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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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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的话,监察府怕是就要面临一次灾难性的内部大清洗,也绝对会在朝堂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即使和朝堂离的比较远,但赵云安也同样清楚,在大顺朝的朝廷里面,监察府可不是个受欢迎的角色。只要有机会,文武两系的官员们,绝对不介意联合起来让监察府从大顺朝的官员序列里直接消失。

而通过曹乔木,赵云安却又清楚的知道,目前监察府内部还是一如既往的严格。特别是受皇家直接控制的内府,这个负责监督监察府的机构更是安稳如山,没有丝毫的异向。

只是,这么一来,就无法解释这些山越人的武器是从何而来了。

“难不成是这些山越人手里自己有个铁矿?还是说,这些武器都是北边的蛮子偷偷运过去的?”赵云安胡思乱想中,也只能想到这么两个可能性。而其中,赵云安倒是宁愿相信前者,因为后者所带来的影响就太大了。

“这些问题都不甚重要。”挥退了钟诚,曹乔木这才一脸凝重地回答赵云安道:“关键是,这一次数县同时遭劫,显然是有人在背后策划,而且是酝酿已久的一次行动。但是,我们监察府却是半点消息也没收到,这很不正常。”

赵云安听了,却是忍不住皱眉。曹乔木刚才说的问题的确很严重,但却和他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他在意的是这一次山越人的突然出现,会对整个环太湖地区、苏州府甚至整个大顺朝造成什么影响。

特别是江南一带承平已久的百姓,会不会因为这一次突然到来的劫难而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骚动,甚至会不会让某些藏匿起来的老鼠误认为这是一个可以冒头的征兆?虽然在之前的二十来年里头赵云安对于政事一直都不大关心,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赵云安对大顺朝内部的环境就一点都不知情,毕竟大顺朝从建立初始就与以前的所有朝代都不相同。

“京城那边去了消息没有?”赵云安暂且放下心里的担忧,很是严肃的看着曹乔木。

曹乔木却是同样一脸严肃地回答道:“消息一式两份,一份用快马传递,一份用信鸽分批次传递。此事事关重大,由不得我不谨慎些。”

对于自己这位二姐夫的敏锐,赵云安却是十分欣赏的。脸上神色微微松懈后,赵云安却是又问道:“谭纵现在到了无锡,监察府那边我不好插手,你看你是不是能给予一点支持?这人也算得上是足智多谋,而且用起来也不用太担心,倒是可以让他先去摸一摸底子。正好苏州府知府被山越人绑了,却是一个好机会。”

赵云安这话已经说的十分明显,显然是想让谭纵这个当事人借闵志富被绑架的事情,去摸一摸山越人的底细。只是他语气里透露出来的对谭纵的信任却是有些太足,若是有旁人听到了,怕是就要惊呼三声了。

曹乔木却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对于赵云安过分信任谭纵的事实他不仅不奇怪,反而说道:“让谭纵去办倒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一次监察府在无锡县那边的布置也有些损伤,我必须过去一躺。而且卷子我这边也准备好了,正好一并带过去,便算是给他的身份来一个盖棺认定,也算是给官家一个交代。”

“那便是极好。”赵云安却是点头道:“你便先一步动身,待我处理完王知府的事情,我便去无锡与你回合。说不得,若是你们进展顺利的话,介时我还得请老将军也随我走上一遭。”说罢,却是终于露出一副轻松神色,随即又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自嘲道:“当初被老头子一支玉如意诓来江南给他办事的时候我就觉得没好事,没想到竟然还多了这么多变故,却是亏大了。等回京城去,非得让老头子给我补偿回来不可。”

正出房去的曹乔木听了,却是微微一怔,随即无奈地摇摇头。对于自家这个“没甚子出息”的小舅子,他却是无奈的很。而且,敢喊官家作老头子得,也就是自小就得宠的这位了,便是当今的太子殿下私底下也是一口一个父皇的叫着,又哪敢这般随意。

走到房门口,赵云安忽地又转过头来,随意道:“对了,我却是差点忘了一件事情。谭纵这家伙下苏州前,却是让我手下的人帮着他办了件事情,估计跟王仁落水有点关系。待会我便让人把卷宗拿来。你别说,玩这些小伎俩这小子还当真有两把刷子,看样子他来的地方也不简单,怕是比上一位那会儿要高明的多。”

赵云安却是听得感兴趣起来:“那你快些让人送来。听你这么说,我却是越发想知道他是从哪段儿来的了。也不知道等他看见那份卷子是什么表情,会不会跟活见了鬼似的。”说着,却是大笑起来。

“像他们这种人,活见鬼怕是难了。只不过撒手就溜的却是不在少数。特别是太祖后面的那些,更是如此。”曹乔木说着,却是也笑了几声,最后又提醒赵云安道:“我估摸着无锡那边的折子怕是就要过来了,你看是你单独列一份,还是干脆夹一起送上去,你这却是得拿好主意,别给人钻了空子。”

说到“人”字时,曹乔木明显加重了语气,显然是意有所指,并非随意说的。

赵云安却是点头道:“这些我自然省得,却不会那么蠢笨。那些人也就欺负欺负我大哥老实,不会拿他们怎样,放我这儿那些招数却不好使了。”说着,却是一脸笑意地将从笔架上拿来一直干燥的短笔,在手上随意地转起了笔花,嘲弄道:“我不过是一个疯名在外的王爷,他们即便想拿我做文章也落不了我身上一根汗毛。如果能有本事把我压在京城,我倒是反过去要谢谢他们才对。”

“反正你却是小心些,也免得你姐姐为你担心。”曹乔木却是难得的露了几分感情,又顿了一顿,最后才说道:“玉昭那事虽然是祖上的规矩,但你也注意着些,别把事情弄岔了。”说罢,曹乔木这才快步走了。

无锡县县衙

谭纵搁下笔,拿着一大沓的信件以及那张写有黄生好名字的借条从靠背椅上站起来,甚至很不引人注意地抖了抖腿肚子,这才一脸笑意地把一脸恭敬之色的李福秀招到了面前,再把东西全部递了过去,然后才一脸浅笑地坐了下来。

谭纵这个时候很确信,连续两个来小时的公堂对峙到这会儿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尾声,至于民众们期待的民胜官的高潮戏码今儿个怕是就上演不了了,因为谭纵这个时候已经明确无误的找出了这张借条上的破绽——虽然和谭纵事前的设想有些不同,但结尾相同就行,过程倒是不大重要了。

事实上,那个拿了银锭子的青皮就开始鼓噪什么不怕谭纵的大官身份,但从头到尾,这货除了一张有黄生好签名的借据外,就再拿不出任何东西。

而当谭纵提出要林青云验明笔迹真假的时候,那青皮虽然仍然强作镇定,但他身后的几个人却是暴露出了他们的心虚。而等李福秀带人从黄瑶家里找出黄生好生前的书信,就着落款一一比对时,那人仍然是一副镇定模样,似乎当真没有半点虚假。

最后等公堂上的推官比对了半天,最后却说出字迹无误的时候,这人虽然腿肚子都在打颤了,但眼中却是露出了一丝带着猖狂的得意,而他身后的几人却似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竟是半带虚脱,半带欣慰地跌坐在地。

对于推官的鉴定,谭纵自然是信服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谭纵最多也不过是自认倒霉,然后掏一百两银子出来把那借据赎回来而已。只是那几个青皮的不堪还是让谭纵心有疑惑,便仗着自己六品游击的身份,当堂要进行复验,而且要亲自鉴定。

而很幸运的,仗着后世那些电视剧、电影的功劳,谭纵的确在半个小时的笔记对比下,很快地就找出了借据的破绽。

“林大人,我已在七封信件上分别勾注,烦请林大人与借据笔记一一比对,必然能看破这张所谓黄生好生前亲手写手的借据的真相。”谭纵说完,等林青云一脸凝重的分别比对完,直至将信件放下,谭纵却是又站起来,看也不看已经完全跌坐一地的青皮们,直接剑指那他们道:“林大人,这回谭某应该有资格状告这几位百姓诈取钱财,攀诬大顺官员了吧?”

谭纵这话一出来,堂外原本就有些骚动的百姓顿时就如炸了锅似的闹开来了。而堂里的几个青皮却是直接面无血色的瘫倒在地,便是那一只强撑着的为首的那青皮这个时候也是一脸的枯色。

大顺朝的律法虽然鼓励百姓举报官员不法,但若是攀诬官员的话,却也是重刑!便是最轻的那也是脸上刻字、发配北地为兵,重的却是先要在面上、身上刺字,随后再遣往海外之地,当那茹毛饮血的野人!

第二一零章 平抑市价

谭纵从县衙出来,期间并未和林青云有太多的接触,并且对于林青云所谓的留一步叙话的邀请也婉拒了。在谭纵看来,林青云在公堂上的表现已经足够证明他的立场,甚至展暮云在事前的退出都足以证明事态的转变。这个时候再和林青云走这么近,就没有什么必要了,否则倒是容易让林青云误会,以为谭纵缺了他个无锡县的县令就什么都干不了。

对于那几个青皮,谭纵相信自己并不需要再去多什么嘴。自己在那七张信纸上勾注的已经十分明显,而且那些青皮里也有人抵抗不住,直接就要求自首了。所以,这个案子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和谭纵没了多大关系,再往下去就是让这无锡县的推官去量刑了。

至于这些青皮是判个发配北边,亦或者是去海外拓疆,这些谭纵却是懒得去想了。反正对于谭纵来说,这些青皮不论是哪种结果,都不值得谭纵去担心他们会否有翻身的机会——即便在北地立了功,可也得先立下一定的功赎罪才行。

而再要爬到和六品游击相若的位置,以大顺朝的规矩而言,怕事一辈子都难。

这一场案子的虎头蛇尾让谭纵很是有些意兴阑珊,走出县衙时竟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干什么。虽然明明身上一大堆事情,比如无锡县的民心、比如闵志富的生死、比如南京全府内各支流、水域的水位,这些统统都被谭纵放在心上。

可这会儿,他仔细思考过后却不得不承认,即便他有心想做些什么,可官场上自有官场上的规矩,没有上面的委派他却是不方便出这个头。至于原本的目的地苏州府那边,当闵志富被山越人劫走后,就已经没有去的必要了。

不过,这么一想后,谭纵却是忽然记起了原本跟随在那位死的极其冤枉的闵大公子身边的那位巡捕司押司钟庆春。他却是隐隐记得,这钟庆春虽然受伤不轻,但毕竟是活着回到了无锡县,只是这会儿却不知道这货却是躲到哪养伤去了。

至于钟庆春会不会偷偷跑回苏州,谭纵却是想都不敢想的。闵志富被绑走,闵欣被杀,这钟庆春如何敢回去面对闵家的人?要知道,闵志富被劫一事,即便连林青云也是吩咐下去要暂时瞒着,否则整个无锡县怕是早乱套了——连一府知府都保不全,百姓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安全感!

因为在想着事情,站在县衙门口久久不去的谭纵却是没注意到两边从小门出来的百姓见着他却是都纷纷避让了开来,只是一边避让开一边却又对谭纵投去好奇的眼神。显然刚才在公堂上,谭纵先抑后扬的表现让这些人记忆犹新。

王坤云这时却是从后头赶上来,轻声询问道:“大人,这便要回客栈么?”

“回客栈?”谭纵却是呓语了一声,随即却是苦笑道:“回客栈去又能干甚子?走吧,你们带路,带我去黄家看看去。”

严谨与王坤云却是对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谭纵这又是干什么。不过对于谭纵的吩咐,两个人自然不会有什么话说,一前一后就带着谭纵往黄家去了。

一路上,三个人穿着有别与常的公服,很是吸引了百姓的视线,特别是谭纵一身玄色,更是让百姓指指点点。但凡有点见识的,却是都看出来了,谭纵这身特殊的玄色衣服,乃是监察府的标准配置。一时间,议论四起,但更多的,却是纷纷认为谭纵的出现,必然是南京府王知府请来协查山越人的。不知不觉间,这些无锡百姓对于山越人的担心,却是在谭纵的无意中降低了许多。

“老爷。”姚新推开门走进书房,见着自家老爷姚玉正在书案前作画,便走到书案旁站定,只是住口不言,静静在一旁观看。

姚玉这一副画画的乃是山水,姚新虽然出城出的少,但却是也看出来,画上的应该就是城外的姑苏山。特别是画中那一幢翠绿中的红砖,显然便是姑苏山上的姑苏庵。姚新知道,姚玉年轻时曾喜欢过一个女子,只可惜双方缘分不够,这女子最后却是嫁了别人,最后又因为丈夫早死,甚至连孩子也夭折后,这女子心灰意冷下便捐了一身的身家去庵里带发修行。

这件事情在姚家并不是什么秘密,甚至连姚玉的几个子女都清楚。只是姚玉在这件事情上把持的极好,即便心里惦记着,却也只是偶尔让人送些财米油盐的上山去,自己却从未进得姑苏山一步,最多也只是在城墙上远远望上一眼。

所以,姚玉这画画的虽好,可那姑苏庵却也只能占画中的一角,概因姚玉看到的,就只能是这个样子的姑苏山。

将最后一笔画好,姚玉将笔一丢,轻声吩咐道:“找人拿去裱了,便放到画室里去吧。”

姚玉几乎每隔一两个月便要画上这么一幅,若是满意的,就让人裱糊了放好。若是不满意,在书案上放个几天,自然就会有下人收起来卷好束之高阁——撕了或者烧了却是没人有这个胆子,即便是家里的几个少爷小姐也没这胆量。

姚新轻声应了,却是小心翼翼地拿双手虚捧着放到了房里头的长案上。这画不过是刚画好,墨迹都还未干,必须先在这阴干了才能拿去裱糊。

姚玉在茶几边坐下,等姚新过来斟上茶,这才发问道:“说吧,又有什么事情?”

姚新却是小心翼翼道:“黄家那边又把价格提了半成,几个掌柜都差了人过来问,我们要不要跟着把价钱提上去。”

姚玉轻轻抿了一口茶后,双眼却是微闭着的,似是在回味茶在口中的余香,好半晌后才开口道:“黄家是黄家,姚家是姚家。他黄家提价了,光我们姚家什么事?跟各个铺子里的管事说清楚,这次城里遭劫,虽然铺子里流转的银两少了,但坊里的材料却是一样没少。所以咱们这价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别跟着别人在那瞎起哄。”

见姚新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姚玉不由自主就是一皱眉。只是这姚新乃是他打小的伴当,自九岁上学堂那会儿便在他身边陪着了,这几十年的感情下来,也不是这么一两次的表情能抹杀的。因此姚玉就松开眉头沉声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难处?”

姚新却是苦笑道:“老爷,我刚才去市面上转了一圈,除了那几家勾栏院外,很多铺子可都提了价了。特别是米价、油价,都已经涨了两成了。我们这样还死守着价不动,可不是吃亏么?”

“这是你想的还是那些掌柜的想的?”姚玉斜睨着眼看了姚新一眼,见姚新嘴角一阵抖动,但却是说不出话来,心里就有了谱,知道这话必然是家里那些铺子的掌柜说给他听的。只是作为他与掌柜们之间的传话人,姚新这样的立场还是让姚玉愤怒的很,因此手掌在茶几上重重一拍,就连那茶盏都差点被震的飞起来。

“短视!”姚玉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即一脸怒意地站起来,横眉对姚玉指责道:“咱们大顺朝除了北地之患外,各地承平四百多年,又何时被人这般欺负过?你以为朝廷就会装着不知道,然后让咱们无锡县的人糊涂一辈子?错,大错特错!”

“你回头去跟那些个老糊涂说清楚,朝廷必然会派人到咱们无锡县来走上一遭,甚至我觉得咱们南京府的驻军不用几日就会在咱们无锡附近集结。只要等那些山越人的踪迹一被查到,只怕立即就是雷霆万钧之势!”姚玉说到激愤处,却是又拍了茶几一掌,这一掌拍的好凶,竟是直接将那茶盏拍的跳了起来。

“到时候,这无锡县必然就是风云汇聚之地。至于咱们这些商户的损失,等那些山越满脑子被朝廷大军剿灭,自然会拿缴获的物资折算成银两后,再按各家的损失给予补偿,这在往年便有了惯例,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可你若是蓄意哄抬物价,引得民怨沸腾,你以为这些人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只怕今天多赚了一两银子,明天就得多吐出十两银子来!”

姚玉的一番话却是让姚新听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大顺朝四百余年来,所行之事与历朝历代多有不同。就比如赈灾一般,历朝历代都有拨款,可不管是强汉、盛隋,这赈灾的粮款无不是得经过层层剥壳,到最后就剩下芝麻粒大的一点。可在大顺朝就不同,一旦各地有灾,必然是赈灾款项直接到位,若是发现其中有挪用等事,一概就地免职。

说白了,就是大顺朝比历朝历代都更为在意民意。故此,姚玉的这一番话虽然看似说的有些不着边际,但却点出了关键一点:若是有人罔顾民生,趁机坐地起价,朝廷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想到这,姚新这才明白,为什么即便连黄家家主那等视财如命的老狐狸涨价也只敢半成的提,却不敢一下把这布甲提上去。

想来,这黄家的老狐狸应该也是清楚这一点。只不过,和自家这位即便在前夜交了近万两现银却还能稳坐如山的家主比起来,黄家的那老狐狸却依然免不了贪财的性子,这才提了半成的价格,以做折中罢了。

想通透这些东西,姚新却是顾不得抹干净额头上的冷汗,立即恭声道:“老爷,我这便去各处铺子里走一圈,免得那些老家伙办了错事。”

“去吧,去吧。”姚玉却似是打发人一般的挥了挥手,等姚新出门去后,这才自顾自低语道:“想来不用多久,那位林县尊却是就得派人下帖子来了。只是,那位传闻中的谭大人却又不知是什么来路?”

第二一一章 求其人头

南京府衙的公堂上,赵云安一脸苦色的处理着下面各个衙司递上来的文案。虽然这已经是各位押司们尽可能挑选过的文案,但所有的文案加起来,仍然堆满了大半个书案,让没有多少经验的赵云安不得不把每天有限的时间投入到了这份看似无限的工作里头去。

这对于一向懒散惯了的赵云安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问题。但是赵云安却不得不应承下这份责任来,因为在现在的南京城里头,他根本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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