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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汉逍遥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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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硫磺燃烧得二氧化硫,导入水中成亚硫酸用来漂白蔡侯纸,过程虽然简单,但二氧化硫有剧毒,必要的密封**材还是要有的,否则侯府作坊的人不用一天就得全死光,那可就造孽了。

    其实刘德知道用石灰石煅烧后得到的生石灰溶解更适合用来做漂白剂,只是刘德更知道凡事要留一手,现在不过是迫于无奈献出秘方,真要是将生石灰给烧出来,吃亏的只能是他,反正不用几年就要天下大乱,那时候才是一展所长之时。

    白纸作画,片刻之间,刘德已经绘制了一张草图,半封闭灶台烧硫磺,用牛皮密封的导气管直通水池,简单易操作,足够工坊之用,至于更复杂的,刘德可没有那个心思。

    吹干纸张,刘德弃之如草芥般递给刚回来的蹇硕,蹇硕本是满肚子的怨气,可在得到刘德的设计后,顿时眼冒精光,好奇的问道,“公子,这东西倒是简单,但这是何道理?”

    硫磺这东西很常见,没少被那些热衷炼丹的道士拿来做材料,怎么点燃后将废气导入水中,就能将黄粑粑的蔡侯纸弄成雪白雪白的呢?

    刘德不屑的撇了一眼蹇硕,“学问的事情,你也懂?”

    蹇硕笑脸陡然一滞,却是被刘德的埋汰给刺激了,怒道,“公子休要看不起人,某家虽然是太监,但一样熟识圣人典籍,论作文章绝不比公子这样的太学生差,公子若是不信,不妨比试比试。”

    刘德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惹了蹇硕,当即明白这个年代的太监还是很有尊严的,比如那造纸的蔡伦,可是封了侯的,当即干笑一声,“蹇大人说笑了,我若是敢跟你比试,回头立马就会被太学革出去,亏的可是我。”

    蹇硕脸皮子抽动,知道刘德说的没错,如今宦官和学林势如水火,若是刘德赢了自己就罢了,可若是输了,后果会很严重,蹇硕多少知道刘德的性子,这明摆着吃亏的事儿是绝对不会做的,当即冷笑一声,“公子知道就好,太后有旨,于城中赐你宅子一座,公子请吧?”

    一言不合就下令逐客,这些死太监果然心眼不大,刘德心中暗自诽谤,却面不红心不跳的搓了搓手指,“蹇大人且慢着急,本公子还有一事相商。”

    蹇硕本能的警惕了起来,拒绝道,“某家和公子没有什么可商议的,公子还需要去侯府作坊上任,请吧。”

    刘德丝毫没有自觉,笑道,“蹇大人说笑了,你知道我不日要拜师,但我手头空空总是不好,心情烦闷怕是无心做事,到时候作坊若是出了差池……”

    蹇硕捏紧了拳头,额头青筋爆射。

第十一章 侯府老人要债忙() 
太后赐予的宅子在城南平城门大街里侧一个叫柳巷的小巷子中,一间主卧两间厢房外带一个独立小院,在洛阳城属于普通人家标准,由此可见董太后抠门的天性仍然在作祟,赏赐便宜侄子的住宅都是按照最低标准,亏得刘德来之前还夸她仗义。

    蹇硕送刘德主仆接过住宅地契后,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实在是不想跟刘德多呆上哪怕一刻钟,临行还被这无耻之徒敲诈了拜师费,蹇硕恼怒中选择性的忘记了提醒刘德何皇后的话,刘德蒙在鼓中,还暗自得意。

    “公子,天见可怜,我们来洛阳三年有余,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窝了,老爷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老仆刘全很是感慨。

    太学的学舍虽好,但到底是官家的,可不能和自家那般自在。

    “刘叔,你真不打算走了?”刘德满意的打量完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随手抛着手中的五贯钱,这是他好说歹说,蹇硕才咬着牙给他的拜师费,“我可以给你钱。”

    刘全脸皮子直抽,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主人,当即两眼一扫,“哎呀,这房子有点灰尘,公子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刘德无奈的看着开始忙碌的老仆,这货真是赖上了,给钱都不好使。

    随手将五贯铜钱踹入怀中,感觉有点沉,不过却实在。

    东汉的货币,一两金兑二十两白银,一两白银的二十四分之一为一铢,一枚铜钱就是五铢,而五枚五铢为一贯,因银贵铜贱,一贯五铢钱等同一两白银,刘德临行这一手,不仅将被朱雀门守卫坑去的两贯本钱弄了回来,还白赚了三贯,这买卖做的过。

    至于所谓的拜师费,不过是借口而已,王越平白得了虎贲校尉的军职,总不至于还好意思收自己礼物吧?

    就在刘德遐想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刘德公子可在,小的是侯府作坊管事,奉命特来请刘公子赴任作坊监作,不得有误。”

    刘德眉头一挑,这董太后倒是上心,刚赐了房子就来抓工,一刻都不让他歇息,横竖无事,刘德转身开了院门,就看到一个五十岁上下,身穿灰色葛布衣,头戴灰色毡帽的老儿,有些忐忑的站在门外。

    “老者是?”刘德从他双手的老茧认出这是一个常年劳作的劳苦大众,眉头微挑询问道。

    “想来是刘德公子,小老儿是侯府作坊管事刘夏,家中排行第二,公子可称我为夏……”

    “好啊,夏老二,原来是你,昔年你诳我的五贯钱,可还记得还?”就在这时,听得院子中好一声怒吼,刘全气冲冲的跑了出来,抓起老者的衣襟劈头盖脸的就问。

    刘德看的惊奇,这刘全从院子中冲出的那速度,比恶狗扑食都来的快,没想到自家这老仆的身子骨竟然如此硬朗。

    见两人是熟人,刘德倒是不奇怪,昔年刘宏还没有当皇帝的时候,侯府作坊可不在此地,只是后来才搬迁过来,刘全也算是侯府的老人了,认得这同为侯府仆人的刘夏也是应该,只是貌似两人之间。

    “啊,刘全,你这老儿好不晓事,公子面前怎能失礼。”刘夏挣扎片刻,竟然没能挣脱,不由得面红耳赤。

    “呸,昔年你被抽调来洛阳监管作坊,说不够费用安置家小,硬是将我灌醉讨了五贯钱去,如今七八年过去,莫非你还敢不认不成?”刘全呸了刘夏一脸吐沫星子,恶狠狠的道。

    刘德脸皮子抽动了下,连忙后退两步,原来自家老仆发起威来,也是属喷子的,这一脸的口水,多不卫生啊。

    刘夏老脸燥红,“我、我、我……”

    “你个呸的,夏老二,当年我好不容易攒了那么点钱,准备找人说一房媳妇的,可媳妇本都被你诳去了,你、你、你,我揍不死你。”刘全说着,提起拳头就要揍人。

    刘夏一个激灵,猛地推开刘全躲在刘德身后,“刘全,你别动手,有话好说。”

    “公子,你让开,让我揍死这不要脸的混蛋。”刘全气呼呼的,却不敢冲着刘德动手,眼珠子瞪的老大,拳头捏的老紧。

    “公子?刘全,刘德公子莫不是?”刘夏陡然瞪了眼,抓住刘德的手越发不肯放。

    刘全突然想起了什么,面露古怪之色,随即嘿嘿直笑,“夏老二,公子可不就是我们二老爷的独子,当年他小的时候你也是见过的,怎么,莫不成你还记着当年的破事?”

    刘德一听顿时知道不好,虽然不知道刘全说的是什么,但怎么都不应该是好事,否则刘全这货怕早腻上来了,怎能发出如此幸灾乐祸的怪笑,当即,刘德抬头看天,“呃,今天天气不错,我想起太学还有学业要完成,两位慢慢叙旧,告辞。”

    “公子且慢。”没等刘德跨步,身后刘夏已经一把抱住刘德的手臂,刘德诧异的扭过头来,但见刘夏本是很朴实的老脸已经现了狰狞之色。

    “公子,既然你是二老爷家的少爷,那可正好了,昔年二老爷在世之时,曾挪用了我等工坊匠人三年的工钱,直到我等搬来京城也未还来,否则小老二岂能赔了脸面去诳这刘全的媳妇本,公子既然子承父业,欠下的工钱是不是该还了。”

    刘德心中顿时拨凉拨凉的,他继承了刘德的记忆,但对于父亲刘保的印象却并不多,可不知道刘保竟然这么混账,竟然连工坊工人的工钱都挪用,难怪董太后压根就不待见这个侯府的二老爷。

    眼看刘夏拽着自己的胳膊不放,刘德很想抽他一顿走人,可一想到自己刚被董太后任命为侯府工坊监作,想要保住小命还非得去工坊上班不可,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刘德突然有种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憋屈。

    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刘德回头看来一眼刘夏,发现这老儿真的是盯上自己了,无奈中刘德叹息一声,道,“夏老,对你所说的我很同情,可你说当年我父亲挪用了你们的工钱,你可有证据,若是没证据诬陷的话,我可要去告你的。”

    刘夏顿时呆住了,就连刘全都瞪了眼,心中暗讨这公子的无耻果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

    “怎么,我说错了吗,凡事得讲证据不是,总不能你空口白牙的说我欠你工钱,我就得给你不是,毕竟当年的破事,我一个小孩子可不知道。”刘德竭力让自己显得和睦可亲一些。

    “刘全,这公子,真的是当年那善良可爱的小少爷吗?”刘夏脸皮子抽搐了下,嘟囔道,“怎么变得跟当年的二老爷一样无耻了,你是怎么伺候少爷的?”

    这下轮到刘德脸红了,这老儿好不晓事,我跟你谈工钱的破事,你扯到脸皮上来干啥,说的本公子年少好欺负似的。

    谁知刘全若有所思,说道,“公子以前还是很厚道的,可自从被皇后责杖之后,就继承了二老爷当年的风韵。”

    刘德很想用鞋拔子抽他一脸,还风韵,骂人不是。

    “那也不能抵赖啊,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公子想要证据,这简单,当年二老爷可是给我们开了欠条的,都保存着呢。”刘夏一脸认真,“公子,你既然子承父业重新担任工坊监作,这欠了七八年的老账,该给了,否则我可以保证,公子入不了工坊的大门。”

    刘德陡然瞪大了眼睛,“夏老二,你敢威胁我?”

    刘夏苦笑一声,像个杨白劳似的,“公子,这可不是我威胁你,而是,你去工坊看了就知道,一个个都等着钱粮糊口呢。”

第十二章 皇帝工坊破落窝() 
磨磨蹭蹭间,当刘德不情不愿随着刘夏来到位于洛阳城外的侯府作坊的时候,眼睛瞪的老大,眼前这一片杂草丛生的院舍,真的是当今皇帝刘宏名下的解渎亭侯侯府作坊?

    眼皮跳动片刻,刘德才幽幽看向夏老二,这货一路讨好着幸灾乐祸的刘全,却对他这个名义上的顶头上司兼主家丝毫没有好脸色。

    “夏老二,这真的是侯府的作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破落户的宅院,你真的没带错地方?”

    堂堂当今皇帝名下的产业,按照刘德的想法,就算不富丽堂皇,怎么的也不至于像个草棚子般,若是放到荒郊野外,估计都以为是鬼屋。

    夏老二本舔着脸讨好刘全,闻言老眼一挑,一副我是债主我是爷的高冷,“公子,我夏老二在这里待了七八年,你说我会认错,说错,这里就是我们侯府的工坊了,只是自从搬过来后就被人遗忘,说句不敬的话,若非我等有奴籍在身,怕是早逃了。”

    说着,夏老二盯着刘德,叹息道,“说起来,原本工坊还是有些经营的,可在搬来之前,二老爷抽走了工坊的大部分钱粮,以至于我等安置下来后,才发现根本没有银钱开工,后来太后她老人家倒是补贴了几次,可慢慢的就没有了。”

    刘德脸皮子抽搐了起来,事实证明,自古以来坑爹的多,坑儿子的也不少,能在死后三四年还将自家儿子坑了的,刘保绝对算是一号人物。

    夏老二却不管他想法,走到那已经破了几个大洞,桐漆更是已经斑驳的不行的大门猛地敲了几下,扯着嗓子吼道,“都死了吗,二老爷家的公子来了,还存着当年二老爷开的欠据的出来几个。”

    刘德顿时有种抓起地上的青砖拍他一脸的冲动,不就是提了句没证据诬陷就去告你么,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

    果然,随着夏老二的破嗓子,本来压根就没生气的破败工坊中,呼啦的响起翻箱倒柜的声音,不一刻,足足有上百个衣着褴褛的男女老少齐齐冲了出来,有些年纪的老人手中,都攒着一根黄布条,字迹都有些模糊,但却仍然可以辨认。

    “夏老二,谁是二老爷家的公子,是来还我们工钱的吗,太好了。”有老人抓住夏老二的胳膊,激动的问。

    “叔,你眼神不好就不要跑这么快,呢,这位就是我们二老爷的公子刘德,小时候你还抱过他的。”夏老二很不客气的指着刘德。

    刘德连忙挤出一丝笑脸,却死活想不起眼前的老人是谁,不仅是这老人,就这工坊的上百个老少,刘德一个都没有印象。

    可要命的是,这些人手中,都攥着他老爹立下的欠据,他就算是想反悔不认,也得考虑考虑这些人会不会在愤怒之下将他剁了包饺子,如今虽然还没有爆发黄巾起义,但过不下去啃草皮树根甚至易子相食的事情绝对不是没有。

    “诸位好,小子刘德,奉太后,也就是婶婶之命前来工坊监作……”

    刘德自认为诚恳善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但见众多原本麻木的工坊工匠们脸上都多了一丝神采,继而手执那布条挥舞,其中一人高呼,“刘德,还我工钱来。”

    “刘德,还我工钱。”

    有气无力的工匠连同他们的家人们一起怒吼并跨步上前,那为了活下去迸发的热切渴望让刘德心中震撼,以至于刘全想拉着他后退的时候,刘德已经被众多工匠包围在中间,一个个眼色不善,却带着希冀和渴望的盯着他,更有一些年轻小伙咽了咽口水。

    面带菜色的他们,显然是饿的。

    刘德自己也咽了咽口水,却仍然感觉喉咙干渴的不行,此时的他就像是看到一群化作饿狼的羊群,逼疯了的羊,也是会咬人的。

    “公子,你说句话吧,既然太后派你来当工坊监作,工坊欠下匠人的工钱,你是不是给解决了,不说二老爷欠下的,就我们这几年都没怎么发过工钱了,大伙早已经饿的没力气干活,若不是偶尔接点临工,怕是早饿死了。”

    夏老二拦住一众想抓住刘德生怕他跑了的工匠,噗通一声跪下了,哪里有之前在宅子里的债主模样。

    “公子,你行行好吧,我们真的要活不下去了,我家娃儿才出生就断了奶。”一个还算壮实的汉子泪流满面,所有工坊的匠人噗通一声都跪下了。

    这些朴实的匠人,哪怕手中明明有刘德老爹留下的欠据,明明可以理直气壮的直面刘德,可终究不敢有爷的觉悟。

    刘德心中发堵,眼红红的看着上到白花老翁,下到还在母亲怀抱的幼儿,猛地抽了口气,正待开口,却发现身后的刘全捅了捅自己。

    “公子,这些都是侯府的老人,有些祖辈三代以上已经在侯府做事,你可不能再寒了他们的心了。”刘全语气沉重的道。

    刘德眉头挑了挑,“刘叔,你看我像是那昧着良心的人吗?”

    刘全审视的看了看刘德,说了句让刘德很想抽他的话,“以前的你不像,但现在的你,十足就是。”

    “公子,我知道你其实也难,可……”夏老二哽咽着,身体都哆嗦了。

    刘德咬了咬牙,一把扶住夏老二,不用猜他也能想到,侯府工坊之所以还没有散,这夏老二怕是承担了不少。

    “夏叔,起来吧,诸位爷伯叔婶也都起来吧,之前我不知道你们竟然过的如此艰难,更不知道我那老爹竟然如此混账,别的我不多说,这是我唯一剩下的五贯钱,夏叔,你先拿去给大伙买点粮食,你们放心,工坊欠你们的,我刘德会加倍还你们。”

    说着,刘德毫不犹豫的将怀中还没揣热的五铢钱取了出来,慎重的交给夏老二,随即看向那些可怜的匠人,大声道。

    “你们放心,太后让我来工坊做监作,是要重整工坊,而且决计不缺活计,只要你们肯配合我,我刘德发誓,必定让你们过上好的日子,夏叔,你若是信我,先安顿老小,挑选可用之人先拾掇一下,我去去就来。”

    刘夏看着手中的五贯钱,又看看刘全,显然,刘德因为他老子,信用值远不如曾被他坑过的刘全。

    刘德脸皮子抽搐了下,恨不得撒手就走,可一想到自己若是不整治好工坊出产蔡侯白纸,就该太后来整治他了,当即咬着牙忍了。

    “夏老二,公子舍得将他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你就先依着他罢,横竖你们都没什么给他挪用,死马当活马医呗。”刘全不客气的说道。

    刘德不满的扫了他一眼,这仆人,到底跟谁才是一伙的?难道当年那便宜老爹刘保,也曾坑了刘全工钱不成?

    “公子仁义,夏老二信公子一次就是。”夏老二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刘德顿时大喜,搞定了夏老二就算是稳住了这些人,接下来……

    “大伙起来吧,各家记得收好欠据,别弄丢了啊。”刘德一番遐想还没结束,夏老二的破嗓子让他差点一个踉跄摔倒,这老儿前脚收钱后脚倒灶,当真是可恶。

    工坊的工匠们将信将疑,嗖的一下揣好欠据,眼巴巴的看着夏老二手中的五铢钱,让刘德完全没有了存在感。

    “刘叔,走吧,留下看戏啊。”刘德没好气的踢了刘全一脚,愤恨转身。刘全一个没防备摔倒在地,幽怨的盯着刘德的背影,“公子,你故意的。”

第十三章 思对策再访蹇硕() 
来的时候不情不愿,回去的时候,刘德却是满心愤恨,不是为了侯府作坊那些可怜的匠人谋了他五铢钱,而是为这可怜的世道,连皇帝的工坊都成了这鸟样,可想而知其他处于底层的人是何等悲苦。

    难怪一年多后,张角一声疾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就掀起了席卷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黄巾起义,将大汉江山的最后一丝元气抽空,如果不是百姓都活不下去,岂会有这么多人拖家带口闹起义。

    刘德之前尚不觉得,可今天在见到工坊那些已经被欺辱的麻木了的匠人,却真的被震撼了,抿着嘴咬着牙,刘德的眼神逐渐亮了起来,腰杆子也挺直了许多。

    身后,刘全诧异的看了片刻间气质像是有了变化的刘全,嘴里嘀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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