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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圣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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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只听见旁边的绿衣宫女尖叫了一声,未等秦孤月反应过来,他已感觉到脑后生风,“嗖嗖”两声绳索凌空甩动的厉响,秦孤月只觉得脚下被绳索缠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一倒,“嘭”地一声已是后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耳畔立刻传来了少年戏谑的嘲笑声。

“看来真是个白痴,都不长脑子!”

“是啊,躲都不会躲,没有意思啊!”

秦孤月正要看清来人是谁,只觉得身体被那奔驰的战马拉住,贴着地面被朝前拖拽着。

“驾!”那两人见轻易就得手竟是肆无忌惮起来,狠狠地在马背上甩着鞭子。

“嘶啦……”新换的纯白锦衣已是被撕开了一条大口子。

“嘶嘶嘶嘶……”穿在里面的衬衣与地面剧烈地摩擦着,在秦孤月的背部引发着如火烧一般的痛苦,然而真正让秦孤月痛苦的却不是这**上的痛苦,而是无缘无故被人像垃圾一样被拖在马后羞辱的感觉。

他强忍住痛苦看向前方策马的两名少年,从侧脸看最多二十岁上下,从装束上看都是一身朱红软铠,配有镶金佩刀,显然是宫中的锦衣带刀侍卫,有这般身份的多是贵族子弟,难怪可以在外庭纵马。

“这真是个傻蛋,你看他疼了都不会喊的!”其中一个少年略微回过头来看了狼狈不堪的秦孤月一眼,嘲笑道。

“哼,驾!”另外一个少年也不多说,用力又抽了一鞭子,秦孤月只觉得右脚被狠狠一拽,竟是有些要脱臼的感觉,同时因为巨大的痛苦,竟然连思维都有一些模糊了。

……

“咚咚咚……”额头撞击着金属墙面的痛苦每一下都清晰地传进秦孤月的脑海里,仿佛连思维都在翻江倒海一般。

“z战队最强的孤月只有这点实力吗?”一只大手狠狠拽住了秦孤月的头发,拼命地将他的头朝着钛白色的钢铁墙壁上撞去,一下一下又是一下。

“你比你那几个队友还不如!”言罢那人狠狠地拽住孤月的领口,“嘭”地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随后他抬起脚,狠狠踢在了孤月的小腿上,随后铁靴用力一碾,他的右脚就传来了“咔”地一声骨头折断的脆响,“过一会你就可以见到他们了,然后你可以问问,我是怎么样像玩耗子一样弄死他们的!”他狠狠地一脚将孤月踢飞起来,右脚顺势飞踹,孤月就像垃圾一样撞在天花板上又掉下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废物,你现在去死!”那人高高扬起的铁靴的鞋底对着孤月的脑袋踩了下去,随着视野里越来越大,孤月却透过那只鞋子的阴影看到那人的眼神已是由数秒钟前的傲慢转而变成了惊异,最后竟然变成了令他战栗的恐惧!

最后那人恐惧的眼神竟然与面前两个少年回望的眼神重合了起来。

“噗噗!”连续的两声轻响,只见那在秦孤月面前策马狂奔的两个少年身体略微晃动了一下,就像完全失去了力气一般从马上倒栽了下来。那两匹战马又朝前奔驰了数百米才慢慢减速,停了下来。

待到战马完全停了下来,他才强忍住右腿脱臼的痛苦,用左脚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蹲下身来解掉了缠在脚上的绳子,一瘸一拐地朝那两个少年栽倒的地方走去,只见这两人一动不动,竟是如死了一般。

秦孤月蹲下来,伸出手来探了探鼻息,竟是吃了一惊:这两人都没气了!

“这件事有诡!”秦孤月的直觉立刻做出了判断,“首先自己进宫面圣,却被这两个来历不明的锦衣带刀侍卫拖在马后戏弄,随后这两人又突然被人杀死。即便他们是纨绔,能做到锦衣带刀侍卫除了家世显赫之外,至少也得要是锐士实力,怎会如此轻易地被人杀死?而且就算秦孤月不受兵戈侯秦战天的待见,但至少也是兵戈侯的长子,放眼朝堂又有哪个人敢这般羞辱兵戈侯的长子?

他想到这里,立刻扫视了一下两人身上的伤口,只见这两人最致命的伤口只有一处,就是穿心而过的一个伤口,伤口不大,却是直接刺穿软甲透心而出。“这样的手法与力度如果不是武宗级别的高手配上特制的暗器,绝对不可能做到!”秦孤月看着伤口立刻就做出了判断。

他又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裳,以及刚才在被马匹拖着而沾上的满身灰土,仔细思考了一下,当下如果面见太子肯定会被人诟病,认为是不知礼数,甚至会让秦战天丢人,而且又出了这样一件事情,蹊跷至极不说,还说不清楚,倒不如回去,择日再来的好。

片刻之后,一个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少年一瘸一拐地从皇宫外侧偏门走了出来。未等侍卫和太监们询问,他已一头钻进了停在皇宫门口的轿子里,低声说道:“回府……”轿子刚起,他便掀开轿子旁边的窗帘对着外面的一个太监说道:“劳烦禀告太子殿下一声,今日进宫时在路上摔了一跤,颇显狼狈,面圣不雅,恳请择日。”

“这……”那轿子外面的太监稍一迟疑,秦孤月已从袖子里拿出一小锭银子丢了过去。

“是,是,小侯爷,奴才一定带到,一定带到……”

第六章:离京避祸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缕微光透过天窗淡淡地投射下来,映着那一缕阳光,隐约可以看见这房间里的陈设,古色古香的桌椅陈设,两侧墙上的名人字画仅看上去就价值不菲,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身着紫色蟒袍,背对着阳光,左手捧着一卷帛质的书册,他的右手看起来有些老,轻轻地在红木的桌案上摩擦着,几乎每一个手指上都有老茧,尤其是拇指上戴着一个泛黄的古玉扳指,煞是显眼。不会有人胆敢小觑这个男人,因为有老茧的手必然能握稳刀剑,而古玉扳指是为了拉强弓而准备的。

随着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外,他放下手中的书卷,左手缓缓端起一只白瓷茶碗,右手揭开碗,微微含了一口。茶叶很香,是御贡的龙井。

男子放下嘴边的茶碗,用低沉的声音对那个走进来的人说道:“赐坐!”

“谢王爷!”来人的声音如洪钟一般,甚至蕴含着激荡的力量,如果是一般人听到轻则觉得耳鸣眼花,严重的甚至会昏厥,显然是一名星阶强者,他缓缓走到房间的一角,在一张红木圈椅上坐了下来。

“战天,你儿子的事情本王已经知道了。”男子看着面前的人慢悠悠地说道。

“秦某管束不力,请王爷责罚!”秦战天拱手道:“这竖子臣回去一定严加管束!”

男子听到这句话,只是淡淡地摆了摆手说道:“战天你不必太过为难令郎,死的虽然是两个锦衣带刀侍卫,好在两个人都是我军中旧部止戈伯和勇武伯的儿子,想要掩下来并不难。”

秦战天听得男子这句话,竟是身躯微微一震,说的轻描淡写,在这位老谋深算的将军看来,更多的反倒是一种威胁:一下子死了止戈伯和勇武伯两位军中伯爵的儿子,这两人都是手握兵权的大将,这件事情小吗?一点都不小!

未等秦战天说话,那男子又说道:“战天你放心,以本王与你的交情,不会让他们为难孤月外甥的。只是有一件事情,本王感到很蹊跷……”

“王爷请讲。”

男子的右手微微在桌上扣了一下说道:“本王命人看过这两人的尸首,死因是被利刃穿心而过造成的,而且是从后心直接穿透软甲,伤口又极小……”说着他伸出左手将食指与拇指捏了起来,对着那一缕天窗投下的微光比划道:“大概只有这么不到一寸的伤口。”

秦战天拱手沉吟道:“王爷,那必定只有武宗实力的高手再辅以特殊的暗器方才可以做到,难道是传说中的暗器:鬼牙搜魂?”

“不,现场没有任何的暗器,甚至连坠落留下的痕迹都没有。而且……”男子睁开眼看着秦战天道:“鬼牙搜魂都是淬毒的,而且死后肌肉会发黑,根本没有这些被暗器所伤的迹象,最最奇怪的是,皇宫里的武宗高手就那么几个,其他人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潜进来!”说完,男子凌厉的目光投向了秦战天,似乎是在逼问什么。

“不可能啊!”秦战天辩解道:“这竖子从小痴痴呆呆,疯疯癫癫,秦某不仅没有传授他武道,前些天龙隐阁的尚宇穹来看天赋,也说此子是废柴一个,怎么可能有武宗实力!”

“既然不会是武道强者,那会不会是瀛洲的那些妖道的妖法呢?要知道,这些妖道对于朝廷,可是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的!”男子略微一顿说道:“本王差人打听过,瀛洲妖道中有一种失传的妖法,可以将精神力凝聚成实体伤敌,伤敌后精神力消散无形,不留痕迹,倒是与这一桩命案的手法如出一辙。”

“秦某一向管束极严,犬子都不曾出过侯府半步,怎么可能与妖道勾搭?”秦战天急忙争辩道,要知道,在圣天王朝内,朝廷重臣勾结瀛洲妖道不仅要削去职位爵位,严重的还要入狱定罪。

随着兵戈侯秦战天的辩解,男子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即便眼睛微微眯着,却依旧折射出要将人心看透的犀利,最后他缓缓睁开眼,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说道:“战天你也不必急于辩解,公道自在人心,本王也相信你不会放下身段去与瀛洲妖道勾结,只是云京城人多口杂,难保不会有人乱说些什么。”

“是,是,秦某明白。”秦战天唯唯诺诺道。

那男子听得秦战天这句话,嘴角微微挂上一丝笑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秦战天的身旁,伸出手来,轻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拍说道:“战天,本王知道你是聪明人,那小子的手段你也看到了,本王可不希望你变成第二个兰陵侯!”

秦战天微微一愣,转而点头道:“多谢王爷关心。”

“回去!”男子转过身来,对着秦战天摆摆手道。

“秦某告辞!”

……

兵戈侯府,书房。

当秦战天回来时,他看见一个身穿鹅黄色霓裳,盘着高高发髻的年轻女子正侧身坐在秦战天的书桌上,那女子的肤质宛如凝脂,仿佛冰雪一般,此时她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双玉葱般的手指正轻轻地翻着秦战天堆在桌上的几本书籍。

整个兵戈侯府,能够zi you进出秦战天书房翻阅书籍的女人,只有如今的兵戈侯夫人,秦傲风的生母:薄氏。看到秦战天走了进来,她才缓缓起身,让出了椅子,对着他笑了一下道:“侯爷你回来了。”

秦战天微微点头,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顺手合上了面前摊开的书,看着桌上的书的封面,却没有抬头对薄夫人说道:“你说我拿那个小子怎么样才好?怎么样才好呢?”

听到秦战天这句话,薄夫人的脸上显出一丝鄙夷的笑意:“我道是什么军国大事让侯爷一筹莫展,却是那个蠢得像驴一样的废物!”

秦战天听得这句话,眉头微微一皱,却也没有开口阻止薄姬说下去,“侯爷,你让那废物去云水山庄提前养老不好?难道还要留他在这云京城里丢人现眼吗?让人家都戳着我们兵戈侯府的脊梁骨说侯爷您平时不积德,养出一个一无是处的白痴儿子吗?”

“够了……”秦战天终于听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打断薄姬的话说道:“他就算再没用,也是我儿子,我对他发火,只是恨他不争气……而且我也答应过他娘……”

薄夫人嘴唇微微一扬说道:“侯爷,别人不会说这个孩子怎么样,他们只会在背后对您说三道四,那废物是您的儿子,傲风就不是侯爷的儿子了?傲风比那个废物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傲风……嗯,傲风确实很优秀……”秦战天沉吟了一下,薄夫人朝前走一步,那一双宛如无骨的手揽住秦战天的肩膀又轻声说道:“傲风已经突破武卒境了,可只要这个废物在,所有的人目光只会放在他的身上,把他作为我们家的笑柄和攻击您的对象……侯爷,你该明白,傲风才是兵戈侯府的希望和未来。”

秦战天听得薄姬这番话,脑海中又陡然想起那男子所说的话来:“云京城人多口杂,难保别人不会多说什么……”

“侯爷,您怎么了,怎么额头上渗了这么多的冷汗?”薄姬说着便掏出随身的香帕,为秦战天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这云京城如今已是一个是非难辨的漩涡,若是孤月继续留在这里,难保那两家不会找孤月的麻烦……而且勾结妖道的罪名也……

秦战天下意识地抬起手将薄姬的手帕挡了过去,缓缓开口道:“

“好,把他送去云水山庄。”

“侯爷,您终于肯下决心了。”薄夫人笑了笑,朝着秦战天走了过去,拿起书桌边的茶壶为秦战天斟了一碗茶,双手捧起递了过去道:“什么时候让他出发?”

秦战天捧过青瓷茶碗,揭开茶盖抿了一口,放下来说道:“一个月后,不过我会写信让云水山庄的管家秦邦把每年的税收拿出一半给他,既然他与武道相术无缘,至少我要让他丰衣足食……在东南之地,做一个富家翁也好。”

秦战天没有察觉,站在他背后的薄夫人脸色却已经变了,贝齿轻咬,长长的指尖险些嵌进了肉里,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在一个月之后,兵戈侯秦战天终于对外宣布了一个消息。十一岁的秦傲风就已经突破到了武卒境界,从明年开始,将由他亲自传授秦傲风秦家的绝学武技,而不仅仅学习作为内功的;秦家世代相传的《兵戈七绝》。同时,他还公布了与秦傲风与户部尚书段沧海那现年十三岁的女儿段嫣然定亲的决定,两家政坛上的盟友将依靠这次联姻进一步合作。

当然也有知情人说,这桩婚事早就定下来了,甚至还是指腹为婚的形式,不过原本要娶段嫣然的不是秦傲风,而是秦孤月,但如今秦孤月变成了整个云京城的笑柄,而秦傲风则是震惊整个云京城的天才,一个十一岁就突破武卒境界的天才,同是一对兄弟,相较之下,如此维系家族的重任,自然只能交给弟弟去承担了。

在公布这些一系列的重磅新闻时,至于秦孤月……

他已经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乘坐马车离开了云京城。

第七章:流放东南

秦孤月此行的目的地,是秦家位于东南,临近圣天王朝的藩国大楚的一处产业——云水山庄!

大楚国是圣天王朝的东南藩国,原本是建朝之初,为了抵御蛮族,太祖封胞弟为楚王,镇守东南,延续至今,之前彼此联系还算紧密,但在当今武烈陛下的中期,楚国在灭掉了蛮族百越之后,实力大增,现在已渐渐开始试图摆脱朝廷的控制了。

且不说楚国的事,对于秦孤月的处置,对外的宣布是“已经十六岁,成年的秦孤月将前往家族领地看管家族的产业,担负起一个成年男子的责任”。而实际的原因,秦孤月把他理解成躲避那件宫廷里发生的祸事,以及不要不得宠的自己不要阻碍秦傲风的发展前途,这两个因素共同作用的原因。

看管家族产业?那不过是个笑话。谁都知道家族的重要事业是在云京城!在这个圣天王朝的政治中心!而家族领地的那些产业……那些农田?那些农夫?还有那些税收?这些只需要派几个管家就可以了!哪里需要劳动到堂堂秦家的大少爷?

而事实上,秦孤月得到的确切的消息是,他恐怕将从此离开侯府,回到云水山庄里!而且……没有特别的召唤,他这辈子是别想回云京城了!

人人都明白,“小兵戈侯”,“秦家继承人”这些个称号,已经从秦孤月的头上,转移到他十一岁就突破武卒境界的天才弟弟身上去了。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当这个被认为是白痴的少年离开云京城时,他看着那高耸城墙内的琼楼玉宇,转过脸来,决绝不带有一丝的眷恋。

“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他对自己这样说。

天边的云彩被下山的太阳烧得火红,这已经是一个早秋的傍晚了。

一辆妆饰华美的马车缓缓的行驶向东南的某条驿路上,驿路两侧的麦田里,氤氲扩散着成熟的,丰收的清清的麦香,那些还没有完全发黄的麦穗,正迎着风缓缓摆动着。

这辆精致的四轮马车,是用最上等的材料制成的。凝重而带着高贵气息的玄黑的车身,还有车厢上的精美的雕刻,描金的花纹,无一不彰显出这辆马车主人的高贵身份。

虽然现在圣天王朝不是很太平,但是却没有盗匪敢打这辆豪华马车的主意,因为在马车的前后,各有十名身穿铠甲的护卫骑士,骑着高头大马,服饰统一,挂着长剑,显然是大家族的私兵,而且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武士修为,能够以拳碎石,开二石之弓,近身搏斗四人,没有更高一层的锐士压阵,谁哪里敢打这支队伍的主意?

可是和这身漂亮行头不符的是,这些武士们却是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模样。

这辆自然就是秦孤月的马车了。原本据说是要让两名丫鬟跟着秦孤月去云水山庄的,但那两个侍女却是死活不肯,其中一个还跳井了,幸好没死成,这事也只好作罢了。

原因很简单,谁愿意去跟着一个白痴,离开云京城这等繁华之地,到东南的乡下去过艰苦朴素的生活?而这些武士们原本以为当了秦家的私兵,日后在军中肯定可以谋到一个好的职位,甚至立下军功,光宗耀祖,谁知这些人要么就是得罪了上司,要么就是没有关系,纷纷被安排给了秦孤月,说白了,就是跟这位不得宠的秦家大少爷一起流放了。

当他们得知这一切时,沮丧与失望,自然也就写在脸上了。

此时赶车的人就是秦府为秦孤月找来的一位管家了,他叫做刘旺财,也的确是一副略胖的旺财相,二十五岁左右就已经开始像四十多岁的人那般发福了。原本他是秦府里的账房先生,当听说有人出于陷害,让秦战天调他去陪秦孤月到云水山庄时,原本也是抵死不从的。谁愿意去伺候一个白痴,一伺候就是一辈子?

但是秦孤月在听说这件事之后,让自己的丫鬟去约了刘旺财到了自己的屋子坐了一会,喝了一杯茶,第二天,这个账房先生就欣然请缨,要求跟这位大少爷一起“流放”了。

原本很简单,因为刘旺财去见秦孤月的时候,他看到秦孤月正在看书,而且看的是《东南地理志》和《农事汇编》,随后这位被外界言之凿凿认为是白痴的大少爷用没有一丝逻辑混乱的语句,向他询问了一些云水山庄的情况,随后提出,那里不应该只种植水稻,而是应该水稻与小麦混种。

当时刘旺财就震惊了,这简直比看到一只猴子开口说话了还要叫人难以接受,但随后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心中哪里还有对这位大少爷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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