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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这么的回去,刘德哪里能甘心,眼看禁军都来抓人了,这要是回去,唯有死路一条,当即,刘德心一横,拉着老眼含泪的刘全,小声的问道,“刘叔,你可知道那蹇硕一般怎么情况下会出宫来?”
刘全一愣,想了想,才说道,“据说那蹇硕最喜城南一家老店的老米酒,每月不当班的时候都会出来喝上几杯,每次都喝的嘧啶大醉的,可是公子……”
说着,刘全陡然瞪大了眼睛,刘德一愣,随着刘全的目光看去,顿时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宦官大模大样的从朱雀门走了出来,看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禁军跪舔的讨好模样,想来地位不低。
“公子,快跟上,那就是蹇硕。”刘全猛地拉了一下刘德,就要冲出去。
刘德打了个激灵,连忙拉住刘全,压低了声音道,“作死啊,你这样冲过去,那些禁军肯定给你两刀,到时候我连给你收敛的钱都没有,准让你暴尸街头。”
刘全闻言很是幽怨的看着刘德,却发现刘德眼珠子转动了下,露出一丝坏笑,不由得后退两步,“公子,你莫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刘德拍了下刘全的肩膀,“公子我自有妙计,怎么能说坏主意呢,走,跟上。”
刘全有些不情愿,但眼看刘德已经抄了小道,只能丧气的跟上。
片刻之后,两人看着蹇硕进了一家老店,不一会就灌了几大碗老酒,刘德远远盯着,看那蹇硕喝的越多,嘴角翘的越是有弧度,让身边的刘全打了个寒颤,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先开溜为上,免得遭了连累。
那蹇硕喝了半天老酒,直到天色逐渐黑了下来,眼看已经到了宵禁的时辰,这才摇摇晃晃的从老店走了出来,抄小道走向皇宫的方向。
刘德早没功夫翘嘴,看着蹇硕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自己却肚子早饿的贴了脊梁骨,心中咒骂了那蹇硕不知道多少次,眼看蹇硕终于舍得出来,刘德朝着刘全打了个眼色,悄然跟了上去。
刘全不情不愿,觉得自己这一条道是走的越发黑了,但眼见刘德已经走远,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豁出去了。
殊不知,前面的蹇硕看似身形晃动面如红潮,可一双眼睛却明亮的紧,嘴角挂起一道和刘德有的一比的弧度,正阴测测的等着刘全和刘德自投罗网。
原来,早在刘德刚来到老店外盯着的时候,蹇硕就已经发现并认出了刘全。
第六章 机关算计德服人()
昔日才十二岁的刘宏被选中继任皇位,解渎亭侯府跟过来好一些人服侍,其中就有蹇硕,蹇硕年纪比刘宏大几岁,自小的伴当且壮健而有武略,深的刘宏信任,此时虽然只是个小黄门,但论在刘宏心中的地位,不比十常侍中的任何一人差。
这么一个未来能被刘宏选为西园军元帅的亲信,自然不会是个草包,区区老酒不过是助兴,离真正的嘧啶大醉尚远的很,可刘德对此并不清楚,以至于当蹇硕走到一处阴暗小巷,刘德连同刘全恶向胆边生般冲上来要将蹇硕捉住的时候,立刻就傻了眼。
只见蹇硕怪叫一声,左手拿住刘德那颇有缚鸡之力的拳头,右手拿住刘全布满老茧的右手,三人六目对视,刘德主仆傻了眼,而蹇硕却是嘿嘿直笑,嘲弄道,“刘全,你我也算故人,十五载未见,今日为何突然当了拦路强人劫我,倒是好胆。”
刘德主仆被蹇硕捉住手腕,纹丝不动,刘全更被认出,羞愧中恨不得一头撞死,早知如此,就不该听公子的唆使,这下倒好,没脸皮见人了。
倒是刘德很快镇定下来,干笑一声,坦然道,“蹇硕大人,你既然认得刘叔,可还记得侯府旁支故人否?”
蹇硕打量着刘德,虽然此时天黑,但他一双眼睛却是明亮,且之前早留意过刘全身边的少年,思讨片刻,顿时笑了,“公子莫非就是昔年皇上登基之日,二老爷家出世的小少爷不成?”
刘德有些意外,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和刘宏还有这方面的缘分,不过想来蹇硕不会乱说,当即笑道,“不错,我就是刘德,今日实在是迫不得已,得罪了大人,万望大人见谅。”
蹇硕面露古怪之色,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刘德,问道,“原来你就是刘德,这么说,那何屠夫的儿子,是你打的咯?”
“原来大人也知道了,不错,我就看不惯那何家人嚣张跋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天下是他何家的呢,作为侯府出来的子弟,我一时义愤……”刘德慨然中露出一丝愤怒。
打何咸的不是他,但他没处儿说理去,只能是抗下了这祸端,眼前却是不能让人看出端倪,况且以他所知道的蹇硕,应该和何家不是一伙的。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蹇硕松了手,冷哼一声,“公子了得,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以至于公子竟然要半道拦我,若非我还算练过几年武艺,这次岂不是要栽了?”
刘德听出蹇硕话中的不满,连忙道,“大人且息怒,刘德此举也是无奈,刘德惹下祸端,被那皇后娘娘责杖本不该有怨言,但德好歹也是侯府旧人,心念侯府,今日拦下大人并非歹念,而是德深知命不久矣,特将前几日琢磨的造纸成果奉送太后,算是聊表最后孝心。”
刘德说着,朝着刘全打了个眼色,刘全本是有些羞愧,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自怀中掏出刘德漂白的蔡侯纸。
此时正是天黑,可刘全手中的白纸却在黑夜中显得白晃晃的,以至于蹇硕想不注意都难,抬手要过白纸,蹇硕啧啧称奇,“公子,这是你所制蔡侯纸,为何会如此雪白?”
刘德一听顿时知道有戏,连忙道,“大人,此纸材质只是市面上寻常的蔡侯纸,小子好机巧之术,寻思多日才改进成功,这是第一批成纸,可惜德命不久矣,不然还能将蔡侯纸改进一番,大人务必请将此纸送给太后,德死而无憾了。”
刘德说着,转身就走,想要做那欲擒故纵之策,可走了好几步之后,那蹇硕却没有开口留他,不由得有些着急,这蹇硕难道对漂白之术不心动?
就在这时,蹇硕果然是开口了,“公子且慢,公子有心的话,不若将改进之术告知,太后必然更加欣慰。”
刘德脸皮子抽动了下,这蹇硕也不是好人,想要空手套白狼不成,当即,刘德果然留步,毅然回头冷笑,“大人说笑了,此乃小子多日研究成果,岂能拱手让人,若是身死于皇后毒手,此术合该昙花一现,随小子死也不冤。”
蹇硕哪里能不知道刘德的目的,当即冷笑,“公子不像是甘心赴死之人,否则今日怎会来拦我,献纸于太后不过是想求太后保你而已,可你若是不让我满意,我凭什么帮你,要知道昔年太后可对你家并不喜欢,我何苦平白落下不是。”
这话现实的过份,但刘德却不怒反喜,坦然道,“大人乃是侯府老人,如今宫中却是十常侍为尊,侯府老人多被压制出不了头,若是大人帮我一把,他日德自有厚报,让你位不下于十常侍,如何?”
蹇硕不屑,“就凭你一个白身少年,也敢放此大话?”
刘德当即昂扬着头,“大人莫非没有听闻,有志不在年高,今日你帮我一把,明日我还你富贵,如此而已,若是大人不信,就当德今日没来过。”
蹇硕皱着眉头,刘德的话倒是有些道理,但何皇后的凶焰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下来的,当即,蹇硕冷哼一声,“既然公子年少有志,何必走我的路子,此物于我无用,奉还公子,告辞。”
刘全抱住蹇硕塞来的白纸,很想塞回去,跺着脚看着一脸傲然的刘德,心想这公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竟然白瞎错过。
可刘德却像是没有看到他那哀求的目光一般,眼看蹇硕要走,突然怪笑一声,这笑声不仅让刘全吓了一条,就连那蹇硕也皱眉停步,不解的看着刘德。
“大人应该知道,小子已经别无生路,今日出来之时,已经看到禁军奔赴太学锁拿于我,大人若是不答应的话,嘿嘿。”刘德不紧不慢,似乎说着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你待怎样?”可不知为何,蹇硕却有种很不要的预感,连忙问道。
刘德仍然面带平和之色,道,“我抱必死之心前来寻大人,大人若是不念旧情,我已经留书一封,言及改进之术尽皆托付大人,若德死后,此术当在大人手中,大人以为如何?”
咝,蹇硕和刘全同时倒吸了口冷气,难以置信的看着刘德这个翩翩少年郎,这招狠啊。
“刘德,你敢诳我?”蹇硕倒吸冷气间勃然大怒。
“不是我诳大人,而是德已经无所谓,大人若是念善给我一丝活路,此事自然不会发生,且我的承诺仍旧有效,若是大人不念旧情,他日必有太学生持我书信请大人传播此对天下读书人大好之事,大人若是贪匿,怕是落不到好处。”刘德笑了。
自蔡侯纸法明之后,离佐伯改进蔡侯纸出品佐伯纸还有那么好几年的时间,刘德确信自己这漂白的纸张对读书人的吸引力有多大,而这个年代的读书人和宦官是天生的对头,蹇硕不过是个小黄门,真心平不了众多太学生乃至大儒之怒。
蹇硕被气的胸腹起伏不定,大口喘气间死死盯着这无端坑害自己的混蛋,恨不得一掌将他拆个五六十遍,但终究,蹇硕不敢动手,更不敢赌上一把。
“刘德,你很好。”蹇硕咬牙切齿。
刘德从容淡定,笑了笑,“大人赞誉了,小子刘德,向来以德服人,至于德之下,大无不可。”
这话没脸皮的,就连老仆人刘全都看不过眼,和蹇硕一起狠狠的吐气出声。
“呸。”
第七章 蹇硕进言何教子()
蹇硕位于皇宫外的居所小院,刘德老神在在的享用着仆人拿来的食物,虽说东汉的食物除了水煮还是水煮,可饿极了的刘德却并不嫌弃,倒是一旁的刘全全无胃口,不时目光扫视着吃无吃相的刘德,唉声叹气。
“公子,你说你好歹也是皇家子弟,怎么就能做出这没脸没皮的事情呢,别看现在蹇硕没拿你怎么样,可真若是惹急了他,分分钟杀你跟屠鸡一般,你怎么还好意思赖着人家吃喝?”刘全想不明白以前不算聪明,但也算老实的公子,怎么就变了呢。
刘德抹了把嘴上的油腻,冷笑着问,“刘叔,脸皮能当饭吃不,能挡何皇后的屠刀不?”
“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得这么矫情呢,有本事你替我想个更合适的法子来,没本事就别闹,公子我可是饿的很。”
刘全无言以对,感情还是自己的不是了,当即懒得搭理这没谱的主人。
南宫,嘉德殿,董太后用毕晚膳,有小宫女捏肩捶背,却并不欢乐,以至于寝宫中太监和宫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身为汉灵帝刘宏的生母,董太后可谓是享尽荣华,本不该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偏偏,皇宫多有龌蹉,就在年前,王美人生下二皇子刘辩,还没过百日就被何皇后找了个由头毒死,对于董太后来说,王美人死不死并不算什么,可二皇子刘辩却因此没有了亲母抚养。
董太后年过半百,正是舔犊情深的时候,为此想亲自抚养刘辩,却遭到何皇后的阻拦,以至于闷闷不乐,寻思对策如何从那歹毒的女人手中抢过自己的小孙子。
“启禀太后,小黄门蹇硕求见,说有要事需要向太后禀报。”这时,宫中近侍小心翼翼的上前,小声的禀报道。
董太后睁开浑浊的老眼,露出一丝意外,问道,“那蹇硕不在皇帝身边服侍,跑来老身这里做什么?罢了,当年侯府的老人所剩无几,就让他进来吧。”
那近侍连忙退去,片刻自后,蹇硕一脸恭敬的走了进来,手捧一叠白纸,最上面一张赫然写着一首短诗,蹇硕心中很腻味,此时却不得不装作惊喜的样子,跪地道,“老奴参见太后,太后安康。”
董太后颔首微笑,“蹇硕,你是府中老人,不用拘礼,这么晚来老身这里,可是有事?”
蹇硕将白纸高举过头,忐忑道,“太后,今日蹇硕斗胆,为太后举荐昔日侯府大才,请太后过目。”
近侍上前,接过那蔡侯纸呈递上去,董太后初时不在意,可当看清那蔡侯纸雪白如肌,浑浊的老眼不由得放光,随手拿起最上面的那张写了诗文的纸张,端详片刻,笑道,“好纸,好字,但这诗文虽好,却透着怀旧和不忿,蹇硕,你所说的侯府大才,是哪个?”
蹇硕不敢隐瞒,连忙道,“太后,您可还记得昔年侯府中,二老爷刘保一支,二老爷早年过世后,留有一子名刘德,此纸雪白,乃是公子刘德改进蔡侯纸得来,刘德日前打了何进独子何咸,惹得皇后责杖,恐不自保特来寻了老奴,老奴见他可怜却有真才,所以。”
蹇硕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待看到董太后眉头微皱,顿时不敢再说。
昔日侯府中,董太后可对刘保一支并不待见,蹇硕若不是被刘德诳住,也绝不会趟这浑水,此时见太后果然不喜,暗自埋怨那刘德不识好歹。
可让他意外的时候,董太后眉头很快舒展,重新拿起那诗文端详片刻,突然笑道,“好一个刘德,不想二叔家的小子也有成才时,蹇硕,此事你做的不错,明日将那刘德带来见我,说来自他出生,我这个婶婶可还未见过呢。”
蹇硕不明所以,面露惊讶之色,董太后冷笑一声,“那屠夫女平时嚣张也就罢了,可对我侯府中人竟然也敢随意打杀,老身若是不闻不问,岂不是愧对先夫。”
“太后高义,我等侯府老人感恩不尽。”蹇硕连忙扣头,虽然知道董太后怕是要借机和那何皇后掰掰手腕了,但如此结果对他们这些出自侯府的老人来说,却是好事,至于刘德,该做的他已经做了,刘德能否活命,可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何府,何进坐在大厅,盯着模样惨兮兮的何咸,越看越是生气,猛地拍了桌子,怒斥道,“我让你进太学,是让你读书上进,可不是让你仗势欺人打架斗殴的,你学问不成也就罢了,可连动手都不如人,我何家留你何用。”
何咸满脸的委屈,嘟囔道,“父亲大人,那刘德天生怪力,我。”
“混账,这是借口吗,平日让你习武熬炼身子,你以喜欢文事推脱,长的跟病秧子似的你还有脸了,我何进粗鄙却有力,可你呢,屠夫的儿子打不过书生,你怎么还有脸去找人家说什么十日后比试,你真心想气死我是吧?”何进气不打一处来。
今日何咸醒来就去找刘德的事情他早得到汇报,若是何咸真的将那刘德暴打一顿,他也不会说他什么,可偏偏何咸在明知道那刘德天生怪力的情况下,还要和刘德相约十日后比武,简直就是被揍了一次不过瘾,还要碘着脸皮迎上去再被揍一顿,要将何家面皮丢尽的节奏。
“父亲,那刘德被姑姑派人打了一顿,十日之内未必能恢复,孩儿有信心。”何咸嘟囔道。
何进更是恼怒,抓起茶杯就砸了过去,“你是猪啊,该仗势的时候不仗势,不该仗势的时候偏偏仗势,你以为那刘德会安心等死?今日我派何冲带上禁军去找那刘德,本想就此做了他,可刘德踪迹全无,何冲反而被太学生拦住,好不容易才脱身,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何咸垂下了头,此时他算是明白过来,自己白天被刘德给点了,这顿骂还真是该。
“父亲,刘德绝对逃不出洛阳,不如……”何咸想了想,弱弱的说道。
“哼,我还用你教,早让何冲去寻人了,咸儿,你也老大不小,该长进长进了,你若一直如此,他日我何家家业怎能放心交给你。”何家苦口婆心,叹息一声。
何咸面露惭愧之色,倒是让何进心里舒服不少,当即狞声道,“此事你无需再理会,那刘德竟然敢打伤你,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蹇硕的住宅,刘德猛地打了个喷嚏,口水直冲刚回来、面有不善的蹇硕,刘德丝毫没有自觉,嘟囔道,“又有哪个混账东西在惦记本少爷,蹇大人,这世道艰难,怎么好人总被惦记?”
蹇硕面皮子抽动下,不着痕迹的抹去脸上的口水,坦然道,“刘德,我蹇硕活了三十有八年,没皮没脸的人见的多了,可能有你这火候的,还真是少见,你在我这里放肆还可以,但若是明天见到太后,你还敢如此的话,某可以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刘德自动的忽略了蹇硕前面的埋汰话,眼神猛地一亮,“蹇大人,太后愿意见我?”
蹇硕再次有种将刘德拍墙上的冲动,这玩意儿听不懂人话还是咋地,可一想到刘德的后手,蹇硕就只能忍着,冷喝一声,“某能做的都做了,刘德,你可别在太后面前跟我乱嚼舌头,否则……”
刘德哈哈一笑,“蹇大人,安了,你帮我这次,他日刘德必有厚报,谁让咱爹取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我留德,咱以德服人。”
蹇硕……
第八章 谋蹇硕礼觐太后()
蹇硕家的伙食不错,加上刘德死皮赖脸的跟蹇硕讨要了一根老蔘熬药服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刘德的身子骨已经好了许多。
说来也怪,解渎亭侯一脉多是病秧子,像汉灵帝刘宏早死的老爹前解渎亭侯刘苌,以及刘德早死的老爹刘保,甚至连汉灵帝刘宏也是如此,哪怕身为皇帝有宫中珍品滋补,史载也不过活了三十三岁而已。
但刘德这身体却有些怪异,十五岁的少年长的有点急,堪比十八岁的汉子,身体不肥不瘦健康标准,劲道更是十足,否则怎能将何屠夫家的小子揍的满地找牙,当然,最让刘德满意的是,继承了老刘家的优良基因,这具身体很是有些小帅,不说貌比潘安,却也耐看十足。
“公子,你一大早上的对着铜镜看了足足半个时辰,你这是闹哪样,虽说待会就要去面见太后,可你这般自恋到底是想咋地,要不要我去给你买朵小黄花戴上?”老仆刘全早已经不耐烦了。
刘德却毫不羞涩的继续盯着铜镜开,前天半夜醒来后,折腾了一天,刘德都还没来得及知道自己到底长什么样,现在这么一看,顿时满意的不行,放在后世那妥妥的是靠脸吃饭的天皇巨星级别颜值,至于刘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