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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汉逍遥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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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一颗苗子,自从陷入了宫廷之中,先有外戚窦氏专权,后有党人宦官争斗,内有董太后贪财等种种不良因素,慢慢的自然就长歪了,以至于用盖勋的话说,“吾仍见上,上甚聪明,但拥蔽于左右耳。”

    刘宏这皇帝做的并不顺心,但总的来说,还算是个明白人,只是被时代所左右,受左右所蒙蔽,这点从他此次处理板楯蛮之乱,能够听得进别人的意见,并且平定叛乱,就可以看出一些苗头来。

    只是刘德自己也知道,想要纠正刘宏那些早已经养成的性格和怪癖,不要说他这个刚认的所谓堂弟,就算是整个大汉的高明之士合力,也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士人结党,宦官为祸即将民不聊生的年代,刘德所能做的,仅仅是保全自身,再偶尔发点肺腑之言,不要去触摸撩拨皇帝哥刘宏的敏感点而已。

    “刘德,听闻你拜王越为师习武,又和蔡邕就学习文,倒也是有心上进,但日前蹇硕言及你要行商天下,为天下士子提供侯纸,此事虽好,但你乃是皇亲,可不能沾染上商事,而为人鄙夷。”刘宏兴致有些高,让刘德落座之后,摆足了哥的做派。

    刘德连忙道,“皇、皇兄教训的是,其实我只是出了个主意,具体的事情都交给别人来操作,我大汉十三州,多有文人学子苦于无纸张方便学习,这也算是功德之事,此事本该有侯府来运作……”

    “此事蹇硕已经和我说明,我堂堂大汉皇帝,更是不能沾染商事,你能留下司隶供皇室之用,已经是有心,此事我并不是怪你,而是提醒你而已,你天生机巧,但还需向学。”刘宏打断了刘德的话,一副教训模样。

    刘德不敢顶嘴,心中却是点了个赞,这刘宏还是明白事理的,收了好处,没真与自己为难。

    “皇兄不怪就好,其实除了侯纸之外,或许还有其他能做经营之事,到时候必先得皇兄恩准,我再试行。”

    刘宏眼神一亮,问道,“你可是有其他新鲜之物可拿出来,可让皇兄开开眼界,说来也是气恼,自光和元年,皇兄顶着压力开了鸿都门学,如今已经有四年多的时间,可到底没有培养出多少真正有旁门别艺之人。”

    刘宏拍了下大腿,活脱脱话家常模样,可刘德听到这鸿都门学,却是眼神一亮。

    身为前太学学子,后中文系的研究生,他怎能不知道鸿都门学。

    光和元年二月,刘宏设置鸿都门学,将孔子及其七十二弟子的画像悬挂其中,但实际上在这所学校里,并不是研究儒家经典,而是探讨辞赋、书法这类刘宏感兴趣的学科,堪称是中国最早的专科学府。

    但实际上,鸿都门学是宦官们为了培养拥护自己的知识分子,而与士族势力占据地盘的太学相抗衡的产物,借这汉灵帝酷爱辞、赋、书、画的缘由,办的新型学府,收的是平民子弟,因设在洛阳鸿都门而得名。

    鸿都门学自成立开始,就受到太学为主要阵地的士人学子的鄙夷,虽然在宦官的竭力帮扶下,刘宏不断重用出自鸿都门学的学生,出有人官至太守、刺史,入朝则官至尚书、侍中,甚至还有封侯的人,但都不能改变鸿都门学的尴尬地位。

    可无论如何,鸿都门学作为这个时代的一个另类,作为刘宏荒唐举措中的一个死证,却仍然有着很积极的存在价值,至少鸿都门学打破了独尊儒术束缚,培养了好一些别样的人才。

    只是和刘宏这棵皇帝苗子长歪了一般,鸿都门学身为宦官势力支撑起来的学府,自然也是歪的,可就算这长歪了的学府,却为后世朝代创办各类专科学府提供了参考。

    刘宏提及鸿都门学或许是有恨铁不成钢之意,可刘德却动了心思,鸿都门学既然可以研究辞赋书画等文艺类,为何不能开设工科类一类真正有实干用处的学科呢?

    看得出刘宏确实重视鸿都门学,刘德心思念转之间,试探着问道,“皇兄,我听闻过鸿都门学,身为太学学子本不应谈论,但既然皇兄谈起,有几句话我却是想说。”

    刘宏本就是感慨一番,鸿都门学创办四年也算是出了些人才,但和他臆想中的有些出入,没有能如刘德一般改进侯纸的惊艳表现,这才感慨而已,却不想刘德竟然接了话。

    刘宏并非笨人,一个笨蛋是弄不出那么多让人哭笑不得,却着实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的,就说刘宏发家致富的手段,那都是杠杠的。

    只是他显然没有闹明白什么是自己的主业,走的有些偏了而已。

    “刘德,你但说无妨,今日不是君臣相见,只是兄弟闲谈,不用忌讳什么,随意就好。”刘宏略有期待的看着刘德,很想听听他的高见。

    平时他若是在人前提及鸿都门学,连蔡邕那样的大儒都是一脸鄙夷,没想到身为蔡邕的学生,刘德却似乎有不一样的意见。

    刘德心中其实有些忐忑,虽说他和蹇硕走的近,但宦官的名声实在是太臭,若是为鸿都门学说话,指不定会被士林中人嗤笑,更会被蔡邕那老头打出门外去。

    不过鸿都门学却让刘德想到了他让夏老二找来的那些匠人,这些家伙有一手的技能,但学识太差,想要搞创新先天不足,可鸿都门学中,却都是文化人,至少能研究辞赋书画的人,多少肚子里有点墨水,若是能引导一番,倒是未必不能有所作为。

    细细思索片刻,刘德这才开口,道,“皇兄可记得安帝之时的张子平?”

    刘宏微微一愣,问道,“你所说的,可是制作浑天仪与地动仪的张衡张子平?其人孤倒是听说过,至今宫中仍然有他制作的浑天仪和地动仪等物件,你为何忽然提及他?”

    刘德笑道,“皇兄,我觉得,鸿都门学与其开设辞赋书画等学科,倒不如以张子平为师,开设天文、地理、数学、制图、机械工巧等务实学科,这些虽然是杂学,但对我大汉确有着实干之用,反而辞赋书画乃是太学专长,鸿都门学如何也是赶不上太学的。”

    刘德顿了顿,见刘宏并没有直接反对,这才说道,“一来这些学科能培养实干之才,不似辞赋空谈还谈不过太学,让皇兄失望,二来若是能做出更多新鲜且实用的如地动仪的物件,讨得皇兄欢心又能利国利民,三来,鸿都门学不与太学冲突,皇兄耳根子也清净。”

    刘德小心的措辞,既勾起刘宏的心思,又不至于将自身置身于是非之中,更提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就鸿都门学现在的那些学子,学的是赐福书画,这些可是太学的拿手本事,如果不是有宫里的宦官帮忙,鸿都门学的学子岂能斗的过太学为代表的士子?

    可若是变通一番,开设张衡为代表传下来的那些杂艺旁学的话,就又不一样了,张衡可是在整个华夏文明中都留下浓重一笔的人物,人称科圣。

    如今虽然已经过世,可离这个年代很近,不过是才过了数十年而已,张衡的那些学识必然还有人传承,而他的笔记等,必然还在张家。

    若是能让鸿都门学继承张衡之学,对于整个大汉乃至华夏民族来说,都是功德之事,刘德曾瞻仰过出土的地动仪,对张衡更是万分佩服,如此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哪怕冒着得罪这个时代独尊儒术的那些儒生的危险,刘德也想要争取一下,最多不过是被士人鄙夷,被蔡邕那老头逐出门户而已。

    刘宏听了刘德的话,并未发表意见,而是在思索刘德所说的话,鸿都门学在他心中有着比太学更高的地位,毕竟这是他自己亲自创办的学府,可之前鸿都门学确实让人失望,而且遭到太学士子的抵制。

    刘德没有打扰刘宏的思考,这是一个平时昏庸,若是真的用了心,就是聪慧的皇帝,说的多了,反而不美。

    “刘德,你所说的这些,真的能为孤带来一些新奇的东西,辞赋书画乃是我生平所好,可若是真的如你所说能利国利民,却又是好事。”

    刘德一听就知道刘宏是心动了,说白了,刘宏创办鸿都门学,不过是寻新鲜刺激而已,可有什么比得上一样一样的新事物出现更显得刺激之事。

    当即,刘德肯定道,“皇兄,远有张子平,近有蔡候发明造纸之术,这些在旁人眼中的杂学,实则有着大用处,虽然不登大雅之堂,却能补国之不足,我觉得,此事大有可为,若是鸿都门学造福万民,皇兄凭此足以青史留名。”

    刘德此话一出,刘宏顿时眼神贼亮。

第六十四章 宦对宦来儒对儒() 
身为皇帝,刘宏很有自知之明,就朝中那些大臣时而恨不得磕死在大殿上的做派,百年后他想要有个好名声,甚至是有个好的谥号,那是不可能的。

    就刘宏自己也知道,自己很多时候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地道,做过的荒唐事更数不胜数,刘宏一句青史留名,却是让他一整颗心都火热了起来。

    身为人君,谁不想死后被后人时不时的夸奖几句,可论他做过的事情,例如逼死皇后、党锢之禁、卖官粥爵等等,哪一样都能让他遗臭万年,这可不是刘宏想要的。

    如今刘德竟然说鸿都门学若是开设杂学,传播利民之术,不说青史留名,只要在他混账的人生上画出一笔正面评语,就足以让刘宏心动。

    “刘德,你此话果真?”刘宏越想越是上心,目光都带着一丝炙热。

    越是荒唐之人,越想得到正面的认可,此时的刘宏,显然正是如此。

    为了身后能有个好名声,刘宏也是拼了。

    “咳咳,皇兄,此事或许开始有些波折,不被正统学子所理解,可当真正做出成效来后,必然会得士人理解,何况我所言鸿都门学不精儒术,只学杂学为民服务,仍然是以儒学为尊,外学为用而已,应该不会被反对吧?”刘德有些迟疑。

    自从汉武帝时期,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也就刘宏这二杠子另起炉灶开了鸿都门学,算是有了个好的开始,可若是真如刘德所言鸿都门学开设百家杂艺,势必会遭到儒生的抵制,这个时候,刘德得先给皇帝哥提个醒。

    刘宏一听,顿时有些犹疑,这是一个大问题,辞赋书画勉强来说,也算是儒术技艺,可若是杂学,还真会触碰到那些儒生的痛处。

    刘德也不急,反正他就是这么一提,敢不敢做,可就得刘宏来拍板,谁叫他是皇帝哥,掌握着天下大权。

    哪知道刘宏也不是好糊弄的人,眼见刘德安坐在侧,老神在在的样子,就不由得撇嘴,“刘德,此事是你提出的,你可有解决办法?”

    刘德犯难了,讨道,“皇兄,我人轻言微,哪能有什么主意,你就当我闲谈算了,这可是要命的大事。”

    刘宏顿时不乐意了,“好你的刘德,专门来吊孤的胃口是吧,鸿都门学确实要改一改了,嗯,这事既然是你提出来的,孤交给你如何,你改进了侯纸,也算是有点资历……”

    刘德连忙摆手,“皇兄,你可别害我,就我一个少年,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残害祖国的花朵吗?”

    此时刘德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没事儿提什么鸿都门学啊,现在可不是后世那个学以致用,百花开放的年代,儒家的正统地位,可正是从汉朝开始确立的。百;度;搜;索;→;愛;♂;去;♀;小;♪;說;★;網;w;w;W;.;A;i;Q;u;X;s;.;c;O;M;

    刘宏也就是脑袋抽了一下,才会创办鸿都门学,自己瞎掺合什么。

    “这可由不得你,除非你能给孤找出更合适的人选来,否则,身为孤的堂弟,你得为孤分忧。”刘宏见刘德那懊恼模样,不由得心中一乐。

    平时在这宫中,不是宦官掐媚,就是大臣横眉,像刘德这样话家常般的打趣,倒是少的紧。

    刘德很是无语,看来刘宏这皇帝哥是赖上自己了,可谁叫他嘴贱呢。

    不过刘德可不是乖乖就范之人,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既然无法推脱,刘德眼珠子转动之间,已然有了主意。

    “皇兄,我才能不足,你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我,我可玩不转,不过若是你敢用人,可未必没有能人。”刘德说着,心中已经在琢磨人选。

    这个时代还是有不少能人的,就杂学方面,精通的人也不是没有,比如张衡所在的张家,必然继承有祖学,何况这宫中就有一个这方面的天才,另外还有一些出名的大儒,也是此中高手。

    这么一想,刘德就淡定下来,这却是让刘宏纳闷。

    “都说你刘德机巧过人,莫非你已经有了想法?”刘宏忍不住好奇。

    若是刘德没有提及那独尊儒家之事,恐怕这是压根就不算什么,可既然明知道有这麻烦,就连刘宏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如今的满朝大臣,可都是儒生。

    “咳咳,皇兄,我朝有不少奉行经学致用之人吧,只要你肯让他们来主持鸿都门学,传授譬如算学、天文、地理等杂学,必然可以减轻儒生敌意……”刘德说着,心中已然有了人选。

    可就在这时,一旁的封谞却突然开口,道,“皇上,恕老奴斗胆,这怕是不行。”

    刘德诧异住口,有些意外的看着之前还有点巴结自己,可此时却明显带着敌意的封谞。

    “封谞,此话怎讲?”刘宏皱了下眉头,显然封谞这横插一杆子,让他有些不喜。

    封谞连忙跪下,叩首道,“皇上,鸿都门学是我等奴婢替皇上管理之学府,当初闹的那般僵,若是贸然请来大儒教授,岂不是意味着皇上向臣子认输?”

    刘德一愣,随即心中恼怒,这封谞好恶毒的心肠,这是明摆着给他上眼药呢,不过封谞此话倒是没说错,当初刘宏为了开鸿都门学,可没少受朝中大臣的白眼。

    只是封谞的意思刘德更是明白,鸿都门学是宦官培养忠于自己的人才的摇篮,鸿都门学的学子出来后,也是宦官举荐当的官,可以说是宦官对抗太学为代表的士人的阵地,岂能被大儒插上一脚。

    本来这其中没有刘德什么事,哪怕刘宏拒绝了,也不过是当谈资而已,可偏偏,封谞话里藏刀,若是刘宏真的小心眼,他刘德可不妙。

    果然,当刘德再次看向刘宏的时候,刘宏面容显然有些冷淡了下来,这刘宏亲近宦官可是出了名的,刘德若是真的被封谞这石头落到实处,可就不妙了。

    当即,刘德故作轻松,笑道,“皇兄,封大人此话倒是有些道理,不过这不是拒绝改变的缘由,就我所知,宫中中常侍毕岚精通技巧之学,乃是堪比蔡候那般的大才,若是由他主掌鸿都门学,再辅以大儒开设杂学之课,或许就能改变如今鸿都门学不尴不尬的局面。”

    封谞听到这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就连刘宏也是意外。

    怎么好端端的,扯到了毕岚的身上,毕岚身为和张让等齐名的十常侍之一,也是刘宏最信任的亲近,但刘德应该和毕岚拉不上关系才对。

    “咳咳,皇兄不用如此看我,我曾听蹇硕提及过毕岚的本事,此人若是专心于技巧之事,成就当不下于蔡候,鸿都门学乃是陛下开设,当不区分宦官还是儒生才对,如此才显陛下贤明,至于所谓认输,啧啧。”

    刘德啧吧了下嘴巴,却并不明说,但意味已经很明显了,是对封谞无声的反击。

    刘宏果然若有所思,道,“若是以毕岚为祭酒,倒是不错,此人乃是孤亲信,且真有几分本事,只是如此的话,仍然会遭到儒生反对,你可有计较?”

    封谞一听这话顿时垮了脸,刘德将毕岚抬出来,他想要反驳都难,毕竟毕岚是宦官,且是最得刘宏亲近的十常侍之一,同为中常侍,可封谞相比较毕岚来说,可就差远了。

    刘德以宦官对宦官扳回了封谞的恶毒进言,顿时更是不再犹豫,这事儿已经不是可以随便马虎了事,否则不仅蔡邕等儒生会对自己鄙夷,好不容易建立的名声毁于一旦,就连封谞等这些宦官也会对付自己。

    毕竟,鸿都门学可是宦官的地盘,刘德却要在这个地盘里面让死对头儒生士子插足,简直就在挖宦官们的祖坟啊。

    “皇兄,恕我斗胆提及一人,若是皇兄肯赦免此人之罪,并启用他来鸿都门学教授算学等旁门杂学,不仅士林不会有任何意见,更能稳住鸿都门学风气,只是此人有些敏感,我怕……”刘德说着,反而有些迟疑。

    刘宏眼神一亮,“速速道来,何人可担任此重任。”

    “北海郑玄郑康成,康成公乃是经学大师,当世大儒,其人遍注儒家经典,曾攻《京氏易》、《公羊春秋》、《三统历》、《九章算术》等,乃是当世不可多得的饱学多才之事。”

    刘德说着,小心看刘宏的反应,而一旁的封谞已经在冷笑。

    郑玄名头响亮,却遭受党锢牵连,而党人最遭刘宏忌讳,刘德若是言及旁人,或许还可,但若是涉及党人,则是自寻死路。

    “皇兄,我是就事论事,若是犯了忌讳,你可别怪罪于我,让郑玄来做这个鸿都门学博士好处有三,一者以他之学识成皇兄之好事,二者能显皇兄之胸怀和英明,三者,以大儒引领,皇兄就算开遍杂学,也不会引来非议,务实而不用背负骂名,这买卖做的过。”

    刘德不待刘宏开口,就先进行解释,郑玄这人非常敏感,他若非被逼急了,也不会搬出这尊大佛来。

    刘宏眉头微皱,眼中眸光闪烁,却是有些迟疑不定,刘德咬了咬牙,说了句,“皇兄,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第六十五章 宫中对阵论鸿都() 
刘德的话一度撩拨的刘宏心痒痒的,不过最终没有当面被他说服,而是说要考虑考虑,刘德也不急。百;度;搜;索;→;愛;♂;去;♀;小;♪;說;★;網;w;w;W;.;A;i;Q;u;X;s;.;c;O;M;反正鸿都门学改变与否,与他关系不大,倒是封谞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阴冷,让刘德心中暗自警惕。这个年代的宦官没有几个好人,尤其是能当上中常侍的宦官,就刘德所知,也就一个毕岚还算是有些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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