况这王衙内还有个惹不起的老爹。

    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废物,关键看你把他用在哪里。

    王衙内派去辽国捣乱正合适,顺带着让他立个功劳,自己对王黼也有个交代。

第13章 天下第二搅屎棍() 
眼见着使者队伍就要出发,大帅却硬塞了一个王衙内进来。

    对此,张宪倒是没有多想,无非是太子党弄个机会镀个金,立个功而已,这种事情有宋一朝多了去了。

    据说这王衙内乃王黼养子,平时桀骜不驯,再加上有王黼撑腰,行起事来更是肆无忌惮。最终闯下弥天大祸,王黼也护不住了,只得发配军中,这才来到宣帅麾下。

    边军清苦,哪比得上汴梁的花花世界,想必这王衙内也想早点立功受赏,早点回去京师去享受。

    对于此事,张宪心里倒是暗暗高兴,这事儿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好机会。这次倘若能够通过这王衙内搭上王黼王相公这条线,自己也有机会飞黄腾达,看来得趁机好好巴结一下。

    于是一个自认为天王老子第一,走到哪里都要自己说了算。另外一个存心巴结,把王衙内当亲爹伺候,心甘情愿拱手将权力让出。很快,张宪变成了名义上的正使,其实使者队伍里面说了算的却是王衙内。

    古代的驿道便相当于后世的高速公路,宽阔平坦不说,还安全很多。如今辽国战乱不已,小命要紧,再加上这么多马车,肯定没法走小路。于是一行人从高阳关出发后,便取道西北上驿道,一路往析津府而去。

    高阳关距离析津府约四百里,距离白沟河约二百里,白沟河刚好就在二者正中间。

    驿道路况不错,使者队伍里面有人立功心切,有人发财心切,更有人又想立功又想发财,根本不用人催,都在死命往前赶。

    到了第五天,使者队伍便来到了白沟河南岸的宋军大营中。

    自己一方的使者路过,于情于理都要接待。

    验看文书之后,使者队伍便在军营中住了下来,这几天紧赶慢赶也确实辛苦了,眼见着过了河就是敌境,自然要好好休整一下。

    按理来说,军队和使者互不统属,看在同一阵营的面子上,给你提供吃喝就不错了,要发财也去敌境发。

    例如正使张宪就很识相,怀中藏着童贯给的那十几张九品告身,等着去辽境换成银子,然后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剩下的就睡觉恢复体力。

    王衙内却不一样,老子是谁啊,大宋右丞相王老大人的儿子,就凭这个身份,走到哪里你们都得让着老子。

    吃喝?老子是缺吃喝的人么?

    见到军营中没人来奉承自己,便到处找茬,要么嫌饭食太软,要么嫌酒菜太差。

    闹了一出又一出,驻军好不容易满足了他,王衙内又开始饱暖思**,嫌弃床板太硬,硬逼着守军送几个美女来暖床。

    军营中倒是有军妓,就是犯官家属那种,经历了不少大头兵的蹂躏,颜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王衙内当年在汴梁时可是时常出入李师师香闺的人物,又哪里看的上?

    不满意,便开始打其它主意,目标锁定了军中唯一的女眷,种师道的小女儿种照容。

    古代讲究多子多福,五六十岁还生孩子的大有人在。如今老种都七十有三了,种照容却还是二八年华。

    大军出征一般都不让带家眷,不过也有例外。

    一种情况是大BOSS带家眷,例如曹操就经常带着家眷到处打仗,紧张刺激之余也可以释放一下。

    另外一种就是这女的本身才能就很牛逼,例如说以前的花木兰,例如说现在的种照容。

    西军将领十有八九出自种家门下,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上百年积累下来的底蕴。另一面也说明种家人才辈出,这才能守得住码头。

    到了老种的儿辈之中,最出挑便要数这种照容,姿色过人不说,自幼就十分聪慧,尤其擅长于谋略。要不是身为女儿身,老种肯定老早指定她为继承人了。此次大军出征,老种便带了她来参赞军事。

    小种被癞蛤蟆看上了,老种这下可愁坏了。

    王衙内的身份在那里,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自己的钱粮可是掐在王黼那个老王八手里。

    有心弄死他,再找个外人来背锅,和诜那货身为地方官员,正在忙着和接任官员交接,一两天内肯定赶不过来,想让他背锅也等不了。

    最后老种索性一狠心,封了二百两银子,贿赂了张宪一把,求着他赶紧把这祸害带走,要折腾去折腾辽国人去。

    王衙内那边,也不得不忍痛送了一颗珍珠。

    张宪收了银子,倒是开心的很。看来李斯那故事还正是有道理,倘若不是跟着王衙内,哪里能在自己人这边发财?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当下便帮着老种一起忽悠王衙内。

    种师道都得来贿赂自己,王衙内自尊心也找回来了,加上营中军妓姿色太差,提不起兴趣。种照容这两天干脆就躲了起来,想下手都找不到人。这里玩腻了,那就换个地方玩吧!便也顺势点头答应了下来。

    王衙内这货随意惯了,一向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如今既然准备走人,那也懒得等到明早了,招呼了其它从人一声,翻身上马就要往北而去。

    这货能活到现在,也不知道祖上积了多少阴德。如今宋辽两国正在对峙,你这样莽莽撞撞的跑过去,当辽军手里的刀枪是摆设啊,想玩千里送人头么?

    老种赶紧命人拦了下来,又派人打着白旗快马先去辽境知会耶律大石,等下有宋国的使者队伍过来,别顺手就给灭了。

    张宪是老江湖,也赶紧相帮着劝了下来。

    待到送走了这伙瘟神,种师道回到书房,开始处理日常公事。

    书房门轻轻的被敲响了三声,种照容端着一碗人参汤走了进来,脸上却仍然有几分淡淡的忧愁。

    种师道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接过了参汤,看了种照容一眼,开口道:“玉奴,委屈你了。此事你也不要怪为父,王衙内之父乃王宰执,咱们西军的钱粮全在其掌握之中。为父不能因私害公。”

    种照容勉强笑了一下,开口道:“父亲大人误会了,此事已经过去了。玉奴发愁的是接下来的大战,只怕伤亡难免。”

    种师道小口喝着参汤,一边开口道:“此事倒是不用担心。为父陛辞之时,亲闻陛下叮嘱宣帅,倘若燕人未服,则按兵巡边,全师而还。如今宣帅派出使者,倘若能招降辽人,自然最好。倘若不能,亦不过是无功而返。宣帅若是违抗圣命,妄动刀兵,只要咱们西军不愿意,他也只能干瞪眼。至于辽人,如今已经衰弱不堪,想必没有胆子主动偷袭我军。依为父的意思,此次只怕是打不起来。”

    种照容心下大急,打仗怕什么?就怕大意!

    赶紧开口道:”父亲大人,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官家曾有言,复燕云者封王。只怕这宣帅为了封王,必定会擅开边衅!”

    见到种照容说的如此认真,种师道便放下手中的参汤,开口道:“玉奴何出此言?可是发现了有什么不妥?”

    种照容便开口道:“不妥之处便在这使者身上!倘若宣帅真心实意招降,所派之使者必然是老实和气之辈,如此即便有所龃龉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如今宣帅把王衙内放在了使者中,这王衙内岂是息事宁人的人?没事也会被他弄出事情来。只怕此次宣帅派出使者,名为招抚,暗则挑衅,激怒辽人。官家曾叮嘱宣帅不得擅开边衅,可没说过不许还击。倘若辽人被激怒之后,主动进攻,则宣帅便可名正言顺的武力收服燕云。故此,还望父亲大人早作准备。”

    种师道听后,仔细的想了想,霍然长身而起,朝门外开口道:“击鼓聚将!商讨军情!”

    众人商讨军情的情形略过不提,很快,种师道传下了几条军令:“第一,加固营寨。第二,远派哨探。第三,将领士卒不得擅自离营,做好厮杀的准备。”

    种师道这些军令也可以理解,自古用来以弱胜强,都是靠的奇兵。

    如今宋军势强,辽军势弱,稳打稳扎才是王道。

    可惜他没想到是,辽军那边来了个王叶。

    种照容与王叶这对命中注定的欢喜冤家,也即将开始二人之间的第一次交锋。

第14章 求你了,快向我打听辽军机密() 
这边王叶正同耶律大石在商量着对童贯下套,另外一头,张宪等人已经来到了白沟河边。

    如今正逢着春汛,白沟河内的水势也开始凶猛的起来,平时宛若处子的小河沟,如今也有几分奔腾咆哮的模样。

    随着河水的上涨,河面也比平时开阔了不少。透过十几丈宽的河面,隐隐约约的还能看见对面往复巡逻的辽国侦骑。

    如今的水势,蹚水过河自然不可能,好在宋军在河湾处草草的扎了一个水寨,里面零零碎碎的停着几条小划子。

    按理来说,宋军十五万大军进发,辽国却只有几千兵力迎战。如此悬殊的势力,强势的一方自然不可能采用渡船过河。

    十万来人要运过河去,光靠几条小划子能运到明年去了,至少也得修几条浮桥。

    对于此事,童贯倒是拨付了不少修桥的物资过来,甚至连修桥的民夫都派了三千。虽然没有军令,话里话外却都在暗示让种师道修几条浮桥来。

    如果碰到愣头青,干了再说的那种,说不定这事就成了。可惜种师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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